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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太子补堤小人下蛊,江齐狂歌堵亭释怀

小说:大汉铁云传作者:余归海字数:3875更新时间 : 2020-09-20 22:25:00
太子府中,对于太子的病,在云世泰和淖姬的合力治疗下,肯定了太子的病情,是由人下蛊所致。这是赵王太子府中,取得的重大工作突破,这是值得所有人肯定,虽然治疗工作还没有得到完全的、彻底的、光荣的胜利。但是虽然在目前这种治疗进度中,也已经非常了不起。必须要感谢赵王的正确思想领导和坚定不移,战胜病魔的决心,使得云世泰和淖姬在执行过程中,有了充分的、顽强的、统一的思想准备。所以才有今天的的成果。

        “哇!”  突然,赵太子刘丹在病榻上,胸中一阵恶心,一口血水喝一些吃下的刘氏污秽,全吐了出来。打断了几人的谈话,铁横正准备说些什么,也不得不停下来,去看看太子。

        赵王赶忙问道:“丹儿,怎么样了?”

        刘丹只是轻轻摇摇头,弱弱的说了一句:“父王,孩儿是不是差点死了?”便闭上眼睛休息去了。

        赵王见状,立即问云世泰:“云馆主,这是怎么回事儿?”

        云世泰道:“太子蛊毒和吸髓虫现在被我所用的银针压迫,用胃气消解,所以胃中有血水出现,是蛊毒被胃气中和,太子才吐出血。只能说太子体能吸髓虫释放的毒素对太子并无大碍,但不能长期如此,一旦太子胃气失衡,恐怕扁鹊在世也是无力回天了。希望淖姬早日培育出金涤子,才能断除吸髓虫蛊毒的危害。”

        淖姬一直关心如何解除蛊毒,所以铁横刚才想说什么  ,她还惦记着,说不定是解除蛊毒的关键所在。

        便问道:“铁侍卫,你刚才想说什么?”

        铁横被太子一口血水打断,见淖姬一问又想了起了:“哦,是这样的,刚才你问最近太子沐浴之事,倒是几个月前。赵国一直下雨,白渠水位上涨。”

        “的确,这场雨我记得,真是八月中秋左右,连续十来天降雨,实属罕见。”赵王也附和道。

        “当时白渠堤因水满侵泡,使得东门外的一段堤坝塌了一段,若不即使堵住,白渠水将会灌入邯郸,太子帅百姓前去堵住缺口。”铁横一边回忆一边说,“当时形势紧迫,洪水虽然不是很激,但是太子担心堤坝继续垮,便自己先跳入缺口中,我等见状也跟着跳进去,数千百姓也跟着跳进缺口,堵住水,慢慢用砂石土堵住缺口。我们起来,浑身泥水,都等回营收拾。可是一人给太子抬来清水,让太子洗洗。难道?”

        “东门白渠堤的事儿我也知道,太子当时被累垮了,休息了好久。”赵王突然想起来,“还别说,我一直以为是太子操劳过度,没想到,太子身体越来越差。”

        淖姬道:“看来哪天拿盆清水,就是下蛊人的下蛊手段,太子必然只是洗洗脸,想必蛊就是由眼耳鼻喉进入太子身体的。云馆主,你在看看太子体内存有的蛊毒,推算下时间,如果吻合,那就可以对太子施救。”

        云世泰道:“给云某几日,必然能推出来。”

      淖姬便对赵王说:“大王,拿我便先着手寻找金涤子的材料了。”

      赵王认可地点了点头。

      “可是大王,淖姬府中人手你知道。都是些没用的杂工。想请大王给个人帮忙。”淖姬说。

        “你要谁,只管点就是。”赵王道。

        “那就请江內史的弟弟江齐帮我配一金涤子。”淖姬笑着对赵王说。

          没想到赵王却说:“这恐怕不行。江家兄弟二人,现在本王还有些怀疑他们呢?”

          淖姬有些撒娇的样子:“大王啊,你怀疑的是江满,他弟弟有能干些什么?我是觉得这个人头脑灵活,恶意办事儿。再说了,太子是被人下蛊,他们二人哪有那本事?  要是这次姓江的能帮着培育出蛊仙,自然就不用怀疑他们了,那你还得一个贤王的美誉,不冤枉人才啊。”

        这赵王本来就不是自己能拿主意的人,听淖姬一说,也觉得没问题,便说道:“真像你这么说的?”

        “淖姬这二十来年伺候大王,难道我说错过什么嘛?”淖姬依旧撒着娇。

          赵王看了一眼云世泰和铁横,这俩人本来就一头雾水,想说点啥,也不太好。就站着,没有着声。

          赵王只好说:“好吧好吧。那你们要速速准备,早日救好太子。不然  哪天殿上说的可不能收回?太子有什么三长两短,要他们江家一家子陪葬。”

        

        这江齐这几日倒是憋屈得很,他哥哥江满整天在和这沱羽公子整天预谋着什么?自己劝也没用,自己一个人便回到自己的住处,和自己妻妾,还有一个小女儿在院子里晒着太阳。

        一个妻子,三个妾。平日难得江齐回来,就连皇帝规定的十天一次沐浴更衣日,江齐也很少回道他这个住处,即使回来都特别晚。这几日都在家呆着,道也觉得蛮好,妻子在那儿陪着自己道女儿,有两个个妾也在太阳下做着女红,一个妾帮着妻子陪着女儿。

        江齐心里虽然愁字儿了得,妻妾四个也是不争气,就这么一个女儿。还是妻子生的,才七岁多,名字叫萦蝶,自己也是心疼得不行。

        自己早出晚归,还常常就住在內史府上,这女儿和他到有些生疏。

        “萦蝶啊,来爹这儿。让爹,抱抱。”

        “爹,你咋还不去公干呢。这几天天天在家。”萦蝶却这样反问她爹,倒是觉得她爹在家反而不正常。

        “你大伯父被免官了,我也闲几天。要是太子病好了,我就继续公干,要是太子有什么不测。估计你大伯父和我们全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全都要被。。。。。。”说完长叹一声。

        萦蝶始终是个小姑娘家,心底很善良,便走过来,对她爹说:“爹不会有事儿的,太子一定能好起来。我们全家都要好好的,是吧,娘,大姨娘,二姨娘,小姨娘?”这时几个听见江齐这么说,心里有些害怕。望着江齐,所以萦蝶便给她们说。

      江齐听了女儿这么一说。心里倒是也好过了些。

        不过妻子走过来瞪了江齐一眼,什么话都没说,把女儿牵了过去。便进屋里去了。几个妾,也是跟着大老婆屁股就进去了。哎,妾半奴半主,看来江齐这个妻子管得很严啊。难怪江齐对淖姬垂涎欲滴,也难怪他妻妾满屋,却只有一个女儿,也难怪他喜欢工作,不爱回家。这其中也引人深思。

        这忙惯的人,难得闲。

        江齐也是百无聊赖,正想拿着鱼竿,叫上,去牛首江堵山亭钓鱼去了。江齐毕竟也是个读书人,在哥哥府上依附江满,毕竟都只是给江满这个內史出出主意。却并没有朝廷编制,如今江满被免官。何去何从,自己迷茫得很。

        对了,淖姬。淖姬这里还有我一线希望。我江齐还不足四旬,正富春秋。希望有所作为啊。忧愁烦恼,在心里憋着,随着一路车马颠簸,便即兴颂起来:

        江齐世居邯郸兮,西有太行东有湖;

        太行连绵湖深兮,犹如江齐归迷途;

        吾兄跋扈累我兮,我似良木山中枯;

        枯荣随意春来兮,雪尽冰嘶钓牛堵。

        失意人疯狂。刚开始是轻吟,一直重复着,后来一路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是嘶吼起来啊。

        “若是漳渚无鱼,何不换个江湖!?一阵啸叫,江齐却听得真真切切。还以为自己在车上发狂,出现幻觉。

        “二爷,二爷。亭上有几个人。好像在看咱们。”车夫停下车喊道。

        “啊?咱们到哪儿了?谁在看咱们?”江齐一连串问道。

        车夫不知道先回答哪个?再说江齐失意,这些下人也是知道,便有些不尊了。江齐只得下车,朝着啸叫道地方看去,只见有俩人在堵山亭中,朝江齐看过来。亭外一辆马车,装饰平平庸庸,不像是大富大贵之人。

        江齐一拱手问道:“敢问二位何人?”

        “皆是失意之人!”另一个声音,不是刚才啸叫道,说话的人肩头左高右矮,手上还有根拐棍。看来右腿上有些伤病。另一个虽然衣着华丽,不过太旧了些,相貌堂堂,虽然须发花白,也是英武之气露于表外。

        “在下江齐,本想来这亭下牛首水中垂钓解闷,不想在此遇到高人。”江齐一边说一边走进堵山亭。

        “我二人也只是路过偶遇之人,听兄台高声咏叹,我二人便起身听了一番。江兄看来和我二人一样失意啊。呵呵,小弟姓田,名千秋。这位是中山靖王之子刘冒。”这个田千秋便是这个跛脚的年轻人。很有礼貌地回应江齐。江齐一听这个花白头发的刘冒是中山王子,便不敢怠慢。始终是官场中人,知道礼数。

        刘冒倒是哈哈一笑:“江兄弟客气了,看你行礼,必定是赵国宫里之人。如何长叹不如意啊?”

        江齐道:“此事说来话长啊。”

        田千秋腿脚不方便,自己不能久站,便客气地招呼江齐,刘冒二人坐下。

        “不知二人何故到此相遇?”江齐问道。

        “我本长陵人,但祖坟却在琅琊。祖上本是齐国田氏,去琅琊祭祖路过赵国。”田千秋道。

          江齐礼貌地哦了一声。便满脸堆笑地问刘冒:“请问中山靖王子何去啊?”

        刘冒见江齐太过客气,反而有些不自在:“江兄弟,别一口一个王子了。我父王有一百二十个儿子,当然算上我啊。我算个求啊,我父王说不定都不认识我,哈哈。”刘冒干笑两声,自嘲一番,“如今父王分给我的田地,已经是入不敷出。虽然我也是年年辛辛苦苦的耕种,却有时候连糊口都不够,你们眼里我还是个王子呢。萍水相逢,大家兄弟相称。”

        江齐当然知道中山靖王,赵国北边便是中山靖王的领地。中山靖王刘胜也是汉景帝的儿子,其实和现在的赵王刘彭祖是亲亲的哥俩。不过现在的中山靖王是刘胜的孙子刘昆侈继承的王位。

        刘冒接着说:“主要是朝廷每年都要征收大量赋税,所以我这个王子也快饿死了,便把田产卖了,去长安某一份差事。”

        “我二人都是来到赵国,听说赵国江满把赵国整得人心惶惶,遇到懂医术的都要杀掉。所以我二人只能绕城,在此歇脚,遇上了。呵呵。”田千秋道。

      “实不相瞒,我正是江满胞弟。家兄的确刚愎自用,使得赵国如今模样。我也是在內史府给家兄做个幕僚,可惜了家兄不听我劝。现在家兄被赵王罢免了內史一职。我却不知道何去何从?一路狂歌,二位见笑了。”江齐道。

        刘冒说道:“我这个赵王叔叔也是的,当年为还小,和父王一起来过赵国。当年他二人对话我现在仍然记忆犹新啊。我父王说:‘当个王就要享受快乐,为祖上多繁衍子孙。’赵王叔叔却说:‘当个王就应该治理国家,为天下分忧。’小时候觉得父王的话多么荒唐,而赵王叔叔的话多么的豪爽。不过现在为才明白,朝廷早就明令,诸侯王不得亲自干预自己治下朝政。赵国一直都是江满帮着赵王立政,却把朝廷派来的辅佐赵国的国相都逼走的逼走,失踪的失踪。所以赵国国君和臣下争权,赵国日后必定还会乱的。”

          刘冒说完,江齐觉得一惊,心里佩服这个刘冒,而不是刚才表面的,而是内心的。

        “刘兄言之有礼。”田千秋道。

        江齐和二人闲聊了一会儿,便都散去。

      江齐心中敞亮了些。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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