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神箭手
曹操想了想，去陈民家里勘察了两次，都没有看到檀木弓和箭袋，看来都被陈民毁灭证据的时候扔掉了。上好的檀木弓都舍得扔，真浪费。
曹操说：“陈民的家里有没有梯子？或者软梯？”
彭海说：“没有梯子，也没有软梯。他家有楼梯，要梯子干什么？”
曹操接着问：“那他家后面的燕子巷有没有梯子？”
彭海说：“也没有。”
曹操起身告辞：“谢谢你帮我提供了这么多的线索，告辞了。”
彭海站起身来，说：“哎，怎么才问了这么几个问题就要走了？而且还都是关于陈民的，为什么不问问权牛的情况？大人，我对权牛也很了解，我家离权牛家也很近，这家伙从小就是个臭流氓，十四岁的时候就偷看女人洗澡，十八岁的时候跟钱夫人偷情……”
曹操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权牛的情况我已经全都了解了。告辞，彭掌柜不要送了。”
曹操带着夏侯惇快步走出了毛竹店，彭海没有追出来。现在曹操已经破解了陈民隔窗藏尸枯井的谜题，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让陈民认罪了，大步流星的向着陈民家走去。
夏侯惇问曹操：“孟德兄，你老是关心陈民会不会射箭干什么？他杀人跟射箭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
曹操说：“就凭他会射箭，再加上尸体上的两根短麻绳，还有枯井井沿上的铁圆环，我就能推理出陈民是怎么抛尸的。”
夏侯惇摇了摇头，说：“我还是不明白。”
曹操说：“你很快就会明白的。”
曹操来到陈民家里，看到只有三名捕快，问道：“王营呢？”
张拓说：“他怕陈民狗急跳墙，跳窗逃走，自己到燕子巷去守着了。”
曹操说：“这个王营果然是忠于职守，没有白赏赐给他银子。张拓，去喊他回来。你们两个，跟我到大门口的这间房的二楼看一看。”
曹操带着两名捕快上楼梯走到大门口上面的二层楼，仔细勘察了一番，曹操在走廊上发现了一些稻草。曹操抓住一根稻草，说：“找到了，这就是重要的证物。”
张拓走到陈民的卧房，看到陈民正焦急的来回踱步，张拓没有理他，直接走到窗口，对下面喊：“王营，大人回来了，你快上来吧。”
王营的轻功不如夏侯惇，没法纵身跳上窗口，但是他抓住绳子向上爬的速度也很快，几下就爬了上来。
曹操很快也带着夏侯惇和两名捕快进来了，陈民一见曹操，上前就问：“曹大人，彭海都跟您说了什么？现在能洗脱我的嫌疑了吗？”
曹操说：“恰恰相反，现在你的嫌疑最大。我问你，你右手食指和拇指的老茧是怎么形成的？”
陈民说：“是小人劈竹子磨出来的老茧。”
曹操说：“胡说！你有那么大一间劈毛竹烤制竹简的作坊，还用得着你这个大老板亲自劈竹子？你当我看不出来吗？你这老茧都在手指的最上面一节，这明明就是练习射箭磨出来的老茧。别忘了，我也是习武之人，虽然我主要练的是剑法，但是射术我也练过一些。”
陈民说：“小人年少时的确练习过射箭，但学艺不精。后来小人娶妻成家以后，一心一意做生意挣钱养家，箭术早就荒废了。”
曹操说：“你太谦虚了，你学习射箭并不是学艺不精，你分明就是一个神箭手。你有名师指点，箭法高超，而且你并没有荒废你的箭术，你还是经常练习射箭的。我一直在猜测你会在何处挂一个箭靶练习，仔细想了想，大门口的二层楼无人居住，正是你挂箭靶练习箭术的好地方。刚才过去找了一下，果然找到几根稻草。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你处理稻草人箭靶的时候，慌慌张张的，稻草都没有处理干净。”
陈民说：“曹大人，仅凭几根稻草，就要治小人的罪，未免有些草菅人命了吧？”
曹操气得把稻草扔在地板上，说：“你这家伙，还敢嘴硬。我问你，你家里有没有弓箭？”
陈民一下被问住了，他也不知道彭海是怎么跟曹操说的，支支吾吾的说：“没、没有弓箭。”
曹操说：“还不肯承认吗？彭海都告诉我了，在你的客房的墙上，挂着一支上好的檀木弓，还有一只箭袋，箭袋里有二十支箭。”
陈民说：“彭海说的是以前，以前的确有，后来被人偷了，就没有了。”
曹操呵呵一笑：“有贼到你家里入室盗窃，什么都不偷，专门偷你的檀木弓？这贼很有品位啊。”
夏侯惇和四名捕快不懂曹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什么非要纠缠一支弓？难道陈民是用弓箭射死的陈景和陈颜氏？五人一起嘀咕了一阵，最后都摇摇头。
陈民依旧不松口：“确实……被偷了，小人，真的没有说谎。”
曹操看陈民吓得磕磕巴巴，但依然嘴硬，不愿意承认，知道再纠缠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只能换一个突破口。曹操说：“好你个陈民，我看你家里只剩下你和你儿子，孤苦无依，我本想帮你一把，让你自己说出真相，我可以免你死罪。但是你执迷不悟。那好，你就休怪本官抖露出来事实真相了。我问你，你妻子颜玉嫁到你家里八年才生下一个儿子，到底是谁的原因？”
陈民说：“是我妻子陈颜氏的原因，是她不能生育，她坚持熬中药，喝了八年才调理好的。”
曹操说：“你胡说！我去你家对面的回春堂药铺问过，你妻子陈颜氏抓的药，根本不是治疗女性不育的药，而是治疗男性不育的药！不能生育的是你！”
陈民说：“大人，无凭无据，请不要冤枉小人。”
曹操说：“呵，真凭实据就在我手上，这只竹简，就是回春堂的金掌柜保留的你妻子陈颜氏抓药的药方，上面都是当归、五味子之类的给男人治病的药。你可以嘴硬，我马上就带你到衙门，让回春堂的金掌柜跟你对簿公堂，这一次我要公开审案，让街坊邻居们都来看看，究竟是你妻子陈颜氏不能生育，还是你不能生育！让街坊们猜一猜，你的孩子陈亮是谁的种，长得像不像你。难怪陈亮这么小就自闭了，原来他得知了自己的身世，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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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说：“陈民的家里有没有梯子？或者软梯？”
彭海说：“没有梯子，也没有软梯。他家有楼梯，要梯子干什么？”
曹操接着问：“那他家后面的燕子巷有没有梯子？”
彭海说：“也没有。”
曹操起身告辞：“谢谢你帮我提供了这么多的线索，告辞了。”
彭海站起身来，说：“哎，怎么才问了这么几个问题就要走了？而且还都是关于陈民的，为什么不问问权牛的情况？大人，我对权牛也很了解，我家离权牛家也很近，这家伙从小就是个臭流氓，十四岁的时候就偷看女人洗澡，十八岁的时候跟钱夫人偷情……”
曹操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权牛的情况我已经全都了解了。告辞，彭掌柜不要送了。”
曹操带着夏侯惇快步走出了毛竹店，彭海没有追出来。现在曹操已经破解了陈民隔窗藏尸枯井的谜题，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让陈民认罪了，大步流星的向着陈民家走去。
夏侯惇问曹操：“孟德兄，你老是关心陈民会不会射箭干什么？他杀人跟射箭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
曹操说：“就凭他会射箭，再加上尸体上的两根短麻绳，还有枯井井沿上的铁圆环，我就能推理出陈民是怎么抛尸的。”
夏侯惇摇了摇头，说：“我还是不明白。”
曹操说：“你很快就会明白的。”
曹操来到陈民家里，看到只有三名捕快，问道：“王营呢？”
张拓说：“他怕陈民狗急跳墙，跳窗逃走，自己到燕子巷去守着了。”
曹操说：“这个王营果然是忠于职守，没有白赏赐给他银子。张拓，去喊他回来。你们两个，跟我到大门口的这间房的二楼看一看。”
曹操带着两名捕快上楼梯走到大门口上面的二层楼，仔细勘察了一番，曹操在走廊上发现了一些稻草。曹操抓住一根稻草，说：“找到了，这就是重要的证物。”
张拓走到陈民的卧房，看到陈民正焦急的来回踱步，张拓没有理他，直接走到窗口，对下面喊：“王营，大人回来了，你快上来吧。”
王营的轻功不如夏侯惇，没法纵身跳上窗口，但是他抓住绳子向上爬的速度也很快，几下就爬了上来。
曹操很快也带着夏侯惇和两名捕快进来了，陈民一见曹操，上前就问：“曹大人，彭海都跟您说了什么？现在能洗脱我的嫌疑了吗？”
曹操说：“恰恰相反，现在你的嫌疑最大。我问你，你右手食指和拇指的老茧是怎么形成的？”
陈民说：“是小人劈竹子磨出来的老茧。”
曹操说：“胡说！你有那么大一间劈毛竹烤制竹简的作坊，还用得着你这个大老板亲自劈竹子？你当我看不出来吗？你这老茧都在手指的最上面一节，这明明就是练习射箭磨出来的老茧。别忘了，我也是习武之人，虽然我主要练的是剑法，但是射术我也练过一些。”
陈民说：“小人年少时的确练习过射箭，但学艺不精。后来小人娶妻成家以后，一心一意做生意挣钱养家，箭术早就荒废了。”
曹操说：“你太谦虚了，你学习射箭并不是学艺不精，你分明就是一个神箭手。你有名师指点，箭法高超，而且你并没有荒废你的箭术，你还是经常练习射箭的。我一直在猜测你会在何处挂一个箭靶练习，仔细想了想，大门口的二层楼无人居住，正是你挂箭靶练习箭术的好地方。刚才过去找了一下，果然找到几根稻草。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你处理稻草人箭靶的时候，慌慌张张的，稻草都没有处理干净。”
陈民说：“曹大人，仅凭几根稻草，就要治小人的罪，未免有些草菅人命了吧？”
曹操气得把稻草扔在地板上，说：“你这家伙，还敢嘴硬。我问你，你家里有没有弓箭？”
陈民一下被问住了，他也不知道彭海是怎么跟曹操说的，支支吾吾的说：“没、没有弓箭。”
曹操说：“还不肯承认吗？彭海都告诉我了，在你的客房的墙上，挂着一支上好的檀木弓，还有一只箭袋，箭袋里有二十支箭。”
陈民说：“彭海说的是以前，以前的确有，后来被人偷了，就没有了。”
曹操呵呵一笑：“有贼到你家里入室盗窃，什么都不偷，专门偷你的檀木弓？这贼很有品位啊。”
夏侯惇和四名捕快不懂曹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什么非要纠缠一支弓？难道陈民是用弓箭射死的陈景和陈颜氏？五人一起嘀咕了一阵，最后都摇摇头。
陈民依旧不松口：“确实……被偷了，小人，真的没有说谎。”
曹操看陈民吓得磕磕巴巴，但依然嘴硬，不愿意承认，知道再纠缠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只能换一个突破口。曹操说：“好你个陈民，我看你家里只剩下你和你儿子，孤苦无依，我本想帮你一把，让你自己说出真相，我可以免你死罪。但是你执迷不悟。那好，你就休怪本官抖露出来事实真相了。我问你，你妻子颜玉嫁到你家里八年才生下一个儿子，到底是谁的原因？”
陈民说：“是我妻子陈颜氏的原因，是她不能生育，她坚持熬中药，喝了八年才调理好的。”
曹操说：“你胡说！我去你家对面的回春堂药铺问过，你妻子陈颜氏抓的药，根本不是治疗女性不育的药，而是治疗男性不育的药！不能生育的是你！”
陈民说：“大人，无凭无据，请不要冤枉小人。”
曹操说：“呵，真凭实据就在我手上，这只竹简，就是回春堂的金掌柜保留的你妻子陈颜氏抓药的药方，上面都是当归、五味子之类的给男人治病的药。你可以嘴硬，我马上就带你到衙门，让回春堂的金掌柜跟你对簿公堂，这一次我要公开审案，让街坊邻居们都来看看，究竟是你妻子陈颜氏不能生育，还是你不能生育！让街坊们猜一猜，你的孩子陈亮是谁的种，长得像不像你。难怪陈亮这么小就自闭了，原来他得知了自己的身世，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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