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侧写？装逼就要挨打？
“默奇？”一个课间沐泽川坐在默奇前面喊道，后者正在……一个人玩翻花绳。
默奇抬起头看着他，沐泽川没等他回答就开问了:“你认识班上叫辛蓝的吗？”
默奇先是一愣，然后低下头边玩翻花绳边回答:“认识。”
“你们熟吗？是朋友呢？还是只是同学？或者说是基友？嗯对，是朋友对吧。”沐泽川看着默奇翻一个‘富士山’犹豫不决的样子说着，“一个人无聊，要不玩两个人的？”
“好啊，正无聊着。”默奇看他微笑着，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倒也无所谓，索性拿上来玩。旁边夏灵不着痕迹的撇了一眼，然后摇摇头。身体往旁边移了移，一脸嫌弃的继续做着作业。
“你跟辛蓝熟悉吗？还是……一般的朋友呢？是一般的对吧。会不会你刚好了解他呢？”沐泽川跟默奇一边翻着花绳一边说着，看上去和谐的异常滑稽。
“翻花绳是要有耐心的，太急了容易死。说实在我不是太了解，不过你就不能稍微掩饰一下么？不能好好聊聊天么？何必跟一个校长私生子纠缠不清，难道你说他哥？”默奇也不看他，一心解着花绳。
“我可没那么多时间耗，几下解决胜负不是很好。越早，得到的线索越多。”沐泽川笑到，看来自己没找错人。
“拜托，每个游戏都是精心策划的。要是在老游戏的规则上建立新的规则，成为新的游戏这很简单。而且……”默奇绕了一个奇异的回路在手上打开，几根线就那样不同的交叉在一起，默奇抬头看着沐泽川说道:“这样胜率往往偏向自己。”
沐泽川接过去时，一打开成了一个死结。沐泽川愣住了。
“你输了，那根垃圾就送你啦，别给我了。”默奇对着他微笑道。深邃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波动，还有……那不知道贴了多久的白布贴。
沐泽川才想起来其实输的应该是默奇，不过他将失败的线夹在手指间，看起来好像是活的。其实只要拉一根线他就死了，不过他顺势就接了过去......死的就是他了。
“你们……之前就认识？”一边夏灵突然冒了句。
“不认识。”沐泽川和默奇异口同声的回答道，夏灵一脸狐疑的翻了个白眼。
“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就是学习委员夏灵吧。初次见面多多关照！”明媚的阳光照在木质的桌子上，淡黄色的灯光打在他们三人的脸上，或许最美好的就是这个时候。我们还未真正相识，却已经找到心与心的默契，都带着美好的憧憬互相期待着。
高中的自习课基本没人照，如果从宏观上来说我们把安静定义为45分贝左右的话，六班的确可以算作安静。毕竟人家只是踩线。
默奇靠着椅子往后倒去，双手抱着枕在后脑勺上，看着天花板。凳子以接近45°的样子来回摇晃着，看似要仰下去的样子。
默奇感觉到夏灵有些异样，余光看着她。只见她偏过头来看着他，见他看过来马上又转了过去。但是眼中疑惑的神色还是被默奇清晰的捕捉到。
“你来大姨妈啦？”默奇想也不想的说到。
“你才来姨妈，你全家都来姨妈了！”说着夏灵就是一脚往默奇椅子上踹去，可是默奇早就将中心往前移，坐正嘿嘿的笑着问她:“疼吗？”
夏灵一脚踢实脚都麻了，下意识就回答道:“疼死了！”
“没事，女人嘛总有那么几天先忍忍。”
“你！”
“我？”
“哼！”夏灵转过去不再理他，知道自己中了套。一脸不爽。
默奇见她居然没有再进攻，神色有些黯淡。
“你还是对我的侧写很困惑么？”默奇说着，夏灵撇了他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不过还是咬了咬嘴唇，继续做着自己的事。默奇自顾自的说起来:“曾经有人很羡慕我，我似乎天生就会侧写。可是侧写就真的好么？小时候婴儿时期人的模仿能力很强，但是我却是一直都很强，慢慢的生活着。我模仿过很多人，越长大模仿也就越像，有的我甚至可以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可是我时常在想。我是谁呢？我似乎从来都不曾知道，只是一直模仿着别人，以别人的方式活着。刚开始的时候确实很好玩。可是时间久了，你就很难找到自己了，因为每模仿一个人你的心里就会装着这个人。来往的人有那么多，我的心能有多大呢？与其说我的侧写能力，倒不如说这是一种病态的心理。不过确实……要是有个人，完全清楚你下一个时刻会做些什么，那么和他待久了会很崩溃吧。因为要是有什么东西可以取代你的话，活着似乎也没多大意义了……可这样的话，我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所以……你考试才会写错名字？这……还能叫侧写吗？”夏灵有些吃惊，对默奇的侧写更加了解了，这哪是侧写啊，都不用侧写了直接读心。完了还将你的心复制到自己身上储存，这简直是……变态啊！
“其实有时候我也不想，可是……”默奇叹了口气，“你还会生我气吗？因为侧写随便读心……也对，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以为直接告诉你会好些……结果还是一团糟。只要不传达信息给我，确实可以阻断这种连接，其实也没什么。反正一个人来去自如，也不用……”
夏灵看着他有些尴尬抱歉，不敢看她眼睛。失落的就像一只淋湿的小狗，莫名的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她之前见过。
或者说和以前的自己同样不被人们理解一样。
“你在说什么呢？”夏灵有些恼怒的打断他，“你那谦卑的样子在给谁看？你在索取别人的同情吗？”
“我只是想你懂，其他人可以不懂，但是你不行。”默奇平静的眼犀中，夏灵的神色缓和下来。
我居然在生自己的气呢。
“那好！”夏灵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默奇说到:“以后我们约法三章！第一，不能再乱用侧写，除非特殊情况。特殊情况我说了算。第二，不准再过三八线。第三，不准再叫我空调姐！以上内容你不答应也得答应，我拥有一切都解释权！”
夏灵并没有问为什么一定是她，说不清。她只是很讨厌看到身边的人有那样的神情，就像以前的她。
“好的空调姐！知道了空调姐！我都说我知道了你怎么还打我？空调……”果然有的人是不值得同情的。
“打人不打脸啊！”
晚自习下了，人流从一个巨大的方盒子分别流入不同的方盒内。喧闹声让空气中的温度又上升几度。
面对紧张的高中时间，经过一天的学习过后。晚上去操场转转，或者去锻炼锻炼是个不错的减压方法。一天的气温也在这时降到一个相对舒适的温度。更多的人选择回宿舍，毕竟操场这种地方没空调，没舒适的床。最主要的是操场撒狗粮的情侣有点多。
炽热的空气中，黄色的灯光下。有人奔跑，有人嬉戏，有人牵手，也有人拥抱。
默奇像以往一样的走在去操场的路上，望着天上忽闪忽闪的星星，将四周的声音自然的过滤掉。然而一个熟悉的声音硬生生的切入:“在操场看星星倒是挺不错的哪！不过今晚不会有月亮了。”
真是阴魂不散。默奇瞟了沐泽川一眼，也不说话。他还是背着他那黑色的书包，不过已经换成鸣中的校服了。
空气中多了丝丝芳草的清香，迎面吹来混着暖风。操场上的草地是真草地，你甚至还能闻到泥土的味道。默奇向操场中心走去，想着今天本来打算跑跑步的。看来是泡汤了。
“你说这学校奇怪不奇怪？全校上下除开借读生有百来人没有学籍，更没有名字。我看的这学校有个奇怪的机构，这里有项提供给孤儿的慈善机构。可以让孤儿在这里免费读书，可是进去之后从来没看见有谁出来过。”沐泽川踩着草地沙沙响，甚至能感觉到清新的空气像水一样在空气中流动着。
“出来了你也不会知道，因为对于他们而言没有落户的地方。也就是说没有档案。”默奇感受着软软的草地，似乎就这样散散步也不错，好久没有这样散步了呢。
“所以更多的人会选择回来重读，而留在学校。学校的福利确实不错，留在学校自然也会给安排事做。因为他们虽然没有档案，但是在学校里有份名单对吧。”
“当然会有例外咯，比如考得高额奖学金，被名校特招进去奖学金并不低。只是有个同样的问题，就是没档案。”值周的老师打着电筒在操场照来照去的，操场隔着围墙连着外面公路，也会有人偷偷买外卖。
“所以更多的人，不。应该是全部人都会选择留下吧。有免费的吃住，同样是孤儿，相差却那么大呢。这里还真是幸运，要是我之前在这也不准备出去。”沐泽川拖着下巴，默奇停了下来。现在他们在操场的正中间，足球场的中场园内，四周的老师离着很远拿着灯不时扫过。现在大部分人都已经回寝室了，少数人正在往寝室走。四周传来老师赶人的声音，他们却没动。
“默奇，男，22岁。真是看不出你有22岁那，不出意外的话这是你第三次读高中了吧，你是孤儿可是你却有档案诶。而且之前的分数一直不低，却在第一次高考的时候出奇的低分。之后的记录有的甚至没有成绩，这里有那么吸引人吗？当巧合重复三次是什么？”沐泽川清澈明亮的眼中倒映着默奇诡异的笑。沐泽川下意识右手向着黑色书包底部摸去。远处灯光向这里照射的频率越来越快，空气中几分急促危险的气息在蔓延。
默奇看向他，眼中同样的清澈明亮:“高中转校的确实有，可转校可以直接转到。却不是下个学期报道，这符合常理么？转校却是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人，是巧合吗？好吧，就当是吧，他却可以随便翻看学校内部的文件。巧合的巧合是什么？”清明的眼神让沐泽川一愣，后面的光越来越亮，脚步声开始逼近。
沐泽川在伸在背包下的右手化掌为拳，一记右摆拳破风而来。只听闷沉一声实实的打在默奇脸上，后者侧身后退几部险些摔倒。沐泽川看着拳头先是一呆，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的打中。不过他顺势冲了上去。
沐泽川抓住默奇的衣领就往地上摔去，手臂上优美暴力的线条与乍现的青筋暴露在后面忽闪忽闪的急促灯光下。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急促。手臂上带着无比的力量将默奇狠狠的砸在地上，沐泽川觉得刚刚好像抓住的只有空气一般，很轻。
他居然没反抗？
默奇实实在在的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一脸痛苦。沐泽川又想上前，这时值周老师终于跑到他们身边，将他拉开，按倒在地。沐泽川并没有反抗。另外两个老师将默奇围着，一个值周老师蹲下来检查。
老师的身影将沐泽川的视线挡住，沐泽川看不到默奇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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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奇抬起头看着他，沐泽川没等他回答就开问了:“你认识班上叫辛蓝的吗？”
默奇先是一愣，然后低下头边玩翻花绳边回答:“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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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正无聊着。”默奇看他微笑着，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倒也无所谓，索性拿上来玩。旁边夏灵不着痕迹的撇了一眼，然后摇摇头。身体往旁边移了移，一脸嫌弃的继续做着作业。
“你跟辛蓝熟悉吗？还是……一般的朋友呢？是一般的对吧。会不会你刚好了解他呢？”沐泽川跟默奇一边翻着花绳一边说着，看上去和谐的异常滑稽。
“翻花绳是要有耐心的，太急了容易死。说实在我不是太了解，不过你就不能稍微掩饰一下么？不能好好聊聊天么？何必跟一个校长私生子纠缠不清，难道你说他哥？”默奇也不看他，一心解着花绳。
“我可没那么多时间耗，几下解决胜负不是很好。越早，得到的线索越多。”沐泽川笑到，看来自己没找错人。
“拜托，每个游戏都是精心策划的。要是在老游戏的规则上建立新的规则，成为新的游戏这很简单。而且……”默奇绕了一个奇异的回路在手上打开，几根线就那样不同的交叉在一起，默奇抬头看着沐泽川说道:“这样胜率往往偏向自己。”
沐泽川接过去时，一打开成了一个死结。沐泽川愣住了。
“你输了，那根垃圾就送你啦，别给我了。”默奇对着他微笑道。深邃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波动，还有……那不知道贴了多久的白布贴。
沐泽川才想起来其实输的应该是默奇，不过他将失败的线夹在手指间，看起来好像是活的。其实只要拉一根线他就死了，不过他顺势就接了过去......死的就是他了。
“你们……之前就认识？”一边夏灵突然冒了句。
“不认识。”沐泽川和默奇异口同声的回答道，夏灵一脸狐疑的翻了个白眼。
“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就是学习委员夏灵吧。初次见面多多关照！”明媚的阳光照在木质的桌子上，淡黄色的灯光打在他们三人的脸上，或许最美好的就是这个时候。我们还未真正相识，却已经找到心与心的默契，都带着美好的憧憬互相期待着。
高中的自习课基本没人照，如果从宏观上来说我们把安静定义为45分贝左右的话，六班的确可以算作安静。毕竟人家只是踩线。
默奇靠着椅子往后倒去，双手抱着枕在后脑勺上，看着天花板。凳子以接近45°的样子来回摇晃着，看似要仰下去的样子。
默奇感觉到夏灵有些异样，余光看着她。只见她偏过头来看着他，见他看过来马上又转了过去。但是眼中疑惑的神色还是被默奇清晰的捕捉到。
“你来大姨妈啦？”默奇想也不想的说到。
“你才来姨妈，你全家都来姨妈了！”说着夏灵就是一脚往默奇椅子上踹去，可是默奇早就将中心往前移，坐正嘿嘿的笑着问她:“疼吗？”
夏灵一脚踢实脚都麻了，下意识就回答道:“疼死了！”
“没事，女人嘛总有那么几天先忍忍。”
“你！”
“我？”
“哼！”夏灵转过去不再理他，知道自己中了套。一脸不爽。
默奇见她居然没有再进攻，神色有些黯淡。
“你还是对我的侧写很困惑么？”默奇说着，夏灵撇了他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不过还是咬了咬嘴唇，继续做着自己的事。默奇自顾自的说起来:“曾经有人很羡慕我，我似乎天生就会侧写。可是侧写就真的好么？小时候婴儿时期人的模仿能力很强，但是我却是一直都很强，慢慢的生活着。我模仿过很多人，越长大模仿也就越像，有的我甚至可以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可是我时常在想。我是谁呢？我似乎从来都不曾知道，只是一直模仿着别人，以别人的方式活着。刚开始的时候确实很好玩。可是时间久了，你就很难找到自己了，因为每模仿一个人你的心里就会装着这个人。来往的人有那么多，我的心能有多大呢？与其说我的侧写能力，倒不如说这是一种病态的心理。不过确实……要是有个人，完全清楚你下一个时刻会做些什么，那么和他待久了会很崩溃吧。因为要是有什么东西可以取代你的话，活着似乎也没多大意义了……可这样的话，我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所以……你考试才会写错名字？这……还能叫侧写吗？”夏灵有些吃惊，对默奇的侧写更加了解了，这哪是侧写啊，都不用侧写了直接读心。完了还将你的心复制到自己身上储存，这简直是……变态啊！
“其实有时候我也不想，可是……”默奇叹了口气，“你还会生我气吗？因为侧写随便读心……也对，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以为直接告诉你会好些……结果还是一团糟。只要不传达信息给我，确实可以阻断这种连接，其实也没什么。反正一个人来去自如，也不用……”
夏灵看着他有些尴尬抱歉，不敢看她眼睛。失落的就像一只淋湿的小狗，莫名的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她之前见过。
或者说和以前的自己同样不被人们理解一样。
“你在说什么呢？”夏灵有些恼怒的打断他，“你那谦卑的样子在给谁看？你在索取别人的同情吗？”
“我只是想你懂，其他人可以不懂，但是你不行。”默奇平静的眼犀中，夏灵的神色缓和下来。
我居然在生自己的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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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灵并没有问为什么一定是她，说不清。她只是很讨厌看到身边的人有那样的神情，就像以前的她。
“好的空调姐！知道了空调姐！我都说我知道了你怎么还打我？空调……”果然有的人是不值得同情的。
“打人不打脸啊！”
晚自习下了，人流从一个巨大的方盒子分别流入不同的方盒内。喧闹声让空气中的温度又上升几度。
面对紧张的高中时间，经过一天的学习过后。晚上去操场转转，或者去锻炼锻炼是个不错的减压方法。一天的气温也在这时降到一个相对舒适的温度。更多的人选择回宿舍，毕竟操场这种地方没空调，没舒适的床。最主要的是操场撒狗粮的情侣有点多。
炽热的空气中，黄色的灯光下。有人奔跑，有人嬉戏，有人牵手，也有人拥抱。
默奇像以往一样的走在去操场的路上，望着天上忽闪忽闪的星星，将四周的声音自然的过滤掉。然而一个熟悉的声音硬生生的切入:“在操场看星星倒是挺不错的哪！不过今晚不会有月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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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多了丝丝芳草的清香，迎面吹来混着暖风。操场上的草地是真草地，你甚至还能闻到泥土的味道。默奇向操场中心走去，想着今天本来打算跑跑步的。看来是泡汤了。
“你说这学校奇怪不奇怪？全校上下除开借读生有百来人没有学籍，更没有名字。我看的这学校有个奇怪的机构，这里有项提供给孤儿的慈善机构。可以让孤儿在这里免费读书，可是进去之后从来没看见有谁出来过。”沐泽川踩着草地沙沙响，甚至能感觉到清新的空气像水一样在空气中流动着。
“出来了你也不会知道，因为对于他们而言没有落户的地方。也就是说没有档案。”默奇感受着软软的草地，似乎就这样散散步也不错，好久没有这样散步了呢。
“所以更多的人会选择回来重读，而留在学校。学校的福利确实不错，留在学校自然也会给安排事做。因为他们虽然没有档案，但是在学校里有份名单对吧。”
“当然会有例外咯，比如考得高额奖学金，被名校特招进去奖学金并不低。只是有个同样的问题，就是没档案。”值周的老师打着电筒在操场照来照去的，操场隔着围墙连着外面公路，也会有人偷偷买外卖。
“所以更多的人，不。应该是全部人都会选择留下吧。有免费的吃住，同样是孤儿，相差却那么大呢。这里还真是幸运，要是我之前在这也不准备出去。”沐泽川拖着下巴，默奇停了下来。现在他们在操场的正中间，足球场的中场园内，四周的老师离着很远拿着灯不时扫过。现在大部分人都已经回寝室了，少数人正在往寝室走。四周传来老师赶人的声音，他们却没动。
“默奇，男，22岁。真是看不出你有22岁那，不出意外的话这是你第三次读高中了吧，你是孤儿可是你却有档案诶。而且之前的分数一直不低，却在第一次高考的时候出奇的低分。之后的记录有的甚至没有成绩，这里有那么吸引人吗？当巧合重复三次是什么？”沐泽川清澈明亮的眼中倒映着默奇诡异的笑。沐泽川下意识右手向着黑色书包底部摸去。远处灯光向这里照射的频率越来越快，空气中几分急促危险的气息在蔓延。
默奇看向他，眼中同样的清澈明亮:“高中转校的确实有，可转校可以直接转到。却不是下个学期报道，这符合常理么？转校却是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人，是巧合吗？好吧，就当是吧，他却可以随便翻看学校内部的文件。巧合的巧合是什么？”清明的眼神让沐泽川一愣，后面的光越来越亮，脚步声开始逼近。
沐泽川在伸在背包下的右手化掌为拳，一记右摆拳破风而来。只听闷沉一声实实的打在默奇脸上，后者侧身后退几部险些摔倒。沐泽川看着拳头先是一呆，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的打中。不过他顺势冲了上去。
沐泽川抓住默奇的衣领就往地上摔去，手臂上优美暴力的线条与乍现的青筋暴露在后面忽闪忽闪的急促灯光下。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急促。手臂上带着无比的力量将默奇狠狠的砸在地上，沐泽川觉得刚刚好像抓住的只有空气一般，很轻。
他居然没反抗？
默奇实实在在的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一脸痛苦。沐泽川又想上前，这时值周老师终于跑到他们身边，将他拉开，按倒在地。沐泽川并没有反抗。另外两个老师将默奇围着，一个值周老师蹲下来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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