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臣服
萧昊的强悍让程羽对他的崇敬更深了，他知道萧昊有着毁天灭地，强悍如斯的力量。他知道萧昊是他生命中的贵人。程羽是一匹千里马，是一匹不肯听话的千里马。是一匹不肯屈服任何人的千里马。如果在他原来的世界里他可能会骈死于槽枥之间。
但萧昊出现在他生命中就不同了，萧昊给了程羽施展能力的空间。
漆黑的空间内，身穿黑色麻衣的萧昊身边，原本有序穿梭的空间之灵。忽然开始向四处逃散。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他身上散发出来。此时萧昊并未察觉程羽的微妙变化。他只是看着。眼前的瑟斯。
“你，，，，，”此时瑟斯已经吓的说不出来话了。他的身边倒着沙尔特，阿鲁尔的尸体。他们的瞳孔张得很大，透露着恐惧与不安。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流下，滴落在他的龙纹衣领上。他的后背汗湿了，他清楚的感受到后背的衣服紧贴衣领。他从未如此狼狈过，他为自己的飞扬跋扈付出了代价。
“怎么不叫嚣了？”萧昊背着双手虚空而立，不屑的看着瑟斯。
“哈哈哈哈”瑟斯忽然大笑。他知道自己今天必定会命丧于此。他也是堂堂狼王什么阵仗没见过。他不怕死只是萧昊那来自灵魂深处的压制，那种他是君你是臣的威慑让自己颤抖。他体内的暗冥血狼的血脉之力根本无法运转像是被冻结了一样。
自知今天会命陨于此的瑟斯哈哈大笑，他也算个明白人过多的挣扎没有意义。他伸手从头上拔下一枚龙形纹路的发簪。棕色的头发散落开来。接下来他解开腰间一条黄元玉带，脱去身上的蟒袍，跪了下来。
“他想求饶？真是个怂包啊”这是程羽的想法。他很看不起求饶的人。程羽是一个高度自尊的人，他瞧不起求饶的人。因为这在他看来伤及自尊。他认为瑟斯好歹也是堂堂的君主，就算战败，战死也不能投降。
“乌江一战成千古，宁做鬼魂不做臣。”
“求前辈给一个痛快！”瑟斯披头散发跪在地上对虚空而立的萧昊抱拳。原来他不是求饶。瑟斯虽然飞扬跋扈，但是他不是个狂妄无知的人，他明白以萧昊的实力，想杀死他易如反掌。在他生存的小世界内无人可与他匹敌。以萧昊的实力一个念头就可以让他魂元炸裂，不在进入轮回之道。
“你起来吧，我不杀你。你也算那个老家伙的后代。虽然体内的血液较为驳杂。有着王级凶兽的实力。”萧昊看着跪着的瑟斯。他本来也没想杀死瑟斯，就瑟斯这一行人也如不了自己的眼睛杀他只是顺手。太多强者陨落在他手上！
“您不杀我？”他有点想不通，像萧昊这样凶厉的人。应该有这斩草除根的想法。他求萧昊是希望萧昊毁灭他的肉体却保留他的魂元，给自己一条活路。萧昊说不杀他让他大感意外。但又不敢相信，他怕萧昊骗他，他不敢起来。
“还要我扶你吗？我说话一言九鼎，你起来吧！但我放过你也是有条件的。”
萧昊这句话让瑟斯瞬间的安心了，萧昊放过他是有条件的，这也就说明自己现在对萧昊有用。有用就说明自己对萧昊来说有活下去的必要，这就是说自己有活下去的可能。
瑟斯缓缓起来，他还是有点心有余悸。他害怕萧昊突然反悔。
“不知前辈有什么条件，请提出来。我一律答应。”瑟斯明白现在自己在萧昊面前是绝对的不平等。他只想保留魂元。
“你倒是个明白人，我的条件很简单，我要你做我徒弟的仆从，建立灵魂契约，种下魂印，你答应吗？”
“我愿意”瑟斯不加思索的回答道。现在的他没有办法讨价还价。因为他没有这个条件和权力。在力量的面前什么都是虚无的。没有谁在乎一个弱者的**。
“走吧！我没有时间了。”虚空之上的萧昊转身瞬间离开，留下一道黑影。他周围扭曲的空间慢慢开始变得平展。
漆黑的空间里，是一片狼藉，空间里破碎的巨石散落在各处，这里刚刚爆发了一场巨大的战斗，空间慢慢开始修复。
瑟斯看着萧昊离开的影子，舒了一口气。他抬起头看着头顶的空间，空间之灵欢快的穿梭。空间之内左右上下，都是无穷大的，没有边际。漆黑色是空间的底色。一个个小世界是那闪耀的星云。
他跑不了瑟斯知道，萧昊更清楚。以萧昊的魂识，能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脱的，第二世界不超过三个。瑟斯只要敢跑，萧昊保证他活不过三个喘息。
“呼”瑟斯吐了一口，然后又深吸了一口气。他大手一挥一件黄色的麻袍出现在他的手上。穿好麻袍瑟斯整理了一下头发，棕色的长发整齐的贴在后背上。下一秒，他朝着萧昊消失的地方掠去。
一块巨石上萧昊虚空盘坐，在他周围没有能量波动。他好像在感应什么。在他的右后边是程羽。
此刻程羽正在练习萧昊教给他的结杀拳，第一式：虎杀。程羽脱掉了上衣，黑色的眼睛里透露着认真。结实的肌肉上蒙上了一层汗水。程羽很忘我，他好像天生的武痴。不知疲倦的练习这结杀拳。程羽快速的出拳，拳影在空中行成一只老虎张大了嘴，一生巨啸在空间回响。
“呼呼呼”程羽一屁股瘫坐在巨石上。以程羽九品武士的实力能打出虎杀的前几式已经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了。程羽脉络间的灵力已然枯竭，丹田内灵石暗淡。一滴滴汗水汇成小溪从他消瘦的脸颊，脖颈流下。
既然他选择了这条路，那么无论多么辛苦他都会坚持下去。他相信他在这条路上会有所作为。
“来了”萧昊紧闭的双眼忽然睁开。
瑟斯叹服萧昊的速度，他与萧昊不过分开几个喘息的时间，他追萧昊用了半天。一道金色的流光快速向萧昊和程羽飞来
。一袭黄色麻袍的大汉出现在程羽面前，这个大汉有着棕色的长发，两道很粗的剑眉挂在眼睛上方，长长的眼睫毛下是两颗深红色的眼珠。两撇胡子挂在嘴边。
“前辈瑟斯愿意臣服！愿意追随于前辈为前辈鞍前马后，万死不辞。”瑟斯朝着萧昊半跪了下来，右手摸着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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