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已经没救了还治疗个啥
作为一名病人认真回答医生的问题并积极配合治疗乃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反过来说如果这位老医生啥都不问就直接转身走人那才叫奇怪，所以程慕凤才会主动摆出了一副【你有什么就问吧】的架势。毕竟这是医院里每天都会例行发生的日常，只有把医生护士们全都应付走了女孩才能有时间来慢慢检查自己的状态。
“嗯，看起来记忆方面并没有出现混乱，意识也恢复得比较清醒。”眼前这位头发胡子全都染成了白色明摆着年龄很大但整个人依旧显得精神奕奕的医生听到程慕凤的回答后顿时微笑了起来，“你好，小妹妹。我是你的主治医师，姓方，叫我方医生就行。虽然你的哥哥刚才问过了，但我还是要问一遍，身体有没有哪里感觉不舒服的？”
歪着脑袋沉吟数秒后，程慕凤抬起脸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道：“呃，打着石膏的两条腿？”
大夏天的即便病房里开着空调，两条腿被裹得严严实实也依旧不好受，除此以外还真就没别的不舒服的地方了。顺带一提程慕凤当时并非不想把整个身体完全治愈，可惜虚弱的灵魂就算和空间戒指联系上了也没有力量取出足够的泉水，只能选择优先保住性命。
至于腿嘛，暂时先保持骨折的状态再说吧，反正等恢复了有的是机会再取泉水进行治疗。
“打着石膏的腿么，确实如你所说呢。”方医生原本和蔼可亲的笑容忽然如潮水般退去了，换上一脸严肃中带着深深疑惑的表情喃喃自语道，“可是你被送到手术台上的时候情况比骨折严重多了，内脏破损到了大家都打算尽人事听天命的地步，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后来这些损伤全都自我恢复了。所以我想问问，你在这之前是不是曾经参加过龙腾集团的测试？”
程慕凤迅速地在记忆中翻出了龙腾集团的相关信息，发现这是一家致力于肢体再生以及用仿生脏器替换坏死器官的生物科技企业，其技术在共和国乃至这个地球上都稳坐头把交椅。这个时候女孩才意识到此位面的科技似乎比老家的蓝星要高出一些，但也没到令人瞠目结舌的程度。
“没有，再说那种大企业的测试轮得到我们这种普通市民去参加的吗？”小丫头很快用力摇着脑袋否定道，毕竟在这里撒谎的话只要稍微查证一下立即就会穿帮，“话说回来，我当初真有伤得那么重？”
我差点就要让你的父母准备后事了——这种话方医生当然选择了将其烂在心底，继而伸出手摸摸女孩的小脑袋再次微笑了起来：“不管怎样，你现在都已经没事了。安心在医院做个检查观察几天，确认没什么问题后就能出院了。尽管我也不敢相信，可你的身体确实恢复到了已经可以出院的程度，真是个奇迹。”
【卧槽，竟然被人当成小孩子然后摸头了！呃不对，我现在的身体还真的就是一个小孩子，准确来说是一只萝莉，被人这样对待好像也没啥奇怪的？】
突遭摸头的程慕凤险些当场炸毛，然而她很快便平复下了自己的心情，异常无奈地接受了新的身份。
没办法，旁边的那位便宜哥哥是16岁的高中一年级，程慕凤本人则是14岁，正在上初二，因此别说女孩了便是程云翔被方医生当成小孩子对待都完全没有任何的毛病。
确认程慕凤恢复得很不错，方医生简单嘱咐几句后带着随从们离开了；程云翔听到妹妹说想吃点流食便去了食堂，没有其他人的病房里迅速安静了下来。
机会终于来了，程慕凤抓紧时间闭上眼睛进入了冥想状态，虽说在这个地球上施展不了魔法但利用自身灵魂与空间戒指的联系找到对方目前的所在位置还是可行的，她可不想看见自己遗落的戒指被人捡去——尽管没有谁能够打开空间取出里面的东西，不过被当成工艺品到处转卖也会给回收带来不小的麻烦。
半分钟后，小丫头慢慢睁开了眼睛，脸上充满了无语、惊愕、咪疼以及不可置信，看上去就差揪着自己的头发顺地打滚了。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作者你丫的给我出来，我保证不一拳打死你，而是会一拳一拳的把你揍个满面桃花开！”
嗯，上面的那段话不算，总之让程慕凤抓狂的原因在于里面装着她全部家当的空间戒指并不在这个地球上，准确说来应该是不在此位面当中，而是在位面附近虚空中一个极为怪异的空间里面。这个空间从外部来看总体上是比较稳定的，然而其内部却又极不稳定，空间和时间的概念都被完全打乱了，哪怕下一秒萨格拉斯那种级别的大佬直接穿越出现女孩都不会感到有丝毫的意外。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关键在于空间内部的不稳定正在逐步干扰程慕凤与空间戒指间的联系。现在情况还不算严重，可如果长时间的放任不管，别说从戒指里面取东西了只怕是连当初的灵魂契约都会无效掉，让它成为无主之物，这个问题就彻底大条了。
没有办法，程慕凤如今只能先用刚刚恢复的力气从空间戒指里挑拣一些重要的物品出来，比如说能让她立刻下地走路乃至飞奔的精灵族泉水，又比如那本索托斯封印圣典。
讲道理女孩也不知道为何会想到把这本书给取出来，毕竟在这个没有魔法元素的位面里它根本无法使用，或许只是单纯的不想抛弃自己的收藏？
便在程慕凤还在思考接下来应该拿什么东西出来的时候，忽然听见房间外面的走廊上传来了便宜哥哥说话的声音，似乎正在和什么人聊天的样子，只能暂时停下动作将泉水和魔法书迅速藏到了枕头下面。
没过多久病房的门便被打开了，程云翔带着一个相貌普通但是看上去朝气满满连单纯的走路都能让人感受到活力的运动头发型的女生走了进来，当场惊掉了程慕凤的下巴。
【讲道理，尽管是平行世界中的另一个自己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乃是同一个人，为何我在高中时期完全勾搭不到妹子你却可以，你这么秀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整个人瞬间就不对了的程慕凤眯起眼仔细打量了这个穿着橘色T恤和白色短裤的活力女生一番，继而满脸不爽地撇了撇嘴道：“哥，你女朋友？”
身为长相平庸的路人角色，便宜哥哥能撩到这样一个妹子已经是烧高香的结果了，但很可惜程云翔很快便用实际行动让小丫头把刚刚放弃的当红娘的念头给重新拾了回去。
只见便宜哥哥快步走到床边将手中买来的稀饭放在了床头柜上，继而冲满头黑线的女孩张开双臂做声情并茂状大声说道：“不不不，我亲爱的一抹多哟，你这么可爱我怎么可能会舍得放下你不管去找别的女生当女朋友呢，张慧她只是我的同班同学而已。”
“很好，欧尼酱，你已经亲自动手把这条攻略路线给封死了。”
跟着程云翔一起来到床边的名为张慧的女生见状先是噗的笑出了声，接着用力咳嗽几下努力恢复正经向程慕凤伸出道：“即便他没有这样做你说的攻略路线也是不存在的，因为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好，我叫张慧，是程云翔的……呃，算是死党吧？”
伸出手和对方握了握后，程慕凤若有所思的眯起眼睛沉吟道：“让我猜猜，你的男朋友和我的老哥比较玩得来所以你们仨就混在一块了？果然，我就说这标准路人模板的欧尼酱怎么可能会有女人缘呢，原来是这样的啊。”
哭笑不得的张慧在收回手后不禁轻轻拍了拍程云翔的肩膀：“虽然和你说的一样可爱，但就这说话方式来看总觉得有点……”
便宜哥哥当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扭头看着运动头的少女正色道：“作为妹妹即使调皮一些也是没关系的。”
“我指的是毒舌啊毒舌！你这完全没救的家伙妹控起来也该有个限度啊喂！”
“你都知道我已经没救了那还为何要敦促我继续接受治疗呢？”
算我拜托你能不能在说出这种相当不靠谱的台词时不要摆出如此正经八百理所当然的表情！满头黑线的张慧真心很想掏出一把纸扇噼里啪啦的在程云翔头上左右开弓，不过很可惜她并没有那种随便从奇怪的地方掏出奇怪的物品的奇怪能力，最后只好作罢，转而深深地叹了口气道：
“不是我说你，但你妹妹终归要长大的，等以后她有了男朋友乃至组建了家庭和你保持距离的时候，你又该怎么办？”
如今的程慕凤当然不可能会去考虑这些事情，她的首要目标是恢复自身的实力；然而把她当成普通人的程云翔从长远和正常的人生历程上来看，这些都是必然会发生的，所以在最初的纠结之后，少年果断换上一副【我很清醒也很理智】的模样看着张慧无比认真地回答道：
“你放心，就算是我也绝对不会因此做些触犯法律的事情的。”
“……程云翔，你刚刚是不是在想一些相当危险的东西？”
话音未落病房的门便又一次被人打开了，一个剃了平头人高马大身体壮硕皮肤还带点黝黑的男生大步走了进来，冲房间里的几人抬手招呼道：“哟，程云翔你小子又在犯什么傻惹得小慧吐槽啦，声音大得我在走廊上都听见了。”
以手扶额的张慧对此则是无奈地摇着脑袋叹息道：“我觉得他需要的不是吐槽，而是帮他联系最好的骨科医生。话说我刚才怎么没在住院部门口看见你，明明说好了在那见面的啊。”
男生对女孩展现了一个充满了阳光感的露齿笑容：“你知道我的性格，在门口等你的时候看见有人摔倒后我就过去帮忙了。”
旁边的程氏兄妹闻言顿时忍不住异口同声地惊呼了起来。
兄：“卧槽，杨阳你竟然在医院里面扶人了！？”
妹：“你就不怕被人讹吗！？”
被程云翔唤作杨阳的高大男生保持着笑容抬起胳膊摆出了强而有力的pose，得益于他穿着一身仿制的不知道是哪支篮球队的队服，这个动作还真能在衣服的衬托下展现出这货的肌肉身材。
“我帮助的老人倒是很感激，但他的子女们却很烦人。不过没关系，在我掰弯了一个金属输液架然后又把它重新捋直了之后，他们便非常客气的把我送走了。”
程慕凤好奇地伸手摸了摸旁边的输液架，发现这沉重玩意居然是实心的，禁不住当场冒出了满头的冷汗。
“好吧，这些先不提。”同样一副囧囧有神模样的程云翔先是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等表情恢复正常后这才开口说道，“凤儿，这位是杨阳，这位是张慧，两人是情侣的同时也是我的好友。平时他们没少听我提起过你，这次又赶上你出了车祸，便约好了今天过来探望你。没想到正巧今天你恢复了意识，也算是老天作美呢。”
这种朋友间不添加其它任何东西的真正纯粹的关心也就只有在这个时期才会有吧，程慕凤虽然一阵感慨万千，脸上还是摆出了弱弱的表情冲两人点了点头道：“我是程云翔的妹妹程慕凤，今年14岁。不成器的哥哥一直以来受二位照顾了，真的是非常感谢。”
如今这世道男生穿女装都不稀奇了，已经正儿八经变成女生的程慕凤卖起萌来自然也觉得毫无压力，就差在背景上加些彩色的泡泡以及盛开的花朵来增添气氛了。
杨阳见状顿时忍不住惊叹道：“程云翔，你确定这只可爱懂事又很礼貌为人处世明显比你靠谱得多的萝莉真是你的亲生妹妹？你们俩简直不要差太多！”
对此张慧则是急忙在旁边拉了拉男友的衣服：“别被她对待外人时的伪装给骗了，在她对待自己哥哥的时候，那捣鼓日常的能力和程云翔完全不相上下，他们俩绝对是亲生的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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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着脑袋沉吟数秒后，程慕凤抬起脸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道：“呃，打着石膏的两条腿？”
大夏天的即便病房里开着空调，两条腿被裹得严严实实也依旧不好受，除此以外还真就没别的不舒服的地方了。顺带一提程慕凤当时并非不想把整个身体完全治愈，可惜虚弱的灵魂就算和空间戒指联系上了也没有力量取出足够的泉水，只能选择优先保住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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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石膏的腿么，确实如你所说呢。”方医生原本和蔼可亲的笑容忽然如潮水般退去了，换上一脸严肃中带着深深疑惑的表情喃喃自语道，“可是你被送到手术台上的时候情况比骨折严重多了，内脏破损到了大家都打算尽人事听天命的地步，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后来这些损伤全都自我恢复了。所以我想问问，你在这之前是不是曾经参加过龙腾集团的测试？”
程慕凤迅速地在记忆中翻出了龙腾集团的相关信息，发现这是一家致力于肢体再生以及用仿生脏器替换坏死器官的生物科技企业，其技术在共和国乃至这个地球上都稳坐头把交椅。这个时候女孩才意识到此位面的科技似乎比老家的蓝星要高出一些，但也没到令人瞠目结舌的程度。
“没有，再说那种大企业的测试轮得到我们这种普通市民去参加的吗？”小丫头很快用力摇着脑袋否定道，毕竟在这里撒谎的话只要稍微查证一下立即就会穿帮，“话说回来，我当初真有伤得那么重？”
我差点就要让你的父母准备后事了——这种话方医生当然选择了将其烂在心底，继而伸出手摸摸女孩的小脑袋再次微笑了起来：“不管怎样，你现在都已经没事了。安心在医院做个检查观察几天，确认没什么问题后就能出院了。尽管我也不敢相信，可你的身体确实恢复到了已经可以出院的程度，真是个奇迹。”
【卧槽，竟然被人当成小孩子然后摸头了！呃不对，我现在的身体还真的就是一个小孩子，准确来说是一只萝莉，被人这样对待好像也没啥奇怪的？】
突遭摸头的程慕凤险些当场炸毛，然而她很快便平复下了自己的心情，异常无奈地接受了新的身份。
没办法，旁边的那位便宜哥哥是16岁的高中一年级，程慕凤本人则是14岁，正在上初二，因此别说女孩了便是程云翔被方医生当成小孩子对待都完全没有任何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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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钟后，小丫头慢慢睁开了眼睛，脸上充满了无语、惊愕、咪疼以及不可置信，看上去就差揪着自己的头发顺地打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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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程云翔一起来到床边的名为张慧的女生见状先是噗的笑出了声，接着用力咳嗽几下努力恢复正经向程慕凤伸出道：“即便他没有这样做你说的攻略路线也是不存在的，因为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好，我叫张慧，是程云翔的……呃，算是死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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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说你，但你妹妹终归要长大的，等以后她有了男朋友乃至组建了家庭和你保持距离的时候，你又该怎么办？”
如今的程慕凤当然不可能会去考虑这些事情，她的首要目标是恢复自身的实力；然而把她当成普通人的程云翔从长远和正常的人生历程上来看，这些都是必然会发生的，所以在最初的纠结之后，少年果断换上一副【我很清醒也很理智】的模样看着张慧无比认真地回答道：
“你放心，就算是我也绝对不会因此做些触犯法律的事情的。”
“……程云翔，你刚刚是不是在想一些相当危险的东西？”
话音未落病房的门便又一次被人打开了，一个剃了平头人高马大身体壮硕皮肤还带点黝黑的男生大步走了进来，冲房间里的几人抬手招呼道：“哟，程云翔你小子又在犯什么傻惹得小慧吐槽啦，声音大得我在走廊上都听见了。”
以手扶额的张慧对此则是无奈地摇着脑袋叹息道：“我觉得他需要的不是吐槽，而是帮他联系最好的骨科医生。话说我刚才怎么没在住院部门口看见你，明明说好了在那见面的啊。”
男生对女孩展现了一个充满了阳光感的露齿笑容：“你知道我的性格，在门口等你的时候看见有人摔倒后我就过去帮忙了。”
旁边的程氏兄妹闻言顿时忍不住异口同声地惊呼了起来。
兄：“卧槽，杨阳你竟然在医院里面扶人了！？”
妹：“你就不怕被人讹吗！？”
被程云翔唤作杨阳的高大男生保持着笑容抬起胳膊摆出了强而有力的pose，得益于他穿着一身仿制的不知道是哪支篮球队的队服，这个动作还真能在衣服的衬托下展现出这货的肌肉身材。
“我帮助的老人倒是很感激，但他的子女们却很烦人。不过没关系，在我掰弯了一个金属输液架然后又把它重新捋直了之后，他们便非常客气的把我送走了。”
程慕凤好奇地伸手摸了摸旁边的输液架，发现这沉重玩意居然是实心的，禁不住当场冒出了满头的冷汗。
“好吧，这些先不提。”同样一副囧囧有神模样的程云翔先是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等表情恢复正常后这才开口说道，“凤儿，这位是杨阳，这位是张慧，两人是情侣的同时也是我的好友。平时他们没少听我提起过你，这次又赶上你出了车祸，便约好了今天过来探望你。没想到正巧今天你恢复了意识，也算是老天作美呢。”
这种朋友间不添加其它任何东西的真正纯粹的关心也就只有在这个时期才会有吧，程慕凤虽然一阵感慨万千，脸上还是摆出了弱弱的表情冲两人点了点头道：“我是程云翔的妹妹程慕凤，今年14岁。不成器的哥哥一直以来受二位照顾了，真的是非常感谢。”
如今这世道男生穿女装都不稀奇了，已经正儿八经变成女生的程慕凤卖起萌来自然也觉得毫无压力，就差在背景上加些彩色的泡泡以及盛开的花朵来增添气氛了。
杨阳见状顿时忍不住惊叹道：“程云翔，你确定这只可爱懂事又很礼貌为人处世明显比你靠谱得多的萝莉真是你的亲生妹妹？你们俩简直不要差太多！”
对此张慧则是急忙在旁边拉了拉男友的衣服：“别被她对待外人时的伪装给骗了，在她对待自己哥哥的时候，那捣鼓日常的能力和程云翔完全不相上下，他们俩绝对是亲生的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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