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收粮功劳
上回说到，孤鸿与郑渝离开青柳镇，往溪边寨赶回。郑渝回到了他的福田寨，孤鸿与他道别后，径直赶到溪边寨。此时的溪边寨已经乱作一团糟。寨主陶彬出逃北境，寨子没有个能担事。收购粮食一事也无从着手。幸好南城军师送来锦囊妙计，最后终于收购齐一万斤粮食。之后，唐辉通过村民举荐，推选出一个新寨主。
新寨主姓葛名兴。葛兴原本是陶彬的部下，也是这次陶寨主暗中卖粮的获利者。唐辉抓完从这次偷卖粮食中获利的陶彬的旧部后，原本也想治葛兴的罪。只是他甘心认罪，而且积极帮助唐辉这次南城收购粮食，唐辉便既往不咎。为了防止新任寨主重蹈覆辙，唐辉留了一手，特意安排一支小队长期驻守溪边寨，算是对新任寨主的监督。
一切安排就绪，唐辉与孤鸿二人带领着二十辆运粮马车，浩浩荡荡赶往南城。半路上，孤鸿尾随在唐辉身后，心里琢磨着，想不到南城还有唐辉这样办事认真人，这次收购粮草的任务，他的功劳不小。若是功劳全归了唐辉，那我岂不是白跑这一趟了。不如与他比划比划，叫让他把功劳全部给让出来。
想罢，孤鸿正准备开口。不料，一把长剑从身后悄无声息地架到自己的脖子上。孤鸿勒马回头一看，竟然是唐辉。唐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绕到自己身后，正拿着长剑架到自己脖子上。
“唐兄，这时何故。”孤鸿不解，看着寒光熠熠的剑刃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次购粮孤鸿兄弟的功劳不小啊。”唐辉冷冷说道。
孤鸿只觉气氛不对，莫非唐辉这小子已经猜到自己的心思。他立即嬉皮笑脸说道：“哪里有唐兄的功劳大。最多咱俩每人一半。”
唐辉听了却是无动于衷，“唐某哪有什么功劳，怎敢跟孤鸿兄弟一人一半。”他的那些部下听到唐辉这么说，也纷纷拔出大刀围了过来。
孤鸿见到如此情景，方才明白过来，唐辉这小子与他的部下是要独吞了这次购粮的功劳呀。他又看了看架在脖子上的长剑，背脊冒汗，“小弟刚才说错了。不是一人一半，唐兄收粮时，我已经在青柳镇。哪有什么购粮的功劳。还不都是唐兄与自家众兄弟努力的结果。”
“是这样的吗。”唐辉听孤鸿这么说，语气稍稍缓和了一点，“这可都是你说的，我们可没逼你呀。”
“的确是这样的。众人都看到了。”孤鸿好声好气说道：“在唐兄面前，孤鸿怎敢提及功劳二字。”
“都说孤鸿兄弟是个明白事理之人，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唐辉这才缓缓地收回长剑。他的部下也都散了去。
“那是，那是。”孤鸿一脸苦笑。
……
三天之后，孤鸿与唐辉二人护送粮草回到南城。南城的街道，行人依旧熙熙攘攘，彩灯高挂。一群鸽子在空中飞来飞去，像一群可爱的精灵，悠然自得，喜气洋洋。街道上不时传来商贩子的吆喝声，声音悠长。
运粮马车队从北门入城，又往城南门处的粮仓缓缓前行。这时，突然车队前面发生一阵喧哗。运粮车队停下来了。
“前方何人，竟敢挡道。”唐辉怒道。
“禀报大人，兵马大将军湛拓与他的侄子湛石破正欲前往城东的金光寺，随行车队途经此处与咱们的车队碰了个正着。”前面一名士兵匆匆来报。
唐辉一听是兵马大将军，脸色缓和了下来，“知道了。”说完，他与孤鸿策马向前走去。
只见运粮车队前面，停放着一辆红褐色轿子，轿子窗帘拉开着，里面坐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人，长得老成持重，仪表堂堂。此人正是南城兵马大将军湛拓。守城将军陆安负责城防戒备和战时的后勤。这兵马大将军则是负责战时前线兵马作战。此人手握重兵，权力要比南城其他的官员要大得多。
站在轿子旁边的一位骑着白马的少年，便是他的侄子湛石破。湛拓的哥哥湛开英年早逝，留下这一独苗，他对湛石破可谓视如己出，疼爱有佳。
侄子湛石破，二十岁左右，长得玉树临风，气宇轩昂。他头戴金钗，身穿浅蓝百花锦绣袍，脚套黄褐追风靴。背后插着一杆红缨银龙破军长枪。
唐辉上前拱手拜见，“唐辉拜见湛将军。”
“嗯，听说唐贤侄完成到溪边寨收购粮食，立了一功啊。”湛拓坐在轿子里，缓缓说道。
“将军过誉了。唐辉不敢邀功，只是尽了自己的职责本分。”唐辉毕恭毕敬。
湛拓点头赞许，“听说城主这次还派了一位少年一同前往。不知是哪位。”
孤鸿听到湛拓问及，赶紧走上前来，“孤鸿拜见湛将军。”
湛拓上下打量了孤鸿一眼，见到孤鸿长得仪表不凡，乐呵呵赞道：“孤鸿真是一表人才。将来大有可为。”
“孤鸿不过一介草民，怎敢轻言未来。不过是想混口饭吃。”孤鸿恭敬说道。
“孤鸿何必这般谦虚。”湛拓从轿子里钻了出来，示意孤鸿免礼，“你若真想混口饭吃还不简单。你在你家乡威刀镇也可以混饭吃的呀。何必千里迢迢来到南城。”湛拓早些时候听说过孤鸿在青柳镇剿灭玉面狐妖的事情，多少对孤鸿有些了解。
“混不下去了。”孤鸿免了礼，“况且我想出来看看，如果就这么老死了，我会心有不甘。”
“为什么你会在家乡混不下去。可有原因？”
“做人不够狠，又不会酒色之道。终于就混成了一个连吃饭都成问题的平庸之人。”
“虽说是如此，但你还可以在家乡靠读书摆脱平庸的生活。”
“书也读不好。小时候吊儿郎当，不知书为何物。最终错过了读书的时机。”
“说到底你还是不甘于家乡的平庸生活嘛。”
“听闻南城获得名利的机会很多，我特意过来闯闯。”
“你在家乡都混不好，哪来的信心能在南城混出一个名堂来。”
“试试吧。人往高处走。在南城做点什么，好让家乡的人刮目相看。”
“名利伴随的竞争风险很多，不比平庸安稳。你可都做好准备了吗。”
“孤鸿明白。”
“明白就好。”湛拓说到着，觉得在这耽搁的时间太久了。他扭头对唐辉说道：“耽误了你运粮车队这么久，老夫现在就走。”
“没有的事。湛将军慢走。”唐辉恭敬说道。
“嗯，”说完，湛拓坐回轿子，命人起轿，离开了十字街道。
过了一会儿，他看到已经远离了唐辉的运粮车队，从轿子窗户探出头来招呼侄子湛石破，“石破，你过来。”
“叔叔，何事吩咐。”湛石破策马向前，来到轿子旁边。
“你看唐辉与你年纪相当，人家已经运粮立功。你什么时候也去抢个功劳给我看看呀。”
“每人的本事不一样，做的事情也不一样。何必要去抢，时机到了自然会有立功机会的。”
“你这傻孩子，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没有功劳你和你的手下吃什么。总不能每天都吃叔叔的吧。”
湛石破看到叔叔认真起来了，赶紧认错，“叔叔教训的是，破儿谨记。”
“原本南城你与唐辉的竞争就很激烈，现在倒好，又冒出来孤鸿这小子。”湛拓轻叹一声。
“叔叔不必担心。照孤鸿刚才那么说来，他只不过是一个想的太多的人罢了。”
“你可别听他胡扯。他生活的威刀小镇，芝麻绿豆般大。他口中的什么狠呀，酒色之道呀，都有屁用。我看得出来，那小子身上蕴藏着一股独特的强大力量。在这尴尬横行，人心浮躁的日子里，像他这种闲人尤为让人感到可恶。他这种人就应该扼杀在萌芽状态，不能给这种人露脸的机会。”
……
半个时辰之后，孤鸿与唐辉将粮车送到了南城南面的粮仓。粮仓有高墙围着，门口有士兵正在巡逻。粮仓里面，有许多个圆形的仓库。仓库锥形的房顶，圆形墙壁高大耸立。圆形的墙壁上还开着几个小窗户。从窗户里隐约传出粮食晒干后散发出来的稻香。
他们在粮仓处遇到了草塘寨寨主张宝也运来了草塘寨的粮食。草塘寨也在几年前就自己出资收购粮食了。只是寨主张保为人恪尽职守，耿直本分，一直为南城尽心尽力，从未做过非分之事。今年他不仅为南城收来了一万斤粮食，还把一些粮农赠送给前方战士的粮食一并交了上来，总共有万余斤粮食。
张宝寨主听到发生在溪边寨的事，感到非常惊讶。他过来搭话，“听闻溪边寨寨主偷卖粮食，不知是真是假。”
唐辉便把溪边寨发生的事情说出，他又说道：“幸好这次将陶彬这害群之马揪出。”
“真想不到陶彬寨主这般利欲熏心，竟然胆敢勾结北境奸细，偷卖粮食。亏我还时常与他称兄道弟，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张宝听了，感到愕然。他赶紧与陶彬瞥开关系。
这时，粮仓总管杜明走了过来。杜明三十来岁，长得身材魁梧，手脚粗壮，是个干活的好手。他径直走过来对孤鸿说道：“孤鸿小兄弟，军师萧经纶正在城南门，他叫你过去一趟。”
“不知军师叫我前去，是为何事。”孤鸿听了，觉得有些突然。
“他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
“他说你去了就知道了。”
孤鸿只好与唐辉等人告辞，去见萧军师。他翻身上马朝城南门直奔而去。唐辉则与张宝等人把运回来的粮草向杜明移交。至此，南城收粮一事便算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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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寨主姓葛名兴。葛兴原本是陶彬的部下，也是这次陶寨主暗中卖粮的获利者。唐辉抓完从这次偷卖粮食中获利的陶彬的旧部后，原本也想治葛兴的罪。只是他甘心认罪，而且积极帮助唐辉这次南城收购粮食，唐辉便既往不咎。为了防止新任寨主重蹈覆辙，唐辉留了一手，特意安排一支小队长期驻守溪边寨，算是对新任寨主的监督。
一切安排就绪，唐辉与孤鸿二人带领着二十辆运粮马车，浩浩荡荡赶往南城。半路上，孤鸿尾随在唐辉身后，心里琢磨着，想不到南城还有唐辉这样办事认真人，这次收购粮草的任务，他的功劳不小。若是功劳全归了唐辉，那我岂不是白跑这一趟了。不如与他比划比划，叫让他把功劳全部给让出来。
想罢，孤鸿正准备开口。不料，一把长剑从身后悄无声息地架到自己的脖子上。孤鸿勒马回头一看，竟然是唐辉。唐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绕到自己身后，正拿着长剑架到自己脖子上。
“唐兄，这时何故。”孤鸿不解，看着寒光熠熠的剑刃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次购粮孤鸿兄弟的功劳不小啊。”唐辉冷冷说道。
孤鸿只觉气氛不对，莫非唐辉这小子已经猜到自己的心思。他立即嬉皮笑脸说道：“哪里有唐兄的功劳大。最多咱俩每人一半。”
唐辉听了却是无动于衷，“唐某哪有什么功劳，怎敢跟孤鸿兄弟一人一半。”他的那些部下听到唐辉这么说，也纷纷拔出大刀围了过来。
孤鸿见到如此情景，方才明白过来，唐辉这小子与他的部下是要独吞了这次购粮的功劳呀。他又看了看架在脖子上的长剑，背脊冒汗，“小弟刚才说错了。不是一人一半，唐兄收粮时，我已经在青柳镇。哪有什么购粮的功劳。还不都是唐兄与自家众兄弟努力的结果。”
“是这样的吗。”唐辉听孤鸿这么说，语气稍稍缓和了一点，“这可都是你说的，我们可没逼你呀。”
“的确是这样的。众人都看到了。”孤鸿好声好气说道：“在唐兄面前，孤鸿怎敢提及功劳二字。”
“都说孤鸿兄弟是个明白事理之人，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唐辉这才缓缓地收回长剑。他的部下也都散了去。
“那是，那是。”孤鸿一脸苦笑。
……
三天之后，孤鸿与唐辉二人护送粮草回到南城。南城的街道，行人依旧熙熙攘攘，彩灯高挂。一群鸽子在空中飞来飞去，像一群可爱的精灵，悠然自得，喜气洋洋。街道上不时传来商贩子的吆喝声，声音悠长。
运粮马车队从北门入城，又往城南门处的粮仓缓缓前行。这时，突然车队前面发生一阵喧哗。运粮车队停下来了。
“前方何人，竟敢挡道。”唐辉怒道。
“禀报大人，兵马大将军湛拓与他的侄子湛石破正欲前往城东的金光寺，随行车队途经此处与咱们的车队碰了个正着。”前面一名士兵匆匆来报。
唐辉一听是兵马大将军，脸色缓和了下来，“知道了。”说完，他与孤鸿策马向前走去。
只见运粮车队前面，停放着一辆红褐色轿子，轿子窗帘拉开着，里面坐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人，长得老成持重，仪表堂堂。此人正是南城兵马大将军湛拓。守城将军陆安负责城防戒备和战时的后勤。这兵马大将军则是负责战时前线兵马作战。此人手握重兵，权力要比南城其他的官员要大得多。
站在轿子旁边的一位骑着白马的少年，便是他的侄子湛石破。湛拓的哥哥湛开英年早逝，留下这一独苗，他对湛石破可谓视如己出，疼爱有佳。
侄子湛石破，二十岁左右，长得玉树临风，气宇轩昂。他头戴金钗，身穿浅蓝百花锦绣袍，脚套黄褐追风靴。背后插着一杆红缨银龙破军长枪。
唐辉上前拱手拜见，“唐辉拜见湛将军。”
“嗯，听说唐贤侄完成到溪边寨收购粮食，立了一功啊。”湛拓坐在轿子里，缓缓说道。
“将军过誉了。唐辉不敢邀功，只是尽了自己的职责本分。”唐辉毕恭毕敬。
湛拓点头赞许，“听说城主这次还派了一位少年一同前往。不知是哪位。”
孤鸿听到湛拓问及，赶紧走上前来，“孤鸿拜见湛将军。”
湛拓上下打量了孤鸿一眼，见到孤鸿长得仪表不凡，乐呵呵赞道：“孤鸿真是一表人才。将来大有可为。”
“孤鸿不过一介草民，怎敢轻言未来。不过是想混口饭吃。”孤鸿恭敬说道。
“孤鸿何必这般谦虚。”湛拓从轿子里钻了出来，示意孤鸿免礼，“你若真想混口饭吃还不简单。你在你家乡威刀镇也可以混饭吃的呀。何必千里迢迢来到南城。”湛拓早些时候听说过孤鸿在青柳镇剿灭玉面狐妖的事情，多少对孤鸿有些了解。
“混不下去了。”孤鸿免了礼，“况且我想出来看看，如果就这么老死了，我会心有不甘。”
“为什么你会在家乡混不下去。可有原因？”
“做人不够狠，又不会酒色之道。终于就混成了一个连吃饭都成问题的平庸之人。”
“虽说是如此，但你还可以在家乡靠读书摆脱平庸的生活。”
“书也读不好。小时候吊儿郎当，不知书为何物。最终错过了读书的时机。”
“说到底你还是不甘于家乡的平庸生活嘛。”
“听闻南城获得名利的机会很多，我特意过来闯闯。”
“你在家乡都混不好，哪来的信心能在南城混出一个名堂来。”
“试试吧。人往高处走。在南城做点什么，好让家乡的人刮目相看。”
“名利伴随的竞争风险很多，不比平庸安稳。你可都做好准备了吗。”
“孤鸿明白。”
“明白就好。”湛拓说到着，觉得在这耽搁的时间太久了。他扭头对唐辉说道：“耽误了你运粮车队这么久，老夫现在就走。”
“没有的事。湛将军慢走。”唐辉恭敬说道。
“嗯，”说完，湛拓坐回轿子，命人起轿，离开了十字街道。
过了一会儿，他看到已经远离了唐辉的运粮车队，从轿子窗户探出头来招呼侄子湛石破，“石破，你过来。”
“叔叔，何事吩咐。”湛石破策马向前，来到轿子旁边。
“你看唐辉与你年纪相当，人家已经运粮立功。你什么时候也去抢个功劳给我看看呀。”
“每人的本事不一样，做的事情也不一样。何必要去抢，时机到了自然会有立功机会的。”
“你这傻孩子，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没有功劳你和你的手下吃什么。总不能每天都吃叔叔的吧。”
湛石破看到叔叔认真起来了，赶紧认错，“叔叔教训的是，破儿谨记。”
“原本南城你与唐辉的竞争就很激烈，现在倒好，又冒出来孤鸿这小子。”湛拓轻叹一声。
“叔叔不必担心。照孤鸿刚才那么说来，他只不过是一个想的太多的人罢了。”
“你可别听他胡扯。他生活的威刀小镇，芝麻绿豆般大。他口中的什么狠呀，酒色之道呀，都有屁用。我看得出来，那小子身上蕴藏着一股独特的强大力量。在这尴尬横行，人心浮躁的日子里，像他这种闲人尤为让人感到可恶。他这种人就应该扼杀在萌芽状态，不能给这种人露脸的机会。”
……
半个时辰之后，孤鸿与唐辉将粮车送到了南城南面的粮仓。粮仓有高墙围着，门口有士兵正在巡逻。粮仓里面，有许多个圆形的仓库。仓库锥形的房顶，圆形墙壁高大耸立。圆形的墙壁上还开着几个小窗户。从窗户里隐约传出粮食晒干后散发出来的稻香。
他们在粮仓处遇到了草塘寨寨主张宝也运来了草塘寨的粮食。草塘寨也在几年前就自己出资收购粮食了。只是寨主张保为人恪尽职守，耿直本分，一直为南城尽心尽力，从未做过非分之事。今年他不仅为南城收来了一万斤粮食，还把一些粮农赠送给前方战士的粮食一并交了上来，总共有万余斤粮食。
张宝寨主听到发生在溪边寨的事，感到非常惊讶。他过来搭话，“听闻溪边寨寨主偷卖粮食，不知是真是假。”
唐辉便把溪边寨发生的事情说出，他又说道：“幸好这次将陶彬这害群之马揪出。”
“真想不到陶彬寨主这般利欲熏心，竟然胆敢勾结北境奸细，偷卖粮食。亏我还时常与他称兄道弟，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张宝听了，感到愕然。他赶紧与陶彬瞥开关系。
这时，粮仓总管杜明走了过来。杜明三十来岁，长得身材魁梧，手脚粗壮，是个干活的好手。他径直走过来对孤鸿说道：“孤鸿小兄弟，军师萧经纶正在城南门，他叫你过去一趟。”
“不知军师叫我前去，是为何事。”孤鸿听了，觉得有些突然。
“他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
“他说你去了就知道了。”
孤鸿只好与唐辉等人告辞，去见萧军师。他翻身上马朝城南门直奔而去。唐辉则与张宝等人把运回来的粮草向杜明移交。至此，南城收粮一事便算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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