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柳玉儿
一击既出，二人收手。
“你们还在干什么，等它自己咽气吗？”揽月见那些少男少女还在发呆，有些无语。
众人如梦初醒，各自拿上自带的武器，一拥而上，痛打落水狗。
很快，那头火烈鼠一命呜呼。
“赵师兄，这……”不远处的密林中，负责放灵兽的弟子，看向神色冷峻的赵欢，有些为难。
“继续。”他皱着眉从凌落身上移开视线，“规则并未禁止互相帮忙。”
“好的。那剩余的还是一只一只试探吗？”
“全部。”
“啊？……好，好的赵师兄。”
新来的师弟师妹们，可不是我欺负你们。你们惹到了，在内门以公正刻板出名的赵师兄，自求多福吧！
幸灾乐祸地看向好不容易歇一口气的菜鸟们，这名弟子利索地解开了灵兽笼的禁制。
“吱吱！”
“嘶嘶！”
“我的天，四只火烈鼠，五只土蜥！”
一片哀号。
但这些都与凌落无关——慢吞吞地和揽月一人收拾掉一只一品土蜥后，她找了个阴凉处，坐了下来。
其他人见最强的两人竟然停手，尤其是那红衣男子竟还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块丈许宽的血绒金丝毯，铺在地上，摆上了各类吃食！
而那位粉纱白衣的揽月师姐，竟还毕恭毕敬地端茶倒水，面若桃花，巧笑倩兮……
再回头看向蠢蠢欲动的七只灵兽，一时之间，五味杂陈。
我们……是不是还没睡醒？
“太过分了！太自私了！”
循声望去，一位穿得粉粉嫩嫩的少女，此刻正满脸怒气地看着——揽月？
凌落探究地盯着身边的侍女——这丫头什么时候招惹她了？
“公子看我做什么？”揽月疑惑。
“你认识她？”凌落拿起一块糕点，沾上点碟子中的酸奶，看了一眼那女孩儿。
“不认识。”
嗯~真酸！果然不愧是我捣鼓出的酸奶，还是熟悉的味道……
“你们！”怒气冲冲的娇喝声戛然而止，二人抬头。
“你，能不能，去帮帮我们？”那少女声音轻轻柔柔的，表情含羞带怯。
“为什么？”凌落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因为……因为大家是一起的……”
“但名额有限啊。”声音变得惰懒起来。
“你很厉害！如果你出手的话……”少女眼里满是焦急。
“那又如何？”白了她一眼，这人是圣母？
“还是说……”她拖长了音调，“你们希望我们大包大揽全都解决掉……”
少女不停点头。
“然后让那赵欢看看你们有多无能？”
“不是！”少女急忙摇头。
“那不就得了。”
少女哑口无言。
“……喂！你！”
凌落不耐烦，怎么还不走？
“我命令你起身，把你的位置让给我！”少女颐指气使地瞪着揽月。
“你谁呀？”看着少女有意无意望向公子的目光，揽月了然，“我凭什么让你？”
“你！就凭我是盛京王朝的郡主柳玉儿！盛京王朝当朝公主凤清，是我表姐！还不快让开！”
柳玉儿杏眼含煞，手中长剑出鞘，直指揽月。
想动手？凌落脸上的笑容消失。
直直盯着柳玉儿，她张开手中折扇，起身，挡在揽月身前。
“公子……”
止住揽月的动作，凌落双眸微冷，看向柳玉儿：“她是我的侍女，所以坐在这里。你凭什么，也坐这里？”
见红衣公子似乎生气了，柳玉儿有些心慌。乍一听到这些话，她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颊蓦地变得通红。
“……我，我……我不是想做你的，你的，什么人……我，我是，郡……”她手中长剑微抖，晃来晃去。
“这里不欢迎你，请便吧。”收起手中折扇，凌落施施然坐下，继续自己的吃货大业。
“你……你叫什么名字？”柳玉儿还想挣扎。
凌落没再看她。
“我……”下意识向前一步，柳玉儿却觉得喉咙一疼。
她徐徐低头，却发现自己喉咙前方半掌处，有一根比婴儿手指还要细的梭形长针。
这针长约三寸，周身犹如燃烧着赤色火焰，首尾吞吐着肉眼可见的赤色锋芒，此刻正对着自己的喉咙。
“符文……暗器……”柳玉儿的声音有些艰涩，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那双惹人怜爱的杏眼中，水雾逐渐弥漫。
她颤抖着看向前方，就见凌落早已收好手中折扇，又恢复了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她一动也不敢动。
“现在，可以走了？”
“可，可以……”
长钉消失，柳玉儿匆忙后退，转身跑开。
“总算清净了。”
“公子刚才那一下好帅气！要是云亦公子见了……”
“你的想法有点危险，我的好，月，儿。”
嘻嘻，公主还真是可爱，一提云亦公子，就炸毛。
“公子，他们结束了。”
兽吼声消失，众人或多或少都受了伤。看着一身整洁的凌落二人，却无人敢说什么。
这些人中，地位最高的，就属那位小郡主。没见她都吃瘪了吗？听说她还有个表姐是公主，但远水救不了近火啊。
消失不见的赵欢等人再次出现，他没作任何解释，只是深深看了凌落一眼。
接下来的几十里路，在经过方才那场小混乱之后，疲惫的少男少女们，扶着受伤的同伴，原本首尾就相隔较远的队伍，彻底变成一条扭扭曲曲的长蛇——
吃饱了撑着，两头细，中间粗的那种。
一个时辰内，包括二人在内的五十多人，先后到达半山腰的小广场。
这里是专门规整出来的一处平地，镶嵌在半山腰上，专供外门弟子居住、修炼所用。一排排小阁楼围绕广场而建，近千人来来去去，热闹非凡。
“这就是外门弟子的住所吗？出云峰真不愧是第一修仙门派！房舍竟用灵木来修建！”说这话的，似是个商人子弟，锦衣玉袍，一身土豪气。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那千金难买，拳头大小一块，就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灵木？”
“没错！”
“哼！没见识的平民，灵木而已，我表姐要多少有多少！”柳玉儿不屑撇嘴，眼睛却恨恨地盯着人群前端的揽月，不时扫一眼凌落，目光幽怨。
“公子，如果目光能伤人的话，我的后背肯定已经血肉模糊了。”揽月撅着嘴，秀眉微蹙，看向凌落的双眼中满是控诉。
“彼此彼此。”笑眯眯地打量着那些阁楼，凌落手中赤炎朱雀扇轻摇，“估计不止是外门住所那么简单。”
“公子是说……这里有问题？”揽月恍然大悟。
“第一修仙门派的名头，可不是吹出来的。之前的，都只是小打小闹，真正的第三关，应该还没出现。小心提防。”
“我会保护好公子的。”揽月握紧了手中匕首，郑重道。
“走吧，看看又有什么好戏要上场了。”
“赵师兄，都已准备好了。”一名外门弟子迎面走来，对着为首的赵欢等人躬身行礼。
“好。”赵欢转头看向身后的几十人，“午膳前，你们先跟着这位孙师兄，去外门弟子住所安置。”
“赵师兄，我们这就通过了吗？”有人问道。
“一百多里长途奔袭，再加上猎杀灵兽，应该是第二第三关合并了吧？”
赵欢却似没有听见：“阿香，一个时辰已到，其他人不用上来了。”
“师兄放心。”
在密林中，凌落见这位师姐和赵欢聊天时，并未过多关注。这会儿发现，她竟已修炼到了玄灵下级。
中品灵根资质，且年龄未过二十……凌落眼帘低垂：出云峰弟子，哪怕是个外门，实力在其他同资质修者中，也是数一数二。
外门住所离小广场不远，约半盏茶功夫。
孙师兄将众人领到一栋小楼门前，伸手一指房门，示意众人进去，随后立在一旁，不发一言。
“多谢孙师兄带路！以后有什么需要我李小宝帮忙的，不用客气，尽管招呼！”那土豪少年大手一挥，豪气干云，首当其冲，推门而入。
一旁的孙师兄听了这话，并未回应，只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众人。
“……”
有几人隐隐觉得不对劲，但奈何孙师兄一直沉默，当空气。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好挨个向孙师兄道了谢，鱼贯而入。
凌落走在最后面，经过师兄身旁时，停了一下。
“孙师兄，你说，这五十多个人进去，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呢？”
“……”
“孙师兄无需在意。我知道，孙师兄只是个普通的‘外门’弟子，所以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按照长老吩咐带我们过来，对吗？”
将“外门”二字咬的极重，没等对方回话，凌落扇子一张，晃晃悠悠地进了阁楼。
“……他难道察觉了什么？不应该啊，我的伪装这么完美……
不过他好像真的感觉到了什么……哎呀不管了，知道就知道了，进了这栋楼，还不是任人揉捏。
嘿嘿，由我亲自为你们送上迎新大礼，知足吧！”
恍若突然换了个人一般，孙师兄原本挺直的脊背自然弯曲，他一边念叨着，一边找个地儿坐了下来。还真是老了。
那姑娘还不错，顶级灵根，啧啧，还好我下手早。
那红衣小子嘛……上品灵根也还行，就是长得太娘儿们了些。
没事，等我调教一番，就都是出云峰数一数二的精英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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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在干什么，等它自己咽气吗？”揽月见那些少男少女还在发呆，有些无语。
众人如梦初醒，各自拿上自带的武器，一拥而上，痛打落水狗。
很快，那头火烈鼠一命呜呼。
“赵师兄，这……”不远处的密林中，负责放灵兽的弟子，看向神色冷峻的赵欢，有些为难。
“继续。”他皱着眉从凌落身上移开视线，“规则并未禁止互相帮忙。”
“好的。那剩余的还是一只一只试探吗？”
“全部。”
“啊？……好，好的赵师兄。”
新来的师弟师妹们，可不是我欺负你们。你们惹到了，在内门以公正刻板出名的赵师兄，自求多福吧！
幸灾乐祸地看向好不容易歇一口气的菜鸟们，这名弟子利索地解开了灵兽笼的禁制。
“吱吱！”
“嘶嘶！”
“我的天，四只火烈鼠，五只土蜥！”
一片哀号。
但这些都与凌落无关——慢吞吞地和揽月一人收拾掉一只一品土蜥后，她找了个阴凉处，坐了下来。
其他人见最强的两人竟然停手，尤其是那红衣男子竟还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块丈许宽的血绒金丝毯，铺在地上，摆上了各类吃食！
而那位粉纱白衣的揽月师姐，竟还毕恭毕敬地端茶倒水，面若桃花，巧笑倩兮……
再回头看向蠢蠢欲动的七只灵兽，一时之间，五味杂陈。
我们……是不是还没睡醒？
“太过分了！太自私了！”
循声望去，一位穿得粉粉嫩嫩的少女，此刻正满脸怒气地看着——揽月？
凌落探究地盯着身边的侍女——这丫头什么时候招惹她了？
“公子看我做什么？”揽月疑惑。
“你认识她？”凌落拿起一块糕点，沾上点碟子中的酸奶，看了一眼那女孩儿。
“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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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怒气冲冲的娇喝声戛然而止，二人抬头。
“你，能不能，去帮帮我们？”那少女声音轻轻柔柔的，表情含羞带怯。
“为什么？”凌落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因为……因为大家是一起的……”
“但名额有限啊。”声音变得惰懒起来。
“你很厉害！如果你出手的话……”少女眼里满是焦急。
“那又如何？”白了她一眼，这人是圣母？
“还是说……”她拖长了音调，“你们希望我们大包大揽全都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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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让那赵欢看看你们有多无能？”
“不是！”少女急忙摇头。
“那不就得了。”
少女哑口无言。
“……喂！你！”
凌落不耐烦，怎么还不走？
“我命令你起身，把你的位置让给我！”少女颐指气使地瞪着揽月。
“你谁呀？”看着少女有意无意望向公子的目光，揽月了然，“我凭什么让你？”
“你！就凭我是盛京王朝的郡主柳玉儿！盛京王朝当朝公主凤清，是我表姐！还不快让开！”
柳玉儿杏眼含煞，手中长剑出鞘，直指揽月。
想动手？凌落脸上的笑容消失。
直直盯着柳玉儿，她张开手中折扇，起身，挡在揽月身前。
“公子……”
止住揽月的动作，凌落双眸微冷，看向柳玉儿：“她是我的侍女，所以坐在这里。你凭什么，也坐这里？”
见红衣公子似乎生气了，柳玉儿有些心慌。乍一听到这些话，她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颊蓦地变得通红。
“……我，我……我不是想做你的，你的，什么人……我，我是，郡……”她手中长剑微抖，晃来晃去。
“这里不欢迎你，请便吧。”收起手中折扇，凌落施施然坐下，继续自己的吃货大业。
“你……你叫什么名字？”柳玉儿还想挣扎。
凌落没再看她。
“我……”下意识向前一步，柳玉儿却觉得喉咙一疼。
她徐徐低头，却发现自己喉咙前方半掌处，有一根比婴儿手指还要细的梭形长针。
这针长约三寸，周身犹如燃烧着赤色火焰，首尾吞吐着肉眼可见的赤色锋芒，此刻正对着自己的喉咙。
“符文……暗器……”柳玉儿的声音有些艰涩，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那双惹人怜爱的杏眼中，水雾逐渐弥漫。
她颤抖着看向前方，就见凌落早已收好手中折扇，又恢复了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她一动也不敢动。
“现在，可以走了？”
“可，可以……”
长钉消失，柳玉儿匆忙后退，转身跑开。
“总算清净了。”
“公子刚才那一下好帅气！要是云亦公子见了……”
“你的想法有点危险，我的好，月，儿。”
嘻嘻，公主还真是可爱，一提云亦公子，就炸毛。
“公子，他们结束了。”
兽吼声消失，众人或多或少都受了伤。看着一身整洁的凌落二人，却无人敢说什么。
这些人中，地位最高的，就属那位小郡主。没见她都吃瘪了吗？听说她还有个表姐是公主，但远水救不了近火啊。
消失不见的赵欢等人再次出现，他没作任何解释，只是深深看了凌落一眼。
接下来的几十里路，在经过方才那场小混乱之后，疲惫的少男少女们，扶着受伤的同伴，原本首尾就相隔较远的队伍，彻底变成一条扭扭曲曲的长蛇——
吃饱了撑着，两头细，中间粗的那种。
一个时辰内，包括二人在内的五十多人，先后到达半山腰的小广场。
这里是专门规整出来的一处平地，镶嵌在半山腰上，专供外门弟子居住、修炼所用。一排排小阁楼围绕广场而建，近千人来来去去，热闹非凡。
“这就是外门弟子的住所吗？出云峰真不愧是第一修仙门派！房舍竟用灵木来修建！”说这话的，似是个商人子弟，锦衣玉袍，一身土豪气。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那千金难买，拳头大小一块，就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灵木？”
“没错！”
“哼！没见识的平民，灵木而已，我表姐要多少有多少！”柳玉儿不屑撇嘴，眼睛却恨恨地盯着人群前端的揽月，不时扫一眼凌落，目光幽怨。
“公子，如果目光能伤人的话，我的后背肯定已经血肉模糊了。”揽月撅着嘴，秀眉微蹙，看向凌落的双眼中满是控诉。
“彼此彼此。”笑眯眯地打量着那些阁楼，凌落手中赤炎朱雀扇轻摇，“估计不止是外门住所那么简单。”
“公子是说……这里有问题？”揽月恍然大悟。
“第一修仙门派的名头，可不是吹出来的。之前的，都只是小打小闹，真正的第三关，应该还没出现。小心提防。”
“我会保护好公子的。”揽月握紧了手中匕首，郑重道。
“走吧，看看又有什么好戏要上场了。”
“赵师兄，都已准备好了。”一名外门弟子迎面走来，对着为首的赵欢等人躬身行礼。
“好。”赵欢转头看向身后的几十人，“午膳前，你们先跟着这位孙师兄，去外门弟子住所安置。”
“赵师兄，我们这就通过了吗？”有人问道。
“一百多里长途奔袭，再加上猎杀灵兽，应该是第二第三关合并了吧？”
赵欢却似没有听见：“阿香，一个时辰已到，其他人不用上来了。”
“师兄放心。”
在密林中，凌落见这位师姐和赵欢聊天时，并未过多关注。这会儿发现，她竟已修炼到了玄灵下级。
中品灵根资质，且年龄未过二十……凌落眼帘低垂：出云峰弟子，哪怕是个外门，实力在其他同资质修者中，也是数一数二。
外门住所离小广场不远，约半盏茶功夫。
孙师兄将众人领到一栋小楼门前，伸手一指房门，示意众人进去，随后立在一旁，不发一言。
“多谢孙师兄带路！以后有什么需要我李小宝帮忙的，不用客气，尽管招呼！”那土豪少年大手一挥，豪气干云，首当其冲，推门而入。
一旁的孙师兄听了这话，并未回应，只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众人。
“……”
有几人隐隐觉得不对劲，但奈何孙师兄一直沉默，当空气。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好挨个向孙师兄道了谢，鱼贯而入。
凌落走在最后面，经过师兄身旁时，停了一下。
“孙师兄，你说，这五十多个人进去，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呢？”
“……”
“孙师兄无需在意。我知道，孙师兄只是个普通的‘外门’弟子，所以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按照长老吩咐带我们过来，对吗？”
将“外门”二字咬的极重，没等对方回话，凌落扇子一张，晃晃悠悠地进了阁楼。
“……他难道察觉了什么？不应该啊，我的伪装这么完美……
不过他好像真的感觉到了什么……哎呀不管了，知道就知道了，进了这栋楼，还不是任人揉捏。
嘿嘿，由我亲自为你们送上迎新大礼，知足吧！”
恍若突然换了个人一般，孙师兄原本挺直的脊背自然弯曲，他一边念叨着，一边找个地儿坐了下来。还真是老了。
那姑娘还不错，顶级灵根，啧啧，还好我下手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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