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我是好妖
梅雪月笑笑，“沈公子，我不是说了吗，我爹是这里的村民，我娘从很远的地方嫁过来。”
“我又看到那片红光了。”沈山道。
“什么红光？”梅雪月问。
“你给我的灵砂土，我撒在这片地里，地上泛起一片红光，结果发芽了，之前的井里突然冒出了水，我也看到了这种红光，小白说的河水上，也有红光，还有我种的牡丹花，也有红光。难道这都是灵砂土的作用吗？你不要告诉我这些跟你无关。”
“沈公子，我…我知道，这有些奇怪，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我…”
“你根本不是境外村的村民，为何会有这么奇怪的东西，你又为何突然出现要帮我？”
“你真得想知道吗？”梅雪月望着沈山，沈山沉默不语。
“我没有讲实话，是因为我怕你知道以后，可能你再也不想见到我。”
“罢了，既然雪月姑娘你不想讲，我也不会强迫你。”沈山慢慢朝前走去，与梅雪月擦肩而过。
“因为，我是那朵牡丹花。”梅雪月道。四围突然安静了好一会。
沈山转过头，不可思议，“你说什么？”
梅雪月告诉他她的真身就是那朵牡丹花，她是牡丹花妖。花妖都可以化成这样的人形。梅雪月那日从妖界偷溜出来玩，繁华谷的谷主派人寻她，要带她回去。她没有地方逃，躲在竹林里。后来却刚好被沈山带走，照顾了她那么多天。她心里过意不去，于是才想到法子帮着沈山。
“你看的红光是我们的妖力，井是我施了法，所以冒出了水。灵砂土是花族的泥土，我们都是用灵砂土种出来的，它有很强的法力，所以会使这片土地长出新芽。”
“你居然是妖。”沈山觉得不可思议。
“沈公子，你放心。我是好妖，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们靠泥土滋润长大，没有恶意，只是会一些法术罢了。”
“所以我对牡丹说的话，你都知道？”沈山问。
梅雪月点点头，“牡丹是我的原身，我可以隐藏好自己。我们是花妖，是可以任意幻化人形的。”
“对不起，我只能隐瞒你，妖的身份会吓到凡人。”
“纵使你无心伤人，你在这里也总归不妥。我也没做什么，你以后也不必这样帮我。”沈山神情严肃。
“我…”
沈山望着梅雪月，打断了她的话，“你不是要带我回去吗，我们走吧，先回去。”沈山说罢，朝前走去。
“哎，沈公子，等等我。”梅雪月追上去。
此后的几日，梅雪月乖乖得待在花里。倒是沈山一直没有再理睬她，只顾自己忙碌。
几日之后，在境外村的事算是完成了，沈山一行人也要启程离开。屋内，那朵牡丹依旧开得妖艳，沈山望着牡丹，“我们要启程离开了，你就在这里吧，好好照顾自己。记住，不要伤害人。”
“少爷，快点，我们要走啦。”小白跑进来，“少爷，你在干嘛？”沈山没有说话，转身离去。
那花中幻化出一个女子身影，缓缓落在地上。梅雪月看着沈山的背影发呆，难道只是想再陪在沈山身边，听他倾诉，这样也不可能吗。她缓缓拂上牡丹花，那花与她一起飘散不见。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乌云密布，顷刻间下起了大雨。沈山的马车正行驶在路上，一道雷电闪过，突然在山中响起了一阵婴儿啼哭的声音。沈山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前面的马车夫颤抖着双手，指着前方。沈山疑惑，掀起帘子，走下马车一看。前方半空飞来一个怪物，其形状如雕但是头上长有脚，身下还有四爪，叫唤出来的声音像婴儿啼哭一般。那怪物落在地上，体型跟一个壮年男子一般大小。突然那怪物朝着马车猛冲过来，小白一行人吓得拉着沈山赶紧往后跑。那怪物速度很快，朝着沈山猛扑过来，正当怪物的爪子要碰到沈山时，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红光射了过来，击中怪物的身体，将那怪物远远甩了出去。半空中飘落了一些牡丹花瓣，众人目瞪口呆，吃惊不已。
沈山环顾四周，此刻已无异样。小白跑到马车前，掀开帘子，看到了那盆牡丹花。“少爷，你快过来看。”沈山走近马车，看到了那盆牡丹花。
“这，不是在境外村没带出来吗，少爷。”小白一脸疑惑。
“没事，我们赶紧上路吧。”沈山走上马车。
马车上，沈山盯着那盆花，“出来吧，不用躲了。”
一个女子身影显现，坐在车上。双手紧紧攥着，低着脑袋。
“不是让你不要跟过来吗。”沈山质问道。
“对不起，我不想回去。我只想跟着你罢了。”梅雪月嘀咕道。沈山不语，盯着梅雪月。
“既然这样，那我不打扰你了，我走了。”
“真是拿你没办法。”梅雪月正欲掐指施法，消失在沈山面前，沈山开口道，“谢谢你，是你救了大家。”
梅雪月的脸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怪物叫蛊雕，会食人的。还好我一路偷偷跟着你，不然你们就惨了。”
沈山望着梅雪月，嘴角上扬。看来，她还是舍不得自己。
第二日，马车行驶到了沈府门前，沈山带着梅雪月走下了马车。沈山招呼小白，将花搬到自己的书房。
“啊，连盆端啊。”小白哭泣。
沈山拍拍小白肩膀，笑笑走进了大门。
“沈公子，我今后跟着你住这里吗？你怎么跟别人解释我，要不我还是自己找地方吧。”梅雪月在沈山身旁，低声道。
“我照顾你这么久，怎么说你都欠我一份人情，不能说走就走吧。”
“这…”梅雪月有些无奈。
沈山让梅雪月换了一身素衣，她那身衣服实属引人注目，还是低调点为好。
进了沈府，沈山给二老解释，雪月在境外村是个孤儿，一路上帮了沈山不少，沈山见她可怜，领她回来，留她在沈家打打下手，在沈山旁边当侍女。沈山就这样找了个由头将梅雪月留在了沈府。
沈老爷子夫妇见儿子回来，许久未见，高兴得不得了，自然是连连同意。想来儿子从前不近女色，连派个婢女在房中服侍都不要。这下主动领了姑娘回家，自然是答应了。
梅雪月就这样在沈府落了脚，两人天天在一处，说说笑笑。用小白的话说，“少爷，真是情窦初开了。”
一日，沈山领着梅雪月神神秘秘得往灶房溜，梅雪月跟着进去一瞧，是一桌的菜，那其中竟有糖醋鱼，还有青椒炒肉，土豆丝，丝瓜鸡蛋汤…
“是我们之前的饭菜。”
“是啊，我一直想重新做一桌，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吃的饭菜，今天齐啦，还有糖醋鱼，不会像上次那样糊了。”沈山笑笑。
梅雪月看着沈山，只觉得脸颊发烫…
沈山本来以为她可以一直留在自己身边，像现在这样。但事与愿违，人生有很多无奈。
南国的皇帝有个小女儿叫龙芸，在龙芸公主十八岁生辰宴上，因为听说沈山赈灾有功，南国皇帝特地邀请沈家一道进宫参加宴席。沈山怕雪月一人在家无聊，便让雪月乔装婢女，与自己一道进了宫。
“原来人间的皇宫这么气派啊，我一直觉得要妖界的万妖宫已经够气派了，没想到人间也这么好。”梅雪月走在沈山旁边。
“你就安静跟在旁边，别乱讲话，也千万别使用法术。”
“知道啦。”
晚上的宴会开始，沈家坐在一块，今晚来的大臣很多都是达官贵人，加上各家婢女，还有侍卫，人不少。前面的桌上摆满了一些瓜果菜肴，还有酒水，大家边吃边看，不亦乐乎。梅雪月还是第一次在人间看到这样的宴席。皇帝与皇后坐在中间的正位上，前方有一个湖，湖中搭了一个戏台子。
“听说今天有公主的献舞，是真的吗？”梅雪月轻声道。
“你就专心看吧。”
前面几个节目，实属一般。梅雪月看得只想打哈欠，沈山用胳膊肘推了推雪月，这才又回过神。这是只见一群蓝衣宫女上台，缓缓起舞，中间是一位穿着紫色衣服的女子，遮着面纱，看不清脸，紫衣女子缓缓起舞，缓缓揭开面纱，一张面容姣好的映入眼帘。
“这女子长得不赖嘛。”雪月道。
“嗯，就这样吧。”沈山喝了一口茶，道。
这时只见紫衣女子走上前，在台前舞步，正想一个转身，大概是没看清台子，被旁边的舞女撞了一下，一不留神，居然滑了下去。人群中响起了尖叫声，“啊，公主。”
救人要紧，正要掉进水里，梅雪月赶紧一个施法，将人群定住，所有人都静止了，沈山诧异，梅雪月道，“沈山，你去接住那个公主，这样不会被人起疑。”
沈山起身，点点头。几个箭步，飞跃过湖畔，梅雪月收手，沈山刚好接住落下的公主，飞跃回台上，稳稳落了下来，台下掌声一片，还有人大声叫好。
这个公主还像是惊魂未定，没有说话。
“公主受惊了，万事小心。”沈山道。
“多谢公子相救了。”公主有些受惊。
沈山回头，飞跃回席位上。
这一幕着实把台下人吓了一跳，好在这公主有惊无险。皇帝与皇后赶忙移步台前，看看公主，好在这公主毫发无损，皇帝下令，众人移步殿内，将宴席摆入殿内。
大殿之上，公主换了衣裳，坐在皇帝旁边。南国皇帝笑道：“今日公主差点落水，幸得沈少爷相救，早就听闻沈家少爷年少有为，赈灾有功，今日更是大功一件。朕早就决定了，今日在宴席上宣布，封沈家公子沈山为护国丞相，赐丞相府。”
沈山俯身谢赏赐。
只见那公主微微一笑，在皇帝耳边说了几句什么。皇帝大声笑了笑，道：“趁着今天公主生辰，朕决定，将龙芸公主指婚沈丞相，择日完婚！”
梅雪月只觉天旋地转，差点没站稳。沈山则站在大殿中央，一动不动。
“怎么了，沈丞相是高兴得连谢恩都忘了吗？”
沈山缓缓道：“臣恳请陛下收回成命，臣不会迎娶龙芸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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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看到那片红光了。”沈山道。
“什么红光？”梅雪月问。
“你给我的灵砂土，我撒在这片地里，地上泛起一片红光，结果发芽了，之前的井里突然冒出了水，我也看到了这种红光，小白说的河水上，也有红光，还有我种的牡丹花，也有红光。难道这都是灵砂土的作用吗？你不要告诉我这些跟你无关。”
“沈公子，我…我知道，这有些奇怪，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我…”
“你根本不是境外村的村民，为何会有这么奇怪的东西，你又为何突然出现要帮我？”
“你真得想知道吗？”梅雪月望着沈山，沈山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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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既然雪月姑娘你不想讲，我也不会强迫你。”沈山慢慢朝前走去，与梅雪月擦肩而过。
“因为，我是那朵牡丹花。”梅雪月道。四围突然安静了好一会。
沈山转过头，不可思议，“你说什么？”
梅雪月告诉他她的真身就是那朵牡丹花，她是牡丹花妖。花妖都可以化成这样的人形。梅雪月那日从妖界偷溜出来玩，繁华谷的谷主派人寻她，要带她回去。她没有地方逃，躲在竹林里。后来却刚好被沈山带走，照顾了她那么多天。她心里过意不去，于是才想到法子帮着沈山。
“你看的红光是我们的妖力，井是我施了法，所以冒出了水。灵砂土是花族的泥土，我们都是用灵砂土种出来的，它有很强的法力，所以会使这片土地长出新芽。”
“你居然是妖。”沈山觉得不可思议。
“沈公子，你放心。我是好妖，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们靠泥土滋润长大，没有恶意，只是会一些法术罢了。”
“所以我对牡丹说的话，你都知道？”沈山问。
梅雪月点点头，“牡丹是我的原身，我可以隐藏好自己。我们是花妖，是可以任意幻化人形的。”
“对不起，我只能隐瞒你，妖的身份会吓到凡人。”
“纵使你无心伤人，你在这里也总归不妥。我也没做什么，你以后也不必这样帮我。”沈山神情严肃。
“我…”
沈山望着梅雪月，打断了她的话，“你不是要带我回去吗，我们走吧，先回去。”沈山说罢，朝前走去。
“哎，沈公子，等等我。”梅雪月追上去。
此后的几日，梅雪月乖乖得待在花里。倒是沈山一直没有再理睬她，只顾自己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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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中幻化出一个女子身影，缓缓落在地上。梅雪月看着沈山的背影发呆，难道只是想再陪在沈山身边，听他倾诉，这样也不可能吗。她缓缓拂上牡丹花，那花与她一起飘散不见。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乌云密布，顷刻间下起了大雨。沈山的马车正行驶在路上，一道雷电闪过，突然在山中响起了一阵婴儿啼哭的声音。沈山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前面的马车夫颤抖着双手，指着前方。沈山疑惑，掀起帘子，走下马车一看。前方半空飞来一个怪物，其形状如雕但是头上长有脚，身下还有四爪，叫唤出来的声音像婴儿啼哭一般。那怪物落在地上，体型跟一个壮年男子一般大小。突然那怪物朝着马车猛冲过来，小白一行人吓得拉着沈山赶紧往后跑。那怪物速度很快，朝着沈山猛扑过来，正当怪物的爪子要碰到沈山时，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红光射了过来，击中怪物的身体，将那怪物远远甩了出去。半空中飘落了一些牡丹花瓣，众人目瞪口呆，吃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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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在境外村没带出来吗，少爷。”小白一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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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沈山盯着那盆花，“出来吧，不用躲了。”
一个女子身影显现，坐在车上。双手紧紧攥着，低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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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山拍拍小白肩膀，笑笑走进了大门。
“沈公子，我今后跟着你住这里吗？你怎么跟别人解释我，要不我还是自己找地方吧。”梅雪月在沈山身旁，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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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雪月就这样在沈府落了脚，两人天天在一处，说说笑笑。用小白的话说，“少爷，真是情窦初开了。”
一日，沈山领着梅雪月神神秘秘得往灶房溜，梅雪月跟着进去一瞧，是一桌的菜，那其中竟有糖醋鱼，还有青椒炒肉，土豆丝，丝瓜鸡蛋汤…
“是我们之前的饭菜。”
“是啊，我一直想重新做一桌，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吃的饭菜，今天齐啦，还有糖醋鱼，不会像上次那样糊了。”沈山笑笑。
梅雪月看着沈山，只觉得脸颊发烫…
沈山本来以为她可以一直留在自己身边，像现在这样。但事与愿违，人生有很多无奈。
南国的皇帝有个小女儿叫龙芸，在龙芸公主十八岁生辰宴上，因为听说沈山赈灾有功，南国皇帝特地邀请沈家一道进宫参加宴席。沈山怕雪月一人在家无聊，便让雪月乔装婢女，与自己一道进了宫。
“原来人间的皇宫这么气派啊，我一直觉得要妖界的万妖宫已经够气派了，没想到人间也这么好。”梅雪月走在沈山旁边。
“你就安静跟在旁边，别乱讲话，也千万别使用法术。”
“知道啦。”
晚上的宴会开始，沈家坐在一块，今晚来的大臣很多都是达官贵人，加上各家婢女，还有侍卫，人不少。前面的桌上摆满了一些瓜果菜肴，还有酒水，大家边吃边看，不亦乐乎。梅雪月还是第一次在人间看到这样的宴席。皇帝与皇后坐在中间的正位上，前方有一个湖，湖中搭了一个戏台子。
“听说今天有公主的献舞，是真的吗？”梅雪月轻声道。
“你就专心看吧。”
前面几个节目，实属一般。梅雪月看得只想打哈欠，沈山用胳膊肘推了推雪月，这才又回过神。这是只见一群蓝衣宫女上台，缓缓起舞，中间是一位穿着紫色衣服的女子，遮着面纱，看不清脸，紫衣女子缓缓起舞，缓缓揭开面纱，一张面容姣好的映入眼帘。
“这女子长得不赖嘛。”雪月道。
“嗯，就这样吧。”沈山喝了一口茶，道。
这时只见紫衣女子走上前，在台前舞步，正想一个转身，大概是没看清台子，被旁边的舞女撞了一下，一不留神，居然滑了下去。人群中响起了尖叫声，“啊，公主。”
救人要紧，正要掉进水里，梅雪月赶紧一个施法，将人群定住，所有人都静止了，沈山诧异，梅雪月道，“沈山，你去接住那个公主，这样不会被人起疑。”
沈山起身，点点头。几个箭步，飞跃过湖畔，梅雪月收手，沈山刚好接住落下的公主，飞跃回台上，稳稳落了下来，台下掌声一片，还有人大声叫好。
这个公主还像是惊魂未定，没有说话。
“公主受惊了，万事小心。”沈山道。
“多谢公子相救了。”公主有些受惊。
沈山回头，飞跃回席位上。
这一幕着实把台下人吓了一跳，好在这公主有惊无险。皇帝与皇后赶忙移步台前，看看公主，好在这公主毫发无损，皇帝下令，众人移步殿内，将宴席摆入殿内。
大殿之上，公主换了衣裳，坐在皇帝旁边。南国皇帝笑道：“今日公主差点落水，幸得沈少爷相救，早就听闻沈家少爷年少有为，赈灾有功，今日更是大功一件。朕早就决定了，今日在宴席上宣布，封沈家公子沈山为护国丞相，赐丞相府。”
沈山俯身谢赏赐。
只见那公主微微一笑，在皇帝耳边说了几句什么。皇帝大声笑了笑，道：“趁着今天公主生辰，朕决定，将龙芸公主指婚沈丞相，择日完婚！”
梅雪月只觉天旋地转，差点没站稳。沈山则站在大殿中央，一动不动。
“怎么了，沈丞相是高兴得连谢恩都忘了吗？”
沈山缓缓道：“臣恳请陛下收回成命，臣不会迎娶龙芸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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