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锦衣卫 （五）
“婉清啊，这个穿粗布之人我也早注意到了，只是这京城中和京郊的百姓甚多，此人如何寻得？”
“钰，我想你忽略了一点，大晚上又是下雨的一般百姓怎会跑青楼附近来？所以此人定是受人所托前来见我。你想想，假设你是天阙你为何要与一位素未谋面过的小姐会面，又在什么情况下选择爽约？”
“这么说来唯一可能的情况就是天阙六日前的那晚没有死，然后他有重大情报需要传递出但是碍于某种情况无法做到？”
“你说的没错，死人是不可能复活的，既然天阙并没有死凭他的身份一般情况下传递情报又有何难？因而我猜锦衣卫第一高手天阙已经同时被黑白两道追杀了，所以他无法相信任何熟人，在这种情况下向谁传递情报最安全最迅速最直接？”
“潜入宫中直接向皇上汇报？”
“钰，你只想到了传递情报却忽略了一点，此时对天阙而言宫中也不安全，皇宫墙高院深又有禁军守卫，倘若天阙身上还有伤呢？也许他都活不到与皇上见面，就是见到了皇上皇上也会因他行动失败又有与敌勾结的重大嫌疑还私闯皇宫把他下了诏狱，到了你们锦衣卫手里他还能活吗？但是有个人是合适的人选。”
“刑部尚书夏大人？”
“没错，就是我爹，京城发生如此重大命案刑部定然也会参与破案，若是刑部尚书在破案过程中得到这重要的情报再上奏皇上那皇上更能相信这情报的真实性不是吗？但是同样的问题，天阙直接去到刑部那是找死，且不说他的身份本来就见不得光，他有重大嫌疑刑部定会将他下了刑部大狱，介时你们锦衣卫得知后必然会将人要走，天阙还是会落到你们锦衣卫手里。所以他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通过夏大人的家人将情报交到夏大人手里。”
“那天阙为何选择由你来传递情报？”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想天阙把情报给我家下人我家下人也不明白是什么吧，更别说我那青楼出身的二娘，眼睛都长到头顶了她会理会？但是我不同，据说我一直以来就喜欢断案，虽说没真正破过什么案子，但常年喜欢混迹六扇门，所以和案子有关的事很容易引起我的兴趣，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传出情报的成功机率就大幅增加了。”
“所以婉清你是说找你传递情报更容易成功是吧？”
“对！你再想想为什么天阙又来不了了呢？”
“我想应该是他身受重伤甚至是奄奄一息了，所以打算在死前传递出最后的消息！”
“Bingo！”
“什么？”
“我是说你说对了，天阙一定是再次遇到意外不得已只能用另一种方式传递情报。现在问题还是回到那个穿粗布衣的人，他究竟是谁。我想天阙会委托他来见我，这个人一定是天阙当时身边的人。”
“这么说的话，天阙遭人追杀受重伤，然后来到医馆，大夫竭力救治天阙但无力回天，天阙委托了那个穿粗布的人来见你。这么说的话全说的通了，那这个穿粗布的人是医馆的人，京城大夫一般收入都不低，那穿粗布的话更可能的就是医馆的杂役了。”
“回答正确！我想我们就从京城各大医馆的杂役查起吧。”
次日，王钰领着我来到了京城的锦衣卫卫所。
“婉清，你没有官衔没有权力要参与悦来客栈血案的调查必然会有不少麻烦，两日前我已经和我的上司提起过你了，昨日我的几位上司都表示对你很感兴趣，今天就带你来见我的顶头上司锦衣卫指挥同知汪荃汪大人，如果他同意你也愿意干脆你就加入我们锦衣卫的队伍吧。”
就在此时我见汪大人穿着飞鱼服来到了大厅，“王千户这位就是夏尚书的千金了吗？”
“回大人，是的，她就是我提及的洞察力敏锐脑子聪慧过人的夏尚书千金夏婉清。”
“夏家姑娘，锦衣卫是为皇上做事的，有相当多的规矩，成为一位锦衣卫非同儿戏要受过我们锦衣卫特殊的训练，你一大小姐从小锦衣玉食从未吃过苦头，想必一定坚持不下来吧，况且你爹爹乃是朝中三品大员，家中殷实我想就我们锦衣卫的这点小小俸禄你也未必看得上，你还愿意加入我们锦衣卫吗？”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臣女身为大明子民自当为皇上肝脑涂地，臣女愿誓死追随大人。”
“你错啦，你要追随的不是我，也不是指挥使刘大人，你要追随的是当今圣上，你明白吗？”
“是，臣女知错，臣女愿誓死追随当今圣上。”嘴上这么说不过我心里却是暗骂着这同知汪大人，拍你马屁你还得了便宜卖乖。
“好，夏家姑娘，不过你武艺不行，你爹爹也是朝中大员，让你通过我们锦衣卫的入门考核加入锦衣卫显然不妥，要不这样，我和指挥使刘大人一起上奏皇上让你给我们锦衣卫当个顾问，虽然没有官衔和品秩但是发你等同于锦衣卫百户的朝廷俸禄，给予一定调度锦衣卫的权力协助你断案如何？不过你记着，你调度锦衣卫一定得先请示我，还有平日里你必须保密身份不到关键时候不得亮出锦衣卫的牌子如何？”
这汪大人不上路啊，这么一来立功了他汪大人也得记一笔可是犯错了全得我自己担着。不过本姑娘我是谁？从小学起就一直班上前三，我的字典里没“犯错”二字“汪大人，臣女已考虑清楚了，悦来客栈的案子一日不破臣女寝食难安，臣女愿为大明为皇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爽快，既然夏家姑娘你答应了，今个儿起你就是我锦衣卫北镇抚司的一员了，暂且给你个百户做吧。废话我也不多说了，悦来客栈的案子让圣上十分恼火，我们锦衣卫的职责就是保卫圣上安全为圣上分忧解难，指挥使刘大人和我都希望你和王千户尽快破获此案，夏百户你明白了吗？”
“下官明白，定当殚精竭虑早日破案。”
走出了北镇抚司的大厅，我长叹一口气，“这指挥同知汪大人官架子可不小啊，我爹的品秩还高他半级呢，还跟我摆官架子。“
“诶，夏百户不可胡言乱语，汪大人乃我们的上官，我们不可在其背后妄议。”
“哟吼！王钰你也和我摆起官架子来了，不就是千户吗，我分分钟上位压过你。”
“什么？”
“额……我是说以我的能力要不了多久就能做比你更大的官。”
“夏百户乃刑部尚书夏大人之女，朝中有人自然升得快，鄙人朝中没人言微势弱当然升不了官了。”
“王钰！好好说话，要那么酸吗？”
“婉清，这可是你先挑衅我的哦。”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我和王钰说说笑笑地就离开了北镇抚司。不知这算是机缘巧合还是命中注定，我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加入了锦衣卫，虽然还不是正式编制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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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我想你忽略了一点，大晚上又是下雨的一般百姓怎会跑青楼附近来？所以此人定是受人所托前来见我。你想想，假设你是天阙你为何要与一位素未谋面过的小姐会面，又在什么情况下选择爽约？”
“这么说来唯一可能的情况就是天阙六日前的那晚没有死，然后他有重大情报需要传递出但是碍于某种情况无法做到？”
“你说的没错，死人是不可能复活的，既然天阙并没有死凭他的身份一般情况下传递情报又有何难？因而我猜锦衣卫第一高手天阙已经同时被黑白两道追杀了，所以他无法相信任何熟人，在这种情况下向谁传递情报最安全最迅速最直接？”
“潜入宫中直接向皇上汇报？”
“钰，你只想到了传递情报却忽略了一点，此时对天阙而言宫中也不安全，皇宫墙高院深又有禁军守卫，倘若天阙身上还有伤呢？也许他都活不到与皇上见面，就是见到了皇上皇上也会因他行动失败又有与敌勾结的重大嫌疑还私闯皇宫把他下了诏狱，到了你们锦衣卫手里他还能活吗？但是有个人是合适的人选。”
“刑部尚书夏大人？”
“没错，就是我爹，京城发生如此重大命案刑部定然也会参与破案，若是刑部尚书在破案过程中得到这重要的情报再上奏皇上那皇上更能相信这情报的真实性不是吗？但是同样的问题，天阙直接去到刑部那是找死，且不说他的身份本来就见不得光，他有重大嫌疑刑部定会将他下了刑部大狱，介时你们锦衣卫得知后必然会将人要走，天阙还是会落到你们锦衣卫手里。所以他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通过夏大人的家人将情报交到夏大人手里。”
“那天阙为何选择由你来传递情报？”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想天阙把情报给我家下人我家下人也不明白是什么吧，更别说我那青楼出身的二娘，眼睛都长到头顶了她会理会？但是我不同，据说我一直以来就喜欢断案，虽说没真正破过什么案子，但常年喜欢混迹六扇门，所以和案子有关的事很容易引起我的兴趣，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传出情报的成功机率就大幅增加了。”
“所以婉清你是说找你传递情报更容易成功是吧？”
“对！你再想想为什么天阙又来不了了呢？”
“我想应该是他身受重伤甚至是奄奄一息了，所以打算在死前传递出最后的消息！”
“Bingo！”
“什么？”
“我是说你说对了，天阙一定是再次遇到意外不得已只能用另一种方式传递情报。现在问题还是回到那个穿粗布衣的人，他究竟是谁。我想天阙会委托他来见我，这个人一定是天阙当时身边的人。”
“这么说的话，天阙遭人追杀受重伤，然后来到医馆，大夫竭力救治天阙但无力回天，天阙委托了那个穿粗布的人来见你。这么说的话全说的通了，那这个穿粗布的人是医馆的人，京城大夫一般收入都不低，那穿粗布的话更可能的就是医馆的杂役了。”
“回答正确！我想我们就从京城各大医馆的杂役查起吧。”
次日，王钰领着我来到了京城的锦衣卫卫所。
“婉清，你没有官衔没有权力要参与悦来客栈血案的调查必然会有不少麻烦，两日前我已经和我的上司提起过你了，昨日我的几位上司都表示对你很感兴趣，今天就带你来见我的顶头上司锦衣卫指挥同知汪荃汪大人，如果他同意你也愿意干脆你就加入我们锦衣卫的队伍吧。”
就在此时我见汪大人穿着飞鱼服来到了大厅，“王千户这位就是夏尚书的千金了吗？”
“回大人，是的，她就是我提及的洞察力敏锐脑子聪慧过人的夏尚书千金夏婉清。”
“夏家姑娘，锦衣卫是为皇上做事的，有相当多的规矩，成为一位锦衣卫非同儿戏要受过我们锦衣卫特殊的训练，你一大小姐从小锦衣玉食从未吃过苦头，想必一定坚持不下来吧，况且你爹爹乃是朝中三品大员，家中殷实我想就我们锦衣卫的这点小小俸禄你也未必看得上，你还愿意加入我们锦衣卫吗？”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臣女身为大明子民自当为皇上肝脑涂地，臣女愿誓死追随大人。”
“你错啦，你要追随的不是我，也不是指挥使刘大人，你要追随的是当今圣上，你明白吗？”
“是，臣女知错，臣女愿誓死追随当今圣上。”嘴上这么说不过我心里却是暗骂着这同知汪大人，拍你马屁你还得了便宜卖乖。
“好，夏家姑娘，不过你武艺不行，你爹爹也是朝中大员，让你通过我们锦衣卫的入门考核加入锦衣卫显然不妥，要不这样，我和指挥使刘大人一起上奏皇上让你给我们锦衣卫当个顾问，虽然没有官衔和品秩但是发你等同于锦衣卫百户的朝廷俸禄，给予一定调度锦衣卫的权力协助你断案如何？不过你记着，你调度锦衣卫一定得先请示我，还有平日里你必须保密身份不到关键时候不得亮出锦衣卫的牌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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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爽快，既然夏家姑娘你答应了，今个儿起你就是我锦衣卫北镇抚司的一员了，暂且给你个百户做吧。废话我也不多说了，悦来客栈的案子让圣上十分恼火，我们锦衣卫的职责就是保卫圣上安全为圣上分忧解难，指挥使刘大人和我都希望你和王千户尽快破获此案，夏百户你明白了吗？”
“下官明白，定当殚精竭虑早日破案。”
走出了北镇抚司的大厅，我长叹一口气，“这指挥同知汪大人官架子可不小啊，我爹的品秩还高他半级呢，还跟我摆官架子。“
“诶，夏百户不可胡言乱语，汪大人乃我们的上官，我们不可在其背后妄议。”
“哟吼！王钰你也和我摆起官架子来了，不就是千户吗，我分分钟上位压过你。”
“什么？”
“额……我是说以我的能力要不了多久就能做比你更大的官。”
“夏百户乃刑部尚书夏大人之女，朝中有人自然升得快，鄙人朝中没人言微势弱当然升不了官了。”
“王钰！好好说话，要那么酸吗？”
“婉清，这可是你先挑衅我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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