第三章 食物权
程晨一干拾荒者在刘齐的带领下穿过大厅，随后来到了一处弥漫着浓重药水味的封闭实验室。
只见一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已经在此地等候，他一尘不染的白净模样让拾荒者们纷纷生出羡慕之情。
“就这么几个？”
白净男子不悦地问道。
刘齐脸上堆满献媚，小声说道：“博士，没办法呀，也不知道谁传出黑蛾病毒有后遗症的消息，搞得人心惶惶，都没人敢来了。”
“行了，我知道了。”
白净男子自顾自地拿出本子记载着什么，其冷漠态度与之前刘齐对王老头的模样如出一辙。
刘齐识趣地转身对拾荒者们说道：“现在你们跟着季博士，具体要做什么听博士吩咐，事后每人可以领到一份五百块钱的营养费，结束后我会送你们回去。”
拾荒者们点头称是。
交代完这些后，刘齐和博士招呼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良久后，季博士放下笔记本，冷漠地说道：“怕你们不清楚我们的实验目的而产生抗拒心理，我有必要解释一下，别到时候稀里糊涂的乱说话。”
拾荒者们闻言安静了下来，纷纷认真地侧耳倾听起来。
季博士开口说道：“我们要进行的实验是天启计划的一部分，目的是解开人体的基因密码。”
“目前我们已经确定，黑生物病毒可以激发人体的某些机能。”
“一部分实验者在感染病毒之后，体内的基因发生了不可控的变化，期间有人获得或者失去某些天赋，所以我们怀疑，黑生物病毒或许也能激发普通人的超自然潜能。”
拾荒者闻言哗然，那名叫做铁头的少年捏紧拳头激动地嘟囔道：“果然如此，和郭先生说得一模一样！”
季博士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继续说道：“这就意味着，只要配合实验，你们或许都有机会成为被誉为天命所归的狂人。”
人群哗然，成为狂人是他做梦都未曾奢望的，如今却有这样的机会摆在面前，如何不叫人亢奋！就是程晨也心动了，这或许就是这个时代的修仙方式！
为什么叫狂人？
这类人有非人的力量，一拳打死一头牛都是小，更有甚者可以击穿钢板。
几年前，曾有狂人和城卫队发起冲突，那名狂人一怒之下，以一人之力，单枪匹马一路杀到了城卫队总部，打得那些平日里趾高气昂的城卫人仰马翻。
最后还是城卫部部长亲自出面，给那名狂人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才息事宁人。
你说狂不狂？他们就是上天眷顾的宠儿！体质以及力量超越了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更有甚者，可以掌握一些强大的异能。
据说这个壁垒关口的守备大将军便掌握着强大的天火。
拾荒者时常能看到绚丽的火焰自壁垒瞭望台腾起，以此来抵御擅飞行的黑暗生物，那就是守备大将军的超自然天赋能力，也是程晨所疑惑的力量。
这样强大的力量，谁不想拥有？
程晨感到有些匪夷所思，有钱拿，还有机会成为狂人！天上掉馅饼了？
“打开天窗说亮话，实验是由最低级的黑蛾病毒来进行的，即便我们已经掌握了血清，但还是有百分之五的致死率无法避免，我不会强迫你们，如果你们现在后悔了，退出还来得及！”
这时候，人群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在内心权衡利弊。
“想收获对应就要付出！与之相比，那百分之五的致死率算个球！”
被叫作李铁人的光头少年举着拳头激动地说道：“与其碌碌无为，不如尝试一番，季博士！我李铁人无条件配合实验！真嗝屁了，我自认倒霉！”
“狂人什么概念？据说最弱的一拳都能打出五百磅的力量！”
“如果有幸成为狂人，以后谁还敢欺负咱！”
听了李铁人的话，拾荒者们各个激动不已，虽然他们并不知道五百磅的力量有多强，不过听上去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谁退出谁傻子！季博士，我李麻子也配合实验！”
“我也配合！”
⋯⋯
程晨看了一眼人群中像打了鸡血一样的李铁仁，不禁嘀咕道，这家伙该不会是季博士安插在实验者里的托吧？
此时人群翻涌，最终三十一号自愿者无一人选择退出。
季博士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很好，那么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季博士说着拍了拍手，随即几名女护士推着载满试管以及针筒的的板车来到众人面前。
拾荒者们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婀娜多姿的白衣天使们。
即便程晨咽了咽口水，无可厚非，拾荒者的世界都是肮脏不堪的，而眼前这些肤如凝脂，洁白无瑕的护士，此时就如同在他们平淡无奇的内心世界里盛开了一片绿意盎然的花朵，怎叫人不心旷神怡。
“接下来，我要在每个人身上抽取5毫升血液方便记录基因档案，然后再给你们注射稀释的黑蛾病毒。”
季博士说完后，面无表情地朝护士抬手示意道：“开始吧。”
实验就这般仓促地开始了，甚至连拾荒者们的姓名都没有过问。
护士们纷纷拿起针筒对实验体们进行抽血，然后再将获取的血液注入冰冷的试管。
每一根试管都有各自的编号，这些编号则代表着所对应的拾荒者。
在季博士看来，拾荒者们和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他完全不在乎这些小白鼠叫什么，他所在意的只有研究成果。
程晨聚精会神地盯着眼前给自己打针的护士小姐姐，忍不住赞叹道：“小姐姐，你长的可真好看，我决定长大后找个像你一样漂亮的媳妇。”
护士看着眼前全身唯独一张脸是干净的少年，不禁“噗嗤”一笑，随后轻声骂道：“小小年纪就这般油嘴滑舌，跟谁学的。”
程晨腼腆地挠了挠头，说道：“肺腑之言，有感而发，小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女护士翻了翻白眼：“有必要让你知道吗？实验结束以后我们就没有交集了。”
程晨煞有其事地说道：“当然有！我剑晨大帝可不会一直待在废墟山。”
护士闻言对程晨这个特别的拾荒者来了兴趣，此刻仔细打量一番才发现，这少年长得还挺讨喜，便说道：“叫我雪儿姐姐吧。”
程晨并不知道是自己秀气的容貌，让护士姐姐升起了好感，当下笑咪咪地唤了一声雪儿姐姐。
周遭的拾荒者见状纷纷向程晨投去鄙夷的目光，他们可没有程晨这般胆大，别说挑逗，就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
这是刻在骨子里的自卑，对于美好的事物，他们只敢远观，却是丝毫不敢亵玩。
名叫雪儿的护士取出一支漆黑的注射剂，对程晨说道：“N8740，现在我要给你注射黑蛾病毒了。”
“N8740？”
程晨满脸疑惑。
“这是你的编号，也就是你作为实验体的身份编码。”
雪儿说着便将黑色液体朝程晨体内注射了进去。
针刺感让程晨疼得龇牙咧嘴，但他还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来：
“雪儿姐！我有名字，请叫我程晨！”
女护士被程晨的模样逗笑，小声对他说道：“好的程晨，祝你好运。”
病毒注射结束，女护们从兜里掏出一支小巧的手表给每名拾荒者佩戴上。
雪儿对程晨解释道：“这支基因探测仪是科技文明留下的产物，启动后会有一点痛，不用担心，忍一忍就好，之后你身体的一切变化都会通过这支基因探测手表传递信息给总端。”
话音落下，程晨当即感受到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
如雪儿姐所说，疼痛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女护士们做完这一切后，便在拾荒者们依依不舍的目送下，推着载满血液试管的板车离开实验室。
“这几天你们只要呆在实验室里就好，其它的事情都不用你们操心。”
季博士说完，也离开了实验室，随着大门被几名保安人员关闭，实验室里便只剩下了作为实验体的拾荒者们。
此时的气氛有些尴尬，被丢在实验室里的拾荒者们忽然间有些不知所措，此时想起自己已经被注射了黑蛾病毒，内心不由地紧张了起来。
程晨被手腕上的黑色金属手表激起了好奇心，这是他头一次接触这种超科学文明留下的高科技产物。
只见手表屏幕上面亮着一行数字，“N8740”，也就是程晨作为实验体的编号，但除此之外便没有其它特别的了，把玩了一阵子后，很快便失去了兴趣。
程晨百无聊赖之下开始打量实验室，这里除了一个公用厕所以及头上的数盏平面灯以及摄像头以外，便没有其它再多的装饰了。
此时有几名拾荒者进入公用厕所探索，不一会儿，有人兴奋地吼道：“这里有好多水龙头！”
一那名皮肤黝黑的男子说着便上前用手拧开了水龙头，当下水源不要钱似的流淌而下。
平日里连漱口水都不舍得吐掉的拾荒者们见状纷纷上前抢位置，原本珍贵无比的水源此时哗啦啦地拍打着地面，拾荒者们却毫不在意，反正不要钱。
“闪开闪开！”
几名身强力壮的中年男子将其它拾荒者推了出去。
“你们干嘛插队！”
有人不满地指责着。
“插队？”
为首的中年男子捂着肚子狂笑，其小弟二话不说，上前就把说话之人按在地上拳打脚踢，其余拾荒者见状纷纷向后退了几步，不敢招惹眼前这五名男子。
领头之人豪横地说道：“真是欠收拾，连我东部废墟山杨军的恶名都没听过？以后你们要用这水，都得经过我的同意。”
很明显在东部废墟山，这五名男子是横着走的。
程晨对于这种情况早已司空见惯，废墟山的规矩一向如此，谁拳头大谁就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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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已经在此地等候，他一尘不染的白净模样让拾荒者们纷纷生出羡慕之情。
“就这么几个？”
白净男子不悦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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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知道了。”
白净男子自顾自地拿出本子记载着什么，其冷漠态度与之前刘齐对王老头的模样如出一辙。
刘齐识趣地转身对拾荒者们说道：“现在你们跟着季博士，具体要做什么听博士吩咐，事后每人可以领到一份五百块钱的营养费，结束后我会送你们回去。”
拾荒者们点头称是。
交代完这些后，刘齐和博士招呼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良久后，季博士放下笔记本，冷漠地说道：“怕你们不清楚我们的实验目的而产生抗拒心理，我有必要解释一下，别到时候稀里糊涂的乱说话。”
拾荒者们闻言安静了下来，纷纷认真地侧耳倾听起来。
季博士开口说道：“我们要进行的实验是天启计划的一部分，目的是解开人体的基因密码。”
“目前我们已经确定，黑生物病毒可以激发人体的某些机能。”
“一部分实验者在感染病毒之后，体内的基因发生了不可控的变化，期间有人获得或者失去某些天赋，所以我们怀疑，黑生物病毒或许也能激发普通人的超自然潜能。”
拾荒者闻言哗然，那名叫做铁头的少年捏紧拳头激动地嘟囔道：“果然如此，和郭先生说得一模一样！”
季博士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继续说道：“这就意味着，只要配合实验，你们或许都有机会成为被誉为天命所归的狂人。”
人群哗然，成为狂人是他做梦都未曾奢望的，如今却有这样的机会摆在面前，如何不叫人亢奋！就是程晨也心动了，这或许就是这个时代的修仙方式！
为什么叫狂人？
这类人有非人的力量，一拳打死一头牛都是小，更有甚者可以击穿钢板。
几年前，曾有狂人和城卫队发起冲突，那名狂人一怒之下，以一人之力，单枪匹马一路杀到了城卫队总部，打得那些平日里趾高气昂的城卫人仰马翻。
最后还是城卫部部长亲自出面，给那名狂人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才息事宁人。
你说狂不狂？他们就是上天眷顾的宠儿！体质以及力量超越了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更有甚者，可以掌握一些强大的异能。
据说这个壁垒关口的守备大将军便掌握着强大的天火。
拾荒者时常能看到绚丽的火焰自壁垒瞭望台腾起，以此来抵御擅飞行的黑暗生物，那就是守备大将军的超自然天赋能力，也是程晨所疑惑的力量。
这样强大的力量，谁不想拥有？
程晨感到有些匪夷所思，有钱拿，还有机会成为狂人！天上掉馅饼了？
“打开天窗说亮话，实验是由最低级的黑蛾病毒来进行的，即便我们已经掌握了血清，但还是有百分之五的致死率无法避免，我不会强迫你们，如果你们现在后悔了，退出还来得及！”
这时候，人群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在内心权衡利弊。
“想收获对应就要付出！与之相比，那百分之五的致死率算个球！”
被叫作李铁人的光头少年举着拳头激动地说道：“与其碌碌无为，不如尝试一番，季博士！我李铁人无条件配合实验！真嗝屁了，我自认倒霉！”
“狂人什么概念？据说最弱的一拳都能打出五百磅的力量！”
“如果有幸成为狂人，以后谁还敢欺负咱！”
听了李铁人的话，拾荒者们各个激动不已，虽然他们并不知道五百磅的力量有多强，不过听上去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谁退出谁傻子！季博士，我李麻子也配合实验！”
“我也配合！”
⋯⋯
程晨看了一眼人群中像打了鸡血一样的李铁仁，不禁嘀咕道，这家伙该不会是季博士安插在实验者里的托吧？
此时人群翻涌，最终三十一号自愿者无一人选择退出。
季博士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很好，那么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季博士说着拍了拍手，随即几名女护士推着载满试管以及针筒的的板车来到众人面前。
拾荒者们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婀娜多姿的白衣天使们。
即便程晨咽了咽口水，无可厚非，拾荒者的世界都是肮脏不堪的，而眼前这些肤如凝脂，洁白无瑕的护士，此时就如同在他们平淡无奇的内心世界里盛开了一片绿意盎然的花朵，怎叫人不心旷神怡。
“接下来，我要在每个人身上抽取5毫升血液方便记录基因档案，然后再给你们注射稀释的黑蛾病毒。”
季博士说完后，面无表情地朝护士抬手示意道：“开始吧。”
实验就这般仓促地开始了，甚至连拾荒者们的姓名都没有过问。
护士们纷纷拿起针筒对实验体们进行抽血，然后再将获取的血液注入冰冷的试管。
每一根试管都有各自的编号，这些编号则代表着所对应的拾荒者。
在季博士看来，拾荒者们和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他完全不在乎这些小白鼠叫什么，他所在意的只有研究成果。
程晨聚精会神地盯着眼前给自己打针的护士小姐姐，忍不住赞叹道：“小姐姐，你长的可真好看，我决定长大后找个像你一样漂亮的媳妇。”
护士看着眼前全身唯独一张脸是干净的少年，不禁“噗嗤”一笑，随后轻声骂道：“小小年纪就这般油嘴滑舌，跟谁学的。”
程晨腼腆地挠了挠头，说道：“肺腑之言，有感而发，小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女护士翻了翻白眼：“有必要让你知道吗？实验结束以后我们就没有交集了。”
程晨煞有其事地说道：“当然有！我剑晨大帝可不会一直待在废墟山。”
护士闻言对程晨这个特别的拾荒者来了兴趣，此刻仔细打量一番才发现，这少年长得还挺讨喜，便说道：“叫我雪儿姐姐吧。”
程晨并不知道是自己秀气的容貌，让护士姐姐升起了好感，当下笑咪咪地唤了一声雪儿姐姐。
周遭的拾荒者见状纷纷向程晨投去鄙夷的目光，他们可没有程晨这般胆大，别说挑逗，就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
这是刻在骨子里的自卑，对于美好的事物，他们只敢远观，却是丝毫不敢亵玩。
名叫雪儿的护士取出一支漆黑的注射剂，对程晨说道：“N8740，现在我要给你注射黑蛾病毒了。”
“N8740？”
程晨满脸疑惑。
“这是你的编号，也就是你作为实验体的身份编码。”
雪儿说着便将黑色液体朝程晨体内注射了进去。
针刺感让程晨疼得龇牙咧嘴，但他还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来：
“雪儿姐！我有名字，请叫我程晨！”
女护士被程晨的模样逗笑，小声对他说道：“好的程晨，祝你好运。”
病毒注射结束，女护们从兜里掏出一支小巧的手表给每名拾荒者佩戴上。
雪儿对程晨解释道：“这支基因探测仪是科技文明留下的产物，启动后会有一点痛，不用担心，忍一忍就好，之后你身体的一切变化都会通过这支基因探测手表传递信息给总端。”
话音落下，程晨当即感受到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
如雪儿姐所说，疼痛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女护士们做完这一切后，便在拾荒者们依依不舍的目送下，推着载满血液试管的板车离开实验室。
“这几天你们只要呆在实验室里就好，其它的事情都不用你们操心。”
季博士说完，也离开了实验室，随着大门被几名保安人员关闭，实验室里便只剩下了作为实验体的拾荒者们。
此时的气氛有些尴尬，被丢在实验室里的拾荒者们忽然间有些不知所措，此时想起自己已经被注射了黑蛾病毒，内心不由地紧张了起来。
程晨被手腕上的黑色金属手表激起了好奇心，这是他头一次接触这种超科学文明留下的高科技产物。
只见手表屏幕上面亮着一行数字，“N8740”，也就是程晨作为实验体的编号，但除此之外便没有其它特别的了，把玩了一阵子后，很快便失去了兴趣。
程晨百无聊赖之下开始打量实验室，这里除了一个公用厕所以及头上的数盏平面灯以及摄像头以外，便没有其它再多的装饰了。
此时有几名拾荒者进入公用厕所探索，不一会儿，有人兴奋地吼道：“这里有好多水龙头！”
一那名皮肤黝黑的男子说着便上前用手拧开了水龙头，当下水源不要钱似的流淌而下。
平日里连漱口水都不舍得吐掉的拾荒者们见状纷纷上前抢位置，原本珍贵无比的水源此时哗啦啦地拍打着地面，拾荒者们却毫不在意，反正不要钱。
“闪开闪开！”
几名身强力壮的中年男子将其它拾荒者推了出去。
“你们干嘛插队！”
有人不满地指责着。
“插队？”
为首的中年男子捂着肚子狂笑，其小弟二话不说，上前就把说话之人按在地上拳打脚踢，其余拾荒者见状纷纷向后退了几步，不敢招惹眼前这五名男子。
领头之人豪横地说道：“真是欠收拾，连我东部废墟山杨军的恶名都没听过？以后你们要用这水，都得经过我的同意。”
很明显在东部废墟山，这五名男子是横着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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