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靖王府董老进京，徐木牛入江南楼2
赵戎生盯着张之一，问道：“你似有什么话要说，但说无妨！”
张之一朝张之溪离开的方向望去，道：“因为我师兄他才没继承掌教之位，所以……”
赵戎生道：“所以你想助张之溪重获掌教之位？”
张镖爷点头。
“我与你不过仅有一面之缘，为何要助你？”赵戎生看着连绵不绝的群山，其中一座最为秀气的便是老北山。
张镖爷点头道：“这倒也是。”
柳白儿不情愿了，质问道：“你身为世子殿下，这点小忙都不帮，你还算什么男人！”
“小忙？”赵戎生嘴角抽了一下，“一个门派的掌教之位你可知道意味着什么嘛？虽然我是靖王世子，但也不能干预人家掌教之位！”
“别说了！”张之一道，“我不过是提了个可笑的想法罢了，还请世子殿下不要放在心上。江湖之大，有缘再会！”
说罢，张之一欲转身离开，却被世子殿下叫住，“如果我帮了你，你会用什么报答我？”
张之一闻言，双目迸发出浓烈精光，忙道：“当牛做马，在所不辞！”
“如果我让你交出北宗奇门，你是否愿意？”赵戎生一脸笑意道，“如果你愿意，我便出手相助，如何？”
张之一明显内心挣扎，一面是师父要自己呵护的东西，一面是师兄的深厚情谊，如何抉择难如上青天。
秦淳看了一眼张之一，对赵戎生道：“你就别调侃张镖爷了！这个忙世子殿下肯定会帮你的！”“”
“老黄牙！”赵戎生狠狠瞪了一眼秦淳，“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世子殿下肯帮忙？”张之一道，“这……这是北宗奇门修炼心法，就赠予世子殿下了！”
“收回去！”
“啊？”
赵戎生故意作出不屑表情，道：“我堂堂靖王世子，缺你这北宗奇门？二十八奇术我靖王府道听道场就有不下于六部，何缺你这一部？”
柳白儿有些脸红，却觉得世子殿下的形象一下子高大且正义起来。某个瞬间，她觉得眼前的世子殿下并没有世人说的那么不堪。
一干人走进老北山脉，向着最为秀气的老北山前行。远在天边的董老也在赶路，看似弱不禁风的董鸣武，实际却脚步轻盈，健步如飞。随着时间地流逝，他距离皇城更近一步。
杨翀等人已经离开浣溪镇，踏上回镜湖书院之路。这一行每个人都有收获，其中受益最大的便是杨翀，不仅刀法更加精妙，还得了一块灵骨。
杨残日则在青羊山上，指挥着工匠建造青羊宫。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每个人都在忙碌着。而徐木牛此刻正靠着一棵树乘凉，秀静龙在其身旁盘坐。
“离江南楼还有多远？”
秀静龙道：“不足一天路程！”
徐木牛道：“这是我出过最远的门，真是别有一番趣味。当真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古人诚不欺我！”
一路上，秀静龙也被徐木牛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有了一丝从容不迫。眼前这个少年好似什么事都不关心，又像什么事都装在心里一样，让人难以琢磨。
徐木牛道：“内心想法不被人发现，这就是我们文人的能力，正如你们武夫的藏气隐息！”
约莫两个时辰之后，世子殿下等人已然来到老北山。此刻的老北山宛若出嫁的新娘，到处桃红。人声喧哗，不少人来回走动，寻找熟识之人相互攀谈。与其说是攀谈，倒不如用吹牛更贴近。
整个道场有诸多石椅，每个石椅前都有石桌。灵果灵酒整齐地摆放在其上，排面不小。道场最上位放着三座石座，便是老北观掌教和两位太上长老的。面向大殿且处道场前之地摆放着一尊巨大祭坛，里面香灰几乎要凝结成玉石，此事令人不可思议，却没机会解开其中缘由，便一直在江湖中流传：老北山有一奇宝名为香灰石，燃之能有被醍醐灌顶的舒畅之感。
如今道场之上座位已坐满。能在此有座位者就是方圆几百里内地位不低的宗门代表。
赵戎生撇嘴道：“都没我们的位置，看来首先就得给他们个下马威啊！龙象，吼他一声。”
龙象领会，催动体内龙象本源，化身半人半龙。顿时兽性大发，怒吼一声，声音之大，响彻整座老北山。几乎每人都被这一声怒吼扰乱了心情。
老北观掌教严之洞大怒，对龙象道：“阁下为何人？不知庆天大典上不容此举？”
龙象自然不语，赵戎生接道：“还真不知道，所以能请掌教您给我们讲一下吗？”
“几位若是诚心来参加庆天大典，我等自然欢迎之至。”严之洞语气明显冰冷下来，“但若是来寻事，我老北观也绝不是泛泛之辈！”
“是我寻事？”赵戎生故意道，“我堂堂靖王世子，来你这老北山，连一个座位都没有，你说是我没事找事？”
“世子殿下？”严之洞怒气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后怕和恭敬，川河第一道教青羊宫便毁在赵戎生手中，若触怒世子殿下，一念间，老北观几百年传承便毁于一旦。
严之洞连忙陪上笑脸，从大座之上走下来，恭敬道：“不知世子殿下大驾光临，实在有失礼仪！还请莫怪！”
说罢便请赵戎生坐在自己的位置，随后叫人又搬来一座石座，坐在世子殿下边上。
饶是如此，世子殿下仍然不满，道：“我这一群扈从都不配有个位置？你这掌教如何当的？这点礼数都不懂？我看老北山需要换个掌教了！”
严之洞惶恐，当即也不顾面子，道：“世子殿下莫怪！小人这是最近忙着准备庆天大典，忙糊涂了！还请世子殿下给我一个机会！”
赵戎生叹气一声，道：“罢了，且看看你这庆天大典准备得如何！如果我不满意，你这掌教之位还是早些让给别人吧，省得我到时候不高兴了，把你们老北观灭了！”
严之洞连忙点头，随后下令庆天大典开始。
首先是歌舞，不得不说一群道士跳舞跳得倒是极好，虽然不及靖王府里的舞女，却别有一番风趣。赵戎生点头笑着，严之洞长舒一口气。
忽然，赵戎生皱起眉头，道：“老北山的弟子都是道士，为何准备这歌舞？这叫什么？这叫不务正业！你身为掌教让弟子学舞而不是修炼？”
“我……”严之洞内心肯定在想论不务正业谁能比得上世子殿下？但此话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
话还未说出口，赵戎生便又道：“若是老北观掌教像你这样，这几百年的传承怕是要在你这一代断了！为何？因为你已经触怒我了！”
严之洞被恐吓得浑身打颤，忙道：“世子殿下息怒，我只是为了庆天大典能够有些民俗，并不是不务正业！”
赵戎生道：“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可是你不珍惜，这能怪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是你宁死做这个掌教，然后看着老北观几百年传承消失，还是愿意让出掌教之位，让贤能之人居之。”
一旁的张镖爷没有说话，他相信世子殿下不会让老北观的传承断了的，这么说只是为了逼严之洞放弃掌教之位。
严之洞明显难以抉择，脸色苦青，有些难堪。良久之后，艰难开口道：“我愿意放弃掌教之位，以保老北观百年传承！”
底下的人没有唏嘘，反而异常尊敬。
赵戎生道：“你现在甘愿让出掌教之位在他们心中已然获得了尊敬，无论是谁下一个做这掌教之位皆不能服众。严之洞，你想的真深！”
严之洞沉默不语。
赵戎生道：“既然如此，那便只有杀了你才能服众了！”
庆天大典上，自己身为老北观掌教，竟然三番五次被人挑衅，纵然这个人是世子殿下，也已然拨动其心中怒火。
“士可杀，不可辱！”严之洞声音冰冷，“世子殿下您今日之举难以服众，我斗胆认为您就是来寻事的！”
赵戎生笑道：“我就是来寻事的！你又能如何？”
严之洞冷眼相对，“既然如此，我等如何委曲求全都无济于事，那便只有战！就算我老北观上下弟子长老战死，那都是美名！无人会嘲笑我等！反倒是委曲求全才会落人笑柄！”
赵戎生道：“还挺有血性！不过我想提一件事，那便是你与张之溪到底谁更有资格当这个掌教？”
严之洞默然。
赵戎生又道：“想必是张前辈更有资格吧，我今日来也不是为了寻事，单纯就是为张之溪前辈讨个公道。”
严之洞点头，派弟子将张之溪请来。
张之溪看见世子殿下等人，又见张之一也在场，已然猜到些什么，道：“我对掌教之位没有兴趣，张师弟不用再为我争取什么！”
“张师弟？”严之洞扫视世子殿下一干人，却不知哪个是张之一。
镖老道并不藏着，大方承认道：“我就是张之一，那个当年从老北观逃走的那个你们所谓的叛徒。”
严之洞严重杀意瞬起，道：“交出北宗奇门，我可以饶你不死！”
赵戎生并未说话，如今是老北观内部矛盾，自己诸事不知，参与其中并不合适，便在一旁静坐而观。
张之一道：“本来这段秘辛我不想说，但是今日我不得不说！当年掌教发现了一伙奇怪的人，他们的行为举止都很怪异，就连身着的服饰都与我们不同，就像茅山那来自另个世界的人。
这伙人的气息与人一样诡异，正是因为诡异，所以掌教记得格外清楚。没过多久，他老竟然在你师父身上感受到这股气息，所以才将北宗奇门传授给我，让我将其带走！”
严之洞大笑，“简直可笑至极！就算有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但怎可能在那个时候就有？莫要信口雌黄！”
张之一道：“我知道这很不合理，但事实的确如此！”
严之洞问道：“那你说，为何当初掌教不将北宗奇门给你师父，而是给你？当时你才多大？能担此重任？”
面对质问，张之一满脸坦然，“我也曾询问过掌教原因，可是他没说。”
严之洞不屑地哼了一声，道：“为何掌教不传自己亲传弟子，却传给你？你若不给个解释，那便难以服众，今日你也得葬生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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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之一朝张之溪离开的方向望去，道：“因为我师兄他才没继承掌教之位，所以……”
赵戎生道：“所以你想助张之溪重获掌教之位？”
张镖爷点头。
“我与你不过仅有一面之缘，为何要助你？”赵戎生看着连绵不绝的群山，其中一座最为秀气的便是老北山。
张镖爷点头道：“这倒也是。”
柳白儿不情愿了，质问道：“你身为世子殿下，这点小忙都不帮，你还算什么男人！”
“小忙？”赵戎生嘴角抽了一下，“一个门派的掌教之位你可知道意味着什么嘛？虽然我是靖王世子，但也不能干预人家掌教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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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让你交出北宗奇门，你是否愿意？”赵戎生一脸笑意道，“如果你愿意，我便出手相助，如何？”
张之一明显内心挣扎，一面是师父要自己呵护的东西，一面是师兄的深厚情谊，如何抉择难如上青天。
秦淳看了一眼张之一，对赵戎生道：“你就别调侃张镖爷了！这个忙世子殿下肯定会帮你的！”“”
“老黄牙！”赵戎生狠狠瞪了一眼秦淳，“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世子殿下肯帮忙？”张之一道，“这……这是北宗奇门修炼心法，就赠予世子殿下了！”
“收回去！”
“啊？”
赵戎生故意作出不屑表情，道：“我堂堂靖王世子，缺你这北宗奇门？二十八奇术我靖王府道听道场就有不下于六部，何缺你这一部？”
柳白儿有些脸红，却觉得世子殿下的形象一下子高大且正义起来。某个瞬间，她觉得眼前的世子殿下并没有世人说的那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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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翀等人已经离开浣溪镇，踏上回镜湖书院之路。这一行每个人都有收获，其中受益最大的便是杨翀，不仅刀法更加精妙，还得了一块灵骨。
杨残日则在青羊山上，指挥着工匠建造青羊宫。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每个人都在忙碌着。而徐木牛此刻正靠着一棵树乘凉，秀静龙在其身旁盘坐。
“离江南楼还有多远？”
秀静龙道：“不足一天路程！”
徐木牛道：“这是我出过最远的门，真是别有一番趣味。当真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古人诚不欺我！”
一路上，秀静龙也被徐木牛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有了一丝从容不迫。眼前这个少年好似什么事都不关心，又像什么事都装在心里一样，让人难以琢磨。
徐木牛道：“内心想法不被人发现，这就是我们文人的能力，正如你们武夫的藏气隐息！”
约莫两个时辰之后，世子殿下等人已然来到老北山。此刻的老北山宛若出嫁的新娘，到处桃红。人声喧哗，不少人来回走动，寻找熟识之人相互攀谈。与其说是攀谈，倒不如用吹牛更贴近。
整个道场有诸多石椅，每个石椅前都有石桌。灵果灵酒整齐地摆放在其上，排面不小。道场最上位放着三座石座，便是老北观掌教和两位太上长老的。面向大殿且处道场前之地摆放着一尊巨大祭坛，里面香灰几乎要凝结成玉石，此事令人不可思议，却没机会解开其中缘由，便一直在江湖中流传：老北山有一奇宝名为香灰石，燃之能有被醍醐灌顶的舒畅之感。
如今道场之上座位已坐满。能在此有座位者就是方圆几百里内地位不低的宗门代表。
赵戎生撇嘴道：“都没我们的位置，看来首先就得给他们个下马威啊！龙象，吼他一声。”
龙象领会，催动体内龙象本源，化身半人半龙。顿时兽性大发，怒吼一声，声音之大，响彻整座老北山。几乎每人都被这一声怒吼扰乱了心情。
老北观掌教严之洞大怒，对龙象道：“阁下为何人？不知庆天大典上不容此举？”
龙象自然不语，赵戎生接道：“还真不知道，所以能请掌教您给我们讲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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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寻事？”赵戎生故意道，“我堂堂靖王世子，来你这老北山，连一个座位都没有，你说是我没事找事？”
“世子殿下？”严之洞怒气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后怕和恭敬，川河第一道教青羊宫便毁在赵戎生手中，若触怒世子殿下，一念间，老北观几百年传承便毁于一旦。
严之洞连忙陪上笑脸，从大座之上走下来，恭敬道：“不知世子殿下大驾光临，实在有失礼仪！还请莫怪！”
说罢便请赵戎生坐在自己的位置，随后叫人又搬来一座石座，坐在世子殿下边上。
饶是如此，世子殿下仍然不满，道：“我这一群扈从都不配有个位置？你这掌教如何当的？这点礼数都不懂？我看老北山需要换个掌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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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戎生叹气一声，道：“罢了，且看看你这庆天大典准备得如何！如果我不满意，你这掌教之位还是早些让给别人吧，省得我到时候不高兴了，把你们老北观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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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歌舞，不得不说一群道士跳舞跳得倒是极好，虽然不及靖王府里的舞女，却别有一番风趣。赵戎生点头笑着，严之洞长舒一口气。
忽然，赵戎生皱起眉头，道：“老北山的弟子都是道士，为何准备这歌舞？这叫什么？这叫不务正业！你身为掌教让弟子学舞而不是修炼？”
“我……”严之洞内心肯定在想论不务正业谁能比得上世子殿下？但此话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
话还未说出口，赵戎生便又道：“若是老北观掌教像你这样，这几百年的传承怕是要在你这一代断了！为何？因为你已经触怒我了！”
严之洞被恐吓得浑身打颤，忙道：“世子殿下息怒，我只是为了庆天大典能够有些民俗，并不是不务正业！”
赵戎生道：“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可是你不珍惜，这能怪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是你宁死做这个掌教，然后看着老北观几百年传承消失，还是愿意让出掌教之位，让贤能之人居之。”
一旁的张镖爷没有说话，他相信世子殿下不会让老北观的传承断了的，这么说只是为了逼严之洞放弃掌教之位。
严之洞明显难以抉择，脸色苦青，有些难堪。良久之后，艰难开口道：“我愿意放弃掌教之位，以保老北观百年传承！”
底下的人没有唏嘘，反而异常尊敬。
赵戎生道：“你现在甘愿让出掌教之位在他们心中已然获得了尊敬，无论是谁下一个做这掌教之位皆不能服众。严之洞，你想的真深！”
严之洞沉默不语。
赵戎生道：“既然如此，那便只有杀了你才能服众了！”
庆天大典上，自己身为老北观掌教，竟然三番五次被人挑衅，纵然这个人是世子殿下，也已然拨动其心中怒火。
“士可杀，不可辱！”严之洞声音冰冷，“世子殿下您今日之举难以服众，我斗胆认为您就是来寻事的！”
赵戎生笑道：“我就是来寻事的！你又能如何？”
严之洞冷眼相对，“既然如此，我等如何委曲求全都无济于事，那便只有战！就算我老北观上下弟子长老战死，那都是美名！无人会嘲笑我等！反倒是委曲求全才会落人笑柄！”
赵戎生道：“还挺有血性！不过我想提一件事，那便是你与张之溪到底谁更有资格当这个掌教？”
严之洞默然。
赵戎生又道：“想必是张前辈更有资格吧，我今日来也不是为了寻事，单纯就是为张之溪前辈讨个公道。”
严之洞点头，派弟子将张之溪请来。
张之溪看见世子殿下等人，又见张之一也在场，已然猜到些什么，道：“我对掌教之位没有兴趣，张师弟不用再为我争取什么！”
“张师弟？”严之洞扫视世子殿下一干人，却不知哪个是张之一。
镖老道并不藏着，大方承认道：“我就是张之一，那个当年从老北观逃走的那个你们所谓的叛徒。”
严之洞严重杀意瞬起，道：“交出北宗奇门，我可以饶你不死！”
赵戎生并未说话，如今是老北观内部矛盾，自己诸事不知，参与其中并不合适，便在一旁静坐而观。
张之一道：“本来这段秘辛我不想说，但是今日我不得不说！当年掌教发现了一伙奇怪的人，他们的行为举止都很怪异，就连身着的服饰都与我们不同，就像茅山那来自另个世界的人。
这伙人的气息与人一样诡异，正是因为诡异，所以掌教记得格外清楚。没过多久，他老竟然在你师父身上感受到这股气息，所以才将北宗奇门传授给我，让我将其带走！”
严之洞大笑，“简直可笑至极！就算有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但怎可能在那个时候就有？莫要信口雌黄！”
张之一道：“我知道这很不合理，但事实的确如此！”
严之洞问道：“那你说，为何当初掌教不将北宗奇门给你师父，而是给你？当时你才多大？能担此重任？”
面对质问，张之一满脸坦然，“我也曾询问过掌教原因，可是他没说。”
严之洞不屑地哼了一声，道：“为何掌教不传自己亲传弟子，却传给你？你若不给个解释，那便难以服众，今日你也得葬生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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