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第一次亲密接触
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
什袭阁外，一个绿衣少女，从老者背后将双手亲昵地环绕在老者的胖乎乎的脖子上，口中亲热地叫着：“袁老头，好久没见你了，我可想死你了。”
“哎呦，小丫头，你可是稀客啊，有好两个月没来找我了吧？说吧，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又有什么是要爷爷我帮你出面解决，难道还是上次那几个不长眼的核心弟子，不是已经打发到极寒之地执行任务去了吗？”
“袁老头，我今天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我就是想您了吗！”绿衣少女继续发嗲，粘在老者身上。
看得出来，老者和绿衣少女之间的感情很好。
“对了，袁老头，听说什袭阁又来了一个外门弟子帮您整理，怎么样，你没有因为不喜欢，又故意捉弄别人，把别人赶走了吧？”绿衣少女假装不经意地提到。
“那个小家伙啊，手脚勤快，心性尚可，就是木讷了点，一点也没有意思。不过算了，爷爷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他计较，勉强让他留了下来。”
“袁老头，要是您再不将他留下来，估计以后再也没人敢接什袭阁的任务了，只能由老人家自己顶着肥胖的身躯亲自整理喽。”绿衣少女毫不留情地揭露老者。
“都说女生外向，你这小丫头，都还没婚嫁，就开始向这外人了。”
“等等，小丫头，你一向眼高于顶，怎么今天突然拐弯抹角打听起一个小小的外门弟子了？不会是少女思春了吧，我们的小丫头终于长大喽。”终于反应过来的老者调侃起绿衣少女。
“才不是呢，我将来可不要结婚，我要一直陪在爷爷您身边。”绿衣少女一脸绯红，又亲昵地将一脸的胶原蛋白往老者胖乎乎、白嫩嫩的老脸上蹭了蹭。
少女的父母忙于宗门事务，又勤于修炼，因此，小的时候，绿衣少女就像拖油瓶一样跟着老者，就连绿衣少女的武道技法，也都是老者手把手所教，硬生生将师爷变成了师傅，因此两人及其亲密、不是爷孙胜似爷孙。
“都怪我父亲，这几天嘴里叨叨叨，叨叨叨，那小子东、那小子西的，说什么我再不努力，就要马上被那小子超越了。不就是会炼点丹、会布点阵、会扫点天阶、武道的天赋看似还不错的外门小子吗？”
“爷爷，您哪天说道说道您徒弟，尽夸奖别人打击自己女儿，典型的胳膊肘往外扭。您说是不是？”
“我现在可不能随意说你父亲喽，整个道玄宗，就属你父亲最大，我还是安安稳稳地守着什袭阁，安安淡淡地过自己的日子咯。你丫头要是有良心，就多来看爷爷几次，别有事才来找爷爷我。”
老者故意挤兑绿衣少女。
“不过那小子确实有点特别，他的丹田连我也看不透，似乎被什么东西刻意遮掩了一样。”老者对宣元昊，还是有很大的欣赏。
“说曹操，曹操到，那小子来了，还有五百步就到。”
绿衣少女立刻欲将手从老者脖子撤离，没想到老者一双手紧紧握住少女的手心不放，绿衣少女怎么挣脱也挣脱不了。
“爷爷，快松开，被那小子发现就不好了，多难为情啊！”绿衣少女娇羞地央求。
老者这才一边松开少女的手，一边念叨：“我家的小丫头终于长大喽，都知道难为情了。”
绿衣少女不忘整理下头发和衣裙，神情和体态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非常淑女般地站在老者身边。
此时，宣元昊的身影刚刚出现在什袭阁门外。
真险，绿衣少女心里直打鼓。
看到绿衣少女，宣元昊又不自主地怔了一下，心里也打起了鼓。昨日踏梦而来的，不就是眼前这个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的少女吗？！
“秦师姐，你今天是来兑换武技或武器的吗？”
突然，宣元昊想起了正事，一脸恭敬地对老者说道：“袁爷爷，晚辈来了，今天整理哪个区域？”
“今天不用整理了，你就陪着这位师姐去兑换她所需要的东西，登记入册就可以了。”老者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和绿衣少女挤了挤眼。
秦雅烟自然当做没看到，心里还嘀咕着：怎么这小子也称呼我袁爷爷为“袁爷爷”，他们有那么熟吗？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月光就浪漫、给点洪水就泛滥。
秦雅烟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宣元昊主动巴结上了袁爷爷。
整理好的心情的宣元昊，回到正常状态，“秦师姐，你今天想要兑换什么？”
“嗯，随意过来看看有什么功法好兑换。对了，你跟门口的袁老头很熟吗，怎么称呼他为‘袁爷爷’？”
“哦，这个啊，我也不知道，袁爷爷嫌我前辈长、前辈短叫的他心烦，所以让叫他袁老头或袁爷爷，我岂敢叫前辈袁老头啊，因此就只能叫袁爷爷了。”
秦雅烟这才明白过了，不过也是，以袁老头的身份、地位和脾气，如果不是他主动提出，给这小子十个胆子也不敢贸然开口叫袁爷爷的，看来，这小子运气真好，确实也如父亲所说的有些本事，否则袁爷爷怎么可能瞧上他？
“而且我叫前辈一声袁爷爷也不吃亏啊，一则前辈的岁数足以当我爷爷，二则前辈对我确实很好，让我感觉到了长辈的温暖。”宣元昊继续真诚地说道。
秦雅烟不禁一阵腹诽：这小子真是傻人有傻福，身在福中不知福，这一声袁爷爷岂止不吃亏，简直赚大发了，这可就是一道免死金牌啊，凭这一声袁爷爷，足以在道玄宗横行无阻，外门鲁院长可不得将这小子捧在心尖里。
“秦师姐，你想找什么类型的功法，我在什袭阁已经呆了快一个月，对一层的武技功法的分类和分布还有些清楚”
秦雅烟似乎有些想考验宣元昊，含含糊糊地说道：“我也还没想得特别清楚，我想找一套武技，优雅而不失其霸道、隽永而不失其豪迈、细腻而不失其恢宏、内敛而不失其奔放，当然，最重要的，是要适合我的水属性灵力。”
优雅与霸道、隽永与豪迈、细腻与恢宏、内敛与奔放，本就是相互矛盾的四对主体，一套武技，要包含上述四个相互矛盾的方面，关键还要是适合武者的水性体制，这世间竟有如此功法。
有，当然有。
因为秦雅烟所修炼的一套天级武技，就具备了上述全部要求。
宣元昊根据秦雅烟的要求，将一层所有的功法在识海中快速翻阅了一遍，很快就找到了一套功法武技，基本适合秦雅烟提出的要求。
“秦师姐，那我向你推荐‘涵虚太清诀’，看似古井不波，实则暗流涌动；安静处有如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激烈时恰似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不过，这套功法也有一定的劣势，就是对修炼者要求较高，要求修炼者领会能力超群，资质较高，灵力深厚绵长。这是一套天级武技，兑换价十二万贡献值，花费浩大，我也只是推荐一下，师姐你再好好考虑考虑。”
秦雅烟心中一怔，宣元昊竟然在浩如烟海的一层收藏的武技之中，准确无误地推荐了她现在所修炼的涵虚太清诀，而且将武技的优劣分析得十分精确。
“宣师弟，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秦雅烟不禁好奇问道。
“我在什袭阁呆了快一个月了，到现在为止，袁爷爷都只让我在一层区域整理，实际上也没什么要整理的，因此大部分时间我就用来熟悉一层武技的类型和分布，每一本武技的基本简介。时间久了，慢慢地对什袭阁所收藏的武技系统也算有个整体上的把握，对各种武技的特点、优劣等都有了大致的了解。”
宣元昊如实回复。
秦雅烟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袁爷爷也曾经要求秦雅烟整理一层的武技，要求将每本武技甚至黄级武技的特点、优劣熟记于心，但秦雅烟觉得这纯粹是浪费时间，还不如将时间用于武道修炼，袁爷爷也不强求，最终作罢。
看来，袁爷爷确实有心栽培宣元昊，而宣元昊当局者迷，不明所以，还以为是袁爷爷性格怪癖。
这小子运气确实不错，不过洗髓境七重的武道修为确实低了点，离自己还差得远着呢。
秦雅烟很快找到了心理平衡，又从一种淡淡的嫉妒转化为浅浅的欢喜，小女孩天性显露无疑。
不过，秦雅烟在宣元昊面前，还是显现出一种内门师姐的风范：“嗯，谢谢你宣师弟。你推荐的功法我也曾经也特别留意过，不过因为兑换值太高，我一直在考虑。另外，袁老头既然让你一直在一层整理，必有他的安排，你就好好听从吩咐就是了。”
秦雅烟也不点破，善意提醒宣元昊。
“秦师姐，袁爷爷其实人很好的，你这么袁老头、袁老头的叫着，似乎不大礼貌。”宣元昊吞吞吐吐提醒秦雅烟。
秦雅烟吐了吐舌头，嫣然一笑，“我肯定比你更尊重他老人家，只是袁老头袁老头的叫惯了，偶尔也叫一两声袁爷爷。”
秦雅烟说得是大实话，老者在秦雅烟身边平时从不摆长辈身份，以致秦雅烟从小就没大没小的袁老头、袁老头的叫习惯了，当然，也有叫爷爷的时候，不过这种时候很少，要看秦雅烟的心情，或者有求于他老人家。
当然宣元昊听不明白秦雅烟话中深意。
最终，宣元昊陪着秦雅烟在一层逛了一圈后，秦雅烟什么也没兑换。
离开时，秦雅烟朝老者脱口而出，“袁老头，我回去了。”
后来想想似乎不对，在外人面前还得放尊重点，又补充了一句，“袁爷爷，我下次再来看你。”
说完，朝老者眨眨眼，风一般的消失，也带走了宣元昊的一道目光、一缕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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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袭阁外，一个绿衣少女，从老者背后将双手亲昵地环绕在老者的胖乎乎的脖子上，口中亲热地叫着：“袁老头，好久没见你了，我可想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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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老头，我今天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我就是想您了吗！”绿衣少女继续发嗲，粘在老者身上。
看得出来，老者和绿衣少女之间的感情很好。
“对了，袁老头，听说什袭阁又来了一个外门弟子帮您整理，怎么样，你没有因为不喜欢，又故意捉弄别人，把别人赶走了吧？”绿衣少女假装不经意地提到。
“那个小家伙啊，手脚勤快，心性尚可，就是木讷了点，一点也没有意思。不过算了，爷爷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他计较，勉强让他留了下来。”
“袁老头，要是您再不将他留下来，估计以后再也没人敢接什袭阁的任务了，只能由老人家自己顶着肥胖的身躯亲自整理喽。”绿衣少女毫不留情地揭露老者。
“都说女生外向，你这小丫头，都还没婚嫁，就开始向这外人了。”
“等等，小丫头，你一向眼高于顶，怎么今天突然拐弯抹角打听起一个小小的外门弟子了？不会是少女思春了吧，我们的小丫头终于长大喽。”终于反应过来的老者调侃起绿衣少女。
“才不是呢，我将来可不要结婚，我要一直陪在爷爷您身边。”绿衣少女一脸绯红，又亲昵地将一脸的胶原蛋白往老者胖乎乎、白嫩嫩的老脸上蹭了蹭。
少女的父母忙于宗门事务，又勤于修炼，因此，小的时候，绿衣少女就像拖油瓶一样跟着老者，就连绿衣少女的武道技法，也都是老者手把手所教，硬生生将师爷变成了师傅，因此两人及其亲密、不是爷孙胜似爷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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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您哪天说道说道您徒弟，尽夸奖别人打击自己女儿，典型的胳膊肘往外扭。您说是不是？”
“我现在可不能随意说你父亲喽，整个道玄宗，就属你父亲最大，我还是安安稳稳地守着什袭阁，安安淡淡地过自己的日子咯。你丫头要是有良心，就多来看爷爷几次，别有事才来找爷爷我。”
老者故意挤兑绿衣少女。
“不过那小子确实有点特别，他的丹田连我也看不透，似乎被什么东西刻意遮掩了一样。”老者对宣元昊，还是有很大的欣赏。
“说曹操，曹操到，那小子来了，还有五百步就到。”
绿衣少女立刻欲将手从老者脖子撤离，没想到老者一双手紧紧握住少女的手心不放，绿衣少女怎么挣脱也挣脱不了。
“爷爷，快松开，被那小子发现就不好了，多难为情啊！”绿衣少女娇羞地央求。
老者这才一边松开少女的手，一边念叨：“我家的小丫头终于长大喽，都知道难为情了。”
绿衣少女不忘整理下头发和衣裙，神情和体态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非常淑女般地站在老者身边。
此时，宣元昊的身影刚刚出现在什袭阁门外。
真险，绿衣少女心里直打鼓。
看到绿衣少女，宣元昊又不自主地怔了一下，心里也打起了鼓。昨日踏梦而来的，不就是眼前这个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的少女吗？！
“秦师姐，你今天是来兑换武技或武器的吗？”
突然，宣元昊想起了正事，一脸恭敬地对老者说道：“袁爷爷，晚辈来了，今天整理哪个区域？”
“今天不用整理了，你就陪着这位师姐去兑换她所需要的东西，登记入册就可以了。”老者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和绿衣少女挤了挤眼。
秦雅烟自然当做没看到，心里还嘀咕着：怎么这小子也称呼我袁爷爷为“袁爷爷”，他们有那么熟吗？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月光就浪漫、给点洪水就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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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的心情的宣元昊，回到正常状态，“秦师姐，你今天想要兑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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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个啊，我也不知道，袁爷爷嫌我前辈长、前辈短叫的他心烦，所以让叫他袁老头或袁爷爷，我岂敢叫前辈袁老头啊，因此就只能叫袁爷爷了。”
秦雅烟这才明白过了，不过也是，以袁老头的身份、地位和脾气，如果不是他主动提出，给这小子十个胆子也不敢贸然开口叫袁爷爷的，看来，这小子运气真好，确实也如父亲所说的有些本事，否则袁爷爷怎么可能瞧上他？
“而且我叫前辈一声袁爷爷也不吃亏啊，一则前辈的岁数足以当我爷爷，二则前辈对我确实很好，让我感觉到了长辈的温暖。”宣元昊继续真诚地说道。
秦雅烟不禁一阵腹诽：这小子真是傻人有傻福，身在福中不知福，这一声袁爷爷岂止不吃亏，简直赚大发了，这可就是一道免死金牌啊，凭这一声袁爷爷，足以在道玄宗横行无阻，外门鲁院长可不得将这小子捧在心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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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雅烟似乎有些想考验宣元昊，含含糊糊地说道：“我也还没想得特别清楚，我想找一套武技，优雅而不失其霸道、隽永而不失其豪迈、细腻而不失其恢宏、内敛而不失其奔放，当然，最重要的，是要适合我的水属性灵力。”
优雅与霸道、隽永与豪迈、细腻与恢宏、内敛与奔放，本就是相互矛盾的四对主体，一套武技，要包含上述四个相互矛盾的方面，关键还要是适合武者的水性体制，这世间竟有如此功法。
有，当然有。
因为秦雅烟所修炼的一套天级武技，就具备了上述全部要求。
宣元昊根据秦雅烟的要求，将一层所有的功法在识海中快速翻阅了一遍，很快就找到了一套功法武技，基本适合秦雅烟提出的要求。
“秦师姐，那我向你推荐‘涵虚太清诀’，看似古井不波，实则暗流涌动；安静处有如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激烈时恰似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不过，这套功法也有一定的劣势，就是对修炼者要求较高，要求修炼者领会能力超群，资质较高，灵力深厚绵长。这是一套天级武技，兑换价十二万贡献值，花费浩大，我也只是推荐一下，师姐你再好好考虑考虑。”
秦雅烟心中一怔，宣元昊竟然在浩如烟海的一层收藏的武技之中，准确无误地推荐了她现在所修炼的涵虚太清诀，而且将武技的优劣分析得十分精确。
“宣师弟，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秦雅烟不禁好奇问道。
“我在什袭阁呆了快一个月了，到现在为止，袁爷爷都只让我在一层区域整理，实际上也没什么要整理的，因此大部分时间我就用来熟悉一层武技的类型和分布，每一本武技的基本简介。时间久了，慢慢地对什袭阁所收藏的武技系统也算有个整体上的把握，对各种武技的特点、优劣等都有了大致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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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雅烟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袁爷爷也曾经要求秦雅烟整理一层的武技，要求将每本武技甚至黄级武技的特点、优劣熟记于心，但秦雅烟觉得这纯粹是浪费时间，还不如将时间用于武道修炼，袁爷爷也不强求，最终作罢。
看来，袁爷爷确实有心栽培宣元昊，而宣元昊当局者迷，不明所以，还以为是袁爷爷性格怪癖。
这小子运气确实不错，不过洗髓境七重的武道修为确实低了点，离自己还差得远着呢。
秦雅烟很快找到了心理平衡，又从一种淡淡的嫉妒转化为浅浅的欢喜，小女孩天性显露无疑。
不过，秦雅烟在宣元昊面前，还是显现出一种内门师姐的风范：“嗯，谢谢你宣师弟。你推荐的功法我也曾经也特别留意过，不过因为兑换值太高，我一直在考虑。另外，袁老头既然让你一直在一层整理，必有他的安排，你就好好听从吩咐就是了。”
秦雅烟也不点破，善意提醒宣元昊。
“秦师姐，袁爷爷其实人很好的，你这么袁老头、袁老头的叫着，似乎不大礼貌。”宣元昊吞吞吐吐提醒秦雅烟。
秦雅烟吐了吐舌头，嫣然一笑，“我肯定比你更尊重他老人家，只是袁老头袁老头的叫惯了，偶尔也叫一两声袁爷爷。”
秦雅烟说得是大实话，老者在秦雅烟身边平时从不摆长辈身份，以致秦雅烟从小就没大没小的袁老头、袁老头的叫习惯了，当然，也有叫爷爷的时候，不过这种时候很少，要看秦雅烟的心情，或者有求于他老人家。
当然宣元昊听不明白秦雅烟话中深意。
最终，宣元昊陪着秦雅烟在一层逛了一圈后，秦雅烟什么也没兑换。
离开时，秦雅烟朝老者脱口而出，“袁老头，我回去了。”
后来想想似乎不对，在外人面前还得放尊重点，又补充了一句，“袁爷爷，我下次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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