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商谈
何川把车停到了地下停车场，但是这次他没有径直走进李默的办公室，因为他清清楚楚的记得跟李默确定商量好的时间是下午3点，现在他提前走进来是想参观一下国发证券的其它楼层，看一下普通的投资圈工作的人的工作环境。
何川坐电梯直接来到了16楼，这一楼大概有十号几个办公室，每个都有办公室都有大约三十个左右的工位。
何川站在办公室的门口，看着办公室内部来来往往神色奕奕的工作人员，觉得很是向往，同时也觉得这些团队的专业。
转了几圈之后，何川对国发证券的工作团队和工作状态都有了个直面的认识，心里不禁啧啧称奇，想到要是自己手里也这些投资的机会的话，工作状态可能跟他们也是相似的。
何川又到了李默的办公室，不过这次李默的秘书站在门口，挡住了何川的进去。何川记得之前来国发证券的时候见过这个张秘书，看起来颇为干练的一个人，只是不知道她现在站在这里是有什么事情。
“先生您好，请问您有预约吗？”张秘书毕恭毕敬地对着何川说道，态度可亲地让人感到内心十分温暖。
“有，我昨天就跟李总联系好了，下午3点见面。你进去跟李总说一下，就说何川过来了，他就知道了。”何川看到张秘书这么友好，也就诚恳地说道。
“哦，您就是何先生，李总特地交代我在这里迎接何先生，只不过李先生现在的确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李总让我先带您去旁边的休息室休息一下。”张秘书还是面带微笑，如春风一般。
何川心想：“李默这家伙不会说话不算话吧，知道我来特意地躲着不见我，是事情办成了不需要我了？还是怕我狮子大开口？”
何川心里有点不舒服，但还是忍了一下，因为现在自己毛毛躁躁地也没什么用，反而可能让李默觉得自己更成不了什么大事。
何川坐在休息里心平气和地坐着，既没有拿出手机来摆弄，也没有拿出电脑再看自己地谈判协议，只是坐在那里，旁人看起来神情自若，好像心有所思。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张秘书进来，微笑着对何川说：“何先生，李总的会议开完了，他让您过去。”
何川这才赶紧站起来，往李默的办公室走去，边走还边心想：“这次去了，一定要让李默解释清楚。”
何川心里这么想，可是行动却没那么做，他一看到李默坐在那里，何川就脸上堆出了如同职业般的笑容。
李默看到何川进来，连忙招手让何川坐下，而且站起来握住何川的手客气地说道：
“何川兄弟，真是不好意思，对不住了，说好的下午三点见面，结果却临时有事，耽误了一会，请兄弟不要往心里去。”
何川看到李默这么客气，连忙也站起来，点头弯腰地说：
“李默大哥，您太客气了，您作为国发证券这么大公司的董事长，肯定是日理万机，在繁忙之中还抽出时间来见我，本来就是我的荣幸了，再说我闲着也没啥事，多等一会也无所谓。”
李默笑着拍打了一下何川的肩膀：
“兄弟，这才几天没见，怎么感觉咱们之间生分了不少。”
何川这才笑了一下说：
“哈哈，没啥，跟你开玩笑。”
李默也开心地笑了，对着张秘书说：
“张秘书，你出去吧，把门带上，有人找我，你就说我没时间。”
何川连忙跟李默说道：
“李默大哥，不用这样吧，这样不会影响你工作吧。”
李默让何川坐下：
“现在咱们的事情就是最重要的工作，何川，我们来商谈下你提出的协议吧。”
何川听到李默这么说，也不再推辞，说道：
“李默大哥，我作为一个投资界的菜鸟，我的想法可能不太成熟，我希望我说出来，你不要取笑我，如果你能帮我完善一下，然后顺便教导我，那就更好了。”
“何川兄弟，你就直说就好，虽然咱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你的恩情，我都记在心里，只要你说出来，我就竭尽全力来帮助你。”
“哈哈，那我就说了，我还怕你笑我白痴。我想让李默大哥借我一只股票，回头我还你就行。”
李默毕竟是行家，在投资圈里面摸爬滚打多少年，你跟他对话投资这些行业知识，你说上半句，他就知道你下半句要说什么，这可是一点都不夸张的。
李默看着何川，说道：
“你这是要借鸡生蛋？”
何川长大嘴巴，看着李默，说：
“我想了好久，才想到的，你怎么一听说我要借股票，你就知道我要干什么。”
其实，何川这么说都有点高抬自己了，他哪是什么自己想到的啊，明明是看了研究了很久的江流的笔记本，才想到的点子，结果自己还没说完整就被李默看透了，自己还起草了很久的协议，更是太简单了吧。
李默还是一本正经，也没有取笑何川，只是说道：
“那可不，你也不想想你李默哥哥我，在投资圈摸爬滚打了多少年，能当上国发证券的董事长，肯定不是白纸一张，多少也有几把刷子，你说是吧。”
何川看着李默没有取笑自己，心里面也感觉到舒服温暖，也就继续说道：
“是的，其实我也想到李默哥肯定见多识广，我敢说出来，其实也并不害怕你取笑我。”
李默微笑地点点头，对着何川说道：
“这就对了，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你在业界内也没有名气，也不要害怕失败，成功了就是自己赚了，失败了再从头开始。那好，你继续说一下你的想法，我想想看看你具体的操作。”
于是何川挺了挺胸脯，鼓起勇气地说道：
要是李默大哥肯借我一支现在业绩还算不错的股票，我会根据目前的走势，选择在一个高点抛出，然后想办法，比如去实地考察，或者调研等方式，看一下这个公司的漏洞，然后再市场上散播出去，这个时候股票价格肯定会降，我再用卖出的钱把股票买回来，一部分还给你，一部分我持有，继续卖出。”
何川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说这么多的关于投资的理论和操作，开始的时候还有些紧张与不安，越说越自信，没想到自己一口气说完了，自己心里面还有点小骄傲与高兴。
没想到李默看了一下何川，还是很平静，只是淡淡地问道：
“何川兄弟，说完了吗？”
何川本来还认为李默会觉得自己说的精彩，会给自己赞扬或者鼓掌，没想到李默会表现地如此平静，于是明显地降低了一个声调，小声地说道：
“没有了，不好意思，李默大哥，班门弄斧了。”
这个时候的李默才哈哈笑出来，说道：
“我刚才是怕打扰你的思路，才一直没说话，你知道你说的这些，除了刚才我说的借鸡生蛋，还叫什么吗？”
何川很有底气和自信地说道：
“这我当然知道了，叫做空。”
李默鼓了鼓掌，赞扬道：
“对，说的不错，就是叫做空，看来你还是有一定的投资理论，说的操作方法也很好，基础很扎实，不愧是东吴财经大学毕业的，是根好苗子。”
刚才何川还对李默平淡的表现有点不高兴，结果李默这次突然说出这么多的赞扬的话，却弄得何川有点不好意思了。
于是何川赶忙说道：
“李总，你谬赞了，我在你的面前说这些，简直就是班门弄斧，太小儿科了。”
李默嬉笑着说：
“年轻人没有投资经验，能说出这么专业的做空理论，我肯定要表扬，但是话还没说完，我接下来还有问题要问你？这些问题才是你能否成功的关键。”
何川心想，这就对了，我就是想让你提问题，我才好解决，自己这些都是理论，但是要真正操作起来，恐怕自己还是一头雾水，现在有李默这个好老师，得赶紧抓住问。
何川说道：
“李默大哥，你有问题直说，只有把问题解决了，我才能成长，才能把这些事做好。”
李默点点头，说道：
“嗯嗯，你这样的态度很好也很正确，那我就直接问了。你也说，要我借你一支股票，可是现在国内市场再加上国外市场，有上万支股票，你知道要借哪支吗？你刚才说了，要借现在业绩好的？那什么算业绩好的？业绩好的公司肯定有他自己的经营成功的地方，你有把握一定能做空吗？你说你选择高抛低买，你知道这只股票的高低点都在什么地方吗？还有你选择的做空的手段，你提到实地考察或者调研，你觉得凭这些就能发现这些公司的弱点吗？发现不了弱点你怎么去市场散布消息，股票价格怎么会降？更为重要的是，凭什么你觉得连很多专业机构有时候去做空一个公司都觉得很难，你单枪匹马地就能办到呢？”
李默这一连串地发文，重重地敲打在了何川地灵魂深处，一时间竟然让何川身受重伤，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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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川坐电梯直接来到了16楼，这一楼大概有十号几个办公室，每个都有办公室都有大约三十个左右的工位。
何川站在办公室的门口，看着办公室内部来来往往神色奕奕的工作人员，觉得很是向往，同时也觉得这些团队的专业。
转了几圈之后，何川对国发证券的工作团队和工作状态都有了个直面的认识，心里不禁啧啧称奇，想到要是自己手里也这些投资的机会的话，工作状态可能跟他们也是相似的。
何川又到了李默的办公室，不过这次李默的秘书站在门口，挡住了何川的进去。何川记得之前来国发证券的时候见过这个张秘书，看起来颇为干练的一个人，只是不知道她现在站在这里是有什么事情。
“先生您好，请问您有预约吗？”张秘书毕恭毕敬地对着何川说道，态度可亲地让人感到内心十分温暖。
“有，我昨天就跟李总联系好了，下午3点见面。你进去跟李总说一下，就说何川过来了，他就知道了。”何川看到张秘书这么友好，也就诚恳地说道。
“哦，您就是何先生，李总特地交代我在这里迎接何先生，只不过李先生现在的确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李总让我先带您去旁边的休息室休息一下。”张秘书还是面带微笑，如春风一般。
何川心想：“李默这家伙不会说话不算话吧，知道我来特意地躲着不见我，是事情办成了不需要我了？还是怕我狮子大开口？”
何川心里有点不舒服，但还是忍了一下，因为现在自己毛毛躁躁地也没什么用，反而可能让李默觉得自己更成不了什么大事。
何川坐在休息里心平气和地坐着，既没有拿出手机来摆弄，也没有拿出电脑再看自己地谈判协议，只是坐在那里，旁人看起来神情自若，好像心有所思。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张秘书进来，微笑着对何川说：“何先生，李总的会议开完了，他让您过去。”
何川这才赶紧站起来，往李默的办公室走去，边走还边心想：“这次去了，一定要让李默解释清楚。”
何川心里这么想，可是行动却没那么做，他一看到李默坐在那里，何川就脸上堆出了如同职业般的笑容。
李默看到何川进来，连忙招手让何川坐下，而且站起来握住何川的手客气地说道：
“何川兄弟，真是不好意思，对不住了，说好的下午三点见面，结果却临时有事，耽误了一会，请兄弟不要往心里去。”
何川看到李默这么客气，连忙也站起来，点头弯腰地说：
“李默大哥，您太客气了，您作为国发证券这么大公司的董事长，肯定是日理万机，在繁忙之中还抽出时间来见我，本来就是我的荣幸了，再说我闲着也没啥事，多等一会也无所谓。”
李默笑着拍打了一下何川的肩膀：
“兄弟，这才几天没见，怎么感觉咱们之间生分了不少。”
何川这才笑了一下说：
“哈哈，没啥，跟你开玩笑。”
李默也开心地笑了，对着张秘书说：
“张秘书，你出去吧，把门带上，有人找我，你就说我没时间。”
何川连忙跟李默说道：
“李默大哥，不用这样吧，这样不会影响你工作吧。”
李默让何川坐下：
“现在咱们的事情就是最重要的工作，何川，我们来商谈下你提出的协议吧。”
何川听到李默这么说，也不再推辞，说道：
“李默大哥，我作为一个投资界的菜鸟，我的想法可能不太成熟，我希望我说出来，你不要取笑我，如果你能帮我完善一下，然后顺便教导我，那就更好了。”
“何川兄弟，你就直说就好，虽然咱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你的恩情，我都记在心里，只要你说出来，我就竭尽全力来帮助你。”
“哈哈，那我就说了，我还怕你笑我白痴。我想让李默大哥借我一只股票，回头我还你就行。”
李默毕竟是行家，在投资圈里面摸爬滚打多少年，你跟他对话投资这些行业知识，你说上半句，他就知道你下半句要说什么，这可是一点都不夸张的。
李默看着何川，说道：
“你这是要借鸡生蛋？”
何川长大嘴巴，看着李默，说：
“我想了好久，才想到的，你怎么一听说我要借股票，你就知道我要干什么。”
其实，何川这么说都有点高抬自己了，他哪是什么自己想到的啊，明明是看了研究了很久的江流的笔记本，才想到的点子，结果自己还没说完整就被李默看透了，自己还起草了很久的协议，更是太简单了吧。
李默还是一本正经，也没有取笑何川，只是说道：
“那可不，你也不想想你李默哥哥我，在投资圈摸爬滚打了多少年，能当上国发证券的董事长，肯定不是白纸一张，多少也有几把刷子，你说是吧。”
何川看着李默没有取笑自己，心里面也感觉到舒服温暖，也就继续说道：
“是的，其实我也想到李默哥肯定见多识广，我敢说出来，其实也并不害怕你取笑我。”
李默微笑地点点头，对着何川说道：
“这就对了，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你在业界内也没有名气，也不要害怕失败，成功了就是自己赚了，失败了再从头开始。那好，你继续说一下你的想法，我想想看看你具体的操作。”
于是何川挺了挺胸脯，鼓起勇气地说道：
要是李默大哥肯借我一支现在业绩还算不错的股票，我会根据目前的走势，选择在一个高点抛出，然后想办法，比如去实地考察，或者调研等方式，看一下这个公司的漏洞，然后再市场上散播出去，这个时候股票价格肯定会降，我再用卖出的钱把股票买回来，一部分还给你，一部分我持有，继续卖出。”
何川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说这么多的关于投资的理论和操作，开始的时候还有些紧张与不安，越说越自信，没想到自己一口气说完了，自己心里面还有点小骄傲与高兴。
没想到李默看了一下何川，还是很平静，只是淡淡地问道：
“何川兄弟，说完了吗？”
何川本来还认为李默会觉得自己说的精彩，会给自己赞扬或者鼓掌，没想到李默会表现地如此平静，于是明显地降低了一个声调，小声地说道：
“没有了，不好意思，李默大哥，班门弄斧了。”
这个时候的李默才哈哈笑出来，说道：
“我刚才是怕打扰你的思路，才一直没说话，你知道你说的这些，除了刚才我说的借鸡生蛋，还叫什么吗？”
何川很有底气和自信地说道：
“这我当然知道了，叫做空。”
李默鼓了鼓掌，赞扬道：
“对，说的不错，就是叫做空，看来你还是有一定的投资理论，说的操作方法也很好，基础很扎实，不愧是东吴财经大学毕业的，是根好苗子。”
刚才何川还对李默平淡的表现有点不高兴，结果李默这次突然说出这么多的赞扬的话，却弄得何川有点不好意思了。
于是何川赶忙说道：
“李总，你谬赞了，我在你的面前说这些，简直就是班门弄斧，太小儿科了。”
李默嬉笑着说：
“年轻人没有投资经验，能说出这么专业的做空理论，我肯定要表扬，但是话还没说完，我接下来还有问题要问你？这些问题才是你能否成功的关键。”
何川心想，这就对了，我就是想让你提问题，我才好解决，自己这些都是理论，但是要真正操作起来，恐怕自己还是一头雾水，现在有李默这个好老师，得赶紧抓住问。
何川说道：
“李默大哥，你有问题直说，只有把问题解决了，我才能成长，才能把这些事做好。”
李默点点头，说道：
“嗯嗯，你这样的态度很好也很正确，那我就直接问了。你也说，要我借你一支股票，可是现在国内市场再加上国外市场，有上万支股票，你知道要借哪支吗？你刚才说了，要借现在业绩好的？那什么算业绩好的？业绩好的公司肯定有他自己的经营成功的地方，你有把握一定能做空吗？你说你选择高抛低买，你知道这只股票的高低点都在什么地方吗？还有你选择的做空的手段，你提到实地考察或者调研，你觉得凭这些就能发现这些公司的弱点吗？发现不了弱点你怎么去市场散布消息，股票价格怎么会降？更为重要的是，凭什么你觉得连很多专业机构有时候去做空一个公司都觉得很难，你单枪匹马地就能办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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