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成长

　　
程渠消失
程羽握了握拳头，对着空中挥舞了几拳，他想试一试自己是什么境界。
“大成了!”程羽有点惊喜。程羽快速挥动拳头，只感觉拳头十分有力。他有点喜出望外。程羽刚高兴了一会就想起来了程渠的嘱托，每一次境界的提升都需要稳固自己的武道根基。
程羽在大石头上盘坐了下来，双手合拢开始运转体内紊乱的灵力。武士从天地之间是不能吸取任何形式的游离能量的，魂武界的武士只能通过炼化灵矿才可以提升自己的境界，这也是一个武学常识，武士像一个战斗机器而灵矿像是支持机器运转的燃料。
“呼呼”程羽感觉全身发热，他感觉一股不同于灵力的力量在自己的脉络了流转。
“这是什么？”程羽有点好奇，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在自己的体内流动。这种力量有一点神奇之处，那就是不排斥灵力。要知道两种不同的力量同存于一体肯定是会互相排斥的。
“九羽天星诀”程羽探查着魂海内那一片星光，那是一段武学洪流。一点点星光照耀在魂海之上。每一点星光都是一段武学记忆，一段简短的武学简介浮现在他的感知器官内。
九羽天星诀：域外功法，修炼者以星光为武源。引星光入体，化星光为灵力，亦可用星光淬体。
“好神奇的功法，竟然可以炼化星光。”程羽感受着皮肤传来的温热。闭上眼睛程羽的脑海浮现出了一个年轻的面庞。
“小子有缘我们还会再见的，努力修炼吧！”男子深深的看了程羽一眼就向他的脑海深处走去。
“那是。。。天羽皇子”程羽在心底暗暗下定决心要努力，天羽皇子将自己的衣钵传给自己，还想抹去自己接受恩惠的记忆，这样的大恩一定不可以辜负。
这一整天程羽都在修炼，没有关外界任何变化，不去想任何与修炼无关的事。他按照九羽天星诀的方法疯狂的修炼，一来他想稳住现在的境界，而来他想为下一个境界冲击做准备。
“吞星”程羽周围的天羽星光全部被扯过来，程羽像一个黑洞一样贪婪的吞噬星光。随着大量能量的进入程羽没有感到任何的不是，只是感觉一股温热和舒畅。程羽十分惊喜，这九羽天星诀简直是一个了不得的功法。
“不知道这样神奇的功法是一个什么等级？”程羽估计九羽天星诀一定品级不低。
暮色已经来临。天空没有了天羽星的照耀代替的是另一颗星体。身边的江水，哗哗哗的流动。少年不被任何外物所打扰努力的修炼着。点点星光向程羽聚集，程羽的身体贪婪的吸收着星光转化的能量。
“咕噜咕噜”肚子在抗议了。程羽感觉身体已经接近饱和了，修炼也是要有个度的。程羽打算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吃饭。
“有鱼”
程羽看着脑袋下的河水。一条黑背草鱼从水中游过。程羽看着这条鱼静静的游，他将手伸入水中不知不觉的将鱼捞了起来。
“小家伙，今天就靠你填饱肚子了。”程羽用力将鱼儿握在手里。
程羽在河边生了一堆火，将草鱼用随身所带的短刀开肠破肚，用莹草绑在一根竹竿上放在火上慢慢炙烤。一股烤鱼的香气弥漫在河的两岸。
“好香啊”程羽饿的口水都流了出来。修炼是十分消耗身体的，不论你是多么强大的武士都需要吃饭才可以满足身体的自身消耗。
程羽在草鱼上放了一点程轻衣自制的调料，他出发之前是程轻衣塞到他的衣兜的。调料的香味混合着鱼的香味让程羽有点受不了，要不是鱼还没有熟他现在就想来一口。
“嗯！真香”程羽吃了一口后直夸自己的烧烤技术好。程羽大快朵颐，吃饱后喝了一口带在身上的米酒。吃完后躺在草地之上仰望着星空。
“爹，娘，轻衣你们还好吗？”程羽有点想念家人了。虽然他和程渠出来也就几天，但是他感觉自己像是过了几年一样。
“不知道爹咋样了？”程羽跳进瀑布漩涡之时。程渠正在和人交战。程羽打算明天一早就去自己和程渠分别的那个地方。
一夜好梦，天还未亮程羽便启程了。他打算先去找程渠然后回家。程羽根据自己对泗水江的记忆，以及自己多年砍柴所摸索出来的路。程羽边走边练习程渠教给自己的风影。
“嗖”一个人影从泗水江一处狭窄之处点水而过。此人正是程羽，他一路刻苦练习终于有了一点成效。
“离真的御风还差的有点远啊”程羽看了看脚，脚上的草鞋已经湿了一半。他练习风影的第一式已经三天了，虽然他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但是离他想要的效果还很远。虽然他离程渠所在的地方只有几座山的距离但是他整整走了三天。
“终于快要到了”程羽已经看到了那座被毁了一半的山。程羽预感有点不好，他催动灵力至双腿。“御风”程羽直接用起了身法，他化为了几个身影穿梭过一片林子。
三山夹盆之地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当程羽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废墟，地面已经塌陷，一个巨大的坑洞出现在程羽的面前。三山中的两座已经被毁掉了，碎片随处可见。这巨大的破坏力让程羽一惊，强者之间的较量，仅仅是余波就不是他这样的弱者能够承受的。
程羽在废墟上四处张望，他不知道程渠是否还活着。程羽在每一个废墟出查看，他知道就算现在有三个情况。一程渠胜了，自己找不到程渠的尸体。二程渠在黑袍人手了逃了出来，三程渠被杀掉这是程羽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
程羽在这片废墟搜了一下午直到汗水浸湿了整个麻袍。尽管他努力的查找每一个可疑的地方他都没有搜到任何东西。
“呼呼呼呼”好累，程羽喘着粗气瘫坐在地上。
程羽瘫坐在一颗树底下。忽然他感觉有什么滴了下来黏糊糊的。
“这是？血”程羽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他强撑起酸痛的身体。他看清楚那是一片衣服残片，残片上有着大片的血迹。程羽爬到树上将残片取了下来。
“这是”程羽爬上树将带血的残片衣衫拿在手里仔细检查。大概看了三分钟后程羽有点难受他基本可以确定那是程渠的衣服。程渠肯定是受伤了，这一点程羽有点肯定了，至于程渠是不是遭遇了不测程羽很难确定。
“爹你到底在哪？还活着吗？我要怎么和轻衣交代啊！”程羽有点内疚和自责，他认为要不是程渠为了他也不会和黑袍人交手，以那个黑袍人的可怕实力程渠很难在像对付范囚那样轻松。
“啊啊啊啊啊”程羽现在很担心程渠的安危，他有点烦躁。他坐在地上，双手没入面前的土地。他的手被土中坚硬的岩体划破，一滴滴鲜血滴落在黄色的泥土之中。
头顶之上电闪雷鸣，天空中布满了墨云。一场大雨在酝酿之中。空气中弥漫着湿热的气息，天地之间像一个蒸箱闷热闷热的。
“轰”一个雷在程羽的头顶炸响。一场大雨唰唰唰的下了起来，程羽还是瘫坐在地上没有离开躲避之意，就这样一直等到土地泥泞不堪。自己现在怎么面对程轻衣成为了他要面对的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他不希望程轻衣哭，从他长大成年那一刻他就打算保护程轻衣一辈子。
程羽转头看了看这片废墟，他要走了。他不会告诉程轻衣真像的他要瞒着她知道自己将程渠安全的带回来。程羽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他一定要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强者。他再也不希望今天的事重演，面对来势汹汹的敌人他什么也不能做任人宰割。经过悍匪，黑袍人程羽一下子成长了许多。悍匪们的血让他深刻的认识到没有实力的人只能是任人宰割的羊。程羽不愿意做一只温顺的羊，他要当一只狼，一只崇拜铁与血的狼。
没有了程渠的保护程羽认为他应该担负起一个家庭的重担。他认为他再也不是那个无邪的少年郎了，现在他要做一个男人，将来他要做一个让天下人敬仰的强者。
程羽再也没有回头，他走了，他要回泗水村去接程轻衣和阿银。他要去白羽山按照程渠的安排拜入天剑盟梁元卿座下。程羽自己制做了一个竹筏沿着泗水江顺江而下，泗水村就在泗水江的最下游。程羽很快就看见了泗水村所在的那座上了。
“奇怪？村子里的人呢？”程羽心中满是疑惑，一路沿江而下他竟然没有看到一个打柴的人，也没有看到一个打鱼的。
“难道出什么事？”程羽现在已经心急如焚了。他用力撑着竹筏快速前进。快点快点程羽在心中不停的催促自己，他很害怕，他害怕程轻衣和阿银出事。
泗水江边，一道倩影倒影在江里，过往的鱼儿似乎被什么迷住了一样久久不肯离去。一个妙龄女子正在江边洗着衣服，一袭粗布麻衣难以掩盖那动人的身体。纤纤玉手轻轻挽起耳边垂下的头发，他正在认真的洗着一件男人的麻布上衣。
“爹爹和程羽咋还不回来啊？”女子黛眉轻皱，她的心中充满了担忧。
“轻衣！轻衣！我回来了！”程羽远远的看见那个他日夜都相见的女子心中悬的一块大石头立马沉了下去。程羽太激动了，他用力挥动着自己的双手，以至于失衡掉进了水里。
“是羽儿！”听见程羽的呼喊程轻衣立马望了过去。
“这个呆子”程轻衣哈哈哈大笑，消瘦的脸庞带着一抹淡淡的粉红。她现在看见程羽平安的回来别提有多高兴了。
程羽掉入水里后就像一条鱼儿一样顺着水流快速向程轻衣那块游动。湿漉漉的程羽顾不上脏兮兮的身体一上岸就一把抱住了程轻衣。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程轻衣感觉程羽变了不在是那个害羞的少年郎了。实际上程羽是很高兴应为他看见了自己的亲人平安无事。
“你抱痛我了，快松开。”程轻衣感觉程羽抱的也太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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