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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前缘

小说:战斗蛙人穿越记作者:潮落潮起333字数:5198更新时间 : 2020-12-07 19:42:00
1.

这时候,背对着陶严的那个小姐穿着的女子也微微侧过脸来,说起来也有七八分人材,称得上是娇憨俏丽,一看就知道什么都不肯用脑的那种,而且一定是爹娘的掌上明珠。只是陶严看见了这个绝美丫环,对于这个同样算得上是美少女的小姐就没有在意了。

小姐与丫环似乎在说话,明明现在雨收雷停四下里一片寂静,陶严却根本没有听见两人发出丝毫声音,慢慢地两人的身影连同那座亭子晃动了几下,几道白光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陶严再用强光灯照过去,依旧是原有的小土包,哪里还有什么亭子人影。

陶严当过军中骄子战斗蛙人,作为人数比战斗机飞行员都少得多的军中精英,自然没有想过什么鬼神之类的荒唐想法,他隐隐想起这似乎是一种罕见之极的光电现象。数日后回到长江上游的直辖市主城,陶严就在网上查这种现象是怎么回事。

首先当然是查那两个少女所穿服装所处的年代,陶严是受过特殊训练的特战精英,记忆力肯定远超常人,当时不但牢牢把那丫环小姐的相貌铭刻于心,还记住了两人的服饰。网上一查,应该是明朝初期中期的服装。

至于这种光电现象,网上有很多正规的记录,也不是只有他陶严才见过,有种说法是,由于地质结构的原因,岩石带有磁性,就像磁带一样把古代的声音或者画面录下来了,在雷电或是其他什么东西的作用下符合条件时就可能释放(播放)出来。在电视节目“老鲁讲故事”就提到过:在一个雷雨天,故宫的游客在墙壁上拍到了古代的宫女画面。据说1992年,那天是个雷雨天,好多游客看到宫女太监,还有人拍下照片呢。后来专家称,是因为当年宫女太监路过那里时在打雷,墙壁才留下影像的,如今又打雷,才放出影像,墙壁类似录像机。

据说最早发现这个现象是在1983年的夏天,也是雷雨夜。在国外也有在古老建筑中出现灵异现象的事例,据解释是因为在行进特殊的夜晚,比如打雷的时候,就会通过一些物质保存下来,再出现同样环境实现电影会犯一样展现出来,故宫内有那么多宝物,也许就无意间将一段时间的现象记录了下来。

陶严在网上还查到,故宫宫墙在1992年雷雨天气出现宫女事件确有此事,被许多游人所拍摄,得到了有利证据后,专家已经给予了科学解释:故宫能看见宫女是有科学依据的,因  为宫墙是红色的,含有四氧化三铁,而闪电可能会将电能传导下来,如果碰巧有宫女经过,那么这时候宫墙就相当于录像带的功能,如果以后再有闪电巧合出现,可能就会像录像放映一样,出现那个被录下来宫女的影子),但还是让大家难以置信。

陶严也判断,这次在浙江东阳东白山遇上的现象很显然就是几百年前保留下来的一段影像,这两个如花少女应该早已经深埋黄土内,虽然遗憾,但陶严过后就忘了。

他在与前未婚妻吵架的时候,是产生过对古代封建社会男人生活的朦胧向往,不过也就仅仅朦胧向往而已,可没有深想,并没有打算付诸行动。

可是后来,他又遇见一件事,让他认真考虑穿越的可能性。

2.

虽然当时这个古代丫环的容貌让陶严心旌动摇,事后通过查阅资料明白是一阵光电现象,也相信历史上确实有过这么两个俏丽女孩在当时的亭子里面呆过一阵,但是时间已经过去了几百年,对陶严没有任何意义,所以他慢慢的就没有放在心上,更重要的是,这种灵异事件网上是可以炒得火热的,但陶严压根没想过把自己的这个经历公诸于世,他可没兴趣应酬记者和网友们,就当做自己的一个小秘密藏在了心中。

只是后来遇上的另外一件事情,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让他认真考虑起来穿越的可能性。

这一次是他的一位哥们开着一辆撼路者SUV,去了川西高原自驾,在一个极其偏僻的高原草甸,夜里借宿在很破败的小寺庙,寺庙里面的喇嘛倒是很客气,招待他们吃住还收他们的钱。这让陶严曾经走南闯北做生意的朋友很是惊奇,私下里告诉陶严:现在很多寺庙一进去全是铜臭味,很多实际上是寺外做生意的人承包的,上香要钱,进大殿磕头要钱,什么方丈住持开豪车进政协,哪里还有半点一尘不染的出家人形象,这里虽然地处偏僻,寺庙破败,但看众喇嘛个个神色平静恬淡,这里才真正算得上是佛门清静之地。

末了神秘一笑:就是我们在别处买的手串,请他们帮忙开光,法力都比其他地方的出家人开光强得多。

晚上,陶严就和朋友在外面的草地上散步聊天看星星。高原上的星空格外璀璨迷人,似乎星星都比小时候见过的要更近一些更亮一些一般,就在这时候,一个也就十来岁的小喇嘛跑了过来,说他的上师,一位“仁波切”尕玛巴措要找陶严说话,陶严对藏传佛教不那么懂,就是一头雾水,他的朋友悄悄在他耳边说:仁波切就是我们俗称的活佛。

他的朋友也想跟着去,这个小喇嘛毫不客气地拒绝了,直接说仁波切只说让陶严去。

陶严觉得很奇怪,就问小喇嘛:仁波切就在寺里吗?

小喇嘛指着草原山坡上一处只有几间屋子的地方:仁波切没在寺里面,在上面那里。

陶严就跟这个小喇嘛跟着山坡走上去,到了那处屋子,看见那屋子外面堆着一些大的黑皮口袋,从打开的袋口看里面装的全是垃圾,有一个看上去也就十三四岁的小喇嘛正在把一些垃圾扔到大垃圾袋里面。那十岁左右的小喇嘛恭恭敬敬地向那一个十三四岁的喇嘛行礼:仁波切,我已经把人请来了。

陶严大吃一惊,这个十三四岁的小喇嘛难道竟然是仁波切?此时这个仁波切转头看了陶严一眼,这一眼就让陶严发现了这个小仁波切的不简单,因为他的眼神不但有少年的那种清澈,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睿智,这种睿智不是少年人或者青年人能学得出来装得出来的。

清澈而睿智,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目光清澈自然说得过去,但那种平和淡然和洞悉世事的睿智实在不可能出现在五十岁以下人的眼中,你还可以从他眼中读出悲天悯人来,所谓慈悲为怀或大慈大悲的眼神就是这样子,如此的平和淡然,这是看过多少年世事变迁才有的眼神?

尕玛巴措仁波切微笑着对陶严发出邀请:跟我一起到山坡下草原走走吧。

尕玛巴措仁波切是一口纯正的四川话,听来让人倍觉亲切,陶严的家乡没有直辖前算是川东地区,虽说都算四川话,虽然都能听懂但口音与川西的口音差异不小。陶严看着尕玛巴措仁波切脚下居然打着赤脚很是吃惊,这川西高原上昼夜温差大,白天阳光直射紫外线强,夜里降温很快的。尕玛巴措仁波切似乎能猜到他心里所思所想,就说到:没事,我的脚底习惯了,踩踩草地反而很舒服的。然后在墙边拿起一个大塑料袋,就这样与陶严从山坡步行下去,边走边对陶严说:下面的公路上白天车来车往,有很多周边的村民就牵着马在公路边的草原上,让大家停下来骑马游玩,这些旅客有时候就把矿泉水瓶和吃过的食品包装袋扔在草原上了,白天没办法去捡,只有夜里去把它捡起来扔掉,如果不去捡干净的话,这些白色垃圾留在草原上一年十年,堆在那里垃圾只会越堆越多,以后就没有青青草原了。

一句话说得陶严心里都有些惭愧了,虽然他没有下到这里公路边的草原上去骑马,但是行车的时候顺手也把喝光的矿泉水瓶从车窗外扔出去过,没想到到要连累受人尊敬的仁波切夜里才能去捡,也不知道仁波切是怎么猜到他心里的想法,又对他说到:我把附近的村民都叫来跟他们讲过,现在他们每一次骑马回去的时候,也把垃圾收起来了的,只是路边难免还有一些过路车辆留下的垃圾需要我们去捡回来。

说着说着他突然站住,转身对着陶严说到:陶将军,好久不见。

陶严一听此言可是大吃一惊,自己最高军衔也不过就是预备役少尉,离着将军还有十七八级呢(实际上只有六级,也就是中上尉、少中上大校)。

他还是尊敬地称呼尕玛巴措为“仁波切”:仁波切,我只是一个预备役少尉哦。

尕玛巴措仁波切微笑到:四百多年前,你可是官至龙虎将军的。

见陶严瞠目结舌不知如何作答,尕玛巴措仁波切闭目默思一阵后,露出与自己年龄绝不相称的平和微笑:陶将军见过四百年前的夫人了?

如果现在是两挺M240机枪对着陶严头顶上方扫射,恐怕陶严都没有这么惊讶,身为一个战斗蛙人,心理素质绝对远超常人,但此时他真的是惊慌失色了,因为他见过数百年前古人影像的事情绝对没对第二个说过,连说梦话被人听见的可能性都没有。这几个月他可是难得的单身度过的。

他有些张口结舌了:仁波切,你怎么知道我见过什么四百年前的夫人?

尕玛巴措仁波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原因,就是感觉你前一段时间遇上过不平常的事情,是你很亲近的人,是女子,是年轻女子,而且这年轻女子不是现在的人。脑海里面有这种画面若隐若现。

陶严可是一个受过最严苛特战训练的战斗蛙人,是敢在停尸房里面睡觉并且能睡得着的人,原本不信鬼神,现在心理受到极大冲击,脑子里面就一片混乱。

过来半晌,他终于回过神来问仁波切:那我们以前是在什么朝代什么地方认识的?

尕玛巴措仁波切微带歉意又很平和的告诉陶严:我也只记得住以前的人,记不住以前的所有事,跟你认识之后我已经转世五次了,五世之前我是见过你的,但是在其他时间并没有见过你,不过你告诉过我,你是因为一个丫环而偶然来到前世的。也许不是偶然,是你命中注定要去找她。

陶严觉得自己在风中凌乱了,那现在算是自己回到了过去与仁波切认识了,还是仁波切从古代穿越到现在认识了如今的自己?

尕玛巴措仁波切似乎能读懂他的心思一样,没等他开口问就说道:我是转世,灵魂是同一个,肉体却不同,但你还是你,四百年前是你,现在也是你!肉体灵魂都是你自己的。

陶严就说:那四百年前你认识的我只能是后面去的古代,可我还没去,你怎么可能认识我?

尕玛巴措仁波切很干脆地来了一句:我不知道,世间万物万事如梦如幻,哪是真哪是假只有佛祖明白。

陶严知道这样谈下去就变成探讨佛法了,就问到:那我是怎么去古代的?

尕玛巴措仁波又闭目默思了一会后说道:我记得你说过,你是从海外回来的,是很远很远的地方。你谁都没告诉,就告诉了我,你从海底上来的。

陶严心想,尕玛巴措仁波切能几次猜到自己的心思,肯定不是靠蒙的,世界上神秘无解的事情还多的是,如果确实自己穿越到400年前的古代去过,那现在去穿越怎么能保证自己是穿越到那个时空呢?或者说就是看见美貌丫环那个年代和那个地方呢?

陶严就问尕玛巴措仁波切:仁波切,那我如果要回到那个年代,怎样才能确保自己就是回到那个年代呢?

尕玛巴措仁波切这时候笑了起来:心诚则灵,你只要想着你曾经见到的那个人她的样子,你自然去到的就是那个时候。

陶严不放心多问一句:我看着她像是十六七岁,那我回到的时候就是她十六七岁的那个时候?

尕玛巴措仁波切笑着点点头,陶然也没办法再多问,这事情没有先例可讲,也没有一本“穿越指南”可以参考。

尕玛巴措仁波切凝视着陶严,陶严仿佛中感觉似乎这是一个睿智老人的目光,尕玛巴措仁波切轻声说道:你记住,无论在何朝何代,无论你身居何职,谨记“万般带不走,唯有业随身”。你不只是一把刀,一把帝皇的黑刀,不一定是握刀的手决定刀挥向哪里,那把黑色的刀自己也能决定很多事的。

陶严不知道什么黑刀什么帝皇是什么意思,就问道:仁波切,怎么是业?

尕玛巴措平平淡淡的说:佛经有佛经的说法,但是我告诉你,业就好像力与反作用力一样,你做了什么事情,不但是影响了这件事情的后续发展,同样在你自己身上留下了记忆,而且这种记忆往往是深埋心底的,他会让你不知不觉中想起或者午夜梦回的时候进入你的睡梦,这就是因何种因得果。所以我们说万般带不走,唯有业随身。这个业,既是藏在你心底的记忆和内心感受,也是你给世界带来了一个变化之后的幻影。一个平静的湖面你扔下一颗石子,湖面是不是会荡漾起水波,石子是你在种因,水波就是你的业,你以为业消失不见了,好比你在这里对着夜空发射出一束光,也许多少光年以后,被另外一个外星文明接收到了,并不因为你自己没有再看到光,这束光就不存在了。业也是一样的,它总会一直跟着你。

陶严好歹读了大学的,对光年外星文明还能理解,怎么也难想到十三四岁的少年活佛也懂这些,但是这个业却感受不深。

这时候尕玛巴措仁波切没再看向他,而是微微低头双手合什,嘴里又念了一遍:万般带不走,唯有业随身。

这次陶严却感觉这十个字如晨鼓暮钟一般在耳边回响,再难忘记。

陶严替尕玛巴措仁波切提着大垃圾袋回到那简陋小屋,告辞后从山坡往下面的寺庙走,依稀听见站在小屋门口的尕玛巴措仁波切低声自语:到了那边想着这边,人生在世,哪里不苦。

陶严不知道尕玛巴措仁波切这些话是在感叹还是有意说给他听的,只是那句“人生在世,哪里不苦?”颇让他心生感触,想起“这个杀手不太冷”里面有段台词:

玛蒂尔达:人生总是那么痛苦吗?还是只有小时候是这样?

莱昂:一生都是这样。

这使得他的脚步变得很慢,心绪更乱。

说句老实话,陶严当时见了那古代丫环,还真的起了找到她的冲动,只是明知不可能而不再想了,不过尕玛巴措仁波切说出他会想着一个丫环而去古代,这真是让他大吃一惊,如果说这也是瞎蒙的,也太不大可能了,因为不但他看到那个丫环和小姐影像的事情没有告诉任何人,更别提暴露自己心里的想法了。一则是他不想让别人以为他是一个瞎吹牛的,另外一个就是不想有些记者来烦着他,但是仁波切这么轻描淡写又如此肯定的说出这件事情,想来他在前世真的见过自己,可是他在前世见过自己,自己又还没有去过前世,这件事又怎么解释得通?乱了,乱了,糊涂了,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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