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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54桓芜自述2

小说:萱杀作者:荒芜人烟字数:6339更新时间 : 2018-06-09 23:50:01
  想要跟她一起进宫,就必须找到合适的契机,当然这绝非难得了我,不是我自吹自擂,我可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神棍。坑蒙拐骗无恶不作的神棍。

  江湖上那么多的人,对我这一头灰白色的头发,就像对桓少一那一头银白色头发一样的认知,带着滔滔不绝的崇拜之情。

  也有很多人怀疑我跟他的关系,我不说我叫什么名字,他们就难以把我和他纠结在一起。

  我喜欢别人叫我小神棍,混蛋,又或者别的其他什么名字,我觉得这样,我才是我,我才不会是桓家背负着所谓使命的人,我才能和桓少一区别开来。

  我的医术跟我的测字本事,在江湖上成为正比,凡是疑难杂症,只要钱银够,没有我医治不好的。

  既然和独孤倾亦达成协议,那我就得让她荣华富贵,去皇城之中站稳脚跟。

  乔装打扮化身为大夫,临行之前我问着独孤倾亦:“依照你的本事,你可以给她荣华富贵,为什么,非得绕这么大个子圈?”

  独孤倾亦眉目如画,眸深似夜,一派风华,薄唇微启:“她的心中没有我,她的心中只有仇恨,本王不能让一个人放下仇恨。”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路要走,她不会留在两淮之中,她有血海深仇,换成任何人,这个血海深仇,都不会不报。”

  我问了个一极蠢的问题,独孤倾亦活的太明白了,看得太透彻了,也就不强求了。

  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换成任何人,都会选择报血海深仇,毕竟一家老小一百多口无一幸免。

  我嘴贱的又多问了一声:“既然你那么注意她,她灭家的时候你在哪?”

  独孤倾亦视线一挪,端详了我片刻:“想知道,本王没有义务告诉你,黄金你也拿了,本王已经让月下倾城下面的人去给你找人,你现在该走了。”

  好吧。

  我走了,化成大夫和夏侯萱苏一起来到了京城,到达了京城,我没事就研究她和宫鸢尾那一张脸。

  研究研究还真让我研究出来了,夏侯萱苏并不是真正的被人换了脸,但宫鸢尾被人正真的换了脸。

  真正换脸的人,那可是要在脸上动刀子,疼痛的程度,大概只有自己晓得,夏侯萱苏面容是被人只是覆盖了一层人皮面具。

  独孤玄赢很是迷恋宫鸢尾那一张脸,有些像怀念别人,我就不明白了,宫鸢尾那一张脸明明就是夏侯萱苏曾经相似的脸,难道他爱着这个曾经被自己抄家灭口的人?

  如此一想来,可真是好笑,杀了别人全家,还深爱着别人,还让别人继续深爱着他。

  我在宫中混的如鱼得水,当然,这如鱼得水忽略一个人,偃师。

  这个昆仑山出来的人,成天一身黑衣,面无血色,还带着黑面具,我就想不明白,他跟着夏侯萱苏做什么?

  在两淮的时候,我挑衅他,他在我的手腕上缠上了我的头发丝,企图达到操纵我的目的。

  很显然他要发起火来的时候,我完全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像一个木偶一样被他控制,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在宫中的时候,我接近着夏侯萱苏,夏侯萱苏比我想象中要傻,当然可以说好听一点,这叫单纯。

  世家小姐没有吃过苦,格局小想的不全面,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我想不明白,我曾经也在昆仑呆过,昆仑的人也没那么小气,但不知为何我身边的这个偃师,却对夏侯萱苏极其仇视。

  费尽心思的想要弄个明白,他就像一个油盐不进的人,还企图想要把我变成人形木偶。

  真是应了江湖人那句话,大白天做梦,婊着呢!

  把我做成人形木偶,且不说他没有这本事,我是让着他玩的,我要是缺胳膊少腿,桓少一能直接掀了昆仑山,让昆仑山永不宁日。

  宫中的日子着实无聊,无非就行你争我夺杀人放火,夏侯萱苏不愿意伺候独孤玄赢,宫鸢尾想要做人上人生下孩子。

  两人一拍即合,相互合作,独孤玄赢想要睡夏侯萱苏的时候,宫鸢尾作为替身去。

  夏侯萱苏有的时候真是傻的可爱,独孤玄赢明明知道他已经知道是她,她还能死撑到底。

  我的杀手锏就是,我的身份要是被拆穿了,按照桓家跟独孤家的约定,我的性命无忧。

  但是她就不一样,她是罪臣之女,流放燃烬的人早就该死的人。

  独孤玄赢这个疯子,还没有把她睡了,就封她为皇贵妃,我觉得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想用自己一腔真心去打动她,让她放弃仇恨,和他在宫中好好过日子。

  我嗤之以鼻的笑着,独孤玄赢这是做白日梦的,没有一个人会对自己的仇家,杀害自己全家上上下下的仇家爱的深。

  就算是爱,真爱在满门灭绝的时候也转化成能中的恨,恨大于爱,就恨不得把他给片片凌迟了。

  我拿着酒坛找到偃师,问他道:“你说人是不是够奇怪的,杀了别人全家,还让别人爱他,是不是有病?”

  将以酒会友,和他关系缓和一点,谁知道他顶着半张铁面具,声音冷酷无情:“有病的是你,不是别人。”

  “是吗?”我惊讶的说道:“这让我想到小时候,我在我家看的书,书上的情爱,就是一个男人,杀了一个女人的全家,而后告诉女人,我把我们之间的阻碍全部杀了,没有人阻止我们在一起了!你猜后面怎么着?”

  偃师把身体一扭:“滚出吾的视线,不然对你不客气。”

  “哈哈哈哈…”我哈哈大笑捶着大腿:“书上的女人一听感动的扑到男人怀中,当时我就在想,这天下怎么还有这么怪异的故事?”

  “现在想来,原来所谓的故事,跟现实相比,都没有现实来的狗血,这种事情原来还真的会发生,就发生在我的眼前,值得欣慰的是,夏侯萱苏没有扑到他怀里。”

  真是想不到,那样的故事到底是谁写的,一个人把你伤害得遍体鳞伤,最后几句话,女人又爱的要死要活,什么样的情爱,可以舍弃什么都不要了?

  我想不明白,也弄不明白,到底是故事里的女人太愚蠢,还是写故事的人太愚蠢,完全都不符合实际。

  我在宫中活得逍遥自在,每日吃吃喝喝玩玩,偶尔还能调戏调戏偃师,当然在大多时候,他总是冷酷无情。

  可我千想万想没想到独孤倾亦会来京城,想当年先皇死掉,他都没有来到京城。

  更有传闻言,他之所以不来京城,是因为他的养父淮南王被先皇所害,所以先皇死,他便不来。

  他在皇宫中如履平地,仿佛把皇宫当成他自己家一样,一来,手中拿着红绳子,把红绳子放在桌面。

  我拿起这十根绳子编的红绳子,犹疑的问道:“这是什么情况?你该不会爱上我了吧?”

  独孤倾亦俊逸的脸上略微一僵:“皇宫里差不多每人都有,这是你的这一只。”

  我左右上下看了这红绳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到底什么情况,明眼人不说瞎话行不行啊。”

  他直接不甩我,走了。

  到了第二日我才知道真是宫中基本上每人都有,原因是因为他送给了夏侯萱苏一根,而夏侯萱苏手中的那一根又被独孤玄赢发现,所以事情变大发了。

  为了夏侯萱苏不无辜受到牵连,他连夜宫中大多数都有一根,我看着手腕上的红绳子就思量着,是不是宫中每个拥有红绳子的人都是他的人?

  如果是这样……独孤玄赢不是孤立无援了?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种滋味可真不好受,我不但是大夫,还是夏侯萱苏的军师。

  她也几分三次怀疑我,怀疑我为什么对她那么好,我的嘴巴那么牢,怎么可能到处瞎嚷嚷我收了别人千万两黄金?

  独孤倾亦在皇宫之中直接对上独孤玄赢,看着他们两个争斗,我嗑着瓜子躲得远远的。

  我不懂什么叫情深,也不懂什么叫认准一个人就再也不变了,但……我知道独孤倾亦舍不得放开夏侯萱苏。

  一切转机是独孤倾亦在京城不久呆,要回到两淮,回去他带走了夏侯萱苏,而这一次夏侯萱苏心甘情愿跟他走。

  独孤玄赢却因为忌惮一个叫月下倾城的东西,不敢横加阻拦,我就纳了闷了月下倾城是什么东西?

  难道是两淮的杀手锏,就有了这个东西,两淮之主,就无人敢动?

  夏侯萱苏身边的箫清让也是值得让人怪异的很,他周身的气息很奇怪,奇怪的让我拿不准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而且他喜欢做各种小动作,因为无伤大雅,我也就没有特别留心,最值得让我留心的是他是周身萦绕的气息。

  我还没有潜心研究,因为独孤倾亦带走了夏侯萱苏,而这一切都随之改变,连天上的星辰都改变了。

  上次改变是淮南王死的时候,这次改变,又因为什么?

  这让我大惊想到曾经在京城遇见过一个年轻的男子,那年轻的男子是我在书局遇见。

  待他们走后我又跑到书局去,可是什么都没有,倒是书局的老板,既然认识我,跟我道:“小哥,几年前的那一个人,曾经找过你。”

  我曾经遇见过那个年轻男子走过,急忙问道:“他可有说些什么?留些什么话?”

  书局老板打量着我摇头:“那倒没有,不过小哥你跟几年前相比,好像没有多大变化。”

  我嗯了一声,也就离开了。

  找不到那年轻男子,我也没见过那年轻男子长什么样子,我碰见他两次,一次是他遮住了脸在书局里,一次是在漆黑的夜,我还与他相聊。

  他们前脚走,我后脚走,我那神龙不见首的舅舅,竟然也来到京城,和谢家的谢阁老一起。

  而我到最后最后才知道独孤倾亦把平城王独孤望舒请了过来,为的就是想要和夏侯萱苏一生一世。

  桓少一出现在京城准没好事。

  不过好在我跑的够快,夏侯萱苏走了之后,我也跟着去追她了,夏侯萱苏中过幻术,体内有毒。

  因为中了幻术,我就没有往控梦上面想,天下何其大,有人会幻术,是很正常的现象。

  最让我忧心重重的事情是独孤倾亦,夏侯萱苏曾经让我测过字,他的名字是死的,人却是活的。

  这件事情是我这么多年测字生涯中,从未有过的,在我心中我想弄清楚这件事情,我极其好奇这件事情。

  独孤倾亦身体不好,对外宣称是心疾之症,心疾之症是绝症,要得好好养着,药不能停,才能安稳的活着,但是不能长寿。

  我追着夏侯萱苏,偃师每次给独孤倾亦治疗的时候,都不需要我们在场,其实我很手痒,想要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夏侯萱苏碰见了桓少一,这个怪物告诉她,她是母仪天下之命,我听到这个词儿,心里扑通的跳了两下。

  母仪天下之命,曾经的她进入皇城嫁给独孤玄赢,我可没有看到她是母仪天下的之命,怎么满门抄斩之后,就变成了母仪天下之命了?

  没有办法我又拿这四个字来分析,一分析,桓少一算过的决断,从来没有错过。

  夏侯萱苏和曾经不一样,她的一切都按照她的脸来变化的,美人在骨不在皮,皮囊不过是而而表象。

  我终于可以摸到独孤倾亦脉搏,他的心疾之症,比常人要严重一点,而且的身上有一股气息,一种强行一般的气息在撑着。

  我弄不清楚这股气息是什么?

  从未有过的挫败,装着不在乎的问着夏侯萱苏:“要不把我舅舅叫回来,看看他有没有办法?”

  夏侯萱苏拒绝了!

  一直撑到两淮,撑到两淮之地,夏侯萱苏被偃师给扔下了马车,漆黑的夜,夏侯萱苏死死地咬住嘴唇,眼泪跟下雨似的。

  我以为她不会去淮阴城,还想着怎么说服她去,没想到她愿意去,从而我也得知了,四周瘦马凡是进宫的人,都在一个册子上记载。

  我很兴奋,我姑姑这么多年没有消息,这次终于有了消息,去了淮阴城独孤倾亦突然之间好了。

  还要和她成亲。

  怪异引上我的心头,依照他身体状况,我给他把脉的那样,他根本就不足以好的那么快。

  淮阴城的亲王府,总是让人那么惊喜连连,里面竟然有一颗红色月下美人,开花的红色月下美人。

  当我看到这个红色月下美人,在独孤倾亦和夏侯萱苏面前开放的时候,我就对自己说,我要找的传承人一定在两淮里面。

  传承人命不久矣,活不过而立之年,这红色的月下美人,显然不像谢阁老从桓家求得那一颗。

  这个看起来有十几年二十几年寿命的红色月下美人,所以传承人,已经快年过三十……

  两淮这么大,会是谁呢?

  独孤倾亦脸上的神色,平波无奇,当这红色的月下美人,只是一朵寻常花。

  花开花败只是一个多时辰而已,第一次,我想好好的替独孤倾亦把把脉,之前从京城来两淮的路上,他都快要死了。

  现在的脸色红润的不像话,是什么东西可以让他恢复如此之快?

  没想到他干净利落的拒绝我,不愿意让我给他把脉,他异常坚决,我也没有办法。

  桓少一来到了两淮,找到我冷冷的说道:“独孤倾亦身上有一股死气,你看不出来吗?”

  “看出来又怎样?他又不要我给他把脉,我没有办法医治他!”

  桓少一眉头一皱:“夏侯萱苏母仪天下之命,事关天下生死,我去查看,你好好的跟着她。”

  我顿时跳了起来:“天下生死关我们什么事情?我们要找的是传承人,不是什么母仪天下之命。”

  桓少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还是一个小孩子,很多事情你还不明白,听我的,再有一句反嘴,你这辈子就别想出来。”

  威胁我。

  我只能闭嘴。

  闭嘴之后,我看到那个冤大头苏延卿,也从这里我才知道,他叫苏延卿,可惜他已经疯了,我的药对他没有用。

  夏侯萱苏被他伤着因祸得福,被我恢复了曾经本来的面容,她长得可真够好看的,近距离看很是震撼,独孤倾亦爱上她,我觉得郎才女貌。

  偃师讨厌她恢复原来的样子,好像对她有很大的仇恨一样,就想让她死,是独孤倾亦救了她!

  在他们成亲日子到来。

  桓少一找到我,带着一丝急切:“你去阻止他们,不能成亲。”

  独孤倾亦身上的一股死气,我没有弄明白,就问桓少一,“你是得到什么消息了吗?他们为什么不能成亲?”

  桓少一狠狠的对着我的头打了一巴掌:“亏你还是桓家传人,在夏侯萱苏面前的那个两淮之主,是木偶,不是人。”

  瞬间,我全身一凉,哆嗦了半天道:“舅舅,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我怎么那么害怕呢?”

  “赶紧去。”桓少一伸出脚对着我踹了一脚:“真正的两淮之主被偃师藏起来治疗了,昆仑山那帮孙子,阴险狡诈的很,赶紧的。”

  迫不得已,我去告诉夏侯萱苏这么残忍的事,她满心欢喜的想要嫁给他,却发现真正的他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现在和他成亲的只是一个顶级木偶,想来是可笑的,满心欢喜变成了所有的失望。

  夏侯萱苏哭泣的样子,不愿意承认的样子,哪怕我把木偶人头拿到她面前,她也不承认!

  一堆烂木头,她也紧紧的护在怀中,有一霎那之间,我的心酸了,独孤倾亦命运我参不透,夏侯萱苏命运我却参透了。

  她是母仪天下之命,将来会在皇宫里,按照她的命格来说,她将会是最孤独的太后,这一辈子只能在皇宫里。

  就在她成亲的日子,箫清让也从皇宫里来了,一个阉人,能自由自在的出入皇宫,也真是奇迹。

  他要拦住夏侯萱苏去路,我岂能让他如意?

  令我没想到的是,他的身手不弱,犹如卧虎藏龙一般,对我痛下杀手。

  等我摆脱他的时候,夏侯萱苏已经被偃师给扔进运河之中,偃师想让她死,我奋不顾身的跳下河去救她。

  把她救上来之后,我又跟偃师干上了,夏侯萱苏明明没有死,却又突然之间昏迷。

  昏迷之后,被箫清让带走了。

  我欲去争夺,独孤倾亦拦住了我的去路:“我们俩的协定就此作罢了,你不需要去交保护她。”

  猝不及防协议作废,我心里万分不甘:“你没有帮我找到传承人,这个协议就不能作废,毕竟你两淮大过我谯郡龙亢!”

  独孤倾亦露出虚弱的笑容:“你可以不用去保护她,本王继续给你找人!”

  “继续给我找人。”我眯着眼睛审视着他:“如果你继续给我找人的话你就不会拿一个假的册子给我看,我要四周城进贡皇宫瘦马的册子,你给不给?”

  独孤倾亦摇了摇头:“这跟你找的传承人没有丝毫关系,你要了它也没有用。”

  “那就是不给了?”我甩袖而去道:“没关系,我自己会查清楚。”

  我的举动惹恼了他,他竟然派人在路上拦截我,我是谁?

  怎么可能随便让他拦住?

  他拦不住我,但是我也别想光明正大的出现,他手中月下倾城召唤不少人,我只能和他们躲迷藏。

  但在……我还没赶到京城时,独孤倾亦诏告天下他死了,直接把两淮扔给了桓少一和谢阁老。

  听到这样的消息把我气坏了,我见他时明明是好的,怎么会突然死掉了呢?

  本想去京城,走了一半我去而复返,找到桓少一质问道:“他真的死了吗?”

  桓少一陷入长时间的沉默:“找不到他的存在,应该是死了。”

  “什么叫找不到他的存在?”第一次我拎起了桓少一衣襟:“你知不知道啊,我被他的人天天追杀,差点死在路上。”

  桓少一掰开我的手,冷漠道:“月下倾城的人不会杀了你,只是阻止你去京城而已,你不去京城,夏侯萱苏会母仪天下,天上的星星不会有任何变动。”

  他甩开我的手,我对他哼耻一笑:“母仪天下之命,你信不信,她能让天下大乱?”

  桓少一对我摇了摇头:“不会的,她已经忘了两淮之主,天下不会大乱,她会遵照她的命运,过完下辈子。”

  不知哪来的心生不甘,对桓少一叫嚣道:“你们这些人,是没有爱过吧,她那么深爱着他,你们让她忘记,可真够残忍的。”

  “我不管,我这个人活得明明白白,我也希望别人活得明明白白,你让我找姑姑,让我找传承人,我告诉你,这个传承人肯定和夏侯萱苏有关!”

  “好不容易找了这条线索,我不会就此放弃的,我会去京城,有本事杀了我,没有本事,那就看看我的直觉对不对!”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走了,桓少一在我身后叫我,我当什么都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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