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回 假托离奇设迷局 父女翁婿道离别
“孤雁”早早地就闻到了医院消毒水的味道，然后又好奇地抬头望了一圈，发现自己跟乔斯林是躺在了一台救护车上，而哈利其人正跟一个与他穿着相同制服戴着口罩的汉子坐在一旁。椅子很窄，二人就只是并排坐着，由于还要保持身体的平衡，必须留出一只手来握住车上的抓柄，因此就只有一只手可以空出来。
“你们可以起来了。快，抓紧时间，把衣服换上。”哈利的眼神相当得严肃，手只是一挥，就以命令的口吻指挥道。而那个身旁的男子也是相当配合，很利索地从椅子下拿出了个手提箱，并取出了两套与他们身上相同的制服递给了“孤雁”与乔斯林二人。
“诺顿。怎么会是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哈利，你不想说说吗？”“孤雁”虽没接话，但与乔斯林也同样是一愣，眼睛不停地在这衣服与“诺顿”二人之间上下。他们搞不懂，为什么哈利和诺顿会双双出现在这台救护车中，而且言行举止又是如此的怪异，是巧合还是有意安排，他们始终不能琢磨通透，转又联想到刚才老罗切尔警长的相似的奇怪行径，二人是更觉惊诧。
“快穿上吧，等会儿哈利会给你们解释的。”车的速度很快，由于要传递衣服而站起身弯着腰的诺顿有点累，一个急弯引发的离心力差点就没把他给弄倒罗。他调整了调整自己站立的姿势，又找了找身体的重心，歪七竖八地走了两步，靠近了车前边的那个门，轻敲了几下。“你们也出来吧。”
随即从车厢与前座连接处的门后边，走出了一男一女两个青年人，脸形身材简直就跟“孤雁”二人是一般模样。“孤雁”与乔斯林又是一惊，就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样看着那两人从那里边走了出来，又与诺顿打了个照面，才站在车厢空处，像随时准备接替他们坐在担架上。
“快，你们两个，把衣服换下来给他们。”哈利又严厉地催促了句。
这时的“孤雁”似乎猜到了一点哈利的用意，连忙起身四处寻找着换衣的地点。“在这？”
诺顿会心得一笑，对着车的一角指了指。“那边上有个帘子，快进去吧。”
“孤雁”心领神会，朝那边走了过去，先后与乔斯林把衣服换给了那两人。而那二人换上衣服后，就代替了“孤雁”二人躺在了担架上。一切准备就绪后，只听哈利向诺顿交待了一声，诺顿又敲敲了前门窗，车就选择在一处较偏避的拐角处停了下来。
车刚停稳，诺顿抢先打开了车门，带头走下了车，四下里观察了下没人注意后，才向车内的哈利挥了挥手。
“下车。”哈利向“孤雁”、乔斯林二人使了个眼色，跳下了车。
“哈利。”乔斯林虽然紧跟在哈利的身后，可心里却直犯嘀咕，不禁向哈利问道，只是她的声音很低，生怕会因此引来什么。“你要带我们去哪？”
“不要多问。低头，别说话，跟在我后面。”哈利嘴里嘟嚷了几下。
排成一列向前走着，“孤雁”与乔斯林一直追在哈利身后，几人倒颇有些电影大片中无间道的味道。不过，“孤雁”与乔斯林在一路上却没有多出一声，更不敢另生枝节，只顾低着头迈步前行。穿过了几条小巷，又通过了几处民宅，大概走过了一个街区的距离，几人才来到了与巷道相联的另一个街口。单只是一望，远远就能够看到街口外边的繁华，车来人往的，是正值上班的高峰时期。而还当“孤雁”与乔斯林还在纳闷该往何处去时，却发现在正对街口偏边一点的位置停着辆白色的小汽车，哈利是紧赶了几步走上前去拉开了车门。
“上车。”哈利手端着车门，朝后向二人快速摆了摆手臂。
二人一见，也抓紧小跑了几步，一前一后地躲进了车内。
等二人坐好，又替他们关上了车门，哈利才转到了车前座的位置坐下。
“哈利。你现在可以说了吗？我们这是在干什么？转来转去的，活像做贼似的。你不烦，我还烦了呢。这是什么啊？该死的帽子。”乔斯林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上了车以后便把头上那顶帽子扔到了一边，整了整有些凌乱的头发，朝着哈利发起了脾气。
“可以。乔斯林。不过请你先不要发脾气好吗？你要记住，我现在所讲的每一句话都很重要，你明白了吗？现在，你，还有你，你们两个在这个岛上都已经死了。”哈利拧动钥匙，发动了汽车，一脚把油门踏到了底，车立刻地飞一样地开了出去。
“什么？你说什么？哈利，我真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乔斯林一脸的疑惑，跃过了“孤雁”，把身体趴在了哈利的靠座上。
“乔斯林，你在听吗？我没有时间跟你多废话，请你认真点，好吗？”哈利手往左边一转，车子是一个急弯转了过去，把乔斯林重重地甩到了另一张靠椅上。
“哈利。”乔斯林又是一声大叫。“我在听，我在听。而且我也是非常得认真，但请你开车小心点好吗？”
“乔斯林，你听我说！我的意思是想告诉你们，你们两个已经生亡了。在这个岛上，你们再也不存在了，再也没有‘高志航’跟乔斯林这两个人了。”
“生亡了？哈利，你什么意思？这就是你要给我的解释：告诉我说我已经死了，再也不存在了，是吗？”乔斯林生怕自己听错，继续追问着哈利。
“乔斯林，你还不明白吗？这场爆炸案就是我策划实施的。”
“哦，上帝啊。哈利！你疯了吗？难道你真想炸死我们？”乔斯林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想到了自己与“孤雁”二人险些在这场爆炸中丧命，又想到自己心爱的盒子在这场事故中不易而飞，故火冒三丈。“停车，停车。哈利，你快给我停下。”
“死亡！”“孤雁”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一个词了，很快他就明白了哈利的用意，急忙劝解乔斯林。“乔斯林，你冷静点。你听哈利把话说完，他不是这个意思。”
“乔斯林，‘志航’说得对。我怎么可能会炸死你们呢？你以为我真疯了不成？”哈利换了一个档位，让自己可以更轻松地说话。“乔斯林，炸药是我精心计算好的，绝对没有问题。安放的位置，安放的时间，也是我与诺顿仔细商量过的，每一个细节我们都经过了反复的推敲，是绝不对不可能出现问题的。不仅如此，我是亲眼见到你们跑到了屋外才按下了遥控器。乔斯林，我做这些，就是想让你和‘志航’更安全地离开月牙岛。”
“哈利，你的意思是说，家里的那颗炸弹是假的罗？”“孤雁”想到了自己发现的那颗炸弹，既然哈利说明了炸弹是他们精心安放的，就不可能这么随随便便地放在桌上，所以推测那颗炸弹一定是假的，只是不明白为何哈利会多此一举。
“是的。‘志航’，你说的没错。给你们看的那颗当然是假的了，真的早就让我给换掉了，那是我安排诺顿趁你们不在家时换的。”
“这又是为了什么？”
“‘志航’，乔斯林。你们仔细听我说，我们家里早就被那些人装上窃听器了，这是我在上次回家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我当时之所以没有说出来，就是怕他们有所察觉而采取其他更糟糕的行动。因此后来我就想出了这个办法，将计就计，把他们送来的炸弹给换掉了，为得就是让他们确信你们是真的死了。”
“原来是这样。”“孤雁”道。
“哈利，那我的那个盒子呢？你也把它炸了？那可是妈妈留给我的。”乔斯林听说是为了自己出岛的缘故，这才消了点气，可她还是惦记着她的那个盒子，依然是不忿。
“盒子，哈哈。乔斯林，你看看你后面的那个箱子，那里面有什么？”哈利很得意，又是换了一个档位。“盒子我早就帮你带出来了，支票和书我也放在了里面。另外，还有一张瑞士银行的卡，那是我这些年所有的积蓄，你们都一起把它带走。哦，差点忘了，箱子里还有个盒子，是奥斯维得让我交给你的，千万别把它丢了。”
“哈利！”乔斯林翻过身去，在车座后边的箱子里找到了那个盒子，打开一看，里边的东西是一样没少，终于露出了笑容，但笑中又难免多少带了些愧疚。“那你呢？哈利。我们走了你怎么办？”
“乔斯林，我必须得留下来，奥斯维得需要我。替我告诉你妈妈吧，我爱她。永远！”车子已经开到了郊外，哈利打开了车窗，从口袋又拿出了雪茄。“‘志航’。我也要你答应我，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要帮我好好地照顾乔斯林。”
“嗯，哈利。你放心吧，我会用我的生命去保护乔斯林的。”“孤雁”这才明白哈利为了乔斯林的幸福，是做了怎样巧心的安排，这让他更加地敬佩这位父亲了，他紧握住了乔斯林的手，眼中含着热泪，仔细地看着他的每个动作。“哈利。我从小就没有父亲，能让我叫你一声‘父亲’吗？”
哈利轻咳了一声，泪在眼眶中直转。“想叫就叫吧。”
“父亲！”
“嗯。”
这一声父亲，叫是那样得酸楚，把三人的眼泪都勾了出来，但他们又不敢让其他的人看见。“孤雁”把脸转向了窗外，哈利是直盯着远方，而乔斯林是倒在了“孤雁”的肩头。车还是在飞速地继续前行，一直开到了岛南的机场，机场内正停着一架银灰的私人用小飞机，见哈利的车一到，便有人从舷梯上走了下来为他们打开了车门。
“乔斯林，‘志航’。我就不下去了，你们走吧，飞机是接你们的。”
“哈利！”在车内乔斯林是紧紧地搂住了哈利，半天不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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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以起来了。快，抓紧时间，把衣服换上。”哈利的眼神相当得严肃，手只是一挥，就以命令的口吻指挥道。而那个身旁的男子也是相当配合，很利索地从椅子下拿出了个手提箱，并取出了两套与他们身上相同的制服递给了“孤雁”与乔斯林二人。
“诺顿。怎么会是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哈利，你不想说说吗？”“孤雁”虽没接话，但与乔斯林也同样是一愣，眼睛不停地在这衣服与“诺顿”二人之间上下。他们搞不懂，为什么哈利和诺顿会双双出现在这台救护车中，而且言行举止又是如此的怪异，是巧合还是有意安排，他们始终不能琢磨通透，转又联想到刚才老罗切尔警长的相似的奇怪行径，二人是更觉惊诧。
“快穿上吧，等会儿哈利会给你们解释的。”车的速度很快，由于要传递衣服而站起身弯着腰的诺顿有点累，一个急弯引发的离心力差点就没把他给弄倒罗。他调整了调整自己站立的姿势，又找了找身体的重心，歪七竖八地走了两步，靠近了车前边的那个门，轻敲了几下。“你们也出来吧。”
随即从车厢与前座连接处的门后边，走出了一男一女两个青年人，脸形身材简直就跟“孤雁”二人是一般模样。“孤雁”与乔斯林又是一惊，就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样看着那两人从那里边走了出来，又与诺顿打了个照面，才站在车厢空处，像随时准备接替他们坐在担架上。
“快，你们两个，把衣服换下来给他们。”哈利又严厉地催促了句。
这时的“孤雁”似乎猜到了一点哈利的用意，连忙起身四处寻找着换衣的地点。“在这？”
诺顿会心得一笑，对着车的一角指了指。“那边上有个帘子，快进去吧。”
“孤雁”心领神会，朝那边走了过去，先后与乔斯林把衣服换给了那两人。而那二人换上衣服后，就代替了“孤雁”二人躺在了担架上。一切准备就绪后，只听哈利向诺顿交待了一声，诺顿又敲敲了前门窗，车就选择在一处较偏避的拐角处停了下来。
车刚停稳，诺顿抢先打开了车门，带头走下了车，四下里观察了下没人注意后，才向车内的哈利挥了挥手。
“下车。”哈利向“孤雁”、乔斯林二人使了个眼色，跳下了车。
“哈利。”乔斯林虽然紧跟在哈利的身后，可心里却直犯嘀咕，不禁向哈利问道，只是她的声音很低，生怕会因此引来什么。“你要带我们去哪？”
“不要多问。低头，别说话，跟在我后面。”哈利嘴里嘟嚷了几下。
排成一列向前走着，“孤雁”与乔斯林一直追在哈利身后，几人倒颇有些电影大片中无间道的味道。不过，“孤雁”与乔斯林在一路上却没有多出一声，更不敢另生枝节，只顾低着头迈步前行。穿过了几条小巷，又通过了几处民宅，大概走过了一个街区的距离，几人才来到了与巷道相联的另一个街口。单只是一望，远远就能够看到街口外边的繁华，车来人往的，是正值上班的高峰时期。而还当“孤雁”与乔斯林还在纳闷该往何处去时，却发现在正对街口偏边一点的位置停着辆白色的小汽车，哈利是紧赶了几步走上前去拉开了车门。
“上车。”哈利手端着车门，朝后向二人快速摆了摆手臂。
二人一见，也抓紧小跑了几步，一前一后地躲进了车内。
等二人坐好，又替他们关上了车门，哈利才转到了车前座的位置坐下。
“哈利。你现在可以说了吗？我们这是在干什么？转来转去的，活像做贼似的。你不烦，我还烦了呢。这是什么啊？该死的帽子。”乔斯林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上了车以后便把头上那顶帽子扔到了一边，整了整有些凌乱的头发，朝着哈利发起了脾气。
“可以。乔斯林。不过请你先不要发脾气好吗？你要记住，我现在所讲的每一句话都很重要，你明白了吗？现在，你，还有你，你们两个在这个岛上都已经死了。”哈利拧动钥匙，发动了汽车，一脚把油门踏到了底，车立刻地飞一样地开了出去。
“什么？你说什么？哈利，我真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乔斯林一脸的疑惑，跃过了“孤雁”，把身体趴在了哈利的靠座上。
“乔斯林，你在听吗？我没有时间跟你多废话，请你认真点，好吗？”哈利手往左边一转，车子是一个急弯转了过去，把乔斯林重重地甩到了另一张靠椅上。
“哈利。”乔斯林又是一声大叫。“我在听，我在听。而且我也是非常得认真，但请你开车小心点好吗？”
“乔斯林，你听我说！我的意思是想告诉你们，你们两个已经生亡了。在这个岛上，你们再也不存在了，再也没有‘高志航’跟乔斯林这两个人了。”
“生亡了？哈利，你什么意思？这就是你要给我的解释：告诉我说我已经死了，再也不存在了，是吗？”乔斯林生怕自己听错，继续追问着哈利。
“乔斯林，你还不明白吗？这场爆炸案就是我策划实施的。”
“哦，上帝啊。哈利！你疯了吗？难道你真想炸死我们？”乔斯林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想到了自己与“孤雁”二人险些在这场爆炸中丧命，又想到自己心爱的盒子在这场事故中不易而飞，故火冒三丈。“停车，停车。哈利，你快给我停下。”
“死亡！”“孤雁”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一个词了，很快他就明白了哈利的用意，急忙劝解乔斯林。“乔斯林，你冷静点。你听哈利把话说完，他不是这个意思。”
“乔斯林，‘志航’说得对。我怎么可能会炸死你们呢？你以为我真疯了不成？”哈利换了一个档位，让自己可以更轻松地说话。“乔斯林，炸药是我精心计算好的，绝对没有问题。安放的位置，安放的时间，也是我与诺顿仔细商量过的，每一个细节我们都经过了反复的推敲，是绝不对不可能出现问题的。不仅如此，我是亲眼见到你们跑到了屋外才按下了遥控器。乔斯林，我做这些，就是想让你和‘志航’更安全地离开月牙岛。”
“哈利，你的意思是说，家里的那颗炸弹是假的罗？”“孤雁”想到了自己发现的那颗炸弹，既然哈利说明了炸弹是他们精心安放的，就不可能这么随随便便地放在桌上，所以推测那颗炸弹一定是假的，只是不明白为何哈利会多此一举。
“是的。‘志航’，你说的没错。给你们看的那颗当然是假的了，真的早就让我给换掉了，那是我安排诺顿趁你们不在家时换的。”
“这又是为了什么？”
“‘志航’，乔斯林。你们仔细听我说，我们家里早就被那些人装上窃听器了，这是我在上次回家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我当时之所以没有说出来，就是怕他们有所察觉而采取其他更糟糕的行动。因此后来我就想出了这个办法，将计就计，把他们送来的炸弹给换掉了，为得就是让他们确信你们是真的死了。”
“原来是这样。”“孤雁”道。
“哈利，那我的那个盒子呢？你也把它炸了？那可是妈妈留给我的。”乔斯林听说是为了自己出岛的缘故，这才消了点气，可她还是惦记着她的那个盒子，依然是不忿。
“盒子，哈哈。乔斯林，你看看你后面的那个箱子，那里面有什么？”哈利很得意，又是换了一个档位。“盒子我早就帮你带出来了，支票和书我也放在了里面。另外，还有一张瑞士银行的卡，那是我这些年所有的积蓄，你们都一起把它带走。哦，差点忘了，箱子里还有个盒子，是奥斯维得让我交给你的，千万别把它丢了。”
“哈利！”乔斯林翻过身去，在车座后边的箱子里找到了那个盒子，打开一看，里边的东西是一样没少，终于露出了笑容，但笑中又难免多少带了些愧疚。“那你呢？哈利。我们走了你怎么办？”
“乔斯林，我必须得留下来，奥斯维得需要我。替我告诉你妈妈吧，我爱她。永远！”车子已经开到了郊外，哈利打开了车窗，从口袋又拿出了雪茄。“‘志航’。我也要你答应我，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要帮我好好地照顾乔斯林。”
“嗯，哈利。你放心吧，我会用我的生命去保护乔斯林的。”“孤雁”这才明白哈利为了乔斯林的幸福，是做了怎样巧心的安排，这让他更加地敬佩这位父亲了，他紧握住了乔斯林的手，眼中含着热泪，仔细地看着他的每个动作。“哈利。我从小就没有父亲，能让我叫你一声‘父亲’吗？”
哈利轻咳了一声，泪在眼眶中直转。“想叫就叫吧。”
“父亲！”
“嗯。”
这一声父亲，叫是那样得酸楚，把三人的眼泪都勾了出来，但他们又不敢让其他的人看见。“孤雁”把脸转向了窗外，哈利是直盯着远方，而乔斯林是倒在了“孤雁”的肩头。车还是在飞速地继续前行，一直开到了岛南的机场，机场内正停着一架银灰的私人用小飞机，见哈利的车一到，便有人从舷梯上走了下来为他们打开了车门。
“乔斯林，‘志航’。我就不下去了，你们走吧，飞机是接你们的。”
“哈利！”在车内乔斯林是紧紧地搂住了哈利，半天不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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