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换码头
折腾完三个失足青年，林陌才发现货架后面还躲着一个呢，当下似笑非笑的问道：“你怎么还不走？想跟他们一样打白工？”
“林老板，我......”少年战战兢兢的走出来，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的林陌又是一阵好笑。
“买烟不可能，其他的想说什么就说，年纪轻轻的学什么不好，学人家吞吞吐吐。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一愣，似乎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
“不说话我可下班了啊。”林陌关上了灯，屋里还是一片亮堂。八月的末尾，太阳还是依旧坚挺，说什么都不肯下山。
林陌刻意放慢了步调。
虽然赚不到什么钱，但他发现自己似乎是找到了一条快速积累心愿力的路。
只要客人一进店，不管买不买东西，自己只管上去就热情的招呼有啥需要帮助的就完事了，对方进来肯定是有需求的吧？
他一开口，我就立马行动，递烟递茶递酒，顺手的举动岂不是就能划水不少心愿力？
递瓶啤酒都能涨点啊！
可见获得心愿力的门槛得低到什么地步，虽说每次获得点数肯定不多，但所谓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是，只要功夫深，铁杵也能磨成针......
持之以恒的将一件件的小事做下去，升级也就成了水到渠成的小事中的一件！
林陌试着算了算，目前升到3级系统还需要877点经验，要是一天进来两个人提供个三五点的，十天就是三五十点，那一个月就得过百的心愿力点数，就这么下去，用不上半年时间就能......
算着算着，林陌懵逼了，一脸生无可恋的不想再继续往下算了。
越算越绝望......
不过这少年一看也是个深受古惑仔电影影响的中二病患者，再加上那一副欲语还休的怂样肯定是有心事的，只要套上那么一套，林陌还就不信自己套不出个中学生的话了，顺手帮小伙解决了混点心愿力，也不枉自己这么晚下班了。
“那个......林老板，我叫滕浩。其实，我就是想问你，你是不是学过功夫，能教我么？”少年犹豫了一阵，才道出了自己的名字，并且鼓足了勇气说出了心里的期望，那畏畏缩缩的态度简直和之前有着天壤之别。
半小时前猛的像老虎，这一会直接怂成了橘猫。
林陌倒觉得挺好的，这滕浩起码活的挺真实，能正确认识到彼此间实力的差距，知道他俩到底谁是鱼肉，谁是刀俎。
而且林陌也明白为什么滕浩始终不愿意说出姓名的原因，那就是生怕被找到学校里啊。
如果只是个不肯卖烟给他的超市老板也没什么可怕的，可如果是个不肯卖烟给他，而且还贼吉尔能打的超市老板，那就显然不一样了......
静静等了几秒，发现系统没有发布教会滕浩功夫之类的任务，林陌这才松了口气，笑呵呵的问道：“你一个学生学什么功夫，这个时候不是应该以学习为重么？”
他心里明白，帮人家实现心愿可是有心愿力拿的，也不是不想教，关键是这个功夫没法教啊，难道直接开诚布公的告诉别人，其实我的功夫都是穿了半年训练服得来的？
不可能的。
“我不想学习，就想像你那么能打。”滕浩微微低着头，老老实实的做着武侠梦。
可惜这个答案林陌很不满意，这不是他想要听到的梦想，于是他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不不不，你不想学功夫，你只想学习。”
“？？？”滕浩懵逼了，突然间竟无言以对。
“听我的错不了，学功夫是没有前途的，好好学习才是正道，而且我是什么人，那可是妥妥的能帮你提高成绩的人。”林陌拍着胸脯，浑身都散发着迷之自信。
他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能帮滕浩提高学习成绩，但转念就想到自己刚刚获得的天赋技能奖励学神的意志，没准是应该和学习沾点边的？
再退一步两步，就算那玩意儿不管用，他好歹也是985毕业的大学生，而且四年来不曾落下过学习，甚至还在大学期间做过几个月的家教，教一个初中生小弟还不是十拿九稳、手到擒来的小事。
“可我只想学功夫。”滕浩思考了许久，仍旧执拗的说道，他脸上那坚毅的神色都开始闪烁出了圣洁的光辉，细看之下，那赫然是一种叫做理想的光芒。
这就是少年人啊，为了缥缈的理想，为了虚无的爱情，甚至可以放弃生命，只为了心中一抹永不退色的记忆！
林陌一边感叹着，一边摸起了身边的小圆凳。
咔嚓。
实木做的板凳腿，被无情的掰断了一条。
“学功夫还是学文化？你看着我的眼睛好好再想想，想清楚了再说。”
“......”滕浩喉头艰难的动了动，稚气未脱的眼神中弥漫出了满满的求知欲，毫不犹豫的挥起了拳头：“我只想学习，原来只有学习才能使我感受到快乐。”
“很好。”
林陌双手背负笑容和蔼，身后金色的落日余晖映照着他的背影。
“来，说出你的梦想，让我来帮你实现！”
“我，我想在摸底测验里考进班级前十。”滕浩双眼失神，艰难的道出了他的梦想，好像这个梦让他背上了沉重的枷锁一般。
“没问题，从明天开始，每天放学我帮你补习，相信我，这一切根本就没有你想的那么难。”林陌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你现在的成绩，在班上是什么水平？”
“......前二十。”
“那就太简单了，十名而已！你们班一共多少学生？”
“十九个。”
“......”
十九个人你的成绩竟然是特么前二十？
意思你除了与同学比，与自己比，完了还幻化出了一个假想敌？！
林陌嘴角一抽，强忍着吐槽的冲动，仍然保持着自认为魅力十足的微笑，用魔性的语气追问：“那摸底测验什么时候开始，我要根据考试时间，帮你调整补习的课程进度，不过你放心，补习都是免费的，不会为你的家人造成负担。”
滕浩张了张嘴，眼神中似有一闪而过的落寞：“后......后天。”
林陌噌的站起了身，倒吸一口冷气：“？？？”
......
天色逐渐昏暗，一套破旧的公寓里，青皮男兄弟二人陈东和李锋都已经醒了，此刻烂尾街头号恶势力团伙的三位成员全部到齐，正大眼瞪着小眼的发呆。
刘长水肚子咕噜噜的叫唤了一声。
气氛略显尴尬。
“林老板真这么说的？”陈东木讷的问道。
刘长水舔了舔舌头，算是默认了。独自一人扛了两个成年人回租屋，他现在饿得双眼发黑，完全没有说话的欲望，只想来碗红烧牛肉面。
李锋接着提问：“不给工资那管饭不？”
刘长水烦躁的挥了挥手：“能不提饭这个字么，我听着头晕。”
“那到底管饭不？”
“管管管！三顿泡面！”
“哦。”
三人相对无言。
半分钟后，陈东率先打破了沉默：“我没意见，跟谁混不是混，我这说起来是个混混，吗的其实活的还不如个要饭的，我干了。”
李锋跟着点头：“我也干了，总比饿死强。”
作为烂尾街的团伙，他们唯一的经济来源在今天下午造反了，还打昏了他们中的两个，然后别的地方三个怂炮又不敢去......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们对望一眼，就完全没有节操的决定投奔新的码头了。林陌又能打，还管饭，这么好的老板上哪找？
“行了，一致通过就早点睡吧，睡着了就不饿了。”陈东倒头就睡。
李锋也跟着倒下了：“梦里啥都有。”
刘长水翻了个白眼，他特么饿得睡不着......
还在超市里强忍着不要打死滕浩或者打死自己的林陌，忽然收到了两条来自系统的温馨提醒。
“帮助陈东摆脱过去浑噩的生活回头是岸，奖励心愿力2点。”
“帮助李锋摆脱过去浑噩的生活回头是岸，奖励心愿力2点。”
可他一点也不开心，因为就在一分钟前，他还收到了系统的另一条指令。
“任务：让滕浩在接下来的摸底测验中成功考进班级的前十名，任务完成奖励心愿力100点，失败则减去宿主49点的智力属性。”
林陌目瞪口呆，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只想对着这片天，对着这片地狂吼一声，卧槽无情！
老子一共就50点智力，真减了49点还特么活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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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板，我......”少年战战兢兢的走出来，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的林陌又是一阵好笑。
“买烟不可能，其他的想说什么就说，年纪轻轻的学什么不好，学人家吞吞吐吐。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一愣，似乎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
“不说话我可下班了啊。”林陌关上了灯，屋里还是一片亮堂。八月的末尾，太阳还是依旧坚挺，说什么都不肯下山。
林陌刻意放慢了步调。
虽然赚不到什么钱，但他发现自己似乎是找到了一条快速积累心愿力的路。
只要客人一进店，不管买不买东西，自己只管上去就热情的招呼有啥需要帮助的就完事了，对方进来肯定是有需求的吧？
他一开口，我就立马行动，递烟递茶递酒，顺手的举动岂不是就能划水不少心愿力？
递瓶啤酒都能涨点啊！
可见获得心愿力的门槛得低到什么地步，虽说每次获得点数肯定不多，但所谓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是，只要功夫深，铁杵也能磨成针......
持之以恒的将一件件的小事做下去，升级也就成了水到渠成的小事中的一件！
林陌试着算了算，目前升到3级系统还需要877点经验，要是一天进来两个人提供个三五点的，十天就是三五十点，那一个月就得过百的心愿力点数，就这么下去，用不上半年时间就能......
算着算着，林陌懵逼了，一脸生无可恋的不想再继续往下算了。
越算越绝望......
不过这少年一看也是个深受古惑仔电影影响的中二病患者，再加上那一副欲语还休的怂样肯定是有心事的，只要套上那么一套，林陌还就不信自己套不出个中学生的话了，顺手帮小伙解决了混点心愿力，也不枉自己这么晚下班了。
“那个......林老板，我叫滕浩。其实，我就是想问你，你是不是学过功夫，能教我么？”少年犹豫了一阵，才道出了自己的名字，并且鼓足了勇气说出了心里的期望，那畏畏缩缩的态度简直和之前有着天壤之别。
半小时前猛的像老虎，这一会直接怂成了橘猫。
林陌倒觉得挺好的，这滕浩起码活的挺真实，能正确认识到彼此间实力的差距，知道他俩到底谁是鱼肉，谁是刀俎。
而且林陌也明白为什么滕浩始终不愿意说出姓名的原因，那就是生怕被找到学校里啊。
如果只是个不肯卖烟给他的超市老板也没什么可怕的，可如果是个不肯卖烟给他，而且还贼吉尔能打的超市老板，那就显然不一样了......
静静等了几秒，发现系统没有发布教会滕浩功夫之类的任务，林陌这才松了口气，笑呵呵的问道：“你一个学生学什么功夫，这个时候不是应该以学习为重么？”
他心里明白，帮人家实现心愿可是有心愿力拿的，也不是不想教，关键是这个功夫没法教啊，难道直接开诚布公的告诉别人，其实我的功夫都是穿了半年训练服得来的？
不可能的。
“我不想学习，就想像你那么能打。”滕浩微微低着头，老老实实的做着武侠梦。
可惜这个答案林陌很不满意，这不是他想要听到的梦想，于是他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不不不，你不想学功夫，你只想学习。”
“？？？”滕浩懵逼了，突然间竟无言以对。
“听我的错不了，学功夫是没有前途的，好好学习才是正道，而且我是什么人，那可是妥妥的能帮你提高成绩的人。”林陌拍着胸脯，浑身都散发着迷之自信。
他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能帮滕浩提高学习成绩，但转念就想到自己刚刚获得的天赋技能奖励学神的意志，没准是应该和学习沾点边的？
再退一步两步，就算那玩意儿不管用，他好歹也是985毕业的大学生，而且四年来不曾落下过学习，甚至还在大学期间做过几个月的家教，教一个初中生小弟还不是十拿九稳、手到擒来的小事。
“可我只想学功夫。”滕浩思考了许久，仍旧执拗的说道，他脸上那坚毅的神色都开始闪烁出了圣洁的光辉，细看之下，那赫然是一种叫做理想的光芒。
这就是少年人啊，为了缥缈的理想，为了虚无的爱情，甚至可以放弃生命，只为了心中一抹永不退色的记忆！
林陌一边感叹着，一边摸起了身边的小圆凳。
咔嚓。
实木做的板凳腿，被无情的掰断了一条。
“学功夫还是学文化？你看着我的眼睛好好再想想，想清楚了再说。”
“......”滕浩喉头艰难的动了动，稚气未脱的眼神中弥漫出了满满的求知欲，毫不犹豫的挥起了拳头：“我只想学习，原来只有学习才能使我感受到快乐。”
“很好。”
林陌双手背负笑容和蔼，身后金色的落日余晖映照着他的背影。
“来，说出你的梦想，让我来帮你实现！”
“我，我想在摸底测验里考进班级前十。”滕浩双眼失神，艰难的道出了他的梦想，好像这个梦让他背上了沉重的枷锁一般。
“没问题，从明天开始，每天放学我帮你补习，相信我，这一切根本就没有你想的那么难。”林陌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你现在的成绩，在班上是什么水平？”
“......前二十。”
“那就太简单了，十名而已！你们班一共多少学生？”
“十九个。”
“......”
十九个人你的成绩竟然是特么前二十？
意思你除了与同学比，与自己比，完了还幻化出了一个假想敌？！
林陌嘴角一抽，强忍着吐槽的冲动，仍然保持着自认为魅力十足的微笑，用魔性的语气追问：“那摸底测验什么时候开始，我要根据考试时间，帮你调整补习的课程进度，不过你放心，补习都是免费的，不会为你的家人造成负担。”
滕浩张了张嘴，眼神中似有一闪而过的落寞：“后......后天。”
林陌噌的站起了身，倒吸一口冷气：“？？？”
......
天色逐渐昏暗，一套破旧的公寓里，青皮男兄弟二人陈东和李锋都已经醒了，此刻烂尾街头号恶势力团伙的三位成员全部到齐，正大眼瞪着小眼的发呆。
刘长水肚子咕噜噜的叫唤了一声。
气氛略显尴尬。
“林老板真这么说的？”陈东木讷的问道。
刘长水舔了舔舌头，算是默认了。独自一人扛了两个成年人回租屋，他现在饿得双眼发黑，完全没有说话的欲望，只想来碗红烧牛肉面。
李锋接着提问：“不给工资那管饭不？”
刘长水烦躁的挥了挥手：“能不提饭这个字么，我听着头晕。”
“那到底管饭不？”
“管管管！三顿泡面！”
“哦。”
三人相对无言。
半分钟后，陈东率先打破了沉默：“我没意见，跟谁混不是混，我这说起来是个混混，吗的其实活的还不如个要饭的，我干了。”
李锋跟着点头：“我也干了，总比饿死强。”
作为烂尾街的团伙，他们唯一的经济来源在今天下午造反了，还打昏了他们中的两个，然后别的地方三个怂炮又不敢去......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们对望一眼，就完全没有节操的决定投奔新的码头了。林陌又能打，还管饭，这么好的老板上哪找？
“行了，一致通过就早点睡吧，睡着了就不饿了。”陈东倒头就睡。
李锋也跟着倒下了：“梦里啥都有。”
刘长水翻了个白眼，他特么饿得睡不着......
还在超市里强忍着不要打死滕浩或者打死自己的林陌，忽然收到了两条来自系统的温馨提醒。
“帮助陈东摆脱过去浑噩的生活回头是岸，奖励心愿力2点。”
“帮助李锋摆脱过去浑噩的生活回头是岸，奖励心愿力2点。”
可他一点也不开心，因为就在一分钟前，他还收到了系统的另一条指令。
“任务：让滕浩在接下来的摸底测验中成功考进班级的前十名，任务完成奖励心愿力100点，失败则减去宿主49点的智力属性。”
林陌目瞪口呆，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只想对着这片天，对着这片地狂吼一声，卧槽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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