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乱其心，诛其人
“叮咚～”
按了门铃后周焰就安安静静地待在原地等待，身后放着的都是帮小鱼干买的东西。
“咔”的一声，门打开了。王振南看着周焰身后整整齐齐的东西，对这样的效率很满意。
随后侧身让出一条路，示意周焰进来。
同时对着门口面板说道：“麻烦派两个人来帮我把门口的东西搬进来。”
这时周焰已经站到王振南身边了。
瞥了一眼无所适从的周焰，王振南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好了，别管这些了，有人会来处理的。跟我去看看小鱼干吧，我有些担心他现在的状态。”
看了看堆在地上东西，又看了看已经转身离开的王振南，周焰摊了摊手，只好跟着一起去了二楼。
一进门就看见小鱼干无神地趴在垫子上一动不动，脖子上戴的正是绝育后的耻辱圈。周焰从背后走上去，顺手在背上摸了又摸。
“没问题的，这是正常现象，那里的医生应该也是这么说的吧。”
说着又翻开小鱼干的后腿瞧了瞧。
“嗯，医生技术的不错，这创口要不了四天就好了，也不用担心。”
见周焰也这么说，可王振南看着小鱼干这副模样，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
见王振南还存在一丝疑虑，周焰思考了一下开口道：“要不然这样，这几天我只要有空就到你家来，帮你照顾小鱼干，这样的话你总该放心了吧？”
闻言王振南精神一振，抬头问道，“冒昧问一下，你平时忙的时候都在干什么啊？”
指着自己周焰问道：“我？”
王振南肯定地点了点头
“我是个医生啊，平时当然是忙我的工作了，照顾这些需要帮助的小动物啊。”
听到这话王振南笑了，“我家的小鱼干不也是小动物吗？你照顾谁不是照顾啊，工资我可以给你开十倍，不满意再加！”
“王总，这样不太好吧，我们不是朋友吗？”
“况且谈钱多伤感情啊，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但……我不能因为小鱼干一个就置其它那么多动物不顾，你说对吧？”
然而王振南又看了看小鱼干，态度依旧没有变化。
“就这一两天，一两天总耽搁不了多少吧。”
见王振南这么坚持周焰只好答应，“好吧，就这一两天吧，我一起床就来你家帮你可以吧。”
话音刚落，像是想到了什么，周焰又道：“可是，你工作不是很忙吗？你能放心我一个人待在你家，老实说，你家里很多东西我都很眼馋。”
王振南见周焰想了这么多，解释着，“没关系，我平时工作不算太忙，就是个董事长兼任了一下CEO而已，偶尔不去上班公司也出不了大问题。”
说到这里王振南话锋一转，“倒不如你干脆住我家得了，你也看见了我这还有很多空房间，你想住哪就住哪。”
在周焰的身份设定上，小Y是给了周焰分配了老婆的。
借此周焰苦笑道：“这就算了吧，要是晚上我没回家，我害怕会发生意外。”
“没关系，只要不是当场死亡，我都能供着，把你治好……”王振南一本正经地回答着。
话音未落，王振南想起了周焰的资料，“要是你不放心的话，我可以找人帮你盯着？”
周焰翻了个白眼，懒得和王振南在这个话题上纠缠。
这时物业派来的两名工作人员也已经到了，站在门口向王振南询问请示着。
两人很快就按照周焰的意见和王振南的指示，把东西一分不差地安置好。
迅速做完后，两位工人没几番推辞就收下了王振南的小费就安静地离开了。
“那我就接着昨天晚上没讲完的继续给你说吧。”
此刻王振南家现在东西开始变得多起来了，周焰很满意地看着这些乱而有序的东西说道。
“不，我昨天有学习你发我的那些资料，我认为你可以试着把教学进度放快一点。”
说完，王振南手指在桌面一滑，调出了那份学习资料，指着昨天睡觉前看过的最后一句话。
“昨天晚上我就学到这里了，你可以从这里开始讲课。”
“唔……”
揣摩着下巴，周焰思考了一下，赞叹道：“学得很快啊，如果一直保持这个进度，说不定要不了两天你就能全学会了，你这学习能力也太强了吧！”
王振南淡笑着说道：“也不是这样的，实际上我还有很多东西都存在疑问的。”
“况且，我也就只是时间比较多，可以用更多的时间来做自己想做的事而已，不算太聪明。”
看着王振南谦虚的样子，周焰憧憬道：“时间多吗？我还真有很羡慕呢。”
不知为什么，王振南对周焰有一种特殊的感觉，认为他可能是世界上，唯一能在理解他的方面与小鱼干媲美的人。
“羡慕吗？那你来帮我做事，我可以给你安排个闲职，一年到头都是带薪休假。”
“可……我只是个医生啊。”
“你不还是我朋友吗？”王振南突然有些认真地说着
周焰淡笑着没有立刻回答，他知道王振南这种好感，不过是因为两个人具有相同的灵魂罢了。
“多谢好意了，这些东西我会自己努力争取的，也许有一天也能像你一样，自然而然地说出自己时间很多的话来。”
听到这话，王振南也跟着笑了起来，他感觉周焰和小鱼干似乎只是有些相似而又不尽相同。
当然，大体上自己对周焰的感官还是不错的。
说说笑笑后，周焰看了看时间提到，“差不多该上课了”，王振南这才停下闲聊，笑着伸手示意周焰可以开始了。
时光飞逝，转眼间到了晚上，已经在王振南家蹭了一天饭的周焰已经准备离开了，和王振南道别后，转了一圈到了隔壁别墅里。
此时正计划顺利地进行着，很快就要到周焰预定的收尾环节了。
再一次推导计划后，周焰没打算睡觉，直接时穿到明第二天早上，想要尽早结束这次旅程。
王振南在周焰离开后，就坐到了小鱼干旁边，看着它无精打采的样子，伸手撸了撸猫头适当安慰了一下。
而后打算今晚再多学习一点，尽快让自己更加专业，能够更好地照顾小鱼干。
夜悄然离去，太阳再次升起。
清晨，柔和的阳光透过树荫，照在周焰面带微笑的脸上。
昨天临走时王振南已经给了周焰足够的权限，让周焰已经有了自由进出自己家的权限。
“来了？”
听着大门开启的声音，客厅里正吃着早餐的王振南对着声源问道。
“嗯，差点堵车了，还好我起得早。”
“你如果像我一样6点多出门，就不会遇到这种情况。”
周焰笑了笑，“原来你已经在吃早餐了啊，很好，那我老婆给我做的东西就不分你了。”
随后笑嘻嘻地打开盒子，吃起自己买来的外卖。
“对了，你真的去上班吗？我听说之前程柳的项目，似乎今天就要开始动工了，你确定不去开个什么会？”
王振南想了想，好像确实有这么个小事。
“哦，那个啊，我相信以程柳的能力，这种小项目肯定不会出问题的。”
周焰咂咂嘴，“那行吧，等我吃完早餐就开始上课吧。”
不一会儿，王振南就接到了秘书的电话。
“我知道，没关系的……等一下应该还有人来，对……对……那些我都看过的，你当我默许了，就这样，你看着处理吧。”
说完就直截了当地挂断了电话。
另一头秘书听到后忙音，愣了一愣。
好吧，兢兢业业工作了这么多年的王总偶尔偷偷懒放松一下也是应该的。
既然待会的项目已经得到默许了，她就按照这意思随便去做做样子了。
反正以王振南的家大业大，就算有点小损失也没问题，况且以王振南独到的眼光，想来也不可能失败。
打完这通电话后，王振南还关掉了手机电源，转头看着周焰已经吃完了，正望着自己看。
“OK了，公司的事处理好。怎么样，我看你饭也吃完了，那么就开始上课吧？”
说着手指在桌面一滑，熟悉地文件就从他这头滑到了周焰面前。
“这是我昨晚学习到的地方。”
周焰点开文件，发现王振南只剩下四分之一没有看了。
“你还做了笔记？”
“不算笔记，这只是我观察小鱼干得出的心得。”
周焰仔细看了看，“看来你在商业上的成功并不是偶然啊。”
说完，沉默了良久。
就在王振南打算说点什么时，周焰才缓缓道：“我说，你应该也察觉到了吧，我没什么能教你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剩下的一些东西你看完就行了。”
收拾了一下自己的饭盒，周焰低头笑道：“没想到，在你家吃了个早饭就下班了。”
说完站起身来，“再见咯，剩下的钱我就不收了，你之前的几十万块还没用完呢。”
看着周焰渐渐走远，王振南在背后叫道。
“你再考虑一下，来帮我做事吧”
周焰头也不回，摆摆手道“不必了，我觉得当个医生挺好的。”
王振南再没找到理由，周焰的工作就此结束了，只给他留下一个背影。
“上帝欲其死亡，必先令其疯狂，很快了，今晚就能结束了……”周焰看着镜中的自己喃喃道。
说着说着周焰笑了，“什么嘛，小Y？我这效率也太高了吧。”
“这是因为于天海从来不会接近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同源的灵魂会逐渐改变一个人。”小Y回应着。
“你是说我可能会手下留情？”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周焰面无表情再次说道：“也许我会心软，但至少我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
另一边王振南家里，在周焰走后正做着第一次尝试。
看着小鱼干那淡淡的忧伤，王振南不好意思过去打扰他。
瞧着时间还早，就打算在中午的时候让小鱼干吃上一次猫饭而努力着。
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简单的烹饪，由于家里只有高端食材，王振南也只好按照资料上的配方，简单地尝试着。
多次翻车后，王振南终于吃到了自己也感觉不错的猫饭，开心地露出了微笑。
瞧了瞧时间，王振南发现已经是中午了，便盛了一小碗打算让小鱼干来品尝一下自己的手艺。
“小鱼干～”
“小鱼干～”
“小鱼干？”
王振南不停敲打着碗壁，发出悦耳的声音，然而他找遍了二楼也没看见小鱼干。
“难道跑到三楼去了？”
此时王振南还为小鱼干终于不再颓废而松了口气。
……
不知过了多久，王振南像是石化了一般躺在沙发上，用右手臂挡在眼睛上，像是睡着了一样。
“王总，已经找遍了4层楼，还彻查了停车库，别墅周边的草丛也找了一遍，就是没找到您的猫。”
“监控看了吗，是不是跑出去了？”王振南看也不看来者，声音沙哑着问道。
“小区的监控……我们没有这个权力，查不到。”
王振南掏出手机，一通操作后资产缩水了十分之一。
“现在有了，快去查！”
“是是是，马上去办。”
手机顺着垂下的手滑落到地上。
在遇到小鱼干之前王振南以为自己的重心一直在工作上，可现在却发现根本不是这样，自己已经浑浑噩噩了过30年。
幸运的是在小鱼干身上，王振南终于找到了自己的重心，又巧合的遇到了让自己感觉心意相通的周焰。
在周焰走了，这多出的一部分情感，王振南都倾泻给了小鱼干。
多到以后都打算跟小鱼干一起吃猫饭，甚至成立一家公司，用来研究延长猫寿命的方法。
只是，现在梦碎了，可他也回不去了。
“王总，我们已经反反复复看了十多遍监控，实在是没有发现您的猫。”
王振南无力地坐起来，看着眼前硬着头皮向自己汇报的下属，淡淡道：“知道了，你们走吧。”
一群人听到这话，如蒙大赦，规规矩矩地退出了王振南家，轻轻带上了他家的大门。
“咔～”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王振南一下子垮在了沙发上。
小鱼干失踪后，那块维持自己重心的大石头也消失了，曾经空无一物的内心被触碰后，也再维持不住平衡了。
一直到夜幕降临后，王振南才慢慢坐起来，吃了口已经放凉有些变硬的猫饭，一滴眼泪在脸上划过一道弧线滴在地上。
擦拭了一下泪痕，王振南再一次把电话打给周焰，他觉得这个时候，应该只有周焰能理解自己，也许他能帮自己找到小鱼干。
电话过了好一会，终究还是接通了。
然而半响后，手机从耳边摔到了地上，王振南发疯般地跑向阳台。
“不……不！”
王振南无力地看着隔壁阳台，在那边，周焰正将刀缓缓抹进了小鱼干脖子里。
王振南喉咙嘶哑着，努力地向着栏杆更进一步，站到了一块跟周围有所不同的地板上，张着嘴想要问周焰一句为什么。
却看见周焰带着微笑将已经失去活力的小鱼干随手一抛，扔出阳台。
顿时王振南感到一阵无力，脚下一软本能伸手抓住栏杆，想要阻止自己进一步滑倒。
然而经周焰处理后的栏杆是不可能经不起这一拉了。
“嘣”……
一声轻响后，一截栏杆跟着王振南一起，倒向更靠后一点方向。
在那里有周焰放置的一个尖刺，一个肉眼很难看清楚的尖刺，正静悄悄地等着王振南，准备夺取他的生命。
亲眼看着王振南倒下后，又瞧了瞧翻了个倍的时间，周焰淡淡道：“结束了……”
随后放出了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鱼干，眼看着他跃出阳台跳到树上，又顺着树杆跑到王振南家的阳台去了。
“不好意思，让你又成为流浪猫了。”
看了一眼楼下，自己3D打印的小鱼干，周焰消失在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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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的，这是正常现象，那里的医生应该也是这么说的吧。”
说着又翻开小鱼干的后腿瞧了瞧。
“嗯，医生技术的不错，这创口要不了四天就好了，也不用担心。”
见周焰也这么说，可王振南看着小鱼干这副模样，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
见王振南还存在一丝疑虑，周焰思考了一下开口道：“要不然这样，这几天我只要有空就到你家来，帮你照顾小鱼干，这样的话你总该放心了吧？”
闻言王振南精神一振，抬头问道，“冒昧问一下，你平时忙的时候都在干什么啊？”
指着自己周焰问道：“我？”
王振南肯定地点了点头
“我是个医生啊，平时当然是忙我的工作了，照顾这些需要帮助的小动物啊。”
听到这话王振南笑了，“我家的小鱼干不也是小动物吗？你照顾谁不是照顾啊，工资我可以给你开十倍，不满意再加！”
“王总，这样不太好吧，我们不是朋友吗？”
“况且谈钱多伤感情啊，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但……我不能因为小鱼干一个就置其它那么多动物不顾，你说对吧？”
然而王振南又看了看小鱼干，态度依旧没有变化。
“就这一两天，一两天总耽搁不了多少吧。”
见王振南这么坚持周焰只好答应，“好吧，就这一两天吧，我一起床就来你家帮你可以吧。”
话音刚落，像是想到了什么，周焰又道：“可是，你工作不是很忙吗？你能放心我一个人待在你家，老实说，你家里很多东西我都很眼馋。”
王振南见周焰想了这么多，解释着，“没关系，我平时工作不算太忙，就是个董事长兼任了一下CEO而已，偶尔不去上班公司也出不了大问题。”
说到这里王振南话锋一转，“倒不如你干脆住我家得了，你也看见了我这还有很多空房间，你想住哪就住哪。”
在周焰的身份设定上，小Y是给了周焰分配了老婆的。
借此周焰苦笑道：“这就算了吧，要是晚上我没回家，我害怕会发生意外。”
“没关系，只要不是当场死亡，我都能供着，把你治好……”王振南一本正经地回答着。
话音未落，王振南想起了周焰的资料，“要是你不放心的话，我可以找人帮你盯着？”
周焰翻了个白眼，懒得和王振南在这个话题上纠缠。
这时物业派来的两名工作人员也已经到了，站在门口向王振南询问请示着。
两人很快就按照周焰的意见和王振南的指示，把东西一分不差地安置好。
迅速做完后，两位工人没几番推辞就收下了王振南的小费就安静地离开了。
“那我就接着昨天晚上没讲完的继续给你说吧。”
此刻王振南家现在东西开始变得多起来了，周焰很满意地看着这些乱而有序的东西说道。
“不，我昨天有学习你发我的那些资料，我认为你可以试着把教学进度放快一点。”
说完，王振南手指在桌面一滑，调出了那份学习资料，指着昨天睡觉前看过的最后一句话。
“昨天晚上我就学到这里了，你可以从这里开始讲课。”
“唔……”
揣摩着下巴，周焰思考了一下，赞叹道：“学得很快啊，如果一直保持这个进度，说不定要不了两天你就能全学会了，你这学习能力也太强了吧！”
王振南淡笑着说道：“也不是这样的，实际上我还有很多东西都存在疑问的。”
“况且，我也就只是时间比较多，可以用更多的时间来做自己想做的事而已，不算太聪明。”
看着王振南谦虚的样子，周焰憧憬道：“时间多吗？我还真有很羡慕呢。”
不知为什么，王振南对周焰有一种特殊的感觉，认为他可能是世界上，唯一能在理解他的方面与小鱼干媲美的人。
“羡慕吗？那你来帮我做事，我可以给你安排个闲职，一年到头都是带薪休假。”
“可……我只是个医生啊。”
“你不还是我朋友吗？”王振南突然有些认真地说着
周焰淡笑着没有立刻回答，他知道王振南这种好感，不过是因为两个人具有相同的灵魂罢了。
“多谢好意了，这些东西我会自己努力争取的，也许有一天也能像你一样，自然而然地说出自己时间很多的话来。”
听到这话，王振南也跟着笑了起来，他感觉周焰和小鱼干似乎只是有些相似而又不尽相同。
当然，大体上自己对周焰的感官还是不错的。
说说笑笑后，周焰看了看时间提到，“差不多该上课了”，王振南这才停下闲聊，笑着伸手示意周焰可以开始了。
时光飞逝，转眼间到了晚上，已经在王振南家蹭了一天饭的周焰已经准备离开了，和王振南道别后，转了一圈到了隔壁别墅里。
此时正计划顺利地进行着，很快就要到周焰预定的收尾环节了。
再一次推导计划后，周焰没打算睡觉，直接时穿到明第二天早上，想要尽早结束这次旅程。
王振南在周焰离开后，就坐到了小鱼干旁边，看着它无精打采的样子，伸手撸了撸猫头适当安慰了一下。
而后打算今晚再多学习一点，尽快让自己更加专业，能够更好地照顾小鱼干。
夜悄然离去，太阳再次升起。
清晨，柔和的阳光透过树荫，照在周焰面带微笑的脸上。
昨天临走时王振南已经给了周焰足够的权限，让周焰已经有了自由进出自己家的权限。
“来了？”
听着大门开启的声音，客厅里正吃着早餐的王振南对着声源问道。
“嗯，差点堵车了，还好我起得早。”
“你如果像我一样6点多出门，就不会遇到这种情况。”
周焰笑了笑，“原来你已经在吃早餐了啊，很好，那我老婆给我做的东西就不分你了。”
随后笑嘻嘻地打开盒子，吃起自己买来的外卖。
“对了，你真的去上班吗？我听说之前程柳的项目，似乎今天就要开始动工了，你确定不去开个什么会？”
王振南想了想，好像确实有这么个小事。
“哦，那个啊，我相信以程柳的能力，这种小项目肯定不会出问题的。”
周焰咂咂嘴，“那行吧，等我吃完早餐就开始上课吧。”
不一会儿，王振南就接到了秘书的电话。
“我知道，没关系的……等一下应该还有人来，对……对……那些我都看过的，你当我默许了，就这样，你看着处理吧。”
说完就直截了当地挂断了电话。
另一头秘书听到后忙音，愣了一愣。
好吧，兢兢业业工作了这么多年的王总偶尔偷偷懒放松一下也是应该的。
既然待会的项目已经得到默许了，她就按照这意思随便去做做样子了。
反正以王振南的家大业大，就算有点小损失也没问题，况且以王振南独到的眼光，想来也不可能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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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昨晚学习到的地方。”
周焰点开文件，发现王振南只剩下四分之一没有看了。
“你还做了笔记？”
“不算笔记，这只是我观察小鱼干得出的心得。”
周焰仔细看了看，“看来你在商业上的成功并不是偶然啊。”
说完，沉默了良久。
就在王振南打算说点什么时，周焰才缓缓道：“我说，你应该也察觉到了吧，我没什么能教你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剩下的一些东西你看完就行了。”
收拾了一下自己的饭盒，周焰低头笑道：“没想到，在你家吃了个早饭就下班了。”
说完站起身来，“再见咯，剩下的钱我就不收了，你之前的几十万块还没用完呢。”
看着周焰渐渐走远，王振南在背后叫道。
“你再考虑一下，来帮我做事吧”
周焰头也不回，摆摆手道“不必了，我觉得当个医生挺好的。”
王振南再没找到理由，周焰的工作就此结束了，只给他留下一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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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周焰笑了，“什么嘛，小Y？我这效率也太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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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我可能会手下留情？”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周焰面无表情再次说道：“也许我会心软，但至少我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
另一边王振南家里，在周焰走后正做着第一次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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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时间还早，就打算在中午的时候让小鱼干吃上一次猫饭而努力着。
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简单的烹饪，由于家里只有高端食材，王振南也只好按照资料上的配方，简单地尝试着。
多次翻车后，王振南终于吃到了自己也感觉不错的猫饭，开心地露出了微笑。
瞧了瞧时间，王振南发现已经是中午了，便盛了一小碗打算让小鱼干来品尝一下自己的手艺。
“小鱼干～”
“小鱼干～”
“小鱼干？”
王振南不停敲打着碗壁，发出悦耳的声音，然而他找遍了二楼也没看见小鱼干。
“难道跑到三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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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王振南像是石化了一般躺在沙发上，用右手臂挡在眼睛上，像是睡着了一样。
“王总，已经找遍了4层楼，还彻查了停车库，别墅周边的草丛也找了一遍，就是没找到您的猫。”
“监控看了吗，是不是跑出去了？”王振南看也不看来者，声音沙哑着问道。
“小区的监控……我们没有这个权力，查不到。”
王振南掏出手机，一通操作后资产缩水了十分之一。
“现在有了，快去查！”
“是是是，马上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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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遇到小鱼干之前王振南以为自己的重心一直在工作上，可现在却发现根本不是这样，自己已经浑浑噩噩了过3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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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到以后都打算跟小鱼干一起吃猫饭，甚至成立一家公司，用来研究延长猫寿命的方法。
只是，现在梦碎了，可他也回不去了。
“王总，我们已经反反复复看了十多遍监控，实在是没有发现您的猫。”
王振南无力地坐起来，看着眼前硬着头皮向自己汇报的下属，淡淡道：“知道了，你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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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拭了一下泪痕，王振南再一次把电话打给周焰，他觉得这个时候，应该只有周焰能理解自己，也许他能帮自己找到小鱼干。
电话过了好一会，终究还是接通了。
然而半响后，手机从耳边摔到了地上，王振南发疯般地跑向阳台。
“不……不！”
王振南无力地看着隔壁阳台，在那边，周焰正将刀缓缓抹进了小鱼干脖子里。
王振南喉咙嘶哑着，努力地向着栏杆更进一步，站到了一块跟周围有所不同的地板上，张着嘴想要问周焰一句为什么。
却看见周焰带着微笑将已经失去活力的小鱼干随手一抛，扔出阳台。
顿时王振南感到一阵无力，脚下一软本能伸手抓住栏杆，想要阻止自己进一步滑倒。
然而经周焰处理后的栏杆是不可能经不起这一拉了。
“嘣”……
一声轻响后，一截栏杆跟着王振南一起，倒向更靠后一点方向。
在那里有周焰放置的一个尖刺，一个肉眼很难看清楚的尖刺，正静悄悄地等着王振南，准备夺取他的生命。
亲眼看着王振南倒下后，又瞧了瞧翻了个倍的时间，周焰淡淡道：“结束了……”
随后放出了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鱼干，眼看着他跃出阳台跳到树上，又顺着树杆跑到王振南家的阳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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