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别离
今天马家女儿出嫁，接亲队伍一来，门口立马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女儿出嫁，马老汉自然满面红光。他穿着一身新衣走出家门，本想在街坊邻舍面前显摆一番，却意外的发现大家个个都穿着新衣服。
而且从老人到小孩，个个衣着光鲜亮丽，面料似乎都不比自己的差。
这是什么情况？还没过年，这就都穿新衣服吗？这也太给我马老汉面子了吧？
不对！我马老汉哪有这面子，一定是都想去王家吃席，才穿得这么体面。毕竟，王大财主家的门，可不是谁都能进的！
可就在马老汉庆幸自己找了一个好女婿时，耳旁却传来一声嘲笑：“你看这马老汉穿的什么啊！还没我的衣服好看！”
“那是！他的衣服怎么能跟你的比？我今天一大早去了趟黄石镇，你猜怎么着？”
“咋了？”一人好奇道。
“我拿着陈平送我的面料，去一家布庄问了下。你猜怎么着？”
“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呀！”
那人突然神秘道：“你们知道吗？这布料，居然要五两银子一尺呢！”
“什么？五两银子？才……才一尺？”一人震惊的睁大了双眼。
“是的！就是一尺，不是一匹！起初，我也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好家伙！这么贵啊！这么说，陈平这小子，可真发达了啊！”
“这还有假？也不知道，哪家姑娘有福气，能嫁到陈家！”
……
……
听着村民议论的声音，马老汉顿时一脸铁青，心中更是酸的一塌糊涂。
我衣服的布料，貌似是五两一匹吧！
难道我真的错过了一个金龟婿？
就在马老汉郁闷和懊悔之际，屋内却出现了状况。
“闺女，你就穿上吧！这红色布料镇上都卖完了！”
“那县上呢！难道整个曹县都没了吗？”
“这……”媒婆顿时语塞。
“我不管！没有凤冠霞帔，我就不嫁！”少女依旧不穿绿色嫁衣，丝毫不让步。
“把门关上！”媒婆突然一声令下，让几个梳妆的丫鬟把门关上。
屋门关上以后，只见媒婆缓缓挽起袖子，伸出手掌便慢慢向少女走去。
“你想干嘛？”少女见状，顿时连连后退。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老婆子做了这么多年媒，什么贞洁烈女没见过？还敢和我装高贵？你一个小妾，居然还想穿凤冠霞帔？真是白日做梦！看我不打死你！”
见少女躲闪，媒婆便示意丫鬟们帮忙抓住。
“老妈子，下手轻点！她毕竟是新娘！”
“放心！我有分寸！只打屁股蛋，不打脸蛋！”
“啪，啪，啪……”
“你穿还是不穿？”
……
……
陈平跑到马家门前，却发现门口早已被人围的水泄不通，内院门口更是被两个王家家丁守着，根本就进不了内屋。
就在这时，陈平却见宋哲来了，便一把将他拉到角落，焦急道：“宋哲，你帮我个忙……”
宋哲接过陈平递过来的一个木簪，便神情古怪的向马家院门走去。
“表少爷好！”内院的护卫见到宋哲，立马恭敬一礼。
“我进去看看！时候不早了！可不能误了时辰！”宋哲双手一背，便挺胸进了内屋。
宋哲刚走到闺房门口，便听到了一阵呜咽声。他眉头顿时一皱，便一把推开了门。
“你们在干嘛？还不住手？”
见宋哲进来，媒婆等人立马吓得停下手，下跪告饶道：“表少爷，饶命啊！”
“还不快滚！”宋哲一声呵斥，便吓退了几人。
见几人退去，宋哲便缓缓合上门，微笑的看向少女。
不过，他这一看，半天却不愿眨眼。
好一个梨花带雨，好一个楚楚可怜，真是人见犹怜啊！难怪陈平对她如此魂牵梦绕！
“姑娘莫怕！我是陈平的好友！”
陈平？
少女闻言，立马停止了哭泣，却并没有开口说话。
“没事！你不愿说话，点头也可以！”宋哲微微一笑，便继续道：“陈平让我问你，这婚姻你是否自愿？若是自愿就点头，若是被迫的就摇头！”
少女闻言，不假思索，直接点了点头。
我若不嫁，父亲老有何依？
见少女点头，宋哲顿时无奈了摇了摇头，便转身离去。
不，我的姻缘，应该我作主！
少女突然摇头，但宋哲的一只脚已经踏出了屋门。可就在她准备起身追赶时，媒婆却带人又进来了。
少女闺房，又是接亲，宋哲自然不能多久。
“抓紧时间！莫让我老舅等急了！”宋哲对媒婆催促一番，便离开了。
唉，既然落花有情，流水无意！那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宋哲将手中的木簪随手一扔，便径直向院外走去。
“情况如何？”见宋哲出来，陈平便立马扑了上去。
宋哲沉默良久，便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陈平，听兄弟一声劝。此女不值留恋！”
“别说了！”陈平一声冷喝，便转身向后山跑去。
见陈平离去，宋哲想追却被一家丁喊住了。
“表少爷！时辰到了！”
……
……
闺中少女经过一番无力抗争后，最终还是没穿上魂牵梦绕的凤冠霞帔，只能穿上一身绿色嫁衣，缓缓走向花轿。
咯吱！
玉脚一踏，断了一把木簪，也断了一段情。
锣鼓一敲，新娘上娇，唢呐一响，马上起轿。
“起轿……”
见花轿动了，马老汉脸上顿时笑开了花。可他却不知，自家的女儿却哭了。
花轿中的少女，轻轻的掀起一旁的花窗向外看去，经过一番仔细寻找，却依旧找不到那个他要找的身影。
陈平，你说过，你会骑着高头大马来娶我！为我穿上那凤冠霞帔，娶我过门。
你这个负心汉！我恨你！
……
……
一处山头，陈平缓缓将一锦盒放进一个土坑之中，然后便用沙土开始填埋。
“你曾说，你非凤冠霞帔不嫁！可如今，我为你做了嫁衣，你却下嫁他人！为什么？为什么……”
陈平声嘶力竭，仰天长问。
一番宣泄之后，他便缓缓起身，向家门走去。
一阵冷风袭来，枯草摇摆，一座孤坟却纹丝不动。
一木牌上，赫然写着：“爱妻蓉儿之墓。”
……
……
回家在和父母告别一番，陈平便留下一些银两，骑着黑马离开了陈家沟。
“平儿，你放心的去闯荡吧！家里有我！”陈父在陈母的搀扶下，缓缓站了起来。经过郎中的一番诊治和针灸，陈父的腿已经渐渐恢复了知觉。只要再经过一番治疗，便可以再次站起来。
“哥哥，你下次回来！可一定要给我带个嫂嫂回来啊！一定要比蓉儿姐姐还要漂亮！”
“宝儿，别乱说话！”陈母一声训斥，陈宝儿立马瞪着疑惑的大眼睛，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
“驾！”面对家人的嘱托，陈平并没有回话。他不敢说，也无话可说。
望着陈平离去的身影，村民们皆羡慕道：“百强啊！你生了一个好儿子！”
“是他老马家没福气！”
……
……
王家村，王家大院里里外外摆满了酒席。
一陈家沟村民坐在酒席上，喝了一口喜酒后，顿时抱怨道：“呸呸呸！这是什么酒啊！比陈小子带回来的差远了！”
一宾客解释道：“你就知足吧！这是目前，黄石镇能买到的最好的酒了！”
“前几天，不知那个家伙突然买光了整个黄石镇所有的好酒！”另一个客人附和道。
陈家沟村民闻言，顿时停止了抱怨。
嗯……看来要把陈小子送我的那两坛酒留着，等我儿子结婚再喝！
就在这个村民决定藏酒时，却一转头看见了马老头。
“喂，马老头，你怎么也在外院啊？你不是该在内厅吗？”
“他哪有资格坐内厅？一个乡下丫头，还是个小妾！再说了，人家王员外都六十好几了！又岂会向他下跪敬茶？”
“唉，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把闺女嫁给陈小子多好！没准你现在都成马员外了！”
听着众人的调侃和奚落，马老头顿时羞愧不已，只能不断低头喝酒，用酒精麻痹自己。
夜深，宾客退去，酒席散场，又到了洞房花烛夜的美好时刻，王员外顿时激动万分。
“咯吱！”房门打开，一个鬼祟的身影溜了进来。
婚房中，新娘见有人突然进来，便紧紧攥住一把剪刀。
“姑娘，是我！我是来帮你的！”那黑影随手在桌子上放下一包东西，便又悄悄溜走了。
不一会儿，婚房中又走进一个人影。
“嘿嘿，娘子我来了！”
盖头被人一把拽下，新娘看到了一个肥胖猥琐的老头。
就在猥琐老头准备上下齐手时，新娘便羞涩道：“员外，别急嘛！咱们先喝一杯交杯酒！”
“玩情调？”王员外神情一顿，便笑道：“我喜欢啊！”
三杯酒水下肚后，王员外再也忍不住了，便淫～笑道：“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可不能浪费啊！”
“你再喝一杯嘛！”新娘刚举起酒杯，便被王员外一把推倒在了床上。
“情调玩多了，就没无趣了！咱们不如玩点更有趣的？”
王员外步步紧逼，新娘步步后退，最后退无可退，她便用手抓向床角的剪刀。可刚碰到剪刀，便被王员外一把抓住双腿拉走了。
王员外刚准备扒新娘裤子时，他却突然身子一软，趴在了新娘的肚皮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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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出嫁，马老汉自然满面红光。他穿着一身新衣走出家门，本想在街坊邻舍面前显摆一番，却意外的发现大家个个都穿着新衣服。
而且从老人到小孩，个个衣着光鲜亮丽，面料似乎都不比自己的差。
这是什么情况？还没过年，这就都穿新衣服吗？这也太给我马老汉面子了吧？
不对！我马老汉哪有这面子，一定是都想去王家吃席，才穿得这么体面。毕竟，王大财主家的门，可不是谁都能进的！
可就在马老汉庆幸自己找了一个好女婿时，耳旁却传来一声嘲笑：“你看这马老汉穿的什么啊！还没我的衣服好看！”
“那是！他的衣服怎么能跟你的比？我今天一大早去了趟黄石镇，你猜怎么着？”
“咋了？”一人好奇道。
“我拿着陈平送我的面料，去一家布庄问了下。你猜怎么着？”
“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呀！”
那人突然神秘道：“你们知道吗？这布料，居然要五两银子一尺呢！”
“什么？五两银子？才……才一尺？”一人震惊的睁大了双眼。
“是的！就是一尺，不是一匹！起初，我也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好家伙！这么贵啊！这么说，陈平这小子，可真发达了啊！”
“这还有假？也不知道，哪家姑娘有福气，能嫁到陈家！”
……
……
听着村民议论的声音，马老汉顿时一脸铁青，心中更是酸的一塌糊涂。
我衣服的布料，貌似是五两一匹吧！
难道我真的错过了一个金龟婿？
就在马老汉郁闷和懊悔之际，屋内却出现了状况。
“闺女，你就穿上吧！这红色布料镇上都卖完了！”
“那县上呢！难道整个曹县都没了吗？”
“这……”媒婆顿时语塞。
“我不管！没有凤冠霞帔，我就不嫁！”少女依旧不穿绿色嫁衣，丝毫不让步。
“把门关上！”媒婆突然一声令下，让几个梳妆的丫鬟把门关上。
屋门关上以后，只见媒婆缓缓挽起袖子，伸出手掌便慢慢向少女走去。
“你想干嘛？”少女见状，顿时连连后退。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老婆子做了这么多年媒，什么贞洁烈女没见过？还敢和我装高贵？你一个小妾，居然还想穿凤冠霞帔？真是白日做梦！看我不打死你！”
见少女躲闪，媒婆便示意丫鬟们帮忙抓住。
“老妈子，下手轻点！她毕竟是新娘！”
“放心！我有分寸！只打屁股蛋，不打脸蛋！”
“啪，啪，啪……”
“你穿还是不穿？”
……
……
陈平跑到马家门前，却发现门口早已被人围的水泄不通，内院门口更是被两个王家家丁守着，根本就进不了内屋。
就在这时，陈平却见宋哲来了，便一把将他拉到角落，焦急道：“宋哲，你帮我个忙……”
宋哲接过陈平递过来的一个木簪，便神情古怪的向马家院门走去。
“表少爷好！”内院的护卫见到宋哲，立马恭敬一礼。
“我进去看看！时候不早了！可不能误了时辰！”宋哲双手一背，便挺胸进了内屋。
宋哲刚走到闺房门口，便听到了一阵呜咽声。他眉头顿时一皱，便一把推开了门。
“你们在干嘛？还不住手？”
见宋哲进来，媒婆等人立马吓得停下手，下跪告饶道：“表少爷，饶命啊！”
“还不快滚！”宋哲一声呵斥，便吓退了几人。
见几人退去，宋哲便缓缓合上门，微笑的看向少女。
不过，他这一看，半天却不愿眨眼。
好一个梨花带雨，好一个楚楚可怜，真是人见犹怜啊！难怪陈平对她如此魂牵梦绕！
“姑娘莫怕！我是陈平的好友！”
陈平？
少女闻言，立马停止了哭泣，却并没有开口说话。
“没事！你不愿说话，点头也可以！”宋哲微微一笑，便继续道：“陈平让我问你，这婚姻你是否自愿？若是自愿就点头，若是被迫的就摇头！”
少女闻言，不假思索，直接点了点头。
我若不嫁，父亲老有何依？
见少女点头，宋哲顿时无奈了摇了摇头，便转身离去。
不，我的姻缘，应该我作主！
少女突然摇头，但宋哲的一只脚已经踏出了屋门。可就在她准备起身追赶时，媒婆却带人又进来了。
少女闺房，又是接亲，宋哲自然不能多久。
“抓紧时间！莫让我老舅等急了！”宋哲对媒婆催促一番，便离开了。
唉，既然落花有情，流水无意！那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宋哲将手中的木簪随手一扔，便径直向院外走去。
“情况如何？”见宋哲出来，陈平便立马扑了上去。
宋哲沉默良久，便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陈平，听兄弟一声劝。此女不值留恋！”
“别说了！”陈平一声冷喝，便转身向后山跑去。
见陈平离去，宋哲想追却被一家丁喊住了。
“表少爷！时辰到了！”
……
……
闺中少女经过一番无力抗争后，最终还是没穿上魂牵梦绕的凤冠霞帔，只能穿上一身绿色嫁衣，缓缓走向花轿。
咯吱！
玉脚一踏，断了一把木簪，也断了一段情。
锣鼓一敲，新娘上娇，唢呐一响，马上起轿。
“起轿……”
见花轿动了，马老汉脸上顿时笑开了花。可他却不知，自家的女儿却哭了。
花轿中的少女，轻轻的掀起一旁的花窗向外看去，经过一番仔细寻找，却依旧找不到那个他要找的身影。
陈平，你说过，你会骑着高头大马来娶我！为我穿上那凤冠霞帔，娶我过门。
你这个负心汉！我恨你！
……
……
一处山头，陈平缓缓将一锦盒放进一个土坑之中，然后便用沙土开始填埋。
“你曾说，你非凤冠霞帔不嫁！可如今，我为你做了嫁衣，你却下嫁他人！为什么？为什么……”
陈平声嘶力竭，仰天长问。
一番宣泄之后，他便缓缓起身，向家门走去。
一阵冷风袭来，枯草摇摆，一座孤坟却纹丝不动。
一木牌上，赫然写着：“爱妻蓉儿之墓。”
……
……
回家在和父母告别一番，陈平便留下一些银两，骑着黑马离开了陈家沟。
“平儿，你放心的去闯荡吧！家里有我！”陈父在陈母的搀扶下，缓缓站了起来。经过郎中的一番诊治和针灸，陈父的腿已经渐渐恢复了知觉。只要再经过一番治疗，便可以再次站起来。
“哥哥，你下次回来！可一定要给我带个嫂嫂回来啊！一定要比蓉儿姐姐还要漂亮！”
“宝儿，别乱说话！”陈母一声训斥，陈宝儿立马瞪着疑惑的大眼睛，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
“驾！”面对家人的嘱托，陈平并没有回话。他不敢说，也无话可说。
望着陈平离去的身影，村民们皆羡慕道：“百强啊！你生了一个好儿子！”
“是他老马家没福气！”
……
……
王家村，王家大院里里外外摆满了酒席。
一陈家沟村民坐在酒席上，喝了一口喜酒后，顿时抱怨道：“呸呸呸！这是什么酒啊！比陈小子带回来的差远了！”
一宾客解释道：“你就知足吧！这是目前，黄石镇能买到的最好的酒了！”
“前几天，不知那个家伙突然买光了整个黄石镇所有的好酒！”另一个客人附和道。
陈家沟村民闻言，顿时停止了抱怨。
嗯……看来要把陈小子送我的那两坛酒留着，等我儿子结婚再喝！
就在这个村民决定藏酒时，却一转头看见了马老头。
“喂，马老头，你怎么也在外院啊？你不是该在内厅吗？”
“他哪有资格坐内厅？一个乡下丫头，还是个小妾！再说了，人家王员外都六十好几了！又岂会向他下跪敬茶？”
“唉，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把闺女嫁给陈小子多好！没准你现在都成马员外了！”
听着众人的调侃和奚落，马老头顿时羞愧不已，只能不断低头喝酒，用酒精麻痹自己。
夜深，宾客退去，酒席散场，又到了洞房花烛夜的美好时刻，王员外顿时激动万分。
“咯吱！”房门打开，一个鬼祟的身影溜了进来。
婚房中，新娘见有人突然进来，便紧紧攥住一把剪刀。
“姑娘，是我！我是来帮你的！”那黑影随手在桌子上放下一包东西，便又悄悄溜走了。
不一会儿，婚房中又走进一个人影。
“嘿嘿，娘子我来了！”
盖头被人一把拽下，新娘看到了一个肥胖猥琐的老头。
就在猥琐老头准备上下齐手时，新娘便羞涩道：“员外，别急嘛！咱们先喝一杯交杯酒！”
“玩情调？”王员外神情一顿，便笑道：“我喜欢啊！”
三杯酒水下肚后，王员外再也忍不住了，便淫～笑道：“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可不能浪费啊！”
“你再喝一杯嘛！”新娘刚举起酒杯，便被王员外一把推倒在了床上。
“情调玩多了，就没无趣了！咱们不如玩点更有趣的？”
王员外步步紧逼，新娘步步后退，最后退无可退，她便用手抓向床角的剪刀。可刚碰到剪刀，便被王员外一把抓住双腿拉走了。
王员外刚准备扒新娘裤子时，他却突然身子一软，趴在了新娘的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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