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无脸之人
杨帆站起身来，再次沿着无仙洞向里面前行，而这无仙洞，也终于随着杨帆的深入，出现了变化。最引杨帆注意的，是他眼前出现的岔路，这也是他最不愿见到的，究竟哪条路是通向神物的位置的，根本无法判断。
“外来者……你快……快……你左侧，第三个入口。”就在杨帆正犹豫不决时，他的脑海里，再一次传来一阵虚弱却又急促的声音。
“又来？”杨帆自言自语，这怪物又出现了，看来是盯上自己了。
“快来……左侧……第三个……”声音还在继续着，可杨帆抬起脚，偏向着第四个洞口走了过去。
眼看着就要走进去了，杨帆又退了回来。“哼，我就进第三个，看你还能把我怎样不成！”正所谓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怎么敢保证怪物不是故意不让我走进第三个洞口的。
“外来者……”虚弱的声音再次传来，“我不是虚……下一个岔口……第五个……”
“哼！藏头缩尾，你这个怪物倒是再出来啊！”杨帆冲着洞里喊着，却提起十二分精神，时刻注意着自己身边有没有多出个什么东西来。
此处无仙洞中的云雾已经消散，少去了云雾缭绕其中的干扰，视野所到之处已很是清晰。
杨帆头上的洞顶处，一排排有规则却大小不一的金色石头，发出阵阵光芒，将洞壁上的方形纹理映的清清楚楚，杨帆研究了半天，我没弄清楚这些没有规则的纹路是什么。
杨帆并没有停歇，上坡下坡、左右交错的走着，这洞穴越来越绕，似乎迷宫一般。
“下面走左边第五个洞口……”行进中的杨帆耳边再次传来声音，这时，他果真又来到了一处岔口，杨帆数了数，这里竟足足有10多处岔口。
这要是自己走，就算有硬币的嗅觉的位置指示，还不一样会走晕掉，何况，那神物还会动的……
只是，那个声音到底是不是之前的怪物？是怪物的话，给自己指路有何目的？不是的话，又会是谁？
第五个入口？好!杨帆还不信邪了，继续按照那声音的提醒，选择了左侧第五个洞口，钻了进去。
“下面……右侧第六个……”杨帆进去不久，声音徐徐的传来，“快……越快……越好……”
“虚被我……暂时……控制了……”声音陆陆续续的传来，似乎是在解释，让杨帆相信它。
倒要看看这声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杨帆顺着声音的指示，又经过了八九个岔口。
“小心……虚……帮我……”杨帆转过一条弯道，眼前骤然一亮，晃得他睁不开眼睛，就在杨帆用手遮住这强光的时候，声音的提醒再次传来。
杨帆慢慢的适应了这炫目的光线，睁开眼睛，入眼的，先是远处一团亮如太阳的光球。
杨帆整个心神都立刻都落在了这光球之上，被它的美深深的吸引住。
光球直径一米左右，宛如落在这无仙洞里的太阳，漂浮在半空之中，又轻微摇晃的移动着，球体表面光华流转。它散发出无数白炙的光芒，形成一束束雷电般的光线，或射出几米，或射出几十米，又练练的在空中消散。
“快靠近我……小心虚……”就在杨帆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光球看时，声音传来。杨帆一愣，挪开目光，更惊奇的发现，光球下方，竟站立着数十道模糊的黑色人影!
“怪物!”杨帆惊呼，竟然有这么多怪物，它们都在干嘛……
杨帆轻轻移动着，希望那些怪物不会注意他，怪物似乎是在围着那光球，身上却有几条如同白蛇一样的白光上下蹿动。
这些黑影叫做虚？那这光球又是什么，它们这是在对峙？
“快来……我要控制不住虚了……快……”虚弱的声音这次有些急促，杨帆却还在犹豫，声音是那光球发出来的，杨帆确认了出来。
而他，不管是对那些黑影的幻术，还是对那光球的摄人心魂，都有一些畏惧，这游戏要不要这么刺激？给人如此真实的感受!
“快……”光球的声音越来越弱，却依旧催促着。是啊，游戏，自己是应该做个抉择了，离开还是继续，杨帆心想。咦？宝物的位置!宝物的位置竟然是和光球重合的!
那么，神物就在这光球身上!或者，这光球就是硬币感应到的宝物!
上了!杨帆做出了最后的选择，不再看那些黑色虚影，冲着光球跑去。“嘿嘿，晚了……”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回荡在这空旷的洞里，一个黑色的人影身上，传出一阵“滋滋……”的响声。
“啪”似乎有什么破碎的声音，那黑影身上，原本蹿动的白光，应声而裂，化作一点点白光，最终消散不见了……“哎……”光球发出一声轻叹……
“嘿嘿……外来者……游戏结束了……你差点坏了我的好事!”黑影伸了伸自己长长的胳膊，转过身来，不是那自称栾公子的怪物是谁!
“不过也恭喜你，能在成为我的滋补之前，见证这更美妙的时刻……”黑影怪物缓缓走近杨帆。
“又是你!”杨帆停了下来，抓起神木棍，做了个防备的姿势道：“阴阳怪气的怪物，有本事你过来呀!”
“哈哈哈！”那“栾公子”似乎听到了可笑的笑话，“和它一起成为我的滋补，也算你的福气了……临死前，也让你见见我真实的模样吧，哈哈!”话音一落，只见那“栾公子”全身，密密麻麻的钻出来一条条黑色虚影。
虚影越来越长，竟犹如无数条黑蛇盘踞在一起，将那“栾公子”的身形完全遮住，又随着“栾公子”的脚步舞动着……
“感受恐惧和死亡的痛苦吧！嘎嘎！”上方的黑色虚影逐渐的消散，漏出了“栾公子”的脑袋，只是，这脑袋不再是之前那年轻公子哥的模样，而是一张没有眼睛、没有嘴巴、没有眉毛的紫黑皮肉，只在面部中间，微微多了一个似乎是鼻子的凸起……
这就是这怪物的真面目了！看着怪物恐怖的模样，杨帆心里暗惊，却也不想轻易放弃。凝固之眼！杨帆偷偷使用了他目前为止唯一学到的一个技能。
“咦？有意思！你这渺小的外来者竟会这种让我都能感受到危险的技能。不过，你还是太渺小了，结束吧！”怪物稍微一愣，接着却张开了双臂。胳膊上的虚影随着它胳膊的向上抬起，拉出一道道漆黑的残影。
怪物摆出了个特殊的手势，杨帆突然看到，从怪物头部，几条黑色虚影直射而出，直奔自己而来！
杨帆下意识的想躲，然而即使使用了凝固之眼，黑影的速度也不是他能躲得开的，只一瞬间，黑影“钻进”了杨帆脑袋里。
“嗡……”杨帆只觉得自己的脑袋爆炸了一般，一股钻心的疼痛充斥其中。除此之外，杨帆感觉自己的脑海里，有一种东西，正在迅速的减少、消散，杨帆也不清楚那些消逝的是自己的记忆？是思想？亦或是其他什么。
一种说不清的恐惧感浮现在他心头，放佛自己的灵魂真的要远离自己而去，不光是在这游戏里，甚至包含现实中，这就是死亡的感受？
这感觉，绝不是黑龙王当初给他的威压所能比拟的。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这是杨帆唯一的念头。
“嘿嘿嘿！真是美味，吸完了你这外来者的灵魂，再去吸那老家伙的，那更会是美妙的感觉！”黑影怪物这时看起来很是享受，也不管杨帆听得见还是听不见。
一道道黑色影线像游蛇一样的从杨帆的眼睛、鼻子、口中游进怪物那无面的头部，与其融为一体……
“嘿，可怜的孤儿……可悲的过往……如此弱小、懦弱的生物……又何必存活着……嘎嘎嘎!”怪物一声怪笑，声音比他的容貌，更显得恐怖。
杨帆早已经放弃了抵抗，或者是马上就要失去了意识，这难道还只是一个游戏？迷迷糊糊之间，杨帆还有一丝疑惑。他用自己仅剩的一点意识调出属性板，竟然还能够显现：
一块钱(等级5)
生命值：1
耐力：0.1
力量：66
敏捷：77
智力：88
精神：106
可自由分配属性点0
精神：105，精神：104，精神：103……
只是杨帆模糊之间又发现自己的精神属性在一点一点的减少着……之前他的精神值是159，算上装备神木棍的60点，可是高达219点，如今只剩下了100左右，还在持续的减少着。
这怪物吸取的，是杨帆的精神值，而如果精神值变到了0，杨帆会变成什么样子，谁也不清楚……
等等！自己的生命值还是1？没有减少？自己没死？那么自己可不可以动呢？不管为了什么，也要反抗反抗呀!绝望的杨帆突然注意到了这一点！
不行，自己的身体似乎根本不听使唤，看着数值接近变成50的精神值，杨帆十分着急，越又有心无力。
再尝试！失败！又尝试！失败，还是失败……杨帆也不知道自己试了多少次挥动神木棍，也不清楚自己还有多少时间，游戏的属性窗口已经几乎不可见了，他眼睛中看到的世界，也变得一片漆黑！
“滴滴滴滴……”似乎耳边有一阵急促的报警声响起，“《虚与实》发生……事故……，请所有外来……退出……以免……身……伤害！”“虚与……事故……，请……外来……退……以……受到……伤害！”“退出……”“叮，退出虚实世界失败……您……特殊……不能退出……”
退出都不能，杨帆闭上了眼睛。
死……杨帆一直觉得死亡是离自己很遥远的事情，直到自己发生了这次车祸，直到这诡异的游戏带给自己的这次体验！
不，自己怎么可能被一款游戏、一个怪物杀死？自己怎么能够死亡的如此渺小？自己为什么要惧怕死亡！惧怕自己的感受！不！自己才是自己思想、记忆、情绪的真正的主人！
是啊，自己的精神力是自己的，思想、记忆都是自己的，怎么可能不听从自己，而被他人轻易摄取，自己不能一直不知，一直不能反抗的浑噩下去!
杨帆的身上发出一阵耀眼的淡蓝色光芒，这一刻，他感到自己再次清醒了过来！
“不可能！”“这怎么会……”看着已经濒临死亡的杨帆身上，突然发出的光芒，怪物和那光球，竟同时发出一声惊叹。只不过，一声充满了惊恐和不信，一声饱含着解脱和希望。
“叮！由于您激发了精神之力，反噬了虚的影子，对其造成50000点伤害，并吞噬其精神……”
“叮！您获得了10000点经验，等级提升至7级……”
“叮！您学会了新技能不灭的意志……”
“叮！您的精神值属性已恢复，并额外获得100点精神属性点……”
伴随着一连串的系统提示声在杨帆耳边响起，他睁开了自己新生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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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来者……你快……快……你左侧，第三个入口。”就在杨帆正犹豫不决时，他的脑海里，再一次传来一阵虚弱却又急促的声音。
“又来？”杨帆自言自语，这怪物又出现了，看来是盯上自己了。
“快来……左侧……第三个……”声音还在继续着，可杨帆抬起脚，偏向着第四个洞口走了过去。
眼看着就要走进去了，杨帆又退了回来。“哼，我就进第三个，看你还能把我怎样不成！”正所谓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怎么敢保证怪物不是故意不让我走进第三个洞口的。
“外来者……”虚弱的声音再次传来，“我不是虚……下一个岔口……第五个……”
“哼！藏头缩尾，你这个怪物倒是再出来啊！”杨帆冲着洞里喊着，却提起十二分精神，时刻注意着自己身边有没有多出个什么东西来。
此处无仙洞中的云雾已经消散，少去了云雾缭绕其中的干扰，视野所到之处已很是清晰。
杨帆头上的洞顶处，一排排有规则却大小不一的金色石头，发出阵阵光芒，将洞壁上的方形纹理映的清清楚楚，杨帆研究了半天，我没弄清楚这些没有规则的纹路是什么。
杨帆并没有停歇，上坡下坡、左右交错的走着，这洞穴越来越绕，似乎迷宫一般。
“下面走左边第五个洞口……”行进中的杨帆耳边再次传来声音，这时，他果真又来到了一处岔口，杨帆数了数，这里竟足足有10多处岔口。
这要是自己走，就算有硬币的嗅觉的位置指示，还不一样会走晕掉，何况，那神物还会动的……
只是，那个声音到底是不是之前的怪物？是怪物的话，给自己指路有何目的？不是的话，又会是谁？
第五个入口？好!杨帆还不信邪了，继续按照那声音的提醒，选择了左侧第五个洞口，钻了进去。
“下面……右侧第六个……”杨帆进去不久，声音徐徐的传来，“快……越快……越好……”
“虚被我……暂时……控制了……”声音陆陆续续的传来，似乎是在解释，让杨帆相信它。
倒要看看这声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杨帆顺着声音的指示，又经过了八九个岔口。
“小心……虚……帮我……”杨帆转过一条弯道，眼前骤然一亮，晃得他睁不开眼睛，就在杨帆用手遮住这强光的时候，声音的提醒再次传来。
杨帆慢慢的适应了这炫目的光线，睁开眼睛，入眼的，先是远处一团亮如太阳的光球。
杨帆整个心神都立刻都落在了这光球之上，被它的美深深的吸引住。
光球直径一米左右，宛如落在这无仙洞里的太阳，漂浮在半空之中，又轻微摇晃的移动着，球体表面光华流转。它散发出无数白炙的光芒，形成一束束雷电般的光线，或射出几米，或射出几十米，又练练的在空中消散。
“快靠近我……小心虚……”就在杨帆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光球看时，声音传来。杨帆一愣，挪开目光，更惊奇的发现，光球下方，竟站立着数十道模糊的黑色人影!
“怪物!”杨帆惊呼，竟然有这么多怪物，它们都在干嘛……
杨帆轻轻移动着，希望那些怪物不会注意他，怪物似乎是在围着那光球，身上却有几条如同白蛇一样的白光上下蹿动。
这些黑影叫做虚？那这光球又是什么，它们这是在对峙？
“快来……我要控制不住虚了……快……”虚弱的声音这次有些急促，杨帆却还在犹豫，声音是那光球发出来的，杨帆确认了出来。
而他，不管是对那些黑影的幻术，还是对那光球的摄人心魂，都有一些畏惧，这游戏要不要这么刺激？给人如此真实的感受!
“快……”光球的声音越来越弱，却依旧催促着。是啊，游戏，自己是应该做个抉择了，离开还是继续，杨帆心想。咦？宝物的位置!宝物的位置竟然是和光球重合的!
那么，神物就在这光球身上!或者，这光球就是硬币感应到的宝物!
上了!杨帆做出了最后的选择，不再看那些黑色虚影，冲着光球跑去。“嘿嘿，晚了……”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回荡在这空旷的洞里，一个黑色的人影身上，传出一阵“滋滋……”的响声。
“啪”似乎有什么破碎的声音，那黑影身上，原本蹿动的白光，应声而裂，化作一点点白光，最终消散不见了……“哎……”光球发出一声轻叹……
“嘿嘿……外来者……游戏结束了……你差点坏了我的好事!”黑影伸了伸自己长长的胳膊，转过身来，不是那自称栾公子的怪物是谁!
“不过也恭喜你，能在成为我的滋补之前，见证这更美妙的时刻……”黑影怪物缓缓走近杨帆。
“又是你!”杨帆停了下来，抓起神木棍，做了个防备的姿势道：“阴阳怪气的怪物，有本事你过来呀!”
“哈哈哈！”那“栾公子”似乎听到了可笑的笑话，“和它一起成为我的滋补，也算你的福气了……临死前，也让你见见我真实的模样吧，哈哈!”话音一落，只见那“栾公子”全身，密密麻麻的钻出来一条条黑色虚影。
虚影越来越长，竟犹如无数条黑蛇盘踞在一起，将那“栾公子”的身形完全遮住，又随着“栾公子”的脚步舞动着……
“感受恐惧和死亡的痛苦吧！嘎嘎！”上方的黑色虚影逐渐的消散，漏出了“栾公子”的脑袋，只是，这脑袋不再是之前那年轻公子哥的模样，而是一张没有眼睛、没有嘴巴、没有眉毛的紫黑皮肉，只在面部中间，微微多了一个似乎是鼻子的凸起……
这就是这怪物的真面目了！看着怪物恐怖的模样，杨帆心里暗惊，却也不想轻易放弃。凝固之眼！杨帆偷偷使用了他目前为止唯一学到的一个技能。
“咦？有意思！你这渺小的外来者竟会这种让我都能感受到危险的技能。不过，你还是太渺小了，结束吧！”怪物稍微一愣，接着却张开了双臂。胳膊上的虚影随着它胳膊的向上抬起，拉出一道道漆黑的残影。
怪物摆出了个特殊的手势，杨帆突然看到，从怪物头部，几条黑色虚影直射而出，直奔自己而来！
杨帆下意识的想躲，然而即使使用了凝固之眼，黑影的速度也不是他能躲得开的，只一瞬间，黑影“钻进”了杨帆脑袋里。
“嗡……”杨帆只觉得自己的脑袋爆炸了一般，一股钻心的疼痛充斥其中。除此之外，杨帆感觉自己的脑海里，有一种东西，正在迅速的减少、消散，杨帆也不清楚那些消逝的是自己的记忆？是思想？亦或是其他什么。
一种说不清的恐惧感浮现在他心头，放佛自己的灵魂真的要远离自己而去，不光是在这游戏里，甚至包含现实中，这就是死亡的感受？
这感觉，绝不是黑龙王当初给他的威压所能比拟的。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这是杨帆唯一的念头。
“嘿嘿嘿！真是美味，吸完了你这外来者的灵魂，再去吸那老家伙的，那更会是美妙的感觉！”黑影怪物这时看起来很是享受，也不管杨帆听得见还是听不见。
一道道黑色影线像游蛇一样的从杨帆的眼睛、鼻子、口中游进怪物那无面的头部，与其融为一体……
“嘿，可怜的孤儿……可悲的过往……如此弱小、懦弱的生物……又何必存活着……嘎嘎嘎!”怪物一声怪笑，声音比他的容貌，更显得恐怖。
杨帆早已经放弃了抵抗，或者是马上就要失去了意识，这难道还只是一个游戏？迷迷糊糊之间，杨帆还有一丝疑惑。他用自己仅剩的一点意识调出属性板，竟然还能够显现：
一块钱(等级5)
生命值：1
耐力：0.1
力量：66
敏捷：77
智力：88
精神：106
可自由分配属性点0
精神：105，精神：104，精神：103……
只是杨帆模糊之间又发现自己的精神属性在一点一点的减少着……之前他的精神值是159，算上装备神木棍的60点，可是高达219点，如今只剩下了100左右，还在持续的减少着。
这怪物吸取的，是杨帆的精神值，而如果精神值变到了0，杨帆会变成什么样子，谁也不清楚……
等等！自己的生命值还是1？没有减少？自己没死？那么自己可不可以动呢？不管为了什么，也要反抗反抗呀!绝望的杨帆突然注意到了这一点！
不行，自己的身体似乎根本不听使唤，看着数值接近变成50的精神值，杨帆十分着急，越又有心无力。
再尝试！失败！又尝试！失败，还是失败……杨帆也不知道自己试了多少次挥动神木棍，也不清楚自己还有多少时间，游戏的属性窗口已经几乎不可见了，他眼睛中看到的世界，也变得一片漆黑！
“滴滴滴滴……”似乎耳边有一阵急促的报警声响起，“《虚与实》发生……事故……，请所有外来……退出……以免……身……伤害！”“虚与……事故……，请……外来……退……以……受到……伤害！”“退出……”“叮，退出虚实世界失败……您……特殊……不能退出……”
退出都不能，杨帆闭上了眼睛。
死……杨帆一直觉得死亡是离自己很遥远的事情，直到自己发生了这次车祸，直到这诡异的游戏带给自己的这次体验！
不，自己怎么可能被一款游戏、一个怪物杀死？自己怎么能够死亡的如此渺小？自己为什么要惧怕死亡！惧怕自己的感受！不！自己才是自己思想、记忆、情绪的真正的主人！
是啊，自己的精神力是自己的，思想、记忆都是自己的，怎么可能不听从自己，而被他人轻易摄取，自己不能一直不知，一直不能反抗的浑噩下去!
杨帆的身上发出一阵耀眼的淡蓝色光芒，这一刻，他感到自己再次清醒了过来！
“不可能！”“这怎么会……”看着已经濒临死亡的杨帆身上，突然发出的光芒，怪物和那光球，竟同时发出一声惊叹。只不过，一声充满了惊恐和不信，一声饱含着解脱和希望。
“叮！由于您激发了精神之力，反噬了虚的影子，对其造成50000点伤害，并吞噬其精神……”
“叮！您获得了10000点经验，等级提升至7级……”
“叮！您学会了新技能不灭的意志……”
“叮！您的精神值属性已恢复，并额外获得100点精神属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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