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如何监管
上回说到，孤鸿与福田寨寨主郑渝收购了一万斤粮食，正在郑家大院后门准备装上二十辆马车运往南城。
这时，有一队官兵来到了福田寨。只见那领队的二十岁左右，长得剑眉星目，器宇不凡。他头戴铜头盔，身穿兽首铜盔甲，腰间佩有一把青钢长剑，肩上还披着红战袍。此人姓唐名辉，唐辉是南城守城将军陆安的亲外甥，也是这次督察购粮的运粮官。
郑渝站在后门，看到唐辉这阵势，赶紧上前拜见，“福田寨寨主郑渝拜见大人。敢问大人怎么称呼。”
“唐辉，”唐辉翻身下马，“听说郑寨主已经把收购一万斤粮食的任务做完了。”
“嗯，老夫与孤鸿小兄弟已经把粮食收购好了。”
“那便好。我这一路上还寻思着该怎样督促你收购粮食呢。”
“老夫怎敢劳大人费心。”
这时，孤鸿走上前来拜见，“在下孤鸿，拜见大人。”
唐辉看到孤鸿腰间的南城令牌，恭敬说道：“原来小兄弟也是南城的人，失敬失敬。”
孤鸿再次把之前侍卫统领徐正给他令牌一事说出，他继续说道：“唐大人客气了。我在福田寨，完全是巧合。”
唐辉点头赞许，他看着孤鸿身后一车满满的粮食，连连感叹，“想不到孤鸿兄弟竟然比我还要年轻，年纪轻轻这般努力做事，前途不可限量。”
“哪里哪里。大人如此年纪就已经在南城某得这么好的差事，那才叫人羡慕。”
“心之所向，命之所归。只要你意志坚定，将来也可办到。”说着，唐辉便迈步走进后院。
后院此时堆满了收购来的粮食，堆积成山。郑渝便带着大伙到大厅里坐下，喝茶闲聊。等到粮食都装上马车，唐辉与孤鸿、郑渝三人，率领着数十人的小队押送着粮食前往南城。
孤鸿带队来到福田寨路口，看到庞真站在路口。孤鸿上前与他道别，“庞真兄，孤鸿到南城回来，定会到溪边寨的家中拜访答谢。”
“那一言为定。孤鸿小兄弟一路保重。”庞真抱拳相送。
难得遇到庞真这么率真的人，孤鸿十分喜欢交上庞真这个朋友。孤鸿抱拳说道：“庞大哥保重，告辞了。”
……
三天后的中午，孤鸿三人来到了南城北门。唐辉带着郑渝去了南城东南面的粮仓。孤鸿需要去面见城主夏侯霸刀，不同路，所以他便在北门处与众人分了手。
此时正是午饭时间，街道上的饭店酒楼座无虚席，人声鼎沸。不时从酒楼里传出店小二那殷勤的招呼声，厨房炒菜时发出的滋滋冒油声，各种声音夹杂在一起，显得十分热闹。从酒楼里飘出来的阵阵酒香，十分诱人，不禁垂涎三尺。
孤鸿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肚子也开始饿了，他不由地策马加快了步伐。过了一阵子，他来到大殿正门外。站在门口的卫兵告诉他城主在东殿等他，他下了马，走入正门往东殿走去。
东殿虽然是偏殿，但是依然金砖碧瓦，气势恢宏。大殿顶上金砖碧瓦，富丽堂皇。前面竖立这一排高大的圆柱，圆柱上雕龙刻凤，祥云缠绕。高高的汉白玉台阶，美观大方。朱红色兽首大门敞开着，大门之上挂着一块红褐色大牌匾，牌匾上赫然写着“东殿”二字。
孤鸿走了进去。殿内，正面的墙壁上挂着“紫气东升”四个字的字画，字迹俊逸洒脱，美观大方。殿中间摆放着一张黄花梨方桌，方桌四周雕刻着莲花缠绕，鲤鱼嬉戏的图案，精美细致，栩栩如生。方桌四周摆放着几张长椅。夏侯城主正在与夫人正在用膳。夫人姓萧名静，长得得体端庄，面如富态。
孤鸿上前拜见，“孤鸿拜见城主，城主夫人。”城主抬起头看到是孤鸿，笑道：“孤鸿啊，来，坐上来一起吃个饭。”
孤鸿也不客气，坐上桌子便要吃。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肴。一个猪肉煲，一盘小海鱼，还有几样家常炒菜。菜肴十分简单。原本以为城主不是大鱼大肉，也会是十分精致讲究的极品煲汤。想不到城主竟然也只是吃这种家常小菜，这倒是另孤鸿颇感意外。不过，这家常小菜正和他的胃口，他二话不说，拿起筷子就吃，狼吞虎咽。
城主刚想叫人重新上来好点的酒菜，没想到孤鸿已经在吃了。看着孤鸿大快朵颐的模样，城主笑了，“这些家常小菜，你小子还不挑食，挺好。”
孤鸿也笑了，“城主不必客气。这几样家常小菜，小的吃的正习惯。”
“嗯，”城主点点头，“南城的这三个寨子号称南城的天然粮仓。这些年，南城付出了很多人力物力。只是回馈甚微。”
孤鸿听城主这么说，心里大概有些明白，“的确是这么个情况。当年从南城运出去种子时，老百姓个个欢愉。等到向老百姓收购粮食时，却收不上来。强收只会惹得老百姓怨声载道，叫苦不迭。”
“嗯，按理说，粮农种粮丰收，应该有多余的粮食卖给南城才对。为什么收上来的不多呢。”城主看了看孤鸿，“这次还剩余的草塘寨与溪边寨这两个地方的粮食没有收购，你就与唐辉一起前去吧。务必弄清楚其中的缘由。”
“不行啊城主，小的还有去东南楚家呢。”孤鸿一听又有任务，连忙推脱。
“东南楚家现在正在招兵买马。北境那边的货祸乱，我已经派遣先锋队前往支援。楚家备齐人马，会来南城听我调遣，到时候你们会见面的。”城主见孤鸿不同意，板起了脸。
孤鸿自然不敢违抗，“既然如此，那小的去把剩余的粮食收购上来，再去楚家吧。”
……
孤鸿离开了东殿，来到正殿门口的一条大街上找了一间叫兴隆客栈的住下。到了第二天，他去唐辉住的舅舅陆安府，找唐辉商量前去草塘寨收购粮食一事。唐辉也是南城名门之后，只是他爹在人很小的时候，就在一场战役中负伤身亡，他娘因思念成疾，不久也随之去世。他很小的时候就跟着他舅舅一起生活，直到现在。
陆府在城西，一间三层的楼房，四周有砖墙围着，砖墙上彩旗飘飘，引人耳目。围墙正中间有一扇大门，大门顶上挂着一对红灯笼，吉祥喜庆。灯笼中间挂着一块牌匾，牌匾上写着“陆府”两个混重雄厚的大字。
孤鸿走了过去敲门，有一仆人看到了，赶紧进去报告给主人陆安。过来一会儿，陆安与唐辉二人从大厅里面走了出来迎接。
孤鸿拱手拜见，“陆安大人，唐兄。”
“孤鸿啊，城主派你与唐辉要去草塘寨收购粮草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来，咱们进去坐着聊聊。”说着，陆安便带着孤鸿往陆府大厅走去。
陆府大厅内，正中间的墙壁上挂着一副猛虎啸山图，图画中一只猛虎横卧在山石上，张着倾盆大口在怒吼，神态栩栩如生，威风凛凛。图画两旁挂着一副对联，“虎啸山林震，”“风吟深谷幽。”字画下面放着一张方桌，有两张椅子摆放在方桌旁边。
陆安走过去坐到椅子上。孤鸿与唐辉分坐下面两侧的椅子上。管家上来茶水，三人边喝边聊。
陆安对三个寨子比较了解，他开口说道：“草塘寨、溪边寨和福田寨这南城北面的这三个寨子，原来都是靠南城提供的帮助才得以扩大规模种植粮食生产。草塘寨与溪边寨的土地肥沃，粮食增长势头迅猛。最近这几年这两个寨子已经相继不需要南城的支持，都是他们的寨主自己出资在收购粮食，然再卖给南城赚取利润。”
“这样岂不是更好，南城不用扶持就能够收购到粮食，倒还轻松些。”孤鸿抿了一口茶。
“若他们真是在为南城着想，的确是件好事。只是他们这几年好像是在极力摆脱南城对寨子的影响。”陆安放下手中的茶杯，“他们常常埋怨南城每年收粮太多，而且价格过于便宜。使得寨子里的粮农日子过得清贫，苦不堪言。”
“若真如他们所说，老百姓的生活受到了影响，那的确不好。”孤鸿直话直说。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有迹象表明他们暗地里把寨子的粮食卖到了别的地方。”陆安道出了其中原因。孤鸿与唐辉二人皆感到惊讶。
“这就有点反常了。”唐辉皱起眉头，“也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所以，城主希望派你们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陆安笑了笑。
“这该如何查起。”唐辉一脸茫然。
“只要他们接受你们监管，自然能查得明白粮食的去向。”
“若是他们不肯呢。”
“那问题可就大了。所以，收粮这事我们需要监管。”
“具体应该监管些什么呀。”
“我们只需要监管确保粮食可以顺利收上来。粮食只能属于南城，属于广大的老百姓。”陆安缓缓起身，“至于其它的地方，该放的则需要我们放手让老百姓轻松大胆地去干。相比起监管，放开反而需要更大的智慧和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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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一队官兵来到了福田寨。只见那领队的二十岁左右，长得剑眉星目，器宇不凡。他头戴铜头盔，身穿兽首铜盔甲，腰间佩有一把青钢长剑，肩上还披着红战袍。此人姓唐名辉，唐辉是南城守城将军陆安的亲外甥，也是这次督察购粮的运粮官。
郑渝站在后门，看到唐辉这阵势，赶紧上前拜见，“福田寨寨主郑渝拜见大人。敢问大人怎么称呼。”
“唐辉，”唐辉翻身下马，“听说郑寨主已经把收购一万斤粮食的任务做完了。”
“嗯，老夫与孤鸿小兄弟已经把粮食收购好了。”
“那便好。我这一路上还寻思着该怎样督促你收购粮食呢。”
“老夫怎敢劳大人费心。”
这时，孤鸿走上前来拜见，“在下孤鸿，拜见大人。”
唐辉看到孤鸿腰间的南城令牌，恭敬说道：“原来小兄弟也是南城的人，失敬失敬。”
孤鸿再次把之前侍卫统领徐正给他令牌一事说出，他继续说道：“唐大人客气了。我在福田寨，完全是巧合。”
唐辉点头赞许，他看着孤鸿身后一车满满的粮食，连连感叹，“想不到孤鸿兄弟竟然比我还要年轻，年纪轻轻这般努力做事，前途不可限量。”
“哪里哪里。大人如此年纪就已经在南城某得这么好的差事，那才叫人羡慕。”
“心之所向，命之所归。只要你意志坚定，将来也可办到。”说着，唐辉便迈步走进后院。
后院此时堆满了收购来的粮食，堆积成山。郑渝便带着大伙到大厅里坐下，喝茶闲聊。等到粮食都装上马车，唐辉与孤鸿、郑渝三人，率领着数十人的小队押送着粮食前往南城。
孤鸿带队来到福田寨路口，看到庞真站在路口。孤鸿上前与他道别，“庞真兄，孤鸿到南城回来，定会到溪边寨的家中拜访答谢。”
“那一言为定。孤鸿小兄弟一路保重。”庞真抱拳相送。
难得遇到庞真这么率真的人，孤鸿十分喜欢交上庞真这个朋友。孤鸿抱拳说道：“庞大哥保重，告辞了。”
……
三天后的中午，孤鸿三人来到了南城北门。唐辉带着郑渝去了南城东南面的粮仓。孤鸿需要去面见城主夏侯霸刀，不同路，所以他便在北门处与众人分了手。
此时正是午饭时间，街道上的饭店酒楼座无虚席，人声鼎沸。不时从酒楼里传出店小二那殷勤的招呼声，厨房炒菜时发出的滋滋冒油声，各种声音夹杂在一起，显得十分热闹。从酒楼里飘出来的阵阵酒香，十分诱人，不禁垂涎三尺。
孤鸿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肚子也开始饿了，他不由地策马加快了步伐。过了一阵子，他来到大殿正门外。站在门口的卫兵告诉他城主在东殿等他，他下了马，走入正门往东殿走去。
东殿虽然是偏殿，但是依然金砖碧瓦，气势恢宏。大殿顶上金砖碧瓦，富丽堂皇。前面竖立这一排高大的圆柱，圆柱上雕龙刻凤，祥云缠绕。高高的汉白玉台阶，美观大方。朱红色兽首大门敞开着，大门之上挂着一块红褐色大牌匾，牌匾上赫然写着“东殿”二字。
孤鸿走了进去。殿内，正面的墙壁上挂着“紫气东升”四个字的字画，字迹俊逸洒脱，美观大方。殿中间摆放着一张黄花梨方桌，方桌四周雕刻着莲花缠绕，鲤鱼嬉戏的图案，精美细致，栩栩如生。方桌四周摆放着几张长椅。夏侯城主正在与夫人正在用膳。夫人姓萧名静，长得得体端庄，面如富态。
孤鸿上前拜见，“孤鸿拜见城主，城主夫人。”城主抬起头看到是孤鸿，笑道：“孤鸿啊，来，坐上来一起吃个饭。”
孤鸿也不客气，坐上桌子便要吃。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肴。一个猪肉煲，一盘小海鱼，还有几样家常炒菜。菜肴十分简单。原本以为城主不是大鱼大肉，也会是十分精致讲究的极品煲汤。想不到城主竟然也只是吃这种家常小菜，这倒是另孤鸿颇感意外。不过，这家常小菜正和他的胃口，他二话不说，拿起筷子就吃，狼吞虎咽。
城主刚想叫人重新上来好点的酒菜，没想到孤鸿已经在吃了。看着孤鸿大快朵颐的模样，城主笑了，“这些家常小菜，你小子还不挑食，挺好。”
孤鸿也笑了，“城主不必客气。这几样家常小菜，小的吃的正习惯。”
“嗯，”城主点点头，“南城的这三个寨子号称南城的天然粮仓。这些年，南城付出了很多人力物力。只是回馈甚微。”
孤鸿听城主这么说，心里大概有些明白，“的确是这么个情况。当年从南城运出去种子时，老百姓个个欢愉。等到向老百姓收购粮食时，却收不上来。强收只会惹得老百姓怨声载道，叫苦不迭。”
“嗯，按理说，粮农种粮丰收，应该有多余的粮食卖给南城才对。为什么收上来的不多呢。”城主看了看孤鸿，“这次还剩余的草塘寨与溪边寨这两个地方的粮食没有收购，你就与唐辉一起前去吧。务必弄清楚其中的缘由。”
“不行啊城主，小的还有去东南楚家呢。”孤鸿一听又有任务，连忙推脱。
“东南楚家现在正在招兵买马。北境那边的货祸乱，我已经派遣先锋队前往支援。楚家备齐人马，会来南城听我调遣，到时候你们会见面的。”城主见孤鸿不同意，板起了脸。
孤鸿自然不敢违抗，“既然如此，那小的去把剩余的粮食收购上来，再去楚家吧。”
……
孤鸿离开了东殿，来到正殿门口的一条大街上找了一间叫兴隆客栈的住下。到了第二天，他去唐辉住的舅舅陆安府，找唐辉商量前去草塘寨收购粮食一事。唐辉也是南城名门之后，只是他爹在人很小的时候，就在一场战役中负伤身亡，他娘因思念成疾，不久也随之去世。他很小的时候就跟着他舅舅一起生活，直到现在。
陆府在城西，一间三层的楼房，四周有砖墙围着，砖墙上彩旗飘飘，引人耳目。围墙正中间有一扇大门，大门顶上挂着一对红灯笼，吉祥喜庆。灯笼中间挂着一块牌匾，牌匾上写着“陆府”两个混重雄厚的大字。
孤鸿走了过去敲门，有一仆人看到了，赶紧进去报告给主人陆安。过来一会儿，陆安与唐辉二人从大厅里面走了出来迎接。
孤鸿拱手拜见，“陆安大人，唐兄。”
“孤鸿啊，城主派你与唐辉要去草塘寨收购粮草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来，咱们进去坐着聊聊。”说着，陆安便带着孤鸿往陆府大厅走去。
陆府大厅内，正中间的墙壁上挂着一副猛虎啸山图，图画中一只猛虎横卧在山石上，张着倾盆大口在怒吼，神态栩栩如生，威风凛凛。图画两旁挂着一副对联，“虎啸山林震，”“风吟深谷幽。”字画下面放着一张方桌，有两张椅子摆放在方桌旁边。
陆安走过去坐到椅子上。孤鸿与唐辉分坐下面两侧的椅子上。管家上来茶水，三人边喝边聊。
陆安对三个寨子比较了解，他开口说道：“草塘寨、溪边寨和福田寨这南城北面的这三个寨子，原来都是靠南城提供的帮助才得以扩大规模种植粮食生产。草塘寨与溪边寨的土地肥沃，粮食增长势头迅猛。最近这几年这两个寨子已经相继不需要南城的支持，都是他们的寨主自己出资在收购粮食，然再卖给南城赚取利润。”
“这样岂不是更好，南城不用扶持就能够收购到粮食，倒还轻松些。”孤鸿抿了一口茶。
“若他们真是在为南城着想，的确是件好事。只是他们这几年好像是在极力摆脱南城对寨子的影响。”陆安放下手中的茶杯，“他们常常埋怨南城每年收粮太多，而且价格过于便宜。使得寨子里的粮农日子过得清贫，苦不堪言。”
“若真如他们所说，老百姓的生活受到了影响，那的确不好。”孤鸿直话直说。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有迹象表明他们暗地里把寨子的粮食卖到了别的地方。”陆安道出了其中原因。孤鸿与唐辉二人皆感到惊讶。
“这就有点反常了。”唐辉皱起眉头，“也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所以，城主希望派你们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陆安笑了笑。
“这该如何查起。”唐辉一脸茫然。
“只要他们接受你们监管，自然能查得明白粮食的去向。”
“若是他们不肯呢。”
“那问题可就大了。所以，收粮这事我们需要监管。”
“具体应该监管些什么呀。”
“我们只需要监管确保粮食可以顺利收上来。粮食只能属于南城，属于广大的老百姓。”陆安缓缓起身，“至于其它的地方，该放的则需要我们放手让老百姓轻松大胆地去干。相比起监管，放开反而需要更大的智慧和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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