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杀妻夺女
方大伟畏畏缩缩的，还是在李钱威逼利诱的眼神下，才唯唯诺诺的带他们进去。
屋内，扑鼻而来的异味让人无所适从，半昏暗的房间内，一缕阳光微微照射进来，宋沅兮才勉强看清楚屋内的情况。
家具凌乱不堪，地板上一滩滩水迹，里屋内缓缓传来女子抽泣的声音。
众人疑惑的看着方大伟。
“是小人的闺女小雨，她阿娘身死小雨缓不过来，正在里屋哭着呢。”方大伟解释着。
“可方便我们进去探望？”宋沅兮道。
方大伟缓缓开口，眼神不停的看着里面：“这…我闺女只是个未出阁的丫头，还是不必了。”
“为何？我们只是想看看她怎么了。”宋沅兮疑惑道。
“多谢各位大人关心，小女怕生，还是不要去吓坏了她。”
方大伟不停阻拦着，这样更加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洛知忱看着里面若有所思：“我们可以不进去，但是我夫人和许姑娘同样也是女子，进去瞧一瞧也无妨吧！”
“这…这…好吧。还是两位姑娘不要吓坏了小雨。”方大伟知道阻拦没用，只好点头答应。
“夫君，那我和昭昭去瞧瞧。”宋沅兮点点头，对洛知忱说着。
“万事小心。”洛知忱嘱咐道。
然后宋沅兮就拉着许昭昭的手，一块进入屋内，床榻上有一名女子，衣衫凌乱不堪，双手抱头，悲愤痛苦着，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
“呜呜呜呜，啊呜呜呜…”
她们走进去一瞧，床榻之上异味异常浓烈，缓缓瞧见。是一滩滩血迹以及湿漉漉的床褥。
两人震惊对望，这到底怎么回事？
“姑娘？”
宋沅兮伸出手，轻声叫着，试图唤醒她的反应，没想到还未碰到她，就被方小雨打了一下手臂。
随后方小雨快速蜷缩在角落，惊恐的看着来人，满眼幽怨。
宋沅兮和许昭昭对视一眼，担忧的问着：“姑娘，你没事吧？”
许昭昭补充道：“你别怕，我们是官府的人，这里发生了什么，你能告诉我们吗？”
“………”方小雨没有说话，一直盯着她们，手紧紧抱住两腿，身体不停的颤抖。
宋沅兮小心翼翼的说着：“我们是为你阿娘的事来的，你可以告诉我们你阿娘离开家的时候是什么时辰吗？”
方小雨没有回答…
许昭昭指着床榻上的痕迹问着：“那你能不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方小雨顺着许昭昭指的地方，看了一眼慌忙躲闪，痛苦的低下头再一次悲咽。
“要不，咱们先出去吧，怕是她一时半会缓不过来。”许昭昭不知如何是好。
“小雨姑娘，虽然我们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是如果你希望你阿娘的案子无疾而终，让凶手逍遥法外的话，你便一直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吧，好好想想，你阿娘往日对你如何，你对得起她吗？昭昭我们走吧。”
语毕，宋沅兮和许昭昭退了出去，剩下方小雨不停流泪。
她回想起自己的林春春的一点一滴，以及林春春的死，心如刀割，她怎么样也不想承认，这个家出变成这样，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能做什么。
“阿娘阿娘，小雨想吃糖人！”
“小雨乖，等阿娘多做一些活，卖了银子再给小雨买好不好？”
“好！”
在小雨记忆中，林春春一直都是对她最好的阿娘。
“小雨，这是阿娘送你的生辰礼，我们的小雨越来越漂亮啦！”八岁的时候，她收到自己母亲省吃俭用很久，才买来的一只蝴蝶簪子。
“你们这群混小子，给我滚开！”她被一群男孩围住是，林春春拿着棍子帮她赶走了那群人。
“小雨，你看，这是阿娘给你缝制的嫁衣。”今年，她阿娘还亲手为她缝制了大红的嫁衣，准备送给她作为及笄之礼。
“为什么，为什么死的是阿娘？为什么？”
方小雨从回忆中缓过来，依然不能接受。
♫————
宋沅兮两人从方小雨那出来之后，脸色都不是很好，看着方小雨如此痛苦，难免心里也会难受。
“如何？”洛知忱拉过宋沅兮，轻轻抚了抚她的背。
“方小雨状态不是很好…而且…”宋沅兮不知道怎么把自己看到的说给洛知忱他们听。
那一阵阵血迹，并不像是普通的血，而更像是女子落红的血…
“你们都看到什么了？”唐秋好奇的问着。
“不知道怎么说，里面很乱，很大的腥味，还有血…”许昭昭因为不知道女子首次落红，所以毫不避讳的说着。
方大伟听着已经慌神了，在那里局促不安，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是…是那个，女子的落红。”宋沅兮小声附在洛知忱耳边说着。
“………”
听完，洛知忱眉头皱得更厉害，林春春尸骨未寒，她的女儿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看着方大伟，不停地审视着。
“将军，依小的看不如将家属已经隔壁那对夫妇都待会衙门去，直接开堂吧！”李钱上前拱手说道。
“此言有理。”洛知忱点点头，牵着宋沅兮一块出去了，唐秋和许昭昭跟在后面。
李钱吩咐人将涉事人员都一并带走，回到县衙直接就开堂处理。
♫——————
公堂之上，李钱坐在县令的位置上，洛知忱他们落座在一旁侧坐一同听审，大门之外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啪的一声，只听李钱将惊堂木拿起，又重重落下，堂下四人都扑通一声跪下。
李钱一声令下：“堂下所跪任何，统统报上名来！”
“回大人，草民王长合，是方大伟的邻居，这是我婆娘丁燕！”王长合恭敬的开口说着，没有一丝恐惧。
“是，民妇乃王长合的妻子，丁燕！”妇人丁燕附和道。
“回…回大人，草民方大伟，是…是林春春的丈夫。”方大伟战战栗栗，不敢看了李钱。
啪的一声，惊堂木又重重拍了一声，方大伟抖了一抖。
李钱疑惑道：“方大伟，你在怕本官吗？”
“不不不，草民只是太过想念亡妻，悲愤不已，难以抑制。”方大伟慌忙磕头。
“那位可是你和林春春的女儿，方小雨？”李钱看着两眼无神的方小雨，问着。
“是…是！”方大伟点点头。
李钱不知从何审起，看了一眼洛知忱和宋沅兮，有些纠结。
这时，只见郭青匆忙而来，朝洛知忱和唐秋行了个礼。
“将军，仵作验尸结果出来了。”郭青将纸张递给洛知忱。
洛知忱看了一眼，然后拿给宋沅兮看。
死者死亡时间大约是在子时，心脏不知所踪，伤口皆为小刀利器所伤，手上紧抓着一块蓝色粗布料，似乎是从凶手衣服上扯下，除此之外并无发现其他伤痕。
宋沅兮看完之后，对洛知忱附耳低语。
“李县令，不知可否借我十个衙役。”洛知忱站起来，看着李钱。
“自然可以，只不过将军想要做什么？”李钱不明所以。
洛知忱笑了笑：“稍后还请大人配合我夫人，相信不出两个时辰，便能真相大白，”
“是，下官遵命。”李钱姗姗点头，目送着洛知忱离开的背影。
瞧着洛知忱带着衙役离去，堂下有人已经忐忑不安，冷汗不停直流。
宋沅兮起来，笑了笑，对李钱说着：“大人，可否将四人带往不同房中。”
李钱点点头：“自然可以，来人啊，将他们带下去。”
四人分别被带走，然后宋沅兮就让唐秋他们过来，一起到李钱面前，宋沅兮对他们轻声说着什么，只见四人点头，各自去到了不同的房间内。
而宋沅兮来的是方小雨这里，因为线索的关键还得从她身上下手。
只见方小雨坐在椅子上，魂不守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方姑娘。”宋沅兮进来，反手将门关掉，轻声唤着她。
方小雨闻言，抬起头来，虽然没有在哭泣，但脸上因为没有清理，满是泪痕。
宋沅兮小心翼翼说着，生怕又引得她难过：“方姑娘，我只当你很爱自己的母亲，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也很难受，但是希望你能够配合我，一起查清是谁害了你母亲，好吗？”
“你知道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吗？好可怕，真的好可怕！”方小雨并没有回答她，自顾自的说着。
“你根本想象不到，平日里看起来亲切的爹爹会对自己的女儿有那等龌鹾不堪的心思！”方小雨一字一句的说着，泪灌满盈，整个人都在颤抖。
“你根本无法想象，他为了占有自己的女儿，会把自己的结发妻子杀死！”
“求求你，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吧，他不是人，简直不是人！”方小雨拼命摇头，满眼恐惧，说完不停的抱住自己，哭的撕心裂肺。
宋沅兮原本就猜测会不会是方大伟因为和林春春不和所以才将妻子杀害，却没想到是他自己为了占有自己的女儿，不惜杀了自己的妻子，太过恐怖了，就像方小雨说的，他已经不是人了，就是一个禽兽！
“方姑娘，你可以说详细一点吗，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宋沅兮虽然不想再问了，但是必须得问清楚。
“昨晚…”方小雨忍着痛苦，说给宋沅兮听。
♫——————
公堂之上，所有人都已经回到了各自的位置，宋沅兮扶着方小雨出来，然后她又跪回了刚刚的位置，刚好洛知忱也回来了。衙役们手里端着两个被白布盖好的拖盆，看不见里面有什么东西。
门外的百姓们个个都很好奇，议论纷纷，一下子县衙犹如菜市场一般吵闹。
“啪”的一声，李钱严肃道：“安静！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众人纷纷安静了下来，方大伟也不知是紧张过度还是什么，脸色十分惨白。
洛知忱让拿着拖盆的人站到方大伟前面：“来人啊，将东西打开！”
白布被掀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脸蓝色的男子粗布衣裳，还有一把仍带有血迹的匕首…
方大伟呆若木鸡，堂下之人一阵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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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扑鼻而来的异味让人无所适从，半昏暗的房间内，一缕阳光微微照射进来，宋沅兮才勉强看清楚屋内的情况。
家具凌乱不堪，地板上一滩滩水迹，里屋内缓缓传来女子抽泣的声音。
众人疑惑的看着方大伟。
“是小人的闺女小雨，她阿娘身死小雨缓不过来，正在里屋哭着呢。”方大伟解释着。
“可方便我们进去探望？”宋沅兮道。
方大伟缓缓开口，眼神不停的看着里面：“这…我闺女只是个未出阁的丫头，还是不必了。”
“为何？我们只是想看看她怎么了。”宋沅兮疑惑道。
“多谢各位大人关心，小女怕生，还是不要去吓坏了她。”
方大伟不停阻拦着，这样更加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洛知忱看着里面若有所思：“我们可以不进去，但是我夫人和许姑娘同样也是女子，进去瞧一瞧也无妨吧！”
“这…这…好吧。还是两位姑娘不要吓坏了小雨。”方大伟知道阻拦没用，只好点头答应。
“夫君，那我和昭昭去瞧瞧。”宋沅兮点点头，对洛知忱说着。
“万事小心。”洛知忱嘱咐道。
然后宋沅兮就拉着许昭昭的手，一块进入屋内，床榻上有一名女子，衣衫凌乱不堪，双手抱头，悲愤痛苦着，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
“呜呜呜呜，啊呜呜呜…”
她们走进去一瞧，床榻之上异味异常浓烈，缓缓瞧见。是一滩滩血迹以及湿漉漉的床褥。
两人震惊对望，这到底怎么回事？
“姑娘？”
宋沅兮伸出手，轻声叫着，试图唤醒她的反应，没想到还未碰到她，就被方小雨打了一下手臂。
随后方小雨快速蜷缩在角落，惊恐的看着来人，满眼幽怨。
宋沅兮和许昭昭对视一眼，担忧的问着：“姑娘，你没事吧？”
许昭昭补充道：“你别怕，我们是官府的人，这里发生了什么，你能告诉我们吗？”
“………”方小雨没有说话，一直盯着她们，手紧紧抱住两腿，身体不停的颤抖。
宋沅兮小心翼翼的说着：“我们是为你阿娘的事来的，你可以告诉我们你阿娘离开家的时候是什么时辰吗？”
方小雨没有回答…
许昭昭指着床榻上的痕迹问着：“那你能不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方小雨顺着许昭昭指的地方，看了一眼慌忙躲闪，痛苦的低下头再一次悲咽。
“要不，咱们先出去吧，怕是她一时半会缓不过来。”许昭昭不知如何是好。
“小雨姑娘，虽然我们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是如果你希望你阿娘的案子无疾而终，让凶手逍遥法外的话，你便一直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吧，好好想想，你阿娘往日对你如何，你对得起她吗？昭昭我们走吧。”
语毕，宋沅兮和许昭昭退了出去，剩下方小雨不停流泪。
她回想起自己的林春春的一点一滴，以及林春春的死，心如刀割，她怎么样也不想承认，这个家出变成这样，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能做什么。
“阿娘阿娘，小雨想吃糖人！”
“小雨乖，等阿娘多做一些活，卖了银子再给小雨买好不好？”
“好！”
在小雨记忆中，林春春一直都是对她最好的阿娘。
“小雨，这是阿娘送你的生辰礼，我们的小雨越来越漂亮啦！”八岁的时候，她收到自己母亲省吃俭用很久，才买来的一只蝴蝶簪子。
“你们这群混小子，给我滚开！”她被一群男孩围住是，林春春拿着棍子帮她赶走了那群人。
“小雨，你看，这是阿娘给你缝制的嫁衣。”今年，她阿娘还亲手为她缝制了大红的嫁衣，准备送给她作为及笄之礼。
“为什么，为什么死的是阿娘？为什么？”
方小雨从回忆中缓过来，依然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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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沅兮两人从方小雨那出来之后，脸色都不是很好，看着方小雨如此痛苦，难免心里也会难受。
“如何？”洛知忱拉过宋沅兮，轻轻抚了抚她的背。
“方小雨状态不是很好…而且…”宋沅兮不知道怎么把自己看到的说给洛知忱他们听。
那一阵阵血迹，并不像是普通的血，而更像是女子落红的血…
“你们都看到什么了？”唐秋好奇的问着。
“不知道怎么说，里面很乱，很大的腥味，还有血…”许昭昭因为不知道女子首次落红，所以毫不避讳的说着。
方大伟听着已经慌神了，在那里局促不安，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是…是那个，女子的落红。”宋沅兮小声附在洛知忱耳边说着。
“………”
听完，洛知忱眉头皱得更厉害，林春春尸骨未寒，她的女儿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看着方大伟，不停地审视着。
“将军，依小的看不如将家属已经隔壁那对夫妇都待会衙门去，直接开堂吧！”李钱上前拱手说道。
“此言有理。”洛知忱点点头，牵着宋沅兮一块出去了，唐秋和许昭昭跟在后面。
李钱吩咐人将涉事人员都一并带走，回到县衙直接就开堂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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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之上，李钱坐在县令的位置上，洛知忱他们落座在一旁侧坐一同听审，大门之外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啪的一声，只听李钱将惊堂木拿起，又重重落下，堂下四人都扑通一声跪下。
李钱一声令下：“堂下所跪任何，统统报上名来！”
“回大人，草民王长合，是方大伟的邻居，这是我婆娘丁燕！”王长合恭敬的开口说着，没有一丝恐惧。
“是，民妇乃王长合的妻子，丁燕！”妇人丁燕附和道。
“回…回大人，草民方大伟，是…是林春春的丈夫。”方大伟战战栗栗，不敢看了李钱。
啪的一声，惊堂木又重重拍了一声，方大伟抖了一抖。
李钱疑惑道：“方大伟，你在怕本官吗？”
“不不不，草民只是太过想念亡妻，悲愤不已，难以抑制。”方大伟慌忙磕头。
“那位可是你和林春春的女儿，方小雨？”李钱看着两眼无神的方小雨，问着。
“是…是！”方大伟点点头。
李钱不知从何审起，看了一眼洛知忱和宋沅兮，有些纠结。
这时，只见郭青匆忙而来，朝洛知忱和唐秋行了个礼。
“将军，仵作验尸结果出来了。”郭青将纸张递给洛知忱。
洛知忱看了一眼，然后拿给宋沅兮看。
死者死亡时间大约是在子时，心脏不知所踪，伤口皆为小刀利器所伤，手上紧抓着一块蓝色粗布料，似乎是从凶手衣服上扯下，除此之外并无发现其他伤痕。
宋沅兮看完之后，对洛知忱附耳低语。
“李县令，不知可否借我十个衙役。”洛知忱站起来，看着李钱。
“自然可以，只不过将军想要做什么？”李钱不明所以。
洛知忱笑了笑：“稍后还请大人配合我夫人，相信不出两个时辰，便能真相大白，”
“是，下官遵命。”李钱姗姗点头，目送着洛知忱离开的背影。
瞧着洛知忱带着衙役离去，堂下有人已经忐忑不安，冷汗不停直流。
宋沅兮起来，笑了笑，对李钱说着：“大人，可否将四人带往不同房中。”
李钱点点头：“自然可以，来人啊，将他们带下去。”
四人分别被带走，然后宋沅兮就让唐秋他们过来，一起到李钱面前，宋沅兮对他们轻声说着什么，只见四人点头，各自去到了不同的房间内。
而宋沅兮来的是方小雨这里，因为线索的关键还得从她身上下手。
只见方小雨坐在椅子上，魂不守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方姑娘。”宋沅兮进来，反手将门关掉，轻声唤着她。
方小雨闻言，抬起头来，虽然没有在哭泣，但脸上因为没有清理，满是泪痕。
宋沅兮小心翼翼说着，生怕又引得她难过：“方姑娘，我只当你很爱自己的母亲，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也很难受，但是希望你能够配合我，一起查清是谁害了你母亲，好吗？”
“你知道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吗？好可怕，真的好可怕！”方小雨并没有回答她，自顾自的说着。
“你根本想象不到，平日里看起来亲切的爹爹会对自己的女儿有那等龌鹾不堪的心思！”方小雨一字一句的说着，泪灌满盈，整个人都在颤抖。
“你根本无法想象，他为了占有自己的女儿，会把自己的结发妻子杀死！”
“求求你，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吧，他不是人，简直不是人！”方小雨拼命摇头，满眼恐惧，说完不停的抱住自己，哭的撕心裂肺。
宋沅兮原本就猜测会不会是方大伟因为和林春春不和所以才将妻子杀害，却没想到是他自己为了占有自己的女儿，不惜杀了自己的妻子，太过恐怖了，就像方小雨说的，他已经不是人了，就是一个禽兽！
“方姑娘，你可以说详细一点吗，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宋沅兮虽然不想再问了，但是必须得问清楚。
“昨晚…”方小雨忍着痛苦，说给宋沅兮听。
♫——————
公堂之上，所有人都已经回到了各自的位置，宋沅兮扶着方小雨出来，然后她又跪回了刚刚的位置，刚好洛知忱也回来了。衙役们手里端着两个被白布盖好的拖盆，看不见里面有什么东西。
门外的百姓们个个都很好奇，议论纷纷，一下子县衙犹如菜市场一般吵闹。
“啪”的一声，李钱严肃道：“安静！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众人纷纷安静了下来，方大伟也不知是紧张过度还是什么，脸色十分惨白。
洛知忱让拿着拖盆的人站到方大伟前面：“来人啊，将东西打开！”
白布被掀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脸蓝色的男子粗布衣裳，还有一把仍带有血迹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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