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怨念
“不然我们还是先练习唱歌？”一曲结束之后，祝橙看易风并不美丽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建议道。
易风：“难道你觉得你唱歌就很不错吗？”
那倒也没有。
看易风教自己教得这么绝望，祝橙也略微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个时候已经完全忘记了之前因为易风把自己单独叫出来丢人的事情了。
祝橙找回了自己的良心，说，“我肯定会练好的，上课时间不够我下了课也会练！”
“你可以对我的天赋绝望，但是不能对我的表现绝望！”
易风倒没有想到祝橙是这样性格的女生。
从初舞台开始，他看到的祝橙要不然就是吊儿郎当对舞台毫无尊敬，要不然就是恃才傲物，仗着音乐创作上的天赋态度很是狂妄。
他真没有想到能看到祝橙的这一面——虽然无论是唱还是跳，祝橙都不行，甚至在言语之间，他都能听到祝橙的自暴自弃。
可是现在看来，祝橙嘴上说着自暴自弃，可实际上却很在意这个舞台，甚至愿意付出更多的努力去完成这个作品。
这让易风对祝橙稍微有些改观。
“行，我不失望，所以这一趴你能跳对吗？”
祝橙：……
“不能。”
“行吧，那你就接着练吧。”
祝橙委委屈屈。
梁桐这个时候进来了，“易风老师真的好严格呀。”
“梁老师？”
梁桐朝身后招招手，“你们也进来吧，咱们快过来跟咱们易风老师学习学习。”
易风无奈，在梁桐的起哄下，真的让她们进来了。
但是进来可不是随便可以进来的，易风直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说，“大家都是A班的优秀学员，我看不如先给我们班的大家示范一下？”
易风话音落下，站在他边上的祝橙立马跟着附和，“来一个！来一个！来一个！”
有她带头，后面的人一起也喊起来了。
A班的人骑虎难下，个个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苏西西站了出来，“我没问题。”
然后一个个就站出来说“没问题”了。
她们学得都差不多了，自然不担心了。
连梁桐都很放心。
然后C班的学员就都纷纷坐到了原本只有易风和祝橙两个人在的位置这边，把练习室空出一片来给A班的学员。
不得不说，人家有底气的确是有依仗，虽然只是第一天学习，但明显已经很有模样了，甚至像苏西西这样的五边形实力均衡选手，现在都可以说表现得很不错了。
其他人或许是唱歌有点跟不上或许是跳舞有点跟不上，但也只是一点点，对整体的表现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影响。
C班还在分开学习唱跳两项的学员们都震惊了。
“这也太强了吧！”
“不愧是A班的。”
“不是，我们也不差好吧，咱们也有厉害的现在也已经可以唱跳了好不好。”
“对，输人不输阵！我们一点都不差！”
易风在边上看着，时不时点点头，虽然有的人没有精准卡到点，但是聊胜于无了吧，怎么看都比祝橙这个家伙好——他可算是发现了，有祝橙这bug在自己眼前，他真的看比祝橙好的都要觉得满意了。
易风：实不相瞒，我觉得我的标准现在被祝橙的水平给PUA了。
“不错，果然是A班的同学。”易风在她们跳完之后点评，还不忘记鼓励一下自己班上的学生们，“看到了吧，你们可要继续努力，不要实力不如人努力也不如人，那就真的赶不上了。”
“诶，我们来不是让你来指导知道我们这群小孩的吗？怎么你先带我们做了工具人啊，这可不行。”梁桐在边上，立马给A班人找福利。
易风当然不会这么容易上当，“诶，说什么指导呢，我都还没你们班的学员熟练呢，真的是前浪要死在沙滩上了。”
梁桐：“说不要脸还是你比较不要脸。”
易风笑。
“成了成了，你们易风老师非要藏私，咱们也不强求了，走吧走吧。”梁桐知道这是易风不愿意带A班人了。
也可以理解，毕竟现在粉圈跟以前可不一样，等到时候易风接触了A班的学员，他的粉丝势必会拿出这件事来肆意宣扬然后盖过梁桐带A班的功劳。梁桐自己是不介意什么盖过不盖过的，可是粉丝们不会这么想，她也不想要两家粉丝因为这个产生矛盾。
梁桐就带着A班的人离开了，但是留给C班学员的震撼却没有减轻。
除了对祝橙。
易风看到班上大家都有了斗志，本来训练了这么久已经可以看出来她们已经开始松懈的状态，现在也看不到了，大家都很昂扬，氛围非常好。
除了眼前这人。
易风服了，“你没有别的感受吗？”
祝橙一头雾水，“我需要有什么别的感受吗？”
“同一条起跑线，别人现在都快终点了，你这还没出发，你现在没有觉得斗志昂扬吗？”
祝橙义正言辞掷地有声，“哪里就同一条起跑线了？有舞蹈基础的人跟没有舞蹈基础的人是一条起跑线吗？会唱歌的人跟不会唱歌的人一条起跑线吗？你不要搞什么PUA打击我的信心。”
易风惊奇，“原来你还有信心啊。”
祝橙懒得理他了，“我要开始练习了，老师你还教不教啊。”
易风：“教不动教不动。”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他还是站在祝橙的身边，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给祝橙指正。
祝橙很清楚自己不能一个人拖着易风，因为易风是整个C班的导师，不是自己的私人家教，还是得考虑其他学员的感受。
“易风老师！”
易风看祝橙停下来了，正想要问为什么停下呢，这就听到祝橙主动先说话了。
“我去A班找我朋友教我吧，咱们班上还有这么多人呢，大家都需要你。”
虽然练习室有空调，但是祝橙训练几乎都没有停下来过，到现在也已经满身是汗了，甚至刘海都沾上了一些湿气。
易风注意到了，这才想起来，从头到尾，除了A班的人过来的插曲之外，祝橙真的一直在训练——她说的努力是真的努力，不只是嘴上说说的努力。
更重要的是，她还能想到，现在的练习是整个班级的练习，不是她自己的练习，没有非要占用整个班级的资源的意思。
祝橙都这么说了，易风当然不会拒绝了，反正他现在对祝橙的印象也是一直在反复变更，总而言之，祝橙是什么样的，他现在应该都不会觉得奇怪了。
人本来就是多面而丰富的生物，他是之前刻板印象了。
易风终于从祝橙这边离开了，不仅祝橙松了一口气，一直想要去找易风的学员也松了一口气——这些学员很担心自己去找了易风，一是让祝橙不开心，二是让易风觉得自己很急功近利，然后造成不太好的影响。
祝橙说完了之后真的就离开了C班的练习室。
不过她也没有去A班。
搞笑，A班她熟悉点的就林子怡和沈汀两个人了。林子怡的舞蹈肯定还需要加练，沈汀比林子怡好点，但是祝橙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沈汀她们公司出彩的人太多了，可最后出道是不可能全部都出道的，沈汀的对手不是她们这些人，而是杨雨檬、明岚甚至是整个节目里最出彩的人。
她不可能去浪费她们的时间的。
而且有小爱在，她担心什么啊。
祝橙带着坐在自己脑袋上的小爱，直接就进了卫生间。
只有这里没有摄像头。
进了卫生间之后，祝橙才进入时间房间，然后拉着小爱开始加练。
小爱：“咱们先把歌学会吧，你学会了歌之后学舞蹈会更轻松一点。”
祝橙怎么说都是一个很厉害的音乐创作者，对音乐的感知能力比对舞蹈的感知能力高很多，说不定等祝橙唱歌没有问题的时候还能带一下舞蹈呢。
小爱是这么想的，反正她觉得按照祝橙的水平，怎么样学习好像都没有差，那就无所谓了。
祝橙觉得小爱怎么说都是爱豆系统的精灵，比自己肯定是更专业啦，听她的好像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反正祝橙本人是没有什么抗拒心理就接受了，然后就跟着小爱学了。
系统精灵的好处就是，小爱不会像易风一样被祝橙这荒唐的唱功给打击到，她在一边听着，哪里不好都会记录下来，然后反馈给祝橙，教她怎么改正。
好在祝橙虽然唱歌时常跑调，也不存在什么唱功，但是在小爱这么精准的纠正下，还是能够理顺整首歌曲的曲调的。
只是，祝橙觉得自己嗓子都要唱哑了。
祝橙：“唱太多了，我不行了。”
“诶，我这里有金嗓子特效喉片，吃了之后唱多少都不会有问题，橙子你要来一片吗？”小爱知道祝橙是真的不太行了，从上午到现在紧急集训，祝橙的声带早就已经到了忍受的最高阈值了。
祝橙有点没有明白这是个什么玩意儿，便问，“这是什么？”
小爱：“反正是不怎么符合你们这个世界的科学的东西，跟时间房间一样，算是小说当中经常说的那种金手指吧，能让你练歌练到天荒地老嗓子都不会累。”
这个道具其实蛮鸡肋的，因为大部分的任务者都会直接选择获得技能包，然后依靠技能包在选秀或者是被养成的过程当中获得关注释放魅力。
也就祝橙这人，非要自己努力。
祝橙：......
“练到天荒地老就不必了吧，我觉得我不至于这么久都学不会，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多了吗？”
的确是好多了，都在调子上了，就是唱的很僵硬死板。
这个小爱也没有办法，每个人唱歌的习惯和风格都不一样，祝橙这相当于是没有自己的风格，有点像是AI唱歌，虽然不出错，但也不好听。
所以现在的小爱是实在没有办法昧着她并不存在的良心，夸赞祝橙不错——在系统精灵眼里，只有好听与不好听，唱的对不对并不在她的评价范围内。
“那还是要继续加油吧。”小爱说完，还不忘记推销自己的产品，“所以要不要来一片？”
祝橙才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免费的午餐呢，不愿意上当，说，“我需要给你什么才能换？”
“需要一个收听破亿的作品。”小爱说，“不是说你写的歌，需要是你表演的歌。”
“不过你放心，我们这里是可以赊账的，这点小东西的赊账我还是有权限决定的。”
祝橙：“你都有权限干嘛不直接给我？”
小爱就悬浮在祝橙的眼前，双手抱胸，语气很拽，“这不是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免费的午餐吗？我这个免费馅饼砸给你我还怕你会担心呢。”
“你说的对。”
“成吧！”
祝橙寻思着的，收听量的破亿其实还是蛮简单的吧，虽然内娱的音乐市场真的很拉胯，可她的乐队就有好几首破亿的作品了，更别说她给别人写的歌了，基本上都能够突破这个数字。
没有道理自己之后会没有这样的作品，就算是需要自己演绎也没有关系，像《小烟火》这样的歌多了，怎么也得有一首达到《橘子汽水》的水平吧。
她想的是可以出一首自己唱的歌，但是完全忽略了节目录制过程中，她根本没有渠道发歌，就算是制作了很多首歌，那也没有办法发行，一切都要等到节目结束之后才能操作。
不过小爱也没有说这个赊账有什么时间期限，一人一精灵也算是默契，一起忘记了这个点。
吃了这个不符合科学的喉片之后祝橙真的明显感受到了自己的嗓子减负了，立马就变得轻松了起来，开口也没有撕裂感了，一首歌唱下来顺畅多了。
“好神奇！”
小爱就当作这是对自己的夸奖了，她得意得很，在空中打了一个圈儿，“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什么系统！”
“更神奇的东西都有呢，这不是你不想要嘛。”
祝橙：......
所以小爱对自己不要她的技能包的怨念到底有多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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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风：“难道你觉得你唱歌就很不错吗？”
那倒也没有。
看易风教自己教得这么绝望，祝橙也略微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个时候已经完全忘记了之前因为易风把自己单独叫出来丢人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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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对我的天赋绝望，但是不能对我的表现绝望！”
易风倒没有想到祝橙是这样性格的女生。
从初舞台开始，他看到的祝橙要不然就是吊儿郎当对舞台毫无尊敬，要不然就是恃才傲物，仗着音乐创作上的天赋态度很是狂妄。
他真没有想到能看到祝橙的这一面——虽然无论是唱还是跳，祝橙都不行，甚至在言语之间，他都能听到祝橙的自暴自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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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易风对祝橙稍微有些改观。
“行，我不失望，所以这一趴你能跳对吗？”
祝橙：……
“不能。”
“行吧，那你就接着练吧。”
祝橙委委屈屈。
梁桐这个时候进来了，“易风老师真的好严格呀。”
“梁老师？”
梁桐朝身后招招手，“你们也进来吧，咱们快过来跟咱们易风老师学习学习。”
易风无奈，在梁桐的起哄下，真的让她们进来了。
但是进来可不是随便可以进来的，易风直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说，“大家都是A班的优秀学员，我看不如先给我们班的大家示范一下？”
易风话音落下，站在他边上的祝橙立马跟着附和，“来一个！来一个！来一个！”
有她带头，后面的人一起也喊起来了。
A班的人骑虎难下，个个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苏西西站了出来，“我没问题。”
然后一个个就站出来说“没问题”了。
她们学得都差不多了，自然不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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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人家有底气的确是有依仗，虽然只是第一天学习，但明显已经很有模样了，甚至像苏西西这样的五边形实力均衡选手，现在都可以说表现得很不错了。
其他人或许是唱歌有点跟不上或许是跳舞有点跟不上，但也只是一点点，对整体的表现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影响。
C班还在分开学习唱跳两项的学员们都震惊了。
“这也太强了吧！”
“不愧是A班的。”
“不是，我们也不差好吧，咱们也有厉害的现在也已经可以唱跳了好不好。”
“对，输人不输阵！我们一点都不差！”
易风在边上看着，时不时点点头，虽然有的人没有精准卡到点，但是聊胜于无了吧，怎么看都比祝橙这个家伙好——他可算是发现了，有祝橙这bug在自己眼前，他真的看比祝橙好的都要觉得满意了。
易风：实不相瞒，我觉得我的标准现在被祝橙的水平给PUA了。
“不错，果然是A班的同学。”易风在她们跳完之后点评，还不忘记鼓励一下自己班上的学生们，“看到了吧，你们可要继续努力，不要实力不如人努力也不如人，那就真的赶不上了。”
“诶，我们来不是让你来指导知道我们这群小孩的吗？怎么你先带我们做了工具人啊，这可不行。”梁桐在边上，立马给A班人找福利。
易风当然不会这么容易上当，“诶，说什么指导呢，我都还没你们班的学员熟练呢，真的是前浪要死在沙滩上了。”
梁桐：“说不要脸还是你比较不要脸。”
易风笑。
“成了成了，你们易风老师非要藏私，咱们也不强求了，走吧走吧。”梁桐知道这是易风不愿意带A班人了。
也可以理解，毕竟现在粉圈跟以前可不一样，等到时候易风接触了A班的学员，他的粉丝势必会拿出这件事来肆意宣扬然后盖过梁桐带A班的功劳。梁桐自己是不介意什么盖过不盖过的，可是粉丝们不会这么想，她也不想要两家粉丝因为这个产生矛盾。
梁桐就带着A班的人离开了，但是留给C班学员的震撼却没有减轻。
除了对祝橙。
易风看到班上大家都有了斗志，本来训练了这么久已经可以看出来她们已经开始松懈的状态，现在也看不到了，大家都很昂扬，氛围非常好。
除了眼前这人。
易风服了，“你没有别的感受吗？”
祝橙一头雾水，“我需要有什么别的感受吗？”
“同一条起跑线，别人现在都快终点了，你这还没出发，你现在没有觉得斗志昂扬吗？”
祝橙义正言辞掷地有声，“哪里就同一条起跑线了？有舞蹈基础的人跟没有舞蹈基础的人是一条起跑线吗？会唱歌的人跟不会唱歌的人一条起跑线吗？你不要搞什么PUA打击我的信心。”
易风惊奇，“原来你还有信心啊。”
祝橙懒得理他了，“我要开始练习了，老师你还教不教啊。”
易风：“教不动教不动。”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他还是站在祝橙的身边，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给祝橙指正。
祝橙很清楚自己不能一个人拖着易风，因为易风是整个C班的导师，不是自己的私人家教，还是得考虑其他学员的感受。
“易风老师！”
易风看祝橙停下来了，正想要问为什么停下呢，这就听到祝橙主动先说话了。
“我去A班找我朋友教我吧，咱们班上还有这么多人呢，大家都需要你。”
虽然练习室有空调，但是祝橙训练几乎都没有停下来过，到现在也已经满身是汗了，甚至刘海都沾上了一些湿气。
易风注意到了，这才想起来，从头到尾，除了A班的人过来的插曲之外，祝橙真的一直在训练——她说的努力是真的努力，不只是嘴上说说的努力。
更重要的是，她还能想到，现在的练习是整个班级的练习，不是她自己的练习，没有非要占用整个班级的资源的意思。
祝橙都这么说了，易风当然不会拒绝了，反正他现在对祝橙的印象也是一直在反复变更，总而言之，祝橙是什么样的，他现在应该都不会觉得奇怪了。
人本来就是多面而丰富的生物，他是之前刻板印象了。
易风终于从祝橙这边离开了，不仅祝橙松了一口气，一直想要去找易风的学员也松了一口气——这些学员很担心自己去找了易风，一是让祝橙不开心，二是让易风觉得自己很急功近利，然后造成不太好的影响。
祝橙说完了之后真的就离开了C班的练习室。
不过她也没有去A班。
搞笑，A班她熟悉点的就林子怡和沈汀两个人了。林子怡的舞蹈肯定还需要加练，沈汀比林子怡好点，但是祝橙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沈汀她们公司出彩的人太多了，可最后出道是不可能全部都出道的，沈汀的对手不是她们这些人，而是杨雨檬、明岚甚至是整个节目里最出彩的人。
她不可能去浪费她们的时间的。
而且有小爱在，她担心什么啊。
祝橙带着坐在自己脑袋上的小爱，直接就进了卫生间。
只有这里没有摄像头。
进了卫生间之后，祝橙才进入时间房间，然后拉着小爱开始加练。
小爱：“咱们先把歌学会吧，你学会了歌之后学舞蹈会更轻松一点。”
祝橙怎么说都是一个很厉害的音乐创作者，对音乐的感知能力比对舞蹈的感知能力高很多，说不定等祝橙唱歌没有问题的时候还能带一下舞蹈呢。
小爱是这么想的，反正她觉得按照祝橙的水平，怎么样学习好像都没有差，那就无所谓了。
祝橙觉得小爱怎么说都是爱豆系统的精灵，比自己肯定是更专业啦，听她的好像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反正祝橙本人是没有什么抗拒心理就接受了，然后就跟着小爱学了。
系统精灵的好处就是，小爱不会像易风一样被祝橙这荒唐的唱功给打击到，她在一边听着，哪里不好都会记录下来，然后反馈给祝橙，教她怎么改正。
好在祝橙虽然唱歌时常跑调，也不存在什么唱功，但是在小爱这么精准的纠正下，还是能够理顺整首歌曲的曲调的。
只是，祝橙觉得自己嗓子都要唱哑了。
祝橙：“唱太多了，我不行了。”
“诶，我这里有金嗓子特效喉片，吃了之后唱多少都不会有问题，橙子你要来一片吗？”小爱知道祝橙是真的不太行了，从上午到现在紧急集训，祝橙的声带早就已经到了忍受的最高阈值了。
祝橙有点没有明白这是个什么玩意儿，便问，“这是什么？”
小爱：“反正是不怎么符合你们这个世界的科学的东西，跟时间房间一样，算是小说当中经常说的那种金手指吧，能让你练歌练到天荒地老嗓子都不会累。”
这个道具其实蛮鸡肋的，因为大部分的任务者都会直接选择获得技能包，然后依靠技能包在选秀或者是被养成的过程当中获得关注释放魅力。
也就祝橙这人，非要自己努力。
祝橙：......
“练到天荒地老就不必了吧，我觉得我不至于这么久都学不会，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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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爱也没有办法，每个人唱歌的习惯和风格都不一样，祝橙这相当于是没有自己的风格，有点像是AI唱歌，虽然不出错，但也不好听。
所以现在的小爱是实在没有办法昧着她并不存在的良心，夸赞祝橙不错——在系统精灵眼里，只有好听与不好听，唱的对不对并不在她的评价范围内。
“那还是要继续加油吧。”小爱说完，还不忘记推销自己的产品，“所以要不要来一片？”
祝橙才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免费的午餐呢，不愿意上当，说，“我需要给你什么才能换？”
“需要一个收听破亿的作品。”小爱说，“不是说你写的歌，需要是你表演的歌。”
“不过你放心，我们这里是可以赊账的，这点小东西的赊账我还是有权限决定的。”
祝橙：“你都有权限干嘛不直接给我？”
小爱就悬浮在祝橙的眼前，双手抱胸，语气很拽，“这不是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免费的午餐吗？我这个免费馅饼砸给你我还怕你会担心呢。”
“你说的对。”
“成吧！”
祝橙寻思着的，收听量的破亿其实还是蛮简单的吧，虽然内娱的音乐市场真的很拉胯，可她的乐队就有好几首破亿的作品了，更别说她给别人写的歌了，基本上都能够突破这个数字。
没有道理自己之后会没有这样的作品，就算是需要自己演绎也没有关系，像《小烟火》这样的歌多了，怎么也得有一首达到《橘子汽水》的水平吧。
她想的是可以出一首自己唱的歌，但是完全忽略了节目录制过程中，她根本没有渠道发歌，就算是制作了很多首歌，那也没有办法发行，一切都要等到节目结束之后才能操作。
不过小爱也没有说这个赊账有什么时间期限，一人一精灵也算是默契，一起忘记了这个点。
吃了这个不符合科学的喉片之后祝橙真的明显感受到了自己的嗓子减负了，立马就变得轻松了起来，开口也没有撕裂感了，一首歌唱下来顺畅多了。
“好神奇！”
小爱就当作这是对自己的夸奖了，她得意得很，在空中打了一个圈儿，“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什么系统！”
“更神奇的东西都有呢，这不是你不想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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