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一桶金
且说自那日尚书大人向今上提及让夏仲林去青州任州牧一事，三日后，圣旨便到达夏家，那夏厚德率全家老少接的旨。
夏老太太知道自家夫君不想让子孙后代高居庙堂，但观天下，已不是以个人安危为已任之际。
这几年孙儿一生扑在事业了，即使是小小一方县衙治理的也是有模有样。
小到村落也是一派祥和，只见村中老少爷们意识浅长，个个虎虎生威，整装待发，皆有悍卫家园，保家卫国的决心。
这么些年他屈就在小小的县衙之中，却无半丝怨言；而今以现在的形势，即便是他想偏安一隅，也无安生立命之命。
老太太来到列祖列宗的牌位前。
“夫君，今日承今上之器重任孙儿仲林为青州州牧，并非仲林不谨记夫君之教悔，实乃社稷之所求，求夫君即列祖列宗在天，佑我孙儿仲林此去青州一帆风顺，尽显其能，务尽其力，报本追远。”
之后，夏厚德、夏仲金、夏仲林及家中各位子嗣皆在祠堂牌位前告慰列祖列宗在天之灵。
过了几日夏仲林便与现任县令办理了交接事宜。
三日后就要前往青州了，刘德一问道，“公子，此番前去，可要带上我那瑞弟。”
夏仲林说，“重瑞才刚拜完师没几日，而且没有武术功底，现下还不易跟去，还是我等先去，让他暂且专心习武，等我们安顿好之后，再择机令他前来。”
那日晚间，夏仲林来到西厢大院，见周重瑞正在扎着马步生无旁骛、专心致志在木桩前练身形，练得是大汗淋漓。
那刘德一本想上前喊上一声，被夏仲林制止了。
周重瑞练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他们。
“仲林兄来了为何不叫小弟，害大哥久等了。”
“无妨，刚见瑞弟的练习方法甚为独特，方才仔细多看了几眼”。
“没成想才十几日的功夫，便能练得才般敏捷，比愚兄当年可是精进许多呀，果然是习武之才呀！”
周重瑞知道夏仲林是为了鼓励他，便也不戳破，“仲林兄抬举了，我正在琢磨这拳法的精妙所在，却百思不得其解。”他苦恼道，“为何我使出来的拳法没有力道。”
夏仲林说，“贤弟莫要着急，习武也不是一朝一日便能修练成功的，愚兄好久没有习拳了，要是不嫌弃，我愿与贤弟切磋一番，贤弟意下如何？”
周重瑞知道那夏仲林有意指点自己一二，自然是欢喜。
“自然甚好！！”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夏仲林在和周重瑞边切磋边说，“拳法意来本五行，生克里边变化精，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
“拳无拳，意无意，无意之中是真意。”
周重瑞经此一练，顿时茅塞顿开，仿佛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正是师傅之前所说的“腰要柔，腿要活，拳脚舞动无人捉。”就像经书里所去，“有即是无，无既是有，不能以形定形，而是要有形似无形。”
他欣喜道，“谢谢仲林兄的教诲，愚弟通透了许多，真是无以为报。”
“对了，听说仲林兄高升了，小弟不没来的及道喜呢。”
“瑞弟，我正是为此事而来，此去青州上千里，愚兄可能要先去些时日，待为兄安排好，再安排瑞兄前去可好？”
“愚弟听从兄台的安排。”
刘德一说道，“此去上千里，不知何日能相见，我的瑞弟，为兄可是会想念你的。”
周重瑞笑着说，“愚弟会加紧练习，争取早日能与二位兄台汇合。”
夏仲林走后，周重瑞立即又练了一套拳法，她发现比之前更有韧性，打出去的拳法柔软自如，不再僵硬，以前的手法更多的是招式化。
她心里一沉，“原本来到夏府是跟随他去历练的，反而成了他的包袱”，周重瑞暗下决心，要更加的努力练习。
转眼又过了几日，那欧阳城城再考校的时候，发现她精进了许多，虽然力道小了些，但是已经有了气势，心想，“果然不负所望，的确是个练武的奇才。”
他并未太过赞誉，“接下来，我会教你一套刀法，就是前些日子，靖宇和靖雯耍的那套刀法，叫“旋风无影刀”。这乃本门的独门武功。
夏靖宇甚是诧异，为何师傅也偏向于他，“师傅，我练了三年，你才开始让我练习此刀法，为何他才来这么些时日，你就传授于他，再说以他的功底能适应吗？”
欧阳城城，“以他的实力，确实是过早了，时间不等人，你小叔那边也需要他，所以先让他记一些口决，再慢慢的琢磨和巩固吧，至于学的如何那便是他的造化。”
夏靖宇听了师傅之言，便不再提出异议。
那夏靖雯却是极看好周重瑞的，才几天功夫，他又精进了许多，比哥哥那时进步了还多，当然她可不想得罪哥哥，只是暗暗的偏向周重瑞多一点。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一月有余，那日习完刀法，师妹夏靖雯提议，“师哥，你看你来了这么久，也没有出去走走，眼看就要过年了，我们这样天天宅在家里练武，也太没意思了，要不出去走走，顺便看看有没有新鲜的玩意，可好？”
周重瑞自从来到这异世，还真的没有好好逛逛过一次街，心里也着实好奇，再说这练武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兴许出去逛逛心情好了，更有利于练功，于是点头答应了。
夏靖宇原是不屑和周重瑞一道出去的，可他不放心自家妹子单独和一男子出去，只好跟上前去。
临南集市相当于现在的县城，比起其它地方，自然是繁华许多，只是这里再繁华，落在周重瑞的眼里也只是穷乡僻壤。”
“而今来到异世更是只能入乡随俗，人生充满无奈，不由得想起异世的双亲，想来他们应该已经接受自己不在世间的事实了吧，但愿他们一切安好！
夏靖雯见周重瑞心事重重的样子，问道，“师哥，你怎么了，你是想家了吗？”
周重瑞笑笑，“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事，也的确有点想家了。”
夏靖宇，“一个大男爷们，伤春悲秋的，像个小媳妇，真不知道你哪点好，愣是让大家这般看重你。”
“哥，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让你离家一个月试试。”
“试试就试试，你以为我怕呀，只要爹娘肯放手，我巴不得出去闯荡。”
“哥，你真这样想的？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否则亏了我这身武艺。”
随后又提不起气说道，“不过我觉得我们也只能这样想想而已。”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夏靖宇说完眼神朝周重瑞看去。
“你看我做啥?”
“哎，我说娘娘腔，其实你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你才是娘娘腔呢？”
“哥，你们怎么又杠上了，不过你刚才话中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这小子过些日子不是要去青州吗？到时我们也和爹娘说说，一道去青州历练。”
“哥，真的可以吗？”夏靖雯听到可以出去闯荡，而且是和师哥一起，心中自然是欣喜不已。
“你们要去便去，但不要扯上我，”说完，周重瑞首先朝前走去。
“妹妹，你看到了没，这小子一点也不仗义，简直就是个白眼狼，就你处处护袒护着他。”
“我不管，反正我一定要去青州。”
“哎，师哥，你走慢点，等等我。”
夏靖雯跟上前去，“师哥，你看到前面的万福酒楼吗，那可是我们临南县最好的酒楼，那里的霸王鸭，还有红烧狮子头可是当地的一绝，许多人都慕名来前来，听说那厨师的先辈曾经可是在皇宫里当过差的，所以这里的吃食比别的地方要贵上五成。”
“是吗，那倒是想尝试一下。”
夏靖宇，“就你也想尝试，你有银子吗，你知道这两道菜要多少银子吗，至少得十两银子，够普通人一年的生活开支”
“哥，你怎么这么说话，不就是多个人，多双筷子吗？”
“我怎么说，我说的是事实呀。”
周重瑞也不答话，自己确实没钱，只是夏靖雯说的那两道菜，真是比现代的做法还更好吃，更讲究吗？倒是想亲眼目睹一番。
菜上来，周重瑞也不客气，试吃了一口，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跟现代的做法并无二致，稍后他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委，这两道菜分别加了孜然粉和胡椒粉，而当今世间人绝大部分人根本不知道这两种植物是可以作为配料的，自然就做不出这样的味道，便认为这是道绝秘的菜谱。
他独自来到柜台说，“把你们家的掌柜叫出来，就说我有话要说。”
那管事的见周重瑞说话间语气甚是严肃，便说，“你稍等，我马上就叫。”
掌柜来到近前，问道，“先生找我有何事，可是菜谱出了问题？”
周重瑞说，“我今日吃了你店里的那二味招牌菜，不幸的是这两道菜正是我家常做的平常菜，而我又恰好准备在这附近开一间茶馆，而我的价钱却恰是你的五分之一。”
掌柜的哈哈大笑，“小娃子，危胁我，还口出狂言，这样吧，若说你说出的与我家厨师所做的如出一辙，我便奉上纹银五百两，及今天所有人的酒水钱，若是你做不出来，你便爬出本店，从此再也不许到店来滋事，你敢与不敢？”
周重瑞，“如此甚好。”
那掌柜的便想叫上众人一起围观，周重瑞也只是小儿心性，本不想把事滋大，“掌柜的大可不必先声势造大，若是在下输了再造声势也不迟。”
掌柜一听言之有理，“那也行，便依你。”
来到厨房，周重瑞说，“这道鸭关键在于两点，第一就是油炸之前，先是用沸水洗去鸭的腥味，而老百姓恰恰舍不得先去油腥，所以吃起来味重；第二就是上锅以后你们加了孜然，就是这道调料，对也不对？”
那掌柜的脸顿时绿了，说道，“好，就算你这道菜说对了，还有一道。”
周重瑞说，“至于这第二道菜，关键在于肉的润滑，将肉剁细，加了淀粉，就是这白色的粉末和这黑色的胡椒粉，再加上蛋清，顺时针的揉捏、摔打，大概五分钟时间，这样就会非常的鲜嫩，然后捏成团子，在油里炸上片刻捞出，放上配料煮上片刻即可。”
周重瑞话一说完，大家的脸都绿了，那掌柜的汗都滴了下来，暗想，“幸好刚才没有大张旗鼓，否则这生意就不用做了。”
掌柜的说道，“先生果然是高人，如果先生在附近以五分之一收取菜金，那我这万褔酒楼就不用开了，我想和先生做个交易，我拿出一千两银子再加上赌注五百两，请先生换个地方，至少得在别的县衙开设酒楼可好?”。
周重瑞装作甚重考虑，过了稍许，“既然这般也不是不可，那就依掌柜言。”
“但是我也有一言在先，今天的事，你也不得外传，仅限你们二人知晓。”
那掌柜巴不得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说完马上奉上一千五百两银子。
掌柜心想，“这年轻人这般年纪便有如此心计和胆魄，假以时日必能扬名立万，与这种人为敌，只怕是自寻死路。”想到这里身体不免又出了一身的冷汗。
周重瑞回到座位上，夏靖雯便问道，“师兄，你刚才去哪儿了，我以为你生气回去了。”
“我刚才到酒楼转了一圈而已，随便把帐给结了。”
“你结的帐？”
“嗯，我结的，可是你哪里有钱？”
“你又怎知我没钱，好了，就不要过问那么多，既然出来了就开开心心的吃吧。”
那夏靖宇嘟囔道，“自不量力，好高骛远。”
“靖雯等下把银子给他。”
“哦，哥知道了。“
“哥，你明明是刀子嘴，豆腐心，偏偏讲话那般刻薄。”
“谁刻薄了，还吃不吃呀！”
“吃，当然要吃。”靖雯忙附合道。
这来自不易的平静大家都不想糟践了，这顿饭吃的倒是很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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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老太太知道自家夫君不想让子孙后代高居庙堂，但观天下，已不是以个人安危为已任之际。
这几年孙儿一生扑在事业了，即使是小小一方县衙治理的也是有模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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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些年他屈就在小小的县衙之中，却无半丝怨言；而今以现在的形势，即便是他想偏安一隅，也无安生立命之命。
老太太来到列祖列宗的牌位前。
“夫君，今日承今上之器重任孙儿仲林为青州州牧，并非仲林不谨记夫君之教悔，实乃社稷之所求，求夫君即列祖列宗在天，佑我孙儿仲林此去青州一帆风顺，尽显其能，务尽其力，报本追远。”
之后，夏厚德、夏仲金、夏仲林及家中各位子嗣皆在祠堂牌位前告慰列祖列宗在天之灵。
过了几日夏仲林便与现任县令办理了交接事宜。
三日后就要前往青州了，刘德一问道，“公子，此番前去，可要带上我那瑞弟。”
夏仲林说，“重瑞才刚拜完师没几日，而且没有武术功底，现下还不易跟去，还是我等先去，让他暂且专心习武，等我们安顿好之后，再择机令他前来。”
那日晚间，夏仲林来到西厢大院，见周重瑞正在扎着马步生无旁骛、专心致志在木桩前练身形，练得是大汗淋漓。
那刘德一本想上前喊上一声，被夏仲林制止了。
周重瑞练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他们。
“仲林兄来了为何不叫小弟，害大哥久等了。”
“无妨，刚见瑞弟的练习方法甚为独特，方才仔细多看了几眼”。
“没成想才十几日的功夫，便能练得才般敏捷，比愚兄当年可是精进许多呀，果然是习武之才呀！”
周重瑞知道夏仲林是为了鼓励他，便也不戳破，“仲林兄抬举了，我正在琢磨这拳法的精妙所在，却百思不得其解。”他苦恼道，“为何我使出来的拳法没有力道。”
夏仲林说，“贤弟莫要着急，习武也不是一朝一日便能修练成功的，愚兄好久没有习拳了，要是不嫌弃，我愿与贤弟切磋一番，贤弟意下如何？”
周重瑞知道那夏仲林有意指点自己一二，自然是欢喜。
“自然甚好！！”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夏仲林在和周重瑞边切磋边说，“拳法意来本五行，生克里边变化精，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
“拳无拳，意无意，无意之中是真意。”
周重瑞经此一练，顿时茅塞顿开，仿佛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正是师傅之前所说的“腰要柔，腿要活，拳脚舞动无人捉。”就像经书里所去，“有即是无，无既是有，不能以形定形，而是要有形似无形。”
他欣喜道，“谢谢仲林兄的教诲，愚弟通透了许多，真是无以为报。”
“对了，听说仲林兄高升了，小弟不没来的及道喜呢。”
“瑞弟，我正是为此事而来，此去青州上千里，愚兄可能要先去些时日，待为兄安排好，再安排瑞兄前去可好？”
“愚弟听从兄台的安排。”
刘德一说道，“此去上千里，不知何日能相见，我的瑞弟，为兄可是会想念你的。”
周重瑞笑着说，“愚弟会加紧练习，争取早日能与二位兄台汇合。”
夏仲林走后，周重瑞立即又练了一套拳法，她发现比之前更有韧性，打出去的拳法柔软自如，不再僵硬，以前的手法更多的是招式化。
她心里一沉，“原本来到夏府是跟随他去历练的，反而成了他的包袱”，周重瑞暗下决心，要更加的努力练习。
转眼又过了几日，那欧阳城城再考校的时候，发现她精进了许多，虽然力道小了些，但是已经有了气势，心想，“果然不负所望，的确是个练武的奇才。”
他并未太过赞誉，“接下来，我会教你一套刀法，就是前些日子，靖宇和靖雯耍的那套刀法，叫“旋风无影刀”。这乃本门的独门武功。
夏靖宇甚是诧异，为何师傅也偏向于他，“师傅，我练了三年，你才开始让我练习此刀法，为何他才来这么些时日，你就传授于他，再说以他的功底能适应吗？”
欧阳城城，“以他的实力，确实是过早了，时间不等人，你小叔那边也需要他，所以先让他记一些口决，再慢慢的琢磨和巩固吧，至于学的如何那便是他的造化。”
夏靖宇听了师傅之言，便不再提出异议。
那夏靖雯却是极看好周重瑞的，才几天功夫，他又精进了许多，比哥哥那时进步了还多，当然她可不想得罪哥哥，只是暗暗的偏向周重瑞多一点。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一月有余，那日习完刀法，师妹夏靖雯提议，“师哥，你看你来了这么久，也没有出去走走，眼看就要过年了，我们这样天天宅在家里练武，也太没意思了，要不出去走走，顺便看看有没有新鲜的玩意，可好？”
周重瑞自从来到这异世，还真的没有好好逛逛过一次街，心里也着实好奇，再说这练武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兴许出去逛逛心情好了，更有利于练功，于是点头答应了。
夏靖宇原是不屑和周重瑞一道出去的，可他不放心自家妹子单独和一男子出去，只好跟上前去。
临南集市相当于现在的县城，比起其它地方，自然是繁华许多，只是这里再繁华，落在周重瑞的眼里也只是穷乡僻壤。”
“而今来到异世更是只能入乡随俗，人生充满无奈，不由得想起异世的双亲，想来他们应该已经接受自己不在世间的事实了吧，但愿他们一切安好！
夏靖雯见周重瑞心事重重的样子，问道，“师哥，你怎么了，你是想家了吗？”
周重瑞笑笑，“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事，也的确有点想家了。”
夏靖宇，“一个大男爷们，伤春悲秋的，像个小媳妇，真不知道你哪点好，愣是让大家这般看重你。”
“哥，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让你离家一个月试试。”
“试试就试试，你以为我怕呀，只要爹娘肯放手，我巴不得出去闯荡。”
“哥，你真这样想的？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否则亏了我这身武艺。”
随后又提不起气说道，“不过我觉得我们也只能这样想想而已。”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夏靖宇说完眼神朝周重瑞看去。
“你看我做啥?”
“哎，我说娘娘腔，其实你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你才是娘娘腔呢？”
“哥，你们怎么又杠上了，不过你刚才话中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这小子过些日子不是要去青州吗？到时我们也和爹娘说说，一道去青州历练。”
“哥，真的可以吗？”夏靖雯听到可以出去闯荡，而且是和师哥一起，心中自然是欣喜不已。
“你们要去便去，但不要扯上我，”说完，周重瑞首先朝前走去。
“妹妹，你看到了没，这小子一点也不仗义，简直就是个白眼狼，就你处处护袒护着他。”
“我不管，反正我一定要去青州。”
“哎，师哥，你走慢点，等等我。”
夏靖雯跟上前去，“师哥，你看到前面的万福酒楼吗，那可是我们临南县最好的酒楼，那里的霸王鸭，还有红烧狮子头可是当地的一绝，许多人都慕名来前来，听说那厨师的先辈曾经可是在皇宫里当过差的，所以这里的吃食比别的地方要贵上五成。”
“是吗，那倒是想尝试一下。”
夏靖宇，“就你也想尝试，你有银子吗，你知道这两道菜要多少银子吗，至少得十两银子，够普通人一年的生活开支”
“哥，你怎么这么说话，不就是多个人，多双筷子吗？”
“我怎么说，我说的是事实呀。”
周重瑞也不答话，自己确实没钱，只是夏靖雯说的那两道菜，真是比现代的做法还更好吃，更讲究吗？倒是想亲眼目睹一番。
菜上来，周重瑞也不客气，试吃了一口，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跟现代的做法并无二致，稍后他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委，这两道菜分别加了孜然粉和胡椒粉，而当今世间人绝大部分人根本不知道这两种植物是可以作为配料的，自然就做不出这样的味道，便认为这是道绝秘的菜谱。
他独自来到柜台说，“把你们家的掌柜叫出来，就说我有话要说。”
那管事的见周重瑞说话间语气甚是严肃，便说，“你稍等，我马上就叫。”
掌柜来到近前，问道，“先生找我有何事，可是菜谱出了问题？”
周重瑞说，“我今日吃了你店里的那二味招牌菜，不幸的是这两道菜正是我家常做的平常菜，而我又恰好准备在这附近开一间茶馆，而我的价钱却恰是你的五分之一。”
掌柜的哈哈大笑，“小娃子，危胁我，还口出狂言，这样吧，若说你说出的与我家厨师所做的如出一辙，我便奉上纹银五百两，及今天所有人的酒水钱，若是你做不出来，你便爬出本店，从此再也不许到店来滋事，你敢与不敢？”
周重瑞，“如此甚好。”
那掌柜的便想叫上众人一起围观，周重瑞也只是小儿心性，本不想把事滋大，“掌柜的大可不必先声势造大，若是在下输了再造声势也不迟。”
掌柜一听言之有理，“那也行，便依你。”
来到厨房，周重瑞说，“这道鸭关键在于两点，第一就是油炸之前，先是用沸水洗去鸭的腥味，而老百姓恰恰舍不得先去油腥，所以吃起来味重；第二就是上锅以后你们加了孜然，就是这道调料，对也不对？”
那掌柜的脸顿时绿了，说道，“好，就算你这道菜说对了，还有一道。”
周重瑞说，“至于这第二道菜，关键在于肉的润滑，将肉剁细，加了淀粉，就是这白色的粉末和这黑色的胡椒粉，再加上蛋清，顺时针的揉捏、摔打，大概五分钟时间，这样就会非常的鲜嫩，然后捏成团子，在油里炸上片刻捞出，放上配料煮上片刻即可。”
周重瑞话一说完，大家的脸都绿了，那掌柜的汗都滴了下来，暗想，“幸好刚才没有大张旗鼓，否则这生意就不用做了。”
掌柜的说道，“先生果然是高人，如果先生在附近以五分之一收取菜金，那我这万褔酒楼就不用开了，我想和先生做个交易，我拿出一千两银子再加上赌注五百两，请先生换个地方，至少得在别的县衙开设酒楼可好?”。
周重瑞装作甚重考虑，过了稍许，“既然这般也不是不可，那就依掌柜言。”
“但是我也有一言在先，今天的事，你也不得外传，仅限你们二人知晓。”
那掌柜巴不得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说完马上奉上一千五百两银子。
掌柜心想，“这年轻人这般年纪便有如此心计和胆魄，假以时日必能扬名立万，与这种人为敌，只怕是自寻死路。”想到这里身体不免又出了一身的冷汗。
周重瑞回到座位上，夏靖雯便问道，“师兄，你刚才去哪儿了，我以为你生气回去了。”
“我刚才到酒楼转了一圈而已，随便把帐给结了。”
“你结的帐？”
“嗯，我结的，可是你哪里有钱？”
“你又怎知我没钱，好了，就不要过问那么多，既然出来了就开开心心的吃吧。”
那夏靖宇嘟囔道，“自不量力，好高骛远。”
“靖雯等下把银子给他。”
“哦，哥知道了。“
“哥，你明明是刀子嘴，豆腐心，偏偏讲话那般刻薄。”
“谁刻薄了，还吃不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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