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有我无你
原来，不是于成将沐雨封印的。是沐雨自己贡献出了自己保住了自己爱人的英明，成全了于成的世代尊重。
“沐雨前辈，你又是何苦。”杨天不能平复自己的情绪，这种痛感来自身体的每一丝血液，仿佛自己声临其境。
“你是谁。”一声低沉的女声回荡在杨天耳边，杨天此刻仿佛置身于混沌，脑子里面一片天旋地转，暗无天日。
“你是谁？”女声又问了一遍，“沐雨前辈，小辈杨天。”杨天咬着牙闭着眼睛勉强回应。
“你姓杨？”女声声音透着一股危险，“你家祖辈可有姓于之人？”
“沐雨前辈！小辈无意闯入，还请前辈宽恕！”杨天的头脑都要炸了，血液沸腾像要爆开一般。
“回答我，可有？”
“没有！”
“是吗？”低沉的女声再次回荡，“你说没有，我却感受到了你身上的灵魂，你是个死过一次的人了。”
“前辈！”杨天跌跪在地上咳出一口血，“前辈！小辈也不知道！”
“嗖！”一声，血剑抵上杨天的脖颈，“你骗不了我，你身上有他的痕迹。”
“沐雨前辈，我真的不知道！”杨天感觉到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压迫感，骨骼被压的一个劲的发出脆响，这种压迫似乎要讲杨天压成碎片。
“你怎么进来的。”
“小辈。。是跟着两把剑进来的。”
“是你解了剑的第一重封印？”
杨天思索了一下，“前辈，小辈不知。”
“呵呵。。。我这个已经游荡了千年的野鬼，什么没见过，你骗得了我吗？”
“前辈。。是我的血。”
“你说你不是于家的后辈，你又如何解得了封印。”女声放缓了，杨天身上的压持感也不见了。
“血剑的第一重封印，需要于成的玉佩和我沐家人的血液才解得开。血是你的，那玉佩呢？”
“前辈。。家母姓沐。”杨天晃了晃沉重的脑袋，“前辈，我真的不是故意看你的记忆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进来了这里。还请您不要见怪。”
“无妨，你顺着血剑过来。”
血剑慢慢指引，墨傀剑飞在一旁，杨天艰难的站起跟着血剑慢慢前行。
走过一片雾气后，是一块被冰冻围住的一个看不清楚闪闪发光的东西。
“前辈，这是何物？”
“你走进一些，自己看吧。”
杨天慢慢走近，接近冰冻三米就有丝丝凉意，两米时就感觉犹如进入冰天雪地，一米时自身已经开始结冰，“前辈。。这是。。。七窍玲珑心！！”
“不错。”女声再次响起。
“沐雨前辈。。这七窍玲珑心是您的吗？”杨天有些颤抖，这种冰冷的寒意带有一丝吞噬的感觉，似乎想要慢慢将自己蚕食。
“是于成的。”女声沉默许久才给出回答，“你也看见了，我用命换他轮回，他却舍弃机会将我的那一次献身之力禁锢在玉佩内，包括他自身的灵魂，夜被禁锢在那玉佩内。”
杨天问道，“为什么舍弃了？于成前辈他，不想轮回了吗？”
“他害怕。”女声叹了口气，“他枉有七窍玲珑心，一生做了这么多坏事，手里积攒了这么多人命，他怕转世轮回会人人喊打，他怕我的火凤寻他的痕迹。”
“沐雨前辈，往事如烟。不必再回首了。”杨天说出了一句安慰。
“的确不堪回首。”女声顿了顿，“你身上的重生之力，是我当初给于成的，所以我能认出来。”
“我。。。沐雨前辈。。。”杨天不知道如何表达。
“你不必向我致谢，我也不会拿回你身上的重生，你既然进入了这里也算是缘分了。”
“沐雨前辈，这献身可以转移？”杨天问道。
“可以。”沐雨顿了顿，“只要甘愿赴死，就可以。”
杨天有一点急，“沐雨前辈，我的意思是，我现在身上有你当年的献身才重生，如果我自愿，我是否也可以转移给别人？”
“可以，但你已经死了许多年了吧。你若是转移给别人，恐怕会立即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轮回了。”沐雨的声音顿时更加苍老了，“你心里有想保护的人没有错，但是有些事，不是你尽力了就能改变的。”
“沐雨前辈。。。”杨天双膝跪地，“沐雨前辈，您能不能教我蔽月七式的最后一式。还有。。遮天八式的最后一式。”
“蔽月七式。。。”沐雨的声音有些模糊了，“千年了，还有人记得。。。”
“沐雨前辈！”杨天噔噔磕了几个响头，“前辈！”
沐雨问道，“这蔽月七式与遮天八式格格不入，应当是没法一起学的。你想破解？”
“是！”杨天坚定的目视前方，“沐雨前辈，小辈全家都被居乃邑杀了，独剩一妹妹。我妹妹自小流浪在居乃邑手下受苦十年，前不久才从魔爪中逃脱。我妹妹心里有一人，而那人是居乃邑的手下，我怕会有一天。。。他会利用我妹妹对他的感情，加害我妹妹。”
“居，姓居？”沐雨的声音有些愤恨，“呵呵。。真想不到，千年了，还是个姓居的。”
杨天语气中带着恳求，“沐雨前辈，请您答应我。”
沐雨叹口气，“你把手放在七窍玲珑心上，他会告诉你你想得到的。但是我奉劝你，修为若是不高，最好不要用蔽月七式最后一式。”
“为何？”
“唯我独尊乃是借助天地之灵气，灵气虽是承载与剑中，但若是稍有不慎依旧会引渡失败，灵气若是入体侵占本体，你就不是你了。”
“我就不是我？”杨天问道，“沐雨前辈，晚辈不明白。”
“若是被入侵本体，你就会被那灵气控制。你那时候就是无意识犹如一具行尸走肉。”
“沐雨前辈，既然第七式有危险，您当时创造的时候是否发现？”
沐雨沉默了，过了良久才回答“发现了，只不过那些灵气还不足以侵入我体内，都能被我的血剑压制。”沐雨缓缓道，“是旁人使用第七式时我发现的，他使用唯我独尊时控制不住，被反噬了。”
杨天没有再追问，“沐雨前辈，您的幻象中有治愈术，您可知这治愈他人，自身是否有所损伤？”
“看道行了。”
“可是您那时候的东西似乎有众多都没有被流传下来，这是为什么？”
“我杀的多了，余下的废物都学艺不精，没流传下来也正常。”沐雨说这话的时候呵呵的笑着，笑的很开心。
“沐雨前辈，既然于成前辈也和您一样不得轮回，那他是否和您在一起？”
“他？你前几天不是见过了。”
“！！”杨天大惊，“沐雨前辈，您是说给我们剑的那位老人？”
沐雨嗯了一声，“不错，不过他现在应该又滚回那玉佩里了。”
杨天问道，“沐雨前辈，您在这洱山上呆了千年？您是被困住了吗？”
“这里是我的善，另一个地方还有恶。”
“善恶？”杨天问，“前辈，善恶可以分开？”
“当然可以，善才让我跟你聊了这么久，如果是恶，恐怕早就抢了你的身子了。”
“前辈，这有些匪夷所思。”
沐雨感觉这个小辈似乎有些傻，“很难理解？比如我想救人时我就让善出来，我想杀人时就让恶出来。性格选对了，就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沐雨前辈，所以您当年与人交手都是以善而不是以恶是吗？”
“傻孩子，活生生的人若是能善恶完全分开，那就是人格分裂了。”
“前辈，您还会开玩笑呢。”
“每个人心中都有善有恶，善是不愿意侵占他人身体的，因为不忍心。恶就不一样了，恶是罪恶，是杀戮。”
但是沐雨对着玄铁的模样乖巧非凡，忍耐也高，对人确实是没有什么两句废话就出手夺命。
“前辈，敢问，您是否早有破解遮天第八式的方法？”杨天毕竟感觉，沐雨已经活了千年了，有些事求助他人反而来的更快一些。
“遮天八式，不过就是在蔽月七式中找一帧破绽拦截中断罢了，想不被中断，要么变强，要么变狠。”
“前辈，您当初。。。”
“第八式的自爆太过疯狂了，祭命控制，或许真的是疯了吧。不过他当年本就是将死之人，自然无所谓了。”
“前辈，所以您当年是可以躲开的。”
“第八式本叫有我无你，只不过他当年用的时候与我共死，那居冉不懂瞎编了个同归于尽，想不到你们也就传下来了。至于躲避，不用躲，那招漏洞百出，只是靠着我不会杀他才使出来的。”
“前辈。。”
“取的名字确实够毒，有我无你，这得是多大的仇恨。你将手放在那七窍玲珑心上吧，我有些累了。”沐雨似乎懒得说话了。
杨天点点头，将手缓缓靠近那被冰住的七窍玲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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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雨前辈，你又是何苦。”杨天不能平复自己的情绪，这种痛感来自身体的每一丝血液，仿佛自己声临其境。
“你是谁。”一声低沉的女声回荡在杨天耳边，杨天此刻仿佛置身于混沌，脑子里面一片天旋地转，暗无天日。
“你是谁？”女声又问了一遍，“沐雨前辈，小辈杨天。”杨天咬着牙闭着眼睛勉强回应。
“你姓杨？”女声声音透着一股危险，“你家祖辈可有姓于之人？”
“沐雨前辈！小辈无意闯入，还请前辈宽恕！”杨天的头脑都要炸了，血液沸腾像要爆开一般。
“回答我，可有？”
“没有！”
“是吗？”低沉的女声再次回荡，“你说没有，我却感受到了你身上的灵魂，你是个死过一次的人了。”
“前辈！”杨天跌跪在地上咳出一口血，“前辈！小辈也不知道！”
“嗖！”一声，血剑抵上杨天的脖颈，“你骗不了我，你身上有他的痕迹。”
“沐雨前辈，我真的不知道！”杨天感觉到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压迫感，骨骼被压的一个劲的发出脆响，这种压迫似乎要讲杨天压成碎片。
“你怎么进来的。”
“小辈。。是跟着两把剑进来的。”
“是你解了剑的第一重封印？”
杨天思索了一下，“前辈，小辈不知。”
“呵呵。。。我这个已经游荡了千年的野鬼，什么没见过，你骗得了我吗？”
“前辈。。是我的血。”
“你说你不是于家的后辈，你又如何解得了封印。”女声放缓了，杨天身上的压持感也不见了。
“血剑的第一重封印，需要于成的玉佩和我沐家人的血液才解得开。血是你的，那玉佩呢？”
“前辈。。家母姓沐。”杨天晃了晃沉重的脑袋，“前辈，我真的不是故意看你的记忆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进来了这里。还请您不要见怪。”
“无妨，你顺着血剑过来。”
血剑慢慢指引，墨傀剑飞在一旁，杨天艰难的站起跟着血剑慢慢前行。
走过一片雾气后，是一块被冰冻围住的一个看不清楚闪闪发光的东西。
“前辈，这是何物？”
“你走进一些，自己看吧。”
杨天慢慢走近，接近冰冻三米就有丝丝凉意，两米时就感觉犹如进入冰天雪地，一米时自身已经开始结冰，“前辈。。这是。。。七窍玲珑心！！”
“不错。”女声再次响起。
“沐雨前辈。。这七窍玲珑心是您的吗？”杨天有些颤抖，这种冰冷的寒意带有一丝吞噬的感觉，似乎想要慢慢将自己蚕食。
“是于成的。”女声沉默许久才给出回答，“你也看见了，我用命换他轮回，他却舍弃机会将我的那一次献身之力禁锢在玉佩内，包括他自身的灵魂，夜被禁锢在那玉佩内。”
杨天问道，“为什么舍弃了？于成前辈他，不想轮回了吗？”
“他害怕。”女声叹了口气，“他枉有七窍玲珑心，一生做了这么多坏事，手里积攒了这么多人命，他怕转世轮回会人人喊打，他怕我的火凤寻他的痕迹。”
“沐雨前辈，往事如烟。不必再回首了。”杨天说出了一句安慰。
“的确不堪回首。”女声顿了顿，“你身上的重生之力，是我当初给于成的，所以我能认出来。”
“我。。。沐雨前辈。。。”杨天不知道如何表达。
“你不必向我致谢，我也不会拿回你身上的重生，你既然进入了这里也算是缘分了。”
“沐雨前辈，这献身可以转移？”杨天问道。
“可以。”沐雨顿了顿，“只要甘愿赴死，就可以。”
杨天有一点急，“沐雨前辈，我的意思是，我现在身上有你当年的献身才重生，如果我自愿，我是否也可以转移给别人？”
“可以，但你已经死了许多年了吧。你若是转移给别人，恐怕会立即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轮回了。”沐雨的声音顿时更加苍老了，“你心里有想保护的人没有错，但是有些事，不是你尽力了就能改变的。”
“沐雨前辈。。。”杨天双膝跪地，“沐雨前辈，您能不能教我蔽月七式的最后一式。还有。。遮天八式的最后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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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雨问道，“这蔽月七式与遮天八式格格不入，应当是没法一起学的。你想破解？”
“是！”杨天坚定的目视前方，“沐雨前辈，小辈全家都被居乃邑杀了，独剩一妹妹。我妹妹自小流浪在居乃邑手下受苦十年，前不久才从魔爪中逃脱。我妹妹心里有一人，而那人是居乃邑的手下，我怕会有一天。。。他会利用我妹妹对他的感情，加害我妹妹。”
“居，姓居？”沐雨的声音有些愤恨，“呵呵。。真想不到，千年了，还是个姓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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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
“唯我独尊乃是借助天地之灵气，灵气虽是承载与剑中，但若是稍有不慎依旧会引渡失败，灵气若是入体侵占本体，你就不是你了。”
“我就不是我？”杨天问道，“沐雨前辈，晚辈不明白。”
“若是被入侵本体，你就会被那灵气控制。你那时候就是无意识犹如一具行尸走肉。”
“沐雨前辈，既然第七式有危险，您当时创造的时候是否发现？”
沐雨沉默了，过了良久才回答“发现了，只不过那些灵气还不足以侵入我体内，都能被我的血剑压制。”沐雨缓缓道，“是旁人使用第七式时我发现的，他使用唯我独尊时控制不住，被反噬了。”
杨天没有再追问，“沐雨前辈，您的幻象中有治愈术，您可知这治愈他人，自身是否有所损伤？”
“看道行了。”
“可是您那时候的东西似乎有众多都没有被流传下来，这是为什么？”
“我杀的多了，余下的废物都学艺不精，没流传下来也正常。”沐雨说这话的时候呵呵的笑着，笑的很开心。
“沐雨前辈，既然于成前辈也和您一样不得轮回，那他是否和您在一起？”
“他？你前几天不是见过了。”
“！！”杨天大惊，“沐雨前辈，您是说给我们剑的那位老人？”
沐雨嗯了一声，“不错，不过他现在应该又滚回那玉佩里了。”
杨天问道，“沐雨前辈，您在这洱山上呆了千年？您是被困住了吗？”
“这里是我的善，另一个地方还有恶。”
“善恶？”杨天问，“前辈，善恶可以分开？”
“当然可以，善才让我跟你聊了这么久，如果是恶，恐怕早就抢了你的身子了。”
“前辈，这有些匪夷所思。”
沐雨感觉这个小辈似乎有些傻，“很难理解？比如我想救人时我就让善出来，我想杀人时就让恶出来。性格选对了，就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沐雨前辈，所以您当年与人交手都是以善而不是以恶是吗？”
“傻孩子，活生生的人若是能善恶完全分开，那就是人格分裂了。”
“前辈，您还会开玩笑呢。”
“每个人心中都有善有恶，善是不愿意侵占他人身体的，因为不忍心。恶就不一样了，恶是罪恶，是杀戮。”
但是沐雨对着玄铁的模样乖巧非凡，忍耐也高，对人确实是没有什么两句废话就出手夺命。
“前辈，敢问，您是否早有破解遮天第八式的方法？”杨天毕竟感觉，沐雨已经活了千年了，有些事求助他人反而来的更快一些。
“遮天八式，不过就是在蔽月七式中找一帧破绽拦截中断罢了，想不被中断，要么变强，要么变狠。”
“前辈，您当初。。。”
“第八式的自爆太过疯狂了，祭命控制，或许真的是疯了吧。不过他当年本就是将死之人，自然无所谓了。”
“前辈，所以您当年是可以躲开的。”
“第八式本叫有我无你，只不过他当年用的时候与我共死，那居冉不懂瞎编了个同归于尽，想不到你们也就传下来了。至于躲避，不用躲，那招漏洞百出，只是靠着我不会杀他才使出来的。”
“前辈。。”
“取的名字确实够毒，有我无你，这得是多大的仇恨。你将手放在那七窍玲珑心上吧，我有些累了。”沐雨似乎懒得说话了。
杨天点点头，将手缓缓靠近那被冰住的七窍玲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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