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破裂
“你现在还不觉得宋子傲奇怪吗？”安野和明言在去食堂的路上，刚好目睹了宋子傲和李嘉航的“奸情”。
宋子傲那么娇羞是要干嘛？还有李嘉航，贱手贱手！搂着人家肩膀干嘛！
“嗯，奇怪。”明言心情不是很好。奇怪又怎么样，人家不还是成绩好到逆天。
安野没有注意到明言的语气低落。
不行，她要一探究竟，她的八卦之魂正在熊熊燃烧。
“李嘉航。”安野喊李嘉航的名字。
他们之间隔了四五个人的距离，李嘉航停住等他，宋子傲陪着他停下。
安野走快了两步，小跑到李嘉航那边，明言没有赶上来，自己在后边按着原来的速度。
“你们一起吃饭啊？”安野明知故问。
“嗯。小宝刚好没人陪他一起吃饭。我俩就一起了。”李嘉航说完还勾住宋子傲的肩膀。
小宝？这么亲昵？而且，宋小宝？明显和高冷学霸人设很不符合，嗯。
“说的好像没人陪你吃饭一样，每次不是自己懒得去。”安野吐槽。
“大姐你搞清楚顺序啊，是因为没人陪我我才不去的，我堂堂大男人总不能和你们两个女的凑一块儿去吧。”说到这儿李嘉航才发现“明言呢？没出来吃饭？”
明言成绩平时在班里就是中等水平，差不多就是23，24 名，但是昨天晚自习的时候他听到有些女生说明言的闲话。
“和学霸做朋友还考的那么差。”
“我妈说了，这种人没什么前途，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扶不起...”
“扶不起的阿斗。”
“对对对。”
估计明言这次考的不怎么理想。
“嗯？”安野这才发现明言没跟上来“在后边。”安野挥挥手叫明言。
明言抬头看了看安野，低着头小跑两步过来。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安野这才发现明言脸色不太好。
李嘉航估计明言是因为昨天的事，可能是听到那些女生的话，朋友之间最怕的就是比较。
“没什么，心情不太好。”明言知道不是安野的错，但是现在自己看到安野就有些难过，自卑。
“谁欺负你了，我揍死他。”安野抡起拳头。
安野越是生动活泼，明言就越难受。安野能不能不要这么开心，能不能考砸。明言知道自己现在一定是个嫉妒别人的坏人，但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没事。”明言要怎么告诉安野，因为我嫉妒你所以心情不好，要是想帮我报仇，你考砸，你不开心就好了。怎么可能呢。
明言不愿意说，安野也没再问下去。
本来安野还想要打探下李嘉航和宋子傲的情况，但是明言心情不太好，自己也不能扔下她自己去找八卦。
安野刚踏进食堂的门就看见季向空了，不出意料的话姜学长就在附近。
季向空看见她们就迎上来：“好巧啊，我占好桌子了。一起吃吧。”
巧什么巧，你穿越重重人海跑过来制造偶遇的样子真的很牵强啊。
好在昨天已经和姜学长说开了，安野觉得无所谓：“好啊。”就直接答应了。
季向空好像任务完成一样，感觉都松了口气。
明言真的很讨厌这样，全世界都好像围着她转。安野像是太阳一样的存在，虽然让人不自觉的靠近，但是现在，明言只感觉的到刺眼。
“你们答案都出来了吧，考的怎么样？”餐桌上姜暮晚问。
“还可以，多亏了你，数学这回逆袭了。”
“啊啊啊啊啊，不听不听不听...”季向空捂着耳朵。
季向空声音有些大，周围很多人看这边。
“成了，不说了。好好吃饭。”姜暮晚一只手扶着季向空的后脑勺，一只手捂在季向空脸上。
季向空瞪了他一眼：“恨死你们这群学霸了，给人一点喘息空间嘛。”
安野觉得季向空很逗，不自觉笑出来。
明言看了眼安野，别人的痛苦你就觉得这么好笑吗。
吃完饭之后，季向空拽着明言先溜了，又剩下姜暮晚和安野两个人。
“我没和他说，你要是介意的话...”
“没关系，他这样我反而舒坦一些。要是说明白了，他估计见了我也不自在。还是现在这样自在一点。”安野觉的这种事情没什么好解释的，清者自清。
“这回又带什么？”
“豆浆。”安野走到卖豆浆的铺子：“阿姨一杯豆浆。”
“红枣还是原味？”
安野不喝豆浆，觉得味道太腥了。要不是帮许东啸买，她都不知道豆浆还这样子分。
“你们男生一般喜欢喝原味还是红枣的？”安野问姜暮晚。
姜暮晚也是第一次知道，豆浆还分男女。
“我不喝豆浆。”他觉得味道太腥了。
“那就两个都要吧。”安野对阿姨说。
“学长你为什么不喝豆浆？”安野身边几乎没人不喝豆浆，她和他们说的时候他们还说她是怪胎。
“太腥了，我也不喝牛奶。”
“我也是！这些我都不喝，还有羊肉我也不吃。”
“我也不吃羊肉。”
“give me five !”安野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怪胎，现在好了，她找到组织了。
安野高兴他就高兴，姜暮晚轻轻拍了拍安野得手掌。
安野的手掌很小，一只手就能包住的那种，让人很有保护欲。
安野拿好豆浆，姜暮晚突然说：“好羡慕你同桌，要不我学文然后退级。”
“什么鬼，就算是愚人节，这个也太过分了。骗不到人的。”安野嘲笑姜暮晚。
“好吧。被你识破了。”但是姜暮晚是真的很羡慕许东啸。
安野回来之前许东啸帮安野去打水，刚进厕所就闻见特别大一股烟味儿。
之前因为李三儿抓住个抽烟的，好长时间都没人敢在厕所抽烟了，刚消停一会儿就又开始了。
考试综合征，考试之后各种脏的乱的都出来了。等成绩下来估计就好了。
许东啸快速打好水走出去，拽着自己衣领子闻了闻，有点烟味儿，还好...不太重，安野闻不出来吧。
上回吃早饭，许东啸进去之前抽了根烟，安野好像不太喜欢。之后许东啸就尽量克制自己了，想抽烟的时候就嚼嚼口香糖。幸好他烟瘾也不大，比较好戒。
“啸哥闻什么呢？”李泽从厕所出来就看见许东啸拽着衣服领子嗅来嗅去。
“靠！”许东啸伸出手一边扇风一边躲开李泽“你在里边抽烟了。”
李泽见许东啸反应这么大，也闻了闻自己衣服“就抽了两根，味道...不大呀。”
“哎，你把外套脱了。”许东啸说。
“啊？”李泽有些不解“怪冷的啸哥。”
“一会儿就给你，快脱。”许东啸催着李泽脱外套。
李泽不情愿地脱下来，他里边就穿了个半袖，脱了外套浑身有点起鸡皮疙瘩。
“你先回班，我一会儿给你。”许东啸拿着李泽的外套，也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了。
许东啸更夸张，里边就穿了个无袖篮球上衣，领子那么大，看起来比他凉快多了...
许东啸穿半袖是因为上午最后一节自习课篮球队要训练，当着安野面脱衣服，每次安野都叽叽渣渣骂他淫贼，干脆他在家就换好了。
“啸哥我先回班了啊。”楼道站着太冷。
许东啸点点头。
李泽走了之后，许东啸拿着两件外套，打开楼道的窗户，把外套扔出去，来回抖，这样味儿散的快。
就是有点冷，篮球服本来就宽松，打开窗户之后风顺着衣领就漏进去了，太...太凉快了...
抖了三四分钟，许东啸把两件一副里里外外都闻了一遍，确认没味儿才进班。
许东啸坐回位置上把外套扔给李泽：“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李泽虽然不知道许东啸为什么那么奇怪，但还是小小感动了一下。
“嗯，我以后尽量控制。”李泽笑着穿上外套。啸哥人真是太好了。
许东啸趴在桌子上等安野等的无聊，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没做。
许东啸拿过安野桌上的水杯，拧紧，拧紧，再拧紧。
确认无误之后许东啸才安心的把水杯放回去。
许东啸等啊等啊，快要变成望妻石的时候，又是明言自己回来了。
完蛋，安野又被劫走了。
许东啸拿着水杯往外走，明言以为许东啸是要去打水，就叫住他：“许东啸能帮我打一杯吗？”
“我不是去打水。”许东啸有些着急，跑出去了。
明言重重地把杯子砸在桌子上，心里像是踩空一格。羞辱感涌上心头，自己就这么不招人待见？明明是拿着水杯出去的。
许东啸一口气跑到一楼，安野还没到，许东啸弯腰扶着膝盖大口喘气，跑得太猛了。
缓了一阵儿，许东啸来回在一楼楼梯口踱步。
安野还没来，倒是等到了张腾飞。
“哎，啸哥。怎么跑一楼来了？”张腾飞很长时间没见许东啸了，平时早餐时候打球许东啸也不来了，周六日也不出来玩，就是偶尔篮球队训练能见着。
“等人。”张腾飞应该是刚打篮球回来，满头大汗。许东啸有些羡慕，不久前自己还是这样的，就是疯玩，怎么高兴怎么玩。
“等安野？”张腾飞表情有些异样。
“你见着了？”
“哎，啸哥，我这也不算是告状，就是我老见着安野和高二那个男的一起吃饭。”张腾飞说完还看了看许东啸的表情，确定没什么异样之后又说：“要不...找几个兄弟...”
“不用，别整那些有的没的。好好打球。”许东啸拍了拍张腾飞的肩膀。
张腾飞之前打架的时候让人捅了肩膀，伤到韧带了，现在打球明显不如之前了。
说实话，要是之前，他早动姜暮晚了。但是现在不行，姜暮晚少根头发安野都能和他绝交。
不值得，算了，对待安野只能智取。
“啸哥...那我走了。需要我随时说。”看来张腾飞还打着那个主意。
张腾飞哪儿都好，就是一根筋。
“真不用，我自己有招儿。”许东啸挥了挥手里的水杯。
张腾飞没注意到，他就是觉得许东啸怕安野生气不敢动那个小子，但是做的隐秘一点没人能发现。
但是张腾飞还是嘴上应了许东啸，上楼了。
张腾飞刚上楼没多久安野就到了，许东啸瞅准时机上楼，故意走的很慢。
安野拐过楼梯就看见他了：“许东啸，你怎么跑这儿了？”
“你回来了。”许东啸晃了晃水杯：“五楼不出水。”
五楼因为压强原因，经常上不来水，尤其是早餐的时候是用水的高峰期，这个时候五楼经常没水。就需要下楼去打水，但是一般来说下到三四楼就能接到水了，偶尔比较严重的话，只有一楼有水。
“你还专门跑下来啊。”安野心里有些感动，自从安野上回说了句女厕所太挤了不好打水，之后几乎都是许东啸帮她打水。
“嗯，没什么，权当锻炼了。”许东啸还是有些心虚的，但是大敌当前，还是把握住主要矛盾。
许东啸不动声色地走到安野左边，插在她和姜暮晚之间。
“我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味儿都，就都买了。”安野没发现许东啸的小动作。
“对我这么好啊。”许东啸是故意说给姜暮晚听的。
“不客气，反正是刷你的卡。”安野拿过自己的水杯，把豆浆和饭卡一并给了许东啸。
姜暮晚笑了，他能看出许东啸在想什么，但是明显安野呆呆地还没发现。
许东啸面子上有些过不去，这个小矮子，脑子里都装的什么...
既然许东啸来了，姜暮晚就没再送安野上楼，走到四楼就停下来了，安野和姜暮晚挥手再见。
许东啸恨得牙痒痒，怎么没见你和我说过再见。
安野回班之后没有先回到座位，而是去明言那边。
“怎么样？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明言先是注意到安野手里的水杯，就是许东啸拿出去的那个：“你去打水了？”
“没有，许东啸帮我打的。”
“我不想和你做朋友了。”明言没头没尾来了一句，安野有些懵。
“我知道了，愚人节快乐。”安野突然想到今天是愚人节。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闹。
“我没和你开玩笑。你又自负还自私，你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多辛苦吗？我快喘不上气了都！”明言站起来朝安野吼，声音很大，班里很多人都在看她们，指指点点的。
安野觉的很没面子：“怎么了你？”安野拽了拽明言的手。
“你别拽我。”明言甩开安野的手“我嫌恶心。”
安野也眼眶一下就红了，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明言。明言扭过头不去和她对视。说出自己心里话，明言觉得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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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奇怪。”明言心情不是很好。奇怪又怎么样，人家不还是成绩好到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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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她要一探究竟，她的八卦之魂正在熊熊燃烧。
“李嘉航。”安野喊李嘉航的名字。
他们之间隔了四五个人的距离，李嘉航停住等他，宋子傲陪着他停下。
安野走快了两步，小跑到李嘉航那边，明言没有赶上来，自己在后边按着原来的速度。
“你们一起吃饭啊？”安野明知故问。
“嗯。小宝刚好没人陪他一起吃饭。我俩就一起了。”李嘉航说完还勾住宋子傲的肩膀。
小宝？这么亲昵？而且，宋小宝？明显和高冷学霸人设很不符合，嗯。
“说的好像没人陪你吃饭一样，每次不是自己懒得去。”安野吐槽。
“大姐你搞清楚顺序啊，是因为没人陪我我才不去的，我堂堂大男人总不能和你们两个女的凑一块儿去吧。”说到这儿李嘉航才发现“明言呢？没出来吃饭？”
明言成绩平时在班里就是中等水平，差不多就是23，24 名，但是昨天晚自习的时候他听到有些女生说明言的闲话。
“和学霸做朋友还考的那么差。”
“我妈说了，这种人没什么前途，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扶不起...”
“扶不起的阿斗。”
“对对对。”
估计明言这次考的不怎么理想。
“嗯？”安野这才发现明言没跟上来“在后边。”安野挥挥手叫明言。
明言抬头看了看安野，低着头小跑两步过来。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安野这才发现明言脸色不太好。
李嘉航估计明言是因为昨天的事，可能是听到那些女生的话，朋友之间最怕的就是比较。
“没什么，心情不太好。”明言知道不是安野的错，但是现在自己看到安野就有些难过，自卑。
“谁欺负你了，我揍死他。”安野抡起拳头。
安野越是生动活泼，明言就越难受。安野能不能不要这么开心，能不能考砸。明言知道自己现在一定是个嫉妒别人的坏人，但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没事。”明言要怎么告诉安野，因为我嫉妒你所以心情不好，要是想帮我报仇，你考砸，你不开心就好了。怎么可能呢。
明言不愿意说，安野也没再问下去。
本来安野还想要打探下李嘉航和宋子傲的情况，但是明言心情不太好，自己也不能扔下她自己去找八卦。
安野刚踏进食堂的门就看见季向空了，不出意料的话姜学长就在附近。
季向空看见她们就迎上来：“好巧啊，我占好桌子了。一起吃吧。”
巧什么巧，你穿越重重人海跑过来制造偶遇的样子真的很牵强啊。
好在昨天已经和姜学长说开了，安野觉得无所谓：“好啊。”就直接答应了。
季向空好像任务完成一样，感觉都松了口气。
明言真的很讨厌这样，全世界都好像围着她转。安野像是太阳一样的存在，虽然让人不自觉的靠近，但是现在，明言只感觉的到刺眼。
“你们答案都出来了吧，考的怎么样？”餐桌上姜暮晚问。
“还可以，多亏了你，数学这回逆袭了。”
“啊啊啊啊啊，不听不听不听...”季向空捂着耳朵。
季向空声音有些大，周围很多人看这边。
“成了，不说了。好好吃饭。”姜暮晚一只手扶着季向空的后脑勺，一只手捂在季向空脸上。
季向空瞪了他一眼：“恨死你们这群学霸了，给人一点喘息空间嘛。”
安野觉得季向空很逗，不自觉笑出来。
明言看了眼安野，别人的痛苦你就觉得这么好笑吗。
吃完饭之后，季向空拽着明言先溜了，又剩下姜暮晚和安野两个人。
“我没和他说，你要是介意的话...”
“没关系，他这样我反而舒坦一些。要是说明白了，他估计见了我也不自在。还是现在这样自在一点。”安野觉的这种事情没什么好解释的，清者自清。
“这回又带什么？”
“豆浆。”安野走到卖豆浆的铺子：“阿姨一杯豆浆。”
“红枣还是原味？”
安野不喝豆浆，觉得味道太腥了。要不是帮许东啸买，她都不知道豆浆还这样子分。
“你们男生一般喜欢喝原味还是红枣的？”安野问姜暮晚。
姜暮晚也是第一次知道，豆浆还分男女。
“我不喝豆浆。”他觉得味道太腥了。
“那就两个都要吧。”安野对阿姨说。
“学长你为什么不喝豆浆？”安野身边几乎没人不喝豆浆，她和他们说的时候他们还说她是怪胎。
“太腥了，我也不喝牛奶。”
“我也是！这些我都不喝，还有羊肉我也不吃。”
“我也不吃羊肉。”
“give me five !”安野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怪胎，现在好了，她找到组织了。
安野高兴他就高兴，姜暮晚轻轻拍了拍安野得手掌。
安野的手掌很小，一只手就能包住的那种，让人很有保护欲。
安野拿好豆浆，姜暮晚突然说：“好羡慕你同桌，要不我学文然后退级。”
“什么鬼，就算是愚人节，这个也太过分了。骗不到人的。”安野嘲笑姜暮晚。
“好吧。被你识破了。”但是姜暮晚是真的很羡慕许东啸。
安野回来之前许东啸帮安野去打水，刚进厕所就闻见特别大一股烟味儿。
之前因为李三儿抓住个抽烟的，好长时间都没人敢在厕所抽烟了，刚消停一会儿就又开始了。
考试综合征，考试之后各种脏的乱的都出来了。等成绩下来估计就好了。
许东啸快速打好水走出去，拽着自己衣领子闻了闻，有点烟味儿，还好...不太重，安野闻不出来吧。
上回吃早饭，许东啸进去之前抽了根烟，安野好像不太喜欢。之后许东啸就尽量克制自己了，想抽烟的时候就嚼嚼口香糖。幸好他烟瘾也不大，比较好戒。
“啸哥闻什么呢？”李泽从厕所出来就看见许东啸拽着衣服领子嗅来嗅去。
“靠！”许东啸伸出手一边扇风一边躲开李泽“你在里边抽烟了。”
李泽见许东啸反应这么大，也闻了闻自己衣服“就抽了两根，味道...不大呀。”
“哎，你把外套脱了。”许东啸说。
“啊？”李泽有些不解“怪冷的啸哥。”
“一会儿就给你，快脱。”许东啸催着李泽脱外套。
李泽不情愿地脱下来，他里边就穿了个半袖，脱了外套浑身有点起鸡皮疙瘩。
“你先回班，我一会儿给你。”许东啸拿着李泽的外套，也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了。
许东啸更夸张，里边就穿了个无袖篮球上衣，领子那么大，看起来比他凉快多了...
许东啸穿半袖是因为上午最后一节自习课篮球队要训练，当着安野面脱衣服，每次安野都叽叽渣渣骂他淫贼，干脆他在家就换好了。
“啸哥我先回班了啊。”楼道站着太冷。
许东啸点点头。
李泽走了之后，许东啸拿着两件外套，打开楼道的窗户，把外套扔出去，来回抖，这样味儿散的快。
就是有点冷，篮球服本来就宽松，打开窗户之后风顺着衣领就漏进去了，太...太凉快了...
抖了三四分钟，许东啸把两件一副里里外外都闻了一遍，确认没味儿才进班。
许东啸坐回位置上把外套扔给李泽：“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李泽虽然不知道许东啸为什么那么奇怪，但还是小小感动了一下。
“嗯，我以后尽量控制。”李泽笑着穿上外套。啸哥人真是太好了。
许东啸趴在桌子上等安野等的无聊，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没做。
许东啸拿过安野桌上的水杯，拧紧，拧紧，再拧紧。
确认无误之后许东啸才安心的把水杯放回去。
许东啸等啊等啊，快要变成望妻石的时候，又是明言自己回来了。
完蛋，安野又被劫走了。
许东啸拿着水杯往外走，明言以为许东啸是要去打水，就叫住他：“许东啸能帮我打一杯吗？”
“我不是去打水。”许东啸有些着急，跑出去了。
明言重重地把杯子砸在桌子上，心里像是踩空一格。羞辱感涌上心头，自己就这么不招人待见？明明是拿着水杯出去的。
许东啸一口气跑到一楼，安野还没到，许东啸弯腰扶着膝盖大口喘气，跑得太猛了。
缓了一阵儿，许东啸来回在一楼楼梯口踱步。
安野还没来，倒是等到了张腾飞。
“哎，啸哥。怎么跑一楼来了？”张腾飞很长时间没见许东啸了，平时早餐时候打球许东啸也不来了，周六日也不出来玩，就是偶尔篮球队训练能见着。
“等人。”张腾飞应该是刚打篮球回来，满头大汗。许东啸有些羡慕，不久前自己还是这样的，就是疯玩，怎么高兴怎么玩。
“等安野？”张腾飞表情有些异样。
“你见着了？”
“哎，啸哥，我这也不算是告状，就是我老见着安野和高二那个男的一起吃饭。”张腾飞说完还看了看许东啸的表情，确定没什么异样之后又说：“要不...找几个兄弟...”
“不用，别整那些有的没的。好好打球。”许东啸拍了拍张腾飞的肩膀。
张腾飞之前打架的时候让人捅了肩膀，伤到韧带了，现在打球明显不如之前了。
说实话，要是之前，他早动姜暮晚了。但是现在不行，姜暮晚少根头发安野都能和他绝交。
不值得，算了，对待安野只能智取。
“啸哥...那我走了。需要我随时说。”看来张腾飞还打着那个主意。
张腾飞哪儿都好，就是一根筋。
“真不用，我自己有招儿。”许东啸挥了挥手里的水杯。
张腾飞没注意到，他就是觉得许东啸怕安野生气不敢动那个小子，但是做的隐秘一点没人能发现。
但是张腾飞还是嘴上应了许东啸，上楼了。
张腾飞刚上楼没多久安野就到了，许东啸瞅准时机上楼，故意走的很慢。
安野拐过楼梯就看见他了：“许东啸，你怎么跑这儿了？”
“你回来了。”许东啸晃了晃水杯：“五楼不出水。”
五楼因为压强原因，经常上不来水，尤其是早餐的时候是用水的高峰期，这个时候五楼经常没水。就需要下楼去打水，但是一般来说下到三四楼就能接到水了，偶尔比较严重的话，只有一楼有水。
“你还专门跑下来啊。”安野心里有些感动，自从安野上回说了句女厕所太挤了不好打水，之后几乎都是许东啸帮她打水。
“嗯，没什么，权当锻炼了。”许东啸还是有些心虚的，但是大敌当前，还是把握住主要矛盾。
许东啸不动声色地走到安野左边，插在她和姜暮晚之间。
“我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味儿都，就都买了。”安野没发现许东啸的小动作。
“对我这么好啊。”许东啸是故意说给姜暮晚听的。
“不客气，反正是刷你的卡。”安野拿过自己的水杯，把豆浆和饭卡一并给了许东啸。
姜暮晚笑了，他能看出许东啸在想什么，但是明显安野呆呆地还没发现。
许东啸面子上有些过不去，这个小矮子，脑子里都装的什么...
既然许东啸来了，姜暮晚就没再送安野上楼，走到四楼就停下来了，安野和姜暮晚挥手再见。
许东啸恨得牙痒痒，怎么没见你和我说过再见。
安野回班之后没有先回到座位，而是去明言那边。
“怎么样？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明言先是注意到安野手里的水杯，就是许东啸拿出去的那个：“你去打水了？”
“没有，许东啸帮我打的。”
“我不想和你做朋友了。”明言没头没尾来了一句，安野有些懵。
“我知道了，愚人节快乐。”安野突然想到今天是愚人节。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闹。
“我没和你开玩笑。你又自负还自私，你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多辛苦吗？我快喘不上气了都！”明言站起来朝安野吼，声音很大，班里很多人都在看她们，指指点点的。
安野觉的很没面子：“怎么了你？”安野拽了拽明言的手。
“你别拽我。”明言甩开安野的手“我嫌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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