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有因必有果
菱瑞公司
“顾总，都准备好了，只等着你一句话。”小丁从外间走进顾萧办公室。
“很好，你这次做得不错。”顾萧满意地露出笑容。
小丁跟在顾萧身边的时间也有好几年。顾萧所做的一切他都会亲自参与，同样也会随着顾萧安排的那些事情，得知更多的消息，小丁对顾萧的心非常诚，顾萧获得菱瑞公司股权时，更少不了小丁的协助，而顾萧也习惯了有小丁在身边的帮忙。
即便是顾萧再怎么心狠手辣，他对小丁的感激也铭记在心里。
要说顾萧无情无义，人前一副什么事情都要占上风的个性，却会感激真正帮助过自己的人。
“小丁，你等等。”顾萧叫住了小丁。
小丁停下脚步，回头望了望顾萧。眼里泛着些许疑惑。
“顾总，您……还有事吗？”
“小丁，你坐下，没什么事要让你去办。”顾萧摆摆手，将小丁叫到自己身边坐下。又顺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顾总……”
“我这几年对你是不是有些刻薄？”
“啊！顾总您何出此言？”
顾萧将手放在旁边的椅子靠背上：“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是不是对你的要求多过，让你做的事情过多？”
“顾总，您说哪里的话。这些事情都是我心甘情愿做的。”
顾萧浅笑：“谢谢你！”
很少对人说感谢的顾萧，人前高傲自大，在让小丁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个对方道谢，让小丁一时间根本不适应。
“顾总。您今天是怎么了？突然这么客气？让我还以为……”
顾萧凝视小丁的脸，笑容没有消失：“我是真诚的感谢你，自始至终，从柯水市打拼到现在，从被很多公司辞退，再到菱瑞基层中慢慢努力起来，真的让我感到这几年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不过好在，你一直支持我。”
人与人之间建立信任是很难得事情，找到一个能为自己做事的人更加难。
“我佩服顾总的毅力，包括您鼎力帮我，照顾我的家人，这些我丁奇都铭记在心。”
顾萧点点头，又道：“等这次合作结束后，给你放个假。”
“我……”
“放假？”
“是的，给你放个假，你不是说一年到头都没什么休息时间么？”顾萧笑得更深：“还有，是时候该把自己的私事给办了吧？”
小丁毕竟是年轻人，听到顾萧这样说，脸上难免露出一些不好意思的喜悦。
“好了，我说中了你的心思，别不好意思，早晚得把自己的事情办了。”
接而又提到了关于如何做好后阶段工作的相关问题。
难得一说的话题就这样告一段落，而顾萧也逐渐不再提及那些私事，也许对于小丁的关心顾萧是真心实意的，也许这样的关心他是第一次。
Optn公司
“子非，有人找你。在公司外头。”
钟子非这些日子，自从佟硕晖离开后他的生活圈子也小了很多，钟鸣也许是故意而为之，想要通过佟硕晖走的原因让钟子非抗下所有的工作。人减少一个，自然开支也会减少一份，人为了生存，会想尽一切的办法让自己落脚。
“说了是谁吗？”
“他没有说是谁，只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而且在楼下等。你见了自然会知道。”
“他做这么神秘干什么？”
钟子非在看传话的人，对方也一问三不知，便不再多问：“也罢，在去看看到底是谁。”
玩神秘的人越来越多，最近除了被卷进一场商战中之外，还要对付着不同的人和事。总之事情降临的时候，总要面对。
紫城市
“槿桦，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罗宇铭这次急急忙忙前来，准备探望完殷槿桦后就会旷海市，结果一来见到了这样的事情，却是一无所获。
殷家母女见到罗宇铭，很自然地以贵客般接待了他。
要说有些事情没有明确说明，可在殷梅眼里，逐渐认定了一些事情。
殷梅在厨房中洗着菜，顺便和殷槿桦聊起了天。
“你身子不好，就不要来厨房帮忙，有我就够了。”殷梅赶着殷槿桦离开厨房。
“妈，我就想多帮帮您！看有什么轻活是我可以做的。”
“你这孩子，既然来了，就帮妈妈挑几个菜。”殷梅指着旁边放置的一筐蔬菜。
殷槿桦点头走向菜篮旁边开始挑起菜。
殷梅的声音顺着水花传来：“我看，这次还多亏了小罗，人家好不容易大老远来一趟，你也不热情招待。”
殷槿桦理解殷梅的意思，她随口接道：“我们是普通朋友而已，他是硕晖在旷海市的主治医生，我和罗宇铭认识，也算是巧合。”
殷梅笑得很开心：“有些巧合反而可以促成一些事情。比如说……你觉得小罗这个人怎么样？”
殷槿桦停下手中的动作：“妈，你要说罗宇铭这个人，人正直，做事也认真，对朋友真诚。”
“人具备这些特点就已经不错了，你难道就没有考虑过……”
“没有！我们只能做朋友。”
“当初你对佟硕晖不也是这样吗？后来还不是……”
“妈，您不理解，我和硕晖的情况不是这个样子，那种感觉完全不同。”
“这个并不特别重要的事情，只要对方对你好，有些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硕晖和罗宇铭不一样，虽然您说的也许是有道理，可罗宇铭未必想过这些方面。”
“你这呆丫头，如果他没有这个心思，怎么会在咱们离开旷海市前送了那幅画？这件事你都忘记啦？”
殷槿桦听到此处心中也有几分不平静，想来，她没有往那个方面考虑过去。只当作罗宇铭喜欢画画，随手画下了这幅画。
这些却被生性敏感的母亲观察得一清二楚。人年纪大了，考虑的也就越多。
“槿桦……发什么愣？难道你想错过好机会？”
“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每次和你一说不是没时间就是放以后说，到底是逃避还是……”
殷槿桦摇摇头，继续道：“我给您举个例子，就像您和父亲……”殷槿桦实则不愿意提到殷平，在这个事情上不得已举出例子。
“槿桦，你想告诉我什么？”
“你和父亲曾经真的有过感情吗？”这个问题殷槿桦早已不是第一次问，而这一次把这件事摆出来的目的是为了告诉殷梅她想要表达的看法。
“我们那个年代和现在不同。”
“不是不同，我相信任何年代都会有真爱，对方是否心里有你的位置是骗不了人的。我虽不信什么风花雪月的爱情故事，可人的真情是存在的。”殷槿桦特别强调这点。
“结婚后感情可以逐渐培养。”
殷梅为自己做着解释。
殷槿桦对此笑得有些无奈：“妈，您别自欺欺人了好吗？什么可以逐渐培养。我从来不信感情有什么保质期。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没有感情，再怎样都是勉强。”
“可毕竟要生活。”
“妈，我再问您一句，这些年，您和父亲在一起是真的快乐吗？”
“我……”
“您没话可说了是吗？这证明他心里根本没有您的位置，所以更不会尊重您！”
“孩子……你这样说，真的了解我的苦吗？”
殷槿桦咬紧嘴唇：“我正因为了解。才对您说这些话。”
殷梅和殷平是郝姨介绍认识的。两个人仅仅只认识了半年不到，这种事情在那个年代很普遍。
半年，别说两个陌生人，就连成为普通朋友都了解不够，更别说就这样过一辈子，在殷槿桦看来，这样和旧社会直接撞天婚没什么区别，运气好的，一辈子过得衣食无忧，运气不好的，受尽屈辱。
时代变了，新时代难道还要墨守成规吗？在于不了解的情况下和对方组建家庭，害的不仅是对方，更是孩子。
殷槿桦忽然变得沉默，她知道自己也许戳中了殷梅的痛处，无心伤害妈妈，更无心去揭短。
“槿桦，你说的是对的。他……殷平心里有一个人……这些年他一直没有我……”
殷梅向殷槿桦讲起曾经的一件事。在殷平和殷梅没有相识之前，殷平爱过一个女人，那个在药厂旁边做着洗碗工的女孩，才不到二十岁，殷平每天下班前会在门口等着那个女孩，远远看着她，又不敢与对方搭话。
直到殷书林作秀让殷平娶了殷梅，而那个女孩也嫁到了外地……
殷平就这样与根本不爱的人结为夫妻，过了几十年。这几十年里，殷平的心根本没有在殷梅身上，而殷槿桦的出身让殷平脾气变得更怪。他将这一切都强加在殷槿桦母女身上……
“殷平心里没有您！这点您很清楚，现在您让我接受一个我也不能接受的人。对我而言，难道不是走了老路吗？”
“槿桦……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佟硕晖？你和他已经走到了尽头！”殷梅不忘强调这一点。
“我……”
“换个方向，怎么就知道不是新的开始呢？你又何必沉浸在这份痛苦中？”
厨房门外传来磕碰的声音。
“谁？”殷梅问了一句。
“伯母，我想问问，要不要帮忙？”
随着罗宇铭的声音传出，殷梅和殷槿桦停止了聊天。
“噢！不用了，谢谢你。我们自己就可以了。”
“槿桦，我也不多说了，话就说到这里，你自己掂量一下。”
罗宇铭要回旷海市之前问询殷槿桦要不要一同去。
殷槿桦正在养病时候，请了一段时间的假，正好殷梅也怕她闲得没事干，倒不如和朋友一起出去走走。
而罗宇铭这样做的原因是为了让殷槿桦到旷海市与佟硕晖当面解决那件事。他没有在嘴上说明，也劝着殷槿桦。
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殷槿桦，她配合着笑了笑，答应了这件事。
而此刻殷梅却在给罗宇铭做着暗示。
事情就这样决定了下来。
旷海市医院
罗宇铭回到了诊室，贺静迎面走来，大大咧咧地笑问道：“师傅，这些日子玩得开心吗？倒是我们几个，每天忙得焦头烂额。”
罗宇铭正在兴头上，我笑到：“年轻人。多努力点，辛苦些没什么。”
贺静调皮地一努嘴：“哼，就知道欺负女孩子。”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罗宇铭带着玩味的语气。
“好啦！不和你贫，既然回来了，就抓紧时间干活。”
俩人见面开了一阵玩笑，很快便又进入了工作状态。
“我还听说啊！师傅你这次去紫城市见了红颜知己……”贺静一面转动孔隙灯，一面不忘八卦。
“嘿！你这小丫头，没完没了吧？”罗宇铭故作生气。
正说话间，门外助理传来声音：“罗医生。您的病人赵裕来了。”
“他不是没事了吗？怎么？”
“是他有事要见你！”
“他有什么事情？”
“罗医生，您好。上次真的感谢您的救治，我现在基本都已经好了。”赵裕先是道谢，后来又说了一堆好话。
对于患者的感谢罗宇铭也已经习惯，诊室经常有人送来感谢信和锦旗。
“如果是单纯的感谢就不必了，这是我们身为医者该做的事情。”罗宇铭笑到。
“罗医生，我今天来一是为表感谢，其次还有一件事想要对你说……”赵裕朝着罗宇铭暗示，脸上的表情让罗宇铭心下知晓了几分。
罗宇铭向贺静简单交待了一些事情后，转过身又道：“这里人多耳杂，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现在可以了。”罗宇铭恢复了先前谨慎态度。
“罗医生，你是不是认识佟硕晖和钟子非？”
“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你是什么人？”
面对罗宇铭的问题，赵裕并没有想说得这么明显。
Optn公司
“你是谁？”钟子非面对眼前完全陌生的人感到诧异。
“您好！我是赵裕。”
“你找我有事？”
“我从旷海市来，最初的起因因为顾萧，是他把我逼上绝路了。”
钟子非听到这句时，想起了程玮曾经的那些经历，想来这个人也是在和顾萧合作中被人欺骗的人。
再联想到近期的一些事情，钟子非心中有几分后怕。
“你为什么会想到找我？”
赵裕继续说道：“我是菱瑞公司的人。顾萧没有来之前就一直跟着洪振。他对我有知遇之恩，只不过后来的一次事情……”
“而我今天要告诉你的是关于菱瑞公司还有顾萧所做的那些事情，不为人知的事情，这个关系到人命。”
“好，想来你不会骗我，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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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总，都准备好了，只等着你一句话。”小丁从外间走进顾萧办公室。
“很好，你这次做得不错。”顾萧满意地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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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顾萧再怎么心狠手辣，他对小丁的感激也铭记在心里。
要说顾萧无情无义，人前一副什么事情都要占上风的个性，却会感激真正帮助过自己的人。
“小丁，你等等。”顾萧叫住了小丁。
小丁停下脚步，回头望了望顾萧。眼里泛着些许疑惑。
“顾总，您……还有事吗？”
“小丁，你坐下，没什么事要让你去办。”顾萧摆摆手，将小丁叫到自己身边坐下。又顺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顾总……”
“我这几年对你是不是有些刻薄？”
“啊！顾总您何出此言？”
顾萧将手放在旁边的椅子靠背上：“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是不是对你的要求多过，让你做的事情过多？”
“顾总，您说哪里的话。这些事情都是我心甘情愿做的。”
顾萧浅笑：“谢谢你！”
很少对人说感谢的顾萧，人前高傲自大，在让小丁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个对方道谢，让小丁一时间根本不适应。
“顾总。您今天是怎么了？突然这么客气？让我还以为……”
顾萧凝视小丁的脸，笑容没有消失：“我是真诚的感谢你，自始至终，从柯水市打拼到现在，从被很多公司辞退，再到菱瑞基层中慢慢努力起来，真的让我感到这几年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不过好在，你一直支持我。”
人与人之间建立信任是很难得事情，找到一个能为自己做事的人更加难。
“我佩服顾总的毅力，包括您鼎力帮我，照顾我的家人，这些我丁奇都铭记在心。”
顾萧点点头，又道：“等这次合作结束后，给你放个假。”
“我……”
“放假？”
“是的，给你放个假，你不是说一年到头都没什么休息时间么？”顾萧笑得更深：“还有，是时候该把自己的私事给办了吧？”
小丁毕竟是年轻人，听到顾萧这样说，脸上难免露出一些不好意思的喜悦。
“好了，我说中了你的心思，别不好意思，早晚得把自己的事情办了。”
接而又提到了关于如何做好后阶段工作的相关问题。
难得一说的话题就这样告一段落，而顾萧也逐渐不再提及那些私事，也许对于小丁的关心顾萧是真心实意的，也许这样的关心他是第一次。
Optn公司
“子非，有人找你。在公司外头。”
钟子非这些日子，自从佟硕晖离开后他的生活圈子也小了很多，钟鸣也许是故意而为之，想要通过佟硕晖走的原因让钟子非抗下所有的工作。人减少一个，自然开支也会减少一份，人为了生存，会想尽一切的办法让自己落脚。
“说了是谁吗？”
“他没有说是谁，只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而且在楼下等。你见了自然会知道。”
“他做这么神秘干什么？”
钟子非在看传话的人，对方也一问三不知，便不再多问：“也罢，在去看看到底是谁。”
玩神秘的人越来越多，最近除了被卷进一场商战中之外，还要对付着不同的人和事。总之事情降临的时候，总要面对。
紫城市
“槿桦，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罗宇铭这次急急忙忙前来，准备探望完殷槿桦后就会旷海市，结果一来见到了这样的事情，却是一无所获。
殷家母女见到罗宇铭，很自然地以贵客般接待了他。
要说有些事情没有明确说明，可在殷梅眼里，逐渐认定了一些事情。
殷梅在厨房中洗着菜，顺便和殷槿桦聊起了天。
“你身子不好，就不要来厨房帮忙，有我就够了。”殷梅赶着殷槿桦离开厨房。
“妈，我就想多帮帮您！看有什么轻活是我可以做的。”
“你这孩子，既然来了，就帮妈妈挑几个菜。”殷梅指着旁边放置的一筐蔬菜。
殷槿桦点头走向菜篮旁边开始挑起菜。
殷梅的声音顺着水花传来：“我看，这次还多亏了小罗，人家好不容易大老远来一趟，你也不热情招待。”
殷槿桦理解殷梅的意思，她随口接道：“我们是普通朋友而已，他是硕晖在旷海市的主治医生，我和罗宇铭认识，也算是巧合。”
殷梅笑得很开心：“有些巧合反而可以促成一些事情。比如说……你觉得小罗这个人怎么样？”
殷槿桦停下手中的动作：“妈，你要说罗宇铭这个人，人正直，做事也认真，对朋友真诚。”
“人具备这些特点就已经不错了，你难道就没有考虑过……”
“没有！我们只能做朋友。”
“当初你对佟硕晖不也是这样吗？后来还不是……”
“妈，您不理解，我和硕晖的情况不是这个样子，那种感觉完全不同。”
“这个并不特别重要的事情，只要对方对你好，有些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硕晖和罗宇铭不一样，虽然您说的也许是有道理，可罗宇铭未必想过这些方面。”
“你这呆丫头，如果他没有这个心思，怎么会在咱们离开旷海市前送了那幅画？这件事你都忘记啦？”
殷槿桦听到此处心中也有几分不平静，想来，她没有往那个方面考虑过去。只当作罗宇铭喜欢画画，随手画下了这幅画。
这些却被生性敏感的母亲观察得一清二楚。人年纪大了，考虑的也就越多。
“槿桦……发什么愣？难道你想错过好机会？”
“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每次和你一说不是没时间就是放以后说，到底是逃避还是……”
殷槿桦摇摇头，继续道：“我给您举个例子，就像您和父亲……”殷槿桦实则不愿意提到殷平，在这个事情上不得已举出例子。
“槿桦，你想告诉我什么？”
“你和父亲曾经真的有过感情吗？”这个问题殷槿桦早已不是第一次问，而这一次把这件事摆出来的目的是为了告诉殷梅她想要表达的看法。
“我们那个年代和现在不同。”
“不是不同，我相信任何年代都会有真爱，对方是否心里有你的位置是骗不了人的。我虽不信什么风花雪月的爱情故事，可人的真情是存在的。”殷槿桦特别强调这点。
“结婚后感情可以逐渐培养。”
殷梅为自己做着解释。
殷槿桦对此笑得有些无奈：“妈，您别自欺欺人了好吗？什么可以逐渐培养。我从来不信感情有什么保质期。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没有感情，再怎样都是勉强。”
“可毕竟要生活。”
“妈，我再问您一句，这些年，您和父亲在一起是真的快乐吗？”
“我……”
“您没话可说了是吗？这证明他心里根本没有您的位置，所以更不会尊重您！”
“孩子……你这样说，真的了解我的苦吗？”
殷槿桦咬紧嘴唇：“我正因为了解。才对您说这些话。”
殷梅和殷平是郝姨介绍认识的。两个人仅仅只认识了半年不到，这种事情在那个年代很普遍。
半年，别说两个陌生人，就连成为普通朋友都了解不够，更别说就这样过一辈子，在殷槿桦看来，这样和旧社会直接撞天婚没什么区别，运气好的，一辈子过得衣食无忧，运气不好的，受尽屈辱。
时代变了，新时代难道还要墨守成规吗？在于不了解的情况下和对方组建家庭，害的不仅是对方，更是孩子。
殷槿桦忽然变得沉默，她知道自己也许戳中了殷梅的痛处，无心伤害妈妈，更无心去揭短。
“槿桦，你说的是对的。他……殷平心里有一个人……这些年他一直没有我……”
殷梅向殷槿桦讲起曾经的一件事。在殷平和殷梅没有相识之前，殷平爱过一个女人，那个在药厂旁边做着洗碗工的女孩，才不到二十岁，殷平每天下班前会在门口等着那个女孩，远远看着她，又不敢与对方搭话。
直到殷书林作秀让殷平娶了殷梅，而那个女孩也嫁到了外地……
殷平就这样与根本不爱的人结为夫妻，过了几十年。这几十年里，殷平的心根本没有在殷梅身上，而殷槿桦的出身让殷平脾气变得更怪。他将这一切都强加在殷槿桦母女身上……
“殷平心里没有您！这点您很清楚，现在您让我接受一个我也不能接受的人。对我而言，难道不是走了老路吗？”
“槿桦……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佟硕晖？你和他已经走到了尽头！”殷梅不忘强调这一点。
“我……”
“换个方向，怎么就知道不是新的开始呢？你又何必沉浸在这份痛苦中？”
厨房门外传来磕碰的声音。
“谁？”殷梅问了一句。
“伯母，我想问问，要不要帮忙？”
随着罗宇铭的声音传出，殷梅和殷槿桦停止了聊天。
“噢！不用了，谢谢你。我们自己就可以了。”
“槿桦，我也不多说了，话就说到这里，你自己掂量一下。”
罗宇铭要回旷海市之前问询殷槿桦要不要一同去。
殷槿桦正在养病时候，请了一段时间的假，正好殷梅也怕她闲得没事干，倒不如和朋友一起出去走走。
而罗宇铭这样做的原因是为了让殷槿桦到旷海市与佟硕晖当面解决那件事。他没有在嘴上说明，也劝着殷槿桦。
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殷槿桦，她配合着笑了笑，答应了这件事。
而此刻殷梅却在给罗宇铭做着暗示。
事情就这样决定了下来。
旷海市医院
罗宇铭回到了诊室，贺静迎面走来，大大咧咧地笑问道：“师傅，这些日子玩得开心吗？倒是我们几个，每天忙得焦头烂额。”
罗宇铭正在兴头上，我笑到：“年轻人。多努力点，辛苦些没什么。”
贺静调皮地一努嘴：“哼，就知道欺负女孩子。”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罗宇铭带着玩味的语气。
“好啦！不和你贫，既然回来了，就抓紧时间干活。”
俩人见面开了一阵玩笑，很快便又进入了工作状态。
“我还听说啊！师傅你这次去紫城市见了红颜知己……”贺静一面转动孔隙灯，一面不忘八卦。
“嘿！你这小丫头，没完没了吧？”罗宇铭故作生气。
正说话间，门外助理传来声音：“罗医生。您的病人赵裕来了。”
“他不是没事了吗？怎么？”
“是他有事要见你！”
“他有什么事情？”
“罗医生，您好。上次真的感谢您的救治，我现在基本都已经好了。”赵裕先是道谢，后来又说了一堆好话。
对于患者的感谢罗宇铭也已经习惯，诊室经常有人送来感谢信和锦旗。
“如果是单纯的感谢就不必了，这是我们身为医者该做的事情。”罗宇铭笑到。
“罗医生，我今天来一是为表感谢，其次还有一件事想要对你说……”赵裕朝着罗宇铭暗示，脸上的表情让罗宇铭心下知晓了几分。
罗宇铭向贺静简单交待了一些事情后，转过身又道：“这里人多耳杂，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现在可以了。”罗宇铭恢复了先前谨慎态度。
“罗医生，你是不是认识佟硕晖和钟子非？”
“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你是什么人？”
面对罗宇铭的问题，赵裕并没有想说得这么明显。
Optn公司
“你是谁？”钟子非面对眼前完全陌生的人感到诧异。
“您好！我是赵裕。”
“你找我有事？”
“我从旷海市来，最初的起因因为顾萧，是他把我逼上绝路了。”
钟子非听到这句时，想起了程玮曾经的那些经历，想来这个人也是在和顾萧合作中被人欺骗的人。
再联想到近期的一些事情，钟子非心中有几分后怕。
“你为什么会想到找我？”
赵裕继续说道：“我是菱瑞公司的人。顾萧没有来之前就一直跟着洪振。他对我有知遇之恩，只不过后来的一次事情……”
“而我今天要告诉你的是关于菱瑞公司还有顾萧所做的那些事情，不为人知的事情，这个关系到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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