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伤势
混元山医馆之内。
混元子站在病榻前面，苏娘仔细为病榻之上的武言探查。而莫老则是跪拜在混元子身后，神情异常激动。
就在混元子和混元掌门交手的时候，莫老感觉到后山暴动的元气，急忙来到苏娘这里。二人准备结伴前去查看一下原因。
刚要行动，混元子就抱着重伤濒死的武言，出现在二人面前。
莫老和苏娘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混元子，短暂的愣了几秒。
“何方妖孽，竟敢冒充我已故师尊，伤我门内弟子！纳命来”还是莫老反应快，怒喊一声，手中拐杖化为长剑，攻向混元子。
而苏娘则是快速游走到混元子侧面，想从混元子手中将濒死的武言救下来。
望着眼前仅剩下的两名弟子，都已经苍老成这幅模样。混元子心中百感交集，不由得长叹一声。
悲凉的叹气，混杂着元气，犹如身处极寒之地。使得莫老和苏娘心神巨震，二人的攻击趋势也自动化解。
“您...您真是？”莫老激动的近乎失语，身处颤抖的手想去触摸一下，眼前的混元子。确定一下这不是梦境。
“徒儿，为师回来了”
这苍老的声音，激起莫老和苏娘心中熟悉的记忆。二人再也不怀疑，慌忙跪倒在混元子面前，大叫师尊！
苏娘更是在跪拜之后，起身将混元子手中垂死的武言抱下来，放到病榻之上。
“这伤是怎么回事？？”苏娘将武言全身好好探查一遍之后，转身对着混元子惊骇道。
武言身上的伤实在是太严重了，浑身经脉皆毁，骨骼尽碎。要不是被混元子的元气包裹，护着命脉。武言早就身死。
混元子简短的诉说一下事情的经过，让莫老和苏娘二人知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孽畜！”莫老听完师尊的诉说，恨得大叫一声，身体因为愤怒不断的颤抖。想不到自己曾经的师哥，竟然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此子伤情能否治愈？”混元子看似平静的和苏娘说道，但是脸上的愁容，反映出混元子复杂的心情。
苏娘脸上略带犹豫之色，但毕竟是师尊问话，不能有半句不实之言。整理一番思绪才对着混元子说“师尊，武言就算被治好...以后也不会醒来了”
这样的结果对于莫老、苏娘、混元子来说，都是不能接受的，尤其是混元子。要是没有武言的出现，可能混元子一辈子都会被困在白色空间中，直至寿元终结。
而苏娘对武言疼爱有加，莫老对武言更是得意。
三人都有各自的想法，医馆内气氛格外凝重，苏娘都已经小声哭泣出来。
看着浑身是血的武言，混元子沉默良久，突然眼中精光一闪，好像想到了什么办法。
混元子运转元气到丹田之处，其居住一神秘之物。像是一滩绿色液体，缓缓将其凝聚在掌中。液体被混元子从体内逼出，化成一株小树苗。
逼出液体的混元子，脸上瞬间又苍老很多。花白的头发都开始大把大把的向下掉落，原本笔直的身躯也开始像莫老一般勾驼。
“师尊，您...”莫老看着混元子掌中之物，略有犹豫道。
苏娘也想制止混元子的行为，但是被混元子伸手拦住了。
“无妨，此物现在已经不能对为师有所帮助了”混元子凝视了掌中之物一瞬，摆摆手对着莫老和苏娘说了一声。便不再犹豫，将其送入武言胸口的大洞处。
小树苗接触武言身体的时候，再次变为一滩绿色液体。顺着武言的身体开始蔓延，将武言整个身躯都包裹起来。
武言皮肤慢慢化成青色，再慢慢转变成树皮的棕色，最后包裹着武言变成一颗小树。
“你俩在混元宫殿等我，我去去就来”混元子扛起武言化成的小树，对着莫老和苏娘说了一声，便向外走去。
莫老和苏娘对视一下，面容皆有些许无奈。二人摇了摇头，向混元宫殿走去。
混元子扛着武言，慢慢走到山下混元山门前面。挥手将四周的树木连根拔起，拿出“铁锹”挖了一个大大的深坑，将武言种在里面。
“小家伙，能不能挺过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混元子伸手摸了摸小树，沉声道。最后转身离开，向着山上走去。
此时混元宫殿外
太阳慢慢从东边升起来，第一缕阳光投射在混元宫殿的牌匾之上，莫老和苏娘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远处混元子缓缓走来，环顾四周。看着曾经辉煌的混元山，变成这幅凄惨模样，心中悲恸不已。自己昔日的爱徒也都已经和他天人永隔。
想到此处，快步走到宫殿门口，撩起腿部长袍，庄重的对着初代“混元子”的雕像叩拜下去。莫老和苏娘也随着混元子叩拜下去。
“不肖弟子，因不识恶徒，令多名爱徒惨死，还差点葬送混元山千年基业。自知罪孽深重！该自刎于此！”
“师尊！”莫老悲叫一声。
“为师和祖师说话，岂容你多嘴！”混元掌门抬头怒道一声，袖袍一挥，将身后的莫老掀飞。
做完这一切，混元子继续庄重叩拜在石像前。
“但混元山百废待兴，弟子自毁双目以戴罪之身，全力培养混元山，直至挑选出下一任掌门”混元掌门立下誓言后，再次对着雕像叩拜一下。
混元子缓缓的站起身，深深的看了一下四周的景色，和身后的两名弟子，好像要把所有容颜都刻画在脑中。最后身处二指，将自己的双目生生挖了出来。
“师尊！”莫老双目含泪，连滚带爬的奔到混元子身边，慌忙扶住混元子。
苏娘也连忙站起身，手中戒指一闪，一块医布出现在手中。快步走到混元子身边，敷住混元子流血的眼眶。
“为师没事，将为师的双目悬挂在这里，用以祭拜祖师”混元子摆摆手拒绝莫老的搀扶，将自己的双目交付给莫老。
莫老手捧师傅带血的双目，心如刀割。小心翼翼的用元气包裹，不敢有丝毫差错。再纵身一跃，将双目放置在混元宫殿的房檐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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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元子站在病榻前面，苏娘仔细为病榻之上的武言探查。而莫老则是跪拜在混元子身后，神情异常激动。
就在混元子和混元掌门交手的时候，莫老感觉到后山暴动的元气，急忙来到苏娘这里。二人准备结伴前去查看一下原因。
刚要行动，混元子就抱着重伤濒死的武言，出现在二人面前。
莫老和苏娘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混元子，短暂的愣了几秒。
“何方妖孽，竟敢冒充我已故师尊，伤我门内弟子！纳命来”还是莫老反应快，怒喊一声，手中拐杖化为长剑，攻向混元子。
而苏娘则是快速游走到混元子侧面，想从混元子手中将濒死的武言救下来。
望着眼前仅剩下的两名弟子，都已经苍老成这幅模样。混元子心中百感交集，不由得长叹一声。
悲凉的叹气，混杂着元气，犹如身处极寒之地。使得莫老和苏娘心神巨震，二人的攻击趋势也自动化解。
“您...您真是？”莫老激动的近乎失语，身处颤抖的手想去触摸一下，眼前的混元子。确定一下这不是梦境。
“徒儿，为师回来了”
这苍老的声音，激起莫老和苏娘心中熟悉的记忆。二人再也不怀疑，慌忙跪倒在混元子面前，大叫师尊！
苏娘更是在跪拜之后，起身将混元子手中垂死的武言抱下来，放到病榻之上。
“这伤是怎么回事？？”苏娘将武言全身好好探查一遍之后，转身对着混元子惊骇道。
武言身上的伤实在是太严重了，浑身经脉皆毁，骨骼尽碎。要不是被混元子的元气包裹，护着命脉。武言早就身死。
混元子简短的诉说一下事情的经过，让莫老和苏娘二人知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孽畜！”莫老听完师尊的诉说，恨得大叫一声，身体因为愤怒不断的颤抖。想不到自己曾经的师哥，竟然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此子伤情能否治愈？”混元子看似平静的和苏娘说道，但是脸上的愁容，反映出混元子复杂的心情。
苏娘脸上略带犹豫之色，但毕竟是师尊问话，不能有半句不实之言。整理一番思绪才对着混元子说“师尊，武言就算被治好...以后也不会醒来了”
这样的结果对于莫老、苏娘、混元子来说，都是不能接受的，尤其是混元子。要是没有武言的出现，可能混元子一辈子都会被困在白色空间中，直至寿元终结。
而苏娘对武言疼爱有加，莫老对武言更是得意。
三人都有各自的想法，医馆内气氛格外凝重，苏娘都已经小声哭泣出来。
看着浑身是血的武言，混元子沉默良久，突然眼中精光一闪，好像想到了什么办法。
混元子运转元气到丹田之处，其居住一神秘之物。像是一滩绿色液体，缓缓将其凝聚在掌中。液体被混元子从体内逼出，化成一株小树苗。
逼出液体的混元子，脸上瞬间又苍老很多。花白的头发都开始大把大把的向下掉落，原本笔直的身躯也开始像莫老一般勾驼。
“师尊，您...”莫老看着混元子掌中之物，略有犹豫道。
苏娘也想制止混元子的行为，但是被混元子伸手拦住了。
“无妨，此物现在已经不能对为师有所帮助了”混元子凝视了掌中之物一瞬，摆摆手对着莫老和苏娘说了一声。便不再犹豫，将其送入武言胸口的大洞处。
小树苗接触武言身体的时候，再次变为一滩绿色液体。顺着武言的身体开始蔓延，将武言整个身躯都包裹起来。
武言皮肤慢慢化成青色，再慢慢转变成树皮的棕色，最后包裹着武言变成一颗小树。
“你俩在混元宫殿等我，我去去就来”混元子扛起武言化成的小树，对着莫老和苏娘说了一声，便向外走去。
莫老和苏娘对视一下，面容皆有些许无奈。二人摇了摇头，向混元宫殿走去。
混元子扛着武言，慢慢走到山下混元山门前面。挥手将四周的树木连根拔起，拿出“铁锹”挖了一个大大的深坑，将武言种在里面。
“小家伙，能不能挺过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混元子伸手摸了摸小树，沉声道。最后转身离开，向着山上走去。
此时混元宫殿外
太阳慢慢从东边升起来，第一缕阳光投射在混元宫殿的牌匾之上，莫老和苏娘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远处混元子缓缓走来，环顾四周。看着曾经辉煌的混元山，变成这幅凄惨模样，心中悲恸不已。自己昔日的爱徒也都已经和他天人永隔。
想到此处，快步走到宫殿门口，撩起腿部长袍，庄重的对着初代“混元子”的雕像叩拜下去。莫老和苏娘也随着混元子叩拜下去。
“不肖弟子，因不识恶徒，令多名爱徒惨死，还差点葬送混元山千年基业。自知罪孽深重！该自刎于此！”
“师尊！”莫老悲叫一声。
“为师和祖师说话，岂容你多嘴！”混元掌门抬头怒道一声，袖袍一挥，将身后的莫老掀飞。
做完这一切，混元子继续庄重叩拜在石像前。
“但混元山百废待兴，弟子自毁双目以戴罪之身，全力培养混元山，直至挑选出下一任掌门”混元掌门立下誓言后，再次对着雕像叩拜一下。
混元子缓缓的站起身，深深的看了一下四周的景色，和身后的两名弟子，好像要把所有容颜都刻画在脑中。最后身处二指，将自己的双目生生挖了出来。
“师尊！”莫老双目含泪，连滚带爬的奔到混元子身边，慌忙扶住混元子。
苏娘也连忙站起身，手中戒指一闪，一块医布出现在手中。快步走到混元子身边，敷住混元子流血的眼眶。
“为师没事，将为师的双目悬挂在这里，用以祭拜祖师”混元子摆摆手拒绝莫老的搀扶，将自己的双目交付给莫老。
莫老手捧师傅带血的双目，心如刀割。小心翼翼的用元气包裹，不敢有丝毫差错。再纵身一跃，将双目放置在混元宫殿的房檐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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