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月下交谈
来到叶岚已半月有余，除了上课，便是没日没夜的修炼，生活不免有些枯燥乏味。
自从上次凌云决心要一起修炼精神力时，就一刻也没放下。最让他顾虑的除了神秘金珠，还能有什么？不过让他放心的是，金珠似乎没有什么威胁，哪怕自己用任何肆无忌惮的动作去试探。它倒像是一个透明般的存在，没有意识，没有危险，也没有什么好处。
“这东西就这么一直待着，倒也没什么，怕就怕哪天一个暴脾气，直接把我给爆开，那......”
每每想到此处，他背后都不禁直冒冷汗。
“尽管修为已经是四段，但是泥丸宫中的魔力一直很稀薄，堪堪一段低级修士，甚至若不动用真气，恐怕连最垫底的一段魔法师都打不过，修士开辟一处纳灵区后，其他丹田果然储存不了什么灵力。不过，这魔法师与召唤师之间的玄妙究竟该怎么解释呢？”
凌云沉默了很久后，突然自嘲的笑了笑。自己还只是四段，连武道都没巅峰造极，就开始酝酿其他想法，是不是有些异想天开了？贪多嚼不烂这个道理打小凌岩就教导过，自己日后还是得把重心放在气海，精神力只能当辅，不然两处紊乱也不是不可能的。
叮……
凌云刚欲起身，田帅一个箭步就冲到了门口，片刻后，回头道：“凌云，有人找你。”
“这么晚了，还有谁找我？莅阳吗？”
凌云心想，夜已深，除了个别勤奋的修士还在打坐修炼，寻常人早已进入梦乡，也不知道莅阳现在找我做什么？
夜深人静，唯花草下的宠儿窃窃私语，皎月高挂，洒下的莹白光幕让这天地都变得更加静谧安详。
凌云下了楼四处张望，可楼前小道空无一人，只有慵懒老人还在兢兢业业地看守着。
凌云上前，行了一礼，道：“前辈，不知您为何呼唤我？”
慵懒老人悠悠晃着躺椅，并未睁眼，道：“武系修炼场那有人等你！”
满怀疑虑的走到武系修炼场，刚一停下脚步便听到屋顶有声音传来；
“上来吧”
凌云纵身一跃，跳上屋顶，远远眺去，只一背影，之前所有的诧异和不解全部得到了解释。因为此人正是当日在山林遇到的那个神秘老者，那个从自己手中换走了蛇尾蝎的神秘强者！
“果然是你！”
神秘老者转过身，微微一笑，道：“想不到你我这么快就见面了，你似乎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惊讶。”
凌云摇摇头，没有一丝隐瞒，坦白道：“惊讶不可能没有，只是慢慢的发现了一些细枝末节，仔细想来，怕也只有前辈一人了。”
神秘老者脸露赞赏之色，双手覆于背后，道：“那日从那小女娃口中得知你姓名时，我便找人暗中调查，方知你也是前来拜学的学子，于是暗中做了些手脚。”
凌云很吃惊，暗做手脚？在叶岚？
“前辈是......”
“我是学院副院长马鲁南。”
凌云倒吸一口凉气，他没想到那日遇见的老头儿竟是言月大陆八大学院之一的叶岚副院长！这个背景，着实有点骇人。
望着惊讶的凌云，马鲁南挑挑眉，淡淡道：“怎么？既然都能猜到我，对我这身份还这么惊讶吗？还是说这个身份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只是没想到前辈身份如此尊贵，是学生有点冒犯了。”凌云咂咂嘴，抱拳道。
马鲁南不以为然，捋了捋胡子，哈哈笑道：“什么冒犯不冒犯的，万物平等，哪来尊卑之分？”
凌云释然，此话的确不假，世间万物皆是生命，站在高处的人也都是从最普通的那一个一步一步走出来的，尊卑差异长挂口边则显得太过短浅。
“虽无差距，可前辈功参造化，值得晚辈敬仰！”
马鲁南对这句话倒是没有谦虚，不然显得有些矫情，倚老卖老了。这个年轻人的话听起来像是奉承，可在他心里却是清楚地很，这是一个初入大道的年轻人对求道之心实实在在的尊敬，这个感觉从第一眼见到凌云，马鲁南便是明了。他笑了笑，自顾自的坐在屋顶，没有一点绝世高人的样子。
片刻后，慢悠悠地吐出一句让凌云瞪大眼珠子的话：“精神力现在一段了吧？”
原本目光还停留在皎月上的凌云，瞬间死盯着后者，惊道:“前，前辈怎么知道？”
“你不用惊讶，我若看不出，这叶岚也轮不到我当副院长！那日见你与蛇尾蝎激斗，原本想出手帮你们解决，可你那时放出的武技中夹杂的一丝精神力，让我有些犹豫了。于是我在一旁观战，想探清你的底细，结果我发现，你不仅是一个四段武者，还是一个同时修炼了精神力的魔法师，尽管这精神力微乎其微，可我还是发现了。”
凌云微微颔首，叶岚学院的副院长能看出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面色稍显颓废，叹气道：
“泥丸纳灵真的太难了，前辈所说不假，我现在确实是在一段，可那精神力较我当初一段真气差的不止一星半点。”
马鲁南转过头，笑道：“嘿！看样子你还不满足啊？你知道你这种情况算什么吗？”
“什么？”
马鲁南吐出一口浊气，半晌后才幽幽道：“叶岚学院六千年来唯一一个可以同时修炼两个丹田的人！”
凌云皱眉，六千年似乎有点夸张了，自己至多算是同辈佼佼者，比不了彗星天才，六千年，确实是难以想象！
似是知道凌云心中所想，马鲁南解释道：“单凭武系，你并不算天才，这次学院招收学子是历年来最严格的一次，很多人以为这次我们招不到多少学员。可他们又哪里知道，这次我们招收的学员中单单武系就有九位五段灵修，而他们最大的也才十七岁！四段的则是六十八个，条件虽是苛刻，可学员质量却是最高的一次！”
凌云惊的有些合不上嘴，未满十七岁的五段灵修，那是一种怎样的天赋？
“不过对我来说，你却是这所有人中最耀眼的一个！而你耀眼的原因仅仅是你有一个精神力堪堪一段的泥丸宫。至于为什么说你最耀眼，为什么说你是六千年来唯一一个，你日后便知晓，现在说于你听还不是时候。”
“所以我在学院招收的时候交代过武系导师，若遇到你，便直接录取，不参与二阶段考核。况且，以你当初与蛇尾蝎那一战的表现，这二阶段考不考结果都是一样。不过嘛......”
凌云诧异，递去一个眼神。自己二阶段确实很有信心能过，但却不能让八大最强学院之一的叶岚破坏规矩，哪怕自己是马鲁南口中的六千年唯一，其中必然还有其他的缘由。
果然，马鲁南抬起头，露出一丝笑容，那个笑容凌云在多年后才看懂。那个笑容，有狡猾，有奸诈，有爱惜，有庆幸，竟然还有一丝可惜。
“既然我能看出，那学院肯定还有别人能看出。嘿嘿，叶岚有个不出世的老顽童，除了每年招收学员会有些动静，其他时间都跟睡着一样，对世间不管不问。而他正是为了寻找像你这样的学员，所以你觉得我会让你去参加第二考核吗？这样一来，你也算是我一手带进学院的！”
不知怎么的，凌云感觉好像是上了面前这个老头的贼船。不过他对这个名号有点怀疑，当下试探道：“六千年是不是有点托大了？”
马鲁南收起笑容，正色道：“你以为以叶岚的名声收不到这类人吗？至少在我的脑海里，叶岚已经六千年没有过了。或许曾经有，没人发现，亦或许在别的学院，家族中出现过；就算有，但天才易夭，迷失自我也不是不可能的，臻之大成的已经六千年没有文字记载了。”
马鲁南没将话说满，但依旧可以看出他对凌云打开双丹田的重视和高度珍惜。
凌云此时有些不解，询问道：“据我所知，召唤师也是修炼了两个丹田，为什么他们没有这么特殊呢？”
马鲁南心里早就知道他会问这个问题，于是招呼凌云坐下，耐心解释道：“绛宫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它无法纳灵，而且任何人都能开启，即便是你已经开了两个丹田，同样也能再开最后一个绛宫！也就是说你也可以成为召唤师！召唤师的本源就是魔法师，他们修炼的绛宫是载体，攻击方式是泥丸宫中精神力转化的魔力，所以一个高阶召唤师也是一个实力强劲的魔法师。他们只需要开启绛宫，能与灵兽缔约便可！你还真以为召唤师没了灵兽就任人宰割？不要小瞧任何一个高阶召唤师，没了灵兽，他们依旧能置人于死地！灵兽是他们的明面杀招，魔力则是他们最恐怖的隐形实力！”
“既是如此，可为什么还有测试魔法师与召唤师的丹田强弱？”
“绛宫可以提供给灵兽一个非常好的修炼平台，绛宫越强，对灵兽修炼速度越快。召唤师和召唤兽不分彼此，既然自己精神力不是最佳，何不再去找个帮手？”
“这些你不难理解，但为什么说你开的这两个丹田跟召唤师有区别，等你日后精神力高了，将魔力揉合进武技中你就知道，你所造成的破坏力远远大于单一的武技。不过当下，你还得以修炼真气为主，不可大包大揽，这样于你没有好处！”
凌云站起身，恭敬的一拜，道：“多谢前辈指导。”
马鲁南毫不在意，道：“不算指导，这些以后你会慢慢知道的；不过你不可妄自尊大......”
刚欲说什么，马鲁南摇摇头，笑道：“这一点，我就不提醒你了，我相信你！”
面前这个年轻人，马鲁南总有一股莫名的信任，凌云那为了实力不顾一切的道心正是他最赞赏的地方，这种人一般都是聪明人。
“定不会辜负前辈期望！”
被人赞赏而得意忘形这种蠢事凌云自然不会做，他修道不是为了站在大陆巅峰，也不是为了万人敬仰；他的道心一开始就是为了凌岩。
马鲁南站起身，拍拍凌云肩膀，意味深长道：“不是辜负我，是你自己！”
凌云默然。
“行了，天色也不早了，快回去吧。”
“学生告辞！”凌云拜别。
似是想到什么，马鲁南叫住他：“等等！”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流光飞入凌云手中，摊开一看，一枚墨绿色灵兽内丹正安静的躺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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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凌云决心要一起修炼精神力时，就一刻也没放下。最让他顾虑的除了神秘金珠，还能有什么？不过让他放心的是，金珠似乎没有什么威胁，哪怕自己用任何肆无忌惮的动作去试探。它倒像是一个透明般的存在，没有意识，没有危险，也没有什么好处。
“这东西就这么一直待着，倒也没什么，怕就怕哪天一个暴脾气，直接把我给爆开，那......”
每每想到此处，他背后都不禁直冒冷汗。
“尽管修为已经是四段，但是泥丸宫中的魔力一直很稀薄，堪堪一段低级修士，甚至若不动用真气，恐怕连最垫底的一段魔法师都打不过，修士开辟一处纳灵区后，其他丹田果然储存不了什么灵力。不过，这魔法师与召唤师之间的玄妙究竟该怎么解释呢？”
凌云沉默了很久后，突然自嘲的笑了笑。自己还只是四段，连武道都没巅峰造极，就开始酝酿其他想法，是不是有些异想天开了？贪多嚼不烂这个道理打小凌岩就教导过，自己日后还是得把重心放在气海，精神力只能当辅，不然两处紊乱也不是不可能的。
叮……
凌云刚欲起身，田帅一个箭步就冲到了门口，片刻后，回头道：“凌云，有人找你。”
“这么晚了，还有谁找我？莅阳吗？”
凌云心想，夜已深，除了个别勤奋的修士还在打坐修炼，寻常人早已进入梦乡，也不知道莅阳现在找我做什么？
夜深人静，唯花草下的宠儿窃窃私语，皎月高挂，洒下的莹白光幕让这天地都变得更加静谧安详。
凌云下了楼四处张望，可楼前小道空无一人，只有慵懒老人还在兢兢业业地看守着。
凌云上前，行了一礼，道：“前辈，不知您为何呼唤我？”
慵懒老人悠悠晃着躺椅，并未睁眼，道：“武系修炼场那有人等你！”
满怀疑虑的走到武系修炼场，刚一停下脚步便听到屋顶有声音传来；
“上来吧”
凌云纵身一跃，跳上屋顶，远远眺去，只一背影，之前所有的诧异和不解全部得到了解释。因为此人正是当日在山林遇到的那个神秘老者，那个从自己手中换走了蛇尾蝎的神秘强者！
“果然是你！”
神秘老者转过身，微微一笑，道：“想不到你我这么快就见面了，你似乎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惊讶。”
凌云摇摇头，没有一丝隐瞒，坦白道：“惊讶不可能没有，只是慢慢的发现了一些细枝末节，仔细想来，怕也只有前辈一人了。”
神秘老者脸露赞赏之色，双手覆于背后，道：“那日从那小女娃口中得知你姓名时，我便找人暗中调查，方知你也是前来拜学的学子，于是暗中做了些手脚。”
凌云很吃惊，暗做手脚？在叶岚？
“前辈是......”
“我是学院副院长马鲁南。”
凌云倒吸一口凉气，他没想到那日遇见的老头儿竟是言月大陆八大学院之一的叶岚副院长！这个背景，着实有点骇人。
望着惊讶的凌云，马鲁南挑挑眉，淡淡道：“怎么？既然都能猜到我，对我这身份还这么惊讶吗？还是说这个身份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只是没想到前辈身份如此尊贵，是学生有点冒犯了。”凌云咂咂嘴，抱拳道。
马鲁南不以为然，捋了捋胡子，哈哈笑道：“什么冒犯不冒犯的，万物平等，哪来尊卑之分？”
凌云释然，此话的确不假，世间万物皆是生命，站在高处的人也都是从最普通的那一个一步一步走出来的，尊卑差异长挂口边则显得太过短浅。
“虽无差距，可前辈功参造化，值得晚辈敬仰！”
马鲁南对这句话倒是没有谦虚，不然显得有些矫情，倚老卖老了。这个年轻人的话听起来像是奉承，可在他心里却是清楚地很，这是一个初入大道的年轻人对求道之心实实在在的尊敬，这个感觉从第一眼见到凌云，马鲁南便是明了。他笑了笑，自顾自的坐在屋顶，没有一点绝世高人的样子。
片刻后，慢悠悠地吐出一句让凌云瞪大眼珠子的话：“精神力现在一段了吧？”
原本目光还停留在皎月上的凌云，瞬间死盯着后者，惊道:“前，前辈怎么知道？”
“你不用惊讶，我若看不出，这叶岚也轮不到我当副院长！那日见你与蛇尾蝎激斗，原本想出手帮你们解决，可你那时放出的武技中夹杂的一丝精神力，让我有些犹豫了。于是我在一旁观战，想探清你的底细，结果我发现，你不仅是一个四段武者，还是一个同时修炼了精神力的魔法师，尽管这精神力微乎其微，可我还是发现了。”
凌云微微颔首，叶岚学院的副院长能看出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面色稍显颓废，叹气道：
“泥丸纳灵真的太难了，前辈所说不假，我现在确实是在一段，可那精神力较我当初一段真气差的不止一星半点。”
马鲁南转过头，笑道：“嘿！看样子你还不满足啊？你知道你这种情况算什么吗？”
“什么？”
马鲁南吐出一口浊气，半晌后才幽幽道：“叶岚学院六千年来唯一一个可以同时修炼两个丹田的人！”
凌云皱眉，六千年似乎有点夸张了，自己至多算是同辈佼佼者，比不了彗星天才，六千年，确实是难以想象！
似是知道凌云心中所想，马鲁南解释道：“单凭武系，你并不算天才，这次学院招收学子是历年来最严格的一次，很多人以为这次我们招不到多少学员。可他们又哪里知道，这次我们招收的学员中单单武系就有九位五段灵修，而他们最大的也才十七岁！四段的则是六十八个，条件虽是苛刻，可学员质量却是最高的一次！”
凌云惊的有些合不上嘴，未满十七岁的五段灵修，那是一种怎样的天赋？
“不过对我来说，你却是这所有人中最耀眼的一个！而你耀眼的原因仅仅是你有一个精神力堪堪一段的泥丸宫。至于为什么说你最耀眼，为什么说你是六千年来唯一一个，你日后便知晓，现在说于你听还不是时候。”
“所以我在学院招收的时候交代过武系导师，若遇到你，便直接录取，不参与二阶段考核。况且，以你当初与蛇尾蝎那一战的表现，这二阶段考不考结果都是一样。不过嘛......”
凌云诧异，递去一个眼神。自己二阶段确实很有信心能过，但却不能让八大最强学院之一的叶岚破坏规矩，哪怕自己是马鲁南口中的六千年唯一，其中必然还有其他的缘由。
果然，马鲁南抬起头，露出一丝笑容，那个笑容凌云在多年后才看懂。那个笑容，有狡猾，有奸诈，有爱惜，有庆幸，竟然还有一丝可惜。
“既然我能看出，那学院肯定还有别人能看出。嘿嘿，叶岚有个不出世的老顽童，除了每年招收学员会有些动静，其他时间都跟睡着一样，对世间不管不问。而他正是为了寻找像你这样的学员，所以你觉得我会让你去参加第二考核吗？这样一来，你也算是我一手带进学院的！”
不知怎么的，凌云感觉好像是上了面前这个老头的贼船。不过他对这个名号有点怀疑，当下试探道：“六千年是不是有点托大了？”
马鲁南收起笑容，正色道：“你以为以叶岚的名声收不到这类人吗？至少在我的脑海里，叶岚已经六千年没有过了。或许曾经有，没人发现，亦或许在别的学院，家族中出现过；就算有，但天才易夭，迷失自我也不是不可能的，臻之大成的已经六千年没有文字记载了。”
马鲁南没将话说满，但依旧可以看出他对凌云打开双丹田的重视和高度珍惜。
凌云此时有些不解，询问道：“据我所知，召唤师也是修炼了两个丹田，为什么他们没有这么特殊呢？”
马鲁南心里早就知道他会问这个问题，于是招呼凌云坐下，耐心解释道：“绛宫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它无法纳灵，而且任何人都能开启，即便是你已经开了两个丹田，同样也能再开最后一个绛宫！也就是说你也可以成为召唤师！召唤师的本源就是魔法师，他们修炼的绛宫是载体，攻击方式是泥丸宫中精神力转化的魔力，所以一个高阶召唤师也是一个实力强劲的魔法师。他们只需要开启绛宫，能与灵兽缔约便可！你还真以为召唤师没了灵兽就任人宰割？不要小瞧任何一个高阶召唤师，没了灵兽，他们依旧能置人于死地！灵兽是他们的明面杀招，魔力则是他们最恐怖的隐形实力！”
“既是如此，可为什么还有测试魔法师与召唤师的丹田强弱？”
“绛宫可以提供给灵兽一个非常好的修炼平台，绛宫越强，对灵兽修炼速度越快。召唤师和召唤兽不分彼此，既然自己精神力不是最佳，何不再去找个帮手？”
“这些你不难理解，但为什么说你开的这两个丹田跟召唤师有区别，等你日后精神力高了，将魔力揉合进武技中你就知道，你所造成的破坏力远远大于单一的武技。不过当下，你还得以修炼真气为主，不可大包大揽，这样于你没有好处！”
凌云站起身，恭敬的一拜，道：“多谢前辈指导。”
马鲁南毫不在意，道：“不算指导，这些以后你会慢慢知道的；不过你不可妄自尊大......”
刚欲说什么，马鲁南摇摇头，笑道：“这一点，我就不提醒你了，我相信你！”
面前这个年轻人，马鲁南总有一股莫名的信任，凌云那为了实力不顾一切的道心正是他最赞赏的地方，这种人一般都是聪明人。
“定不会辜负前辈期望！”
被人赞赏而得意忘形这种蠢事凌云自然不会做，他修道不是为了站在大陆巅峰，也不是为了万人敬仰；他的道心一开始就是为了凌岩。
马鲁南站起身，拍拍凌云肩膀，意味深长道：“不是辜负我，是你自己！”
凌云默然。
“行了，天色也不早了，快回去吧。”
“学生告辞！”凌云拜别。
似是想到什么，马鲁南叫住他：“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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