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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23解不掉控梦

小说:萱杀作者:荒芜人烟字数:6343更新时间 : 2018-05-10 23:44:45
  我被他吓得动也不敢动,他的泪水流淌在我的肌肤里,像滚烫的开水烫着我的颈脖,不敢动半分。

  手立在半空,慢慢抚在他的背后,拍在他的背后,带着一丝别扭的安慰:“没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你不是说我是母仪天下之命吗?往后我罩着你,你想怎样,就怎样!谁要动你,我直接宰了他,行不?”

  “闭嘴吧你!”桓芜带着哽咽哭腔,趴在我的脖子上对我吼道:“哪里有你什么事情,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在这里乱说什么?”

  “好吧!”我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他的背:“我什么也不说,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你在开口说话,我定洗耳恭听!”

  “砰一声!”

  正常安慰他,想不明白哪句话得罪了他,他一下子把我推开,头一下砸在车壁上,发出巨响,人仰马翻般摔得难堪。

  手摸着后脑勺,疼的咬了牙。

  桓芜用衣袖一抹眼角,仿佛之前的哭,都是我的错觉,他除了一双红色的眼睛,没有半点其他不妥。

  但说话就能感觉到,他万分委屈带着倔强:“谁要你的同情,你的同情换不来一分银两……”

  使劲的揉了揉后脑勺,坐直了身体,不跟他一般见识,面色沉静直接问道:“你是从哪里看得出来箫清让和独孤倾亦是兄弟两个的?他们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去,怎么是亲兄弟?”

  这真是一个大大的疑问,心中没有独孤倾亦任何印象,便难以拿他们两个做分析,只能问桓芜了!

  桓芜坐在马车里,一只腿弓了起来,手腕搭在腿上,月下倾城掏了出来:“月下倾城,就是最好的证明,证明他们两个是亲兄弟。之所以来找独孤老侯爷,只不过是来验证一下,验证我的猜测没有错,验证我这么多天来对箫清让揣测没有错!”

  我还是不明白,问道:“箫清让想要更多,若是他们是亲兄弟,独孤倾亦更加不应该把月下倾城给我,而是给他,让自己的亲兄弟坐上皇位,这不是比别人更加便利一些吗?”

  “帝王家无情!”桓芜翻来覆去看着月下倾城:“一直以来,我们都是在揣测,箫清让想要得到什么东西,一直以来把他挂在独孤老侯爷庶子的身份!”

  “我还不断的提醒他,他姓箫,不姓独孤。自从拿到月下倾城,月下倾城在两淮,想到了独孤老侯爷还有曾经的淮南王,已故的先皇。这就不难揣测了,他们三个曾经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先皇走到哪里伴驾都是他们两个,箫清让不断的向我说,独孤倾亦答应把月下倾城给他的,他叫他眠迟哥哥。你曾经叫我测过字,眠迟二字是死局!”

  他已经把我绕了进去,绕得我仿佛走不出来一样,眠迟两个字是死局,跟现在的此情此景又有什么关系?

  “箫清让就是你要找的传承人?”说完我又否认:“不对,箫清让是你姑姑姬芮的儿子,独孤倾亦也是你姑姑的儿子,传承人是他们两个其中之一?”

  桓芜眼中饱含着无尽的冷意,在这寒冷的冬日里,狭小的车厢内,冷气突突的往外冒:“没错,传承人就是他们俩其中之一,你还可以再猜一猜,是他们两个谁!”

  这冷气让我搓着手臂,有点不适应:“在我猜的前提下,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会哭吗?”

  桓芜身上的冷气霎那之间变成煞气,煞气腾腾地跟要杀人似的:“我为什么哭,我只是在想,我终于可以大开杀戒,杀人了,喜泣而立有什么不妥吗?”

  他的话语让我寒毛直竖,直觉的让我否认:“你不是已经大开杀戒了吗!箫清让的那个小师妹,你对她可没手下留情,差点把人家的心房给挑了!”

  “呵呵…”桓芜低低的笑了起来,没有与我纠结这个话题,而是话锋一转问我:“萱苏,你真的认为独孤倾亦已经死了吗?”

  胸口钝痛,靠着车壁,嘴角浮现一抹笑,带着无尽的苦:“没有记忆的我,你问我这样的话不觉得残忍吗?”

  我没有任何记忆,他死与不死,我都找不到任何残留的痕迹,让我如何去抉择,让我如何去想象?

  我所有的想象都是别人给我的,苏延卿在不断的告知于我他已经死了,箫清让也不断的灌输给我他也已经死了。

  我的内心深处是否认的,可是我否认我没有有关他的记忆,这一切的否认就变得苍白无力了,仿佛都是我一厢情愿。

  桓芜盯着我:“不觉得残忍,眠迟哥哥……箫清让叫得如此,我们可以得知,独孤倾亦为了你费尽心思,让箫清让得到权势,目的是护你无忧!”

  “那…苏延卿呢?他又会是什么身份?把月下倾城给我目的又是什么?”

  围绕着我有太多的事情不明,独孤倾亦干嘛需要别人来照顾我,我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来照顾。

  我自己可以照顾我自己,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变迁,我早就不是原来的我,并不是为了情爱可以冲昏头的人!

  “你说他会不会是独孤倾亦没有死呢?”

  “你说什么?”

  “你说苏延卿会不会是独孤倾亦在临死之前舍不得你,化作他人,来看一看你呢?”

  我瞬间化成老虎,凶神恶煞般,道:“这是你凭什么推断的?还是你瞎揣测……给我说清楚!”

  桓芜哼出冷笑,薄唇微启:“你知不知道,传承人是聪明的,掐指会算,说在他周遭发生的一切,他除了能有预感之外,他想知道任何人的事情,只要他想,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传承人之所以叫传承人,有些天赋与生俱来,不是旁人自小学习能学习到的。独孤倾亦是这个传承人,那么你所经历的一切,包括这所谓的母仪天下之命,他早就算过!”

  我怔怔地像被人砍伤了,奄奄一息,垂死喘息,桓芜语不死人惊不休:“你的命格,如凤凰一般涅盘重生才能变成母仪天下之命,这其中,你猜,独孤倾亦又做了怎样的推手?”

  “当然,若是没有独孤玄赢在身后推波助澜,灭了你全家,让你流放燃烬,独孤倾亦可能也没有机会做任何事情。反之,谁知道独孤玄赢怎么突然间舍弃夏侯家这么大的后盾?在独孤玄赢舍弃夏侯家这期间,独孤倾亦有没有在这其中做动作,就无人得知了!”

  他的话让我全身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就像有人提着我的脖子,让我不能呼吸,陷入最绝望之中,可怕的就如深渊找不到一丝希望。

  竭力压制自己的胡思乱想,故作镇定的说道:“我没有恢复记忆,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想象,等我恢复了记忆,再来讨论这些也不迟!”

  绝对不会是他猜测的那样,他的揣测把所有的矛头都引向了独孤倾亦……

  “不是!”桓芜好像要把他的揣测横加在我的脑子里一样,纠正着我的说法:“这不是我的揣测,你自己也相信了我的这一套理论,我是有根有据,凤凰涅槃重生,你的母仪天下之命,就是涅盘重生之后!”

  “独孤倾亦他是我要找的传承人,他今年多大了?二十五?还是三十了?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会哭吗?我告诉你,因为他没有死,想要他活下去,只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他的话题转至快,我忍不住的脱口就问出声来。

  “就是我亲手杀了箫清让,箫清让是我姑姑的孩子,与我来说些表亲有血缘关系,。但是想要传承人活下去,活过三十岁,箫清让就必须得死,还必须是我亲手,剜了他的心!”

  胸口的心剧烈的跳了起来,呼吸忍不住的急促,颤抖着身体道:“你们家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赶紧把我的控梦解开,也许真的有意想不到的东西,存在在我曾经的记忆之中。”

  独孤老侯爷说,不知他们一次对我用过控梦,至少两次,现在这一次,还有曾经这一次。

  大抵是因为我父亲是一品军侯,我知道了什么事情,他们不能杀了我,所以他们要洗掉我的记忆,来保证他们的安全。

  但到底是什么事情,我的父亲到底知不知道他们洗去了我的记忆,我夏侯家的冤屈是不是因为独孤玄赢的死掉就算大仇得报了呢?

  桓芜眼神冰冷,粗口谩骂道:“你当我不想给你解啊,你这个孙子,都不做一个梦,你让我怎么跟你解?”

  “三天!”桓芜对我竖起了三根手指头:“在客栈里整整三天里,你昏睡了三天,纵然我给你下药,可是你竟然连一个梦都不做,控梦……控梦……你不做梦我怎么进你的梦,怎么去控制你的梦,把你从梦中解救出来!”

  我的心噔了一下,像被人使劲的用手拽紧似的,吞吐了半天才到:“控梦,是进入梦境,从一个人的梦中,把另一个人解救出来。自从从两淮回来,箫清让说我去了护国寺之后,我就不再做梦了,我就没有做过梦!”

  桓芜使劲的揪了一把头发,带着一丝烦躁:“这才是重点,他们直接把你的梦困住,让你连梦都不做,此番做法等于把你塞到一个死局胡同里,旁人进不去你出不来。”

  桓芜直接把他头上一把白发揪了下来,烦躁感比我的还深:“对你使控梦的人,一定在担忧你会碰见桓家人,所以把所有的路都堵死了,不想让你想起来!”

  颓败之感袭上心头,太多的无力,蔓延到四肢百骸,造就成我像脱了水的鱼,只能在那里大口喘息等待死亡。

  沉吟了许久,什么法子也没想起来,拉过桓芜,往车里一睡,我和他并列而躺:“睡觉,看看我到底做不做梦!”

  桓芜没有睡,而是一个翻身,从怀中掏出一截黑色的香,拿着火折把香点燃。

  顿时在狭小的空间内,弥漫着迷人的香味,甜甜的夹杂着一丝青草味,好像我曾经在哪里闻过一样。

  “这是什么香?怎会如此熟悉?”

  “在你的记忆之中,似曾相识对吧?”

  听闻他的问话,我欲起身,他伸手一把按住我的肩头,“你睡着,我再试一试,这叫返魂香!”

  “一个人不做梦,等于丢了魂,更何况,控梦之术,必须用返魂香,叫魂一样,把梦给叫回来,把梦给赌回来!”

  这太深奥的东西,我听不明白,可是我闻到这香香的甜甜的味道,眼皮重了起来,这个味道我好像在两淮闻过。

  好像独孤倾亦与我在一起的时候闻过,可是他什么时候和我在一起过?我又在两淮的什么地点闻过?我想不起来,我一丁点都想不起来。

  沉重的眼皮,合上双眼,我喃喃自语:“桓芜,不管怎样,你一定要把我唤醒,你一定要把我的梦给解了,算我求你!”

  桓芜应道:“不用你求我,我也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样的,你的梦必须得解,不过你自己得有强大的意识力,千万不能被梦魇所左右,不然的话到时候你分不清楚梦和现实!”

  “不会的,现在的我心如玄铁,我一定不会被梦魇所左右!”说着我越发无力,越发无力就重复着自己的话:“我一定要想起来,我绝对要想起来,桓芜……我求你了……求你了……”

  在我不断的请求之下,我昏然睡去,根本就没有做梦,很是深沉的睡下去了。

  醒来时不知过多久,桓芜下巴下都出现了青色的胡渣子,红色的一双眼睛,几宿几宿没有睡似的。

  我倒是精神气爽,打着哈欠起来,他手中的香,正好燃尽。

  “我睡了几日?”

  桓芜盯着我道:“返魂香,斯灵物也,香气闻数百里,死尸在地,闻气乃活,《十洲记》中记载!传说之中,是西域上贡给大汉朝的,总共三枚,大如燕卵,黑如桑葚,燃此香,病者闻之即起,死未日者,薰之即活!”

  “这么好的东西,你说给你用了,怎么一丁点用处都没有?你一点点梦都不做,萱苏整整十曰,我不眠不休,等待你做梦,你却连一个梦都不做,你说下面该如何是好?怎么解掉你的控梦?”

  我的一觉,睡了整整十日,在这狭小的马车空间,桓芜不眠不休十日?

  身体再一次瑟瑟发抖起来,伸手握住他的手,低着声音温和道:“你得睡一觉,十曰不眠不休,你身体会垮掉的,没关系,慢慢来,也许我们就差一个契机!”

  “等你睡一觉,你努力的回想一下,也许这个契机就来了!好不好!”

  桓芜整个人呈现暴怒姿态,一点就着,甩开我的手,双手握着我的肩头摇晃着,口气生冷的质问着我:“什么样的契机?没有契机,你不做梦,就解决不了控梦。萱苏,现在不光是你被人当猴耍,我……桓家也被别人算计在内,控梦是在挑衅于我,挑衅桓家,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忍着疼痛,反击着他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现在需要睡觉,如果你再不睡觉,不是我在控梦里出不来,而是你自己就要疯掉!”

  “我不能睡,我若睡了你做梦怎么办!”

  我的火气一下噌上来,用力一震,挣开他的手,直接扑倒他,用身体压住他,压倒在他的上方道:“你现在给我睡觉,立刻马上!”

  他红着的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我直接伸手盖住了他的眼,用尽全力压住他的挣扎:“等你睡醒了,也许所有的事情就迎刃而解了,我保证我在你醒来之前,我不睡觉!”

  桓芜哼哼唧唧,声音越来越小,不消片刻时间,就传来他匀称的呼吸声,我暗暗舒了一口气,慢慢的把手拿下。

  他那一头灰白色的头发不知何时变成了银白,就像他舅舅桓少一一样的头发,银白色,不过他这个银白色,因为十天十夜没睡显得黯淡无光。

  从京城到燃烬,走路需要一个多月,马车子就快上很多,加上阿合这一路早就有打点,基本上马不停歇,到了驿站就换马匹,套上就走。

  赶马车的有两个人,另一个人是阿合找过来的,绝对可靠可信,天气越发的冷,桓芜睡了还没起。

  到达一个城,我迅速的买了棉裙,棉被,一应用的东西,还快速的洗刷了一番,上了马车接着走。

  桓芜这一觉睡的不比我少,我昏睡十日,他也将近差不多十曰,到达了燃烬城他才起来。

  眼中的颜色终于恢复了黑色,只是眼底深处,还带着些许的血丝,除此之外银白色的头发散发出光,白的耀眼。

  裹着厚厚的棉被,我的手摇晃在他的双眼一下:“你回过神了没有?还知道我是谁吗?”

  桓芜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双眼亮得惊人:“萱苏,我想到了,想到如何解你的控梦!”

  我窃喜:“什么法子?”

  桓芜阴测测的笑了,慢慢又把我的手松开,叫阿合停下了马车,在燃烬找了客栈。

  狠狠洗漱了一番,两个人穿上厚厚的棉衣,披上厚厚的披风,燃烬可真够冷的,现在回想,我都不知道是怎么撑下来的。

  现在穿的如此厚实,冷风还从四处灌进身体,曾经和阿娘在这里举步维艰,穿的不过是薄薄的棉衣,住的不过是树枝搭的房子,烧着树枝火,整夜整夜的如置身于冰窖。

  桓芜搓着手哈着气,跳着脚:“咱们去独孤老侯爷的家,走一遭,我有一种感觉,他家绝对有好东西!”

  我把毡帽扣在头上,毛茸茸的狐裘看似暖和,可是来到这个地方,我就暖和不起来。

  “我想去杀一个人,不知你还去不去?”

  “你曾经在燃烬城的仇人?虐待你的人?”

  不得不说他观察入微,一语中的,点了点头:“独孤老侯爷的嫡孙,独孤载满,曾经把我娘片片凌迟,我也想让他尝一尝片片凌迟的滋味!”

  “你这女人真够凶残的!”桓芜睡了一觉,恢复了他那玩世不恭,嬉皮笑脸的样子:“给你一把刀,你真的可以下的手,把他的肉一片一片下来?一口一口吃掉?”

  “有什么不可以的吗?”我轻轻反问一句,率先而走,我知道侯爷府怎么走,我在燃烬的时候曾经去侯爷府扫过雪。

  桓芜急忙跟上:“真的假的,你能一口一口吃掉?”

  我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点头:“你把锅支好,架柴火,你看我能不能把他一口一口吃掉!”

  娘亲曾经的哀嚎仿佛历历在目,让我不着手段的活下去,也犹如历历在目昨日发生一样。

  桓芜双眼里面尽是惊诧,有点雀雀欲试,搓着手的动作越发的快,快的犹如要把火星子搓出来一样,给我提议道:“燃烬每年流放的罪犯不少,一片一片的片下来多麻烦,直接一锅煮,省事儿!”

  我的脚步一停歇,正声道:“那就照你这样说的说,麻烦你找人,在城外架上锅,我去诱导独孤载满!”

  桓芜像极了即将做事的坏孩子,手放在嘴里,使劲的吹着口哨,站在原地里跺脚等着,约莫半炷香的时辰,阿合窜过来,桓芜凑了过去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声。

  阿合嘿笑道:“少主放心,阿合保证在一个时辰之内,把大火烧得旺旺的!”

  桓芜伸脚一脚踹过去:“赶紧去办,办不成等下宰了你,拿你去煨汤,给人暖身子!”

  阿合闪得飞快,桓芜那一脚根本就没有踹到他身上,大雪纷飞的燃烬,城中街道,倒是没有堆积雪。

  我瞅着直到看不到阿合,才抬脚走往侯爷府走,桓芜莞尔一笑:“你就这样去了,长得这么美,就不害怕独孤载满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

  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眼中带着杀意:“本来就是诱惑他,把他诱惑到城外煮了!”

  桓芜笑了笑,“那我就跟着你身后,瞧一瞧你怎么诱惑的,你诱惑不了,我在上!”

  “走!”

  我和他两个人直接来到侯爷府,桓芜再一次掏下令牌,摇晃在守卫的面前,带着我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侯爷府的管家过来迎接,桓芜道:“独孤老侯爷请我到书房帮他拿一样东西,还让我独孤世子带了东西,直接老侯爷的书房吧!”

  管家见到令牌,不敢懈怠,在前面引路,桓芜对我挤眉弄眼,我不知道他去书房做什么,他好像并不是替我报仇找独孤载满。

  进到书房,许是有些日子没人进,书房里的墨香早已消散,冷飕飕的房间,好像书都结了冰一样。

  我到门口给他把着,桓芜迅速的在书房翻找起来,我来回张望着:“你到底要找什么东西?能不能通声气让我知晓知晓?”

  桓芜把东西翻得哗啦作响:“找什么东西?还能找什么东西啊,当然找老侯爷的兵符,调动军队杀上昆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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