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神秘老者
魏墨离虽然已经睡去，但牛炎与牛雪儿依然在闲聊着，两个从村里出来的年轻人异常的兴奋和忐忑，以及对即将的遭遇的向往。
“在庄里还没有什么感觉，等到出来之后，才发现自己很留恋咱们庄子啊，想闻那里熟悉的气息，想听乡亲们淳朴和善的话语呢。你说，我是不是很没出息啊？”
“雪儿姐姐，别想太多了，这不是还有我了嘛。只要你心里有牛家庄，有家人朋友，知道还有人在牵挂你，那无论身处何方，就不会感到孤独。”牛炎翻了个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只要心里有牛家庄，有家人朋友，知道有人在牵挂你，那无论身处何方，就不会感到孤独。”牛雪儿喃喃轻声咀嚼牛炎说过的话，心里好像明白了些什么，露出了一丝笑容，“炎弟弟，没想到你年纪这么小，知道的还挺多的嘛。”
“多谢夸奖，雪儿姐姐，还有什么烦恼吗？有的话就告诉我，哪怕今天我不睡觉了，也会帮你解决，即使解决不了，说出来你心里也会好受一些。”说完，牛炎又打了个哈欠，让牛雪儿不禁扑哧一笑。
“暂时没有了，睡觉吧，炎弟弟。”牛雪儿话语变得轻快起来。
“嗯，晚安，雪儿姐姐。”
“炎弟弟。”
“嗯？”
“谢谢你，有你...真好。”说完，牛雪儿扭过身子将自己背对牛炎，微笑的闭上眼睛，不再胡思乱想，一股倦意涌了上来。
牛炎嘴角微微上扬，也慢慢进入了梦乡。整个水凛城随着夜的变深，也安静了下来，很静很静，但空气中弥漫着一些紧张的气氛，为后天重要的日子--城选。
第二日，牛炎像往常一样五点就醒了，牛雪儿还在熟睡，呼吸均匀着，红唇偶尔砸吧砸吧，不知梦到了什么好吃的。
蹑手蹑脚出了房间，牛炎轻轻闭上房门，下了楼，来到客栈外面。这个时辰，水凛城还没有苏醒，天上还可以看见星月，牛炎一跃上了一间屋舍的房顶，青色的房瓦在清晨有些湿滑，牛炎找了一处平稳的地方，盘腿坐下，开始了今天的气息吐纳。
牛炎醒来时魏墨离就醒了，共同生活的两人已经养成了相同的作息，而魏墨离早就不再抱怨牛炎早起而打搅他的好梦了。
这里的气息与在牛家庄吐息时的感觉有些不一样，在小树林中的吐息带给牛炎一种自然的气息，而在水凛城，第一次做清晨的气息吐纳，却感觉少了一份田野自然，多了一份不知道是什么的感觉。
很快，牛炎清晨的吐纳气息结束，这时候，已经七点了，天已大亮，红日从东方升起，照耀在水凛城一排排房屋上。牛炎站在屋顶上，看着水凛城建造精美的阁楼屋舍，“真美啊！”牛炎感慨道，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筋骨，正要下去，突然看到对面屋顶上一位老人在负手看着他。那位老人一身白衣，头发花白，下巴的胡须也白花花的，这些都是漫长岁月的痕迹，但是老人腰杆笔直，整个人散发出强大的威势，完全没有普通老者暮年迟迟的感觉，尤其是那双眼睛，精光四射，炯炯有神，比年轻人更有精神。
牛炎对面的老人不怒自威，虽然隔得不算很近，但是却带给牛炎一股真真切切的压迫感。此时，白衣老人双眼打量着牛炎，面无表情，神情很是严肃。牛炎被盯的有些不自在，但又不敢回瞪回去，向老人抱了抱拳，不自然的笑了笑，就打算回客栈了。
“小家伙，这么早起来就在房顶上吐纳气息啊，像你这样的，可不多见啊。”
此时，牛炎已经下了地，身形一顿，老人的话语刚落，牛炎回过头来，就看到老者站在了他面前，牛炎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见过让他想要躲避的眼光，这位老者是第一个，牛炎深呼吸了一下，调整自己的心态。他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名陌生老者的话语和看着他的眼神，自己浑身的自然之力和真气就有紊乱的趋势。
牛炎不知道这名老者是什么来头，强装镇定，说道：“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刚刚我只是进行气息吐纳而已。”说完，对老者略显僵硬的笑了笑。
老人没有说话，只是不住打量着眼前的男孩，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小子，你修炼的是火之自然力量吧？”
“你……你怎么知道的！”牛炎惊讶出声，他不相信有人通过观察就能看出一个人的自然属性。魏墨离则沉着脸，审视着面前的神秘老人，做好了提醒牛炎如何应对的准备。
只见面容严肃威压的老人笑了笑，但让牛炎感受不到一点慈祥，只觉老者的笑容很诡异，浑身有一些发麻。
“这个世界，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很多，这又算得了什么。你从五点到七点进行气息吐纳，这个时间段真的是再合适不过了，到现在还有很多修炼者不知道，你是怎么得知的，看你这样子，不像是属于某个家族、势力的成员，你也不是这水凛城的人吧？”老者说道。
“嗯，我是从水凛城下辖村落牛家庄来的，来这里参加明天的城选。”牛炎有些适应了老者带给他的压力，朗声道。
“哦？看你的年纪，不到七岁吧，这么小就获得了参加水凛城城选的资格？”老人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对牛炎兴趣有些浓了。
“嗯，”牛炎觉得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现在五岁，过完年满六岁……”
两人就这样聊起了天来，一位五岁的孩子和一位七八十的老者站在路旁聊天，这让行人感到有些奇怪。
交谈的过程中，牛炎被白衣老者渊博的知识、广博的见闻所吸引，而老者也为牛炎小小年纪谈吐自然，求知好学的态度而感到满意。
“您是说，魔兽森林中心有十级的魔兽，能够口吐人言，甚至有些能变换成人类的模样？”牛炎睁着大眼睛，已经完全被老人的话语给震惊住了。他现在才发现上次进城买的《伊云初识》那本书所记载的与老人所说的相比是多么粗简浅显，老人如有魔力的话语让牛炎仿佛打开了一扇大门，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让他突然发现，自己知道的东西、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是多么贫乏，这加深了对于这个世界探索了解的渴望。
不知不觉，两人谈论了有三个多小时，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两人方才止住谈话。
而魏墨离也放松了下来，他判断老头没有什么恶意，不禁对自己想多了而觉得有些好笑。
“小家伙，你很不错，以后如果不知道该向哪里走的话，就来蜀南山唐门找我，喏，拿着。”老人将一件东西放到牛炎手里，牛炎一看，是一块精致的牌子，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全身上下火红色，牛炎抬起头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发现老人已经不在他面前了。环顾四周，哪里还有老人半点身影，如果不是手中静静躺着的牌子还有自己与老者谈话的记忆在脑海中的话，他还以为是做了一场梦呢。在行人渐渐增多的街道上，牛炎竟然产生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那个老者，虽然神情严肃了一点，但是对自己还是蛮不错的，还想跟他多聊聊呢。蜀南山，唐门。”牛炎心里一边想着，将牌子收好，一边向来福客栈走去。
进了客栈，看到牛雪儿正坐在客栈一楼的一张桌子上，两腮鼓鼓的，有些生气的样子。牛炎快步走过去。
“你去哪了，现在才回来啊，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呀。”雪儿看牛炎回来了，紧张的神色稍微缓了缓。
“我……”牛炎一五一十将早上遇见的神秘老者，然后谈了很长时间等等通通告诉了牛雪儿。看着牛雪儿露出不信任的表情，牛炎掏出老人给他的牌子，让牛雪儿看，牛雪儿才有些相信他说的话，虽然还是有些疑惑，但她也没有多想什么了，牛炎回来她也就放心了，两人用过午饭，又去城里逛了逛，就早早回来休息了，为明天的城选养精蓄锐，这一天就平平淡淡的度过。
第二天，两人早早地吃过早饭，就向水凛广场前行，当到达那里的时候，大约七点钟，两人以为自己已经来的很早了，但是到了才发现水凛广场已经站满了人。在很醒目的地方贴着一张宣纸，上面画着城选地点的划分图。牛炎走到跟前看去，图上显示：参赛选手从广场西面入场，广场的北面是参赛者休息区，广场南面为观战者的看台，而东面是评委区，还有专门的贵宾通道和贵宾区，广场东西南北划分的各个区域很巧妙的将人员进行分流，设计的很是合理，便于管理，不会引起混乱。而中间的巨型台子，便是给比试者进行比试的区域。
水凛广场西面被分为两条通道，一条是给比试选手入场用的，另一条是给观战者所使用的，两条通道都有官兵把手，一看就让人觉得实力很强。不用像观战通道那样排长长的队，牛炎和牛雪儿取出玉牌递给看门的一名老者，待得他仔细检查过之后顺利进入里面。两人步行了没多久，顿时眼界豁然开朗，一面牌子立在前方，上面写着“比试者休息区”，这被围起的一片区域，已经来了好些人，年纪都比较小，有男有女。这里还摆放着桌椅板凳，提供饮水，边上还有临时茅厕，想的真是很周到。
两人找了两张椅子坐下，他们的对面就是比试台，收拾得很干净，静静的躺在广场中央，占据了很大的一片地方，如一头在沉睡着的庞然巨兽一般。
“那就是比试台吗？咱们要在那上面比试吗？这台子比咱们族比和村比时的台子可大多了！”
牛炎和牛雪儿都比较兴奋，不住的东张西望，谈论了起来。
“咦？这不是炎兄吗？你来啦。”一名青衣劲装少年快步走了过来。牛炎看向对他说话的人，好像有些面熟，但印象不是很深刻。见牛炎露出疑惑的表情，少年也没有不自然，接着说道：“炎兄可能不记得我了，但我可不会忘了炎兄！在周家庄村比时炎兄可是过关斩将啊，没想到炎兄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成就，在下真是佩服。也期待炎兄能够在这次城选中表现惊人。”少年真诚地说道，带着一丝激动。
“额，这位兄弟过奖了，也希望你能够取得好成绩。”牛炎礼貌的回应，“对了，不知道你是从哪个村子来的啊？”
“我是从……”
两人交流的正欢，突然不远处传来吵闹声，三人一起回过头看去。只见几个少年跟另外一拨人吵了起来，几人已经面红耳赤，大有卷起衣袖大打出手的架势。牛炎、牛雪儿和那名青衣少年一同朝那边走去，想看个究竟。等到了跟前，人群中间的一名衣着华丽紧身劲装的十三四岁的少年看到牛炎等人到来，突然指着牛炎三人说道：“呦呵，你们又来了三个帮手，这下，你们十个人到齐了吧，没想到，总共八十个名额还要分给你们十个，真不知道上面是怎么想的，分给你们有什么用，真是暴殄天物啊，一群乡巴佬。”
“就是，就是，给你们也没用，到时候就会被淘汰掉灰溜溜的跑回去种地的。”他旁边一位同样打扮一看就是家境富足的孩子附和着说道。周围一些人也露出鄙夷的眼神，很不屑的样子。
魏墨离顿时来了看好戏的兴致，这些日子实在是无聊的冒烟了，整天自忖着跟牛炎商量下让他接手几日他的身子去“祸害祸害”这个世界，总不能白来一遭吧。
那句话怎么说的。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呃……魏墨离可不想没有存在感。
“你，你们，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一名穿着比较寒酸的布衣少年手颤抖着指着刚才说话的两人，面红耳赤，显然气愤到了极点，但是显然他不善言辞，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说话都说不清楚，还来参赛，是来丢人败兴的吧，哈哈哈。”衣着华丽劲装的少年又嘲讽道，周围一些人也跟着嘲笑了起来。
牛炎看着场上的局面，有些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这边的穿着和对面一比较，就显得太过寒酸了，一看就是水凛城下辖村落里来的参赛者，这次城比有十个名额分配给了村落，而水凛城里有七十个名额。城里的参赛者有些人看不起村子里来的，觉得他们实力太弱，因而在这里产生了冲突。
顿时牛炎对于这些势利眼青年的行为就不爽了，不禁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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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庄里还没有什么感觉，等到出来之后，才发现自己很留恋咱们庄子啊，想闻那里熟悉的气息，想听乡亲们淳朴和善的话语呢。你说，我是不是很没出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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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心里有牛家庄，有家人朋友，知道有人在牵挂你，那无论身处何方，就不会感到孤独。”牛雪儿喃喃轻声咀嚼牛炎说过的话，心里好像明白了些什么，露出了一丝笑容，“炎弟弟，没想到你年纪这么小，知道的还挺多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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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没有了，睡觉吧，炎弟弟。”牛雪儿话语变得轻快起来。
“嗯，晚安，雪儿姐姐。”
“炎弟弟。”
“嗯？”
“谢谢你，有你...真好。”说完，牛雪儿扭过身子将自己背对牛炎，微笑的闭上眼睛，不再胡思乱想，一股倦意涌了上来。
牛炎嘴角微微上扬，也慢慢进入了梦乡。整个水凛城随着夜的变深，也安静了下来，很静很静，但空气中弥漫着一些紧张的气氛，为后天重要的日子--城选。
第二日，牛炎像往常一样五点就醒了，牛雪儿还在熟睡，呼吸均匀着，红唇偶尔砸吧砸吧，不知梦到了什么好吃的。
蹑手蹑脚出了房间，牛炎轻轻闭上房门，下了楼，来到客栈外面。这个时辰，水凛城还没有苏醒，天上还可以看见星月，牛炎一跃上了一间屋舍的房顶，青色的房瓦在清晨有些湿滑，牛炎找了一处平稳的地方，盘腿坐下，开始了今天的气息吐纳。
牛炎醒来时魏墨离就醒了，共同生活的两人已经养成了相同的作息，而魏墨离早就不再抱怨牛炎早起而打搅他的好梦了。
这里的气息与在牛家庄吐息时的感觉有些不一样，在小树林中的吐息带给牛炎一种自然的气息，而在水凛城，第一次做清晨的气息吐纳，却感觉少了一份田野自然，多了一份不知道是什么的感觉。
很快，牛炎清晨的吐纳气息结束，这时候，已经七点了，天已大亮，红日从东方升起，照耀在水凛城一排排房屋上。牛炎站在屋顶上，看着水凛城建造精美的阁楼屋舍，“真美啊！”牛炎感慨道，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筋骨，正要下去，突然看到对面屋顶上一位老人在负手看着他。那位老人一身白衣，头发花白，下巴的胡须也白花花的，这些都是漫长岁月的痕迹，但是老人腰杆笔直，整个人散发出强大的威势，完全没有普通老者暮年迟迟的感觉，尤其是那双眼睛，精光四射，炯炯有神，比年轻人更有精神。
牛炎对面的老人不怒自威，虽然隔得不算很近，但是却带给牛炎一股真真切切的压迫感。此时，白衣老人双眼打量着牛炎，面无表情，神情很是严肃。牛炎被盯的有些不自在，但又不敢回瞪回去，向老人抱了抱拳，不自然的笑了笑，就打算回客栈了。
“小家伙，这么早起来就在房顶上吐纳气息啊，像你这样的，可不多见啊。”
此时，牛炎已经下了地，身形一顿，老人的话语刚落，牛炎回过头来，就看到老者站在了他面前，牛炎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见过让他想要躲避的眼光，这位老者是第一个，牛炎深呼吸了一下，调整自己的心态。他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名陌生老者的话语和看着他的眼神，自己浑身的自然之力和真气就有紊乱的趋势。
牛炎不知道这名老者是什么来头，强装镇定，说道：“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刚刚我只是进行气息吐纳而已。”说完，对老者略显僵硬的笑了笑。
老人没有说话，只是不住打量着眼前的男孩，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小子，你修炼的是火之自然力量吧？”
“你……你怎么知道的！”牛炎惊讶出声，他不相信有人通过观察就能看出一个人的自然属性。魏墨离则沉着脸，审视着面前的神秘老人，做好了提醒牛炎如何应对的准备。
只见面容严肃威压的老人笑了笑，但让牛炎感受不到一点慈祥，只觉老者的笑容很诡异，浑身有一些发麻。
“这个世界，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很多，这又算得了什么。你从五点到七点进行气息吐纳，这个时间段真的是再合适不过了，到现在还有很多修炼者不知道，你是怎么得知的，看你这样子，不像是属于某个家族、势力的成员，你也不是这水凛城的人吧？”老者说道。
“嗯，我是从水凛城下辖村落牛家庄来的，来这里参加明天的城选。”牛炎有些适应了老者带给他的压力，朗声道。
“哦？看你的年纪，不到七岁吧，这么小就获得了参加水凛城城选的资格？”老人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对牛炎兴趣有些浓了。
“嗯，”牛炎觉得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现在五岁，过完年满六岁……”
两人就这样聊起了天来，一位五岁的孩子和一位七八十的老者站在路旁聊天，这让行人感到有些奇怪。
交谈的过程中，牛炎被白衣老者渊博的知识、广博的见闻所吸引，而老者也为牛炎小小年纪谈吐自然，求知好学的态度而感到满意。
“您是说，魔兽森林中心有十级的魔兽，能够口吐人言，甚至有些能变换成人类的模样？”牛炎睁着大眼睛，已经完全被老人的话语给震惊住了。他现在才发现上次进城买的《伊云初识》那本书所记载的与老人所说的相比是多么粗简浅显，老人如有魔力的话语让牛炎仿佛打开了一扇大门，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让他突然发现，自己知道的东西、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是多么贫乏，这加深了对于这个世界探索了解的渴望。
不知不觉，两人谈论了有三个多小时，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两人方才止住谈话。
而魏墨离也放松了下来，他判断老头没有什么恶意，不禁对自己想多了而觉得有些好笑。
“小家伙，你很不错，以后如果不知道该向哪里走的话，就来蜀南山唐门找我，喏，拿着。”老人将一件东西放到牛炎手里，牛炎一看，是一块精致的牌子，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全身上下火红色，牛炎抬起头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发现老人已经不在他面前了。环顾四周，哪里还有老人半点身影，如果不是手中静静躺着的牌子还有自己与老者谈话的记忆在脑海中的话，他还以为是做了一场梦呢。在行人渐渐增多的街道上，牛炎竟然产生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那个老者，虽然神情严肃了一点，但是对自己还是蛮不错的，还想跟他多聊聊呢。蜀南山，唐门。”牛炎心里一边想着，将牌子收好，一边向来福客栈走去。
进了客栈，看到牛雪儿正坐在客栈一楼的一张桌子上，两腮鼓鼓的，有些生气的样子。牛炎快步走过去。
“你去哪了，现在才回来啊，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呀。”雪儿看牛炎回来了，紧张的神色稍微缓了缓。
“我……”牛炎一五一十将早上遇见的神秘老者，然后谈了很长时间等等通通告诉了牛雪儿。看着牛雪儿露出不信任的表情，牛炎掏出老人给他的牌子，让牛雪儿看，牛雪儿才有些相信他说的话，虽然还是有些疑惑，但她也没有多想什么了，牛炎回来她也就放心了，两人用过午饭，又去城里逛了逛，就早早回来休息了，为明天的城选养精蓄锐，这一天就平平淡淡的度过。
第二天，两人早早地吃过早饭，就向水凛广场前行，当到达那里的时候，大约七点钟，两人以为自己已经来的很早了，但是到了才发现水凛广场已经站满了人。在很醒目的地方贴着一张宣纸，上面画着城选地点的划分图。牛炎走到跟前看去，图上显示：参赛选手从广场西面入场，广场的北面是参赛者休息区，广场南面为观战者的看台，而东面是评委区，还有专门的贵宾通道和贵宾区，广场东西南北划分的各个区域很巧妙的将人员进行分流，设计的很是合理，便于管理，不会引起混乱。而中间的巨型台子，便是给比试者进行比试的区域。
水凛广场西面被分为两条通道，一条是给比试选手入场用的，另一条是给观战者所使用的，两条通道都有官兵把手，一看就让人觉得实力很强。不用像观战通道那样排长长的队，牛炎和牛雪儿取出玉牌递给看门的一名老者，待得他仔细检查过之后顺利进入里面。两人步行了没多久，顿时眼界豁然开朗，一面牌子立在前方，上面写着“比试者休息区”，这被围起的一片区域，已经来了好些人，年纪都比较小，有男有女。这里还摆放着桌椅板凳，提供饮水，边上还有临时茅厕，想的真是很周到。
两人找了两张椅子坐下，他们的对面就是比试台，收拾得很干净，静静的躺在广场中央，占据了很大的一片地方，如一头在沉睡着的庞然巨兽一般。
“那就是比试台吗？咱们要在那上面比试吗？这台子比咱们族比和村比时的台子可大多了！”
牛炎和牛雪儿都比较兴奋，不住的东张西望，谈论了起来。
“咦？这不是炎兄吗？你来啦。”一名青衣劲装少年快步走了过来。牛炎看向对他说话的人，好像有些面熟，但印象不是很深刻。见牛炎露出疑惑的表情，少年也没有不自然，接着说道：“炎兄可能不记得我了，但我可不会忘了炎兄！在周家庄村比时炎兄可是过关斩将啊，没想到炎兄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成就，在下真是佩服。也期待炎兄能够在这次城选中表现惊人。”少年真诚地说道，带着一丝激动。
“额，这位兄弟过奖了，也希望你能够取得好成绩。”牛炎礼貌的回应，“对了，不知道你是从哪个村子来的啊？”
“我是从……”
两人交流的正欢，突然不远处传来吵闹声，三人一起回过头看去。只见几个少年跟另外一拨人吵了起来，几人已经面红耳赤，大有卷起衣袖大打出手的架势。牛炎、牛雪儿和那名青衣少年一同朝那边走去，想看个究竟。等到了跟前，人群中间的一名衣着华丽紧身劲装的十三四岁的少年看到牛炎等人到来，突然指着牛炎三人说道：“呦呵，你们又来了三个帮手，这下，你们十个人到齐了吧，没想到，总共八十个名额还要分给你们十个，真不知道上面是怎么想的，分给你们有什么用，真是暴殄天物啊，一群乡巴佬。”
“就是，就是，给你们也没用，到时候就会被淘汰掉灰溜溜的跑回去种地的。”他旁边一位同样打扮一看就是家境富足的孩子附和着说道。周围一些人也露出鄙夷的眼神，很不屑的样子。
魏墨离顿时来了看好戏的兴致，这些日子实在是无聊的冒烟了，整天自忖着跟牛炎商量下让他接手几日他的身子去“祸害祸害”这个世界，总不能白来一遭吧。
那句话怎么说的。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呃……魏墨离可不想没有存在感。
“你，你们，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一名穿着比较寒酸的布衣少年手颤抖着指着刚才说话的两人，面红耳赤，显然气愤到了极点，但是显然他不善言辞，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说话都说不清楚，还来参赛，是来丢人败兴的吧，哈哈哈。”衣着华丽劲装的少年又嘲讽道，周围一些人也跟着嘲笑了起来。
牛炎看着场上的局面，有些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这边的穿着和对面一比较，就显得太过寒酸了，一看就是水凛城下辖村落里来的参赛者，这次城比有十个名额分配给了村落，而水凛城里有七十个名额。城里的参赛者有些人看不起村子里来的，觉得他们实力太弱，因而在这里产生了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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