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手术
安风的表情渐渐凝固。
“别跟我开玩笑啊。”
她看着陈凛邑，陈凛邑忽然拿出一张钱，在安风面前晃了晃。
“这是什么颜色的？”
“红色的”
陈凛邑便松了一口气：“还好，视觉没受影响。”
谁知安风如同看傻子般看向他，神情并不好看。
“你是傻子，我不是瞎子，你拿的是一百块，就算我眼睛出问题了我，我也认得这是一百啊，一百块肯定是红色的啊！”
陈凛邑：“……嗯，好像是这个道理。”
安风忽然哀叹一声，躺回了床上。
“可是我刚才真的没看出来颜色，明明之前都没什么不一样，怎么就突然分不清楚颜色了。”
就跟看黑白电视一样，没有了菜色。
陈凛邑沉默了一下，将安风从床上拉起来。
“只是一小团瘀血，不碍事，手术一定会成功的。”
安风没力气的哼唧着。
她捂住眼睛，哀嚎。
“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啊，开个车而已，都能出这种事情，还得遇上被自己拒绝的人当主刀医生，我真的是一头撞死算了！”
“你确实挺倒霉的。”
陈凛邑如实说出了自己的感受，随后，露出个浅浅的笑：“不过，感觉遇到你之后，我运气就好了。”
闻言，安风从床上跳起来，一把抓住陈凛邑的衣领子，咬牙切齿：“好啊，都是你这货把我运气吸走了！”
“那你就老老实实跟我待在一起，这样正负交加，说不定就不倒霉了。”
“说不定我离开你之后运气又回来了呢。”
“做梦！”
陈凛邑不由分说，变得十分严肃：“你想都别想。”
安风瘪嘴，给了陈凛邑一个白眼，倒是没继续说可能会刺激面前这人的话。
下午的检查很是全面，安风知道自己脑子又照了x光之后很是担心，脑细胞死太多变蠢了可怎么好。
手术安排需要时间，在陈凛邑的强烈要求之下，这个时间被压缩到了一天之内，第二天晚上，就可以开始手术。
陈凛邑走出病房的时候，遇上了准备下班的白越昭。
两个人视线在空中交汇，一个锐利冷漠，一个，则显挑衅，却又很是有恃无恐。
“这就叫天意吧。”
白越昭轻笑道：“其实我一开始没这个计划，但是，谁叫你没照顾好她呢。”
“我奉劝你，收起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陈凛邑冷漠的收紧衣服，黑色的皮鞋在光洁的过道上发出声音，在安静的空间内出现隐约回声。
白越昭却忽然变了个眼神，势在必得般。
“拭目以待。”
两个人擦肩而过。
陈凛邑走了两步，微微侧过头，眼角的余光看到反光墙壁上那一抹白色的身影。
黑暗中传来一声冷哼。
安风晚上并没有睡好，她做梦了。
往常她也经常做梦，照样是光怪陆离，可是这一天晚上，做的梦，让她在醒来之后想起，有些许恐怖。
还记得当初，在陈凛邑别墅里住的第一个晚上，她十二点醒来，梦到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对她说不许再吃辣。
醒来发现窗户打开了，却再没找到人。
这么久以来，她还是时不时的想起这件没有结局的事情。
而这次，她梦到那个人，没有再对她说以后不能吃辣，但却拿走了她手里的一件东西。
虽然还是看不清楚这人是谁，却有直觉感觉到，就是那次梦到的那个人。
“心累…”
安风觉得这并不是一个好梦，可是细细想来，，又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莫非是在暗示我，我这次会被夺取很珍贵的东西？”
安风想了半天，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次的手术，如果失败了，怕不是夺取她熬人的智商。
“这可怎么能行呢！”
安风心里有点忐忑。
陈凛邑看到安风这忐忑的样子，安慰她。
“不用担心，主刀的虽然是他，但是我也安排了信得过的人，你不用担心他故意对没做什么。”
安风深思，随后严肃的对陈凛邑说了这么一句话。
“如果我日后精神出什么问题了，麻烦你一定得好好挑选精神病院，不能把我送到那些不正规会虐待人的那种地方去。”
陈凛邑：“……”
不是还没做手术呢吗，这人怎么就傻了？
目视着安风头上的纱布被打开，陈凛邑看着安风那一头五黑蓬松，已经长的到了肩膀处的头发被剃光光。
安风看了眼镜子。
“果然，颜值高的人即使是光头也好看。”
陈凛邑看着安风那光着的头，心里面的担忧愈发茂盛，眉头的郁色浓稠不见化开。
“大概多久能长出头发？”
安风问了下医护人员。
“一般来说，两个月之后就能长的不短了，但是，手术的创伤面，以后大概率是不会长的，因为毛囊已经损坏了。”
安风的面色一变：“我这可是要手术的啊。”
剪头发的人安慰道：“不用担心啊，这种手术的地方面积不大，而且为你主刀的白医生技术很好。”
这么一说，安风的脸更黑了。
陈凛邑出声：“大不了到时候植发，多贵都没关系。”
植发很贵，而且还不包活，但是没关系，他出的起钱，陈凛邑这么想。
实际上安风听到这句话，并不觉得感动，一想到之后自己可能会成为一个赖子头，还得花钱去植发，头一次开始后悔了。
她现在有些怀疑，自己真的跟车子犯冲是吧。
可是她还是好喜欢开车啊。
似乎心有灵犀，陈凛邑也想到这个问题，发自灵魂的劝解安风。
“以后不要再开车了。”
安风不说话。
陈凛邑皱眉：“还不长记性？”
一直到安风被打了麻醉，即将送到手术室之前，她朝着陈凛邑说出这一句蓄谋已久的话。
“我就是菜，但我下次还是要开。”
陈凛邑黑了脸：“……”
因为麻醉的作用，安风沉沉睡去。
白越昭戴着口罩帽子，一张俊秀的脸只看得到挺直的鼻子和一双如墨的秀至双眼。
手术进行到二十分钟。
麻醉的作用快要消失了。
开颅的过程已经完成，现在要对被手术的人进行唤醒，随后还要开始交流，以保持脑部的活性，提高手术的准确性。
安风被唤醒之后，有些发愣。
白越昭的声音传来，低沉，显得有些冷静和严肃。
“不要紧张。”
他说着话，手还在动作。
安风憋了半晌，冒出一句话。
“你可一定好好的手术，什么事情在手术台上都不是事情。”
口罩下的白越昭路痴一个无声的笑。
对于安风此刻的认怂，是他意料之中的。
真把他当成那种没有职业操守的人了？
难道和陈凛邑在一起待久了就变傻了？
真在手术中动手脚，受伤的是她，跟心痛惋惜的是他才对。
“现在要保持清醒，你可以说说话，保持脑部区域的活跃。”
想了一下，安风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最后问了个问题。
“为什么我不觉得痛呢。”
白越昭专心的在手上动作，还可以分心出来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人的脑部没有皮肤的感觉系统，之前麻醉时候，头皮一层和颅骨被切开泄压，现在也感受不到痛觉。”
安风忽然想起了，道：“忘了，我之前已经没痛觉了。”
说完这句话，安风觉得自己有些白痴。
“继续说话交流。”
听到这样的要求，为了自己着想，安风不得不开始说起话来。
她也不想和白越昭聊天，只能自己说话。
“我觉得国内的医疗真的还不够完善。”
“首先，医生的收入实在是太低了，尤其是年轻医生，学医这么多年，天天更高考似的，出来之后实习期工资才两三千呢。这让人怎么活？”
“然后呢，要是分到城市里面的大医院，每天累死累活，拿着买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还有医闹什么的，真是太辛苦了。”
“要是分到农村地方，那里面的条件不行，看病的人也不少，真的是怎么想怎么辛苦。”
“可是啊，有些医生，为了多赚钱，故意开那些药，需要提成，这人品就不行了啊。”
“可是人品行的，又艰苦的很，根本赚不到什么钱。”
“这就成了一个难题了，要杜绝这种的，那就得给医生高的，成正比的工资待遇，可是这样的话，政府也没那么多钱，不然还是只能让老百姓出，可是老百姓哪儿有那么多钱啊。”
“身边可是不少人说，劝人学医，天打雷劈，现在考高分选择学医的是越来越少了，特别是儿科的医生，再这样下去，医生越少，医疗资源越紧张，不就额循环了？”
安风自顾自的在说，说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
白越昭有些好笑：“所以，这个问题无解了？”
“不是，”安风声音变得有些澎湃：“这个问题的根源在于，没有有效的保证医生不贪黑钱的制服，这个要改，也不是很难。”
“其次，便是关于医生没钱这个问题，要想提高医生的待遇，给医生值得的回报，那就得国家多出钱，说白了，就是要国家富裕。”
“这样看来，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在于，我们国家得变的有钱，发展经济，都是没钱闹得，有钱了，就没这些问题了。”
说完，安风颇有些感慨。
“我们每个人都应该为了华夏民族的伟大复兴好好努力啊。”
说完，白越昭的嘴角微微勾起，但要保持自己的气息不变，手上稳当的进行手术。
但是其余的护士和医生，董i忍不住的噗的笑出了声。
这病人也是太好玩了。
居然能扯这么远。
白越昭不由出声：“你说的没错，这都是没钱闹得，不过现在经济发展不错，按照这个节奏下去，改变指日可待了。”
安风严肃道：“我一定会为伟大的民族复兴添砖加瓦的。”
“你专业跟经济可没有关系。”
“哼，你太天真了。”
安风又开始喋喋不休了。
“我学的是什么，是材料。材料是一切理工科的基础，任何新几十的发展动静离不开材料的创新。”
“我可是准备到华夏科技大学，为我们国家的军工做贡献的。现在，还是大洋彼岸的那个国家是军事第一大国，为什么啊，人家的飞机武器，我们造不出来吗？不，大多数是能造的，可是战斗机和大型潜艇航母飞机，核心在于发动机。”
“我们现在造不出那些发动机，就是因为我们还没能攻破那些发动机采取的材料的秘密，要是攻破，军事方面就不再受制于人。”
有个小护士不懂了，问：“军事是为了自保，可是跟经济有什么关系？”
安风：“这你就不懂了，我们国家的制造业，已经可以满足全球的需求了，而那个国家，靠的是金融业，和，和那些高科技的行业，按理说其实他们并不应该比我们多赚那么多钱，但是，因为汇率，导致他们就可以赚那么多钱。”
“汇率就是他们定的，建立了以他们货币为基础的，吸全球血液的方式，来养活他们，让他们过那种好日子。”
“我们现在对于高科技的钻研很好了，但是，要想真的不被吸血，就要打破他们的货币汇率系统。他们就是靠着武力在维护自己的全球汇率系统，我们，要想打破，那肯定是必须有武力的，军事保证，才能打破他们的垄断，不然其余都是百搭。”
小护士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原来是这样啊。”
安风很是认真道：“只有我们的军事足够强大，才能打破他们的吸血系统，这样才能让我们的经济更好，有钱了，才能解决人民的生活问题。”
她很是有责任感的发出感慨声音。
“这就是我未来要为国家做的，能出一份力是一份力。”
小护士：“你可真伟大。”
安风想摆摆手，发现动作限制，只能作罢，道：“所以，一定要好好给我手术，要真是伤到脑子了，国家的未来少了我这么个人才，实在是可惜啊。”
这次，手术室里响起了闷笑声。
白越昭认真之余，不得不憋笑，口罩下的笑容久久不消。
在一片愉快的氛围内，手术完美完成。
手术室的红灯熄灭，白越昭并没有先走出手术室，而是目光幽深的看着后来缝合时候又被麻醉了，还没苏醒的安风。
－－－－－－题外话－－－－－－
安风说的话其实也不算是胡扯，至少目前我国确实是在大型发动机方面受制于人，这个真的需要研究材料和机械的工科人才们为国家奋斗做贡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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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傻子，我不是瞎子，你拿的是一百块，就算我眼睛出问题了我，我也认得这是一百啊，一百块肯定是红色的啊！”
陈凛邑：“……嗯，好像是这个道理。”
安风忽然哀叹一声，躺回了床上。
“可是我刚才真的没看出来颜色，明明之前都没什么不一样，怎么就突然分不清楚颜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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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实挺倒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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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我离开你之后运气又回来了呢。”
“做梦！”
陈凛邑不由分说，变得十分严肃：“你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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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叫天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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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奉劝你，收起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陈凛邑冷漠的收紧衣服，黑色的皮鞋在光洁的过道上发出声音，在安静的空间内出现隐约回声。
白越昭却忽然变了个眼神，势在必得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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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她也经常做梦，照样是光怪陆离，可是这一天晚上，做的梦，让她在醒来之后想起，有些许恐怖。
还记得当初，在陈凛邑别墅里住的第一个晚上，她十二点醒来，梦到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对她说不许再吃辣。
醒来发现窗户打开了，却再没找到人。
这么久以来，她还是时不时的想起这件没有结局的事情。
而这次，她梦到那个人，没有再对她说以后不能吃辣，但却拿走了她手里的一件东西。
虽然还是看不清楚这人是谁，却有直觉感觉到，就是那次梦到的那个人。
“心累…”
安风觉得这并不是一个好梦，可是细细想来，，又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莫非是在暗示我，我这次会被夺取很珍贵的东西？”
安风想了半天，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次的手术，如果失败了，怕不是夺取她熬人的智商。
“这可怎么能行呢！”
安风心里有点忐忑。
陈凛邑看到安风这忐忑的样子，安慰她。
“不用担心，主刀的虽然是他，但是我也安排了信得过的人，你不用担心他故意对没做什么。”
安风深思，随后严肃的对陈凛邑说了这么一句话。
“如果我日后精神出什么问题了，麻烦你一定得好好挑选精神病院，不能把我送到那些不正规会虐待人的那种地方去。”
陈凛邑：“……”
不是还没做手术呢吗，这人怎么就傻了？
目视着安风头上的纱布被打开，陈凛邑看着安风那一头五黑蓬松，已经长的到了肩膀处的头发被剃光光。
安风看了眼镜子。
“果然，颜值高的人即使是光头也好看。”
陈凛邑看着安风那光着的头，心里面的担忧愈发茂盛，眉头的郁色浓稠不见化开。
“大概多久能长出头发？”
安风问了下医护人员。
“一般来说，两个月之后就能长的不短了，但是，手术的创伤面，以后大概率是不会长的，因为毛囊已经损坏了。”
安风的面色一变：“我这可是要手术的啊。”
剪头发的人安慰道：“不用担心啊，这种手术的地方面积不大，而且为你主刀的白医生技术很好。”
这么一说，安风的脸更黑了。
陈凛邑出声：“大不了到时候植发，多贵都没关系。”
植发很贵，而且还不包活，但是没关系，他出的起钱，陈凛邑这么想。
实际上安风听到这句话，并不觉得感动，一想到之后自己可能会成为一个赖子头，还得花钱去植发，头一次开始后悔了。
她现在有些怀疑，自己真的跟车子犯冲是吧。
可是她还是好喜欢开车啊。
似乎心有灵犀，陈凛邑也想到这个问题，发自灵魂的劝解安风。
“以后不要再开车了。”
安风不说话。
陈凛邑皱眉：“还不长记性？”
一直到安风被打了麻醉，即将送到手术室之前，她朝着陈凛邑说出这一句蓄谋已久的话。
“我就是菜，但我下次还是要开。”
陈凛邑黑了脸：“……”
因为麻醉的作用，安风沉沉睡去。
白越昭戴着口罩帽子，一张俊秀的脸只看得到挺直的鼻子和一双如墨的秀至双眼。
手术进行到二十分钟。
麻醉的作用快要消失了。
开颅的过程已经完成，现在要对被手术的人进行唤醒，随后还要开始交流，以保持脑部的活性，提高手术的准确性。
安风被唤醒之后，有些发愣。
白越昭的声音传来，低沉，显得有些冷静和严肃。
“不要紧张。”
他说着话，手还在动作。
安风憋了半晌，冒出一句话。
“你可一定好好的手术，什么事情在手术台上都不是事情。”
口罩下的白越昭路痴一个无声的笑。
对于安风此刻的认怂，是他意料之中的。
真把他当成那种没有职业操守的人了？
难道和陈凛邑在一起待久了就变傻了？
真在手术中动手脚，受伤的是她，跟心痛惋惜的是他才对。
“现在要保持清醒，你可以说说话，保持脑部区域的活跃。”
想了一下，安风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最后问了个问题。
“为什么我不觉得痛呢。”
白越昭专心的在手上动作，还可以分心出来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人的脑部没有皮肤的感觉系统，之前麻醉时候，头皮一层和颅骨被切开泄压，现在也感受不到痛觉。”
安风忽然想起了，道：“忘了，我之前已经没痛觉了。”
说完这句话，安风觉得自己有些白痴。
“继续说话交流。”
听到这样的要求，为了自己着想，安风不得不开始说起话来。
她也不想和白越昭聊天，只能自己说话。
“我觉得国内的医疗真的还不够完善。”
“首先，医生的收入实在是太低了，尤其是年轻医生，学医这么多年，天天更高考似的，出来之后实习期工资才两三千呢。这让人怎么活？”
“然后呢，要是分到城市里面的大医院，每天累死累活，拿着买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还有医闹什么的，真是太辛苦了。”
“要是分到农村地方，那里面的条件不行，看病的人也不少，真的是怎么想怎么辛苦。”
“可是啊，有些医生，为了多赚钱，故意开那些药，需要提成，这人品就不行了啊。”
“可是人品行的，又艰苦的很，根本赚不到什么钱。”
“这就成了一个难题了，要杜绝这种的，那就得给医生高的，成正比的工资待遇，可是这样的话，政府也没那么多钱，不然还是只能让老百姓出，可是老百姓哪儿有那么多钱啊。”
“身边可是不少人说，劝人学医，天打雷劈，现在考高分选择学医的是越来越少了，特别是儿科的医生，再这样下去，医生越少，医疗资源越紧张，不就额循环了？”
安风自顾自的在说，说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
白越昭有些好笑：“所以，这个问题无解了？”
“不是，”安风声音变得有些澎湃：“这个问题的根源在于，没有有效的保证医生不贪黑钱的制服，这个要改，也不是很难。”
“其次，便是关于医生没钱这个问题，要想提高医生的待遇，给医生值得的回报，那就得国家多出钱，说白了，就是要国家富裕。”
“这样看来，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在于，我们国家得变的有钱，发展经济，都是没钱闹得，有钱了，就没这些问题了。”
说完，安风颇有些感慨。
“我们每个人都应该为了华夏民族的伟大复兴好好努力啊。”
说完，白越昭的嘴角微微勾起，但要保持自己的气息不变，手上稳当的进行手术。
但是其余的护士和医生，董i忍不住的噗的笑出了声。
这病人也是太好玩了。
居然能扯这么远。
白越昭不由出声：“你说的没错，这都是没钱闹得，不过现在经济发展不错，按照这个节奏下去，改变指日可待了。”
安风严肃道：“我一定会为伟大的民族复兴添砖加瓦的。”
“你专业跟经济可没有关系。”
“哼，你太天真了。”
安风又开始喋喋不休了。
“我学的是什么，是材料。材料是一切理工科的基础，任何新几十的发展动静离不开材料的创新。”
“我可是准备到华夏科技大学，为我们国家的军工做贡献的。现在，还是大洋彼岸的那个国家是军事第一大国，为什么啊，人家的飞机武器，我们造不出来吗？不，大多数是能造的，可是战斗机和大型潜艇航母飞机，核心在于发动机。”
“我们现在造不出那些发动机，就是因为我们还没能攻破那些发动机采取的材料的秘密，要是攻破，军事方面就不再受制于人。”
有个小护士不懂了，问：“军事是为了自保，可是跟经济有什么关系？”
安风：“这你就不懂了，我们国家的制造业，已经可以满足全球的需求了，而那个国家，靠的是金融业，和，和那些高科技的行业，按理说其实他们并不应该比我们多赚那么多钱，但是，因为汇率，导致他们就可以赚那么多钱。”
“汇率就是他们定的，建立了以他们货币为基础的，吸全球血液的方式，来养活他们，让他们过那种好日子。”
“我们现在对于高科技的钻研很好了，但是，要想真的不被吸血，就要打破他们的货币汇率系统。他们就是靠着武力在维护自己的全球汇率系统，我们，要想打破，那肯定是必须有武力的，军事保证，才能打破他们的垄断，不然其余都是百搭。”
小护士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原来是这样啊。”
安风很是认真道：“只有我们的军事足够强大，才能打破他们的吸血系统，这样才能让我们的经济更好，有钱了，才能解决人民的生活问题。”
她很是有责任感的发出感慨声音。
“这就是我未来要为国家做的，能出一份力是一份力。”
小护士：“你可真伟大。”
安风想摆摆手，发现动作限制，只能作罢，道：“所以，一定要好好给我手术，要真是伤到脑子了，国家的未来少了我这么个人才，实在是可惜啊。”
这次，手术室里响起了闷笑声。
白越昭认真之余，不得不憋笑，口罩下的笑容久久不消。
在一片愉快的氛围内，手术完美完成。
手术室的红灯熄灭，白越昭并没有先走出手术室，而是目光幽深的看着后来缝合时候又被麻醉了，还没苏醒的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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