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新地球人常中正
在没有见到“君堡”这艘飞船之前，常中正断然是不敢暴露身份的，它的出现完全改变了常中正的决策。
如果说600年后的精神罗马人其中仍有许多抱有玩味的目的喊出“精罗落泪”的口号，那么在1000年甚至更久以后的太空时代、在真正的罗马人很可能已经消逝在历史长河中的银河系，还对那现代科学与法学的明灯、地中海的霸主心神向往的人，心中绝对不止对罗马的戏谑。
因此常中正可以肯定，在太空时代还能坚持这一小众爱好的人，要么是真爱，要么就是罗马已经如闪电般归来了。不论如何，在这异星能遇到一个“老乡”般的存在，阎川理当不会有太大的恶意。
再者，看这飞船植物丛生，而内部众多设备并未启动的样子，却像是无法再次起飞。这种情况下，在一群古代人当中，一个知识结构较为现代，至少能说的上几句专业名词的人，对阎川绝对是一剂强心针。
当阎川面色一变，喝退左右时，常中正便知道自己算对了。
阎川伸着头，手背向着嘴小声问他：“兄弟也对这玩意有兴趣？”
常中正见状，笑着说：“算有一些吧。”
阎川好不容易见到现代人，喜出望外，但仍谨慎的问了一句：“你是哪个星球出身的？”
常中正虽不太愿意暴露自己的信息，可在这个问题上却也不敢随便蒙一个过去，他怎么知道人类殖民到了哪里呢？
犹豫再三，他只得老实交代：“地球。”
“嗯？你确定？”阎川上半身略向后倾斜，右手抚摸着纳戒，“完全不像啊。”
“什么意思？”常中正刚问出口，便觉失言。
“什么意思！？”阎川向前一步，用狐疑的眼神锁死常中正，“你自己说，‘星火计划’是哪一年？”
“这……”常中正无话可说，可他确实是地球出身啊！“我……我不知道。”
“装傻是没有用的，‘星火计划’都过了快八百年了！”阎川挥舞着手臂，“你这种完全不修炼的普通平民，怎么可能活那么久？亏我还小小高兴了一回，没想到又是个骗子。”
“可我真是地球人啊……你说的什么火星计划我完全不知道……你干脆告诉我那是哪一年的事情吧，我再想想。”常中正辩解。
“元年1141年3月，没有一个人能忘得了那天。你也别装了，老实交代吧，你是怎么到廖星来的，有什么企……”
“等会等会，”常中正打断阎川的盘问，“元年？公元的意思吗？”
“啊？公元？别告诉我你是新地球人，”阎川五官扭在了一块，“这个笑话有点冷。”
“什么新地球人，我离开地球的时候人类还没飞出过地月系统呢。”常中正索性坦白。
“哈？我想想……那都快一千年以前的事了，你认真的？”
常中正无奈，便一五一十的把来到这个星球的过程告诉阎川。
阎川摩挲着下巴，倒也并非全然不信：“其实你这种情况之前也有过，就是新地球人穿越时间空间到别的地方去的，不过基本上被发现的都是真空中的尸体。
简单来说，新地球被某个远古文明用时空设备困住了，并且太阳系的法则也被他们锁死，因此你们才没有元气。
这套时空设备还让新地球的时间流速变的特别快，当我们发现太阳系的时候还有约十倍的流逝速度，不过后来慢慢衰减，到现在为止只有两倍不到了。
时空设备衰败的过程中也产生许多时间乱流，在新地球上制造了许多失踪事件，你应该就是其中一个吧。
不过我必须问你一些问题。首先你被时空乱流裹挟的具体时间是公元多少年？”
“公元2020年。”
“公元元年华夏谁是皇帝？”
“……王莽。他自设元始元年，和西方恰好对齐。”
“你玩过红色警戒4吗？”
“3都没玩过，4都没出。”
“老滚全称叫什么？”
“你以为所有人都是游戏玩家？”常中正没好气，“上古卷轴。”
“最后一个问题，伊斯坦布尔在哪？”阎川端正了身体问道。
“世界上没有伊斯坦布尔，只有君士坦丁堡。”常中正不假思索，铿锵有力地说。
“好！我姑且信你一回。你也看到了，我这飞船暂时无法启动，只有部分功能还在运行。”阎川面色忧愁，“我其实在冷冻舱呆了快200年，4年前才醒来。”
“其实我自己也不是不能维修，但是工程量实在太大。”他吹牛道，“像我这个境界，活到千年都没问题，更何况我还年轻的很。近两千年前的老妖现在还有不少那。”
“所以我就索性推廖星上的人族一把，让他们更快地发展科技，到时候再帮我修船。反正按这里的元气浓度，没人能修炼到能威胁到我和我的船的程度。”
“推动的助剂，当然就是战争啦。”阎川带着一股现代人独有的自负，半真半假地一口气说完他的目的。
“为什么廖星会有人族，而文化与地球……新地球如此类似呢？如果说新地球是受你们影响，那难道廖星也是如此吗？”常中正说出了长久以来的疑问。
“廖星就是一颗和地球对比的实验星，”阎川面不改色，“这上边的人全部都是‘星火计划’前投放的，目的是研究在元气稀少的情况下科技会如何发展，毕竟人族目前大部分科技的基础理论都来源于新地球。”
“来源于新地球？”常中正受宠若惊。
“一是因为你们那的时间过的特别快。人族两次跃迁到地球只隔500年，可新地球都过了4000年了。
二是有需求才有创造，新地球人没有元气，自身体魄弱小、算力低下，因此在对外物的运用上才登峰造极。你们想做的事情，我们肉身都能做到，所以就没有这方面需求。但当有些人使用元气做能源，尝试仿制某些机器时，却发现可以大大提高效率，这才掀起科学的浪潮。”
“那你们最初是如何走出群星呢？”常中正问，“是空间跳跃一个个恒星试过去？”
“对咯。那是1600年前的事了。当时就是顶尖强者肉身一个个试过去，后来才有简陋的飞船，慢慢才有天文学仪器。直到学习新地球前，探索那都是强者的事情。就那种简陋的飞船，修为差一点的出去就死了。
而‘星火计划’后我们就和新地球失联了，你是我，可能也是人族在‘星火计划’后第一个遇到的地球人。”遇到新地球人，阎川显然很兴奋，说了一大通也不觉烦躁。
“你总提到‘星火计划’，那是什么？星星之火？”常中正对此毫无概念。
“对咯。我先问你，‘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这句话是谁说的？”阎川又作试探。
“这……最有名的大概是教员的文章吧……不过这句话好像是古话，出处我还真不知道。”常中正无奈道。
“教员指的是？”
“二十世纪最著名的北大图书管理员。”
“不错不错，以前我问这个问题，那种了解点地球历史就出来骗人的崽种都很肯定的告诉我是他，目前来说你是最像新地球人的。”阎川颔首，显的很满意。
他解释道：“概括来说，就是从地球撤退。当年遇到岩石族前线失利，打了两个月地球却被那群恶心的蘑菇人偷袭了。当时我们还从来没遇到过其他种族，大家都没什么准备，飞船不堪一击，舰队一触即溃。
没有舰队的信标支持，个人容易迷失在星空当中；加上岩石族高手皮实耐草、真菌族再生能力强，人族强者也不敢恋战，只好从地球全面撤退。这个计划便是‘星火计划’，意思就是留下火种，到时候再给他们来上一把熊熊烈火。”
“我们当时没有其他殖民地吗？”常中正问。
“有是有，但是去的人不多，而高层的意思也是随缘发展，主要还是为地球供给各种资源。这也是人族跃迁引擎的优势。岩石族的超空间引擎虽然比较灵活，但是往返太耗时间，并不适合运输。
真菌族则比岩石族还弱，只有最垃圾的工质引擎，连超空间都进不去，当时那是因为运气好才碰上地球。他们的飞船更是纸做的一般，火力也非常稀薄无力。
只是因为他们繁殖能力特别强，又可寄生生物，而强者还能能融合弱小个体强化自身，我们人族才难以在地球上生存。就是被这些玩意污染了，我们才不得不撤离地球。”
“等等，他们能寄生？那星火计划的飞船被他们渗透怎么办？那不是一船人都完蛋了吗？”想到在密闭的飞船中无路可逃，等待真菌破体而出的绝望，常中正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是啊，”阎川叹气，“虽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灵魂和我们完全不一样，非常容易发现，可如果上船过多，也绝难彻底灭杀。十三艘殖民舰，除了主力舰改装的七艘之外，其他都失去了消息。
幸存的七艘因为舱室阻断设计的不错，这才阻止了真菌扩张，但那些舱室里面的……也不得不和真菌一起被灭杀了。就算这样，当中的‘自然选择’号却还是发现无法彻底灭杀真菌，选择了直接跃迁到太阳当中……
剩下的六艘则分别跃迁到了不同的殖民地，并在跃迁之间把太阳系的星门悉数摧毁。从那时候开始，人族就和廖星与新地球失联了。”
“难道脉冲星定位不可行吗？还是说那其实根本不存在？”常中正问。
“存在，当然存在。新地球除了没有元气、元纹不能运行之外，其他法则大部分都和现实相近。只是……说来愚蠢，当时没有人认为这是必要的。所有人的目的都在于修炼到下一境界，或是让自己过的更舒服。
在没有外界生存压力的情况下，这种地球没了怎么办的假设，根本没有人去管。星门已经可以满足所有需求了。就算星门被毁，恒星的位置也有天文台确定，再建一个就是了。”
“堕落帝国吗……我大概明白了。”常中正喃喃道，“那你这艘飞船……有几种引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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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600年后的精神罗马人其中仍有许多抱有玩味的目的喊出“精罗落泪”的口号，那么在1000年甚至更久以后的太空时代、在真正的罗马人很可能已经消逝在历史长河中的银河系，还对那现代科学与法学的明灯、地中海的霸主心神向往的人，心中绝对不止对罗马的戏谑。
因此常中正可以肯定，在太空时代还能坚持这一小众爱好的人，要么是真爱，要么就是罗马已经如闪电般归来了。不论如何，在这异星能遇到一个“老乡”般的存在，阎川理当不会有太大的恶意。
再者，看这飞船植物丛生，而内部众多设备并未启动的样子，却像是无法再次起飞。这种情况下，在一群古代人当中，一个知识结构较为现代，至少能说的上几句专业名词的人，对阎川绝对是一剂强心针。
当阎川面色一变，喝退左右时，常中正便知道自己算对了。
阎川伸着头，手背向着嘴小声问他：“兄弟也对这玩意有兴趣？”
常中正见状，笑着说：“算有一些吧。”
阎川好不容易见到现代人，喜出望外，但仍谨慎的问了一句：“你是哪个星球出身的？”
常中正虽不太愿意暴露自己的信息，可在这个问题上却也不敢随便蒙一个过去，他怎么知道人类殖民到了哪里呢？
犹豫再三，他只得老实交代：“地球。”
“嗯？你确定？”阎川上半身略向后倾斜，右手抚摸着纳戒，“完全不像啊。”
“什么意思？”常中正刚问出口，便觉失言。
“什么意思！？”阎川向前一步，用狐疑的眼神锁死常中正，“你自己说，‘星火计划’是哪一年？”
“这……”常中正无话可说，可他确实是地球出身啊！“我……我不知道。”
“装傻是没有用的，‘星火计划’都过了快八百年了！”阎川挥舞着手臂，“你这种完全不修炼的普通平民，怎么可能活那么久？亏我还小小高兴了一回，没想到又是个骗子。”
“可我真是地球人啊……你说的什么火星计划我完全不知道……你干脆告诉我那是哪一年的事情吧，我再想想。”常中正辩解。
“元年1141年3月，没有一个人能忘得了那天。你也别装了，老实交代吧，你是怎么到廖星来的，有什么企……”
“等会等会，”常中正打断阎川的盘问，“元年？公元的意思吗？”
“啊？公元？别告诉我你是新地球人，”阎川五官扭在了一块，“这个笑话有点冷。”
“什么新地球人，我离开地球的时候人类还没飞出过地月系统呢。”常中正索性坦白。
“哈？我想想……那都快一千年以前的事了，你认真的？”
常中正无奈，便一五一十的把来到这个星球的过程告诉阎川。
阎川摩挲着下巴，倒也并非全然不信：“其实你这种情况之前也有过，就是新地球人穿越时间空间到别的地方去的，不过基本上被发现的都是真空中的尸体。
简单来说，新地球被某个远古文明用时空设备困住了，并且太阳系的法则也被他们锁死，因此你们才没有元气。
这套时空设备还让新地球的时间流速变的特别快，当我们发现太阳系的时候还有约十倍的流逝速度，不过后来慢慢衰减，到现在为止只有两倍不到了。
时空设备衰败的过程中也产生许多时间乱流，在新地球上制造了许多失踪事件，你应该就是其中一个吧。
不过我必须问你一些问题。首先你被时空乱流裹挟的具体时间是公元多少年？”
“公元2020年。”
“公元元年华夏谁是皇帝？”
“……王莽。他自设元始元年，和西方恰好对齐。”
“你玩过红色警戒4吗？”
“3都没玩过，4都没出。”
“老滚全称叫什么？”
“你以为所有人都是游戏玩家？”常中正没好气，“上古卷轴。”
“最后一个问题，伊斯坦布尔在哪？”阎川端正了身体问道。
“世界上没有伊斯坦布尔，只有君士坦丁堡。”常中正不假思索，铿锵有力地说。
“好！我姑且信你一回。你也看到了，我这飞船暂时无法启动，只有部分功能还在运行。”阎川面色忧愁，“我其实在冷冻舱呆了快200年，4年前才醒来。”
“其实我自己也不是不能维修，但是工程量实在太大。”他吹牛道，“像我这个境界，活到千年都没问题，更何况我还年轻的很。近两千年前的老妖现在还有不少那。”
“所以我就索性推廖星上的人族一把，让他们更快地发展科技，到时候再帮我修船。反正按这里的元气浓度，没人能修炼到能威胁到我和我的船的程度。”
“推动的助剂，当然就是战争啦。”阎川带着一股现代人独有的自负，半真半假地一口气说完他的目的。
“为什么廖星会有人族，而文化与地球……新地球如此类似呢？如果说新地球是受你们影响，那难道廖星也是如此吗？”常中正说出了长久以来的疑问。
“廖星就是一颗和地球对比的实验星，”阎川面不改色，“这上边的人全部都是‘星火计划’前投放的，目的是研究在元气稀少的情况下科技会如何发展，毕竟人族目前大部分科技的基础理论都来源于新地球。”
“来源于新地球？”常中正受宠若惊。
“一是因为你们那的时间过的特别快。人族两次跃迁到地球只隔500年，可新地球都过了4000年了。
二是有需求才有创造，新地球人没有元气，自身体魄弱小、算力低下，因此在对外物的运用上才登峰造极。你们想做的事情，我们肉身都能做到，所以就没有这方面需求。但当有些人使用元气做能源，尝试仿制某些机器时，却发现可以大大提高效率，这才掀起科学的浪潮。”
“那你们最初是如何走出群星呢？”常中正问，“是空间跳跃一个个恒星试过去？”
“对咯。那是1600年前的事了。当时就是顶尖强者肉身一个个试过去，后来才有简陋的飞船，慢慢才有天文学仪器。直到学习新地球前，探索那都是强者的事情。就那种简陋的飞船，修为差一点的出去就死了。
而‘星火计划’后我们就和新地球失联了，你是我，可能也是人族在‘星火计划’后第一个遇到的地球人。”遇到新地球人，阎川显然很兴奋，说了一大通也不觉烦躁。
“你总提到‘星火计划’，那是什么？星星之火？”常中正对此毫无概念。
“对咯。我先问你，‘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这句话是谁说的？”阎川又作试探。
“这……最有名的大概是教员的文章吧……不过这句话好像是古话，出处我还真不知道。”常中正无奈道。
“教员指的是？”
“二十世纪最著名的北大图书管理员。”
“不错不错，以前我问这个问题，那种了解点地球历史就出来骗人的崽种都很肯定的告诉我是他，目前来说你是最像新地球人的。”阎川颔首，显的很满意。
他解释道：“概括来说，就是从地球撤退。当年遇到岩石族前线失利，打了两个月地球却被那群恶心的蘑菇人偷袭了。当时我们还从来没遇到过其他种族，大家都没什么准备，飞船不堪一击，舰队一触即溃。
没有舰队的信标支持，个人容易迷失在星空当中；加上岩石族高手皮实耐草、真菌族再生能力强，人族强者也不敢恋战，只好从地球全面撤退。这个计划便是‘星火计划’，意思就是留下火种，到时候再给他们来上一把熊熊烈火。”
“我们当时没有其他殖民地吗？”常中正问。
“有是有，但是去的人不多，而高层的意思也是随缘发展，主要还是为地球供给各种资源。这也是人族跃迁引擎的优势。岩石族的超空间引擎虽然比较灵活，但是往返太耗时间，并不适合运输。
真菌族则比岩石族还弱，只有最垃圾的工质引擎，连超空间都进不去，当时那是因为运气好才碰上地球。他们的飞船更是纸做的一般，火力也非常稀薄无力。
只是因为他们繁殖能力特别强，又可寄生生物，而强者还能能融合弱小个体强化自身，我们人族才难以在地球上生存。就是被这些玩意污染了，我们才不得不撤离地球。”
“等等，他们能寄生？那星火计划的飞船被他们渗透怎么办？那不是一船人都完蛋了吗？”想到在密闭的飞船中无路可逃，等待真菌破体而出的绝望，常中正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是啊，”阎川叹气，“虽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灵魂和我们完全不一样，非常容易发现，可如果上船过多，也绝难彻底灭杀。十三艘殖民舰，除了主力舰改装的七艘之外，其他都失去了消息。
幸存的七艘因为舱室阻断设计的不错，这才阻止了真菌扩张，但那些舱室里面的……也不得不和真菌一起被灭杀了。就算这样，当中的‘自然选择’号却还是发现无法彻底灭杀真菌，选择了直接跃迁到太阳当中……
剩下的六艘则分别跃迁到了不同的殖民地，并在跃迁之间把太阳系的星门悉数摧毁。从那时候开始，人族就和廖星与新地球失联了。”
“难道脉冲星定位不可行吗？还是说那其实根本不存在？”常中正问。
“存在，当然存在。新地球除了没有元气、元纹不能运行之外，其他法则大部分都和现实相近。只是……说来愚蠢，当时没有人认为这是必要的。所有人的目的都在于修炼到下一境界，或是让自己过的更舒服。
在没有外界生存压力的情况下，这种地球没了怎么办的假设，根本没有人去管。星门已经可以满足所有需求了。就算星门被毁，恒星的位置也有天文台确定，再建一个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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