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对不起，打扰了。”
宁晓没想到看上去天不怕地不怕的董梦琪，也会被牛吓得背地里偷哭，这让她特别尴尬地站在那里，手足无措的就要替她重新关上车门。
“等等！”董梦琪嗓音沙哑地叫住她，“你们找我什么事？”
“刚才我家艺人不小心让您受惊了，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所以就想过来给您郑重道个歉。”
宁晓把姜莲偷偷往前拽了一下。
“对不起。”姜莲一脸歉疚，“之前答应过要保护你们，结果最后让你受到惊吓，却是因为我。”
董梦琪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一开始的确对她有很深的迁怒，可哭过发泄过之后，突然意识到刚才不管不顾地离开，很有可能给她留下招骂的话柄，这让她更看姜莲不顺眼了，但现在看她一脸认真地道歉，一个念头忽然出现在她脑海。
网上就像董梦琪猜测的那样，除了讨论姜莲之前在游戏里的骚操作之外，更多的是在争论她和姜莲离场前的那一幕，只不过现实和她想象的有点偏差……
[如果不是姜莲手欠拍了一下牛屁股，牛怎么可能会去撞董梦琪？姜莲就是欠骂！该骂！！]
[张影帝家的粉丝别在这里搅浑水！姜莲又不知道牛会撞她，而且姜莲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吗！]
[她道歉，董梦琪就一定要原谅她吗？姜莲家的粉丝别太脸大！]
[不管怎么样，姜莲手欠拍牛屁股不对，但她也道歉了，剩下的就是她和董梦琪的事了，我们在这争论也没用。]
[不管有用没用，姜莲必须公开道歉！]
[董梦琪以后可是要代表我们国家出战奥运会的，如果被吓出什么好歹，姜莲担待得起吗！？]
[人家可以代替董梦琪去啊，不是说姜莲力气特别大，如果参加举重项目，肯定能拿很多金牌吗[狗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
姜莲在网上一向是挨骂对象，就算通过两次直播吸引不少粉丝，但也绝不是众多网友对手，它们言语苍白地辩驳，被动承受着来自诸多网友的恶意。
一条微博突然打破这种局面。
【董梦琪：刚刚离开的太过匆忙，都没注意姜莲一直在跟我道歉[对不起]其实也没什么，我没被牛顶到，可她偏要跟我道歉[哭笑不得]你们一定猜不到她刚才跟我说什么[狗头]她说，她之前答应过要保护我们，结果没想到最后受到惊吓却是因为她[哭笑不得]你们不知道她刚才一脸认真的样子有多可爱，我的妈呀~】
下面配的是姜莲和董梦琪在车外刚拍的合照。
[我就说吧，你们在这里吵得不可开交，实际上她们关系好得很。]
[突然想到之前网上爆料姜莲抢季芊雨在《城市之间》的嘉宾名额，你们把姜莲骂的狗血淋头，结果人家姜莲在家里看西游记看得入迷，根本不知道你们在网上骂她，xswl！]
[一众网友在这义愤填膺地辱骂姜莲，也不知道姜莲到底对它们做什么了，竟然让它们对姜莲这么愤恨？？]
[我终于能说出那句姜莲真的没有你们嘴里说的那么差劲的话了！]
[每个人都在说拒绝网暴、反对网暴，可网暴姜莲最开心的还是你们[摊手]]
姜莲的口碑早就有触底反弹的架势，但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爆发，现在时机刚好，又有事情可以借由发挥，自然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
而原本人人唾骂，恨不得当场暴毙而亡的姜莲，瞬间变成受到无数网友网暴的可怜受害者。
爱欲其生，恨欲其死。
人性在这一刻表现得淋漓尽致。
但这一切都跟姜莲没什么关系了，她早已不是那株会期待别人夸奖的千年古莲。
董梦琪在跟姜莲拍完合照发上微博后，便一起回到了游戏现场。
剩余嘉宾还要进行第二轮游戏，但没了姜莲和运动员们支撑，第二轮游戏和大多数网友的猜测一样，平平无奇并不出彩。
“赵导。”宁晓找到赵导，“姜莲通过了楚导新电影的试镜，下个星期就要进组了，可能不能再参加接下来的录前训练了。”
赵导面色淡淡地嗯了一声，“正式录制时，我会通知你们。”
楚导在给宁晓打电话之前，先给赵导打了个电话，毕竟是从自家侄子手里抢人，心里多多少少有点过意不去，因此在电话里答应了赵导提出的要求。
宁晓没想到赵导这么好说话，她都准备要答应赵导的种种无理要求了，结果竟然这么轻而易举就答应了。
宁晓有种意外之喜。
“您接下来还有其他安排吗？”宁晓顺势问：“如果没有，我就先带我家艺人回去了。”
赵导一脸嫌弃地朝她摆了摆手。
宁晓瞬间会意，她在让姜莲和许薇宁道别后，直接带她回家了。
不过……
“卫局长？”宁晓看着和她们一起进来的卫知，不由小声提醒：“他们都住在对面。”
宁晓指了指对面的房子。
言外之意，这房子里只有她和姜莲两个女生住，卫知一个男性住进来不太合适。
“哦。”卫知表情冷淡地绕过她和姜莲，缩步成寸地在房子里打量一圈，最后停在一间最为宽敞的房间内，“把东西收拾出来，我要住。”
他头也不回地对着疾步跟上来的宁晓吩咐。
“可这是莲宝的房间。”
宁晓刚要婉言拒绝他住这里，就见卫知面无表情地回头睨她，漆黑森寒的眸底带着无形的压迫，让她只看一眼便浑身发寒，打从心底里蔓延开来的恐惧，更是让她不敢再抬头直视。
“你们在干什么？”姜莲拿着一瓶特制饮料出现在门口，看着屋内氛围怪异的一人一妖，双眼狐疑地打量着他们，“该不会在背着我干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吧？”
宁晓心中一紧，刚要跟她解释，就见她突然面露惊恐地大喊——
“人跟妖是不能生出孩子的！”
宁晓：“………”
卫知眉梢轻挑，缩步成寸到她面前。
“你想干吗？”姜莲满脸警惕地退后一步，“妖不能在人类社区动手！”
“卫局长！”宁晓生怕卫知当场动手，连忙急声道：“我现在就帮您把房间收拾出来，请您先到客厅等候！”
卫知苍白纤长的食指，轻轻勾起姜莲下颌，他俯身在她面前，阴鸷双眼望着她澄澈见底的乌黑杏眸，蓦地扯唇轻笑。
“人跟妖确实不能生孩子，但妖跟妖却能生小崽子。”他凑到姜莲耳边，轻佻地对着她白玉无瑕的耳朵吹气，声音低沉带着点刻意勾引，“嗯，莲宝？”
姜莲侧眸，她看到卫知眼底的恶意，霎时一把推开他，想也不想朝他踹去。
卫知瞬间退后几米，他唇角弧度敛起，冷声对宁晓吩咐：“我回来前，把房间收拾好。”
下一秒消失在原地。
“可恶！”
姜莲气得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消失的地方，“竟然让他就这么跑了！”
“这是普通人类的小区，如果你和卫局长在这里动手，你们都会受到惩罚。”宁晓忙不迭过去对她劝说：“妖在屋檐下，先忍忍。”
“这是我家！”姜莲不满，“凭什么我在屋檐下？不该是他在屋檐下吗！”
宁晓：虽然但是，菜是原罪。
“他是妖精管理局的局长，你跟他打好关系，肯定会对你有好处。”宁晓跟她分析：“你想想，万一你得罪了他，他随便找个理由或是罪名把你抓起来，再利用他妖精管理局局长的权力把你关进牢里，再让那些妖对你审讯……”
宁晓露出不忍再想的表情。
“他太讨厌了！”姜莲瘪着嘴说：“他是妖精管理局的局长，就可以随便欺负妖吗？”
宁晓超小声吐槽：“但问题是你也得打得过他啊。”
姜莲气结！
有卫知在时，她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打不过他，但现在卫知不在，又是宁晓说的，她什么也不能辩驳，顿时一张小脸气得通红。
“好了好了，快别生气了。”宁晓怕她气出个好歹，忙不迭地对她哄说：“咱们出去吃火锅吧？你想吃冰淇淋、麻辣烫吗？我请你出去吃东西吧。”
姜莲气鼓鼓地鼓着腮帮子，瓮声瓮气地说：“我要吃冰糖葫芦、小笼包、火锅、炸串、黄焖鸡，还有冰糕、奶茶、冰淇淋等等。”
“好。”宁晓宠溺地笑着点头，“只要你想吃的，我都请你吃，好不好？”
姜莲这才满意地露出笑容。
“走吧。”
-
卫知这一消失，直到姜莲进组都没回来。
“我每天这样随便练练就行了吗？”姜莲一边按照武术指导的要求，双手握着一把又重又长的大刀用力挥舞，一边对着前来视察的楚导问：“真不用再进行其他项目吗？”
“我演技很差。”姜莲当场自曝，“非常非常差。”
差到一上映，观众全骂她毁了电影的那种。
楚导看了她一眼，“你倒挺有自知之明。”
姜莲羞涩一笑。
“不错。”楚导打量着她，满意地点头，“这厚脸皮的样子，倒是跟角色一模一样。”
“噗——”
一声闷笑从不远处传来。
姜莲下意识望去，只见何凯琦正和拎着行李箱的助理，看着这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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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晓没想到看上去天不怕地不怕的董梦琪，也会被牛吓得背地里偷哭，这让她特别尴尬地站在那里，手足无措的就要替她重新关上车门。
“等等！”董梦琪嗓音沙哑地叫住她，“你们找我什么事？”
“刚才我家艺人不小心让您受惊了，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所以就想过来给您郑重道个歉。”
宁晓把姜莲偷偷往前拽了一下。
“对不起。”姜莲一脸歉疚，“之前答应过要保护你们，结果最后让你受到惊吓，却是因为我。”
董梦琪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一开始的确对她有很深的迁怒，可哭过发泄过之后，突然意识到刚才不管不顾地离开，很有可能给她留下招骂的话柄，这让她更看姜莲不顺眼了，但现在看她一脸认真地道歉，一个念头忽然出现在她脑海。
网上就像董梦琪猜测的那样，除了讨论姜莲之前在游戏里的骚操作之外，更多的是在争论她和姜莲离场前的那一幕，只不过现实和她想象的有点偏差……
[如果不是姜莲手欠拍了一下牛屁股，牛怎么可能会去撞董梦琪？姜莲就是欠骂！该骂！！]
[张影帝家的粉丝别在这里搅浑水！姜莲又不知道牛会撞她，而且姜莲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吗！]
[她道歉，董梦琪就一定要原谅她吗？姜莲家的粉丝别太脸大！]
[不管怎么样，姜莲手欠拍牛屁股不对，但她也道歉了，剩下的就是她和董梦琪的事了，我们在这争论也没用。]
[不管有用没用，姜莲必须公开道歉！]
[董梦琪以后可是要代表我们国家出战奥运会的，如果被吓出什么好歹，姜莲担待得起吗！？]
[人家可以代替董梦琪去啊，不是说姜莲力气特别大，如果参加举重项目，肯定能拿很多金牌吗[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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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莲在网上一向是挨骂对象，就算通过两次直播吸引不少粉丝，但也绝不是众多网友对手，它们言语苍白地辩驳，被动承受着来自诸多网友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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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梦琪：刚刚离开的太过匆忙，都没注意姜莲一直在跟我道歉[对不起]其实也没什么，我没被牛顶到，可她偏要跟我道歉[哭笑不得]你们一定猜不到她刚才跟我说什么[狗头]她说，她之前答应过要保护我们，结果没想到最后受到惊吓却是因为她[哭笑不得]你们不知道她刚才一脸认真的样子有多可爱，我的妈呀~】
下面配的是姜莲和董梦琪在车外刚拍的合照。
[我就说吧，你们在这里吵得不可开交，实际上她们关系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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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网友在这义愤填膺地辱骂姜莲，也不知道姜莲到底对它们做什么了，竟然让它们对姜莲这么愤恨？？]
[我终于能说出那句姜莲真的没有你们嘴里说的那么差劲的话了！]
[每个人都在说拒绝网暴、反对网暴，可网暴姜莲最开心的还是你们[摊手]]
姜莲的口碑早就有触底反弹的架势，但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爆发，现在时机刚好，又有事情可以借由发挥，自然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
而原本人人唾骂，恨不得当场暴毙而亡的姜莲，瞬间变成受到无数网友网暴的可怜受害者。
爱欲其生，恨欲其死。
人性在这一刻表现得淋漓尽致。
但这一切都跟姜莲没什么关系了，她早已不是那株会期待别人夸奖的千年古莲。
董梦琪在跟姜莲拍完合照发上微博后，便一起回到了游戏现场。
剩余嘉宾还要进行第二轮游戏，但没了姜莲和运动员们支撑，第二轮游戏和大多数网友的猜测一样，平平无奇并不出彩。
“赵导。”宁晓找到赵导，“姜莲通过了楚导新电影的试镜，下个星期就要进组了，可能不能再参加接下来的录前训练了。”
赵导面色淡淡地嗯了一声，“正式录制时，我会通知你们。”
楚导在给宁晓打电话之前，先给赵导打了个电话，毕竟是从自家侄子手里抢人，心里多多少少有点过意不去，因此在电话里答应了赵导提出的要求。
宁晓没想到赵导这么好说话，她都准备要答应赵导的种种无理要求了，结果竟然这么轻而易举就答应了。
宁晓有种意外之喜。
“您接下来还有其他安排吗？”宁晓顺势问：“如果没有，我就先带我家艺人回去了。”
赵导一脸嫌弃地朝她摆了摆手。
宁晓瞬间会意，她在让姜莲和许薇宁道别后，直接带她回家了。
不过……
“卫局长？”宁晓看着和她们一起进来的卫知，不由小声提醒：“他们都住在对面。”
宁晓指了指对面的房子。
言外之意，这房子里只有她和姜莲两个女生住，卫知一个男性住进来不太合适。
“哦。”卫知表情冷淡地绕过她和姜莲，缩步成寸地在房子里打量一圈，最后停在一间最为宽敞的房间内，“把东西收拾出来，我要住。”
他头也不回地对着疾步跟上来的宁晓吩咐。
“可这是莲宝的房间。”
宁晓刚要婉言拒绝他住这里，就见卫知面无表情地回头睨她，漆黑森寒的眸底带着无形的压迫，让她只看一眼便浑身发寒，打从心底里蔓延开来的恐惧，更是让她不敢再抬头直视。
“你们在干什么？”姜莲拿着一瓶特制饮料出现在门口，看着屋内氛围怪异的一人一妖，双眼狐疑地打量着他们，“该不会在背着我干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吧？”
宁晓心中一紧，刚要跟她解释，就见她突然面露惊恐地大喊——
“人跟妖是不能生出孩子的！”
宁晓：“………”
卫知眉梢轻挑，缩步成寸到她面前。
“你想干吗？”姜莲满脸警惕地退后一步，“妖不能在人类社区动手！”
“卫局长！”宁晓生怕卫知当场动手，连忙急声道：“我现在就帮您把房间收拾出来，请您先到客厅等候！”
卫知苍白纤长的食指，轻轻勾起姜莲下颌，他俯身在她面前，阴鸷双眼望着她澄澈见底的乌黑杏眸，蓦地扯唇轻笑。
“人跟妖确实不能生孩子，但妖跟妖却能生小崽子。”他凑到姜莲耳边，轻佻地对着她白玉无瑕的耳朵吹气，声音低沉带着点刻意勾引，“嗯，莲宝？”
姜莲侧眸，她看到卫知眼底的恶意，霎时一把推开他，想也不想朝他踹去。
卫知瞬间退后几米，他唇角弧度敛起，冷声对宁晓吩咐：“我回来前，把房间收拾好。”
下一秒消失在原地。
“可恶！”
姜莲气得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消失的地方，“竟然让他就这么跑了！”
“这是普通人类的小区，如果你和卫局长在这里动手，你们都会受到惩罚。”宁晓忙不迭过去对她劝说：“妖在屋檐下，先忍忍。”
“这是我家！”姜莲不满，“凭什么我在屋檐下？不该是他在屋檐下吗！”
宁晓：虽然但是，菜是原罪。
“他是妖精管理局的局长，你跟他打好关系，肯定会对你有好处。”宁晓跟她分析：“你想想，万一你得罪了他，他随便找个理由或是罪名把你抓起来，再利用他妖精管理局局长的权力把你关进牢里，再让那些妖对你审讯……”
宁晓露出不忍再想的表情。
“他太讨厌了！”姜莲瘪着嘴说：“他是妖精管理局的局长，就可以随便欺负妖吗？”
宁晓超小声吐槽：“但问题是你也得打得过他啊。”
姜莲气结！
有卫知在时，她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打不过他，但现在卫知不在，又是宁晓说的，她什么也不能辩驳，顿时一张小脸气得通红。
“好了好了，快别生气了。”宁晓怕她气出个好歹，忙不迭地对她哄说：“咱们出去吃火锅吧？你想吃冰淇淋、麻辣烫吗？我请你出去吃东西吧。”
姜莲气鼓鼓地鼓着腮帮子，瓮声瓮气地说：“我要吃冰糖葫芦、小笼包、火锅、炸串、黄焖鸡，还有冰糕、奶茶、冰淇淋等等。”
“好。”宁晓宠溺地笑着点头，“只要你想吃的，我都请你吃，好不好？”
姜莲这才满意地露出笑容。
“走吧。”
-
卫知这一消失，直到姜莲进组都没回来。
“我每天这样随便练练就行了吗？”姜莲一边按照武术指导的要求，双手握着一把又重又长的大刀用力挥舞，一边对着前来视察的楚导问：“真不用再进行其他项目吗？”
“我演技很差。”姜莲当场自曝，“非常非常差。”
差到一上映，观众全骂她毁了电影的那种。
楚导看了她一眼，“你倒挺有自知之明。”
姜莲羞涩一笑。
“不错。”楚导打量着她，满意地点头，“这厚脸皮的样子，倒是跟角色一模一样。”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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