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恶心
向南和程虞锦带着一股闷气回到了影视学院。
大家都早已经等到在学院门口，一见到两人回来，立刻一窝蜂地涌上来问到：“怎么样，广告抢回来了吗？”
程虞锦沮丧地摇了摇头。
一群人的脸色顿时就垮了下来，有人哀叹到：“真是太倒霉了，明明都已经说好了的，结果还被人家硬生生抢走……”
“这可不是倒霉。”向南说到：“这是有小人作祟，我们被人家阴了！”
“啊，怎么回事？”众人立刻把目光转向他，纷纷露出询问的表情。
向南于是把去百代汽车的过程讲述了一遍，并且把陆飞暗中捣鬼的事也说了。
听完他的话，大家一个个怒火中烧，简直恨不得把陆飞这个小人拖出来，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这个人怎么这样？”何雯娜皱着眉头抓狂地骂到：“以前还以为他只是小肚鸡肠，没想到竟然这么卑鄙无耻，以后千万不要让我在学校再看到他，看到他一次我就打一次！”
“对，我们帮你！”求他人也义愤填膺地附和到。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骂完陆飞之后，又有一个人弱弱的问了句。
刚才还叫嚣着吵吵闹闹的众人，立刻安静下来。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程虞锦。
程虞锦脸上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失望，以及歉意，冲众人躬身道：“很抱歉，这次让大家白忙了这么久，实在是非常对不起！”
“你就这么算了吗？”一个刺耳的声音在她身旁响起。
程虞锦扭过头，发现说话的是向南，于是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头，问到：“你还想怎么样？”
向南冷笑一声，回答到：“你忘了，我说过，一定要让那个狗屁的杜经理后悔，还有那个姓陆的，他敢阴我，我怎么能让他好过？”
程虞锦瞠目结舌，她一开始还以为向南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泄泄气，放两句狠话，说过就算，哪知道这家伙居然把它当真了！
可是他一个辍学的学生，无权又无势，他能做些什么？
程虞锦脸上浮现出一抹为难的神色，她觉得是自己把向南带进了这样的窘境，如今向南的怒火，都是因为她才生出来的，于是她有责任劝劝这个家伙。
“其实……”她顿了一下，组织了一番言辞说到：“其实你没必要这么生气，这就是商场，有成功也有失败，不是每一件事都能有结果的，我们只要努力去做了，就已经没有遗憾了。”
“这是遗憾的事儿吗？”向南转过头来凶狠地望着她：“这是在打你的脸，打完之后还要在上面跳两下，踩两脚，这你都能忍？”
“不然还能怎么办呢？”程虞锦见他不听劝，也有了点儿小脾气，嘟着嘴问到：“人家一个是影视协会的会长，一个是大名鼎鼎的国际大导演，还有一个是大型企业的负责人，我们有什么本事去跟他们斗？”
“不管他们是谁，就算他是天皇老子！”向南一挥手，斩钉截铁地说到：“只要他惹到我，我就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这不是向南睚眦必报，而是在他过去的十几年混混生涯中，学到的最宝贵的经验——要想别人不敢招惹你，就必须要拿出最凶狠的一面，让人怕，让人惧，否则人家就会以为你是软柿子，捏过一遍还想捏一遍。
他当初被学校强制劝退的时候，不过才是个初中生，后来能混到偌大的名声，变成堂堂新田湾的“南哥”，靠的就是一个“义”，一个“狠”！
别人打我一拳，我必须要两个耳光煽回去，别人咬我一口，我就得从他身上咬块肉下来，让他知道疼！
程虞锦当然不能理解向南这种疯狗一样的报复心态，她只是觉得这家伙锱铢必较，刚刚对他升起的一点点好感又瞬间消失了。
就在她叹了口气，准备继续再劝一下向南时，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程虞锦拿出手机一看，脸色顿时一片煞白，毫不犹豫地就点击了挂断键。
“是谁？”向南眼角余光似乎瞄到一个熟悉的名字，一下子就蹿到了她身后。
“是陆飞。”程虞锦脸色难看地回答。
“干嘛挂他电话？接起来呀，听听他要说什么。”向南怂恿到。
程虞锦白了他一眼，不知道这家伙安的什么心思。
电话再次响起，似乎有种不依不饶地架势。
程虞锦小嘴儿一撅，刚想再次按下挂断键，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你干什么？”她回过头不解地望向向南。
“听听他要说什么。”向南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用眼神示意她。
程虞锦犹豫了一下，最终在向南的注视下，还是选择了接通电话。
“喂，虞锦！”电话那头隐隐传来一个压抑着喜悦的声音，正是陆飞：“我听说你的广告被解约了，是真的吗？”
程虞锦楞了一下，不明白陆飞的话。
他这是来向我示威，还是什么个意思？
怎么感觉他好像跟这件事没关系似的？
程虞锦弄不明白陆飞到底想干什么，于是憋着气问到：“你想说什么？”
陆飞赶紧接到：“你先别气馁，我爸爸和那家汽车厂商还有点儿交情，我可以让他出面去说说，这个广告说不定还能抢回来！”
程虞锦脑子轰的一声，一切都明白了！
原来陆飞打的主意，是想让他爸爸在后面搞小动作，把程虞锦的广告合同先叉掉，然后再由自己出面，假装英雄救美，把合同帮她“抢”回来。
如此一来，程虞锦就会对他崇拜不已，而且还签下他一个大人情！
见过无耻的，可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程虞锦气得浑身都开始发抖，对着电话里的陆飞大骂到：“陆飞，你这种人实在让我感到恶心！”
说完她根本不等陆飞反应过来，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里传来“嘟嘟”的断线声。
那一头的陆飞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程虞锦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他还不知道杜鲁明已经把他给卖了，程虞锦已经知道了他的全盘计划，也明白了他的龌龊心思，如此一来，她怎么可能给他好脸色看？
陆飞不明所以，还想再打个电话过去询问一下，可迎来的却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提示音。
这一头，程虞锦关掉了自己的手机，全身还在不停地颤抖，旁边的人从来见过她这么生气，纷纷上来安慰。
但程虞锦低头不语，过了好一阵，她才抬起头来，红着眼眶对向南问到：“你想做什么？”
同样的问题，不过明显已经是两种态度！
向南心头一喜，连忙接话到：“既然他们觉得你拍不好广告，那你何不就拍一个给他们看看？只要你能证明自己比那个什么狗屁哒哒的陈欢强，你说他们会不会后悔？”
“比陈欢强？”众人惊呆了。
陈欢是谁？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国际大导演，四级电影师，它的电影票房，已经累计超过50亿，他在整个红星国娱乐圈，都称得上是最强王者的段位！
这家伙居然不知天高地厚地说要比陈欢强？
是我们拿不动刀了，还是你最近飘了？
何雯娜伸出白嫩嫩的小手，在向南面前晃了晃，被向南一把拍掉。
“你干什么？”向南怪异地看着他。
“你莫不是还没睡醒吧？”何雯娜也用同样的眼神与他对视，还不忘调侃到：“你想和陈欢打擂台，难道是刺激过度，让你产生了幻觉？”
向南嘴角狠狠抽搐两下，不屑地说到：“陈欢又怎么样，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谁敢说我们将来就不能超过他呢？如果连这点儿自信都没有，你们又何必来这里念书，还不如早早地回家卖红薯，说不定还能卖出个万元户！”
万元户曾经是五、六十年代富豪的专有名词，不过放在今天，就有些不够看了，再被向南这么说出来，明显就带着贬义的味道。
大家都是心高气傲的年轻人，那里经得住向南这么一激？
于是立刻就有人振臂高呼到：“不错，陈焕友怎么样，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我们干他乃乃的！”
“干他乃乃的！”众人一齐大声怒吼，顿时把旁边经过的人吓了一大跳。
等到大家发泄完之后，才有人冷静下来，又对向南问到：“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拍广告可不是说说而已，得拿出实际的东西，才能说服别人呀！”
“就是。”另一个人补充到：“而且我们现在连广告商都没有，给谁拍广告去？”
大家光顾着问向南问题，却没有发现，不知不觉间，向南竟然已经取代程虞锦，成为了这群人的中心。
“你们别着急。”向南既然已经决定要跟百代、还有陆飞那伙人叫板，又怎么能没有一点儿计划呢？他不慌不忙地说到：“广告的事，我们可以交给程学姐，相信只要她出面，愿意掏钱请她拍广告的大有人在。至于创意的事，就交给我了，我会尽快拿出一个剧本，让你们大吃一惊！”
“我？”程虞锦没料到向南给自己安排了一个这么艰巨的任务，不过一想到这里除了自己，好像也没有别人有这个本事，只得硬着头皮接了下来。
正如向南所说，不蒸馒头争口气，她程虞锦虽然是个有家教的乖孩子，但陆飞这次，实在做的太过分了，连她都无法再忍下去。
既然如此，就索性给他点儿厉害看看吧！
虽然程虞锦不明白向南哪来的勇气，居然敢豪言打败陈欢，但她知道，这一次大家其实都是在为自己而战，如果她这个当事人不出来应战的话，那就太伤人心了。
为道义，为朋友，为自己，程虞锦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竭尽全力，做到最好，让那个杜鲁明，还有那些看低自己的人看看，我程虞锦不仅仅只是一个靠脸吃饭的模特，我还是一名导演，一个电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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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早已经等到在学院门口，一见到两人回来，立刻一窝蜂地涌上来问到：“怎么样，广告抢回来了吗？”
程虞锦沮丧地摇了摇头。
一群人的脸色顿时就垮了下来，有人哀叹到：“真是太倒霉了，明明都已经说好了的，结果还被人家硬生生抢走……”
“这可不是倒霉。”向南说到：“这是有小人作祟，我们被人家阴了！”
“啊，怎么回事？”众人立刻把目光转向他，纷纷露出询问的表情。
向南于是把去百代汽车的过程讲述了一遍，并且把陆飞暗中捣鬼的事也说了。
听完他的话，大家一个个怒火中烧，简直恨不得把陆飞这个小人拖出来，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这个人怎么这样？”何雯娜皱着眉头抓狂地骂到：“以前还以为他只是小肚鸡肠，没想到竟然这么卑鄙无耻，以后千万不要让我在学校再看到他，看到他一次我就打一次！”
“对，我们帮你！”求他人也义愤填膺地附和到。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骂完陆飞之后，又有一个人弱弱的问了句。
刚才还叫嚣着吵吵闹闹的众人，立刻安静下来。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程虞锦。
程虞锦脸上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失望，以及歉意，冲众人躬身道：“很抱歉，这次让大家白忙了这么久，实在是非常对不起！”
“你就这么算了吗？”一个刺耳的声音在她身旁响起。
程虞锦扭过头，发现说话的是向南，于是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头，问到：“你还想怎么样？”
向南冷笑一声，回答到：“你忘了，我说过，一定要让那个狗屁的杜经理后悔，还有那个姓陆的，他敢阴我，我怎么能让他好过？”
程虞锦瞠目结舌，她一开始还以为向南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泄泄气，放两句狠话，说过就算，哪知道这家伙居然把它当真了！
可是他一个辍学的学生，无权又无势，他能做些什么？
程虞锦脸上浮现出一抹为难的神色，她觉得是自己把向南带进了这样的窘境，如今向南的怒火，都是因为她才生出来的，于是她有责任劝劝这个家伙。
“其实……”她顿了一下，组织了一番言辞说到：“其实你没必要这么生气，这就是商场，有成功也有失败，不是每一件事都能有结果的，我们只要努力去做了，就已经没有遗憾了。”
“这是遗憾的事儿吗？”向南转过头来凶狠地望着她：“这是在打你的脸，打完之后还要在上面跳两下，踩两脚，这你都能忍？”
“不然还能怎么办呢？”程虞锦见他不听劝，也有了点儿小脾气，嘟着嘴问到：“人家一个是影视协会的会长，一个是大名鼎鼎的国际大导演，还有一个是大型企业的负责人，我们有什么本事去跟他们斗？”
“不管他们是谁，就算他是天皇老子！”向南一挥手，斩钉截铁地说到：“只要他惹到我，我就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这不是向南睚眦必报，而是在他过去的十几年混混生涯中，学到的最宝贵的经验——要想别人不敢招惹你，就必须要拿出最凶狠的一面，让人怕，让人惧，否则人家就会以为你是软柿子，捏过一遍还想捏一遍。
他当初被学校强制劝退的时候，不过才是个初中生，后来能混到偌大的名声，变成堂堂新田湾的“南哥”，靠的就是一个“义”，一个“狠”！
别人打我一拳，我必须要两个耳光煽回去，别人咬我一口，我就得从他身上咬块肉下来，让他知道疼！
程虞锦当然不能理解向南这种疯狗一样的报复心态，她只是觉得这家伙锱铢必较，刚刚对他升起的一点点好感又瞬间消失了。
就在她叹了口气，准备继续再劝一下向南时，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程虞锦拿出手机一看，脸色顿时一片煞白，毫不犹豫地就点击了挂断键。
“是谁？”向南眼角余光似乎瞄到一个熟悉的名字，一下子就蹿到了她身后。
“是陆飞。”程虞锦脸色难看地回答。
“干嘛挂他电话？接起来呀，听听他要说什么。”向南怂恿到。
程虞锦白了他一眼，不知道这家伙安的什么心思。
电话再次响起，似乎有种不依不饶地架势。
程虞锦小嘴儿一撅，刚想再次按下挂断键，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你干什么？”她回过头不解地望向向南。
“听听他要说什么。”向南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用眼神示意她。
程虞锦犹豫了一下，最终在向南的注视下，还是选择了接通电话。
“喂，虞锦！”电话那头隐隐传来一个压抑着喜悦的声音，正是陆飞：“我听说你的广告被解约了，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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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陆飞打的主意，是想让他爸爸在后面搞小动作，把程虞锦的广告合同先叉掉，然后再由自己出面，假装英雄救美，把合同帮她“抢”回来。
如此一来，程虞锦就会对他崇拜不已，而且还签下他一个大人情！
见过无耻的，可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程虞锦气得浑身都开始发抖，对着电话里的陆飞大骂到：“陆飞，你这种人实在让我感到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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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传来“嘟嘟”的断线声。
那一头的陆飞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程虞锦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他还不知道杜鲁明已经把他给卖了，程虞锦已经知道了他的全盘计划，也明白了他的龌龊心思，如此一来，她怎么可能给他好脸色看？
陆飞不明所以，还想再打个电话过去询问一下，可迎来的却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提示音。
这一头，程虞锦关掉了自己的手机，全身还在不停地颤抖，旁边的人从来见过她这么生气，纷纷上来安慰。
但程虞锦低头不语，过了好一阵，她才抬起头来，红着眼眶对向南问到：“你想做什么？”
同样的问题，不过明显已经是两种态度！
向南心头一喜，连忙接话到：“既然他们觉得你拍不好广告，那你何不就拍一个给他们看看？只要你能证明自己比那个什么狗屁哒哒的陈欢强，你说他们会不会后悔？”
“比陈欢强？”众人惊呆了。
陈欢是谁？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国际大导演，四级电影师，它的电影票房，已经累计超过50亿，他在整个红星国娱乐圈，都称得上是最强王者的段位！
这家伙居然不知天高地厚地说要比陈欢强？
是我们拿不动刀了，还是你最近飘了？
何雯娜伸出白嫩嫩的小手，在向南面前晃了晃，被向南一把拍掉。
“你干什么？”向南怪异地看着他。
“你莫不是还没睡醒吧？”何雯娜也用同样的眼神与他对视，还不忘调侃到：“你想和陈欢打擂台，难道是刺激过度，让你产生了幻觉？”
向南嘴角狠狠抽搐两下，不屑地说到：“陈欢又怎么样，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谁敢说我们将来就不能超过他呢？如果连这点儿自信都没有，你们又何必来这里念书，还不如早早地回家卖红薯，说不定还能卖出个万元户！”
万元户曾经是五、六十年代富豪的专有名词，不过放在今天，就有些不够看了，再被向南这么说出来，明显就带着贬义的味道。
大家都是心高气傲的年轻人，那里经得住向南这么一激？
于是立刻就有人振臂高呼到：“不错，陈焕友怎么样，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我们干他乃乃的！”
“干他乃乃的！”众人一齐大声怒吼，顿时把旁边经过的人吓了一大跳。
等到大家发泄完之后，才有人冷静下来，又对向南问到：“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拍广告可不是说说而已，得拿出实际的东西，才能说服别人呀！”
“就是。”另一个人补充到：“而且我们现在连广告商都没有，给谁拍广告去？”
大家光顾着问向南问题，却没有发现，不知不觉间，向南竟然已经取代程虞锦，成为了这群人的中心。
“你们别着急。”向南既然已经决定要跟百代、还有陆飞那伙人叫板，又怎么能没有一点儿计划呢？他不慌不忙地说到：“广告的事，我们可以交给程学姐，相信只要她出面，愿意掏钱请她拍广告的大有人在。至于创意的事，就交给我了，我会尽快拿出一个剧本，让你们大吃一惊！”
“我？”程虞锦没料到向南给自己安排了一个这么艰巨的任务，不过一想到这里除了自己，好像也没有别人有这个本事，只得硬着头皮接了下来。
正如向南所说，不蒸馒头争口气，她程虞锦虽然是个有家教的乖孩子，但陆飞这次，实在做的太过分了，连她都无法再忍下去。
既然如此，就索性给他点儿厉害看看吧！
虽然程虞锦不明白向南哪来的勇气，居然敢豪言打败陈欢，但她知道，这一次大家其实都是在为自己而战，如果她这个当事人不出来应战的话，那就太伤人心了。
为道义，为朋友，为自己，程虞锦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竭尽全力，做到最好，让那个杜鲁明，还有那些看低自己的人看看，我程虞锦不仅仅只是一个靠脸吃饭的模特，我还是一名导演，一个电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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