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少女的触感
鬼？
方觉掏出胸前的慈悲玉，心想不会又是你捣的鬼吧？
慈悲玉荧光依旧，没有和方觉说话，方觉想起上次意识从玄龙身上回归本体之后，慈悲玉的光就消失了，难道这光和邪灵的神力有关？如果这样想的话，邪灵的神力似乎未发动，眼下的奇事应该与慈悲玉无关。
“天呐！”这次孟孤阳的惊呼近在咫尺，震得方觉脑袋一阵嗡。
“又怎么了？”方觉道。
“这方才分明是个叉路口，现在却被珊瑚堵住了，我回不去了！”
孟孤阳话音方落，方觉发现自己身后七八米远的地方也凭空多出一座珊瑚，可他记得撞头前直行了二三十步，少说也有十几米，中间并没拐过弯，这座珊瑚难不成是现长出来的吗？
“是了！是了！这是鬼砌墙！”
黄奎耸人听闻的惊叫声一出，惹得众守卫纷纷胡言乱语，伴随着杂乱而忽远忽近的脚步声。
“啊！我后面也没路了，刚刚明明还有！”
“我没做过亏心事，别来找我呀！”
“我也就偷看过隔壁寡妇洗澡，但已挨过揍了，再没起过别的坏心思，求你放过我吧！”
这些秦人思想还停留在公元前，对鬼神之说深信不疑，有此反应方觉并不奇怪，他并不打算和他们讲道理，只觉得他们吵闹。
“都给老子闭嘴！”方觉道，“小丫头，白天出现过这种情况吗？”
“从来没有！”孟孤阳道。
方觉心想既然不是慈悲玉弄的，问题肯定出在珊瑚身上！他凑近眼前的珊瑚，立即闻到一股鱼油味，他将目光延伸进珊瑚的孔洞里面细看，这一看不得了，鸡皮疙瘩瞬间全体起立。
虫子！是该死的虫子！
一只只如米粒大小，密密麻麻扎堆在珊瑚的孔洞之中，那些变色的光就是它们整出的幺蛾子，有几只虫子正在抢食他缠火把的布条，想必连人的绳子和做标记的绳结也是它们干的，连这些东西都能下得去口，一看就没见过世面。
方觉立刻吓得抱头蹲在地上，感觉头皮都快要炸开了，他想大声告诉其他人，可应激反应竟弄得他舌头抽筋了！
“看……看……”
无论他怎么努力，死活就是说不出话来，他开始幻想那些虫子渐渐爬满他全身，他紧闭着眼睛和嘴巴，一会捂耳朵，一会捂肚脐，一会捂肛门，却阻止不了那些虫子钻进身体里，疯狂啃噬他的心肝，吸食他的骨髓，掏空他的大脑！
这种莫名的幻想只有怕虫子的人才能理解。
方觉两只脚很快支撑不住，随即整个人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每一块肌肉都抽搐起来。他感到五脏六腑在打群架，很快那些光便搅成了一团，他的意识正渐渐朦胧。
“看什么？”孟孤阳的声音极为缥缈，叫方觉听来，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谁来救救我？！孤立无援的境地让他越感绝望，像极了他从前的人生，活得憋屈，浑浑噩噩，看不到希望，但不敢死。
忽然，他右手掌心传来剧痛，两眼当即恢复聚焦，身体停止了抽搐，酸麻的感觉如潮水般席卷全身，又如潮水般退去，他的身体恢复了控制！
求人不如求己，真乃至理名言。原来他因抽搐而手脚乱舞，划到了珊瑚尖锐之处，却因祸得福意外自救。
右手伤口虽长，还好割得不深，出血还算温柔，那些虫子也并没有像他幻想那样拿他当人体盛宴，他虽然还是免不了头皮发麻，却没有再一发不可收拾。
他刚要爬起来，抬头却突然有了重大发现，那一座凭空多出来的珊瑚竟是悬空的，离地还有五六公分！
他急忙起身，凑到近处观察，这座珊瑚没有底盘，从上到下全是形状各异的枝节，并且枝节之间不是自然分叉，像是无数断枝拼凑起来的，别的是一座珊瑚统一变色，这里却一个枝节一个色。
珊瑚也会闹鬼吗？
带着这一惊疑，方觉深吸了几口气，伸出左手试探性摸过去，心里念道：“老天爷，看在我作大死摸虫子的份上，给我指条明路吧！”
嚯！熟悉的冰凉触感没有传来，反叫他险些摔个狗吃屎，他半个身子直接穿过了珊瑚，这鬼东西根本不是实体！简直就是近景版的海市蜃楼，但看起来却比现代的全息投影还要逼真。
露馅了吧，小妖精，任你有这等高明的障眼法，却仍是骗不过俺的火眼金睛！
“方觉，你怎么不说话了？”
穹顶上忽然落下孟孤阳的声音，吓得方觉差点一屁股坐地上，这鬼语可真够折磨人的！
“珊瑚的光是里面的虫子发出来的，突然多出来的珊瑚是悬空的，不是真珊瑚，更不是什么鬼砌墙，就是这些光造成的障眼法，还有连人的绳子、火把头上的布条、做标记的绳结也都是被它们吃了。”方觉道。
“真的耶！我可以直接穿过去！太神奇了！”孟孤阳兴奋的语气像是孩子得到了新玩具。
众人皆惊叹不已。
“这些珊瑚的孔洞我白天不知见了多少回，怎么从来没见过虫子？”孟孤阳道。
“可能它们晚上把这里当窝，白天上哪去我就不知道了。”方觉道。
“那刚才我们之所以跟丢，也是被障眼法带偏了吗？”黄奎道。
“应该没错，这里的环境本就让人紧张，很难注意到细节，我也是误打误撞发现的。”方觉道。
“你虽然笨了点，运气倒不赖！”孟孤阳道，“但是这些虫子为什么要吃绳子呢？”
“我猜是因为鱼腥，火把布有鱼油，绳子和绳结上都有黄花鱼干的味道。”方觉道。
“我们身上也都是黄花鱼的味道，这些虫子怎么不一起扑上来吃人呢？”黄奎道。
“你身体里还全是血呢，怎么没见蚊子一窝蜂把你吸干了？”孟孤阳道。
怼得好！方觉心想。
“木屋那边全是黄花鱼干，也没见这些虫子去偷吃啊？”黄奎道。
方觉心想今天非治治这杠精不可，道：“刚才那片礁石地的青苔气味那么重，肯定挡住了黄花鱼干的味道。你别再问废话了，要是耽误了取蜡，害我小侄儿丢了性命，我一定让太子把你五马分尸！”
“螺眼里没有马呀！”黄奎道。
“你他妈闭嘴！”方觉道。
“那这鬼语是何原因？”孟孤阳道。
“这个嘛……我还没弄明白。”方觉道。
“现在我们如何聚拢？”黄奎道。
“你们怕虫子吗？”方觉道。
“虫子有啥好怕的？”孟孤阳道。
“小丫头，看好了，我给你放烟花！”方觉道。
“烟花是什么？”孟孤阳道。
方觉一咬牙，抄起火把奋力一敲旁边的珊瑚，立刻激起一大片虫子飞舞升空，假珊瑚瞬间消失，虫群在空中四散开来，犹如烟花一般，配合下面奇形怪状的珊瑚，令人叹为观止，众人无不惊呼，方觉却差点恶心吐了，这怕虫子的毛病真不是一两下就能完全克服。
“哇，太好看了！我从没见过这么美的事物！”孟孤阳道。
“黄奎，先随便报个侍卫的名字，报到谁，谁就用火把敲珊瑚，吓飞虫子，小丫头按虫子飞起的地方找人，找到一个再让黄奎报下一个！”方觉道。
“妙哉！”黄奎道。
“太好了！这比偷出去看日出还好玩！！！”孟孤阳道。
众人依计行事，烟花一波接一波盛放，这不是在冒险，而是一场美妙的旅行，这不是昏暗的螺眼，而是现代都市璀璨的夜空，如此盛景四百多年来还是头一回，十分钟不到，孟孤阳将人全部找齐，重新聚拢。
“实在太好看了！等取了蜡回去，我们多敲几下！等以后撤了关卡，我天天晚上都要来放烟花玩！”孟孤阳道。
凭借魔术师这一职业的敏锐洞察力，方觉马上察觉到孟孤阳说话没有了鬼语现象，他猜想是否只要离得足够近，声音不用先穿过珊瑚再进入人耳，便不会有鬼语！
他不忙回答孟孤阳，凑近旁边赶跑了虫子的珊瑚，让众人稍稍离他两三米远，他对准一个孔洞道：“听我的声音远不远？”
“隔了八丈远呢！”孟孤阳道。
要不是前面碰巧敲火把赶了虫子，方觉万万不敢拿嘴对着满是虫子的孔洞说话，没想到意外解开了鬼语之迷。
“看来珊瑚里面的孔洞构造奇特，会起到和喇叭相同或相反的效果，只要两个人隔着珊瑚说话，声音就会被增强或减弱，因而出现声音和距离不符的鬼语现象。”方觉道。
“我进出这么多遍都没发现，你只来一次就弄明白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夸你好！”孟孤阳道。
方觉心想我虽然不是学霸，好歹也是个现代人穿越来的，很多古人觉得诡异的现象，对现代人而言可是司空见惯的常识，道：“你先前不才说我笨的吗？”
孟孤阳脸上霎时泛起红晕，低头不语。
“也就是说这里面没有鬼？”黄奎道。
“当然没有。”方觉道。
“我就说，我从没干过缺德事，哪会撞鬼呢？”
“你才说偷看过寡妇洗澡，还挨了顿揍！”
“胡说，你有何凭证？”
“我作证，我刚才也听到了，你要不认，我明天就去问那寡妇！”
“别别别，我认还不行吗？”
“那寡妇身段几何？”
“汝身后甚凉快，汝且去！”
几名侍卫借机一番插科打诨，引得众人哄笑一场，恐怖的氛围一扫而空。
“后面肯定还有障眼法，要是火把还能点着，倒可用来驱走虫子，可现在火把没用了，怎么办？”孟孤阳道。
“一前一后手拉手，一边敲来一边走，绝对不会栽跟头。”方觉道。
“真好，又可以看烟花喽！”孟孤阳道。
“男女授受不亲，那怎么使得？”黄奎道。
“人命关天，有什么使不得！”孟孤阳说罢便一把拉起方觉。
啊……久违了，少女的触感！方觉瞬间心神荡漾，擎天柱似有请战之意，心想自己跋山涉水这么多年，竟被这黄毛丫头一只手搅乱了心神，实在枉称老司机，惭愧惭愧！
黄奎想拉方觉另一只手，方觉立时没了兴致，他打掉黄奎，选了那个偷看寡妇洗澡的侍卫，不为什么，大概是英雄相惜吧！
一行人正要继续前行，忽听得螺眼深处传出一声惊天动地的老牛叫。
孟孤阳登时大惊失色，大喊一声：“快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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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觉掏出胸前的慈悲玉，心想不会又是你捣的鬼吧？
慈悲玉荧光依旧，没有和方觉说话，方觉想起上次意识从玄龙身上回归本体之后，慈悲玉的光就消失了，难道这光和邪灵的神力有关？如果这样想的话，邪灵的神力似乎未发动，眼下的奇事应该与慈悲玉无关。
“天呐！”这次孟孤阳的惊呼近在咫尺，震得方觉脑袋一阵嗡。
“又怎么了？”方觉道。
“这方才分明是个叉路口，现在却被珊瑚堵住了，我回不去了！”
孟孤阳话音方落，方觉发现自己身后七八米远的地方也凭空多出一座珊瑚，可他记得撞头前直行了二三十步，少说也有十几米，中间并没拐过弯，这座珊瑚难不成是现长出来的吗？
“是了！是了！这是鬼砌墙！”
黄奎耸人听闻的惊叫声一出，惹得众守卫纷纷胡言乱语，伴随着杂乱而忽远忽近的脚步声。
“啊！我后面也没路了，刚刚明明还有！”
“我没做过亏心事，别来找我呀！”
“我也就偷看过隔壁寡妇洗澡，但已挨过揍了，再没起过别的坏心思，求你放过我吧！”
这些秦人思想还停留在公元前，对鬼神之说深信不疑，有此反应方觉并不奇怪，他并不打算和他们讲道理，只觉得他们吵闹。
“都给老子闭嘴！”方觉道，“小丫头，白天出现过这种情况吗？”
“从来没有！”孟孤阳道。
方觉心想既然不是慈悲玉弄的，问题肯定出在珊瑚身上！他凑近眼前的珊瑚，立即闻到一股鱼油味，他将目光延伸进珊瑚的孔洞里面细看，这一看不得了，鸡皮疙瘩瞬间全体起立。
虫子！是该死的虫子！
一只只如米粒大小，密密麻麻扎堆在珊瑚的孔洞之中，那些变色的光就是它们整出的幺蛾子，有几只虫子正在抢食他缠火把的布条，想必连人的绳子和做标记的绳结也是它们干的，连这些东西都能下得去口，一看就没见过世面。
方觉立刻吓得抱头蹲在地上，感觉头皮都快要炸开了，他想大声告诉其他人，可应激反应竟弄得他舌头抽筋了！
“看……看……”
无论他怎么努力，死活就是说不出话来，他开始幻想那些虫子渐渐爬满他全身，他紧闭着眼睛和嘴巴，一会捂耳朵，一会捂肚脐，一会捂肛门，却阻止不了那些虫子钻进身体里，疯狂啃噬他的心肝，吸食他的骨髓，掏空他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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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觉两只脚很快支撑不住，随即整个人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每一块肌肉都抽搐起来。他感到五脏六腑在打群架，很快那些光便搅成了一团，他的意识正渐渐朦胧。
“看什么？”孟孤阳的声音极为缥缈，叫方觉听来，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谁来救救我？！孤立无援的境地让他越感绝望，像极了他从前的人生，活得憋屈，浑浑噩噩，看不到希望，但不敢死。
忽然，他右手掌心传来剧痛，两眼当即恢复聚焦，身体停止了抽搐，酸麻的感觉如潮水般席卷全身，又如潮水般退去，他的身体恢复了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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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要爬起来，抬头却突然有了重大发现，那一座凭空多出来的珊瑚竟是悬空的，离地还有五六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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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的光是里面的虫子发出来的，突然多出来的珊瑚是悬空的，不是真珊瑚，更不是什么鬼砌墙，就是这些光造成的障眼法，还有连人的绳子、火把头上的布条、做标记的绳结也都是被它们吃了。”方觉道。
“真的耶！我可以直接穿过去！太神奇了！”孟孤阳兴奋的语气像是孩子得到了新玩具。
众人皆惊叹不已。
“这些珊瑚的孔洞我白天不知见了多少回，怎么从来没见过虫子？”孟孤阳道。
“可能它们晚上把这里当窝，白天上哪去我就不知道了。”方觉道。
“那刚才我们之所以跟丢，也是被障眼法带偏了吗？”黄奎道。
“应该没错，这里的环境本就让人紧张，很难注意到细节，我也是误打误撞发现的。”方觉道。
“你虽然笨了点，运气倒不赖！”孟孤阳道，“但是这些虫子为什么要吃绳子呢？”
“我猜是因为鱼腥，火把布有鱼油，绳子和绳结上都有黄花鱼干的味道。”方觉道。
“我们身上也都是黄花鱼的味道，这些虫子怎么不一起扑上来吃人呢？”黄奎道。
“你身体里还全是血呢，怎么没见蚊子一窝蜂把你吸干了？”孟孤阳道。
怼得好！方觉心想。
“木屋那边全是黄花鱼干，也没见这些虫子去偷吃啊？”黄奎道。
方觉心想今天非治治这杠精不可，道：“刚才那片礁石地的青苔气味那么重，肯定挡住了黄花鱼干的味道。你别再问废话了，要是耽误了取蜡，害我小侄儿丢了性命，我一定让太子把你五马分尸！”
“螺眼里没有马呀！”黄奎道。
“你他妈闭嘴！”方觉道。
“那这鬼语是何原因？”孟孤阳道。
“这个嘛……我还没弄明白。”方觉道。
“现在我们如何聚拢？”黄奎道。
“你们怕虫子吗？”方觉道。
“虫子有啥好怕的？”孟孤阳道。
“小丫头，看好了，我给你放烟花！”方觉道。
“烟花是什么？”孟孤阳道。
方觉一咬牙，抄起火把奋力一敲旁边的珊瑚，立刻激起一大片虫子飞舞升空，假珊瑚瞬间消失，虫群在空中四散开来，犹如烟花一般，配合下面奇形怪状的珊瑚，令人叹为观止，众人无不惊呼，方觉却差点恶心吐了，这怕虫子的毛病真不是一两下就能完全克服。
“哇，太好看了！我从没见过这么美的事物！”孟孤阳道。
“黄奎，先随便报个侍卫的名字，报到谁，谁就用火把敲珊瑚，吓飞虫子，小丫头按虫子飞起的地方找人，找到一个再让黄奎报下一个！”方觉道。
“妙哉！”黄奎道。
“太好了！这比偷出去看日出还好玩！！！”孟孤阳道。
众人依计行事，烟花一波接一波盛放，这不是在冒险，而是一场美妙的旅行，这不是昏暗的螺眼，而是现代都市璀璨的夜空，如此盛景四百多年来还是头一回，十分钟不到，孟孤阳将人全部找齐，重新聚拢。
“实在太好看了！等取了蜡回去，我们多敲几下！等以后撤了关卡，我天天晚上都要来放烟花玩！”孟孤阳道。
凭借魔术师这一职业的敏锐洞察力，方觉马上察觉到孟孤阳说话没有了鬼语现象，他猜想是否只要离得足够近，声音不用先穿过珊瑚再进入人耳，便不会有鬼语！
他不忙回答孟孤阳，凑近旁边赶跑了虫子的珊瑚，让众人稍稍离他两三米远，他对准一个孔洞道：“听我的声音远不远？”
“隔了八丈远呢！”孟孤阳道。
要不是前面碰巧敲火把赶了虫子，方觉万万不敢拿嘴对着满是虫子的孔洞说话，没想到意外解开了鬼语之迷。
“看来珊瑚里面的孔洞构造奇特，会起到和喇叭相同或相反的效果，只要两个人隔着珊瑚说话，声音就会被增强或减弱，因而出现声音和距离不符的鬼语现象。”方觉道。
“我进出这么多遍都没发现，你只来一次就弄明白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夸你好！”孟孤阳道。
方觉心想我虽然不是学霸，好歹也是个现代人穿越来的，很多古人觉得诡异的现象，对现代人而言可是司空见惯的常识，道：“你先前不才说我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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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这里面没有鬼？”黄奎道。
“当然没有。”方觉道。
“我就说，我从没干过缺德事，哪会撞鬼呢？”
“你才说偷看过寡妇洗澡，还挨了顿揍！”
“胡说，你有何凭证？”
“我作证，我刚才也听到了，你要不认，我明天就去问那寡妇！”
“别别别，我认还不行吗？”
“那寡妇身段几何？”
“汝身后甚凉快，汝且去！”
几名侍卫借机一番插科打诨，引得众人哄笑一场，恐怖的氛围一扫而空。
“后面肯定还有障眼法，要是火把还能点着，倒可用来驱走虫子，可现在火把没用了，怎么办？”孟孤阳道。
“一前一后手拉手，一边敲来一边走，绝对不会栽跟头。”方觉道。
“真好，又可以看烟花喽！”孟孤阳道。
“男女授受不亲，那怎么使得？”黄奎道。
“人命关天，有什么使不得！”孟孤阳说罢便一把拉起方觉。
啊……久违了，少女的触感！方觉瞬间心神荡漾，擎天柱似有请战之意，心想自己跋山涉水这么多年，竟被这黄毛丫头一只手搅乱了心神，实在枉称老司机，惭愧惭愧！
黄奎想拉方觉另一只手，方觉立时没了兴致，他打掉黄奎，选了那个偷看寡妇洗澡的侍卫，不为什么，大概是英雄相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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