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去打针后，就再也没回来了
肖可道：“周太太，你好，对于你先生被害这件事，你知道多少？”
“我也是刚知道他挂了。不过，也是预想之中了。”一脸平静说着。
“预想之中？”肖可疑惑。
“你们夫妻之间关系，还融洽吗？我有个疑惑，你先生这么多天没回家，你都不奇怪的吗？”一旁的苏牧说。
看了眼苏牧，女人不屑好笑道：“融洽？帅哥，挺新鲜的这词。你见过家暴妻子上瘾的融洽？老夫少妻的组合，离过婚，还有暴力倾向，我是个很现实的人，对于我的目的，他也清楚。他给我钱，轻微家暴我还能接受。”
又吸了口烟，轻轻吐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更变态了，家暴的手段升级，估计玩女人多了，各种变态的手段都想得出。”
撸起右手的薄袖，手臂上一个怪异的“孔”出现了。不大不小，直径1cm左右，像是茶杯上的耳朵，也像是手臂上的另一部分。这是个穿透手臂的孔。出现在一个爱美的女人身上，看着有点可怕。
“这个，知道他是怎么弄的？那天他应该是遇到烦躁的事情，找我出气，从储物房找出了一个，工业常见的吊钩出来，扯着我的手，那个钩的锋利处，就穿过去了，他死死的按住我，后来走后，还说如果我把这个扯开，他不止不给钱，还会让我尝试其他的工具。”
“这是夫妻关系融洽？他的前妻和他离婚，也不是没有理由的。”冷笑道。
“那你为什么不和他离婚？或者去法院为自己捍卫下。”
“因为钱啊。”讥笑了声。
“他消失的前几天，有没什么异常的地方，平时往来的人，你清楚吗？”肖可说。
想了下，女人道：“那几天，他相对于前几天的烦躁，感觉有点慌，其他倒是和平时无异。”
“至于认识什么人，我倒不清楚。”
顿了下，她看向肖可：“有一个在淳安医院上班的表弟，以前倒没怎么联系，我和他结婚后都没怎么看过他们有往来，只是后来这几年，联系似乎挺频繁的。你们警察可以去调查下。”
刚说完这句话，房间里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四角裤，裸着上身的的男人走出来，湿漉漉的头发，看向客厅后，男人愣了下，像是没想到会有陌生人出现，反应过来后，对外面的女人淡淡说了句：“你里面的电话响了很久。”然后就回到房间，关上了门。
女的穿睡袍去开门，男的刚洗完澡，引人遐思的画面。
周太太这是，背着老公和小情人交往？
“这位是？周太太，看样子你们关系不简单啊！你老公知道吗这事？”肖可问女人。
“不知道吧，至于这男人...”
“成年人的世界，两位警官，不用我挑明来讲了吧。”挑眉道。
苏牧：“......”
肖可：“......”
“好了，警官没有其他问题的话，我这边接电话了，如果再问问题，我会配合调查的。”正要往里面走去，逐客令般的意思说到。
俩人出来后，女人走进房间，里面的男人问：“刚才外面的那两个男人是谁？”
女人拿起化妆桌上的手机，看了下来电显示，回拨刚才的电话号码，漫不经心道：“警察啊，他们说我老公死了，让我配合调查下。”
男人：“......”
另一边，凉城某孤儿院。
走在去往院长办公室的小道上，转角处，陆博涵听到了一个稚嫩的声音。
似恐惧，似拒绝。
“筱梦乖，姐姐带你去副院长办公室，待会副院长还要带你去医院带预防针哦。打针后，身体就会更健康哦，要乖乖听话”穿着粉红色护工服的女人，在柔声地哄着小女孩。
“姐姐，我不要打针”摇头泪眼汪汪。
松开了女人的手，就想跑，转角后刚好撞到了陆博涵的腿。
跟在身后的女人，看到女孩撞到人了，刚想上去拉住她，因着陆博涵接下来的动作，她也没上去扒拉她了。
蹲下和小姑娘对视，陆博涵擦着小姑娘的眼泪：“女孩子哭多了，会变丑哦。”
小姑娘：“......”
女人：“......”
“去打预防针，能强身健体，这样就不容易生病。你怕疼？”
想起和自己小伙伴雯雯，也是经常被带去打预防针，每次回来脸色都是惨白惨白的。几个月前，雯雯和副院长去医院后，就再也没回来了。
“不怕疼！只是，雯雯，就是跟周伯伯去打针后，就再也没回来了。”小姑娘害怕摇头道。
雯雯？看到陆博涵的疑惑，女人惋惜解释道：“孤儿院的另一个孩子，筱梦的小伙伴，经常一起玩，听副院长说是急性病走了。”
右边裤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站起身松开了女孩的手，然后摸摸小姑娘的头发，说道：“叔叔要接个电话先哦。”朝女人点了下头。
过后，小姑娘还是被副院长带去了医院。
接完电话后的陆博涵，尔后走进了院长办公室。听到陆博涵说周志文被害，这里的院长震惊了下，平复心情后，告知了陆博涵，周志文几个月前就辞职了，据他回想，周志文是突然辞职的，至于原因，周志文没说，觉得突然是因为在这之前，没有听他提及过辞职，或是想离开的念头。
“你想啊，年纪一大把了，出去和年轻人打拼是不现实的，在孤儿院工作，舒心待遇不高能养家，却也安心啊。”院长望着院子外，玩得很开心的孩子，淡淡说道。
抿了口台面上的茶水，陆博涵想起刚才小道上看到的小姑娘，她后面说的那一句话。
雯雯去医院后，就再也没回来了？
“院长，孤儿院的小孩平时都去哪里打预防针呢？都是副院长带过去？”陆博涵似漫不经心问道。
“哦，这个啊。淳安医院，是副院长带过去。其实之前是忽略掉这个打预防针的问题的，只是后来周志文当副院长的时候，提议到，大伙觉得这对小孩子健康是个好事。所以就一直有这个打预防针的安排了。”老院长说道。
“不过，说着也奇怪，自从打针后，有的小孩子的脸色看起来更差了，志文说这是过渡期，想到小孩子体质千变万化，就没多想了。”
“雯雯经常打预防针，怎么突然得了急性病就走了？”陆博涵看向院长。
想起几个月前的事，老院长痛心：“雯雯，挺乖巧的小姑娘，她不是得了急性病突然走的，是失足掉下楼，失血过多去世的。”
尔后，补充道：“陆警官，雯雯，几个月前，本来是安排去医院打预防针的，后来志文回来说，自己去办手续，护士带雯雯去打针，雯雯突然自己偷偷跑出去，护士小姐没注意看，不久后有人在楼下发现了浑身是血雯雯，应该是失足掉下楼。”
“避免有心之人拿这去造谣，所以才说，雯雯是急性病走的。这个事情后，志文不久，突然提出辞职了。”
原来是这样，陆博涵想起方才肖可打来的电话，提及到周志文的太太说，周志文有个表弟，在淳安医院当医生。而在周志文当孤儿院副院长的时候，经常带孤儿院的小孩去医院打预防针，孩子打针后的效果有点奇怪？也很抗拒打针。而雯雯突然失足掉下楼？还有后面周志文突然提出了辞职。
淳安医院的医生，周志文的表弟。周志文为什么不选择去别的医院？选择淳安医院是因为这医院出名？还是因为这个表弟？亦或是还有其他原因？
临走前，陆博涵礼貌道。“谢谢院长提供的信息，叨扰您这么久了，我也该走了，您继续忙。”
“陆警官客气了，为警察办案提供协助，这是我们百姓应尽的义务。”老院长和蔼道。
“希望陆警官早日破案，抓到害死志文的凶手啊。”
“好的，先走了，您进去吧。”陆博涵转身离开。
秋天的夜晚，比夏天的夜晚天黑得快。一辆黑色的路虎驶出有点乡间味道的小路后，也融入了车流中。车里的陆博涵，想到今天得到的信息，看来要去淳安医院，会见下周志文的表弟了。刚好过去看下孔霁。
淳安医院，骨科。
值班护士告诉陆博涵，周翰医生这会已经下班了，要明天才会过来。
陆博涵倒也没说什么，道了声谢谢，走过去按电梯，去六楼的VIP病房。
此刻躺在床上吃着苹果的孔霁，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白白嫩嫩的倒也可人多了。
没想到这么晚，陆博涵会出现在这里的孔霁，看到他后，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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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刚知道他挂了。不过，也是预想之中了。”一脸平静说着。
“预想之中？”肖可疑惑。
“你们夫妻之间关系，还融洽吗？我有个疑惑，你先生这么多天没回家，你都不奇怪的吗？”一旁的苏牧说。
看了眼苏牧，女人不屑好笑道：“融洽？帅哥，挺新鲜的这词。你见过家暴妻子上瘾的融洽？老夫少妻的组合，离过婚，还有暴力倾向，我是个很现实的人，对于我的目的，他也清楚。他给我钱，轻微家暴我还能接受。”
又吸了口烟，轻轻吐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更变态了，家暴的手段升级，估计玩女人多了，各种变态的手段都想得出。”
撸起右手的薄袖，手臂上一个怪异的“孔”出现了。不大不小，直径1cm左右，像是茶杯上的耳朵，也像是手臂上的另一部分。这是个穿透手臂的孔。出现在一个爱美的女人身上，看着有点可怕。
“这个，知道他是怎么弄的？那天他应该是遇到烦躁的事情，找我出气，从储物房找出了一个，工业常见的吊钩出来，扯着我的手，那个钩的锋利处，就穿过去了，他死死的按住我，后来走后，还说如果我把这个扯开，他不止不给钱，还会让我尝试其他的工具。”
“这是夫妻关系融洽？他的前妻和他离婚，也不是没有理由的。”冷笑道。
“那你为什么不和他离婚？或者去法院为自己捍卫下。”
“因为钱啊。”讥笑了声。
“他消失的前几天，有没什么异常的地方，平时往来的人，你清楚吗？”肖可说。
想了下，女人道：“那几天，他相对于前几天的烦躁，感觉有点慌，其他倒是和平时无异。”
“至于认识什么人，我倒不清楚。”
顿了下，她看向肖可：“有一个在淳安医院上班的表弟，以前倒没怎么联系，我和他结婚后都没怎么看过他们有往来，只是后来这几年，联系似乎挺频繁的。你们警察可以去调查下。”
刚说完这句话，房间里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四角裤，裸着上身的的男人走出来，湿漉漉的头发，看向客厅后，男人愣了下，像是没想到会有陌生人出现，反应过来后，对外面的女人淡淡说了句：“你里面的电话响了很久。”然后就回到房间，关上了门。
女的穿睡袍去开门，男的刚洗完澡，引人遐思的画面。
周太太这是，背着老公和小情人交往？
“这位是？周太太，看样子你们关系不简单啊！你老公知道吗这事？”肖可问女人。
“不知道吧，至于这男人...”
“成年人的世界，两位警官，不用我挑明来讲了吧。”挑眉道。
苏牧：“......”
肖可：“......”
“好了，警官没有其他问题的话，我这边接电话了，如果再问问题，我会配合调查的。”正要往里面走去，逐客令般的意思说到。
俩人出来后，女人走进房间，里面的男人问：“刚才外面的那两个男人是谁？”
女人拿起化妆桌上的手机，看了下来电显示，回拨刚才的电话号码，漫不经心道：“警察啊，他们说我老公死了，让我配合调查下。”
男人：“......”
另一边，凉城某孤儿院。
走在去往院长办公室的小道上，转角处，陆博涵听到了一个稚嫩的声音。
似恐惧，似拒绝。
“筱梦乖，姐姐带你去副院长办公室，待会副院长还要带你去医院带预防针哦。打针后，身体就会更健康哦，要乖乖听话”穿着粉红色护工服的女人，在柔声地哄着小女孩。
“姐姐，我不要打针”摇头泪眼汪汪。
松开了女人的手，就想跑，转角后刚好撞到了陆博涵的腿。
跟在身后的女人，看到女孩撞到人了，刚想上去拉住她，因着陆博涵接下来的动作，她也没上去扒拉她了。
蹲下和小姑娘对视，陆博涵擦着小姑娘的眼泪：“女孩子哭多了，会变丑哦。”
小姑娘：“......”
女人：“......”
“去打预防针，能强身健体，这样就不容易生病。你怕疼？”
想起和自己小伙伴雯雯，也是经常被带去打预防针，每次回来脸色都是惨白惨白的。几个月前，雯雯和副院长去医院后，就再也没回来了。
“不怕疼！只是，雯雯，就是跟周伯伯去打针后，就再也没回来了。”小姑娘害怕摇头道。
雯雯？看到陆博涵的疑惑，女人惋惜解释道：“孤儿院的另一个孩子，筱梦的小伙伴，经常一起玩，听副院长说是急性病走了。”
右边裤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站起身松开了女孩的手，然后摸摸小姑娘的头发，说道：“叔叔要接个电话先哦。”朝女人点了下头。
过后，小姑娘还是被副院长带去了医院。
接完电话后的陆博涵，尔后走进了院长办公室。听到陆博涵说周志文被害，这里的院长震惊了下，平复心情后，告知了陆博涵，周志文几个月前就辞职了，据他回想，周志文是突然辞职的，至于原因，周志文没说，觉得突然是因为在这之前，没有听他提及过辞职，或是想离开的念头。
“你想啊，年纪一大把了，出去和年轻人打拼是不现实的，在孤儿院工作，舒心待遇不高能养家，却也安心啊。”院长望着院子外，玩得很开心的孩子，淡淡说道。
抿了口台面上的茶水，陆博涵想起刚才小道上看到的小姑娘，她后面说的那一句话。
雯雯去医院后，就再也没回来了？
“院长，孤儿院的小孩平时都去哪里打预防针呢？都是副院长带过去？”陆博涵似漫不经心问道。
“哦，这个啊。淳安医院，是副院长带过去。其实之前是忽略掉这个打预防针的问题的，只是后来周志文当副院长的时候，提议到，大伙觉得这对小孩子健康是个好事。所以就一直有这个打预防针的安排了。”老院长说道。
“不过，说着也奇怪，自从打针后，有的小孩子的脸色看起来更差了，志文说这是过渡期，想到小孩子体质千变万化，就没多想了。”
“雯雯经常打预防针，怎么突然得了急性病就走了？”陆博涵看向院长。
想起几个月前的事，老院长痛心：“雯雯，挺乖巧的小姑娘，她不是得了急性病突然走的，是失足掉下楼，失血过多去世的。”
尔后，补充道：“陆警官，雯雯，几个月前，本来是安排去医院打预防针的，后来志文回来说，自己去办手续，护士带雯雯去打针，雯雯突然自己偷偷跑出去，护士小姐没注意看，不久后有人在楼下发现了浑身是血雯雯，应该是失足掉下楼。”
“避免有心之人拿这去造谣，所以才说，雯雯是急性病走的。这个事情后，志文不久，突然提出辞职了。”
原来是这样，陆博涵想起方才肖可打来的电话，提及到周志文的太太说，周志文有个表弟，在淳安医院当医生。而在周志文当孤儿院副院长的时候，经常带孤儿院的小孩去医院打预防针，孩子打针后的效果有点奇怪？也很抗拒打针。而雯雯突然失足掉下楼？还有后面周志文突然提出了辞职。
淳安医院的医生，周志文的表弟。周志文为什么不选择去别的医院？选择淳安医院是因为这医院出名？还是因为这个表弟？亦或是还有其他原因？
临走前，陆博涵礼貌道。“谢谢院长提供的信息，叨扰您这么久了，我也该走了，您继续忙。”
“陆警官客气了，为警察办案提供协助，这是我们百姓应尽的义务。”老院长和蔼道。
“希望陆警官早日破案，抓到害死志文的凶手啊。”
“好的，先走了，您进去吧。”陆博涵转身离开。
秋天的夜晚，比夏天的夜晚天黑得快。一辆黑色的路虎驶出有点乡间味道的小路后，也融入了车流中。车里的陆博涵，想到今天得到的信息，看来要去淳安医院，会见下周志文的表弟了。刚好过去看下孔霁。
淳安医院，骨科。
值班护士告诉陆博涵，周翰医生这会已经下班了，要明天才会过来。
陆博涵倒也没说什么，道了声谢谢，走过去按电梯，去六楼的VIP病房。
此刻躺在床上吃着苹果的孔霁，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白白嫩嫩的倒也可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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