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我非我，我故我
维克托对这个蕴含着小虫子的种子很感兴趣，它能够提供自己一种神秘能力，那第二只呢？
入手后又是一阵熟悉的疼，同样的种子砂砾钻入了他的伤口，枣核大小的三角形纹身不规则地套在了他原本的纹身上，让他右手掌心的纹身变成了六芒星形状。
巨大的吸力再次袭来，视线中惊慌失措的众人正在消散，维克托被巨大的吸力拉回了巨塔内部，怔怔看向逐渐解体的暗红铁门，胃部的内容物再次不可抑制地朝上翻涌，本来就没有吃什么东西的他就这样喷涌出来一堆胃液，一条同样大小、造型类似的黑蠕虫正在蠕动着朝他张开的嘴里射来。
闪电从未让维克托失望过，轰鸣过后，蠕虫被轰成了渣渣，红色的点点星光朝着巨塔底层飘去，维克托捂着难受的胃部走到底层，看向巨塔底部正中央他的投影左手中出现的那瓶装满乳白色液体的玻璃管，昨日的辣到灵魂里的记忆让维克托抗拒地不想伸手去拿，但对未知神秘力量的渴望和贪婪再一次控制了他。
捏住了乳白色的玻璃管，依然是让人无法自拔的香味，一口闷掉后，维克托双手扼住脖子直挺挺地倒在了石板上，双腿连连在地上扑腾着，身体不受控制地翻来滚去。
苦，苦到让人怀疑整个身体里是否充满了绞烂的猪苦胆的滋味，眼泪止不住地哗啦啦朝外喷，嚎啕大哭的维克托在巨塔底层呐喊着：
“狗屎~狗屎~狗屎！”
然后一股让他难以抑制的恶心感觉从胃部上涌，他趴在地上朝外呕吐起来，却没有吐出一丝一毫胃液，乳白色的液体挥发成白色烟雾从他的眼睛、鼻孔、耳廓、嘴唇里渗出，白色烟雾汇聚在他跟前，那种苦到心头的感觉也剥离了出来，维克托抬起头来看向烟雾，乳白色的烟雾在他投影的身旁缓缓凝聚，昏暗的塔顶泛起红蓝交织的光芒，一颗红色的星辰从上方掉落下来，砸进了白色烟雾之中。
白色烟雾萦绕着红光快速转动，红光逐渐变淡，烟雾顺着一个方向形成螺旋状逐渐缩小，最后它们被一只小巧高挺的鼻子吸走。
维克托痴痴傻傻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女人，脑子彻底放弃了思考，眼前这个女人的瑰丽已经超过了他对美人的定义。
她很高，差不多和维克托一般高，一袭靛紫色的长裙并非最近流行的撑裙或者百褶裙，看起来更加修身，但裙摆也更长，几乎沿着地差不多拖出去一米开外。
腰线很细，领口开得深，一对露在空气中的白皙肩头与映像深刻的锁骨透着诱人的肉光，右肩至胸口点缀着七八朵大小各异的红白花朵，脖子上戴着一串圆润硕大的珍珠项链，她的面容十分精致却不妖艳，紫色的眼珠怔怔地盯着维克托，一头柔顺的紫红色长发编成鱼骨辫甩在背后，刘海和鬓发被一顶小巧的金色皇冠牢牢固定着。
她右手提着裙摆，左手握着一根象牙与黄金打造的细长烟管，一缕青烟正从烟管前塞着的一根香烟里缓缓溢出。
“......您好，我是烟雾女神卑微又虔诚的信徒维克托.桑德拉科。”
维克托壮着胆子朝眼前的女人行了一个抽烟礼，对面的女人则学着他的样子行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礼节，开口竟然是与他相同的话语，除了声音不同，语速、情绪竟然都模拟地一模一样。
一行金字恰如其分地出现在女人身侧。
“殉道者-希格莉特.斯莫克，未知错误。”
维克托后退了一步，希格莉特也后退了一步，维克托冲她做出一个微笑的表情，希格莉特照做不误，维克托恶趣味地用手挖鼻孔，希格莉特也......维克托不信邪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接着他就捂住鼻子赶紧重新把衣服穿好。
太邪恶了，实在是太邪恶了！
维克托不敢直视她，只能看向其他地方，希格莉特让开的地方留下了她的投影，就站在维克托的投影身旁，她的投影右手握住了维克托投影递过去的树枝，树枝上又长出了一片乳白色的叶子，维克托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猫腻，因为“希格莉特.斯莫克”并不是什么普通的烂大街的名字，而是烟雾女神的真名，无论黑角还是玫瑰甚至更高级的船长香烟，侧面都印有祂的真名，这位据传三百年前就展露过神迹的女神并没有留下任何画像，他根本无法确认眼前的女人是否就是烟雾女神本尊。
“我一定是疯了，我还是回去睡觉吧。”
心念一转，维克托猛然间从黑暗中的小床上坐了起来，一股滑腻的手感从他右手的五根指头传递到大脑中，维克托起身在黑暗中摸出火柴，点亮了墙壁上的油灯，一袭紫裙的希格莉特正坐在小床靠墙的角落里目光怔怔地看着他。
“该死的！”
“该死的！”
“真见鬼！”
“真见鬼！”
“你能不能不要学我说话？”
奇异的一幕发生了，希格莉特选择了闭嘴，或者说是在维克托的脑海中出现了另一种身临其境的感受，他能感觉到自己正站在墙边指责希格莉特，他也能感觉到自己正坐在床上看着傻乎乎的自己在对面指责自己。
“天父啊！恶魔啊！女神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我到底是维克托，还是希格莉特，亦或我原本就不是维克托，我也不是希格莉特，我难道是神眷者？
不知道怎么推论出这个结果的维克托换上了一脸痴迷神学的虔诚表情，壮着胆子走向选了一个舒服姿势侧靠在床头的希格莉特，而他又能没来由的感觉到一阵恶心，尤其是看到自己一脸贱兮兮地走到床边时，两人对视了一眼，连忙回头捂着发疼的胃部干呕起来。
这种体验真的是太糟糕了，最终，维克托发扬了绅士风度，把小床让给了希格莉特，反正那也是自己，一个睡床，一个打地铺，双重的感知，双重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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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手后又是一阵熟悉的疼，同样的种子砂砾钻入了他的伤口，枣核大小的三角形纹身不规则地套在了他原本的纹身上，让他右手掌心的纹身变成了六芒星形状。
巨大的吸力再次袭来，视线中惊慌失措的众人正在消散，维克托被巨大的吸力拉回了巨塔内部，怔怔看向逐渐解体的暗红铁门，胃部的内容物再次不可抑制地朝上翻涌，本来就没有吃什么东西的他就这样喷涌出来一堆胃液，一条同样大小、造型类似的黑蠕虫正在蠕动着朝他张开的嘴里射来。
闪电从未让维克托失望过，轰鸣过后，蠕虫被轰成了渣渣，红色的点点星光朝着巨塔底层飘去，维克托捂着难受的胃部走到底层，看向巨塔底部正中央他的投影左手中出现的那瓶装满乳白色液体的玻璃管，昨日的辣到灵魂里的记忆让维克托抗拒地不想伸手去拿，但对未知神秘力量的渴望和贪婪再一次控制了他。
捏住了乳白色的玻璃管，依然是让人无法自拔的香味，一口闷掉后，维克托双手扼住脖子直挺挺地倒在了石板上，双腿连连在地上扑腾着，身体不受控制地翻来滚去。
苦，苦到让人怀疑整个身体里是否充满了绞烂的猪苦胆的滋味，眼泪止不住地哗啦啦朝外喷，嚎啕大哭的维克托在巨塔底层呐喊着：
“狗屎~狗屎~狗屎！”
然后一股让他难以抑制的恶心感觉从胃部上涌，他趴在地上朝外呕吐起来，却没有吐出一丝一毫胃液，乳白色的液体挥发成白色烟雾从他的眼睛、鼻孔、耳廓、嘴唇里渗出，白色烟雾汇聚在他跟前，那种苦到心头的感觉也剥离了出来，维克托抬起头来看向烟雾，乳白色的烟雾在他投影的身旁缓缓凝聚，昏暗的塔顶泛起红蓝交织的光芒，一颗红色的星辰从上方掉落下来，砸进了白色烟雾之中。
白色烟雾萦绕着红光快速转动，红光逐渐变淡，烟雾顺着一个方向形成螺旋状逐渐缩小，最后它们被一只小巧高挺的鼻子吸走。
维克托痴痴傻傻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女人，脑子彻底放弃了思考，眼前这个女人的瑰丽已经超过了他对美人的定义。
她很高，差不多和维克托一般高，一袭靛紫色的长裙并非最近流行的撑裙或者百褶裙，看起来更加修身，但裙摆也更长，几乎沿着地差不多拖出去一米开外。
腰线很细，领口开得深，一对露在空气中的白皙肩头与映像深刻的锁骨透着诱人的肉光，右肩至胸口点缀着七八朵大小各异的红白花朵，脖子上戴着一串圆润硕大的珍珠项链，她的面容十分精致却不妖艳，紫色的眼珠怔怔地盯着维克托，一头柔顺的紫红色长发编成鱼骨辫甩在背后，刘海和鬓发被一顶小巧的金色皇冠牢牢固定着。
她右手提着裙摆，左手握着一根象牙与黄金打造的细长烟管，一缕青烟正从烟管前塞着的一根香烟里缓缓溢出。
“......您好，我是烟雾女神卑微又虔诚的信徒维克托.桑德拉科。”
维克托壮着胆子朝眼前的女人行了一个抽烟礼，对面的女人则学着他的样子行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礼节，开口竟然是与他相同的话语，除了声音不同，语速、情绪竟然都模拟地一模一样。
一行金字恰如其分地出现在女人身侧。
“殉道者-希格莉特.斯莫克，未知错误。”
维克托后退了一步，希格莉特也后退了一步，维克托冲她做出一个微笑的表情，希格莉特照做不误，维克托恶趣味地用手挖鼻孔，希格莉特也......维克托不信邪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接着他就捂住鼻子赶紧重新把衣服穿好。
太邪恶了，实在是太邪恶了！
维克托不敢直视她，只能看向其他地方，希格莉特让开的地方留下了她的投影，就站在维克托的投影身旁，她的投影右手握住了维克托投影递过去的树枝，树枝上又长出了一片乳白色的叶子，维克托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猫腻，因为“希格莉特.斯莫克”并不是什么普通的烂大街的名字，而是烟雾女神的真名，无论黑角还是玫瑰甚至更高级的船长香烟，侧面都印有祂的真名，这位据传三百年前就展露过神迹的女神并没有留下任何画像，他根本无法确认眼前的女人是否就是烟雾女神本尊。
“我一定是疯了，我还是回去睡觉吧。”
心念一转，维克托猛然间从黑暗中的小床上坐了起来，一股滑腻的手感从他右手的五根指头传递到大脑中，维克托起身在黑暗中摸出火柴，点亮了墙壁上的油灯，一袭紫裙的希格莉特正坐在小床靠墙的角落里目光怔怔地看着他。
“该死的！”
“该死的！”
“真见鬼！”
“真见鬼！”
“你能不能不要学我说话？”
奇异的一幕发生了，希格莉特选择了闭嘴，或者说是在维克托的脑海中出现了另一种身临其境的感受，他能感觉到自己正站在墙边指责希格莉特，他也能感觉到自己正坐在床上看着傻乎乎的自己在对面指责自己。
“天父啊！恶魔啊！女神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我到底是维克托，还是希格莉特，亦或我原本就不是维克托，我也不是希格莉特，我难道是神眷者？
不知道怎么推论出这个结果的维克托换上了一脸痴迷神学的虔诚表情，壮着胆子走向选了一个舒服姿势侧靠在床头的希格莉特，而他又能没来由的感觉到一阵恶心，尤其是看到自己一脸贱兮兮地走到床边时，两人对视了一眼，连忙回头捂着发疼的胃部干呕起来。
这种体验真的是太糟糕了，最终，维克托发扬了绅士风度，把小床让给了希格莉特，反正那也是自己，一个睡床，一个打地铺，双重的感知，双重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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