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初恋·回忆
叶轻眠:那时候的佘璇就已经跟现在一样了，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冷冰冰没一点号脸色。我记得很清楚，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皱着眉头厌恶的看了我一眼。
花织:你那时候很不招人烦吗？
叶轻眠:我一向自我感觉良好，而且初中那会也不会考虑别人对我的看法啊，所以我不能断定自己是不是招人烦，不过我想最多是没人喜欢吧？
花织:后来呢？
叶轻眠:那会可能比较贱吧，觉得佘璇这个人特别怪，所以有事没事就去找她麻烦啊。
花织:是觉得人家比较漂亮吧？所以哼哼，小男生开始不断刷存在感？
叶轻眠:……
花织:然后你们一来二去就在一起了？
叶轻眠:没，这么一来二去，她就带人把我打了。
花织:哈哈？你说什么？
叶轻眠:被佘璇带一堆女生围攻了。她说这次是一个警告，我要是再敢找她麻烦就对我不客气。我哪能吃这亏？之前是开玩笑似的找她小麻烦，那次之后我们就打出真火了。
花织:不会是天天两帮人在一起打群架吧？
叶轻眠:当然不会，我们是非暴力形式的对抗。那时候最开心的事就是有个人跟我斗智斗勇。
花织:那你后来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叶轻眠:我上高中之后，我们就不在一个学校了。然后偶尔有一次听说她在高中被一个高年级的追，然后她觉得烦了就拿刀把人脖子划破皮了。再后来听说那个男生到处诋毁佘璇，可是佘璇再没有反击过。
花织:为什么啊？
叶轻眠: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觉得那个男生特别烦，一直造谣，我真是受不了了。
花织:你们都不在一个学校了，你怎么还这么关注她啊？是不是那个时候就有点喜欢她了？
叶轻眠:不是，我是不会主动打听她的。隐约感觉好像有人一直在耳边叨叨佘璇的事，我想不起来他是谁了？如果我没猜错，可能是灰宫告。
花织:你对他的记忆之保留到了大学，没抹除的并不完全，所以还能模糊的感觉到他在你之前人生轨迹里的影响。高中离现在并不遥远，能让你完全想不起的人，恐怕就是他了。
叶轻眠:后来我找人把那个男生收拾老实了。
花织:然后佘璇就倾心了？
叶轻眠:哪能啊，我处理完那个男生之后去见了佘璇一面，然后吃了一肚子气回来。
花织:怎么回事啊？
“这可不像你啊，这么一个垃圾都处理不了，还得靠我来帮你。”叶轻眠得意的站在台阶上，俯视着下课路过的佘璇。
“是你？”佘璇标志性的皱眉，看了叶轻眠一眼，继续走。
“哎哎，你等会，你就这么走了？”叶轻眠见佘璇要走，立马跑下去拦住她。
“你干什么？”
“我帮你把一直给你造谣的那个男生收拾了啊，他以后绝对不会再诋毁你了。”叶轻眠张开双臂逼停佘璇，“你怎么也得跟我说声谢谢吧。”
“谢谢。”佘璇说完之后，绕过叶轻眠继续走。
“哎你怎么这样？”叶轻眠再次拦住佘璇，“这就完了？”
“那你想怎么样？”佘璇双手换在胸口，抱着厚厚的一沓书，“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没搭理那个男生吗？”
“为什么？”叶轻眠好奇道。
“因为在我眼里，他还远没烦到你这种程度。”
“你再说一遍？！”
“翻译一下就是，你太烦了，以至于那种小苍蝇我都不在意了。”
“你…你！你别太嚣张啊！”
“是你到我的学校，自以为是的主动‘帮’我，然后邀功未遂现在恼羞成怒了吗？是不是一天没人跟你斗你就浑身不自在？抱歉，我只想安静一些。既然都不在一个学校了，那就别让我再看见你了。”
花织:呃…佘璇高中的时候性格就那么冷淡了吗？
叶轻眠:说话还特别气人。
花织:看样子她是真不待见你，那你们后来到底是怎么在一起的？
叶轻眠:后来一段时间我们就真的没联系了，我当时是真特别烦佘璇那种一点不领情的态度。不过在高二的时候，突然听过佘璇在学校跳楼了。
花织:什么？！怎么会？
叶轻眠:我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不相信，估计是灰宫告吧，应该是他告诉我的。然后我们就连夜赶到医院去了。
花织:佘璇没事吧？
叶轻眠:当然，要不然现在我们看到的是鬼吗？
花织:也对哦。
叶轻眠:她从八楼跳下去的，竟然只是晕了过去了，简直是奇迹。
花织:这完全是运气好啊！
叶轻眠:谁说不是呢。
“你是不是疯了？”叶轻眠看着病床上双眼无神的佘璇怒道。
佘璇偏过头，看了一眼叶轻眠，“怎么又是你。”
“咱俩怎么也算是真心实意的斗过很长时间了，就算不是朋友也是敌人吧？能让我叶轻眠敌人的人怎么能这么莫名其妙的自杀？”
“你真的好烦啊。”
“生什么事了？你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说，说不定我一好心就帮你解决一下了？”
“确实有件事，希望你能帮我。”
“你说。”叶轻眠正色道。
“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卧槽，你这人真是…抱歉我语文不好找不出合适的词汇了。我是关心你诶！你竟然不领情？”
“领一个自作多情吗？”
“没法沟通了，我看你需要一个心理医生吧。”
花织:然后呢？
叶轻眠:后来我就特别好奇佘璇的经历，就干脆就转到她的学校了。
花织:你追女生都这么拼吗？
叶轻眠:咳…没这事，当初只是出于道义，想要照顾一个能看得上的对手罢了。
花织:切，说的好像跟真的一样。
叶轻眠:之后经过我的观察，我现佘璇身边一直有人在监视她。我觉得这里面可能有问题，于是就顺藤摸瓜想找出里面的问题。
花织:她在被人监视？
叶轻眠:对，但是无论我用什么手段，都摸不清那个组织的秘密。我问过佘璇，可是她什么都不说。当时自己胆子也特别大，我坚信不会有人敢动我，所以就跟在佘璇，我倒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狗屁组织在这装神弄鬼。
“你打算跟我到什么时候？”佘璇无奈的看着身后如影随形的叶轻眠。
“你告诉我盯着你的人是什么来头我就走，查了好久都查不到一点线索，我现在的侦探之魂已经被点燃了，好奇的要死。”叶轻眠无赖的说道。
“你爱跟就跟吧，我要去看书了。”
“我也去。”
“你就真的一点自觉都没有吗？”
“我看没自觉的是你吧？”叶轻眠撇撇嘴，“从上周开始盯着你的人就增加到三个了，我的人都是特种部队出来的高手，这都抓不到他们，你惹到的可不是那种下九流的团伙。如果不是我在这挡着，你现在说不定都出事了。”
“听说你练过几招？”佘璇突然问道。
“别看我比较瘦，但是一般打架的话，三五个武警都不敢说能拿下我。”叶轻眠子信道。
佘璇从衣服兜里掏出一支红色的笔，拔掉了笔帽随意丢在地上。
“你干嘛？”
佘璇没有说话，之间细长的笔飞快的在右手指尖旋转随后用三根手指反拿，横扫袭向叶轻眠的眼睛。
叶轻眠灵活的向后仰头躲过的一击，但佘璇顺势向下一划，在叶轻眠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的笔迹。
叶轻眠抖了抖衣服，凝重的看向佘璇，他第一次知道对方身手竟然这么好，“再来！”
五分钟之后，叶轻眠的喉咙，太阳穴，眉心，衬衫心脏部位，裤子的大腿后侧，甚至连裆部都被红色的笔迹划满了。
叶轻眠气喘吁吁的看着佘璇，脸上一片愤怒，“你是人吗？！我知道你厉害了行吧，算我多管闲事！再见！”
叶轻眠转身就走，他想不明白一个女生怎么会有这么高的格斗技巧，这是自己遇到的第二个战神了。也不知道佘璇和大姐谁厉害，但是反正自己都惹不起。就当自己之前是瞎操心吧！
不过就在叶轻眠要离开的时候，突然现自己的衣角被身后的人捏住了。没等叶轻眠出质问的声音，佘璇却率先开口了，“谢谢你。”
叶轻眠回头看向佘璇，虽然她依旧表情淡漠，不过却少了一丝冰冷。“谢我什么？”
“你是第一个真正关心我的人。”
“别闹了，你爸妈呢，其他朋友呢？”
“都没有。”
“……”
“我是被收养的。”
“……”
“我其实很开心这两年能遇到你，虽然一直觉得你很烦，但并不讨厌。我不想连累你，我的事你管不了，而且你也看到了，我比你厉害，所以不要担心我了。”
也不知怎么了，叶轻眠刚才被吊打之后的火气瞬间消去了，只觉得一阵心疼，“武力永远在智慧之下，更何况你只是一个人。有什么困难，大家一起想办法呗，别一个人藏着掖着的，我最烦你这样的了。”
“我也特别烦你什么都想刨根问底儿。”佘璇第一次对叶轻眠露出了微笑。
这是叶轻眠第一次清晰的感觉到心跳在加，也是他见过的最美的一个笑容，惊艳到了骨子里。
袅袅娉婷，
柔肠喑哑。
惊鸿一现人间画。
疏衾冷帐锁珠帘，
怡然清影红妆下。
笑语浮生，
月花应怕，
幽眉难使英雄罢。
离尘金缕暗仙宫，
又穷了万千词话。
夜晚，叶轻眠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会觉得太热，一会觉得太冷，一会觉得床太硬，一会觉得枕头太软，出现了全方位的失眠。拿出手机拨通了灰宫告的电话。
“我决定谈个恋爱。”叶轻眠认真的说。
“大哥你快把我吓尿床了。”
“说真的。”
“谁啊？”
“佘璇吧？”
“大冰块？”
“嗯。”
“我真应该给你录下来，然后明天放给你听，你连说梦话都会讲笑话了？”
“没开玩笑。”
“……”
“她的事我要管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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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织:你那时候很不招人烦吗？
叶轻眠:我一向自我感觉良好，而且初中那会也不会考虑别人对我的看法啊，所以我不能断定自己是不是招人烦，不过我想最多是没人喜欢吧？
花织:后来呢？
叶轻眠:那会可能比较贱吧，觉得佘璇这个人特别怪，所以有事没事就去找她麻烦啊。
花织:是觉得人家比较漂亮吧？所以哼哼，小男生开始不断刷存在感？
叶轻眠:……
花织:然后你们一来二去就在一起了？
叶轻眠:没，这么一来二去，她就带人把我打了。
花织:哈哈？你说什么？
叶轻眠:被佘璇带一堆女生围攻了。她说这次是一个警告，我要是再敢找她麻烦就对我不客气。我哪能吃这亏？之前是开玩笑似的找她小麻烦，那次之后我们就打出真火了。
花织:不会是天天两帮人在一起打群架吧？
叶轻眠:当然不会，我们是非暴力形式的对抗。那时候最开心的事就是有个人跟我斗智斗勇。
花织:那你后来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叶轻眠:我上高中之后，我们就不在一个学校了。然后偶尔有一次听说她在高中被一个高年级的追，然后她觉得烦了就拿刀把人脖子划破皮了。再后来听说那个男生到处诋毁佘璇，可是佘璇再没有反击过。
花织:为什么啊？
叶轻眠: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觉得那个男生特别烦，一直造谣，我真是受不了了。
花织:你们都不在一个学校了，你怎么还这么关注她啊？是不是那个时候就有点喜欢她了？
叶轻眠:不是，我是不会主动打听她的。隐约感觉好像有人一直在耳边叨叨佘璇的事，我想不起来他是谁了？如果我没猜错，可能是灰宫告。
花织:你对他的记忆之保留到了大学，没抹除的并不完全，所以还能模糊的感觉到他在你之前人生轨迹里的影响。高中离现在并不遥远，能让你完全想不起的人，恐怕就是他了。
叶轻眠:后来我找人把那个男生收拾老实了。
花织:然后佘璇就倾心了？
叶轻眠:哪能啊，我处理完那个男生之后去见了佘璇一面，然后吃了一肚子气回来。
花织:怎么回事啊？
“这可不像你啊，这么一个垃圾都处理不了，还得靠我来帮你。”叶轻眠得意的站在台阶上，俯视着下课路过的佘璇。
“是你？”佘璇标志性的皱眉，看了叶轻眠一眼，继续走。
“哎哎，你等会，你就这么走了？”叶轻眠见佘璇要走，立马跑下去拦住她。
“你干什么？”
“我帮你把一直给你造谣的那个男生收拾了啊，他以后绝对不会再诋毁你了。”叶轻眠张开双臂逼停佘璇，“你怎么也得跟我说声谢谢吧。”
“谢谢。”佘璇说完之后，绕过叶轻眠继续走。
“哎你怎么这样？”叶轻眠再次拦住佘璇，“这就完了？”
“那你想怎么样？”佘璇双手换在胸口，抱着厚厚的一沓书，“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没搭理那个男生吗？”
“为什么？”叶轻眠好奇道。
“因为在我眼里，他还远没烦到你这种程度。”
“你再说一遍？！”
“翻译一下就是，你太烦了，以至于那种小苍蝇我都不在意了。”
“你…你！你别太嚣张啊！”
“是你到我的学校，自以为是的主动‘帮’我，然后邀功未遂现在恼羞成怒了吗？是不是一天没人跟你斗你就浑身不自在？抱歉，我只想安静一些。既然都不在一个学校了，那就别让我再看见你了。”
花织:呃…佘璇高中的时候性格就那么冷淡了吗？
叶轻眠:说话还特别气人。
花织:看样子她是真不待见你，那你们后来到底是怎么在一起的？
叶轻眠:后来一段时间我们就真的没联系了，我当时是真特别烦佘璇那种一点不领情的态度。不过在高二的时候，突然听过佘璇在学校跳楼了。
花织:什么？！怎么会？
叶轻眠:我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不相信，估计是灰宫告吧，应该是他告诉我的。然后我们就连夜赶到医院去了。
花织:佘璇没事吧？
叶轻眠:当然，要不然现在我们看到的是鬼吗？
花织:也对哦。
叶轻眠:她从八楼跳下去的，竟然只是晕了过去了，简直是奇迹。
花织:这完全是运气好啊！
叶轻眠:谁说不是呢。
“你是不是疯了？”叶轻眠看着病床上双眼无神的佘璇怒道。
佘璇偏过头，看了一眼叶轻眠，“怎么又是你。”
“咱俩怎么也算是真心实意的斗过很长时间了，就算不是朋友也是敌人吧？能让我叶轻眠敌人的人怎么能这么莫名其妙的自杀？”
“你真的好烦啊。”
“生什么事了？你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说，说不定我一好心就帮你解决一下了？”
“确实有件事，希望你能帮我。”
“你说。”叶轻眠正色道。
“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卧槽，你这人真是…抱歉我语文不好找不出合适的词汇了。我是关心你诶！你竟然不领情？”
“领一个自作多情吗？”
“没法沟通了，我看你需要一个心理医生吧。”
花织:然后呢？
叶轻眠:后来我就特别好奇佘璇的经历，就干脆就转到她的学校了。
花织:你追女生都这么拼吗？
叶轻眠:咳…没这事，当初只是出于道义，想要照顾一个能看得上的对手罢了。
花织:切，说的好像跟真的一样。
叶轻眠:之后经过我的观察，我现佘璇身边一直有人在监视她。我觉得这里面可能有问题，于是就顺藤摸瓜想找出里面的问题。
花织:她在被人监视？
叶轻眠:对，但是无论我用什么手段，都摸不清那个组织的秘密。我问过佘璇，可是她什么都不说。当时自己胆子也特别大，我坚信不会有人敢动我，所以就跟在佘璇，我倒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狗屁组织在这装神弄鬼。
“你打算跟我到什么时候？”佘璇无奈的看着身后如影随形的叶轻眠。
“你告诉我盯着你的人是什么来头我就走，查了好久都查不到一点线索，我现在的侦探之魂已经被点燃了，好奇的要死。”叶轻眠无赖的说道。
“你爱跟就跟吧，我要去看书了。”
“我也去。”
“你就真的一点自觉都没有吗？”
“我看没自觉的是你吧？”叶轻眠撇撇嘴，“从上周开始盯着你的人就增加到三个了，我的人都是特种部队出来的高手，这都抓不到他们，你惹到的可不是那种下九流的团伙。如果不是我在这挡着，你现在说不定都出事了。”
“听说你练过几招？”佘璇突然问道。
“别看我比较瘦，但是一般打架的话，三五个武警都不敢说能拿下我。”叶轻眠子信道。
佘璇从衣服兜里掏出一支红色的笔，拔掉了笔帽随意丢在地上。
“你干嘛？”
佘璇没有说话，之间细长的笔飞快的在右手指尖旋转随后用三根手指反拿，横扫袭向叶轻眠的眼睛。
叶轻眠灵活的向后仰头躲过的一击，但佘璇顺势向下一划，在叶轻眠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的笔迹。
叶轻眠抖了抖衣服，凝重的看向佘璇，他第一次知道对方身手竟然这么好，“再来！”
五分钟之后，叶轻眠的喉咙，太阳穴，眉心，衬衫心脏部位，裤子的大腿后侧，甚至连裆部都被红色的笔迹划满了。
叶轻眠气喘吁吁的看着佘璇，脸上一片愤怒，“你是人吗？！我知道你厉害了行吧，算我多管闲事！再见！”
叶轻眠转身就走，他想不明白一个女生怎么会有这么高的格斗技巧，这是自己遇到的第二个战神了。也不知道佘璇和大姐谁厉害，但是反正自己都惹不起。就当自己之前是瞎操心吧！
不过就在叶轻眠要离开的时候，突然现自己的衣角被身后的人捏住了。没等叶轻眠出质问的声音，佘璇却率先开口了，“谢谢你。”
叶轻眠回头看向佘璇，虽然她依旧表情淡漠，不过却少了一丝冰冷。“谢我什么？”
“你是第一个真正关心我的人。”
“别闹了，你爸妈呢，其他朋友呢？”
“都没有。”
“……”
“我是被收养的。”
“……”
“我其实很开心这两年能遇到你，虽然一直觉得你很烦，但并不讨厌。我不想连累你，我的事你管不了，而且你也看到了，我比你厉害，所以不要担心我了。”
也不知怎么了，叶轻眠刚才被吊打之后的火气瞬间消去了，只觉得一阵心疼，“武力永远在智慧之下，更何况你只是一个人。有什么困难，大家一起想办法呗，别一个人藏着掖着的，我最烦你这样的了。”
“我也特别烦你什么都想刨根问底儿。”佘璇第一次对叶轻眠露出了微笑。
这是叶轻眠第一次清晰的感觉到心跳在加，也是他见过的最美的一个笑容，惊艳到了骨子里。
袅袅娉婷，
柔肠喑哑。
惊鸿一现人间画。
疏衾冷帐锁珠帘，
怡然清影红妆下。
笑语浮生，
月花应怕，
幽眉难使英雄罢。
离尘金缕暗仙宫，
又穷了万千词话。
夜晚，叶轻眠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会觉得太热，一会觉得太冷，一会觉得床太硬，一会觉得枕头太软，出现了全方位的失眠。拿出手机拨通了灰宫告的电话。
“我决定谈个恋爱。”叶轻眠认真的说。
“大哥你快把我吓尿床了。”
“说真的。”
“谁啊？”
“佘璇吧？”
“大冰块？”
“嗯。”
“我真应该给你录下来，然后明天放给你听，你连说梦话都会讲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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