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全民皆知
终点中文网京城总部。
宝剑锋亲自坐镇总部，等待着终点中文网流量监测的最新数据图表。
从昨天下午和陈星正式签订合同之后，他就全面启动了之前准备已久的宣传攻势。为了形成全面宣传的宏大规模，整个终点中文网虽说还没到砸锅卖铁的程度，但也可以说是付出了大半身家。而现在，就到了检验阶段性成果的时候了。
宝剑锋等的是《悟空传》启动全面宣传之后第一天的流量报告，第一天的数据很重要，如果第一天的数据十分喜人的话，那就有了一个开门红，振奋人心的同时，还会吸引很多广告商，那时就可以名利双收，那基本就可以断定宝剑锋这次的投资十分成功。
但如果第一天的数据很差，吸引不到任何广告商的同时，前期宣传付出的成本，就全部打水漂了，就基本可以断定投资失败。
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平时宝剑锋再淡定，对《悟空传》信心再充足，此时都有些紧张到手心微微出汗。无论是宝剑锋本人，还是终点中文网，都承受不起这次失败的代价。
“总编！总编！数据出来了！”数据监测员看着面前的机器，很明显的怔了一下，然后立刻大呼小叫起来。
看着数据监测员脸上那有些难以置信的表情，宝剑锋心里已经对即将到来的结果有了猜测。此时他的心已经放下了一半。
不过，因为要在下属面前保持身为上司的威严，所以宝剑锋也没有露出焦急和迫不及待的表情，他保持着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的淡定，问道：“点击量增加了多少？”
数据监测员是个只有20岁出头，很年轻的一个小伙子，此时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那个，总编，数据可能出错了……要不再让机器重新运算一遍吧？”
终点中文网用的是现在已经普遍应用的超算云技术。这是宝剑锋特意为《悟空传》准备的，这样即使同时有几百万人同时访问终点中文网，也不会造成服务器崩溃等情况。
而在使用超算云技术的情况下，数据监测员的工作和名字一样，就只是盯着面前和超算相联系的电脑，观看数据的变化，并记录下来用于上报。当然，如果像现在这样怀疑数据出错，还可以重新运算。
本来，宝剑锋还想保持风度，但现在他直接被这个刚参加工作没多久的下属气笑了：“超算云技术用的是超级计算机，用超级计算机来监测我们这么一个小网站的数据，你觉得出错的概率，有千万分之一吗？”
“额……”数据监测员哑口无言。宝剑锋说的他也知道，但是刚才由于被数据震惊到，他完全没想到……
见到手下的表现，宝剑锋也顾不得所谓的风度了，直接将数据监测员连人带座椅推开，走到电脑前，弯腰将目光投向了那台和超算中心连接的电脑屏幕，上面正显示着监测到的数据。
“我（wò）草（cáo）？”宝剑锋看到电脑屏幕上数据的一刹那，整个人都仿佛陷入了石化状态，声音都变调了。
“新增了两百多万点击？”缓了一会儿之后，宝剑锋的声音颤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虽然这个点击数据会算进重复点击之类的，但是，新增用户点击也至少在一百万以上，这个数字对于现在的终点中文网来说，这也绝对是一个里程碑的数字，极具纪念意义。
本来，因为现在网文的现状，再加上还有合连中文网那边的分流，宝剑锋本以为增加五十万点击就已经很多了，万万没想到，增加的点击数是他预期的四倍。
“一天两百万！为什么会这么多？”即使已经接受了这个令人惊喜的事实，宝剑锋仍然有些难以置信，他也不怪之前的年轻人了，换位思考，他如果是监测数据的工作人员，也会觉得是数据出错……
今天离开始全面宣传刚过去一天，就新增了两百万的点击量，那随着全面宣传的力度增加，就会有更多的人知道《悟空传》这本书，那一天两百万点击这个数字，还会被突破吗？
即使再怎么不敢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也不得不信。作为一个商场精英，宝剑锋还是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
“去找几家网络媒体，将这个消息传播出去。另外，告诉他们标题要吸人眼球一点。”宝剑锋找来宣传部的人，吩咐道。
“是。”宣传部负责人答应一声，转身准备去完成老板下达的任务。
“等等。”忽然，宝剑锋又叫住了他，指了指电脑，“将流量监测图准备好，如果有很多质疑声出现，就在一个合适的时机，把图放出去。”
“是。”宣传部负责人再次答应一声，没有问出什么时候是合适时机这样愚蠢的问题。而是又拍了个马屁：“还是老板想的周到。”
对这小小的马屁有些受用，又因为心情好，宝剑锋难得的笑骂道：“好了，快去准备。这是一个打响我们网站名气的好机会！”
在宣传部负责人得令离开后，宝剑锋想了想，又把数据监测图发给了《悟空传》的作者，终点中文网第二大股东，他的合作伙伴，陈星。
此时的陈星恰好在玩手机，也因此第一时间看到了宝剑锋发过来的数据监测图，他在看到这亮眼的数据时，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有些愕然。
“一天新增两百万点击，好家伙。”陈星忍不住自言自语的感叹了一句。“不愧是《悟空传》。”感叹完后，陈星也只能将这些新增的点击归功于《悟空传》本身的质量超高了。
“嗯，这次宝剑锋应该是赚了不少！后续要求插广告的广告商估计能把他门槛踏破。嘿嘿，赚到的广告费我也有份！”陈星是个俗人，这时候他反倒更加关心自己能得到多少钱。
悟空传首日点击量的超高数据，再加上宝剑锋月邪等人再次下了血本进行更大规模的宣传，让众多网络自媒体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蜂拥而至。关于《悟空传》的文章开始在网络上漫天飞舞。
《震惊！这是一本什么样的书？竟让人无法自拔！》
《这本书，让你从不同角度看西游》
《一本让老艺术家震怒的书》
各种老营销号都跳了出来，蹭热度的姿势无比熟练……
随着宝剑锋，月邪，喜欢《悟空传》的书友们，各种老营销号的新一轮发力。各路新闻，在各个平台开始了新一轮的狂轰滥炸，当然内容基本都是围绕《悟空传》这个中心。而其中影响较大，又为《悟空传》吸了波粉的，是《悟空传》中的好句。
这些句子之前被喜欢《悟空传》的书友们转发过，但只是小范围传播，基本局限于网络文学爱好者的小圈子之中。现在，则开始在网络世界里广为流传。
如果说，《悟空传》之前的逐渐火爆只是在网络文学爱好者和一些阅读爱好者之中的话，那么现在，《悟空传》终于有了更为广泛的群众基础，这也为《悟空传》的成功创造了一个良好的开局。
在这一天，关于《悟空传》的新闻到处都有。看过《悟空传》后成为“自来水”，自发在朋友圈等社交圈子推荐《悟空传》的书友，同样到处都有。
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悟空传》的话题热度不仅没有下降，反而如烈火烹油般越发火热。最直观的体现就是，很多熟人相互交谈时，都会问一句“你看过那本最近特别火的《悟空传》吗？”。这个时候，《悟空传》已经从一本书，向一个必不可少的社交符号转变。
而随着《悟空传》的持续火热，之前的一些和《悟空传》相关的消息也很快被发掘出来。这其中就包括六大龄童参与的，评价《悟空传》的那一场网络访谈。
这个消息一被发掘出来，有一些网络自媒体立刻嗅到了热点的味道，开始就此事写稿。
某地，一个正在拍戏的剧组之中。
“六大龄童老师，这里有些新闻，我觉得，有必要给您看一下。”
正在拍摄中美合拍的《西游记》的老艺术家，六大龄童老师，闻言，接过一个剧组助理手中拿着的手机。手机上显示的，赫然是一篇新鲜出炉的，关于《悟空传》和六大龄童之间“恩恩怨怨”的文章。
这篇文章下面，还有一些一看标题就是要搞事情的文章。这些文章的内容，无非就是十分擅长捕风捉影，夸大其词，挑拨离间的一些不良媒体杜撰的。
不过，不得不说，这些文章虽然大多数内容都是杜撰的，但是却几乎都配上了之前六大龄童在那场网络访谈中对《悟空传》评价的截图，和终点中文网的那一份对六大龄童评价的官方回应。有了这两份真材料，其他的那些“恩恩怨怨”的揭露，就好像也是真的一样……
“好了，我知道了。我会亲自处理这件事的。”尽管知道这其中的内容不可能是完全真实的，但六大龄童心中还是有一股无名火，腾腾的往上窜。
在将这个带来坏消息的助理打发之后，六大龄童立刻开始措辞一份态度强硬的回复。而这份回复所针对的对象，是终点中文网，和《悟空传》。
本来，之前六大龄童接受那家网络媒体的采访时，只是以一个前辈的身份，随口点评一下《悟空传》，事后他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再加上后来要拍戏，很少上网，所以他对之后的事态发展也没有了解，也没有看到终点中文网的回复。
但是现在，他既然已经看到了终点中文网的“态度极差”的回复，以及这件事已经随着《悟空传》的火热而引起很多关注。如果自己再这么一直对那份回复置之不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认怂了，那么他身为老艺术家的面子往哪搁！
此时的六大龄童，在那些虚假文章的诱导下，对《悟空传》的怒火，已经有些淹没了他的理智。
很快，他就措辞好了一份回复，并将这份回复发在了自己的微博上。
“大家好，我是六大龄童，最近因为在拍戏，所以对网络上的很多事并没有关注到。听说最近有一本我评价过的书火了，叫《悟空传》。
记得这本书刚出现时，我就被朋友推荐，阅读了一下这本书，毕竟每个人都知道我对孙悟空这个角色有着十分深厚的感情。
当初，在看这本书之前，我是怀着一种无比期待的心情的。但在看过之后，我只能遗憾的说一句，这本书，没有一丁点价值。甚至会对大家理解《西游记》产生很多不良影响。
记得当初一些胡乱改编《西游记》的作品出现后，就总有小孩子问我：‘六大龄童叔叔，孙悟空到底有几个女朋友啊？’对这样的场景，我痛心疾首！
《西游记》是四大名著之一，是我们国家传统文化的瑰宝。我们要珍惜它，爱护它。
我不反对对《西游记》的改编，但是，改编不是乱编。所以，在此我号召大家抵制对《西游记》的胡乱改编，支持经典版《西游记》！
最后，我将在明年中美合拍的《西游记》中继续扮演美猴王孙悟空，继续为大家演绎经典美猴王形象！”
六大龄童的微博一出，一下子又为《悟空传》添了一把火。
在之前那个网络媒体发表的对六大龄童的采访被挖掘出来之后，当真的人其实不多。毕竟网络媒体的节操，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随便找个人说几句话，说是六大龄童老师说的这种事，绝对是做的出来的，反正六大龄童老师没那时间和精力去法院提起诉讼。
不过现在，六大龄童的经过官方认证的微博号都发了明显是号召抵制《悟空传》的微博，那性质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在六大龄童发完微博之后，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却并没有向六大龄童认为的，《悟空传》被各种声讨的方向发展。
“六大龄童老师，可能您的年纪和我们不同，所以对《悟空传》这本书的看法也和我们不同，我倒觉得这是本难得的好书。观点不同很正常，希望我们可以互相尊重，互相理解。”
“章口就莱！”
“祝六大龄童老师新片成功，文体两开花！”
“还真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忘了宣传自己的新片。”
“扮演个孙悟空，还真把自己当西游的权威了。”
……
让六大龄童没想到的是，舆论竟然呈现为几乎一面倒的形式，支持他的人可以说是寥寥无几。
不过这真的不怪网友们。这里面的原因，除了《悟空传》的内容确实很好，很受网友的欢迎之外，六大龄童最近做的很多事也非常败好感。
比如，他在前不久的经典版《西游记》导演的葬礼上，也不忘宣传他的新片。
这件让人觉得他人品有问题的事件一发生，就有神通广大的网友陆续找到了他之前几乎所有可以黑的地方，比如“蹭热点”，骄傲自大耍大牌，对除他扮演的孙悟空之外的孙悟空角色进行各种抨击，等等。短短几天，他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形象就彻底崩塌。而现在他又发微博抵制《悟空传》，自然得不到网友们的支持。得到的，是满满的嘲讽。
六大龄童的微博发出后，终点中文网的反应出乎预料的迅速。几个小时后，一篇简短的回应就发了出来。
“文艺作品的创作应当是自由的，且评判一个文艺作品好坏的唯一标准，是广大人民群众的看法，而不是一个人的一言堂。我们始终相信，人民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
这篇回复发出之后，很快就得到了上万的赞，评论，和转发。而六大龄童那边，则是情况惨淡，无人问津。说到底，如果没有民众的支持，那么即使是六大龄童这样曾经备受尊敬的老艺术家，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没有一点办法。
六大龄童的抵制，对《悟空传》来说，几乎没有任何负面影响，反而为《悟空传》贡献了一波热度。
《悟空传》，在很短的时间内，发展到了可以称得上一句“全民皆知”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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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剑锋亲自坐镇总部，等待着终点中文网流量监测的最新数据图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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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剑锋等的是《悟空传》启动全面宣传之后第一天的流量报告，第一天的数据很重要，如果第一天的数据十分喜人的话，那就有了一个开门红，振奋人心的同时，还会吸引很多广告商，那时就可以名利双收，那基本就可以断定宝剑锋这次的投资十分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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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编！总编！数据出来了！”数据监测员看着面前的机器，很明显的怔了一下，然后立刻大呼小叫起来。
看着数据监测员脸上那有些难以置信的表情，宝剑锋心里已经对即将到来的结果有了猜测。此时他的心已经放下了一半。
不过，因为要在下属面前保持身为上司的威严，所以宝剑锋也没有露出焦急和迫不及待的表情，他保持着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的淡定，问道：“点击量增加了多少？”
数据监测员是个只有20岁出头，很年轻的一个小伙子，此时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那个，总编，数据可能出错了……要不再让机器重新运算一遍吧？”
终点中文网用的是现在已经普遍应用的超算云技术。这是宝剑锋特意为《悟空传》准备的，这样即使同时有几百万人同时访问终点中文网，也不会造成服务器崩溃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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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宝剑锋还想保持风度，但现在他直接被这个刚参加工作没多久的下属气笑了：“超算云技术用的是超级计算机，用超级计算机来监测我们这么一个小网站的数据，你觉得出错的概率，有千万分之一吗？”
“额……”数据监测员哑口无言。宝剑锋说的他也知道，但是刚才由于被数据震惊到，他完全没想到……
见到手下的表现，宝剑锋也顾不得所谓的风度了，直接将数据监测员连人带座椅推开，走到电脑前，弯腰将目光投向了那台和超算中心连接的电脑屏幕，上面正显示着监测到的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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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增了两百多万点击？”缓了一会儿之后，宝剑锋的声音颤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虽然这个点击数据会算进重复点击之类的，但是，新增用户点击也至少在一百万以上，这个数字对于现在的终点中文网来说，这也绝对是一个里程碑的数字，极具纪念意义。
本来，因为现在网文的现状，再加上还有合连中文网那边的分流，宝剑锋本以为增加五十万点击就已经很多了，万万没想到，增加的点击数是他预期的四倍。
“一天两百万！为什么会这么多？”即使已经接受了这个令人惊喜的事实，宝剑锋仍然有些难以置信，他也不怪之前的年轻人了，换位思考，他如果是监测数据的工作人员，也会觉得是数据出错……
今天离开始全面宣传刚过去一天，就新增了两百万的点击量，那随着全面宣传的力度增加，就会有更多的人知道《悟空传》这本书，那一天两百万点击这个数字，还会被突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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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宣传部负责人得令离开后，宝剑锋想了想，又把数据监测图发给了《悟空传》的作者，终点中文网第二大股东，他的合作伙伴，陈星。
此时的陈星恰好在玩手机，也因此第一时间看到了宝剑锋发过来的数据监测图，他在看到这亮眼的数据时，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有些愕然。
“一天新增两百万点击，好家伙。”陈星忍不住自言自语的感叹了一句。“不愧是《悟空传》。”感叹完后，陈星也只能将这些新增的点击归功于《悟空传》本身的质量超高了。
“嗯，这次宝剑锋应该是赚了不少！后续要求插广告的广告商估计能把他门槛踏破。嘿嘿，赚到的广告费我也有份！”陈星是个俗人，这时候他反倒更加关心自己能得到多少钱。
悟空传首日点击量的超高数据，再加上宝剑锋月邪等人再次下了血本进行更大规模的宣传，让众多网络自媒体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蜂拥而至。关于《悟空传》的文章开始在网络上漫天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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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宝剑锋，月邪，喜欢《悟空传》的书友们，各种老营销号的新一轮发力。各路新闻，在各个平台开始了新一轮的狂轰滥炸，当然内容基本都是围绕《悟空传》这个中心。而其中影响较大，又为《悟空传》吸了波粉的，是《悟空传》中的好句。
这些句子之前被喜欢《悟空传》的书友们转发过，但只是小范围传播，基本局限于网络文学爱好者的小圈子之中。现在，则开始在网络世界里广为流传。
如果说，《悟空传》之前的逐渐火爆只是在网络文学爱好者和一些阅读爱好者之中的话，那么现在，《悟空传》终于有了更为广泛的群众基础，这也为《悟空传》的成功创造了一个良好的开局。
在这一天，关于《悟空传》的新闻到处都有。看过《悟空传》后成为“自来水”，自发在朋友圈等社交圈子推荐《悟空传》的书友，同样到处都有。
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悟空传》的话题热度不仅没有下降，反而如烈火烹油般越发火热。最直观的体现就是，很多熟人相互交谈时，都会问一句“你看过那本最近特别火的《悟空传》吗？”。这个时候，《悟空传》已经从一本书，向一个必不可少的社交符号转变。
而随着《悟空传》的持续火热，之前的一些和《悟空传》相关的消息也很快被发掘出来。这其中就包括六大龄童参与的，评价《悟空传》的那一场网络访谈。
这个消息一被发掘出来，有一些网络自媒体立刻嗅到了热点的味道，开始就此事写稿。
某地，一个正在拍戏的剧组之中。
“六大龄童老师，这里有些新闻，我觉得，有必要给您看一下。”
正在拍摄中美合拍的《西游记》的老艺术家，六大龄童老师，闻言，接过一个剧组助理手中拿着的手机。手机上显示的，赫然是一篇新鲜出炉的，关于《悟空传》和六大龄童之间“恩恩怨怨”的文章。
这篇文章下面，还有一些一看标题就是要搞事情的文章。这些文章的内容，无非就是十分擅长捕风捉影，夸大其词，挑拨离间的一些不良媒体杜撰的。
不过，不得不说，这些文章虽然大多数内容都是杜撰的，但是却几乎都配上了之前六大龄童在那场网络访谈中对《悟空传》评价的截图，和终点中文网的那一份对六大龄童评价的官方回应。有了这两份真材料，其他的那些“恩恩怨怨”的揭露，就好像也是真的一样……
“好了，我知道了。我会亲自处理这件事的。”尽管知道这其中的内容不可能是完全真实的，但六大龄童心中还是有一股无名火，腾腾的往上窜。
在将这个带来坏消息的助理打发之后，六大龄童立刻开始措辞一份态度强硬的回复。而这份回复所针对的对象，是终点中文网，和《悟空传》。
本来，之前六大龄童接受那家网络媒体的采访时，只是以一个前辈的身份，随口点评一下《悟空传》，事后他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再加上后来要拍戏，很少上网，所以他对之后的事态发展也没有了解，也没有看到终点中文网的回复。
但是现在，他既然已经看到了终点中文网的“态度极差”的回复，以及这件事已经随着《悟空传》的火热而引起很多关注。如果自己再这么一直对那份回复置之不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认怂了，那么他身为老艺术家的面子往哪搁！
此时的六大龄童，在那些虚假文章的诱导下，对《悟空传》的怒火，已经有些淹没了他的理智。
很快，他就措辞好了一份回复，并将这份回复发在了自己的微博上。
“大家好，我是六大龄童，最近因为在拍戏，所以对网络上的很多事并没有关注到。听说最近有一本我评价过的书火了，叫《悟空传》。
记得这本书刚出现时，我就被朋友推荐，阅读了一下这本书，毕竟每个人都知道我对孙悟空这个角色有着十分深厚的感情。
当初，在看这本书之前，我是怀着一种无比期待的心情的。但在看过之后，我只能遗憾的说一句，这本书，没有一丁点价值。甚至会对大家理解《西游记》产生很多不良影响。
记得当初一些胡乱改编《西游记》的作品出现后，就总有小孩子问我：‘六大龄童叔叔，孙悟空到底有几个女朋友啊？’对这样的场景，我痛心疾首！
《西游记》是四大名著之一，是我们国家传统文化的瑰宝。我们要珍惜它，爱护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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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将在明年中美合拍的《西游记》中继续扮演美猴王孙悟空，继续为大家演绎经典美猴王形象！”
六大龄童的微博一出，一下子又为《悟空传》添了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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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六大龄童的经过官方认证的微博号都发了明显是号召抵制《悟空传》的微博，那性质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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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大龄童老师，可能您的年纪和我们不同，所以对《悟空传》这本书的看法也和我们不同，我倒觉得这是本难得的好书。观点不同很正常，希望我们可以互相尊重，互相理解。”
“章口就莱！”
“祝六大龄童老师新片成功，文体两开花！”
“还真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忘了宣传自己的新片。”
“扮演个孙悟空，还真把自己当西游的权威了。”
……
让六大龄童没想到的是，舆论竟然呈现为几乎一面倒的形式，支持他的人可以说是寥寥无几。
不过这真的不怪网友们。这里面的原因，除了《悟空传》的内容确实很好，很受网友的欢迎之外，六大龄童最近做的很多事也非常败好感。
比如，他在前不久的经典版《西游记》导演的葬礼上，也不忘宣传他的新片。
这件让人觉得他人品有问题的事件一发生，就有神通广大的网友陆续找到了他之前几乎所有可以黑的地方，比如“蹭热点”，骄傲自大耍大牌，对除他扮演的孙悟空之外的孙悟空角色进行各种抨击，等等。短短几天，他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形象就彻底崩塌。而现在他又发微博抵制《悟空传》，自然得不到网友们的支持。得到的，是满满的嘲讽。
六大龄童的微博发出后，终点中文网的反应出乎预料的迅速。几个小时后，一篇简短的回应就发了出来。
“文艺作品的创作应当是自由的，且评判一个文艺作品好坏的唯一标准，是广大人民群众的看法，而不是一个人的一言堂。我们始终相信，人民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
这篇回复发出之后，很快就得到了上万的赞，评论，和转发。而六大龄童那边，则是情况惨淡，无人问津。说到底，如果没有民众的支持，那么即使是六大龄童这样曾经备受尊敬的老艺术家，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没有一点办法。
六大龄童的抵制，对《悟空传》来说，几乎没有任何负面影响，反而为《悟空传》贡献了一波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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