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案犯
时间回到五年前，从医院离开后的贾方根据恢复的记忆，得知了那起车祸肯定不是一起单纯的意外事故。因为他在昏迷之前，依稀看见有两个人在车里翻找着什么，其中一人更是从妻子张澄那里拿了什么东西才走的。
于是他首先打电话给了高远，因为他相信当时就已经是区副检察长的高远有一定的资源能让他尽快的收集到车祸当时的情报。
现在的贾方似乎还没有习惯恢复的记忆，于是神态和言语都还有点神叨叨的。
电话里，贾方说：“老高，我怀疑当年发生的那起车祸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的。”
此时的高远神情有些发愣，但也只是片刻便回过了神，说道：“你不好好的在医院休息，说什么胡话呢，这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是不是一起意外，现在还重要吗？再说了，即使不是一起意外，毕竟都15年了，当时的档案是否还有存档或者是否已经被销毁都不知，所以现在想查也很难啊。”
“我打电话给你，就是想让你帮我重新调查下那起交通事故。”
“行，这件事情我会叫人重新调查的，你先好好养伤，有事等伤好了之后再说。”
“我已经出院了，还有，我觉的这次袭击也不是偶然，等确认安全之后，我自然会出现的，我找你帮忙的事以及我找过你的事请一定帮我保密，过两天我会再联系你的，谢谢。说完便挂了。”
“老贾，你不要冲动。”听到嘟嘟嘟的声音后，说道：“这个老贾。”
“看来老贾已经记起当年的事了，接下来该怎么办？”高远踌躇了片刻之后，打通了一个电话说。
“当年的事已经都处理干净了，他查不出什么的，放心好了。”电话那头回道
“哎，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张澄的死，他本来就一直耿耿于怀，一直把那场意外归咎在他自己身上，现在他既然认为事情没那么简单，那他肯定不会放弃调查的。”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没有回头路了，让他查吧，一段时间内查不到什么，他也就放弃了，如果他要真的能查出什么的话，到时候也只能。。”
“行了，行了。”说完就挂了。
此刻的贾方当然并没有等待，他把自己隐藏起来，就是希望能更好的调查此事。多年的建筑事业也为他养成了，谨慎的性格和对事物细节的观察能力，再加上对拳击的热爱，让他有了即使遇到危险也有能与之对抗的勇气。
此时他的脑海中重新浮现出与妻子的点点滴滴，而其中一段对话内容让他觉的可能是个线索，对话中妻子曾经提到过，她正在为一块地的拆迁问题做调查报告，因为有拆迁户举报说受到了暴力拆迁等问题。
记忆中贾方问道张澄：“现在还让你跑现场了吗？会不会有危险？”
妻子张澄：“单位里没有人愿意管这种事，我现在还是新人，现在多跑跑现场也能多积累些经验，而且我做记者的初衷就是为了能揭发社会的阴暗面，有这样的机会我肯定要争取了。”
“原来是你自己要求的，揭发归揭发，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知道了，听说征那块地是用来盖医院的。”
“不可能吧，那怎么会有暴力拆迁的问题吗？要建什么医院？”
“好像是准备建一家民营医院，具体情况，我得采访调查后才知道。”
“好吧，一定要注意安全。”
贾方根据这条线索，在多方搜查和打探下，他查到了这家已建成的民营医院，就是现在的青州市思科医院。他看着这有点眼熟的名字，记得他的朋友，朱也好像也在一家叫思科的地方上班，他原本想打电话问问看来着，但是想了想后，顿了顿，收起了手机，因为他此刻感到背后一凉，一种细思极恐的感觉涌上心头。
几日后，他拨通了高远的电话，高远那头，他看着陌生的号码，就猜想到是贾方的来电，他接起电话后，只听贾方说道：“老高，托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此时的声音已经正常许多。
“我找人查了那起事故的存档，发现那场交通事故的存档都已经被销毁了。”
“怎么可能，造成人员伤亡的存档不应该保存年限为20年吗？”贾方疑惑道。
“确实是20年，但是2年前，由于发生了一场大火，一些早期的档案，因为没有输入电子备份，在那次火灾中就被烧毁了，其中就包括你要查的那件事故。”
贾方思索了片刻后：“好的，知道了，有事我再联系你。说完便挂了。”
高远看着挂断的电话号码，脸上不由的出现了一丝无奈。
虽然通过高远没有查到想要的资料，不过经过几番查找之后，贾方在一家图书馆内找到了当年的有关报纸，但报纸上只在一小块版面上写道，‘肇事司机，吴海，因酒后驾驶，造成多人伤亡，被判有期徒刑3年‘。贾方心想着：这么大的一件事情，居然只在一个小版块上草草的提及，而头条却是一个根本不起眼的新闻，他心里察觉到一丝古怪，却也没有多想。后来他顺着这条线索，通过一些手段，查到了他的居住住址。
毕竟吴波已经出狱了那么久，他也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看他是否还住在所查到的地址。于是他按照查到的地址，来到了吴波的住处。贾方敲了半天门后，发现开门的竟然是一个老人。
“老人家你好，请问吴波在吗？”
老人家用本地的方言说道：“你是？找我们小波有什么事吗？”
“我是他朋友，刚从外地回来，跟吴波很长时间没见了，想过来看看他，叙叙旧。”
“哦，原来你是小波的朋友啊，小波不住在这里啦，搬家啦。”
“那您是？”
“我是他姥姥，以前小波跟我一起住在一起，后来找了个媳妇儿就搬家啦。”
“那您知道他现在搬到哪里去了吗？”
老人家年纪有点大，耳朵似乎也有点不好，所以说话的时候音量有点大，她说道：“我记不清楚啦，有什么事情的话，你打这个号码吧，这个是他的电话号码。”说完便递给了贾方一张纸条，上面记录着吴波的电话号码。
“好的，谢谢老人家，那我就不打扰您了。”拿到电话号码的贾方离开了吴波原来的住所，并拨通了那个号码。
此时的吴波正在一个工地上班，他感觉到电话的震动后，先是用手背擦拭了下额头上的汗，并拍了拍手上的灰，然后摘下一个手套接起了这陌生的来电。
“请问，你是吴波吗？”
“是的，你是？”
“你还记得15年前的那起车祸吗？方便见一面吗？”
吴波愣了一下，也没有问原因，只是说：“行，晚上7点，我们在西月巷口的吴记面馆见面吧。”
“好。”
贾方来的时候，吴波已经早早的坐在一张角落的桌子上了，桌上有几个小菜。贾方见到吴波独自一人坐在那里，两人相视一下，贾方便径直走了过去。
贾方坐下后说道：“不管那起事故你是不是故意的，我们似乎也不是能一起吃饭的关系，我来这只是想了解下当年那场事故的情况，问完就走。”
“我知道当年那场事故是我的错，但我也付出了应有的代价，这顿饭我早就想请了，但是我真的没有脸给你打电话。”
“你付出的代价能换回来他们的性命吗？而且我觉的这起事故并不是偶然，所以才想回来找你，就想问清楚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如果你真的知道错了，就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贾方略显激动的说。
“该说的我之前也都跟警察交待清楚了，我当时确实是喝了点酒，才会犯迷糊，而且那天还下着雨，我一不留神没注意到红灯，就开了过去，没想到你正好驾车过去，哎！”
“你看，我现在连酒都戒了，为了那起事故我连工作都丢了，现在只能在工地里干些粗活谋生。”吴波接着说。
“好了，闲话就不扯了，那我问你，这个人你认识吗？”贾方拿出了一张旧照片，照片上的男子留着平头，身着一身黑装，背景里都是些旧房子，显然是在一个老区所拍。而这张照片是贾方无意中在张澄的调查笔记中看到的。
吴波看了一会儿说：“不认识。”
“那没事了，既然你不认识，我也没话跟你说了。”说完便想转身就走。
吴波见他要走也没多说什么，就任由他离去了。
过了片刻，见贾方走后，他拨通了一个电话，笑嘻嘻的说道：果然和你说的一样，那个贾方来找我了，不过我什么也没有说。他看问不到什么就走了。
电话那头：“做的好，钱会打到你账户里去的。”
吴波用小人嘴脸答应到：“诶诶诶，谢谢，朱老板。”
可是他没曾想到，这一切都被贾方提前雇佣的人听到了。
其实贾方在去那家餐馆之前就已经雇了个征讯社的人提前到了那家餐馆，而这个征讯社就是专门替别人打听隐私和寻人，寻物的。贾方示意征讯社的人监视吴波的一举一动，因为他始终觉的这个吴波有问题，所以便留了个心眼。
打探的人叫叶婧，酷爱电子通讯技术，这只是她的兼职，偶尔帮人破解点私密的事情赚点外快。
叶婧告诉贾方：“你走后，吴波给个人打了个电话，并把打电话的大意告知给了贾方。”
“那你能查到是谁给他转的钱吗？”
叶婧摩擦着她的拇指和食指，示意只要有钱什么都能查到的姿态。
贾方随手给了她一个信封，里面自然装的是酬劳。
叶婧看着信封里的钱，说道：“好办，等我消息吧。”说完便走了。
此时的贾方思索着，从这件事来看，吴波肯定是受人指使的，不然也不会揣着明白装糊涂，虽然表面上看过去显得很愧疚，但是骨子里却是腐烂透了。
在找吴波之前，贾方已经通过叶婧得知，吴波在15年前因为赌博欠了很多钱，但是出狱之后没多久就买了新房，还娶了老婆。她还调侃到：“进监狱还能发财，我都想进了。”
这次找吴波也只是试探性的想找出谁是那个背后的人，贾方已经猜到吴波不可能直接告诉他，所以才叫人在暗中监视，希望能有所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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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首先打电话给了高远，因为他相信当时就已经是区副检察长的高远有一定的资源能让他尽快的收集到车祸当时的情报。
现在的贾方似乎还没有习惯恢复的记忆，于是神态和言语都还有点神叨叨的。
电话里，贾方说：“老高，我怀疑当年发生的那起车祸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的。”
此时的高远神情有些发愣，但也只是片刻便回过了神，说道：“你不好好的在医院休息，说什么胡话呢，这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是不是一起意外，现在还重要吗？再说了，即使不是一起意外，毕竟都15年了，当时的档案是否还有存档或者是否已经被销毁都不知，所以现在想查也很难啊。”
“我打电话给你，就是想让你帮我重新调查下那起交通事故。”
“行，这件事情我会叫人重新调查的，你先好好养伤，有事等伤好了之后再说。”
“我已经出院了，还有，我觉的这次袭击也不是偶然，等确认安全之后，我自然会出现的，我找你帮忙的事以及我找过你的事请一定帮我保密，过两天我会再联系你的，谢谢。说完便挂了。”
“老贾，你不要冲动。”听到嘟嘟嘟的声音后，说道：“这个老贾。”
“看来老贾已经记起当年的事了，接下来该怎么办？”高远踌躇了片刻之后，打通了一个电话说。
“当年的事已经都处理干净了，他查不出什么的，放心好了。”电话那头回道
“哎，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张澄的死，他本来就一直耿耿于怀，一直把那场意外归咎在他自己身上，现在他既然认为事情没那么简单，那他肯定不会放弃调查的。”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没有回头路了，让他查吧，一段时间内查不到什么，他也就放弃了，如果他要真的能查出什么的话，到时候也只能。。”
“行了，行了。”说完就挂了。
此刻的贾方当然并没有等待，他把自己隐藏起来，就是希望能更好的调查此事。多年的建筑事业也为他养成了，谨慎的性格和对事物细节的观察能力，再加上对拳击的热爱，让他有了即使遇到危险也有能与之对抗的勇气。
此时他的脑海中重新浮现出与妻子的点点滴滴，而其中一段对话内容让他觉的可能是个线索，对话中妻子曾经提到过，她正在为一块地的拆迁问题做调查报告，因为有拆迁户举报说受到了暴力拆迁等问题。
记忆中贾方问道张澄：“现在还让你跑现场了吗？会不会有危险？”
妻子张澄：“单位里没有人愿意管这种事，我现在还是新人，现在多跑跑现场也能多积累些经验，而且我做记者的初衷就是为了能揭发社会的阴暗面，有这样的机会我肯定要争取了。”
“原来是你自己要求的，揭发归揭发，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知道了，听说征那块地是用来盖医院的。”
“不可能吧，那怎么会有暴力拆迁的问题吗？要建什么医院？”
“好像是准备建一家民营医院，具体情况，我得采访调查后才知道。”
“好吧，一定要注意安全。”
贾方根据这条线索，在多方搜查和打探下，他查到了这家已建成的民营医院，就是现在的青州市思科医院。他看着这有点眼熟的名字，记得他的朋友，朱也好像也在一家叫思科的地方上班，他原本想打电话问问看来着，但是想了想后，顿了顿，收起了手机，因为他此刻感到背后一凉，一种细思极恐的感觉涌上心头。
几日后，他拨通了高远的电话，高远那头，他看着陌生的号码，就猜想到是贾方的来电，他接起电话后，只听贾方说道：“老高，托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此时的声音已经正常许多。
“我找人查了那起事故的存档，发现那场交通事故的存档都已经被销毁了。”
“怎么可能，造成人员伤亡的存档不应该保存年限为20年吗？”贾方疑惑道。
“确实是20年，但是2年前，由于发生了一场大火，一些早期的档案，因为没有输入电子备份，在那次火灾中就被烧毁了，其中就包括你要查的那件事故。”
贾方思索了片刻后：“好的，知道了，有事我再联系你。说完便挂了。”
高远看着挂断的电话号码，脸上不由的出现了一丝无奈。
虽然通过高远没有查到想要的资料，不过经过几番查找之后，贾方在一家图书馆内找到了当年的有关报纸，但报纸上只在一小块版面上写道，‘肇事司机，吴海，因酒后驾驶，造成多人伤亡，被判有期徒刑3年‘。贾方心想着：这么大的一件事情，居然只在一个小版块上草草的提及，而头条却是一个根本不起眼的新闻，他心里察觉到一丝古怪，却也没有多想。后来他顺着这条线索，通过一些手段，查到了他的居住住址。
毕竟吴波已经出狱了那么久，他也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看他是否还住在所查到的地址。于是他按照查到的地址，来到了吴波的住处。贾方敲了半天门后，发现开门的竟然是一个老人。
“老人家你好，请问吴波在吗？”
老人家用本地的方言说道：“你是？找我们小波有什么事吗？”
“我是他朋友，刚从外地回来，跟吴波很长时间没见了，想过来看看他，叙叙旧。”
“哦，原来你是小波的朋友啊，小波不住在这里啦，搬家啦。”
“那您是？”
“我是他姥姥，以前小波跟我一起住在一起，后来找了个媳妇儿就搬家啦。”
“那您知道他现在搬到哪里去了吗？”
老人家年纪有点大，耳朵似乎也有点不好，所以说话的时候音量有点大，她说道：“我记不清楚啦，有什么事情的话，你打这个号码吧，这个是他的电话号码。”说完便递给了贾方一张纸条，上面记录着吴波的电话号码。
“好的，谢谢老人家，那我就不打扰您了。”拿到电话号码的贾方离开了吴波原来的住所，并拨通了那个号码。
此时的吴波正在一个工地上班，他感觉到电话的震动后，先是用手背擦拭了下额头上的汗，并拍了拍手上的灰，然后摘下一个手套接起了这陌生的来电。
“请问，你是吴波吗？”
“是的，你是？”
“你还记得15年前的那起车祸吗？方便见一面吗？”
吴波愣了一下，也没有问原因，只是说：“行，晚上7点，我们在西月巷口的吴记面馆见面吧。”
“好。”
贾方来的时候，吴波已经早早的坐在一张角落的桌子上了，桌上有几个小菜。贾方见到吴波独自一人坐在那里，两人相视一下，贾方便径直走了过去。
贾方坐下后说道：“不管那起事故你是不是故意的，我们似乎也不是能一起吃饭的关系，我来这只是想了解下当年那场事故的情况，问完就走。”
“我知道当年那场事故是我的错，但我也付出了应有的代价，这顿饭我早就想请了，但是我真的没有脸给你打电话。”
“你付出的代价能换回来他们的性命吗？而且我觉的这起事故并不是偶然，所以才想回来找你，就想问清楚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如果你真的知道错了，就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贾方略显激动的说。
“该说的我之前也都跟警察交待清楚了，我当时确实是喝了点酒，才会犯迷糊，而且那天还下着雨，我一不留神没注意到红灯，就开了过去，没想到你正好驾车过去，哎！”
“你看，我现在连酒都戒了，为了那起事故我连工作都丢了，现在只能在工地里干些粗活谋生。”吴波接着说。
“好了，闲话就不扯了，那我问你，这个人你认识吗？”贾方拿出了一张旧照片，照片上的男子留着平头，身着一身黑装，背景里都是些旧房子，显然是在一个老区所拍。而这张照片是贾方无意中在张澄的调查笔记中看到的。
吴波看了一会儿说：“不认识。”
“那没事了，既然你不认识，我也没话跟你说了。”说完便想转身就走。
吴波见他要走也没多说什么，就任由他离去了。
过了片刻，见贾方走后，他拨通了一个电话，笑嘻嘻的说道：果然和你说的一样，那个贾方来找我了，不过我什么也没有说。他看问不到什么就走了。
电话那头：“做的好，钱会打到你账户里去的。”
吴波用小人嘴脸答应到：“诶诶诶，谢谢，朱老板。”
可是他没曾想到，这一切都被贾方提前雇佣的人听到了。
其实贾方在去那家餐馆之前就已经雇了个征讯社的人提前到了那家餐馆，而这个征讯社就是专门替别人打听隐私和寻人，寻物的。贾方示意征讯社的人监视吴波的一举一动，因为他始终觉的这个吴波有问题，所以便留了个心眼。
打探的人叫叶婧，酷爱电子通讯技术，这只是她的兼职，偶尔帮人破解点私密的事情赚点外快。
叶婧告诉贾方：“你走后，吴波给个人打了个电话，并把打电话的大意告知给了贾方。”
“那你能查到是谁给他转的钱吗？”
叶婧摩擦着她的拇指和食指，示意只要有钱什么都能查到的姿态。
贾方随手给了她一个信封，里面自然装的是酬劳。
叶婧看着信封里的钱，说道：“好办，等我消息吧。”说完便走了。
此时的贾方思索着，从这件事来看，吴波肯定是受人指使的，不然也不会揣着明白装糊涂，虽然表面上看过去显得很愧疚，但是骨子里却是腐烂透了。
在找吴波之前，贾方已经通过叶婧得知，吴波在15年前因为赌博欠了很多钱，但是出狱之后没多久就买了新房，还娶了老婆。她还调侃到：“进监狱还能发财，我都想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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