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敢不敢？
沈然哭的很凄惨，拉着首长的袖子胡乱的擦着眼泪。
“好了，别哭了，我那里敢欺负你？”顾辰年苦笑，他再严厉，也对小媳妇的眼泪没辙。
“你有！你还发脾气，还不理我！”沈然气愤的指责他。
“好了，是我错了，我道歉，等我先送你去医院，回来你怎么惩罚我都行。”
“不去！”
“乖。”
“不去不去，我是大姨妈啦，生理痛！我才不要去医院。”才不要去丢脸，因为大姨妈被男人送到医院，会闹大笑话的！
顾辰年囧了，一时间，黑黑的脸上也能看出尴尬来。
“我给你倒杯水。”老男人落荒而逃。
沈然在后面哈哈的笑，一时又笑的猛了，扯到自己的肚子，那细细密密的痛又蔓延上来。
顾辰年给她倒了一杯热水，沈然端着暖手，一边可怜巴巴的说：“首长，我没有小面包了。”
“什么小面包？”首长不解。
“就是那个啦。
“哪个？”
“卫生巾，你去帮我买点吧？”
顾辰年傻眼了，想要拒绝，但是对上沈然哀求的眼神，没辙了。
家里就她们两个人，沈然肚子痛行动不便，那只剩下他了。
他能拒绝吗？显然不能。
所以，只能认命的出去买小面包。
沈然坐在沙发上咯咯的乐，想起来就好笑，首长那见鬼一样的表情，真的值回价票。
一会儿顾辰年黑着脸回来，递给她一袋东西，里面大包的卫生巾，居然连夜用的都有！
沈然简直是震惊了，首长这也太能干了吧？还晓得要买日夜组合的了，真是把她给无语死了。
看着沈然崇拜的眼神，顾辰年简直想掐死她。
这个小丫头，知不知道他刚刚有多囧？
盯着满脑门的好奇眼光，在女士卫生用品专区，对着各种花花绿绿的卫生巾！
偏偏他还是一个认真的人，还要对比一下效果，什么加长型、夜用型、防侧漏……简直要把他搞晕了。
更可怕的是那些诡异的眼神，连他这样冷面孔的人都扛不住，扫了几包就匆匆的拿回来了。
一直到家，他觉得自己脸上的红潮都没有完全褪去。
偏偏那个小丫头顽皮，还敢笑他！
顾辰年瞪了她一眼，她还哈哈的乐。
再笑下去首长要发飙了，现在脸都黑着，沈然见好就收，揉着肚子去洗澡，换好小面包出来，神清气爽，虽然肚子还是闷闷的痛，但是心里感受舒服多了。
床上放着暖暖的热水袋，床头边还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水。
喝一小口，是红糖姜茶呢。
首长很细心，一个大男人，连这个都考虑到了。
她长这么大，首长还是第一个这样对她好的男人。
过了一会，顾辰年洗了澡也上床睡觉，沈然轻声地说：“谢谢首长。”
“你是我的妻子。”夫妻之间，这些事还要说谢吗？
“以后我再也不跟你生气了，首长，你是个好人。”
顾辰年有点无语，原来她是这么想的，只是做了这么一点点事，她就全心全意的信赖。
这感觉，还真不错，刚刚被逼着出去买小面包的窘迫感也褪去了不少。
听着小丫头的哼哼声，顾辰年就教育她：“我刚在网上查了，你这种情况，不许受凉，不许吃冰冻生冷的东西，雪糕冷饮统统都不许碰。”
沈然苦着脸，她就爱吃这些东西，尤其是冬天，下雪天嘎吱嘎吱的咬着雪糕，最棒的享受。
她当然也知道痛经这些不能吃啊，但是让她放弃享受，她又做不到。
忍不住的，她提出抗议：“网上还说心情好对身体好呢，理论一套一套的，其实都是放屁！”
“听着，照做，既然大家都这么说，肯定有道理。”
“不信不信，雪糕不能不吃，冷饮不能不喝！”
“你就敢嘴硬，刚才痛的鬼哭狼嚎的人难不成会是我。”
真是，令人头痛的小丫头，跟个小孩子似的，还要人哄着。
“首长！你不能这样！网上说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的，我干脆饿死好了。”
“饿死倒不用，可以多喝汤。”他说着，又淡淡的加了一句：“医生说结婚了就好。”
这可真是一直听着的笑话。
沈然笑了：“你看，网上说的都是骗人的吧？我都结婚了！还不是痛的要死？都是假的！”
顾辰年叹口气：“睡觉。”
不想理她了，小姑娘家家的，一点都不听话，歪理一套套的。
两个人躺下睡觉，沈然的肚子还抽痛着，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还痛？”
“嗯。”
她的肚皮上就摸上来一只大手，慢慢按摩着她的小肚子，力度适中，很舒服。
那无边无际的痛好像马上就缓解了许多，她甚至舒服的哼哼起来。
沈然抿着嘴笑：“首长，我舒服多了，你不要停啊。”
男人不理她，但是按摩的大掌没有停下。
沈然肚子被揉的舒服了，心情也不错，终于想到八卦了。
翻过身，侧躺着，看着首长左右打量：“首长，你刚刚为什么生气？还不理我？”
顾辰年不说话。
沈然就叹了一口气：“你知道了对不对？妈肯定跟你说了，我身体有毛病，很难怀孕。”
空气中的温馨气氛一下子好像全都跑光了，气氛凝滞起来。
但是沈然不想逃避，她想解决问题，不想跟首长为了这个破坏了感情。
她看着首长，认真的说道：“首长，对不起，但是我要告诉你，这件事我事先不知情，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不等顾辰年说什么，她马上就开口说道：“首长，你考虑清楚，如果你想离婚，我不怪你，我不能给你生孩子，是我对不起你……”
她急切的，甚至不敢停下来，就怕一停下来，从顾辰年口中听到那些残忍的话。
不知不觉，她的眼泪流满了脸庞，在黑夜中，却是悄无声息。
顾辰年的抚摸停住了，她绷紧了心弦，等待他的宣判！
可是，这静谧，让人胆战心惊。
良久之后，在沈然几乎都要绝望的时候，顾辰年一把抱起她，举到了自己身上，两人面对面。
“我很生气。”顾辰年低沉的声音。
“我知道，对不起对不起……”沈然无力的辩解。
“你知道我在气什么吗？”
“我不该欺骗你……”
“不是这个，是你不应该瞒着我！”顾辰年只觉得自己快要气炸了，低吼道：“出了事不告诉我，自己躲在那哭有什么用？我是你老公，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被倪子姗欺负了不说，不能生孩子跟妈吵架也不说，你到底要瞒着我什么？还敢说离婚！你胆子大了啊，沈然！你当不当我是你老公？你以为我娶你就只是办个手续？”
“首长——”沈然傻眼了，不明白他怎么就发飙了。
“我是很生气，气你这么糟蹋我的心意！你不能生孩子这是你的错吗？不是！你又没错你心虚什么？我又没怪你……”
顾辰年还在生气的说着什么，沈然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精神紧绷了这么久，这是她听到的最动听的话。
她呜咽几声，猛的抱住顾辰年的脖子，嚎啕大哭，再也说不出话来，但是，那紧紧抱着顾辰年的胳膊，却一点都不肯放松。
顾辰年被她的大哭吓了一跳，眼看着她哭的这么凄惨，也骂不下去了……
教训老婆什么的，果然不是什么人都适合干这个啊。
沈然哭的抽泣着，还把眼泪都糊到首长的胸口，不过，他现在也不敢嫌弃——
等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两个人才能认认真真的谈谈。
沈然窝在首长的怀里，再三确认：“首长，你真的不介意？”
“我介意又如何？你是我的妻子，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也要共同承担。”
“首长，谢谢你。”沈然感动。但是，随即又想到，“但是，首长，如果我一直不能生怎么办？你不想要个自己的孩子吗？也许以后你会后悔……爸妈那里也不会愿意……”
是的，以后，她每次一想起来都忍不住的忧心。
“我喜欢孩子，但是，是我和你的孩子，你的病我陪你去治疗，如果治疗不好，我们可以领养一个孩子。”
沈然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但是随即又黯淡了，“这样对你不公平。”
首长有多渴望孩子，她是知道的，她怎么可以这样自私？
顾辰年拉过她，揉肉她的脑袋：“傻丫头，没有你，我要孩子有什么用？家都散了……”
这也许是他说过最温柔的情话，沈然刚被感动，却见首长面色一变，按倒她就要打她屁股。
“首长——你要干吗？我来大姨妈啊！”沈然尖叫，生怕被他扑到了。
“干什么？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胆子肥了啊，什么都敢瞒着我，不通报，还敢提离婚！我得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顾辰年说着，大巴掌就抡了下来，啪啪的响。
虽然不痛，但是好丢脸啊！
沈然奋力挣扎着，一变求饶：“首长我不敢了，饶命啊！”
“不敢了？以后有事还瞒不瞒着我？”
“不瞒不瞒，以后大事小事都立刻向你汇报！”
“还提离婚吗？”
“不提了，紧抱首长的大腿，紧跟首长的脚步，誓死不放手！”
“你要记住今天说的话！”
……一通折腾后，沈然心满意足地睡了，如此的安心。
天塌下来，还有首长在，不管有什么事，都会有顾辰年。
他是她的老公，是她的天她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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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哭了，我那里敢欺负你？”顾辰年苦笑，他再严厉，也对小媳妇的眼泪没辙。
“你有！你还发脾气，还不理我！”沈然气愤的指责他。
“好了，是我错了，我道歉，等我先送你去医院，回来你怎么惩罚我都行。”
“不去！”
“乖。”
“不去不去，我是大姨妈啦，生理痛！我才不要去医院。”才不要去丢脸，因为大姨妈被男人送到医院，会闹大笑话的！
顾辰年囧了，一时间，黑黑的脸上也能看出尴尬来。
“我给你倒杯水。”老男人落荒而逃。
沈然在后面哈哈的笑，一时又笑的猛了，扯到自己的肚子，那细细密密的痛又蔓延上来。
顾辰年给她倒了一杯热水，沈然端着暖手，一边可怜巴巴的说：“首长，我没有小面包了。”
“什么小面包？”首长不解。
“就是那个啦。
“哪个？”
“卫生巾，你去帮我买点吧？”
顾辰年傻眼了，想要拒绝，但是对上沈然哀求的眼神，没辙了。
家里就她们两个人，沈然肚子痛行动不便，那只剩下他了。
他能拒绝吗？显然不能。
所以，只能认命的出去买小面包。
沈然坐在沙发上咯咯的乐，想起来就好笑，首长那见鬼一样的表情，真的值回价票。
一会儿顾辰年黑着脸回来，递给她一袋东西，里面大包的卫生巾，居然连夜用的都有！
沈然简直是震惊了，首长这也太能干了吧？还晓得要买日夜组合的了，真是把她给无语死了。
看着沈然崇拜的眼神，顾辰年简直想掐死她。
这个小丫头，知不知道他刚刚有多囧？
盯着满脑门的好奇眼光，在女士卫生用品专区，对着各种花花绿绿的卫生巾！
偏偏他还是一个认真的人，还要对比一下效果，什么加长型、夜用型、防侧漏……简直要把他搞晕了。
更可怕的是那些诡异的眼神，连他这样冷面孔的人都扛不住，扫了几包就匆匆的拿回来了。
一直到家，他觉得自己脸上的红潮都没有完全褪去。
偏偏那个小丫头顽皮，还敢笑他！
顾辰年瞪了她一眼，她还哈哈的乐。
再笑下去首长要发飙了，现在脸都黑着，沈然见好就收，揉着肚子去洗澡，换好小面包出来，神清气爽，虽然肚子还是闷闷的痛，但是心里感受舒服多了。
床上放着暖暖的热水袋，床头边还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水。
喝一小口，是红糖姜茶呢。
首长很细心，一个大男人，连这个都考虑到了。
她长这么大，首长还是第一个这样对她好的男人。
过了一会，顾辰年洗了澡也上床睡觉，沈然轻声地说：“谢谢首长。”
“你是我的妻子。”夫妻之间，这些事还要说谢吗？
“以后我再也不跟你生气了，首长，你是个好人。”
顾辰年有点无语，原来她是这么想的，只是做了这么一点点事，她就全心全意的信赖。
这感觉，还真不错，刚刚被逼着出去买小面包的窘迫感也褪去了不少。
听着小丫头的哼哼声，顾辰年就教育她：“我刚在网上查了，你这种情况，不许受凉，不许吃冰冻生冷的东西，雪糕冷饮统统都不许碰。”
沈然苦着脸，她就爱吃这些东西，尤其是冬天，下雪天嘎吱嘎吱的咬着雪糕，最棒的享受。
她当然也知道痛经这些不能吃啊，但是让她放弃享受，她又做不到。
忍不住的，她提出抗议：“网上还说心情好对身体好呢，理论一套一套的，其实都是放屁！”
“听着，照做，既然大家都这么说，肯定有道理。”
“不信不信，雪糕不能不吃，冷饮不能不喝！”
“你就敢嘴硬，刚才痛的鬼哭狼嚎的人难不成会是我。”
真是，令人头痛的小丫头，跟个小孩子似的，还要人哄着。
“首长！你不能这样！网上说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的，我干脆饿死好了。”
“饿死倒不用，可以多喝汤。”他说着，又淡淡的加了一句：“医生说结婚了就好。”
这可真是一直听着的笑话。
沈然笑了：“你看，网上说的都是骗人的吧？我都结婚了！还不是痛的要死？都是假的！”
顾辰年叹口气：“睡觉。”
不想理她了，小姑娘家家的，一点都不听话，歪理一套套的。
两个人躺下睡觉，沈然的肚子还抽痛着，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还痛？”
“嗯。”
她的肚皮上就摸上来一只大手，慢慢按摩着她的小肚子，力度适中，很舒服。
那无边无际的痛好像马上就缓解了许多，她甚至舒服的哼哼起来。
沈然抿着嘴笑：“首长，我舒服多了，你不要停啊。”
男人不理她，但是按摩的大掌没有停下。
沈然肚子被揉的舒服了，心情也不错，终于想到八卦了。
翻过身，侧躺着，看着首长左右打量：“首长，你刚刚为什么生气？还不理我？”
顾辰年不说话。
沈然就叹了一口气：“你知道了对不对？妈肯定跟你说了，我身体有毛病，很难怀孕。”
空气中的温馨气氛一下子好像全都跑光了，气氛凝滞起来。
但是沈然不想逃避，她想解决问题，不想跟首长为了这个破坏了感情。
她看着首长，认真的说道：“首长，对不起，但是我要告诉你，这件事我事先不知情，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不等顾辰年说什么，她马上就开口说道：“首长，你考虑清楚，如果你想离婚，我不怪你，我不能给你生孩子，是我对不起你……”
她急切的，甚至不敢停下来，就怕一停下来，从顾辰年口中听到那些残忍的话。
不知不觉，她的眼泪流满了脸庞，在黑夜中，却是悄无声息。
顾辰年的抚摸停住了，她绷紧了心弦，等待他的宣判！
可是，这静谧，让人胆战心惊。
良久之后，在沈然几乎都要绝望的时候，顾辰年一把抱起她，举到了自己身上，两人面对面。
“我很生气。”顾辰年低沉的声音。
“我知道，对不起对不起……”沈然无力的辩解。
“你知道我在气什么吗？”
“我不该欺骗你……”
“不是这个，是你不应该瞒着我！”顾辰年只觉得自己快要气炸了，低吼道：“出了事不告诉我，自己躲在那哭有什么用？我是你老公，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被倪子姗欺负了不说，不能生孩子跟妈吵架也不说，你到底要瞒着我什么？还敢说离婚！你胆子大了啊，沈然！你当不当我是你老公？你以为我娶你就只是办个手续？”
“首长——”沈然傻眼了，不明白他怎么就发飙了。
“我是很生气，气你这么糟蹋我的心意！你不能生孩子这是你的错吗？不是！你又没错你心虚什么？我又没怪你……”
顾辰年还在生气的说着什么，沈然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精神紧绷了这么久，这是她听到的最动听的话。
她呜咽几声，猛的抱住顾辰年的脖子，嚎啕大哭，再也说不出话来，但是，那紧紧抱着顾辰年的胳膊，却一点都不肯放松。
顾辰年被她的大哭吓了一跳，眼看着她哭的这么凄惨，也骂不下去了……
教训老婆什么的，果然不是什么人都适合干这个啊。
沈然哭的抽泣着，还把眼泪都糊到首长的胸口，不过，他现在也不敢嫌弃——
等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两个人才能认认真真的谈谈。
沈然窝在首长的怀里，再三确认：“首长，你真的不介意？”
“我介意又如何？你是我的妻子，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也要共同承担。”
“首长，谢谢你。”沈然感动。但是，随即又想到，“但是，首长，如果我一直不能生怎么办？你不想要个自己的孩子吗？也许以后你会后悔……爸妈那里也不会愿意……”
是的，以后，她每次一想起来都忍不住的忧心。
“我喜欢孩子，但是，是我和你的孩子，你的病我陪你去治疗，如果治疗不好，我们可以领养一个孩子。”
沈然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但是随即又黯淡了，“这样对你不公平。”
首长有多渴望孩子，她是知道的，她怎么可以这样自私？
顾辰年拉过她，揉肉她的脑袋：“傻丫头，没有你，我要孩子有什么用？家都散了……”
这也许是他说过最温柔的情话，沈然刚被感动，却见首长面色一变，按倒她就要打她屁股。
“首长——你要干吗？我来大姨妈啊！”沈然尖叫，生怕被他扑到了。
“干什么？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胆子肥了啊，什么都敢瞒着我，不通报，还敢提离婚！我得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顾辰年说着，大巴掌就抡了下来，啪啪的响。
虽然不痛，但是好丢脸啊！
沈然奋力挣扎着，一变求饶：“首长我不敢了，饶命啊！”
“不敢了？以后有事还瞒不瞒着我？”
“不瞒不瞒，以后大事小事都立刻向你汇报！”
“还提离婚吗？”
“不提了，紧抱首长的大腿，紧跟首长的脚步，誓死不放手！”
“你要记住今天说的话！”
……一通折腾后，沈然心满意足地睡了，如此的安心。
天塌下来，还有首长在，不管有什么事，都会有顾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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