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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小说:天上掉下朵白莲花作者:淑久字数:6358更新时间 : 2020-04-26 22:2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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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溪瓷扫地扫了三年,在光天化日的某一天,陆溪瓷在扫庭院的的时候,仰头,天上有一颗流星直直的冲着她的方向砸过来。

  陆溪瓷一瞧,是……陨石?

  她思维一滞,随即似屁股后面着了火一般,脚步飞快的往外跑,连平时她最爱的那一只老猫都顾不上了。

  等陆溪瓷回来院子看的时候,她的院子已经围满了人。

  扒开人群定睛一看,天哪,她的院子正正中多出了一个好大的坑。

  等等,陆溪瓷眯了眯眼睛,坑里还埋了一个人。陆溪瓷望了一下天,从这么高的高空抛下来,这人还有命活吗?

  “让一让,让……”穿着个布衣裳陆溪瓷推开众人,手脚利索的打开院子的门。身后的左邻右舍犹豫了片刻,便跟在她的脚后进了院子。

  陆溪瓷的邻居张大夫也跟了过来。

  “大夫,这么大的坑,这人还有气吗?”路人战战兢兢的望着张大夫,走到了离坑不远的地方,怀着观望的态度立在了原地。

  陆溪瓷闻言,虎躯一震,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迈着小碎步缓缓的走进了那个坑。

  陆溪瓷捂着自己的双眼,探头,她仿佛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化作了一股气,从身子里飘了出来。良久,才透过指缝看了一眼,听着耳边的议论声,一瞬间。她感觉世界都静了。

  陆溪瓷终于还是把胸腔里的那一口气缓缓地呼了出来,没有想象中血肉模糊的场面。比她想得最坏的情况好上一些。

  虽然埋在坑里的人满身是血,一身衣裳也看不出颜色,但是卖相还挺好的,还能看岀是个人的样子。

  于是陆溪瓷大胆扯着边上的大夫往边上一放,一脸的可怜兮兮。

  大夫走过去,在众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中,战战兢兢的又往前走了一步,手足无措地开始慢慢地爬下那个坑,犹犹豫豫地将手探到那人的鼻息。

  “还,还有一口气。”说完,大夫受了惊吓,一屁股坐在地上,目光瞪着老大,如铜铃一般。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不科学。

  陆溪瓷脑子像被一道雷劈了一下,暗叹,莫非她走进了一个玄幻的世界。

  “那,那还有得救吗?”最终,陆溪瓷的理智战胜了恐惧,探出一只脑袋。

  这人好死不死砸进了她的院子,这表明是命定的缘分,她得负这个责任。如果能医的话,就将他好生的医治,如果不能的话,那便也听天由命。

  隔壁家的李老板甩了甩飘逸的长头,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人都这样了,还能救吗。”

  “你家棺材铺子缺这一口棺材吗?”陆溪瓷听到开棺材铺李老板到这时候还不忘为自家谋一桩生意,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我尽力试一试。”老大夫抹了抹自己头上的汗,目光露着忐忑,他行医四五十年,头一回遇到如此棘手的事情。

  外伤倒是好治,只怕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五脏六腑错了位。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几个壮汉还是好心的将掉进坑里的那人齐心协力地拖上来,陆溪瓷听着布料摩擦着地板的声音,不由自主的错过了头,不忍心看这个有些残忍的过程。

  人抬上来后,迎上众人询问的目光,陆溪瓷微微的沉思了一下。

  “扶着到我屋子里去罢。”

  围观的左邻右舍见人被抬着进去,看热闹的心思就满足了,于是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所看到的整传播出去,没多少下的功夫,众人风一阵的飘走了。

  “哎,你们别走啊,哪个好汉能帮忙把这个坑给填一填。”陆溪瓷看着众人离去的步伐扬起的飞尘,欲哭无泪的喊道。

  进了屋子里头后,陆溪瓷一脸肉疼的给了大夫几些碎银,让他帮忙照顾一下摊在他床榻上的病人。大夫的二个小童帮忙打着下手,处理着他身上的伤口,小小的屋子一下子便显得拥挤起来。

  陆溪瓷想着自己也帮不上忙,于是转过身去厨房打了一盆水,待着大夫处理好了伤口,便拿着毛巾将那人身上的血迹细细地处理好。做完这些,陆溪瓷好生的将大夫天送了出去,听着大夫叮嘱了一番,她苦着一张脸,拿起桌上的药方子便出门去抓药去了。

  临走的时候怕家里没有人,便好一番的赖皮将着大夫带的那个小童留下来看守着。

  陆溪瓷手脚麻利的走街串巷,待得七七八八的抓完药之后,又去隔壁家借了几套好的衣裳,回来之后,又是煎药,又是看火,好一阵的忙活。

  待的陆溪瓷手忙脚乱的喂完了一碗药之后,又细细的打了些热水来将那人脸上又处理了一下。那人的一只左眼仿佛受了很重的伤,已经被大夫用绷带包了起来,陆溪瓷在床塔的旁边拖着双腮,看着清理干净的那张脸,黑亮的眸子里放出了细碎的光芒,牢牢的盯住那张脸。

  良久,陆溪瓷然砸吧着嘴巴,忍不住地感叹道,受这么重的伤,露出来的那张脸依旧是炫目的让人挪不开眼线,这从天上掉下来怕不是一个神仙吧。

  接下来的日子,陆溪瓷便一日三餐的熬好药,细心的将他照顾着。

  这日陆溪瓷回来挺晚的,忙活了一天,手重脚轻的进了见珠卷的门拉开一半还亮着烛光,迈着的脚步一顿,多年的习惯使然,让她一时竟忘了自己屋里头还躺了个人。

  陆溪瓷轻手轻脚的进来,蹲在床榻上边,有些憨憨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看着躺在素色被子上的睡得一脸的安详的人,心里有些复杂。肌理细腻骨肉匀,当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陆溪瓷叹了口气,按照往常一般的做了一点流食,喂进他的嘴里。脑海中却寻思着明天早上要不摘点露水。毕竟仙人应该喝仙女露水。

  陆溪瓷撸起仙人一抹头发,忍了又忍,忍不住的脸上还是扯出了一抹若隐若现的笑容。仙人这头发发质真好,不过……貌似已经好久没洗过头了。

  月上中天,裴易铮睡得不是很安稳,总感觉胸口疼的要命,仿佛有着许多张牙舞爪,面目扭曲的人拿着剑齐齐贯穿了他,他被狠狠地旋转着剑柄血刺的支离破碎,他的手几不可微的的动了动,终于在靥住的梦中逃了岀来,汗岑岑地醒来,用着被包裹成粽子的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望着被秋风吹的吱吱作响的窗阁出神。

  陆溪瓷半夜去倒夜壶,穿着一身白衣飘飘呼呼的飘进了院子,陆溪瓷泪眼朦胧的望着不远处的歪脖子树的树枝,困得直打哈欠,有些不省人事踏进平时她常住着的屋子里头去,推门而进,余光不经意的撇了一下,对上了本该静静的在床榻上的那人一双冰冷的眼睛射来的淡漠的目光。

  陆溪瓷揉了揉眼睛,她的的黑眼圈似乎又更重了一些,没关紧的门呼啦一声吹来了一阵风,陆溪瓷长长的头发在风中凌乱。

  糟了,她不仅梦游,现在还会出现幻觉了。

  大夫走的时候都同她说了,仙人这副身子的状态,就算用了无数的灵丹妙药,也怕保不了命。况且陆溪瓷穷得很,吃穿用度都紧张,哪有那一份闲心为一个陌生人去费尽心思,花费财力物力的去寻找天材地宝呢。

  虽然她于心不忍,但是她早已经在东边院子里的篱笆旁的那一棵歪脖子树下挖好了一个坑,就等着某一日大夫说他不行了,就地的将他给埋了。陆溪瓷头先原先想着就着他掉下来的那一个坑,可那坑正砸着院子的正中央,想想在那里放了一个人,怪渗人的。

  陆溪瓷眨了眨眼睛,几乎目瞪口呆的对上那双冰冷而又淡漠的眼眸子,于是她面无表情的转身出了屋子,把门关上,过了一会儿,她又推门而进,看到眼前的场景,陆溪瓷立在了原地,

  陆溪瓷咬了一下唇,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问道。“你醒了?”

  裴易铮侧着身子,背部整个线条呈现出一种紧绷的状态,目光警惕地看着陆溪瓷,目光审视。

  陆溪瓷看着裴易铮带着几分危险的目光,视野中好像是一匹蓄势待发的狼在看着自己,整个身子抖了一下,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正是月黑风高杀人放火之时。想到这里,陆溪瓷浑身都僵硬起来,目光闪了闪。

  迎着裴易铮寡淡却带着几分危险的目光,陆溪瓷眼中的腾的一下,升一股雾气,这种怂样瞬间的将陆溪瓷整身的气质柔和了三分。

  裴易铮见着陆溪瓷假装努力善良的样子,眼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目光巡视了一下周围,又定定的看了她许久,在脑海中搜索关于眼前之人的记忆,还未深思,头部便像被人用针刺了一下,剧烈的疼痛起来。

  他微微的蜷缩了一下身子,陆溪瓷呆呆的看着他,不知所措。

  半响,裴易铮沙哑的声音道。“这是哪?”

  “我家。”说完这句话,陆溪瓷目光幽幽地看着他侧躺着的床塌,目光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她家的院子小,就只有一间房,一书房。自他从天而降,落到自己手中的后,陆溪瓷日日便只得去睡书房,秋高气爽的,书房里只有自己几年前突发奇想架的一张吊椅可供她躺着,这委屈了大半个月,难受的很。无乡长老疯归疯,但是却有真实才学,长乡镇这里的人都非常的敬仰他。

  哪怕无乡长老一副穷困潦倒落魄,衣衫褴褛往那里坐在那里一坐,什么都不干,在座的各位的人都铆足了劲儿要在无乡长老面前露脸,唯独陆溪瓷嫌麻烦又没个兴致,心头还压着沉甸甸的事,压根儿就没去听无乡长老讲什么。

  她除了一开始觉得有些新奇,耐下心去听了两句,讲多了也就那么回事,算不得什么。她在以前都看过了丧尸种种,虽然当真的身临在这个世界,但是毕竟没有经历过,不是吗?

  陆溪瓷转过头逡巡裴易铮,却见他一双含着笑的眼眸里,听的无比认真。陆溪瓷看见他这一番表现,眼角都微微抽了抽。

  陆溪瓷默默盯着他,他似有所觉,眨了眨眼,转头冲她一笑。

  此时,台上的无乡长老正在讲魔的十八种做法,讲得让人口齿生津,色香味俱全。

  陆溪瓷平生最不爱热闹,尤其是与她无关的热闹,其实蛮无聊的,她有些坐立不安。

  无乡长老声音浑浊而低沉,一双眼似深海般寂无波澜,忽将目光转过来,透过人堆,似猎人一敏锐一般地捕捉到了陆溪瓷,陆溪瓷恍恍惚惚似在梦中一般,连无乡长老的声音都听不太真切,乍然的被盯住了,她感觉到一个激灵,自己似浑身都被浸在冰水里,那一种熟悉的被毒蛇缠绕住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一股寒气慢慢的从脚底上升腾上来。

  陆溪瓷飘飘忽的眼神鬼使神差的又同无乡长老的眼神撞了个正着,她蓦然地低下头去,须臾又抬起头来,一切如此平静,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陆溪瓷神不思蜀的,犹豫了一番,转头问任远航,“你知道无乡长老他………最擅长的是什么吗。”

  本来任远航无心去料理她的问题,听她这么讲了,又正好戳中了他的最是了解的一点,于是他得了空便摆手道。“摸骨!你可不知道,无乡长老他的摸骨那可比那些修仙界里头灵珠测灵根更加的灵敏准!你说稀奇不稀奇。”

  陆溪瓷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又涌了上来,蹙了眉,心头不安,半响没说话。

  任远航见她这般,又转过头专心地听着,甚至心里头隐隐的暗悔,早知道如此,去前头的位置听得更确切一些。

  中途的时候,阿紫悄悄的进来,立在临近的人一旁,低语一番,然后精确地朝着陆溪瓷的位置来了。

  阿紫立着,笑了笑,“有请裴公子。”

  裴易铮目光转向陆溪瓷,陆溪瓷眨了眨眼,猜不透此时他这般的心里是何种想法。

  裴易铮见她的反应,心里便有了底,走的时候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中似乎有非常复杂的感情。陆溪瓷被看得心里虚,也有些莫名。

  陆溪瓷看着他站起来跟阿紫姑娘走了,临到跟前的一脚,她心里头又有些不忍,可经过这些日子相处,裴易铮的有时不同寻常的行为让她隐隐的感觉到不安,陆溪瓷相信,如果他是清白的,相信任家自然会还他一个公道。

  陆溪瓷以前看书的时候最讨厌所谓的什么圣母心什么之类的,可是真的当人在你的面前,用那般眼神看着你,你又会忍不住的心软,仿佛好像他这一去再也不回来似的。

  陆溪瓷心头一跳,“不会再回来。”,她被这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什么情况下才不会回来,那是魔。她在纳闷自己心头为何有这样的想法。

  忽尔,裴易铮又倒了回来,淡淡开口,嗓音有若幽泉击石,低沉而有磁性。“告诉我,你指间有火的那个夜间,那个人问了你什么?”

  陆溪瓷一愣,舌尖一卷,不由自主的将字吐了出去。“登,登仙路。”

  裴易铮笑了笑,头也不回的跟着阿紫走了。

  陆溪瓷怔怔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不见,像是自己养大的仔仔跟着别人跑了似的,也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目光。

  陆溪瓷觉着她今日有些伤感。然而,裴易铮走了不到半刻钟,陆溪瓷就被请到了台上去了。

  陆溪瓷觉得每一个步子迈的都很虚,回过头来看着那些陌生的,打量着自己的目光,蹙了眉,终于在最前头的时候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眸子,心头稍安。

  底下的人看得陆溪瓷这般大张旗鼓的被人请了上去,都在用心语交流着。

  ——真的要拿岀定乾坤。

  ——如果陆姑娘不是坏人,自然测不出什么。

  ——况且任远意不是在她不远处就看着吗?

  ——可是我看众长老的眼神很可怕,像吃人似的,直直地盯着陆姑娘。

  陆溪瓷目光定定地看着放在上手的一个珠子,那珠子火红的如同里头盛满了烈焰,好像稍稍的一碰,里头的烈焰会从珠子里流出来一般,她瞧着只觉得非常的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

  长老眼睛眯了眯眼,也没讲什么程序,拾起她的手便要往那珠子上面压。

  碰到珠子的那一瞬间,陆溪瓷刚刚酝酿起的一身正气瞬间灰飞烟灭,一下子给烫的忍不住缩回了手,觉得整个手掌要被烧焦了一样,她甚至可以闻到自己手掌被烤熟的味道,有些欲哭无泪。

  长老目光不复良善,有些阴沉的打量着陆溪瓷,又看着那双完好无损的手。

  众人伸长了脖子看着。

  任远意目光落在了陆溪瓷骨相很好的手上,低垂了眸子。

  陆溪瓷抬起了自己的手,两只手交叠着,眼角颤了颤。

  长老拧紧了眉头,故伎重施,掀起了她的手,往珠子里按去。

  然而,这次陆溪瓷不觉得烫了,因为………

  长老将陆溪瓷的手拿出来的时候,珠子已经不见了。

  陆溪瓷抬起了自己的手,覆在自己脖颈上时,才发现手指尖已失去了温度,在战栗。

  大堂,幽静极了。

  顿时之间,底下的人像炸开了锅似的。

  ——什么??!!!

  ——什么,定乾坤珠没了?

  ——是被陆姑娘吞了吗?

  ——怎么没的?

  ——当真的闻所未闻

  ——众目睽睽之下,那颗珠子被她藏起来了吗

  ——不可能,有什么伎俩能瞒过在座的诸位长老

  ——难道……是她偷的

  ——要搜身吗

  陆溪瓷:“………”看着众人虎视眈眈的目光,她也很迷茫,又看着众人怀疑的目光,满脑子都在想着珠子不见了她会怎样,想到这茬儿脸色一变,立刻要举起双手,半响,她吞了吞口水,友善的道。“要不,你们搜身?”

  长老应了下来,目光诡异的看着她,然后她被拉下去搜身了。

  然而什么都没有搜到。

  竟然是这么一个奇怪的人,无虚门派祖传的法宝真的被她吞了,这究竟是何方圣神。

  “会不会有外人做了手脚?”

  “那就在场的都有嫌疑。”

  “封锁住这里,不能让任何人出去。”

  于是经过长老们的一番商量,所有的人不得不的留了下来。

  “就是……怀疑最大的嫌疑人是陆姑娘。”任远意笑而不语。

  “毕竟裴公子已经被拖下去严加看管了,那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那便,交出来罢。我们可以既往不咎。”

  陆溪瓷:“………”要她交出什么,这不是平白无故的污蔑人吗,硬拉着她来测的是他们,这珠子丢了又怪她。她蹙了眉,沉默了片刻,目光转向任远意,任远意迎着她的目光,嘴角一扯,眉目里那幸灾乐祸便又浮了上来。

  陆溪瓷心中大骂,早知道任远意便是这般不是东西,原来早在这里等着呢,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瞎了的狗眼,会觉的任远意这人会护着自己。

  陆溪瓷站在人群的中央,世界安静极了,能听见里面传来的交谈声,听着众人,左一言右一语的诽谤她。

  “她是不是藏了什么法宝。”

  “我早就知道她不是个寻常人,快点说,你苦心孤旨还在长乡镇三年,骗取我们信任,为了隐瞒什么,到底有什么目的。”

  陆溪瓷蹙了眉,却静静地回视着那人,她哪有什么目的,她只是一个无意中穿越而来的人士而已,她能干什么?她要定乾坤珠那玩意干嘛。

  她又不能修炼那珠子……

  长老环视了一圈,见到众人义愤填膺的表情,也觉得众人这般闹得太不像话,于是把陆溪瓷单独的带到了一个房间审讯。

  陆溪瓷很快的被带到了单间的狭窄的房间,不一会儿门外传出的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陆溪瓷一路上心里战粟,盯着刚刚赶过来的身影,为首的那人眼角的纹线很深,一张脸皱巴巴的,看不出年龄来,头发花白如同半百入土,神情却是很平和,步子也也是慢吞吞的。

  陆溪瓷有些恍惚,脑海中依稀是众人的一张一合的唇瓣,真怕最后对她说,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偷的。

  屋子里的光非常的明亮,纯白色的墙壁反射着白光的光芒,甚至有些刺眼,陆溪瓷坐在椅子上小心的看着面前陌生的人。

  “你觉得身上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吗?”任堂主静静看着陆溪瓷,她眼中两团跳动的火焰,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衣料因为不安的颤抖而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任堂主两只手攥着的手分开又合拢,陆溪瓷逡眼,隐约的看着他的手心似乎在拿些什么。

  她紧了紧拳头,目光侧着身边的墙。

  “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陆溪瓷呐呐的道。

  “什么都没有?”任堂主犹不死心的再问了一句。

  “是非常的寻常,是真的寻常。”陆溪瓷幽幽的说道,生怕被带回去研究,她是无辜的,可没有人听她解释,旧时偶尔她从任远意口中听到之言片语那些可怖的事情,她不知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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