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鬼子降生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浑身上下都软的厉害。
“醒了吗？”
我转了转眼珠子，就看见了司奕辰满带温柔的眼眸。
我试图张口说话，但是嗓子干得不行，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我喂你喝点水。”
当温热的水流滋润了嗓子的时候，我才勉强开了口。
“孩子呢……”
“很好。”
“在哪里……”
“你先好好休息，别的不用担心。”
我抓着司奕辰的手，道：“告诉我，他在哪里……”
“在我这里。”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愣愣的转过了头，看见了妈妈正抱着一个小婴儿站在门口了。
眼睛，瞬间有些酸涩了，我沙哑着声音，犹豫了一下，那个熟悉的称呼还是没有开口。
“怎么了？现在都不愿意喊我了吗？”
我差点就哭出来了，吸了吸鼻子，道：“妈……”
“哎！”
我瞧见了妈妈的眼睛也是红了一片，那理由的情绪是熟悉的。
她走了过来，怀里抱着一个东西，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抬眼看过去，一个细细软软的孩子躺在布兜里头，正闭眼熟睡着。
妈妈像是感觉到了我的紧张似的，将孩子塞到了我怀里，我一下子吓得差点摔了，手忙脚乱的将孩子抱住了，第一个感觉便是，真轻呀，轻得都快要感觉不到重量了。
而怀里的小孩子长得粉雕玉琢，眉眼都是像极了司奕辰，此刻正闭着眼睡得安详。
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白嫩的脸蛋，但在靠近他的小鼻子的时候，浑身都僵硬了。
只因……
这个孩子没有呼吸。
当真，没有呼吸。
“别吓到了！他是鬼子，不是正常的婴儿，所以他没有呼吸，但是他狠健康！”
我听见妈妈的解释才觉得自己的呼吸顺畅了，在刚刚我甚至像是等待判刑的罪犯，要是鬼子出了什么事，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承受得住。
我看着怀里的孩子，除了没有呼吸，他长得和正常的人类孩子一模一样，但……更加好看些？
越看越是讨喜。
在我的注视下，小鬼子似乎快要醒过来了，当那双眼睛睁开的时候，我愣了下。
两只眼睛都是不一样的颜色，一只黑色，一只红色，给人的感觉也是截然不同，红色的那边宛如恶鬼，看上一眼都会觉得头皮发麻，而黑色的那只眼睛滴溜溜的，十分可爱。
这样截然不同的眼睛在他身上丝毫没有违和感，而此时，他也正盯着我看。
看着看着，小鬼子突然咧嘴笑了。
这一笑不打紧，里面那满满密布的牙齿一下子展露出来了，吓得我的双手哆嗦了一下。
我不断的告诉自己，这是鬼子，所以和正常的人类孩子不一样，一出生就长着像是鲨鱼一样的牙齿也不是不可能的，而且这是自己的孩子，不能害怕……
再三暗示自己之后，看着小鬼子也少了很多的恐惧。
“咯咯咯……”
小鬼子法出了一连窜的笑声，像是十分开心似的，深处了小拳头小手就在半空中挥舞着。
看着看着我也笑了起来，心软的一趟糊涂。
“晨晨，你喜欢这个孩子吗？”
我看着妈妈，还是点了点头。
怎么会不喜欢呢？这是我和他的孩子啊。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我看着妈妈，突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司奕辰还坐在一旁，妈妈明显就是看见了他的，但是神情十分平静，像是很正常一样。
这样的正常，是不正常的。
“妈……”
妈妈打断了我的话：“对不起。”
我愣了一下。
妈妈看了一眼司奕辰，又看了一眼我，神情带着愧疚道：“晨晨，对不起，你能原谅妈妈吗？”
我眨了眨眼，也看着司奕辰，用眼神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司奕辰只是对着我摇摇头。
“晨晨，我是一个自私的母亲，对不起，我知道你很可能不会原谅我。”
“妈，你在说什么……”
“晨晨，你听我说，阿辰的事……有我参与的份，你别怪他，要怪就怪我把，后面都是我的主意，是我自私的将你的命运和阿辰绑在一起，我，我对不起你……”
我眨巴眨巴眼睛，好像是明白了什么。
我看着司奕辰，他朝我轻轻的摇摇头，像是在说着什么一样。
我明白了过来，他肯定是对着妈妈另一个说辞，将所有的过错都烂在了自己身上，或许……他甚至连自己的死亡都没有对妈妈透露半分把。
明明是我害死了他……
想到这里，我攥紧了拳头，对着妈妈张开嘴想要说话，但是下一刻，司奕辰直接就将我抱住了，开口道：“妈，你将鬼子带出去，他需要用药物缓解。”
妈妈想了一下，道：“好，那你们先说。我在外面等你们。”
等妈妈抱走了鬼子之后，我有些垂头丧气的说道：“为什么不告诉妈妈？”
“乖。”
“明明是我的错，为什么不告诉她……我……”
“你没有错，你没有。”
“可是……”
“晨晨。你没有任何错，一切都是我的选择。”
我突然间，哑口无言。
“我是鬼，你是人，和我纠缠在一起，对你不公平，所以你没有错。”
我咬咬牙，道：“可你明明知道你会死都是因为我！我怎么可能现在嫌弃你是鬼！”
“对，你不会嫌弃，所以你没有错。”
我被他的话给堵住了，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也罢了，如果真的告诉了妈妈事情的真相，也不知道还要怎么缓解关系，算了，就这样吧……
反正这以后，我也不会和他分开了。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一切都开始变好了些，只是身体还是有些不舒服，困意也慢慢弥漫上来了。
“你睡吧，我守着你。”
我点点头，抓着他的手，有些不放心的说道：“你别走，我睡一下就醒过来。”
“好，我不走。”
尽管还有些不放心，但实在是架不住困意，还是闭上眼，沉沉的睡着了。
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一睡竟然睡过去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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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吗？”
我转了转眼珠子，就看见了司奕辰满带温柔的眼眸。
我试图张口说话，但是嗓子干得不行，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我喂你喝点水。”
当温热的水流滋润了嗓子的时候，我才勉强开了口。
“孩子呢……”
“很好。”
“在哪里……”
“你先好好休息，别的不用担心。”
我抓着司奕辰的手，道：“告诉我，他在哪里……”
“在我这里。”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愣愣的转过了头，看见了妈妈正抱着一个小婴儿站在门口了。
眼睛，瞬间有些酸涩了，我沙哑着声音，犹豫了一下，那个熟悉的称呼还是没有开口。
“怎么了？现在都不愿意喊我了吗？”
我差点就哭出来了，吸了吸鼻子，道：“妈……”
“哎！”
我瞧见了妈妈的眼睛也是红了一片，那理由的情绪是熟悉的。
她走了过来，怀里抱着一个东西，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抬眼看过去，一个细细软软的孩子躺在布兜里头，正闭眼熟睡着。
妈妈像是感觉到了我的紧张似的，将孩子塞到了我怀里，我一下子吓得差点摔了，手忙脚乱的将孩子抱住了，第一个感觉便是，真轻呀，轻得都快要感觉不到重量了。
而怀里的小孩子长得粉雕玉琢，眉眼都是像极了司奕辰，此刻正闭着眼睡得安详。
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白嫩的脸蛋，但在靠近他的小鼻子的时候，浑身都僵硬了。
只因……
这个孩子没有呼吸。
当真，没有呼吸。
“别吓到了！他是鬼子，不是正常的婴儿，所以他没有呼吸，但是他狠健康！”
我听见妈妈的解释才觉得自己的呼吸顺畅了，在刚刚我甚至像是等待判刑的罪犯，要是鬼子出了什么事，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承受得住。
我看着怀里的孩子，除了没有呼吸，他长得和正常的人类孩子一模一样，但……更加好看些？
越看越是讨喜。
在我的注视下，小鬼子似乎快要醒过来了，当那双眼睛睁开的时候，我愣了下。
两只眼睛都是不一样的颜色，一只黑色，一只红色，给人的感觉也是截然不同，红色的那边宛如恶鬼，看上一眼都会觉得头皮发麻，而黑色的那只眼睛滴溜溜的，十分可爱。
这样截然不同的眼睛在他身上丝毫没有违和感，而此时，他也正盯着我看。
看着看着，小鬼子突然咧嘴笑了。
这一笑不打紧，里面那满满密布的牙齿一下子展露出来了，吓得我的双手哆嗦了一下。
我不断的告诉自己，这是鬼子，所以和正常的人类孩子不一样，一出生就长着像是鲨鱼一样的牙齿也不是不可能的，而且这是自己的孩子，不能害怕……
再三暗示自己之后，看着小鬼子也少了很多的恐惧。
“咯咯咯……”
小鬼子法出了一连窜的笑声，像是十分开心似的，深处了小拳头小手就在半空中挥舞着。
看着看着我也笑了起来，心软的一趟糊涂。
“晨晨，你喜欢这个孩子吗？”
我看着妈妈，还是点了点头。
怎么会不喜欢呢？这是我和他的孩子啊。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我看着妈妈，突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司奕辰还坐在一旁，妈妈明显就是看见了他的，但是神情十分平静，像是很正常一样。
这样的正常，是不正常的。
“妈……”
妈妈打断了我的话：“对不起。”
我愣了一下。
妈妈看了一眼司奕辰，又看了一眼我，神情带着愧疚道：“晨晨，对不起，你能原谅妈妈吗？”
我眨了眨眼，也看着司奕辰，用眼神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司奕辰只是对着我摇摇头。
“晨晨，我是一个自私的母亲，对不起，我知道你很可能不会原谅我。”
“妈，你在说什么……”
“晨晨，你听我说，阿辰的事……有我参与的份，你别怪他，要怪就怪我把，后面都是我的主意，是我自私的将你的命运和阿辰绑在一起，我，我对不起你……”
我眨巴眨巴眼睛，好像是明白了什么。
我看着司奕辰，他朝我轻轻的摇摇头，像是在说着什么一样。
我明白了过来，他肯定是对着妈妈另一个说辞，将所有的过错都烂在了自己身上，或许……他甚至连自己的死亡都没有对妈妈透露半分把。
明明是我害死了他……
想到这里，我攥紧了拳头，对着妈妈张开嘴想要说话，但是下一刻，司奕辰直接就将我抱住了，开口道：“妈，你将鬼子带出去，他需要用药物缓解。”
妈妈想了一下，道：“好，那你们先说。我在外面等你们。”
等妈妈抱走了鬼子之后，我有些垂头丧气的说道：“为什么不告诉妈妈？”
“乖。”
“明明是我的错，为什么不告诉她……我……”
“你没有错，你没有。”
“可是……”
“晨晨。你没有任何错，一切都是我的选择。”
我突然间，哑口无言。
“我是鬼，你是人，和我纠缠在一起，对你不公平，所以你没有错。”
我咬咬牙，道：“可你明明知道你会死都是因为我！我怎么可能现在嫌弃你是鬼！”
“对，你不会嫌弃，所以你没有错。”
我被他的话给堵住了，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也罢了，如果真的告诉了妈妈事情的真相，也不知道还要怎么缓解关系，算了，就这样吧……
反正这以后，我也不会和他分开了。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一切都开始变好了些，只是身体还是有些不舒服，困意也慢慢弥漫上来了。
“你睡吧，我守着你。”
我点点头，抓着他的手，有些不放心的说道：“你别走，我睡一下就醒过来。”
“好，我不走。”
尽管还有些不放心，但实在是架不住困意，还是闭上眼，沉沉的睡着了。
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一睡竟然睡过去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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