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他竟无言以对
不管孔令辉怎么想，更不管在坐的其他人怎么想，田淼淼只是把自己要说的话都说完，便把时间留给了郑卿，然后就离开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他们以为护国公主把话说完，那这件事情就完结了，却没想到，郑卿在此时站了起来。
他说道：“好了，现在我们聊一下具体的事项……”
田淼淼是离开了，可是郑卿的事情还没有完，因为他需要提前把该说的规则全部都说一遍，然后还要把需要签字的契约签好，更是需要把后续的安排都说明一下，所以他的事情……呃，还是满多的。
工作量爆满的郑卿其实很想甩锅，可惜的是，想甩给承昭，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若是能甩锅给田淼淼，那当然好，可作为护国公主的代言人，不可能把全部的事情都丢给护国公主呀！
命苦！
不过转念一想，若是这些商人真的能如他们所料地运转起来，对他来说中有好处，没有坏处，他总不能一直给承昭当牛做马吧，有这些个商人做为实验也好，试点也好，总是好的。
他起初还不知道什么叫实验呀，试点的，听了田淼淼的解释，他终于知道了，这些商人是第一批小白鼠……不对，是第一批历史书写者。
田淼淼是不知道郑卿的思想已经转到别处了，若是知道，她也只会说呵呵了，毕竟现在还只是一个开始，或者说，只是起步前的准备。
先不管郑卿怎么想，倒是田淼淼离开后，并没有在门外逗留，或是看看郑卿会说些什么，她只是回到承昭的房间。
承昭听到有人开门进来，回头一看，居然是田淼淼。
他笑着问道：“现在怎么样了，结束了？”
田淼淼点点头，回道：“我的部分已经结束了，现在是郑卿的时间。咦？你在做什么呢？”
田淼淼发现他的案前放置着很多的小纸条，应该是飞鹰送过来的消息，她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飞鹰，小脸鼓了起来。
她有给飞鹰准备了肉脯，可惜呀，某小只没有口福，居然没看到鸟影！
承昭笑着回道：“刚收到消息，那些回去的人，派人守住了府衙，就等着留下来的人回去，说不得会来个截胡，说不定会想尽办法，威逼利诱，让他们说出今日下午的事情。”
田淼淼轻笑出声，说道：“让他们打探去，反正今天说的都只是一些具体规则。至于具体菜色，我不可能一天两天就会交给他们的。即便交给他们，他们也不是大厨。也没有办法把跟具体的东西直接做出来。”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田淼淼歪着头问道：“说到这个，我们是不是需要签订保密协议？倘若泄露出去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需要提前告诉他们。”
承昭点点头，表示同意：“那是必须的，不只是要跟他们讲清楚，而且要根据所有的菜谱或图纸等具体情况，规定三年内都不允许泄露出去，若是真的泄露出去了，到时需要赔偿银子，具体陪多少，到时议个章程。”
田淼淼表示同意，毕竟古代还没有什么知识产权的问题，不过……
“三年，说不定一些喜欢认真钻研的手艺人，早就根据市场上已知的部分，早就做出类似的了，毕竟那只是时间问题。”田淼淼叹道。
若是现代，只要你想得到，只要你认识搜查资料，只要不是最核心国家技术，都可以在网上找到资料，更别说是什么菜谱呀图纸之类的。
也不是说田淼淼小看古人的智慧，毕竟很多东西还都是古人发明的，只是有的已经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来的，都是精华！
承昭默，这话听着……没有毛病。
可为毛，听着那么不爽呢。
他忍不住问她：“若是真的被人研究出来了，怎么办？”
田淼淼低声嘀咕疲道：“凉拌。”
“啊？你说什么？”承昭没有听清楚田淼淼的嘀咕。
“哦，我的意思是。研究出来也没关系，有竞争才能有更好的发展。要是没有竞争，又能如何突出手艺精湛，服务到位？”
好吧，什么话都让田淼淼说了，承昭表示他竟无言以对。
见承昭又开始不说话，田淼淼又继续说道：“你有没有发现，一个县里还是有很多粮食铺子的，可即便都是粮食铺子，价格一样，质量又差不多，可也不可能全部都是东风压倒西风。”
“更何况是吃食，每个大厨都有自己拿手菜，而且对于调料的使用，火候的掌握，都不尽相同。哪怕是绣庄，同样的针线材料，不同的人即便是拿了同样的图案，因熟练程度的不同，因绣工不同，因绣法不同，最后卖出的结果肯定也是不同的。”
他根本就没想到田淼淼居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虽然他一直是把所有的生意交给郑卿打理，虽然他对具体的生意了解得不是特别地透彻，但他依然要说一句，对于淼儿的说法，他觉得非常正确。
原本他还对淼儿的计划还是有一些疑虑的，毕竟能做到什么样的程度，对于那些人的执行力，他根本心里没数，更吃不准后续最终后如何时，但听了田淼淼的这套说辞，他已经对未知的未来充满了期待。
只不过……
“淼儿，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承昭想了想，最终还是把他的决定说了出来。
田淼淼深深地看了一眼承昭，对于他的离开，她早就有所预感，只是没想到，这一天还是来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
承昭没想到，田淼淼会如此的平静，虽然他之前有说过一次，可最终要离开的时候，他居然还是有些舍不得。
“你……会不会想我？”
自从他想方设法出现在她的面前，两人就没有分开过，基本上天天见面，时时陪伴，就是希望她能够对他能够了解，希望她能够再次真正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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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他们以为护国公主把话说完，那这件事情就完结了，却没想到，郑卿在此时站了起来。
他说道：“好了，现在我们聊一下具体的事项……”
田淼淼是离开了，可是郑卿的事情还没有完，因为他需要提前把该说的规则全部都说一遍，然后还要把需要签字的契约签好，更是需要把后续的安排都说明一下，所以他的事情……呃，还是满多的。
工作量爆满的郑卿其实很想甩锅，可惜的是，想甩给承昭，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若是能甩锅给田淼淼，那当然好，可作为护国公主的代言人，不可能把全部的事情都丢给护国公主呀！
命苦！
不过转念一想，若是这些商人真的能如他们所料地运转起来，对他来说中有好处，没有坏处，他总不能一直给承昭当牛做马吧，有这些个商人做为实验也好，试点也好，总是好的。
他起初还不知道什么叫实验呀，试点的，听了田淼淼的解释，他终于知道了，这些商人是第一批小白鼠……不对，是第一批历史书写者。
田淼淼是不知道郑卿的思想已经转到别处了，若是知道，她也只会说呵呵了，毕竟现在还只是一个开始，或者说，只是起步前的准备。
先不管郑卿怎么想，倒是田淼淼离开后，并没有在门外逗留，或是看看郑卿会说些什么，她只是回到承昭的房间。
承昭听到有人开门进来，回头一看，居然是田淼淼。
他笑着问道：“现在怎么样了，结束了？”
田淼淼点点头，回道：“我的部分已经结束了，现在是郑卿的时间。咦？你在做什么呢？”
田淼淼发现他的案前放置着很多的小纸条，应该是飞鹰送过来的消息，她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飞鹰，小脸鼓了起来。
她有给飞鹰准备了肉脯，可惜呀，某小只没有口福，居然没看到鸟影！
承昭笑着回道：“刚收到消息，那些回去的人，派人守住了府衙，就等着留下来的人回去，说不得会来个截胡，说不定会想尽办法，威逼利诱，让他们说出今日下午的事情。”
田淼淼轻笑出声，说道：“让他们打探去，反正今天说的都只是一些具体规则。至于具体菜色，我不可能一天两天就会交给他们的。即便交给他们，他们也不是大厨。也没有办法把跟具体的东西直接做出来。”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田淼淼歪着头问道：“说到这个，我们是不是需要签订保密协议？倘若泄露出去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需要提前告诉他们。”
承昭点点头，表示同意：“那是必须的，不只是要跟他们讲清楚，而且要根据所有的菜谱或图纸等具体情况，规定三年内都不允许泄露出去，若是真的泄露出去了，到时需要赔偿银子，具体陪多少，到时议个章程。”
田淼淼表示同意，毕竟古代还没有什么知识产权的问题，不过……
“三年，说不定一些喜欢认真钻研的手艺人，早就根据市场上已知的部分，早就做出类似的了，毕竟那只是时间问题。”田淼淼叹道。
若是现代，只要你想得到，只要你认识搜查资料，只要不是最核心国家技术，都可以在网上找到资料，更别说是什么菜谱呀图纸之类的。
也不是说田淼淼小看古人的智慧，毕竟很多东西还都是古人发明的，只是有的已经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来的，都是精华！
承昭默，这话听着……没有毛病。
可为毛，听着那么不爽呢。
他忍不住问她：“若是真的被人研究出来了，怎么办？”
田淼淼低声嘀咕疲道：“凉拌。”
“啊？你说什么？”承昭没有听清楚田淼淼的嘀咕。
“哦，我的意思是。研究出来也没关系，有竞争才能有更好的发展。要是没有竞争，又能如何突出手艺精湛，服务到位？”
好吧，什么话都让田淼淼说了，承昭表示他竟无言以对。
见承昭又开始不说话，田淼淼又继续说道：“你有没有发现，一个县里还是有很多粮食铺子的，可即便都是粮食铺子，价格一样，质量又差不多，可也不可能全部都是东风压倒西风。”
“更何况是吃食，每个大厨都有自己拿手菜，而且对于调料的使用，火候的掌握，都不尽相同。哪怕是绣庄，同样的针线材料，不同的人即便是拿了同样的图案，因熟练程度的不同，因绣工不同，因绣法不同，最后卖出的结果肯定也是不同的。”
他根本就没想到田淼淼居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虽然他一直是把所有的生意交给郑卿打理，虽然他对具体的生意了解得不是特别地透彻，但他依然要说一句，对于淼儿的说法，他觉得非常正确。
原本他还对淼儿的计划还是有一些疑虑的，毕竟能做到什么样的程度，对于那些人的执行力，他根本心里没数，更吃不准后续最终后如何时，但听了田淼淼的这套说辞，他已经对未知的未来充满了期待。
只不过……
“淼儿，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承昭想了想，最终还是把他的决定说了出来。
田淼淼深深地看了一眼承昭，对于他的离开，她早就有所预感，只是没想到，这一天还是来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
承昭没想到，田淼淼会如此的平静，虽然他之前有说过一次，可最终要离开的时候，他居然还是有些舍不得。
“你……会不会想我？”
自从他想方设法出现在她的面前，两人就没有分开过，基本上天天见面，时时陪伴，就是希望她能够对他能够了解，希望她能够再次真正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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