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谁跟你是好兄弟
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我不想再瞒着兄弟们。下午自习课的时候我鼓动东哥冀楠王海洋还有祝鑫博几个人到外面去聊天。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们，冀楠王海洋祝鑫博，三个人没什么反应，甚至还有点兴奋。但是东哥就不一样了，东哥的表情有点难看。
东哥说：“文龙，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是在学校里争强斗狠，真的没什么用，等将来你走到社会上难道也要靠混来过日子吗？你觉得现在你能打，将来等你步入社会，你还要靠打架来生活吗？要知道打架可是犯法的。”
我点点头说：“东哥，我知道。”
然后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们，关于我的父亲，关于我的一切。我觉得既然我把他们都当兄弟，那兄弟之间就应该彼此坦诚，毫无隐瞒。
说完之后，东哥叹了口气说：“好吧，我不拦着你了。”
冀楠兴奋的说：“一中那么多年以来还没有在当届换过话事人的，哪怕是在换届以后一般也都是由高一的话事人继续做下去。”
祝鑫博一本正经的说：“那怎么了，以前没有过以后就可能有，咱们就是要做这个第一。龙哥，我支持你。”
王海洋嘻嘻哈哈的跟我说：“我觉得不要等高二再争，干脆现在就把高一的话事人拿下，然后再把高二的吗马蛋儿干走，独霸一中，高一高二两年的钱全归自己拿。”
东哥笑了，说：“王海洋你真是钻到钱眼子里面去了。”
我和靳竹打架的事儿，传遍了高一高二，几乎所有的头目都来了。当天晚上我们宿舍挤得根本就没有落脚的地方。高一的话事人，除了刘超和王思豪，其他的一个都没来，并不是因为他们不想来，而是因为他们没资格。
所有的位置都被高二的话事人占了，就连东哥和王海洋他们也都被驱逐出去，在隔壁宿舍等着结果。马蛋儿和刘超两个人盘着腿坐在上铺一边嗑瓜子儿一边玩手机。其余的话事人三四个人挤在一张床上兴奋的等着我和靳竹的决斗开始。
很快马蛋儿一声令下，宿舍里的闲杂人等都出去了。王思豪起身把宿舍门关上，毕竟他是在场所有的话事人中最没分量的，只是因为我跟他是一个班的他必须要出面，所以才让他留了下来。
马蛋儿咳嗽了一声，说：“你俩确定要打吗？如果你俩打算就此停手的话，我可以替你俩做保这事儿就这么了了。”
靳竹捏的手指头嘎嘎直响，轻蔑的笑着说：“我还真的想跟这个过江龙动动手，看看究竟是他牛13还是我厉害。”
刘超冷哼了一声说：“你就是个疯子。”
靳竹说：“怎么，你还想跟我打一架吗？”
刘超没有再说话，马蛋儿见刘超尴尬，就问我：“赵文龙，你真的要跟靳竹打一架？”
我点点头说：“靳竹欺人太甚，我不跟他打，我怕弟兄们对我有意见。”
我的话，让刘超有点儿不舒服，毕竟这是发生在高一的事儿，按理说应该由他来管。但是他的确惹不起靳竹。其实在场的所有人里最不希望我们两个人打架的就是刘超。不管是靳竹赢了还是我赢了，对刘超来说，没有一点好处。这事儿已经引起了高二所有大小头目地注视，我们俩压根儿就没有把刘超放在眼里。他们也看得出来，刘超这个高一的话事人就是名不副实，虽然刘超也很能打但是他真的不敢跟我或者跟靳竹打。
靳竹以前痛扁过刘超儿，我呢，来了这个学校以后一直都在打架。说实话，刘超也没有把握能打赢我。他看上去凶狠，实际上和王思豪差不多都是靠人脉的。不过我可没想那么多，这一切都是事后冀楠他们跟我分析出来的。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我跟靳竹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友好的说了声要打了，我俩就开始了。靳竹比我壮不少也比我高很多。他上来就是大开大合的一拳一脚。我挡了他两拳就觉得胳膊被他打的生疼，很快他就一把抱住了我。
我以前在村里的时候经常跟别人摔跤，但是我们摔跤的时候都是选择体重和身高差不多的人，没有像现在靳竹和我的身高体重相差那么悬殊。我使劲儿别靳竹的腿，但他的腿就像铁铸的一样，根本就别不动。
他左手搂着我的头，右拳狠狠的给我肚子上来了几下，我用力收缩着腹肌，但还是被他打得生疼，差点儿吐出晚上吃的饭。紧接着靳竹就发起了狠手，他用膝盖狠狠的磕我的头，这下我可不能坐以待毙，我用肘尖对上了他的膝盖。
这下我俩谁也没占便宜，我的胳膊肘狠狠地杵在他的大腿上。一时半会儿，他抬不起腿再朝我攻击。趁他腿软，我伸出右手抓住了他的耳朵，一用力，他就把胳膊松开了。他刚一松胳膊，我就赶紧抓住她的右手朝天上一举。一拳砸在他腋窝上。这个地方有大量的神经，狠狠地遭到一拳很容易造成人的昏厥。
但是靳竹毕竟身强体壮，他只是怪叫了一声就撤回了自己的手臂。他双手抓住我的肩膀狠狠一摔把我撞在床架子上。当时我已经感觉不到疼，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打起架来，我就双眼发红，眼前只有我想要攻击的目标，其他的一切，什么都看不到。
靳竹摔了我两下，他自己也有点喘气。我其实最擅长的地方还不是力量，而是耐力，毕竟那时候在矿井里，每天从早到晚都在干活。如果只靠蛮力很快就累了，现在他露出疲态正是我进攻的好时机。
靳竹的胳膊和腿都比我长，如果站开了跟他打我是一点优势也没有。等他换气儿的时候，我冲进他怀里狠狠搂住他的大腿。我用力向上一抬他的大腿，另一只脚绊了一下他。这一下他没有防住，结结实实地朝后倒在地上。但我也被他抱着，跟他一起摔倒在地上。
他力量比我大很多，一翻身就把我压在身下伸出手要掐我的脖子。他翻身的时候，两只脚撑在地上，下身全都露了出来，我的腿没有束缚。我一抬脚，一膝盖顶在他的尾巴骨上。尾巴骨这个地方十分脆弱，如果受伤了人很痛苦，至少要在床上歇几天。
我这一下顶的嗷的怪叫一声，趁他腿软，我又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我没有选择再去掰他的胳膊，而是揪住了他的小手指。我用力向后掰他的手指，他满脸冒汗。
靳竹的另一条胳膊被我的腿死死锁住，他使劲儿扑腾身子，用力挣扎，我狠狠拉住他的小手指。用力向后掰他的胳膊。他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停！我输了。”
我赶紧松开靳竹的手，站起身把他拉了起来。寝室里鸦雀无声，王思豪走过来递给我俩一人一颗烟。我从王思豪手里接过火，给靳竹点上。说了一句：“兄弟，你很厉害。如果不是因为宿舍太小，可能我早就被你干倒了。”
靳竹很干脆光棍的说：“你赢了，规矩就是这个规矩，你赢了，我也不说什么。以后陈大壮我肯定不会找他的麻烦。”
我笑了笑说：“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有机会一起出去吃个饭，我很想跟你聊聊。”
直到我跟靳竹和解，马蛋儿和刘超才从上铺跳了下来，刘超笑着说：“不打不相识，大家都还是好兄弟。”
但刘超根本没摸透靳竹的脾气，靳竹跟我才是不打不相识，刚才的打斗过程中他输给我，自然对我是服气的，但是面对这个被自己痛扁过的刘超，即使现在对方是高一话事人，他也不给面子。
靳竹冷笑一声，说：“谁跟你是好兄弟，就你那两下子，我跟你成不了好兄弟。”
刘超的脸一下变色，再也忍受不住这种侮辱，直直的一拳朝靳竹砸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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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哥说：“文龙，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是在学校里争强斗狠，真的没什么用，等将来你走到社会上难道也要靠混来过日子吗？你觉得现在你能打，将来等你步入社会，你还要靠打架来生活吗？要知道打架可是犯法的。”
我点点头说：“东哥，我知道。”
然后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们，关于我的父亲，关于我的一切。我觉得既然我把他们都当兄弟，那兄弟之间就应该彼此坦诚，毫无隐瞒。
说完之后，东哥叹了口气说：“好吧，我不拦着你了。”
冀楠兴奋的说：“一中那么多年以来还没有在当届换过话事人的，哪怕是在换届以后一般也都是由高一的话事人继续做下去。”
祝鑫博一本正经的说：“那怎么了，以前没有过以后就可能有，咱们就是要做这个第一。龙哥，我支持你。”
王海洋嘻嘻哈哈的跟我说：“我觉得不要等高二再争，干脆现在就把高一的话事人拿下，然后再把高二的吗马蛋儿干走，独霸一中，高一高二两年的钱全归自己拿。”
东哥笑了，说：“王海洋你真是钻到钱眼子里面去了。”
我和靳竹打架的事儿，传遍了高一高二，几乎所有的头目都来了。当天晚上我们宿舍挤得根本就没有落脚的地方。高一的话事人，除了刘超和王思豪，其他的一个都没来，并不是因为他们不想来，而是因为他们没资格。
所有的位置都被高二的话事人占了，就连东哥和王海洋他们也都被驱逐出去，在隔壁宿舍等着结果。马蛋儿和刘超两个人盘着腿坐在上铺一边嗑瓜子儿一边玩手机。其余的话事人三四个人挤在一张床上兴奋的等着我和靳竹的决斗开始。
很快马蛋儿一声令下，宿舍里的闲杂人等都出去了。王思豪起身把宿舍门关上，毕竟他是在场所有的话事人中最没分量的，只是因为我跟他是一个班的他必须要出面，所以才让他留了下来。
马蛋儿咳嗽了一声，说：“你俩确定要打吗？如果你俩打算就此停手的话，我可以替你俩做保这事儿就这么了了。”
靳竹捏的手指头嘎嘎直响，轻蔑的笑着说：“我还真的想跟这个过江龙动动手，看看究竟是他牛13还是我厉害。”
刘超冷哼了一声说：“你就是个疯子。”
靳竹说：“怎么，你还想跟我打一架吗？”
刘超没有再说话，马蛋儿见刘超尴尬，就问我：“赵文龙，你真的要跟靳竹打一架？”
我点点头说：“靳竹欺人太甚，我不跟他打，我怕弟兄们对我有意见。”
我的话，让刘超有点儿不舒服，毕竟这是发生在高一的事儿，按理说应该由他来管。但是他的确惹不起靳竹。其实在场的所有人里最不希望我们两个人打架的就是刘超。不管是靳竹赢了还是我赢了，对刘超来说，没有一点好处。这事儿已经引起了高二所有大小头目地注视，我们俩压根儿就没有把刘超放在眼里。他们也看得出来，刘超这个高一的话事人就是名不副实，虽然刘超也很能打但是他真的不敢跟我或者跟靳竹打。
靳竹以前痛扁过刘超儿，我呢，来了这个学校以后一直都在打架。说实话，刘超也没有把握能打赢我。他看上去凶狠，实际上和王思豪差不多都是靠人脉的。不过我可没想那么多，这一切都是事后冀楠他们跟我分析出来的。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我跟靳竹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友好的说了声要打了，我俩就开始了。靳竹比我壮不少也比我高很多。他上来就是大开大合的一拳一脚。我挡了他两拳就觉得胳膊被他打的生疼，很快他就一把抱住了我。
我以前在村里的时候经常跟别人摔跤，但是我们摔跤的时候都是选择体重和身高差不多的人，没有像现在靳竹和我的身高体重相差那么悬殊。我使劲儿别靳竹的腿，但他的腿就像铁铸的一样，根本就别不动。
他左手搂着我的头，右拳狠狠的给我肚子上来了几下，我用力收缩着腹肌，但还是被他打得生疼，差点儿吐出晚上吃的饭。紧接着靳竹就发起了狠手，他用膝盖狠狠的磕我的头，这下我可不能坐以待毙，我用肘尖对上了他的膝盖。
这下我俩谁也没占便宜，我的胳膊肘狠狠地杵在他的大腿上。一时半会儿，他抬不起腿再朝我攻击。趁他腿软，我伸出右手抓住了他的耳朵，一用力，他就把胳膊松开了。他刚一松胳膊，我就赶紧抓住她的右手朝天上一举。一拳砸在他腋窝上。这个地方有大量的神经，狠狠地遭到一拳很容易造成人的昏厥。
但是靳竹毕竟身强体壮，他只是怪叫了一声就撤回了自己的手臂。他双手抓住我的肩膀狠狠一摔把我撞在床架子上。当时我已经感觉不到疼，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打起架来，我就双眼发红，眼前只有我想要攻击的目标，其他的一切，什么都看不到。
靳竹摔了我两下，他自己也有点喘气。我其实最擅长的地方还不是力量，而是耐力，毕竟那时候在矿井里，每天从早到晚都在干活。如果只靠蛮力很快就累了，现在他露出疲态正是我进攻的好时机。
靳竹的胳膊和腿都比我长，如果站开了跟他打我是一点优势也没有。等他换气儿的时候，我冲进他怀里狠狠搂住他的大腿。我用力向上一抬他的大腿，另一只脚绊了一下他。这一下他没有防住，结结实实地朝后倒在地上。但我也被他抱着，跟他一起摔倒在地上。
他力量比我大很多，一翻身就把我压在身下伸出手要掐我的脖子。他翻身的时候，两只脚撑在地上，下身全都露了出来，我的腿没有束缚。我一抬脚，一膝盖顶在他的尾巴骨上。尾巴骨这个地方十分脆弱，如果受伤了人很痛苦，至少要在床上歇几天。
我这一下顶的嗷的怪叫一声，趁他腿软，我又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我没有选择再去掰他的胳膊，而是揪住了他的小手指。我用力向后掰他的手指，他满脸冒汗。
靳竹的另一条胳膊被我的腿死死锁住，他使劲儿扑腾身子，用力挣扎，我狠狠拉住他的小手指。用力向后掰他的胳膊。他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停！我输了。”
我赶紧松开靳竹的手，站起身把他拉了起来。寝室里鸦雀无声，王思豪走过来递给我俩一人一颗烟。我从王思豪手里接过火，给靳竹点上。说了一句：“兄弟，你很厉害。如果不是因为宿舍太小，可能我早就被你干倒了。”
靳竹很干脆光棍的说：“你赢了，规矩就是这个规矩，你赢了，我也不说什么。以后陈大壮我肯定不会找他的麻烦。”
我笑了笑说：“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有机会一起出去吃个饭，我很想跟你聊聊。”
直到我跟靳竹和解，马蛋儿和刘超才从上铺跳了下来，刘超笑着说：“不打不相识，大家都还是好兄弟。”
但刘超根本没摸透靳竹的脾气，靳竹跟我才是不打不相识，刚才的打斗过程中他输给我，自然对我是服气的，但是面对这个被自己痛扁过的刘超，即使现在对方是高一话事人，他也不给面子。
靳竹冷笑一声，说：“谁跟你是好兄弟，就你那两下子，我跟你成不了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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