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巴掌
陈皓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左蓝见陈皓然明显脸上有着对自己的不赞同，很是受伤：“皓然你那是什么表情？我还不是都是为了你！”
她为了陈皓然，什么都不要了，可是他居然没有和自己站在一起？凭什么！
“皓然，我都是为了你啊……”左蓝不安的抓着陈皓然的手臂，“你一定要站在我这边的呀，我现在只剩下你了。”
陈皓然看着左蓝脸上的忐忑不安，心中默默叹息，抬手揉揉左蓝的发：“你别担心，我总是……和你在一起的。”
左蓝这才稍微安心了一些。
苏敏敏本来是打算多陪左唯几天的，但是连隽也说了，对于左唯而言，她现在其实更多的是想陪陪她的母亲，自己一个人多静静，苏敏敏呆在这里，反而不太好。
于是苏敏敏厚着脸皮呆了两天，第三天的时候终于不甘心的走了。
“豆奶，我过一阵子再来看你。”苏敏敏挽着左唯的手臂，“你什么时候回a市啊？”
“再说吧，现在也不一定。”左唯笑着摇头，“你就好好安心照顾小包子吧。”
苏敏敏有心想问问左唯和容淮还有没有可能，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算了，豆奶现在哪有那些儿女情长的心思呢？
左妈坐在轮椅里，看着苏敏敏和连隽上了车，笑着朝他们挥挥手告别，见车子消失在自己视线里，才突然开口：“也不知道，你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左唯没有吭声，而是转头看着左妈。
左妈叹息一声：“我就是想知道一下，她的消息而已。”
左唯抿了抿唇，开口：“妈，我没有办法原谅她。”
左妈苦笑：“我知道。”
自家的女儿，她还能不清楚吗？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左唯现在说得信誓旦旦，但是时间长了，她哪里做得到铁石心肠？
“好了，妈，你中午想吃什么？”左唯换了话题。
“随便吧……”
徐子文终于等到了左唯的电话。
“左蓝在你手上？”左唯直接开门见山。
“啊。”徐子文应了一声。
“我想见她，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
“自然是方便的。”徐子文说，我等你这句话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了，“我直接送到你面前？”
他这么好说话，让左唯不得不怀疑，也许徐子文早就在等她问起左蓝的消息了。
想了想，她同意了：“好。谢谢你。”
徐子文的动作不可谓不迅速，左唯刚做好午饭，就听到了大门口传来车辆行驶的声音。她走出大门一看，果然左蓝和陈皓然正好下车，身边还跟着四名穿着黑衣的男子。
那些人她都不认识，相比是徐子文派来的。
陈皓然一看到左唯，就有点不好意思：“唯唯……”而左蓝更是直接躲在陈皓然身后，怕左唯突然有个什么激动的行为。
左妈听到响动，也跟着出来，在左蓝和陈皓然惊异的视线里，左妈很淡定的开口：“既然回来了，就先进屋吧。”
“妈你怎么了？”左蓝连忙跑到左妈面前上下打量着左妈，见她腿上搭着毛毯，左手的手臂上还打着石膏，左蓝很是心疼，“爸呢？”
左唯眼神表情无一不冷淡：“麻烦你们了。”
她对那几名黑衣男子开口。
“不麻烦，少爷吩咐了，让我们在这儿候着，您有什么需要，直接告诉我们一声就行了。”其中一名男子开口。
“进屋坐坐？”
“不了。”对方心知肚明，左唯家现在这情况也是有点混乱，他们还是不要添乱了，“我们就在车里候着，您有什么事，随时出来跟我们说一声就好了。”
正说着，突然听到屋子里传来一道歇斯底里的哭声，左唯听着这声音，脸上的情绪却没有任何浮动，只是淡定的点头：“辛苦可。”然后就转身进了屋。
四人互相对视一眼，纷纷坐进车里。
左唯一进屋，就看到左蓝跪在左爸的遗像前，抱着那照片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陈皓然站在一边，也是红了眼眶。左妈受到左蓝情绪的感染，也在抹眼泪，只有左唯，好像全程都漠不关己。
“你是不是冷血动物啊！爸爸就这么去了，你连一滴泪都没有？”左蓝指着左唯尖叫。
陈皓然一把抱住过于激动的左蓝，不让她朝左唯扑过去。
“比不得你，亲手将爸爸送走。”左唯淡漠的开口。
“你说什么？管我什么事！”左蓝双目赤红，“你不要血口喷人！”
“爸妈要不是得知了你那恶心的把戏，怎么可能在匆匆去往a市的路上出车祸？”左唯冷笑，“怎么？现在难受了？早做什么去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左蓝疯狂摇头，“要不是因为你不肯帮我……你抓着容淮那么好的资源不用……你那么有钱，却不肯帮我！凭什么！”
“左蓝！你这是什么话！”左妈厉声开口。
“本来就是啊！”左蓝已经陷入了死胡同，“这本来就是左唯的错，我哪里有错……”
她的声音被左唯毫不留情的一个巴掌打得戛然而止。
左唯的手心已经有点发红，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打了左蓝，自己也疼。但是看着左蓝脸上那不可置信的表情，还有那红肿的半张脸，她犹觉得不解气，抬手，又是一巴掌。
客厅一片寂静，左妈和陈皓然都惊呆了，从来没有想到左唯居然会动手。
“你打我？”左蓝呆呆的看着左唯，喃喃自语，“你居然敢打我？我可是你姐！”
“你算哪门子姐姐！”左唯的声音铿锵有力，“你扪心自问，你做出来的事儿，一件一件，哪一件有考虑过家里人的感受！”左唯看着左蓝的脸都觉得心里不舒服，“你心里除了陈皓然和钱，哪里有我们的立足之处？姐？你在开玩笑吗？我没有把你送到警察局去我都是看在你和我留着相同血液的份上！”
左蓝的眼睛里都是血丝，震惊的看着左唯，双腿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陈皓然放松了对左蓝的控制，任由左蓝双腿跪坐，他也直接朝着左妈下跪，声音里是压抑的啜泣声：“妈，我对不起你们……”
左妈也只是抹眼泪。
“左蓝，我有时候真恨不得自己没有你这个姐姐。”左唯开口，话里是一片荒凉，“我上辈子是欠了你多少债，所以才要这辈子赔上一切还给你？”
“你说我不肯帮你？你怎么知道我就不肯帮你？”她惨笑，“你只要再愿意多等一天，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你从来不曾站在我的立场考虑过问题。向容淮借钱？你怎么不想想，我怎么开口？”
“唯唯……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陈皓然开口，一个大男人，硬生生的红了眼眶，眼泪成串的流。
“有自知之明就好。”左唯冷哼。
“左唯！”左蓝出口，话里有隐隐的警告。
“怎么？还想护着你男人啊？”左唯冷笑，“这么有本事，干嘛要破坏别人的感情来获得金钱啊？你既然觉得自己太有牺牲精神，为了陈皓然做什么都可以，干嘛不卖了自己啊？”
“唯唯！”左妈也觉得左唯说话有些过了。
左唯闭着眼，不让自己情绪太失控。左蓝指着左唯看着左妈：“妈，你看看！她就是这么和我说话的！”
“够了！”左妈只觉得心累，她不想在丈夫的照片面前继续争吵下去，让他即使在另一个世界也不得安稳，“你们都别吵了。”
客厅安静了许久，陈皓然哑着声音开口：“唯唯，你打算怎么做？我随你处置。”
左蓝不可置信的看着陈皓然，摇头。
“我不管做什么，我爸爸都不会回来了。”她和容淮也不会再有可能了。左唯现在已经是心如死灰，“如果可以，我只想一辈子都不要再看到你们。”
“凭什么，这可是我家！”左蓝不甘心的道。
“你家？你一个出嫁的女儿好意思说这是你家？”左唯冷笑，“这个房子你有出过一分钱吗？你户口都不在这里了好吗！”
“妈，难道你也同意吗？”左蓝看着左妈。
左妈犹豫的看着左唯。
“我不送你们进监狱，我觉得已经很够仁慈义尽来了。”左唯弯腰，注视着左蓝，眼里是一片沉静，如死海一般，“还是你觉得，监狱的生活比较适合你？”
“你……你别吓我，我又没有犯法。”左蓝勉强压制住自己的心虚。
“哦？要不要我找一本法律大全告诉你，你犯了什么罪？”左唯想了想，又说道，“其实也不用的，你看着外面那几个人了吧？真难得我和他们交情还不错，只要我说一句，他们立刻就能在警局里打点好关系，‘好好’的关照你，你信不信？”
“我竟然没有看出来，你竟然是这样一个无情无义之人！”左蓝气急了，反而冷静下来了，“爸妈养了你二十几年，就是让你这么对待自己的亲姐姐的？”
“我本来是打算好好和你当一辈子亲人的，但是耐不住你实在是个不定时**，随时都可能爆炸，让我无法安心。”左唯叹息般摇头，“陈皓然，你觉得呢？”
她知道，左蓝说什么，都抵不住陈皓然一句话。
“我们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许久，陈皓然说道。
“若是你做不到呢？”左唯似笑非笑。
“那个时候……任你处置。”
“我现在就可以随意处置了你们，何必留着隐患，让你们再害我一次？”左唯双手抱胸。
“你想对皓然做什么？”左蓝一把抱住陈皓然，警惕的看着左唯，“你不要乱来。”
左唯无辜的摊手：“我只是个女流之辈，能做什么？左蓝，你未免太高看我了。”
“唯唯……”左妈出声，语带哀求。
左唯看着这一幕，即便是心如死海，也不由得泛起波澜。
她怕了，所以只想逃得离左蓝远远的。
可是左蓝是她的亲姐姐，也是妈妈的亲女儿，他们一辈子都会有着那么一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牵绊。
“你们走吧。”左唯开口，颓然跌坐在椅子上，“走吧。在我后悔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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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了陈皓然，什么都不要了，可是他居然没有和自己站在一起？凭什么！
“皓然，我都是为了你啊……”左蓝不安的抓着陈皓然的手臂，“你一定要站在我这边的呀，我现在只剩下你了。”
陈皓然看着左蓝脸上的忐忑不安，心中默默叹息，抬手揉揉左蓝的发：“你别担心，我总是……和你在一起的。”
左蓝这才稍微安心了一些。
苏敏敏本来是打算多陪左唯几天的，但是连隽也说了，对于左唯而言，她现在其实更多的是想陪陪她的母亲，自己一个人多静静，苏敏敏呆在这里，反而不太好。
于是苏敏敏厚着脸皮呆了两天，第三天的时候终于不甘心的走了。
“豆奶，我过一阵子再来看你。”苏敏敏挽着左唯的手臂，“你什么时候回a市啊？”
“再说吧，现在也不一定。”左唯笑着摇头，“你就好好安心照顾小包子吧。”
苏敏敏有心想问问左唯和容淮还有没有可能，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算了，豆奶现在哪有那些儿女情长的心思呢？
左妈坐在轮椅里，看着苏敏敏和连隽上了车，笑着朝他们挥挥手告别，见车子消失在自己视线里，才突然开口：“也不知道，你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左唯没有吭声，而是转头看着左妈。
左妈叹息一声：“我就是想知道一下，她的消息而已。”
左唯抿了抿唇，开口：“妈，我没有办法原谅她。”
左妈苦笑：“我知道。”
自家的女儿，她还能不清楚吗？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左唯现在说得信誓旦旦，但是时间长了，她哪里做得到铁石心肠？
“好了，妈，你中午想吃什么？”左唯换了话题。
“随便吧……”
徐子文终于等到了左唯的电话。
“左蓝在你手上？”左唯直接开门见山。
“啊。”徐子文应了一声。
“我想见她，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
“自然是方便的。”徐子文说，我等你这句话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了，“我直接送到你面前？”
他这么好说话，让左唯不得不怀疑，也许徐子文早就在等她问起左蓝的消息了。
想了想，她同意了：“好。谢谢你。”
徐子文的动作不可谓不迅速，左唯刚做好午饭，就听到了大门口传来车辆行驶的声音。她走出大门一看，果然左蓝和陈皓然正好下车，身边还跟着四名穿着黑衣的男子。
那些人她都不认识，相比是徐子文派来的。
陈皓然一看到左唯，就有点不好意思：“唯唯……”而左蓝更是直接躲在陈皓然身后，怕左唯突然有个什么激动的行为。
左妈听到响动，也跟着出来，在左蓝和陈皓然惊异的视线里，左妈很淡定的开口：“既然回来了，就先进屋吧。”
“妈你怎么了？”左蓝连忙跑到左妈面前上下打量着左妈，见她腿上搭着毛毯，左手的手臂上还打着石膏，左蓝很是心疼，“爸呢？”
左唯眼神表情无一不冷淡：“麻烦你们了。”
她对那几名黑衣男子开口。
“不麻烦，少爷吩咐了，让我们在这儿候着，您有什么需要，直接告诉我们一声就行了。”其中一名男子开口。
“进屋坐坐？”
“不了。”对方心知肚明，左唯家现在这情况也是有点混乱，他们还是不要添乱了，“我们就在车里候着，您有什么事，随时出来跟我们说一声就好了。”
正说着，突然听到屋子里传来一道歇斯底里的哭声，左唯听着这声音，脸上的情绪却没有任何浮动，只是淡定的点头：“辛苦可。”然后就转身进了屋。
四人互相对视一眼，纷纷坐进车里。
左唯一进屋，就看到左蓝跪在左爸的遗像前，抱着那照片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陈皓然站在一边，也是红了眼眶。左妈受到左蓝情绪的感染，也在抹眼泪，只有左唯，好像全程都漠不关己。
“你是不是冷血动物啊！爸爸就这么去了，你连一滴泪都没有？”左蓝指着左唯尖叫。
陈皓然一把抱住过于激动的左蓝，不让她朝左唯扑过去。
“比不得你，亲手将爸爸送走。”左唯淡漠的开口。
“你说什么？管我什么事！”左蓝双目赤红，“你不要血口喷人！”
“爸妈要不是得知了你那恶心的把戏，怎么可能在匆匆去往a市的路上出车祸？”左唯冷笑，“怎么？现在难受了？早做什么去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左蓝疯狂摇头，“要不是因为你不肯帮我……你抓着容淮那么好的资源不用……你那么有钱，却不肯帮我！凭什么！”
“左蓝！你这是什么话！”左妈厉声开口。
“本来就是啊！”左蓝已经陷入了死胡同，“这本来就是左唯的错，我哪里有错……”
她的声音被左唯毫不留情的一个巴掌打得戛然而止。
左唯的手心已经有点发红，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打了左蓝，自己也疼。但是看着左蓝脸上那不可置信的表情，还有那红肿的半张脸，她犹觉得不解气，抬手，又是一巴掌。
客厅一片寂静，左妈和陈皓然都惊呆了，从来没有想到左唯居然会动手。
“你打我？”左蓝呆呆的看着左唯，喃喃自语，“你居然敢打我？我可是你姐！”
“你算哪门子姐姐！”左唯的声音铿锵有力，“你扪心自问，你做出来的事儿，一件一件，哪一件有考虑过家里人的感受！”左唯看着左蓝的脸都觉得心里不舒服，“你心里除了陈皓然和钱，哪里有我们的立足之处？姐？你在开玩笑吗？我没有把你送到警察局去我都是看在你和我留着相同血液的份上！”
左蓝的眼睛里都是血丝，震惊的看着左唯，双腿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陈皓然放松了对左蓝的控制，任由左蓝双腿跪坐，他也直接朝着左妈下跪，声音里是压抑的啜泣声：“妈，我对不起你们……”
左妈也只是抹眼泪。
“左蓝，我有时候真恨不得自己没有你这个姐姐。”左唯开口，话里是一片荒凉，“我上辈子是欠了你多少债，所以才要这辈子赔上一切还给你？”
“你说我不肯帮你？你怎么知道我就不肯帮你？”她惨笑，“你只要再愿意多等一天，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你从来不曾站在我的立场考虑过问题。向容淮借钱？你怎么不想想，我怎么开口？”
“唯唯……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陈皓然开口，一个大男人，硬生生的红了眼眶，眼泪成串的流。
“有自知之明就好。”左唯冷哼。
“左唯！”左蓝出口，话里有隐隐的警告。
“怎么？还想护着你男人啊？”左唯冷笑，“这么有本事，干嘛要破坏别人的感情来获得金钱啊？你既然觉得自己太有牺牲精神，为了陈皓然做什么都可以，干嘛不卖了自己啊？”
“唯唯！”左妈也觉得左唯说话有些过了。
左唯闭着眼，不让自己情绪太失控。左蓝指着左唯看着左妈：“妈，你看看！她就是这么和我说话的！”
“够了！”左妈只觉得心累，她不想在丈夫的照片面前继续争吵下去，让他即使在另一个世界也不得安稳，“你们都别吵了。”
客厅安静了许久，陈皓然哑着声音开口：“唯唯，你打算怎么做？我随你处置。”
左蓝不可置信的看着陈皓然，摇头。
“我不管做什么，我爸爸都不会回来了。”她和容淮也不会再有可能了。左唯现在已经是心如死灰，“如果可以，我只想一辈子都不要再看到你们。”
“凭什么，这可是我家！”左蓝不甘心的道。
“你家？你一个出嫁的女儿好意思说这是你家？”左唯冷笑，“这个房子你有出过一分钱吗？你户口都不在这里了好吗！”
“妈，难道你也同意吗？”左蓝看着左妈。
左妈犹豫的看着左唯。
“我不送你们进监狱，我觉得已经很够仁慈义尽来了。”左唯弯腰，注视着左蓝，眼里是一片沉静，如死海一般，“还是你觉得，监狱的生活比较适合你？”
“你……你别吓我，我又没有犯法。”左蓝勉强压制住自己的心虚。
“哦？要不要我找一本法律大全告诉你，你犯了什么罪？”左唯想了想，又说道，“其实也不用的，你看着外面那几个人了吧？真难得我和他们交情还不错，只要我说一句，他们立刻就能在警局里打点好关系，‘好好’的关照你，你信不信？”
“我竟然没有看出来，你竟然是这样一个无情无义之人！”左蓝气急了，反而冷静下来了，“爸妈养了你二十几年，就是让你这么对待自己的亲姐姐的？”
“我本来是打算好好和你当一辈子亲人的，但是耐不住你实在是个不定时**，随时都可能爆炸，让我无法安心。”左唯叹息般摇头，“陈皓然，你觉得呢？”
她知道，左蓝说什么，都抵不住陈皓然一句话。
“我们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许久，陈皓然说道。
“若是你做不到呢？”左唯似笑非笑。
“那个时候……任你处置。”
“我现在就可以随意处置了你们，何必留着隐患，让你们再害我一次？”左唯双手抱胸。
“你想对皓然做什么？”左蓝一把抱住陈皓然，警惕的看着左唯，“你不要乱来。”
左唯无辜的摊手：“我只是个女流之辈，能做什么？左蓝，你未免太高看我了。”
“唯唯……”左妈出声，语带哀求。
左唯看着这一幕，即便是心如死海，也不由得泛起波澜。
她怕了，所以只想逃得离左蓝远远的。
可是左蓝是她的亲姐姐，也是妈妈的亲女儿，他们一辈子都会有着那么一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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