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韩斯年的算计和报复
韩斯年还没有吃晚饭，他先带着罗瞳去了趟食堂，填饱了肚子，离开时，手机响了。
“韩院长，那个叫王大国的人已经醒了，除了脑袋上缝了三针，没什么大问题。”
“好，你先不要告诉他真实情况，我现在去处理。”
韩斯年让罗瞳去办公室等他，他自己，穿着白衣去了王大国所在的病房。
警察正在给他做笔录，让他回忆当时的情况。
“咳咳。”韩斯年敲了敲门，走进来说：“抱歉，打扰一下，病人现在需要休息，两位看一下，能不能暂时先离开？”
“你是王大国的主治医师？他的情况怎么样？”其中一个警察问道。
韩斯年笑着，英俊的面庞白皙而儒雅，“我是这里的院长。”
两位警察在他衣襟前的胸牌上看了眼，不由，脸上多了丝敬意。
真想不到，堂堂崇光医院的院长竟然这么年轻？
“院长，王大国的情况怎么样？很严重？”
“哦。”韩斯年看了王大国一眼，因为头部受伤，后面的头发都剃了，加上脸上的五眼青，看起来着实滑稽。“虽然不算严重，但伤在头部，还是不可大意。需要留院观察，才能出具体结论。”
“既然如此，那我们稍后再来做笔录，先去另一位当事人那边做调查。”
“我们走。”
两位警员离开，韩斯年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走到碧昂床前。
王大国是个怕疼得，而且他还晕血，见了穿白色衣服的医生就紧张。
“大夫，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不着急，你的片子我看过，情况……有点不容乐观。”
“什么意思？”王大国一脸慌张。
心里也恨得不行，不知道是哪个孙子在后面搞偷袭，别让他逮到！
韩斯年做出凝重的样子，沉吟片刻，说：“你的伤在后脑，我建议你最好留院多观察一阵，看有没有神经性的后遗症。”
“神经后遗症？”王大国根本听不懂这些专业术语。
韩斯年点头，给他解释：“人的脑中枢神经密集，受到震荡以后，会造成一定的损伤，如果光是皮外的伤口，很容易恢复，就怕万一伤到神经，就很难办，而且……我在你的片子里发现一小块阴影，目前还不能确定那是什么。”
“这么严重！”王大国吓坏了，脸色大变。“医生，我是不是……得了治不了的病！”要死了！
“你不要激动，休养期间切记情绪化，一定要保持心情平稳，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吧。对了……”韩斯年临走时，对他叮嘱：“千万不可下地走动或起身移动，稍有不慎，将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我知道了，谢谢医生。”王大国脸色白到吓人，已经完全傻了。
韩斯年回到办公室，罗瞳正用他的电脑斗地主，心不可谓不大。
“弄好了，我们走吧。”
“这么快？你跟他说了什么？”罗瞳打完这一局，抬头看向他。
韩斯年挂起了神秘的笑容，摸摸她的头。
“秘密。”
这一晚，韩斯年和罗瞳回到公寓，因为她次日不用上班，两个人打了半夜的游戏，之后，在床上翻滚一通，睡过去。
次日，韩斯年去上班，罗瞳却能捂在被窝睡大头觉，不用工作的生活那叫一个美滋滋。
……
“院长，王大国在病房里闹呢，他的家属也来了，张罗要转院。”护士长推开韩斯年的门，焦急汇报。
韩斯年点头，称亲自过去处理。
他站起身，脱掉西装外套，床上洁白的大褂，跟护士长一起来到病房。
王大国穿着病号服，浑身邋里邋遢，坐在充斥着难闻气味儿的床上，瞪着猩红的眼埋怨。
“这就是你们医院的服务，我半夜叫了多少声？没有一个人管我！”
“就是，你们什么医院啊，病人有需要大半夜一个人都找不到，这让我们怎么信任！还把情况说的那么严重，我看你们就是想讹诈我们！”疑似王大国老婆的女人双手叉腰，站在病房里指着韩斯年怒吼。
原来，是王大国昨晚上内急，却找不到人帮忙，韩斯年叮嘱过他不能乱动，于是就只能就床解决了。
韩斯年一脸淡定，让他们稍安勿躁。
“昨夜确实是值班人员的疏忽，我稍后就会处理，在这里先给你们赔个不是，但我所说王先生情况严重并不是假话，这位太太，请您跟我过来。”
韩斯年率先带着王大国的夫人去了坐诊室，拿起王大国拍的片子给她看。
“您瞧，王先生靠近脑干的血管有块状物，疑似血栓，如果不是这次受伤，恐怕他自己都没发觉。”
“脑血栓？医生，您不会吓唬我吧？”王夫人不敢置信。
韩斯年确实没有吓唬她，虽说，王大国的情况并不严重，但不代表他没事儿。
“血栓很有可能压制到神经，导致将来出现肢体行动阻碍，甚至半身不遂等后遗症。”韩斯年面无表情，完全公式化的口吻，让王夫人心惊肉跳。
“那怎么办？”
“如果您信得过我，我可以准备一场手术，把王先生脑子里的血栓取出。”
“还需要手术！”
“嗯。”
“手术得多少钱？”
说起来王大国也是个不靠谱的，他在公家工作，发的工资整日填补自己的肚皮和私欲，几乎不经老婆手，便导致王夫人手里根本没钱给他做手术！
“全部费用估计需要三到五万元左右。”
“这么多！”王夫人心有犹豫：“医生，我儿子还在上大学，家里没有钱给他治病，您看如果不手术的话，保守治疗可行吗？”
韩斯年推了推眼镜，公式化的说：“保守治疗也可以，不过要小心很多事项，比如饮食禁忌、像控制脂肪的摄入量，多吃新鲜的蔬菜和瓜果，合理运动，不熬夜，不抽烟不喝酒，尤其在房事方面，夫人要管教好王先生，不要让他继续放纵。”
“你说、房，房事？”王夫人一脸懵逼，“我早就绝经了，我和他一年到头都没有……我明白了！”
王夫人和王大国过了半辈子，能不知道他是啥人？
尤其听见小护士讨论，说王大国是在洗脚房的停车场被偷袭拉来医院，她就猜想，多半是他惹了谁的女人，遭报复呢！
“唉……”王夫人垂头丧气，完全不复刚才的气势汹汹，拉耸着肩膀回到病房。
王大国还闹腾着要转院，说要去公立医院查明情况。
王夫人警告他道：“你别折腾了，医生说你脑袋里有血栓，只要好好调理就没问题！接下来你就好好听医生的话，先把伤养好，剩下的回家再说，孩子明年就业，你把自己造成什么样我不管，总之不准给儿子添堵！”
王先生一听自己得了脑血栓，不是绝症，顿时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
王夫人看着王大国侥幸的样儿就来气，一手捏住他耳朵，狠狠的揪：“你能不能长点儿心，你别以为你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王大国，我之前不管你，是不愿意跟你一般见识，但是从现在开始，你要是不把身体调理好了，瘫在床上，你看我伺候不伺候！”
“唉，我那都是逢场作戏的。”
“呸，老娘信了你的鬼！”王夫人抬手一个大耳刮子，王大国捂着脸，憋屈的不能行，又不敢反驳。
罗瞳得知王大国在病床上足足躺了半个月，这期间跟植物人一样生活不能自理，看尽王夫人白眼和虐待，已经是半个月后了。
王大国终于可以出院，不过离开前，韩斯年还是交代他一番“注意事项”，让王夫人多多约束看管。
王夫人抱着让王大国好起来的想法，可把他盯得死死的，具体后面发生了什么，两人几乎不用想，也能猜测到王大国的日子是何等的水深火热。
“想不到你还这么多整人的歪点子。”罗瞳搂着韩斯年的脖子，气出了，心情倍儿好！
韩斯年将她拉到腿上坐着，捏捏她的小蛮腰。
按理说她现在不用上班，整天在家呆着，应该长胖的，可这丫头愣是能把自己给养瘦了。
“这几天趁我不在偷偷忙活什么？身上都不足几两肉。”
“减肥呗，你真以为我打算靠你养啊？那太没出息！”
“你想做什么？”韩斯年对她可不是一点儿不放心，而是非常不放心！
就他老婆这个暴脾气，很多工作都做不了。
“我打算去健身房，做形体教练。”
韩斯年第一时间反对，“健身房都是男人，穿的又少……”
“啧，没看出来，我们家韩大夫这么古板呢？”
“总之我不喜欢你做这份工作。”韩斯年鼓着腮帮子说道。
罗瞳扑哧一声笑出来，“得啦，瞧你那样儿，我教的是女子形体，和男人有什么关系！再说都有单独的教室，我和他们又不接触。”
“真打算做？”
“嗯！现在正在学习，我有底子，很容易上手。”她觉得自己就是天生吃这碗饭的料子！
当然，如果让韩斯年给她评判一下，韩斯年和她父母的想法一致，就凭她的三分钟热度，恐怕这一行也干不久。
“好吧，那我尊重你的决定。”韩斯年眼睑垂下来，突然，想到另外一件事。
罗瞳打伤了王大国，这件事警方还在调查，他必须得做点什么，把她彻头彻尾的从其中摘出去。
于是，他给好兄弟付修打了通电话，说明情况。
付修擅长打理这些，一口答应，会帮忙善后。
韩斯年才放心，和罗瞳安安稳稳的过起了没羞没臊的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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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院长，那个叫王大国的人已经醒了，除了脑袋上缝了三针，没什么大问题。”
“好，你先不要告诉他真实情况，我现在去处理。”
韩斯年让罗瞳去办公室等他，他自己，穿着白衣去了王大国所在的病房。
警察正在给他做笔录，让他回忆当时的情况。
“咳咳。”韩斯年敲了敲门，走进来说：“抱歉，打扰一下，病人现在需要休息，两位看一下，能不能暂时先离开？”
“你是王大国的主治医师？他的情况怎么样？”其中一个警察问道。
韩斯年笑着，英俊的面庞白皙而儒雅，“我是这里的院长。”
两位警察在他衣襟前的胸牌上看了眼，不由，脸上多了丝敬意。
真想不到，堂堂崇光医院的院长竟然这么年轻？
“院长，王大国的情况怎么样？很严重？”
“哦。”韩斯年看了王大国一眼，因为头部受伤，后面的头发都剃了，加上脸上的五眼青，看起来着实滑稽。“虽然不算严重，但伤在头部，还是不可大意。需要留院观察，才能出具体结论。”
“既然如此，那我们稍后再来做笔录，先去另一位当事人那边做调查。”
“我们走。”
两位警员离开，韩斯年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走到碧昂床前。
王大国是个怕疼得，而且他还晕血，见了穿白色衣服的医生就紧张。
“大夫，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不着急，你的片子我看过，情况……有点不容乐观。”
“什么意思？”王大国一脸慌张。
心里也恨得不行，不知道是哪个孙子在后面搞偷袭，别让他逮到！
韩斯年做出凝重的样子，沉吟片刻，说：“你的伤在后脑，我建议你最好留院多观察一阵，看有没有神经性的后遗症。”
“神经后遗症？”王大国根本听不懂这些专业术语。
韩斯年点头，给他解释：“人的脑中枢神经密集，受到震荡以后，会造成一定的损伤，如果光是皮外的伤口，很容易恢复，就怕万一伤到神经，就很难办，而且……我在你的片子里发现一小块阴影，目前还不能确定那是什么。”
“这么严重！”王大国吓坏了，脸色大变。“医生，我是不是……得了治不了的病！”要死了！
“你不要激动，休养期间切记情绪化，一定要保持心情平稳，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吧。对了……”韩斯年临走时，对他叮嘱：“千万不可下地走动或起身移动，稍有不慎，将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我知道了，谢谢医生。”王大国脸色白到吓人，已经完全傻了。
韩斯年回到办公室，罗瞳正用他的电脑斗地主，心不可谓不大。
“弄好了，我们走吧。”
“这么快？你跟他说了什么？”罗瞳打完这一局，抬头看向他。
韩斯年挂起了神秘的笑容，摸摸她的头。
“秘密。”
这一晚，韩斯年和罗瞳回到公寓，因为她次日不用上班，两个人打了半夜的游戏，之后，在床上翻滚一通，睡过去。
次日，韩斯年去上班，罗瞳却能捂在被窝睡大头觉，不用工作的生活那叫一个美滋滋。
……
“院长，王大国在病房里闹呢，他的家属也来了，张罗要转院。”护士长推开韩斯年的门，焦急汇报。
韩斯年点头，称亲自过去处理。
他站起身，脱掉西装外套，床上洁白的大褂，跟护士长一起来到病房。
王大国穿着病号服，浑身邋里邋遢，坐在充斥着难闻气味儿的床上，瞪着猩红的眼埋怨。
“这就是你们医院的服务，我半夜叫了多少声？没有一个人管我！”
“就是，你们什么医院啊，病人有需要大半夜一个人都找不到，这让我们怎么信任！还把情况说的那么严重，我看你们就是想讹诈我们！”疑似王大国老婆的女人双手叉腰，站在病房里指着韩斯年怒吼。
原来，是王大国昨晚上内急，却找不到人帮忙，韩斯年叮嘱过他不能乱动，于是就只能就床解决了。
韩斯年一脸淡定，让他们稍安勿躁。
“昨夜确实是值班人员的疏忽，我稍后就会处理，在这里先给你们赔个不是，但我所说王先生情况严重并不是假话，这位太太，请您跟我过来。”
韩斯年率先带着王大国的夫人去了坐诊室，拿起王大国拍的片子给她看。
“您瞧，王先生靠近脑干的血管有块状物，疑似血栓，如果不是这次受伤，恐怕他自己都没发觉。”
“脑血栓？医生，您不会吓唬我吧？”王夫人不敢置信。
韩斯年确实没有吓唬她，虽说，王大国的情况并不严重，但不代表他没事儿。
“血栓很有可能压制到神经，导致将来出现肢体行动阻碍，甚至半身不遂等后遗症。”韩斯年面无表情，完全公式化的口吻，让王夫人心惊肉跳。
“那怎么办？”
“如果您信得过我，我可以准备一场手术，把王先生脑子里的血栓取出。”
“还需要手术！”
“嗯。”
“手术得多少钱？”
说起来王大国也是个不靠谱的，他在公家工作，发的工资整日填补自己的肚皮和私欲，几乎不经老婆手，便导致王夫人手里根本没钱给他做手术！
“全部费用估计需要三到五万元左右。”
“这么多！”王夫人心有犹豫：“医生，我儿子还在上大学，家里没有钱给他治病，您看如果不手术的话，保守治疗可行吗？”
韩斯年推了推眼镜，公式化的说：“保守治疗也可以，不过要小心很多事项，比如饮食禁忌、像控制脂肪的摄入量，多吃新鲜的蔬菜和瓜果，合理运动，不熬夜，不抽烟不喝酒，尤其在房事方面，夫人要管教好王先生，不要让他继续放纵。”
“你说、房，房事？”王夫人一脸懵逼，“我早就绝经了，我和他一年到头都没有……我明白了！”
王夫人和王大国过了半辈子，能不知道他是啥人？
尤其听见小护士讨论，说王大国是在洗脚房的停车场被偷袭拉来医院，她就猜想，多半是他惹了谁的女人，遭报复呢！
“唉……”王夫人垂头丧气，完全不复刚才的气势汹汹，拉耸着肩膀回到病房。
王大国还闹腾着要转院，说要去公立医院查明情况。
王夫人警告他道：“你别折腾了，医生说你脑袋里有血栓，只要好好调理就没问题！接下来你就好好听医生的话，先把伤养好，剩下的回家再说，孩子明年就业，你把自己造成什么样我不管，总之不准给儿子添堵！”
王先生一听自己得了脑血栓，不是绝症，顿时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
王夫人看着王大国侥幸的样儿就来气，一手捏住他耳朵，狠狠的揪：“你能不能长点儿心，你别以为你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王大国，我之前不管你，是不愿意跟你一般见识，但是从现在开始，你要是不把身体调理好了，瘫在床上，你看我伺候不伺候！”
“唉，我那都是逢场作戏的。”
“呸，老娘信了你的鬼！”王夫人抬手一个大耳刮子，王大国捂着脸，憋屈的不能行，又不敢反驳。
罗瞳得知王大国在病床上足足躺了半个月，这期间跟植物人一样生活不能自理，看尽王夫人白眼和虐待，已经是半个月后了。
王大国终于可以出院，不过离开前，韩斯年还是交代他一番“注意事项”，让王夫人多多约束看管。
王夫人抱着让王大国好起来的想法，可把他盯得死死的，具体后面发生了什么，两人几乎不用想，也能猜测到王大国的日子是何等的水深火热。
“想不到你还这么多整人的歪点子。”罗瞳搂着韩斯年的脖子，气出了，心情倍儿好！
韩斯年将她拉到腿上坐着，捏捏她的小蛮腰。
按理说她现在不用上班，整天在家呆着，应该长胖的，可这丫头愣是能把自己给养瘦了。
“这几天趁我不在偷偷忙活什么？身上都不足几两肉。”
“减肥呗，你真以为我打算靠你养啊？那太没出息！”
“你想做什么？”韩斯年对她可不是一点儿不放心，而是非常不放心！
就他老婆这个暴脾气，很多工作都做不了。
“我打算去健身房，做形体教练。”
韩斯年第一时间反对，“健身房都是男人，穿的又少……”
“啧，没看出来，我们家韩大夫这么古板呢？”
“总之我不喜欢你做这份工作。”韩斯年鼓着腮帮子说道。
罗瞳扑哧一声笑出来，“得啦，瞧你那样儿，我教的是女子形体，和男人有什么关系！再说都有单独的教室，我和他们又不接触。”
“真打算做？”
“嗯！现在正在学习，我有底子，很容易上手。”她觉得自己就是天生吃这碗饭的料子！
当然，如果让韩斯年给她评判一下，韩斯年和她父母的想法一致，就凭她的三分钟热度，恐怕这一行也干不久。
“好吧，那我尊重你的决定。”韩斯年眼睑垂下来，突然，想到另外一件事。
罗瞳打伤了王大国，这件事警方还在调查，他必须得做点什么，把她彻头彻尾的从其中摘出去。
于是，他给好兄弟付修打了通电话，说明情况。
付修擅长打理这些，一口答应，会帮忙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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